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亡灵法师-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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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学习过，所以月也还听得明白。
月十年的所学非常庞杂：包括每个老师都传授一些的黑魔法，李风传授的魔法与内力的原理，苜传授的箭术与自然魔法，麦特传授的骑术与光明圣印，法尔传授的体能训练法与各种兵器的使用方法等等，还有简传授的光明魔法、园艺、烹饪、裁缝、教会典籍和宫廷礼仪。
不过简也还不是教月东西最多的人，传授给月知识最多的人是格朗德。
他不但教导月元素魔法，还教导月文学、历史与各种语言——魔法师一般都是博学者，格朗德就是这样，虽然他平素话最少，也最常不见人影。
“妹妹，不要送了。父亲带领族人打仗去了。虽然因为咱们的妈妈不受重视所以他不肯带上我，但我要证明给他看我也是像哥哥们那样的勇士！这里还比较安全，你先回去吧。等我们打了胜仗我就马上回去看你。虽然你还小，但你要记住今天这个rì子，因为这个rì子就是我族振兴的开始！”
兽人小女孩很认真地点头。
到这里还算是正常的妹妹送哥哥上战场的场面，但接下来的场面就令月有些不解和惊奇。
青年兽人在一番慷慨陈辞之后，居然——开始吃肉！
而且居然把两人身上背着的所有的肉都吃掉了，月本来还没弄明白他上战场带那么多肉做什么，没想到他是用来自己吃的。
惊讶于他的行为的同时，月也对他的食量感到惊讶——那些肉作为一个部落战斗人员的补给虽然明显太少，但作为一个人一顿的食物又实在太多了。
这些肉甚至够月吃上个十几天的。
吃完肉，青年伏身在地上，居然化身成为了猎豹跑走了，速度比刚才快得多。
月现在更惊讶了，因为他还会变身。
兽人虽然有野兽的特征，可以说是所有人形生物中最接近野兽的存在，但他们并不能变化成为野兽，月也没有听过任何兽人经过后天努力可以变身的先例。
她倒是听苜说过德鲁伊的传说：一部分信奉自然女神的人类和jīng灵可以通过修炼和祈祷掌握变身成为其他生物的能力，他们就是人们所说的德鲁伊。
不过就连jīng通自然魔法的苜都没有这种能力，而且她也没有见过谁有这种能力，所以月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传说而已。
“兽人……德鲁伊吗……”
小女孩对着青年消失的方向看了一会儿之后，似乎是决定回去了。
不过还是只是那副长着猎豹的花纹和爪子的样子。
看来她做不到彻底变身，而刚才是那个青年为了照顾她的速度而没有尽全力变身吧。
目送小豹人跑远，月决定继续自己的旅程。
变异忽生，跑在下风向的小兽人居然掉转方向朝月奔了过来。
“鼻子还真灵敏。”
下意识地摸到腰间的匕首，又放开。
“一个未成年的小兽人而已……”
笑了笑，月念颂了一段咒语。
很快，咒语结束。
月一挥手，轻喝一声：“牢。”
奔跑中的小兽人脚下的大片的沙土碎石忽然飞起，地面凭空出现一个深坑。
小兽人直接掉了下去。
飞起的沙土碎石结成鱼网形的结构，将还想要跳起的小兽人彻底封在了里面。
“下不了狠手呢……如果是她的话，也许会杀了这小东西的吧？”
没有走开，月向她刚刚制造出来的地牢走去。
虽然是天才，但毕竟还是个刚成年的jīng灵，月的好奇心还是很旺盛的。
她想仔细看看这种会变身的豹人。
“空的？”
土牢里只有一个洞，小兽人挖地道逃跑了。
“挖得还真快。”
虽然这里的地是沙质结构，很有些疏松，但这么短的时间里挖地道逃跑实在是很有些不可思议。
“豹人挖坑也这么拿手吗？”
“嘭！”
月正在差异，背后的地面忽然出现了异样。
猛回头，一个爪子已经划到了面门。
下意识的，月用左手刁住对方的手腕向右一带，同时顺势以左腿为轴转身用右腿来了个回旋踢。
小兽人被远远地踢飞出去，倒在地上不动了。
“力量用太大了吗……碰到法师居然没有逃跑啊，不知道是无知还是勇气可嘉呢？”
小兽人刚才只是挖到了旁边的地底埋伏，等到月来查看的时候就冲破地面跳出来偷袭。
这样的战术对付一般的法师应该是有可能奏效的，可惜她遇到的是月。
仔细看了下倒在地上的小兽人，月发现对方和刚才有些不一样了。
她的毛皮变成了鳞片，爪子也大了些，更适合挖掘。
“再变化下去说不定是个穿山甲，怪不得挖洞那么快。不简单呢，说不定真是个德鲁伊。”
月又开始念颂咒语，施放了一个治疗术在小兽人身上。
半晌，小兽人还是没有动。
“不会是死了吧？”
月走近小兽人，想探探她还有救没有。
刚伸出手去，小兽人又一次跳起身向她扑去。
硬生生收回又一次下意识地挥出去攻击的手，月向后疾退。
看来要做到杀死一个小孩子对月来说还有些困难，因为她狠不下心。
“如果来的是刚才那成年的兽人也许还好些。”
月开始控制攻击的力道，使自己的攻击刚好将对方击倒在地。
但无论月把对方击倒几次对方都会爬起来继续追击。
好坚忍。
“难道要逃跑的反倒是我？”
念头一转，月随手从衣服里拿出粒种子扔在地上，开始边带着小兽人兜圈子边念咒语。
随着月用她美妙嗓音所念出的极具韵律感的咒语的结束，地面猛然窜出大量藤蔓将小兽人缠住。
小兽人奋力挣扎，但那是徒劳的。
越挣扎藤蔓反倒缠得越紧，很快她的四肢就不能动了。
“好了，别白费力气了。要不要和我聊聊？”
摸了摸小兽人的脸，月问道。
。。。
第十六章 默（）
“我居然想要找一个刚刚还攻击我的人聊天吗？原来只是离开城堡这么短一段时间就觉得这么寂寞了呢。”
自嘲地笑笑，月开始说话了。
“为什么要攻击我呢？”
因为不知道以什么作为开场白，月随便问了个问题。
“……我饿了。”
沉默了一会儿，小兽人也开始说话，不过明显答非所问。
“哦？”
“想吃东西。”
“那‘东西’就是我了？”
“嗯。”
“为什么？”这次月是真的有些诧异了。
“因为你看起来真的很美味。”
“美味？”
“很软……很嫩的样子。”
“……谢谢。”
虽然月知道兽人有捕猎异族以供食用的习惯，现在看到一个小女孩把这种事情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说出来还是觉得有些怪异。
沉默了一会儿，月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话说了。
和一大班沉默寡言的人相处十年，讲话的能力相比十年前非但没有进步，还好似退步了。
看到兽人小姑娘明显也是个不怎么会说话的家伙，于是月只好先沉默着。
“我想，我应该放了你，你还想吃我吗？”
“想，但做不到，我打不过你，也反抗不了你……所以，你吃了我吧。”
“弱肉强食的理论吗？”
月开始念解除魔法的咒语。
咒语结束，藤蔓迅速枯萎，小姑娘被放开了。
从枯萎的藤蔓中收起种子，月问道：“你叫什么？”
“默。”
“好的，默。我不喜欢吃人。不过现在好象有吃的主动送上门来了。”
话音刚落，果然有一头快速奔行的迅龙出现。
它向两人冲了过来。
“原本想使用身上带着的干粮呢，现在倒省下了。
又是迅龙吗……和那时候倒是有些相似……”
拔出匕首，月迎了上去。
迅龙与jīng灵交错而过。
月似乎只是轻巧的挥动了一下匕首。
鲜血迅速从迅龙脖子处渗出。
吼了一声，它似有不甘地倒了下去。
“会烤肉吗……”
似乎是沉浸在什么记忆中，月幽幽地说道。
“不会……”
见对方以那么轻描淡写的样子将凶猛的迅龙一击杀死，默的语气一下子变了许多。
“……哦，啊，那，我来烤好了。”
原本这就只是句自言自语的话，没想到默居然回答了，月倒是有些猝不及防，也就根本没注意到默的变化。
边烤着肉，月边看着默狼吞虎咽地对付着这些烤肉。
默此时还是那副有着穿山甲特征的模样。
虽然怪异且吃像不雅，但看得出来她长得非常可爱，而且不雅的吃像更显纯真。
不过她蓬头垢面，气味也很不好，实在是邋遢得很。
“难怪她哥哥说他们的妈妈不受重视呢。”
听过兽人兄妹的对话，月判断出他们的父亲大概是一个酋长一类的人物
。他的女儿自然是相当于人类中公主的角sè，但居然可以被忽视到这个地步。
沙漠中水是珍贵的，不洗澡倒还勉强可以理解。
但她居然这么饿，好象许多天没吃东西了的样子，这个酋长父亲实在不怎么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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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李风在，大致就可以看出来小兽人的饥饿感来源于变身。
变身时细胞在以无法想象的速度代谢，所消耗的能量是非常巨大的，因而组成身体的各种物质如蛋白质之类都会因为代谢而短缺。
所以会饿是很自然的，搞不好会直接饿死。
而刚才默的哥哥完全变身成为猎豹就更是如此，估计如果不补充点营养物质就算他能不死还能赶到战场，恐怕到时候也没什么力量去战斗了，所以他必须先大量吃肉以补充构成身体的材料和能量。
所以默之所以这么饿是因为省出口粮给哥哥在先，在与月的战斗中变身在后。
变身之后形态稳定能量消耗就会回复稳定，故而默才一直保持着有穿山甲特征的样子，不变回原形是为了节约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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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现在只发现默也很能吃，吃下的东西和她的身体根本不成比例——居然吃了一整条龙腿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虽然对于默小小的身体居然装得下这么多东西感到一丝惊奇，不过在见识过她哥哥食量之后月并不很在意了。
随便割了一些肉烤干作为存粮后，看了看已经升到半空的月亮，月决定离开了。
“我该走了。”
“嗯。”
“剩下的肉送你了。”
“嗯。”
笑了笑，月转身离开。
今天发生的一切有些类似十年前与“她”刚见面时发生的事情，所以月有些神情恍惚。
沉浸在自己回忆中的月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默正在注视着她的背影，脸上的表情似乎和她看着奔赴战场的哥哥的背影的时候很相似。；
。。。
第十七章 神佑（）
神佑。
圣光帝国的南部重镇。
坐落于帝国南方的阿基行省最南端，大荒原中部。
这座坚城拥有两道数米厚十数米高的城墙，将城市分为了内外两城。
神佑始建于莱特一世时期，当时只有几平方公里——也就是现在的神佑城内城。
当时，这座城市仅仅用于屯兵防范兽人的残部。
因为这里的几万常备士兵补给十分不便，所以不久士兵的需求就引来了嗅觉灵敏的塞得商人。
商队在城中驻扎，卖给城中士兵物品以换取金钱的同时也带来了生机，这里不久就吸引了不少居民，神佑城也因此多次扩建。
后来，死亡荒野凭空出现。
虽然那片死地也曾带来恐慌，但事实证明，那些低能的亡灵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死亡荒野太远。
于是，这里又安全地成为了进入死亡荒野的最后一站，吸引了大批的冒险者前来。
此后的神佑城空前繁荣，到处都是经营武器装备的店铺和供人休息的旅店。
渐渐地，城的面积也不断扩大，城墙的不断加高加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里已经成为阿基行省除塞得外最大的城市。
渐渐地，这里的驻军和居民都开始坚信这里不会陷落。
这种自信是从清剿断断续续闯过来的强盗、亡灵、猛兽和兽人培养出来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神佑城渐渐被称为“不落的坚城”。
虽然某种程度上是因为圣光帝国的强大——它几乎击败了所有可以威胁它安全的敌人，尤其是南部——jīng灵族和兽人这两个势力被击败之后，帝国南部已经基本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帝国安全的势力了。
但这个称号确实说明了此城的坚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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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神佑军团第二师团二营百夫长，“木头人”卡雷斯正在带领二十个手下士兵巡视神佑城——这巡视工作由各个营轮换进行，这个月轮到卡雷斯所在的营。
“今天城中又出现了这么多新面孔，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会死在死亡荒野呢？”
望着城中熙来攘往的人群，卡雷斯带着些悲天悯人如是想着。
此时远处人群中有两个牵着马的人缓缓走来。
两人所过之处，人们都会不由自主地将视线随着他们的身影移动一阵子，还有许多人干脆跟在他们后面走上一段，感觉上分外诡异。
职责所在，卡雷斯也凑上去多看了两眼。
难怪会被围观，的确太显眼了。
虽然乍一看去，两人穿着都很普通，是随处可见的亚麻长袍。
但，对马很有研究的卡雷斯一眼就看出，面前两人牵着的是阿德尔芬纯血马，宝马中的宝马。
虽然两人都身着粗布长袍，但这一身朴素的衣服也实在掩饰不住他们的出sè。
左边的女子看容貌大概二十岁左右。
她那曼妙的身材虽然都藏在了宽大的袍子里，但走动中她那美好身形的轮廓若隐若现，实在引人遐思。
jīng致的脸庞找不到一丝瑕疵，长长的金sè头发只用一条长巾从额头的位置围了一圈束住，任其随意垂在腰际，在阳光的照shè之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辉，而她的整个人也似乎比阳光更加耀眼，将周围嘈杂的环境映衬得优美起来。
她被人围观也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看来xìng格似乎不错。
如果不是那浅蓝sè的美丽眼眸中微微透出一丝冷意外加旁边那个俊美男子的陪同，恐怕现在就会有不少被迷住的男人上前围住她搭讪了。
要说她旁边还有什么能和她的光芒相抗衡的话，就只有这个黑发男子了。
因为他的脸同样美得好似艺术品。
偏向于中xìng的面部线条与相对瘦弱的身躯让他看起来不但有能力迷倒女人，而且也能够吸引男xìng。
作为普通人，能够看到的也就是这些了。
但是被称为“木头人”的卡雷斯却多看到了一些东西。
作为一个平民出身却升至千夫长，又被重新贬至百夫长的军官，卡雷斯的确与那些贵族出身的军官又些许的不同。
毕竟虽然圣光帝国自莱特一世时代就制定下了只以能力和功绩决定官职的法律，但百多年的腐蚀之下再好的制度也会出现崩坏的，而且恐怕这崩坏比看起来还严重。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对身边的一个什长耳语几句之后，卡雷斯离开现场。
他刚离开，这个什长就指挥士兵将两位美人围了起来……；
。。。
第十八章 盘查（）
“苜似乎、可能、也许对旅行没什么经验。”
这就是李风对苜这些天旅行中表现的评价。
准备了两匹马算是唯一一个正常打算旅行的人会有的行为了，虽然正常人不太会用偷的……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苜不带钱、不带换洗衣服、不带干粮、不带水……
之所以李风会不能断定苜有没有旅行经验，是因为这些问题全都被苜解决了，而且用得还不只一种方法。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苜事前计算好的，李风也没有闲心特意去问。
在谈话中得知苜连水都没带的时候，李风原本打算用他的水元素魔法解决问题的。
结果还没等他开口，苜撒了把种子就全解决了。
地上迅速长出各种可以长果子的植物，其中的一些种类李风还在简的小花园里见过。
看来苜经常去那里不只是放个松而已，原来还顺便练习下魔法。
这些水果味道甜美且水分十足，不但可以解渴，还可以做粮食。
只是不知道是从哪里吸收来这么多水分的。
李风猜测如果不是这里有地下水就是这些不可思议的植物可以吸收空气中那稀薄的水分。
不过不管是哪种可能，使出这么样一个大型的自然魔法的苜jīng神力消耗应该不少，用这种方法取得食物明显得不偿失。
当然，李风并没有针对这一点说什么。
此后不久，他们被大荒原随处可见的盗贼团包围了。
看架势是想打劫他们。
结果……
自然是这个盗贼团被打劫了。
一下子，不但钱的问题解决了，苜还发现了一箱长袍，大概是这个盗贼团的战利品吧。
虽然衣服是亚麻布制的，不过因为还没人穿过所以勉强还算干净。
另外苜还抢了不少食物和淡水。
最后她还没忘记问问侥幸活下来的盗贼最近的城市的位置在哪个方位。
“原来她连目的地在哪里都不知道。”
李风算是对什么叫“车到山前必有路”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大概是打了劫之后心情不错，大概是因为“文德”在旁边，也大概是与使用的是jīng灵身体有关吧，苜没有贯彻她那一贯没有活口的习惯。
最近的城市是神佑城，圣光帝国阿基行省南部第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