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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重生美洲巨头-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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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面对莫塔意犹未尽的感叹,维克托笑了两声,然后说道:“莫塔老大,怎么突然间这么感慨万分啊,这可不像平时的你。”

    “有感而发而已,对了,你对卡迪斯·拜隆那个老家伙的申请怎么看?”

    今年上半年格列夫家族的发展速度很快,这其中的原因很复杂,最主要的原因,其一是萨尔瓦多地下世界的格局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类似于鳟鱼帮和兄弟会这样的挑战者被先后击破。

    其二则是格列夫家族垄断了萨尔瓦多的货物供应,掌控了分配权。

    若说组织内21个中层领导中谁经营得最好,毫无疑问非卡迪斯·拜隆莫属。

    在维克托有意无意的扶持下,拜隆这个老家伙成为了格列夫家族中层头目中,实力最为强大的一个。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不仅上交了家族规定份额,而且还超额了近四百万美元左右。

    不过,这样优异的表现,即便是拜隆自己,也没有脸拿出来夸耀,毕竟他的地盘是组织内人人都最为觊觎的几块地盘之一。

    相比起上交给家族的那部分,被拜隆收入自己囊中的那部分,更让其他人的中层头目眼红不已。

    但是这个老家伙本身就是一个知情识趣的人,就在所有的家族中层头目上交了今年上半年的规费之后,他就向维克托提出来,自己准备来年的四月份正式退休,希望维克托能够尽快的安排一个人来接手他管理下的事务。

    类似这种申请往往是当不得真的,所以维克托理所应当的对拜隆做出了再三的挽留。

    不过这个老家伙这次的确是去意已决,他向维克托明确的表示,自己已经在瑞士买好了一栋别墅,而且家人也已经早早的送了过去,现在,他们正在阿尔比斯山下,等着他一家团聚。

    一方要求退休,一方咱三挽留,如是在三,于是所有人都明白了,这次拜隆这个老家人是真的想要离开了。

    不过也对,这个家伙这段时间赚得是脑满肥肠,他这个时候想要退出,并不是什么嫌钱太多,而是人老成精,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应该收手。

    如果他继续在这个位置上再赖上两年,估计还能够再狠狠的赚上一笔。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好,有命赚钱没命花啊。

    黑帮是一个赚钱的行当,但是也是一条不归路,翻看世界上所有的历史记录,干这一行的,就很少有能够善终的机会。

    不是死于火并、刺杀,要嘛就是终身待在监狱里面,潦倒困苦。

    类似拜隆这样挣够了一笔退休金,然后安安稳稳退出的人,实在是少的可怜。

    现在估计是拜隆的情况勾起了莫塔这个同龄人的感慨,所以,他对于维克托接下来怎么处理拜隆的申请,也略微有些上心。

    维克托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莫塔,他完全能够猜测到这位老黑人的心思,无非是接下来拜隆的命运,也就同样预示了莫塔自己的命运。

    “这段时间,我的注意力要放在其他地方,所以集团这边接下来的一些事务,还需要莫塔老大你多费心了。

    至于拜隆嘛,这个家伙也是家族的老人了,为组织出生入死了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他现在既然想要退休,那么我们也不妨好好的感谢他一下。

    我是这么想的,今年下半年,拜隆所属地盘上的规费,家族只向其征收一半,剩下的,就当做是家族为了感谢他的服务,提供给他的退休金吧。至于接受拜隆地盘的新的中层头目的人选,莫塔老大你看着处理吧。”

    “我明白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总统的出行() 
夜晚的空气中满含着夏日的潮湿闷热,土墙上的积水不断流下来,混凝土地下通道旁边的水沟早已“洪灾泛滥”。

    蜗居在这里的那位被遗弃的老人正看着何塞总统的脸,他的指甲里全是黑乎乎的泥土,他自己也早已习以为常。

    身下失禁的小便散发着长时间没有清理的恶臭,他也闻不到了。

    但还在几米开外,何塞就已经感觉到脏乱阴湿之气扑面而来,等到他单膝跪在老人面前的时候,这种感觉就更为明显了。

    这里是圣萨尔瓦多市北郊的巴兰贫民区,住在这里的,都是一些无家可归的难民,政府将那些从北部山区逃难来的民众,通通一股脑的塞到首都市郊外的各个贫民窟内,然后就不管不顾,好像这样一来,就和以往太平时日一样,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何塞总统的日子不好过,媒体上各式各样的猜测甚嚣其上,那些对他不道德的指控混乱了大多数人的思维。

    内阁中也终于开始出现了挑战者,以土地和农业部长约兰德·贝恩为首的一小部分野心勃勃的人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为了暂时的安抚住内阁内的高级官员,何塞不能在这个时候再承担另外一起内阁成员“辞职”的丑闻,因此他不得不在一些事情上对其做出了暂时的让步,期待自己解决了其他方面的麻烦之后,再回来头来对付内阁中的野心分子。

    他发誓,他们今天让他有多么不好过,后日自己就会百倍的奉还。

    周三,何塞约见了美国驻萨尔瓦多大使,双方闭门会谈了半天,没有任何人知道双方交谈了一些什么,就连门迭塔这个最受总统信任的人都被留在了门外。

    然后,何塞总统在送走了大使先生之后,就紧锣密鼓的指挥着门迭塔安排了这次的出行,叫了一大帮扛着摄像机和照相机的媒体记者随行。

    何塞总统要重新塑造自己在国民心目中的形象了。

    ……

    眼前事这个老人的全部家当,一个用各种拾荒捡来的塑料和破布搭建起来的窝棚,只有何塞的半身高左右,要进那个破木板做的“房门”的话,得趴在地上,四肢爬动着才行。

    窝棚里面的东西也很简单,一个千疮百孔的破旧睡袋,和一个装满了废旧报纸的硬纸箱,估计等到明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这个纸箱就不见了。

    “他怎么落到这个地步的?”总统问旁边站着的一个教会的慈善工作者。

    “你不如亲自问问他,”慈善工作者回答道。

    这么多年,他早已厌倦了这些高高在上的领袖和政客,标榜着自己悲天悯人、爱民如子的情怀,四处寻访贫民,表达自己深切的慰问和关心。

    不过无一例外的,他们都带着一大堆的摄制团队,那些人根本不把这些贫民当人看,只把他们作为拍摄的道具,拍完了就呼啦啦离去,什么实事都不做,什么也没有改变。

    何塞总统的脸难得的红了一下,不是因为羞愧,而是他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

    抬头瞄了一眼跟随在身后不远处的,扛着一台庞大摄像机的电视台的摄像师,今天所拍摄的画面,晚上的时候,就能够和全国的民众见面。

    于是他咬了咬牙,单膝跪地,不顾地上随处可见的水洼和污迹,满含倾听和理解的“真心实意”。

    远处,在这座犹如迷宫的贫民窟的街道上,门迭塔一边大声的布置着安保工作,嘴里对独立宫特勤队的工作十万个不满意。

    然后转过头来,他又得组织着那些媒体记者们捕捉何塞总统的影像。

    “一国之君满脸忧伤,热泪盈眶,在污浊脏乱的地上单膝跪着,倾听一个流浪汉的故事,这是一个多么棒的头条啊,”他这么对自己身旁的一位记者朋友说道。

    这些人都是门迭塔好不容易找来的记者,一个总统,哪怕是陷入再多的困境之中,他都还是有一些“朋友”和追随者的。

    门迭塔向他们许诺,这次他们想要的任何报道和图片,能满足的他都尽量满足,甚至在这次出行结束之后,何塞总统还可以抽时间接受一个专访。

    所以,在没有吃到这块“肥肉”的时候,这些记者明白自己该干什么,他们远远的跟着,没有打扰到总统自身的行动,也没有过于“凶残”地去挖掘那些穷苦人们悲伤的过往,然而,在米克罗夫的帮助下,他们依然有了丰富生动的素材。

    这几天门迭塔忙得头晕眼花,恨不得再长出两只手来。

    他除了担忧何塞的安保问题,还得耐心的倾听媒体记者方面的需求,尽量情同此理地去理解他们的立场,能言善辩地权衡各方的利益,巧妙地引导他们,明智地做出决定,不失时机地鼓励和建议,并给予一切可能的帮助。

    有的时候他又会稳住总统,好让某个摄制组找到理想的拍摄地点或者更换录影带。

    有时他又在何塞总统旁边耳语,让他重复某个场景。

    同时,他还要毫不留情的将那些想要抢一两个镜头的当地警察和官员们喝止,这可不是什么政治作秀:一干人等拍完了想拍的东西,就拍拍屁股坐车走人。

    不,这是一个男人,走出深宫,去了解自己管理下的国家,去慰问自己的贫民,去拷问自己的良知。米克罗夫对外这样阐释总统出行的意义,心中也深信不疑。

    如果说这出行的三天里,何塞总统是睡眠不足的话,那么门迭塔就是根本没有合过眼睛。在长长的随行队伍里不停的巡游。

    这次出行太过匆忙,甚至特勤队连一份安保方案都还没来得及制定出来,于是他们拿着一份去年总统参加美洲国家组织会议期间的安保方案,企图糊弄过去。

    于是门迭塔这三天里面就是发现问题,处理问题,最后是完美的解决问题。

    何塞总统越来越面如土色,眼窝深陷,甚至有时候会带着一种懊恼的神情。

    但是门迭塔却一直精力充沛,整个人犹如一团燃烧得旺盛的火焰,带着一种征服者的气场。

    他必须要保证让每一次慰问都变成必胜的战场,让每一次快门的闪动都变成最终凯旋的号角。

第一百一十七章 八方风雨() 
总统弯腰跪在老人的硬纸箱旁边,倾听着他的故事。

    他知道自己身上这身名贵的西装已经被地上湿乎乎的黏土给毁了,但他一动不动。他只不过是在里面跪一会儿而已,这位老人却长期生活在这里。

    他强迫自己保持那个姿势,忽略灌满鼻腔的恶臭和湿气,不时点头微笑,鼓励老人说下去。

    老人呼吸吐纳着肺部浑浊的空气,给他讲起自己的故事:辛勤劳作,家庭美满,战争到来,家破人亡,伤心痛苦,信仰动摇,堕落颓废,无路可退,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连个固定住址都没有的田地。

    这不是谁的错,不能怪任何人,不能有任何的怨言。

    只能怪今夜的风太大,地上的潮气太重,或者是这个世道不好?

    他曾经住在下水道中,那里反而比他现在这个乱木搭建而成的窝棚还好一些。

    最起码遇到下雨的时候不会把他唯一的一点家当给浸湿,而且也不会有警察和帮派分子来骚扰。

    只不过市政的污水管理部门发现了,在入口上了一把锁……

    这个转折实在让人惊愕,人们需要时间来消化。

    他们竟然把这个可怜人给锁在了下水道外面。

    老人伸展了一下胳膊,上面缠绕着一块绷带,有些体液渗透覆盖到了绷带表面上,已经变硬了。

    绷带肮脏不堪,何塞感觉自己的皮肉都有些缩紧了。

    老人坐近了些,他畸形的手指在颤抖,上面沾满了黑乎乎的脏东西,厚厚的指甲有的拦腰断掉,仿佛鬼怪的爪子。

    这只手竟然连下水道都进不去。总统紧紧握住这只手,久久没有放开。

    半晌,他终于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他的西裤上沾满了泥污,双眼满含泪水。也许是用力太过了吧,他的下巴愤怒地收紧了。

    不过,媒体会说,一切都是因为大爱,一切都是因为同情。“良心总统”,明天报纸的头条将大声把这个称号昭告天下。

    满身污浊的何塞,慢慢地走出漏水严重的地下通道,走向了全国每一份报纸的头版。

    ……

    何塞原本认为自己已经很小心,并且这次的走访也一定能够圆满结束,一位总统关心下层民众的疾苦,四处走访询问一番,展示出一种全新的形象,这对于改善他现在面临的处境还是很有好处的。

    所以他这次计划得很周全,确保其他人在他临行前的三个小时才接到独立宫的通知。

    这个时间可以确保那些受邀请的媒体记者准备好立刻赶来,但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就没有时间聚众闹事。

    原本的计划非常好,一切都在按照预想的一切正在进行。

    但是,谁让何塞身为一国总统,每天的行程安排都被排得满满当当的。

    作为独立宫的主人,这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政府需要时时刻刻的知道他们的最高首脑身处何方,议会也需要能够随时联络上总统,以便出现什么紧急的情况或者是需要进行投票。

    于是,在上个星期五,总统进行秘密出行前的最后一天,总统办公室的一位日常事务秘书按照预设的指令,将自己老板未来一周的全部安排都发给了政府负责协调各类事务的权威办公室——也就是“理事长办公室”。

    于是,作为前任基民党全国委员会的理事长,事实上的“党鞭”的阿斯迪亚斯·安菲罗副总统也就知道了总统的出行安排和计划。

    不过安菲罗没有冲动的立刻做出什么安排,他联络了土地和农业部长约兰德·贝恩,并且将维克托介绍给了这位最近拼了命想要暂露锋芒的部长先生……

    原本约兰德·贝恩作为基民党内的高层之一,从何塞掌权开始,就在在土地和农业部长这个重要的位置上坐了好几年了。

    几年前,外界就普遍认为他是党内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之一,兼具雷厉风行的做派,渊博深厚的学识和悲天悯人的情怀。

    许多人预测他会一路顺风,问鼎最高权利。而约兰德也是这样认为的。

    然而,土地问题成为了他的一个官场黑洞,他在里面越陷越深,无法抽身。

    面对首都郊外聚集的越来越多的因为这场内战而产生的大量的失地农民的抗议,他办事不利,处理不当,搞得自己形象受损。

    何塞在竞选前推行《土地改革法案试行》失败这件事情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一蹶不振,消沉气馁。

    曾经他向外界透露,他自己已经有了在下次选举就告别政坛的打算。

    而何塞突如其来遭遇的这场危机却让约兰德如同挣扎在水中的人看到了一块近在咫尺的陆地。

    所以最近他整个人焕然一新,再次充满了激情和活力,铁了心的想要脱颖而出,木秀于林。

    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尊敬的副总统阁下表示自己非常的期待。

    ……

    远远的,巴兰贫民窟外面的奥玛特大街上,仅仅一街之隔的小巷子,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正在踢球。

    那个所谓的球并不是真正的足球,而是由一条丝袜填充了大量的破棉絮和其他一些破布烂衫而弄出来的半球形的物体。

    而离这个巷子口十来米远的地方,停着一辆灰黑色的看不出牌子来的破车,车上坐着两个年轻小伙子。

    经过那个巷口的行人中,时不时会有一两个人走到破车的旁边,隔着车窗递一沓钱进去,车上的黑人小伙子收了钱,会朝那两个踢球的孩子比划一个手势。

    手势很简单,或是竖起一根手指头,或是两根、三根。

    随后,付了钱的行人会走到那两个孩子的面前,从其中一个孩子的手里接过一两个装了粉状物的透明塑胶袋。

    旁边的路人对于这一切好像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至于这些人是在做什么,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这些就是那些盘踞在贫民窟内的底层帮派分子,正在进行分销。

    以往为了防止被警方人赃并获,这些帮派分子从来不会直接把毒品带在身上,而是分成每一克一小包的样子,然后交给这些十一、二岁的孩子们携带,而他们只负责收钱。

    千万不要小看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们,他们身上往往带着真家伙。要是遇上不开眼的想要打劫他们,首先要面对的可能,就是被一帮小屁孩给乱枪打死的可能。

    不过以往他们分销的时候,没有像现如今这样明目张胆。

    但是随着圣萨尔瓦多的几大组织纷纷开始了整合,警方也被收买从而对他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于是,这些帮派分子开始把他们的“流动商店”从贫民窟的穷街陋巷中,搬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阿丹躲在街道对面的一家新开不久的中餐馆里面,靠在临街那扇巨大的橱窗面前,举着手中的望远镜,将对面唯一一条允许开车进入巴兰贫民窟的路口情况全部收入眼中。

第一百一十八章 卡斯塔涅拉运动() 
此刻破破烂烂的奥玛特大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把守在通往巴兰贫民窟的入口处特勤队的安保成员的注视下,开始聚集起了一大帮衣着各样的人群。

    他们挥舞着写满了标语的牌子,在几个跑前跑后的男人的指挥和挑动下,显得愈发的激愤。

    如果门迭塔看到为首的男子,相信很快就会知道这些人的身份。

    雷米西奥·莫拉莱斯·贝穆德斯,今年四十多岁,出身一个破产农民的家庭之中,少年时曾经就读于圣罗曼天主教会学校,高中毕业后,前往中美洲大学学习,凭借着教会的慈善奖学金,完成了政治经济学的学士到硕士学历的研读。

    毕业后的莫拉雷斯凭借着精明的头脑和政治投机眼光,加入了当时的民族和解党,甚至在一段时间内依靠着党员的身份,成为了埃尔阿马特地区的一位党务负责人。

    不过就在他意气风发,幻想着从此一帆风顺,青云直上的时候,突然被爆出收受贿赂,同埃尔阿马特当地的一些头面人物勾结在一起,挪用党派资金的丑闻。

    由此,莫拉雷斯不但失去了地区党务负责人的职务,还被当时执政的军人民族和解党彻底清除出了党派,等同于是彻底断送了政治生命。

    门迭塔之所以能够认识莫拉雷斯,是因为这个家伙在沉寂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成为了活跃在首都圣萨尔瓦多周边的“卡斯塔涅拉运动”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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