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王妃闯江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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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是一个和花代容差不多级别的美女。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我可没错过刚才她眼中的得意。真是奇了怪了,我有惹过这两位大小姐么。
见我混不在意,名叫舒兰的更是气愤“烟染,你不要劝我,姓花的,回去告诉你那风骚的姐姐,不要妄想和我们争,她不配!别忘了,我爹可是重权在握的太尉,这京中第一美女的虚名,她担着也累的慌,还是自觉让位才是!”咦?这种称号也可以让的吗?‘我爹是太尉’切~姐姐不认识,你爸又不是李刚!
唉,无奈翻了个白眼,又是无聊的把戏,花代容的债干我何事,柿子专挑软的捏么?
就当一场闹剧看便罢了,当真的话,我花不离可也不是好惹的!
第1卷 帝都卷 第十四章 皇帝真颜
突闻一阵锣鼓声,音停后,手拿拂尘的大太监尖着嗓子宣道,“入座~”
舒兰和什么烟染的这才转身,寻了较靠前的位子坐下,我本意便是来蹭吃的,更加不想和她们几个粘在一起,索性就坐在最角落的那边,只是在寻思着,大臣那边会不会出现那道白衣的身影。
不多时有个身着鹅黄色轻衫的人儿站在我前面,怯怯的问,“这…这位姐姐,我可不可以坐你旁边?”
桌子设计的便是两人同坐,那些个女子都尽量往前坐,哪有人会同我一般做角落里,此刻正好来人陪我,加上对她没由来的好感,我便毫不犹豫的点头。
她确是呼了口气,实意地说“姐姐,你真是个好人,刚才在前边都没人愿意和我同桌…”
唉,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允许她坐那便是好人了,这小妮子真是单纯,“你倒是说说,那些人为何不同意呢?”
“若蓝只是侍郎庶出之女,遭她们嫌弃也怨不得人。”
唉,又是封建等级思想,不过我现在可没有时间对她进行再教育,我正忙着跟美食作战,合意饼,雪山梅,糯米凉糕…。啊,味道真好。
嘴里塞得满满的,两只手还各抓一块鞭蓉糕,,风卷云残过后,猛抓起一壶水灌了下去,满意的打了个饱嗝。
若蓝在一旁傻了眼,“姐姐,你几天没吃东西了…?”
伸出手比了个三。
“三天?!”若蓝惊叹,我晃晃手,“不,三个时辰。”
“……。”
又是一阵鼓锣响,这次说话的是个老太监, 尾音拖的绵长,“皇上驾到!”
我心内一阵激动,不再是标本,是活的也,千古帝王也!据说皇家基因很好,不知道这个凤国皇帝是不是一位大帅哥。
明黄色的身影缓缓而来,龙袍加身气度不凡。额…据说角色会赋予人独特魅丽,皇帝当久了自然而然会有不同旁人的气场。的确是个帅哥,不过是位中年帅哥,不知道他练不练丹,有没有追求长生不老,但在宫中上好的保养品包装下,他眼角还是可见些许细纹,不过他那锐利藏锋的眼,足已让人知道这是一位不容忽悠的主。
凤皇身后一排的宫嫔贵妃,穿着各色宫装,宛若花花蝴蝶,簇拥成团,倒应了花朝节的景。紧跟凤皇其后的应该就是凤后了,头戴凤冠,纯金打造的凤凰于飞,红宝石镶嵌的眼,更奇的是凤凰嘴里衔着的一窜水钻,画龙点睛。衬得凤后格外有母仪天下的气势。
待落座后,凤皇举起金杯,“值此花朝盛景,众卿家今日都不必拘泥君臣之礼,权当赏乐,务必尽兴!”声音浑厚有力。
群臣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在一旁暗笑,还万衰万衰万万衰呢…
酒过三巡后,一些大臣胆就也开始肥起来了,有抓着倒酒宫女手言语动作调戏的。看着这一幕幕,吃饱喝足的我又开始无聊了,一群饱暖思淫欲的家伙!
正打算开溜。凤后美女开话了,“本宫听闻,众家千金才艺双绝,各中佼佼者数不胜数,晚宴光是吃喝未免太过正经,不如本宫想个主意。今儿若谁有自信便上台给大家展示展示自家才艺,本宫在这事先声明了,只要上台的就有赏,表演好的还要大赏!到时汩国的悠然公主亦会上台,你们可要把看家本领拿出来,莫要让客人笑话。”
得,现在开溜目标太明显。乖乖坐好,心里一片忐忑。上台表演,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想起上次揽月楼的激情演奏,我真该拿砖头拍死自己,这趟浑水我是趟不得的。
若蓝也是不安的很,一脸懊悔的在那自言自语。没心情听她说些什么,我只是计划着等下该怎么样不动声色离席。
这时几道熟悉的声音打破我的思绪,“父皇,恕儿臣来迟…”
第1卷 帝都卷 第十五章 冤家还是缘来
四道身影翩然而入,在场千金一致低头羞红了脸,稍稍大胆的用手帕半遮着脸偷偷看,当然,这里面不包括我,我是明目张胆的看的。
紫色人影傲然矗立,狭长的眼内浓黑一片。月白色的人桃花眼盛满春意,偷偷向各家千金抛了个媚眼。
而他们身后是一身白衣云淡风清的顾祈歌,和紧身黑衣冰寒着脸的…这大概就是大哥所说的东陵默了。原来,所谓的‘风家兄弟’就是‘凤家兄弟’,虽说他们在外隐瞒身份无可厚非,但我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凤皇似乎极偏爱这两个儿子,见他们几个晚到,也并没有多加苛责,便让他们入了座,临走,我看到顾祈歌似乎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凤后温婉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们几个来的正好,今晚可要多留些心,这里京中名门可都在场,要看有哪家千金中意的,不妨和本宫说说,本宫替你们做做月老,牵牵红线。听说花御史二千金花代容和林太尉大千金林烟染号称京城双壁,花名天下,今日本宫也得开眼来见识见识!”
然后是花代容和林烟染如出一辙的娇笑,“是凤后谬赞了。”
心下暗叹,能当凤后的人果然有两把刷子,这根本就是变相的相亲了。再叹,这四人的杀伤力不是一般大,幸亏我以前就见过,不然怕是会直接鼻血狂飙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四只站一块的杀伤力直接上去了四百个百分点啊。
看若蓝一只手扯着我的袖子,另一只手抚着心口,满脸红霞。口中还在说着,“能见到京中十公子前四位一同出现,真是人生无憾了…”
“除去白衣和黑衣,那另外两人是谁呢?”
“天呐,你怎么会连他们都不知道,曾经的二皇子三皇子,如今的宁王和静王…。那样一见就再也忘不了的人啊”若蓝做西子捧心状。
在我无语加无策的时候,只听三声击掌,排排宫灯依次被点亮,照亮中心的一块平地,或许,应该叫它舞台。
接着,身着薄纱的舞姬鱼贯而入,赤玉足上系着金铃,举手投足便有铃声悦耳,盈盈笑靥,似那瑶池仙女,明珰乱坠间,太液波翻,霓裳舞罢,断魂流水。
这下我也不打算开溜了,心想在这里欣赏欣赏美女也是不错的选择。
群舞过后,便是各家千金各展所长,第一个上去的人,长得珠圆玉润,别有韵味。只听若蓝在那惊呼,“大姐!”
她在那弹了一曲不咸不淡的古筝,当然是以我这个音盲的角度来看的,不过一曲过后皇后还是很给面子的赏了一个小东西。不是我说,若蓝大姐绝对不是个心计深的人,敢于做出头鸟,不是太自负就是太急功近利了。
有了第一个出场的人,众千金也不矜持了,一个个卯足了劲,把自己的看家本领奉上,就希望自己能被京中十公子之一看中,做不了凤凰也算是拣上了高枝。
而我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听若蓝讲解,这是哪家千金,吹的什么乐曲,弹得又是什么…。。
虽说古典舞蹈音乐很美好,但千篇一律的吹拉弹唱,饶是我强睁着眼也不免昏昏欲睡了。
兴致缺缺之际,那个叫舒兰的上了台,执着两管狼毫笔,特意换的窄袖长衣,明眉皓齿,别具风姿。有四个太监两两拉着两条白布,立于两旁,更有一清秀小宫女端坐一旁,轻轻拨转着琵琶,随着琵琶声的响起,林舒兰开始舞动,沾满墨水的毛笔在白布上左右开弓,琵琶声若有若无,仿佛就是为了衬托林舒兰,她悠然配合着琵琶韵律,身姿优美转动之下更是两手齐写了对联。我不免暗叹…身子骨…练得不错…。
琵琶声了,对联也已完成,太监拿着那副对联给凤皇展示,凤皇一看那歌功颂德的马屁话,双眼一眯,笑得很是开怀,忍不住称赞,“好,好!不仅能手握双管齐下,就连书法字体都不一样,这凤国第一才女当之无愧、当之无愧啊…哈哈哈哈。”
第1卷 帝都卷 第十六章 无事偏生非
古代名门高阀之女还真都是全能的,礼乐诗书,刺绣女工都有涉猎,难道学这些以后就只为了讨好未来相公的么?真是浪费了,搁现代这一个个的都是人物啊。
这厢林舒兰表演之后,余下千金很识时务的没有不自量力上台,毕竟要拿出本事超越这个确实有点困难。
但要超越虽然困难,却不是没有可能。所谓‘京城双壁’还未展示呢,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果然,只见林烟染向花代容一笑,“花姐姐,舒兰妹妹都表演完了呢,接下来可就看花姐姐的了。”
花代容没有看她,只是凉凉开口,“不是还有你么?”
皇后也在附和,“如此,烟染你便先上吧!”
林烟染被堵了一下,仍是娇笑,语气却带有一丝挑衅,“花姐姐,那您可看好了,若有烟染有不对,还望姐姐指点指点呢。”
说罢,径自上台,手中拿着一条霓虹彩带,在乐声中翩然起舞,随即开口吟唱,“绿水小河亭,朱栏碧甃。江月娟娟上高柳。画楼缥缈,尽挂窗纱帘绣。月明知我意,来相就。银字吹笙,金貂取酒。小小微风弄襟袖…”
刹那广袖流仙,莺喉婉转,抬手舞转回红袖,低眉歌愁敛翠钿。美人眼波流转,美目盼兮,每个人都觉得看的是自己,飘飘不知然,任是顽石也该被打动。那轻盈身姿,绝美容颜,引得众人皆痴,此时乐声骤然转急,林烟染长带一抛,右足为轴,娇躯随之旋转,最后声停,舞止,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停滞。众人仍在回想那个应在天宫出现的舞姿。
还是凤皇最先反应过来,率先拊掌大笑,赞一句,“此舞只应天上有,不愧是太尉家的千金!来人,赏…”众人附和,交口称赞。平心而论,林烟染的舞跳到这个份上,真算是举世无双了,不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说不准的啦。
林烟染在整个过程中的视线聚焦点其实只有一人,那就是凤铭夜,凤家兄弟和祈歌东陵默皆在暗处,我看不清他们的神色,然大哥那脸上却也有毫不掩饰的欣赏。
我不免有些泄气,他们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应该就是这样才貌双绝的女子吧。
林烟染拿着皇上赏的玉如意,看着花代容笑的很是得意,“花姐姐,这下总该是你了吧?”
不待花代容回答,林烟染又殷勤对皇后说道,“皇后姨母,听说花家二姐妹个个琴艺非凡,莫不如今日让她们姐妹二人同奏如何?”
凤后看凤皇也来了兴致,便笑道,“二人同奏,这倒是新鲜,那便准她们姐妹一起好了。”
林烟染娇美的声音在我听来却夹杂着阴谋的味道,她莫非知道我失忆后身无所长故意为之?花代容始终面色不改,她倒无所谓,可我要怎么办,断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再来一个信手而为,万一惹凤皇一个不高兴,那会给花府带来麻烦的,既然我承了花溪月的身,断不能扯她家后腿。
这时花代容已施施然走上台,情急之下,看到若蓝头发上的蝴蝶银簪,灵机一动,虽然冒险,不过还是可行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直接从若蓝头上取下蝴蝶簪在左手心深深划了一道,鲜血立时涌出,不顾若蓝不解加惊恐的表情,喝住她欲去喊人的脚步,我再从衣服下摆扯下一截布条,胡乱裹着。
凤后发出疑问,“为何只有一人,还有一个人呢。”于是场中有人窃窃私语,四处张望。
我慌忙跪出,“非溪月抗旨不尊,只是今晨不小心弄伤了手,大夫说近期断不能再碰琴,还望娘娘恕罪!”说着有意无意把白布渗血的左手抬起。
花爹爹和大哥眼露心疼,还有几道或气愤或不解或深沉或怜惜的目光,我也无暇顾及。
林烟染还不罢休,“还真是赶巧了,怎么就今儿弄伤了呢,真是扫兴…”
我悄悄瞪她一眼,盘算着把林烟染的嘴缝上的成功率有多少,直到凤后摆摆手说,“无碍,便让台上的开始吧。”
我这才松了口气,这一关,貌似过了。
不过,很好,林烟染,你这次真的惹到我了!
第1卷 帝都卷 第十七章 才艺荟萃耍宝
重回座位,若蓝拉着我的手上下翻看,眼中氤氲,好似受伤的是她的手。唉,这小姑娘,善良过头了。
花代容已端然而坐,身前是一架古朴气息浓厚的琴,若蓝低呼,“独幽琴!想不到能看到真实的…”
独幽?该是和‘无忧琴’一个级别的,可惜,‘无忧’的七弦被我弄成了六弦…不容再想,专心看着名义上的二姐,虽说对花代容也没多大好感,不过还是希望她能让那姓林的输的难看一些。
只见她双手置于琴身,皓腕在月光柔照下欺霜胜雪,开始是缓缓而弹,然嘈嘈切切,如急雨私语。泠然琴音似水流冰泉,莺鸣百花。‘独幽琴’配上清幽的曲调,静静地听就像寒风吹入松林那样凄清,直要把人心中的烦忧全部驱赶不见,月色低迷,美人如花,琴声做伴。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沉迷。可谓‘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枝春雪冻梅花’。
看不出,以往傲气视人的花代容还真有符合她绝色容貌的一面。琴音缓然停下的时候,任谁都不愿先打破这清幽的美好。
然却是有人从一侧拍着手走出,笑声清脆“我在后头听了不少,尤其这个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紧,果然凤国才女多如是,悠然甘拜下风!”
悠然?她就是汩国来的和亲公主,话说如今天下以凤国独尊,连汩国也是凤国的附属国。这悠然公主倒是大胆直爽,抬首望去,只见是一个身着胡服,身量高挑的美女,不似凤国的宽衣长袍,只见贴身紧身红衣勾勒玲珑,红衣妖艳飒爽英姿,如徐徐绽放的红莲花,倒是对我胃口,看到她,忽然就有一种莫名的亲近之感。
花代容向她行了个礼,“公主过夸了。”
凤皇见悠然公主有叹服之意,尤然升起一股大国自傲感,“来人啊,也赏…”
花代容握着手中的‘绿雪珊瑚簪’,笑靥如花,从林烟染面前经过的时候还以得意的一眼。林烟染气极发作不得,只是双眼盯着花代容袅娜的背影恨不得在上面剜出一个洞。
悠然公主接着说道,“若说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什么的,我一直在模仿,但从来超越不了,悠然自然有自知之明,所以不便献丑。凤国地大物博,才智超群之人必定不少,现下正好群臣在场,悠然可否问三个小小问题,若你们有人答的出,悠然就心服口服,若不然,悠然希望皇上您能答应悠然一个要求。”
话说到这个份上,凤皇也不好意思不答应,传出去,他的天威何存,再说,权利顶峰的人总是有那么一些自负的,自然觉得一个黄毛丫头的问题能有多难,是以凤皇毫不犹豫的说,“区区三个问题、准了。”
我饶有兴味的看着悠然公主,她清了清嗓子,嘴角带丝坏笑的说,“第一题:有一只毛毛虫,要过一条没桥的河,它要怎么过去?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过时就是弃权哦~”
乍听到她这话,我还真有被雷击中的感觉,这明明…明明就是现代的脑筋急转弯嘛!难道,她也是穿越过来的,想到有这个可能,我顿时激动地有些难以自制。
若蓝不明白我为何颤抖,只是抓着我的手臂担忧的望着我, 我对着她嫣然一笑。
“没事,姐姐貌似…遇上故人了。”
第1卷 帝都卷 第十八章 这叫脑筋急转弯
悠然的问题搁现代问十个人就有九个能答出来,包括三岁小孩,可在这里…
大臣们听了这个问题开始觉得好笑,可转念一想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一些人开始蹙眉慎重待之,甚至有些急得抓耳挠头的。凤皇见百官如此恨铁不成钢道,“你们平日里一个个口若悬河能说会道,怎么,现在都变哑巴了!”
有一个脑满肥肠的官员厚着脸皮粗声说道,“那毛虫该不会是精怪变的吧?”一句话引来几人哈哈大笑。
悠然轻蔑的瞥他一眼,“毛毛虫能成妖,那蠢猪也能当上官了。”看着那人肥大的身躯,我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这悠然,可真有个性。
第一个人宣告失败反被羞耻后,百官更加静默了,凤皇已隐隐有些急躁。
这时花爹爹站了起来,作了一个揖,“敢问公主,那毛虫可是绕路走的?”
“河宽数尺,近处也并没有其他道路。”悠然笑说,脸上有些许得意。
花爹爹惭愧道,“那老臣…。”
眼看花爹爹要认输,我匆忙站起,“爹爹,您小时候不是跟我说毛毛虫也会有美丽的时候,那就是变成蝴蝶,所以…”我看向悠然,“那只毛毛虫也可以在变成蝴蝶后飞过去,悠然公主,不知我说的对与不对?”
那一瞬间,我看到悠然的惊讶溢于言表,百官的拍案叫绝,还有,那几道更加深沉的视线。
不可置信过后,悠然面色恢复了笑容,眼中却多了疑惑和试探,“这凤国深闺女子倒也不简单,竟把这一众大臣比了下去,那我索性就问你,第二题你听好了 !”
“有个人下雨天没有打伞在街上走着,但他头发却没有湿,为什么?”
“因为他是光头,本就没有头发,何来淋湿?”
“好!第三题…”说道这,她已有些颤音,深红护腕包裹的手微微激动颤抖,“天上的星星一共有多少颗?”
“一万亿五千三百颗!”我看着她的眼睛,交换我们彼此能懂的深意。
“胡说!你怎么知道具体多少颗?!”悠然身边的随身侍女愤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