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惊世亡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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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指尖,如清风轻轻拂过他汗湿的额头,他浓黑的剑眉,挺直的鼻,最后停驻弧形优美的唇。
她指间美好的触感,彷如春风一般柔和,禁不住让东方泽一震,残存的理智只在瞬间被击溃,他手指轻弹,腰带离了身,外袍褪去。苏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他抱紧她,迅速旋身一倒。
两人哗地一声倒入温泉池中,溅起一片水花。
温暖的池水,还有他强有力的怀抱,顿时让苏漓一阵眩晕,几乎站立不住。他揽紧了她的腰身,没有就此放手,将她一路抵到了池边。记忆里深刻的痛苦,让她下意识地想逃开。“等等!”她的声音有丝破碎,带着颤抖。
他果然停了手,幽黑的双眸直直地望向她的眼底,额间的冷汗已经无影无踪,浑身散发着蒸腾的热气。
“我……”她张了张嘴,却哑了声音。
那惊惶不安的表情,令他的热情瞬间退却几分,疼痛开始复苏。仿佛男女之事在她看来,是件多么恐怖的事。
东方泽压抑着奔腾的情念,哑声道:“你对我,真的没有要求?”
苏漓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他目光沉了一分,又问:“即便我要了你之后,三妻四妾,你也无所谓?”
三妻四妾……苏漓心猛的一痛,秀眉微皱,红唇抿紧,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一闪而逝的眼光变化,分明表达了她的在意。东方泽眼中的沉郁忽然全部消失殆尽,他贴近她耳畔柔声道:“今日之后,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更不可背弃我。苏苏……你是我的……”
他的靠近令她不禁浑身一颤,连忙又去推他,“等一下,你还能控制的是吗?我……”
东方泽身体往前一倾,已密密地贴住了她的,眼光一闪,仿佛着了魔一般笑道:“不,我早已失控。”
心,如火燃烧。
情,似海汹涌。
他再也不想压抑自己,只想拥住她肆意快活。
苏漓倒吸口气,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带起心头强烈的悸动,她只觉得灵魂似乎一下子抽离了身体,整个人都在微微发颤。
这种感觉,要命的吸引,却又没来由的让她害怕。
她无力的轻喘出声,柔媚惑人,仿佛不是她的,更像是别样的邀请,越发助长了身上男子的狂肆的动作。
高大的身躯,仿如一座无法攀越的高山,沉重到让她无法撼动。
已被情潮淹没的东方泽,俊美的面容褪去了冷漠,眼光炽热,让人不敢直视。苏漓闭上眼睛,偏过头,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似是不满她的反应,他益发激烈,决心要挑动起她的情绪。娇躯止不住颤抖,气息渐已急促。她拼命地咬紧牙,唯恐那羞人的声音再度脱口而出。
他抬头,看着平日清冷淡然的女子,在他柔情的攻势下一点一点软化,眸光宛如一潭春水,红唇微张又似娇花怒放,心里那一把火燃烧更旺,愈发控制不住对她的强烈渴望。
指间微微用力,扯掉了彼此仅余的屏障,布满红晕的脸颊上,密而长的睫毛轻颤,显示她内心的紧张与害怕。
“苏苏,睁开眼看我。”他语声低柔,带着惑人的魅力。
苏漓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银白的月光,照在健硕而结实的身体上,耀眼如神,完美得不敢让她直视。他伸手捧住她脸,她看着他的眼睛。那双深邃的眸子,灼热似火,又温柔如水,荡漾着深浓的情意。他也在凝视她,没有进一步动作,强自按捺住内心的急切。
他怕伤到她。
若不是深爱至极,他又怎么会一而再的这般隐忍?
这样的意识,令她心头一软,在最动情时依旧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害怕情绪,忽然间淡了下去。摒弃一切杂念,她鼓起勇气,慢慢地伸手抱住他。
她的举动,是如此含蓄,对他而言无疑极大的鼓舞!东方泽心底猛地一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剧烈的痛楚,再次击中了她!苏漓浑身僵住,红唇刹那失去血色,微微张开,疼得说不出一个字。他的怀抱如此温暖,冷汗却从额头上滴滴滚落。
东方泽立时心头一紧,察觉到她的异样,暗暗责怪自己太过急迫,她隐忍的表情,让他的心,微微一颤,双手轻抚着她,试图用柔情去缓解她的不适。
到了这个时候,他不可能再放手。
“对不起,是我不好,太急切了。”溢满浓情的吻,轻轻的落下来,却炽热如火。她不自觉地想别过头去,却被他捧住了娇颜。
他抬眼看她,被情火点亮的黑眸,让她无法移开视线。
他轻柔地吻住她,一边轻声地诱哄:“苏苏,别怕。”
“我……”她微微张口,却不知要说什么。已经决定的事,半途退却,不是她的作风,但此刻身体里剧烈的痛楚,是那样的清晰,仿佛要将她劈开,压埋在记忆深处的阴影,无法控制地又浮上脑海,她几乎不能承受。
眼底涌上潮热,她迅速仰起头,用力的吸气,试图稳住情绪,可眼泪却悄悄滑落眼角,当初被东方濯侵犯之时,她都忍住没让自己眼泪落下来,不知为何,此时却控制不住想哭。
身子控制不住地轻颤,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坠下。那些曾经藏在内心深处的巨大的悲痛和委屈,在日积月累的压抑中已经沉重到她无法负荷,想不到竟然会选在这样的时候,突然爆发出来,无法自控。
东方泽吓了一跳,完全没料到会出这样的状况!感觉到心爱的人儿,恐惧到无声地颤抖,他既惊又痛,猛地离开了她,退到一旁平复呼吸,低声道:“你走吧,快走!”
痛楚消失了,失落却随之而来,苏漓蓦地瞪大了眼,颤声道:“你……”
这个时候让她离开,他是想找死吗?
“走!”他低吼了一声,双眸已经血红,他浑身发抖,疼痛已经到了极致,双手紧紧扶住池边,几乎快要站立不住,身子仿佛绷得死紧的弦,再轻轻一碰便会断开!
苏漓颤抖的心,忽然平静了一分,觉得自己竟如此残忍!他终不舍她伤她,一再地忍耐,却又一再地被她撩拨!尽管如此,他仍不肯伤她一分!这一刻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她真的就这样走了,才会悔恨终生!
于是她迅速稳住心神,坚定不移地再次抱住了他,轻声道:“我不会走。我要你。”
“你?!”他惊得呆了一呆,刚才在他身下哭泣的女子,此刻竟然说要他?
以她的个性,单凭身体上的疼痛,绝不可能会是这样的反应。但究竟是何原因,会令她在两情相悦之时,失控的哭泣?他从未见过她这样子,情急无措之下,只能拼命地控制自己离开她。
苏漓鼓足勇气,抬头吻住他的唇,她动作是那样青涩,却急切得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心底仍然难以疏解的情绪。
情火一瞬点燃,东方泽僵直片刻,内心的渴望炸开,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大力抱过她,毫不犹豫,迅速攻城掠地,一步步带着她随他沉浸情潮的海洋,销魂蚀骨的感觉节节攀升,最后一起冲上快乐的顶峰……
温泉池剧烈激荡的水波渐渐平复休止,夜静谧而安详。
最好的入梦时间,他和她,却都没有睡去。
身上疼痛已经不再明显,她浑身酸软无力,躺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温暖的池水,如练的月华,他拥着她,眸光温柔得已再不象是他。
她的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温暖结实,像是一个牢靠的避风港。闭着眼睛,听着他从狂乱逐渐平稳的有力的心跳,此时此刻,曾经所受过的所有委屈和痛苦,还有那个一直不敢面对的噩梦,好似都已经离她远去了。唯有彼此紧拥的温暖,柔柔地漫上她的心间。
“苏苏。”男子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他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轻柔抚摸着绸缎一般的青丝。
苏漓轻轻“嗯”了一声,没有抬头。
“你愿意相信我吗?”过后,他嗓音低沉暗哑,性感而迷人。
苏漓心头一动,下意识问道:“相信你什么?”
“相信我必不负你。”
苏漓沉默,许久没有出声。
东方泽眼光微暗,抬起她的头,一个吻迅速落了下来,力道不轻不重,似乎一个惩罚。
她推不动他,只得承受,敏锐的感官,却察觉到他的身体很快又发生了变化,她心里微惊,连忙推开他,闪到一旁,“难道毒还没解么?”
东方泽低笑出声,没有说话,长臂一舒,将远离的女子一把捞了回来,压在池边。
苏漓吸了一口气,有些惶恐的去阻止他肆无忌惮侵犯她的手,急声道:“别!”一抹羞涩悄悄爬上清丽的面颊,娇艳欲滴,诱人轻薄。
东方泽低笑一声,在她颊上轻吻了一下。
苏漓浑身一颤,只听他在耳边低声说道:“刚才……是谁说要我?”
苏漓的脸瞬间红了,被他刻意的撩拨弄得浑身发软,酥痒难耐,她拼命地躲开他,直觉地叫道:“别闹。”
东方泽笑起来,郑重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无比认真的轻声道:“苏苏,你……不可负我。答应我,和我一起,不离,不弃。”
他是如此贪心,不仅要她相信他的承诺,还必须要她也许下诺言,让他们之间种下牵绊,从此命运息息相关。
苏漓心头一跳,仰起头,笑着望他,“只要你不负我,我便不负你。若你负我……”
她目光轻轻一闪,那句话,并没有说完。东方泽已将她紧紧拥住,在她头顶温柔地叹息。此生能得她如此相待,他怎可能负她?!
拥佳人在怀,他扬唇满足而笑,沉浸在难言的喜悦当中。
感受到男子温柔缱绻的爱意,苏漓心软如水,此时情意正浓,无从多想,她抬手也紧紧回抱住他。
如银月色倾倒整夜,雪光风霁,已胜却人间无数。
第四十八章 劫后余生的温存()
温泉池气候虽是温暖如春,仍是叫苏漓吹了些风,回府的路上,便觉得头有点痛,到了卧房就昏昏沉沉地躺下了。挽心为她把了脉,估摸可能是着凉染了风寒。
东方泽却不放心,急忙召来太医,太医查看之下,表示郡主并无大碍,开了安神调养的方子,说是吃上几天即可痊愈,他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躺,就是好几天,东方泽每日忙完朝中政务,必定会来看她,陪她呆上一阵。他贴心细致的关怀,令她的心,不自觉泛起丝丝暖意。
转眼之间,就到了正月十五,因为皇帝生病,京城取消了一年一度的元宵灯会,晟都百姓只在各自家中挂上彩灯,增添节日气氛,小肆庆祝。郡主府也不例外,阳璇第一次在晟国过年,许多风俗礼仪与汴国多有不同,这叫她感到十分新鲜。整座府邸张灯结彩,被她从里到外布置得喜气洋洋,先前沉闷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
东方泽按例进宫去面见皇帝,不得空过来。晚宴过后,苏漓身上未大好,先回房歇息。站在窗前,她怔怔发呆,唇边不觉漾起一抹悲凉笑意,原本是一家人聚在一处团圆的日子,却因为一场变故,而变得面目全非。
想回的再回不去,能回的却不想回。
前尘旧事,仿如一梦。
“小姐,吃药了。”沫香端着安神汤进了房来,苏漓微微叹了口气,看着那碗药,口内涌出苦涩。太医开的安神药汤果然管用,服下一刻,头有些发沉,苏漓便上床歇了。
沫香仔细地为她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退出内室。
不知不觉间,苏漓迷迷糊糊地入了梦,她仿佛置身重重迷雾之中,一切都看不清,雾色深处,隐隐有一双闪着寒光的眼睛,死盯着她,恍惚间听到一声冷笑,阵阵浓雾直接扑面而来,忽然幻化成狰狞的魔鬼,紧紧扼住她的脖子!
无法呼吸,窒息的闷痛让她顿时惊出一声冷汗,腾地直坐起身,止不住咳了几声。眼光微动,察觉低垂的帷帐,有缕缕白烟从缝隙中钻进来,隐约还有刺目的红色亮光跳跃。她心一沉,一把扯开帷帐,浓白的烟雾顿时迎面扑来!
苏漓一愣,紧闭的窗子外,竟已是火光冲天,凶猛的火苗钻过窗框忽忽地往屋里窜!像是狰狞着欲要噬人的猛兽!头依旧发沉,安神的药效还没过去,她咬牙定住心神,挣扎着起身下床,冲过去打开了内室的门。
热浪伴随着浓烟滚滚而来,苏漓不由后退几步,面颊被大火烤得滚烫,身子却阵阵发冷,这么大的烟,根本看不清屋里的状况,只觉得火势迅猛!硬冲明显是自寻死路,可若是不想办法逃生,这里又无安全之地容身,一时间竟是进退不得!
冬日天干物燥,寒风呼啸,只在转眼之间,原本势头迅猛的大火,借风势又嚣张地拔高许多,火舌猛窜几下,顷刻卷上了房梁。
室内浓烟弥漫,苏漓呼吸艰难,内室屏风后通往镇宁王府的地道,在东方泽脱罪之后随即被封死,最佳的逃生之路也已断绝,上天还真是待她不薄!
忽然,外头“铛铛铛铛”一阵密集的锣声,有人拔高声音大叫:“走水啦,快来人啊!”很快,园子里忽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似乎冲进来了不少人。
“小姐!小姐你在哪里?”挽心急切地叫她。
“火太大了,你不能进去。”是阳璇的声音,她似乎拉住了正急欲往里冲的挽心。
“我……咳咳……”苏漓张口回应,一股浓烟不慎吸入肺中,刺得喉咙生疼,连咳了几声,根本说不出话。她猛然想起外间角落放置的铜盆,顿时灵光一闪,用力挥散面前白烟,小心避开地上几处火苗,飞快将铜盆架上的布巾在水中浸湿,掩住口鼻,呼吸立时顺畅几分。
院子里混乱不堪,几十个人拼命的奔跑,将一盆盆水接连不断泼向火海,却是杯水车薪,毫无作用,屋子里的烟反倒更浓了。
外面很吵,挽心与阳璇焦急的声音不时传进来,却听不清在说什么。
眼前浓雾重重,火势越来越猛,苏漓坐在墙角,什么也看不见,意识渐渐混沌,神思恍惚之间,仿佛听到阳璇震惊大叫:“镇宁王!”
后窗外,猛地传来几声惊天巨响,层层水浪夹裹着千万碎冰,带着雷霆之力“哗啦”穿窗而入,犹如潮涨时海浪奔涌,火势顿时弱了几分!
“苏苏,你在哪儿?!”高大的黑色身影犹如凌空振翅的飞鹰,纵身跃了进来。
是东方泽!
苏漓昏沉的意识不由一振,猛地叫道:“我在这儿,咳咳……”
东方泽循声一望,双眼锐利如鹰,挥退烟雾,隐约看到屋子的角落缩着一个纤瘦身形,一脚踹翻已经着了火的书架,一把将她扯进怀里!
苏漓靠在他胸前,听到他的心在砰砰急跳,显然是紧张之极。蓦然发觉他身上衣衫湿透,冷如寒冰,似乎刚在水中浸过一般!禁不住打了个寒战,想到方才那几声巨响,她心中似有了悟,微弱地喘息,却说不出半个字。
东方泽猛地低头堵住她颤抖的红唇,渡过一口温热的气息。
这情形好熟悉,仿佛望月湖底救她那一幕。闷痛的窒息感消失了,苏漓紧绷的心神顿时一松,意识有些模糊。
东方泽忽然放开了手,飞快将身上大氅脱下,紧紧将她裹住,猛地打横抱起,不再迟疑地向来路飞跃出去。
一阵北风呼啸而过,方才减弱的火苗登时腾地窜起,东方泽脸色微变,抱住苏漓的手臂一紧,身形在空中一转,熊熊烈焰悉数被他后背挡个严实,速度却不减分毫,直向窗外弹去!
他高大的身影一落到院前,阳璇与挽心立即围了上来。
“小姐!”看到苏漓完好无恙,挽心惊惶的脸色方才松了口气。
察觉到怀中苏漓在簌簌发抖,东方泽俊脸阴沉,“回王府再说。”
阳璇若有所思地凝视东方泽飞速疾奔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院墙之外,竟有片刻失神。
苏漓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缓缓睁开眼,宽大舒适的卧房,一室静谧,布置简洁精致,充满了男子气息,竟是东方泽的寝室。
房里没有人,她慢慢坐起身,喉咙仍然隐隐作痛,刚要起身下床,东方泽的身影一闪,人已到了床前。
见她醒了,他面上一喜,将她抱进怀里,关切道:“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苏漓窝在他温暖的怀抱,心中已然安定,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声音有点哑,她心中一叹,他又一次不顾危险地救了她!
“还好,虚惊一场。我仔细查看过了,你身上没受伤,只是上次风寒还没痊愈,今儿又受了寒,还得要好生调养几日。”他在她耳边,低柔细语。
查看过了?!苏漓身子立时一僵。
“害羞了?”看她连耳朵都红了,东方泽低笑道:“你已经是我的人,还怕什么?”
苏漓蹙眉,稍稍将身子挪开一点,“我们还没成亲,被人知道……不好。”嗓子忽然一痛,她忍不住又咳了几声。
东方泽连忙为她倒了杯茶,想到昨日惊险一幕,他眼中笑意骤然消散,“昨晚那场大火不是意外。”
“我知道,”苏漓喝了几口茶,觉得舒服了一些,方平静道,“昨晚虽然风大,但我那儿没点灯,园子里的灯笼刮过来也着不起那么大火。关键……是我从那烟里闻到了硝石的味道!只是我想不到,究竟是谁,跟我有如此深仇大恨,等不及要在府里下手。”
“别说你,就连我也没想到!”东方泽冷冷道。
“你抓到人了?”苏漓惊问。
他点头,语气如冰:“人是找到了,但已经死了。”
苏漓微微一怔,“死了?怎么回事?”
“你还记得年初一出城去找江元,路上遇到静安王府被流放的下人?”
苏漓心底一动,诧异道:“是那个女子?”
“不错。”东方泽眼底闪过一丝戾气,“盛秦找到她的时候,人已经服毒自尽。她易了容,扮作府中一个下人的摸样,按时间算,混进府中也没几日,应该是昨儿才找到机会。这女子会些拳脚功夫,趁你睡着,又将沫香打昏才下的手。”
苏漓心中一沉,一个被流放的婢女,能够在押解途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