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重生之惊世亡妃 >

第11章

重生之惊世亡妃-第11章

小说: 重生之惊世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恐惧无声无息弥散,重生后的黎苏,不可,也不会再有任何弱点。

    时光似乎恒定不前,口中吐出残留的最后一分空气,在眼前化作一串细小的气泡,欢快地向头顶涌去,早已被冻得麻木僵硬的身子,渐渐失去知觉。她在心中暗自盘算,东方泽于生死关头仍在试探,却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她死,否则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过了这么久,他也差不多该出现了吧。比狠绝……有时候女人只会更胜男人一筹。

    水中密丛深处,似有一只黑色鱼鹰灵活地穿梭其中,那双明亮若星子一般的眼眸,原本在焦急的四处搜寻,看到她的那一霎,立即变得沉稳坚定,加快速度直冲到她身前。苏漓朝他微微一笑,心神骤然一松,身子随即向下沉去。

    恍惚间,被人大力拥进怀中,他早已冻得泛白的唇,向自己狠狠压了过来。

    紧咬的牙关被强悍的舌用力挑开,一口救命的温热气息渡进来,苏漓顿觉精神一震,那一点热源,灼烫了冰冷的唇舌,随血脉缓缓游淌,令麻木的肢体逐渐热了起来。东方泽解开绳子,紧拥着她的身躯,飞快向水面浮去。

    “哗啦”一声,两人破水而出。

    苏漓的脸色煞白,双目紧闭,仿佛毫无知觉,东方泽的心蓦地下沉,“苏苏,苏苏,你醒一醒。”他拍着她的脸,急切唤道。

    湖面上的冷风吹过,脸上的肌肤痛如刀割,东方泽不再迟疑,拥着苏漓快速向岸边游去。

    东方濯那辆宽大奢华的马车飞奔而来,阴沉的目光在看到东方泽紧紧抱着苏漓的身影上岸之时,滑过一丝难言的痛楚和嫉色。他一言不发,上前飞快地脱下外袍,裹在了苏漓身上。

    马车朝相国府的方向狂奔而去。

    苏漓脸色惨白,湿透的发丝凌乱贴在半张绝美的脸颊上,愈发楚楚可怜。东方泽眉头紧蹙,催动真气,源源不绝地顺着掌心,向她体内输送。饶是如此,苏漓仍旧抖得厉害,下意识地寻找一点温暖,向他怀中深深偎去。东方泽收紧双臂,将她柔弱娇小的身子紧紧揽在怀中,自然的亲昵仿如一对爱侣。

    东方濯幽暗的黑眸突然掀起狂风暴雨,拳头立时握紧,却仍然不发一言,只有死死咬紧的牙关,泄露他压抑至极的情绪。

    车内气极度压抑,一路上没人说话。黎瑶缩在角落,一动不动,仿佛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变故给惊呆了。

    相国府门前,马车尚未停稳,东方泽便飞身跃下,抱着苏漓疾步向她所住的小院奔去。东方濯沉声吩咐道:“送黎小姐回府。”说罢,甩开步伐紧跟了上去。

第二十九章 爱恨纠缠() 
东方泽抱着苏漓一路直冲了房内。沫香见两人浑身湿透,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来为苏漓更衣。换上干净的衣服,棉被拢上身,苏漓仍然冷得发抖,浑身都没力气。

    一品带刀侍卫盛秦匆匆现身,附在东方泽耳边说了句什么,他脸色微微一变,转眼看了看苏漓,嘱咐她好生休息,便大步离去。

    苏漓心头微沉,不知挽心,可有安全逃脱?

    东方濯踏进屋来,一张俊脸笼罩在不明的光线中,脸色时阴时晴,变幻不断,仿佛只在进屋片刻,已是几经挣扎,神色复杂之极。

    苏漓不想见他,闭上眼睛,头微微向里侧去。但东方濯的目光,并未因此而有所稍离。看不见胎记的侧颜,苍白得几近透明,与记忆中拿了休书愤然转身的女子蓦然重叠。心在刹那间涌起了狂潮,他控制不住上前,伸手想摸她的脸……

    指尖刚要碰触到肌肤,苏漓突然睁开了眼睛,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他。目光冷漠如冰,像是要把人冻僵。

    东方濯微微一愣,手顿时僵在半空。

    “你……真是相府千金苏漓?”仍是难以置信,天底下竟会有两个不相干的人长得如此相似!

    苏漓勾唇淡笑,微带嘲弄道:“王爷跟着来此,不就为证明此事?现今答案已经很明确,王爷请回吧!”

    一语道破心思,更毫不留情下了逐客令。从来没有哪个女子,可以对他如此冷漠,几近厌恶。东方濯瞬时被激怒,眉头皱起,双眼暗沉,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将她拎至跟前,目光狠狠地瞪着她,脑子里不断浮现另一张一模一样的绝世容颜。

    “你很讨厌本王?……你恨本王!?”

    苏漓心底一震,努力克制着自己身体上的不适,平静笑道:“王爷真是说笑,苏漓与王爷素不相识,何来的恨意?”

    东方濯不语,定定望着近在咫尺的冷漠素颜,她过分的平静,分明是刻意的伪装,深暗的幽瞳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惊天情绪,让他很想撕碎表面,一窥究竟!

    猛地低下头去,他突然狠狠吻住了她。不给丝毫拒绝的机会,大掌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唇间传来柔软的触感,顷刻间唤起记忆中那令人又爱又恨的甜美滋味。苏漓未料及他会如此强势,当初被强行侵犯的痛楚涌上心头,她浑身一震,用尽全力推开他,挥手一掌狠狠地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男人汹涌窜起的悸动,迅速湮灭在这全力挥来的一掌之中。

    空气,陷入一片沉沉的死寂。

    东方濯似是不敢置信地瞪着她,平生第一次被女人扇了耳光,无法遏制的怒火冲天而起,直冲脑门,他脸色阴沉,有如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他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

    纤细的颈项,被死死攥在掌中,仿佛一折即断。苏漓本就身体不适,此刻呼吸骤然掐断,只觉得全身的力气猛一下被抽离,身体忽冷忽热,五脏六腑皆如火在焚,这感觉,竟然跟以前毒发时的症状有几分相似。她死死地抓住颈间大掌,不甘地瞪大了眼,在这个男人手中,她怎能甘心就死。心底一动,她忽然垂了手,双眼无力阖上,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的花朵,陡然枯萎凋零。

    东方濯登时一愣,惊天的怒火霎时熄了个干净。内心涌出的惊慌,令他的双手颤抖不已。一把捞起她抱进怀中,急声叫道:“你怎么了?醒醒!”

    苏漓毫无反应。

    东方濯慌乱加深,痛楚令他几近失控,大声叫道:“来人!快去请大夫!”

    苏漓喘了一口气,缓缓掀开眼皮,男人未来得及收敛的慌乱,复杂地映入她的眼帘。她目光一转,紧紧抓了他的衣袖,声音虚弱地阻止道:“不……不用……”

    东方濯脸色一沉,抓住她的手,又急又怒地轻斥:“你身子不适,不看大夫想怎样?”言语之间,好像是她自己在作践自己,却忘了,刚刚是他差点掐死了她!

    苏漓轻轻摇头,“没用的!我这多年顽疾……普通大夫看了也无用!”眼神已不复之前的冰冷,反而多了两分凄楚,让人看了心里不自觉地发紧。东方濯下意识地抱紧了她,急声对外头叫道:“王安,召太医。”

    一丝几不可见的冷意,轻轻划过苏漓的眼底,她连忙垂下眼睫。东方濯宽大的手掌轻轻落在她的发间,声音竟轻柔无比:“你先忍忍,太医很快就到。”

    苏漓怔住,这只手曾经稳稳地牵着她,走下凤撵,也曾愤怒暴戾掐住她的脖子,欲置她于死地。却不知此刻如此温柔宠溺,又是为了什么?心头又涌起阵阵苦涩,苏漓咬牙低头不语。

    东方濯似乎感觉她复杂难安的情绪,想到自己刚才一时冲动差点失手杀死她,不禁又悔又痛,可是天生的骄傲让他无法开口说出半个歉意的字,只能抱着她不愿松手。两个人都沉默着,压抑的气氛让苏漓胸口闷痛不已。

    太医来得果真很快,他疾步进了门来,东方濯叫道:“她身子很烫,李太医,你快来看看怎么回事!”

    李太医!苏漓心头一跳,连忙抬头看去。来人正是当初为黎苏诊病的太医院一品医官李忠和!此时他也走上前来,看到苏漓的半张侧脸,登时愣住了。

    东方濯见他面露惊色,不耐地皱眉道:“愣着干什么?还不速速过来诊脉!”

    苏漓却推开他道:“请王爷先行回避。”

    东方濯不悦的目光立刻扫过来,浓眉紧紧皱起,似乎极想发作,却又拼命忍住。半晌他才闷闷地起身出门。

    李忠和抬手抹了把冷汗,目光惊疑不定地望着苏漓。苏漓淡笑道:“有劳李太医了。”

    李忠和勉强笑了笑,上前为她诊脉,叹息道:“小姐的身子没有大碍,只是先天不足,体质虚弱,又遭风寒侵体,气怒攻心所致。我为小姐开个方子,服药七日即可有所缓解。不过……若想完全调理好,需平日多加注意饮食起居!”

    苏漓点头致谢,“有劳太医!”

    李忠和却呵呵笑道:“小姐是个有福之人,即使今日我没来为小姐诊脉,将来也必有机会。小姐又何必客气!”他盯着她的脸,意有所指。苏漓虽然明白,却不辩解,只垂眸淡淡道:“承蒙太医吉言!我想跟太医请教一个问题。”

    “小姐请讲。”

    “处子之身,有没有可能怀孕?”对男女之事毫无了解,这个问题,她一直无法确定。尽量将声音压得低一些,以免被外头的人听到。

第三十章 以退为进() 
李忠和惊疑抬头,显然有些吃不准相府千金如何问这等问题!见苏漓目光坦然深沉,似乎并无苟且之意,心下一时惊疑难定,犹豫半晌不敢轻易开口。

    苏漓知道久在宫中当差,这李太医谨慎无比,决不会轻易断言,当下展颜微笑:“小女子前些日子听到两个丫头吵架,说处子也可能怀孕,所以有些好奇,顺口一问,李太医不必多虑。”

    她看上去似乎毫不在意,又似乎别有深意。李忠和心下一沉,想了想:“处子怀孕绝不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苏漓的心瞬间波澜骤起,强自压下,急迫又问。

    李忠和欲言又止,苏漓急了,正想上前问个仔细,门外突然传来苏沁的声音:“苏沁见过静安王!……咦,王爷您的脸……”

    只闻苏夫人厉声斥道:“沁儿!不得无礼!”

    门楣轻响,一行人走了进来。东方濯目光生寒,大步走到苏漓床前坐下,冷冷道:“李太医,苏小姐所患何症?”

    李忠和连忙低首道:“小姐体弱,乃是寒症,小心调养并无大碍。”

    苏夫人笑道:“苏苏自幼便体弱,身子不适是常有的事。”她本是一句客套之话,听在东方濯的耳中竟成了推脱之辞。他森冷的目光扫过屋内的人,吓得苏沁缩着脖子低下了头,连看也不敢再看他。

    东方濯寒着脸看她,目光微微复杂道:“既然身体虚弱,以后别四处乱跑,好生在家休养。”命令中略带警告的口气,仿佛她已是他的所有物!

    苏漓眉心一沉,没有应声。鉴于刚才的教训,她已经明白了,以她目前的身份、能力,跟他硬碰硬,只会是自找苦吃!不如退一步,慢慢再做打算。总有一天,她会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咽下心头恨怒,她淡淡吐出违心之言:“多谢王爷关心!”

    东方濯似乎对她的冷淡态度十分不满,死死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没说话。苏夫人何等精明,不禁心思一转,连忙笑道:“王爷想必也累了吧,这里简陋窄小,请王爷到前厅奉茶。老爷一刻便回。”

    苏夫人本想客气一下,不想苏沁此刻心情郁闷,没来得及领会她的用意,就已经十分不满地嘟囔道:“上次镇宁王来,爹爹已经让人重新布置了一遍!哪里简陋了?”

    东方濯闻言眉梢一挑,眼中厉光划过,将屋子里的三人都看了一眼,最后盯着苏漓面无表情的脸,目光扫过她全身唯一一件饰物,那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发簪,身为相府千金,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皱眉叫道:“王安!”

    守在屋外的随身侍卫应声而入,东方濯头也不回地吩咐:“母后早晨命人送了些东西到王府,立刻取来。还有,去把父皇赏赐的那串拂云珠也一并拿来!”

    王安惊讶地抬起头,似乎那串拂云珠非同一般,东方濯轻易将它送出去很不可思议。苏漓心中一凝,忙阻止道:“且慢!王爷……”

    “你不能拒绝!”东方濯昂首打断她的话,凝眸笑道:“本王说要送出去的东西,没人能让本王收回。”

    十足强势,不容丝毫抗拒。苏漓所有的话都被噎在喉咙,不得而出,心底遽沉,却无可奈何。而当那些东西全部搬来放到她眼前的时候,她更是心如沉石。

    丝绸锦被,瓷壶玉杯,琳琅满目的日常用品,一应俱全。堆在那里,如小山一般。

    苏沁瞪圆了眼睛,无法掩饰的羡慕和嫉妒,令她忘记教训,跑到小山跟前惊声叫道:“这些全都是给她的!?”

    东方濯无限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看苏大小姐的穿着打扮,应是不缺这些东西。”

    苏沁是不缺,但是相府的东西怎么能和皇家御用之物相提并论!看这双面丝绣锦缎,丝质细密,色泽瑰丽多彩,岂是平常锦绣可与之比拟!再看那白底青花细瓷壶,精致小巧,胎质细腻得仿佛能透光……

    东方濯伸手取过一个檀香木盒,盒盖轻启,倏然绽放出的光芒,不止令苏沁瞪大眼睛,就连苏夫人也看得呆住,脸色阴晴不定朝苏漓望去,似是百思不得其解。

    盒内是一串光泽圆润的碧玉珠,碧色清透纯净,晶莹剔透,衬着盒内明黄的锦缎,更显得碧光耀目,让人移不开眼。东方濯拿起珠串,执起苏漓的手,为她串在手腕上,得意笑道:“这拂云珠本是定国贡品,经佛光寺晦光大师开光诵经七七四十九日,有通达天地之灵气。父皇把它赏了我,今日我就把它转送给你。见到此珠,就如同见到本王,你,要好好保管。”

    苏漓心中一震,直觉地缩手,却被他紧紧握住。沁凉的珠子,缠在她纤细的腕间,绽放着异样的光彩。苏漓皱眉道:“既如此珍贵,苏漓卑微之身,绝不敢接受!还请王爷收回!”她态度坚决。但东方濯却仿若不见,目光灼热逼人,盯着她的眼睛道:“下一次见面,我要看你戴在手上!”说罢笑着转身,大步踏出房门,只留下满室惊诧,余波激荡。

    苏夫人目光沉郁,紧紧盯着苏漓看了一会儿,半晌,严厉道:“我不管你用了什么方法令两位王爷都对你另眼相待,但你要谨记自己的身份,千万别做出逾越之事,为相府招来祸患!沁儿,我们走。”

    “夫人请留步。”苏漓连忙出言阻止,面色平静道:“夫人的话,苏漓明白了,也定当谨记!今日静安王府送来的这些东西,皆是皇后精心为王爷所挑选,王爷虽然将它们赐给了苏漓,但苏漓身份卑微,岂敢自己享用!……这里院小屋窄,也没地方收藏,只恐一时不慎,令皇家珍品有所损伤,他日难向王爷交代。所以……还请夫人代为保管!”

    她淡笑着施礼恳求,言语神色之间,毫无勉强之意。说是代请保管,其实就是送给苏沁母女享用。谁都知道,东方濯那样的人送出去的东西,岂会一一过问别人用在了哪里!

    苏夫人面色复杂地回头看她,没有立即答应。

    苏沁两眼发亮,得意笑道:“你倒是挺识相嘛!这些东西的确不是你能用的,娘,快让人搬走吧。”

第三十一章 识破诡计() 
苏夫人想了想,似乎是为苏漓考虑,语气缓和道:“也好。皇家之物不比其它,若有损伤怕是要落得个藐视皇族的罪名,这些东西,我先带走。拂云珠……王爷既已亲手为你戴上,就别取下来了,免得惹王爷不快!你身子不好,这几日就别出门了,好好在屋里休养。”

    “是。”苏漓乖顺应答,转开目光,轻声道:“怎么不见大哥?”平日里这个府里最紧张她的就是苏淳,今天闹得这么大的动静,居然不见他的身影。

    “淳儿有公务在身,午后往章州去了。”苏夫人冷冷道:“他本想跟你告个别,只不过你忙着招呼王爷,没机会了。”

    苏漓一怔,他走了?居然没说一声就走了?他是不愿意见到自己与东方泽来往么?“那……大哥几时能回?”

    “没个准,多则十月,少则半年吧。”苏夫人抬脚往外走,“你休息吧。”

    目送苏氏母女离开,眼光才慢慢冷了下来。屋里的东西,很快被搬个干净,沫香有些愤愤不平:“真过分!居然全部搬走了,一样也不给小姐您留!小姐,沫香真是不明白,您都没有一件像样的衣裳,那些锦缎那么好看,您怎么就不留点呢?夫人这一拿走,以后就都成了大小姐的了!小姐,您干嘛要让自己那么委屈啊?”

    苏漓淡淡笑道:“她们喜欢,就让她们拿去又何妨!身外之物,我没那么在意。”况且,东方濯的东西,她既不想要,也不会用,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连这串珠子也一并送出去!在这相府,除了丞相就是夫人,她前几次的表现已经令夫人十分不满,总得稍微有点表示,才能过几天安稳日子。

    苏沁在那天之后,的确没再找过她的麻烦,苏漓偶尔走出这座院子,外头的下人见了她,态度恭谨有礼,与初始的冷漠不屑截然不同。听说有许多人都在背地里议论,相府二小姐将来会极有可能会成为镇宁王妃还是静安王妃,沫香也曾试探,东方泽与东方濯二人,她更属意谁?

    苏漓冷笑,这两个人她是半点兴趣也无。在她的心里,此刻只有一件事,如何才能找到机会让李太医把他未讲明的话讲完。

    “小姐,该喝药了。”

    墨褐色的药汁,一端进屋子里,空气中顿时蔓延出无尽的苦气。苏漓皱眉接过,刚举到唇边,一股淡淡的椿花的温香气混在浓烈的苦涩药味里,几不可闻。苏漓动作一顿,抬头对沫香问道:“这药里加了什么?”

    沫香道:“没有啊,还是李太医的那个方子。”

    苏漓眉心一皱,又问:“你煎药的时候,可有经过他人之手?”

    沫香摇头,疑惑问道:“没有啊,小姐怎么了?”

    苏漓默然不答。李太医的方子,她仔细看过,里头没有椿花这种东西。那这药里,何故平白多出了这种味道?

    “沫香,我以前可有对椿花过敏?”略一沉吟,苏漓忽然心中一动。

    沫香诧异道:“是啊,小姐你忘了?前两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