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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重生之神探驸马请上榻-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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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问你怎么称呼?”秦默轻轻瞟他一眼,轻飘飘道。

    捕头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伸手擦了擦额上吓出的汗珠,陪着笑道,“小的叫徐阳。”

    秦默点点头,这才转身跨上了车。

    等他们坐好,牛车缓缓开动,跟在徐阳身后缓缓朝中丘县县衙驶去。

    明隐村虽然村子不大,周围也有些荒凉,但其实离中丘县县城算不得远,因徐阳一行人才能步行前来。

    牛车缓缓驶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时间,前面有隐隐的喧哗之声传来。

    公仪音微微挑起了车帘朝前望去,果然见不远处矗立着一座不大的城门,城门上的碑上刻着“中丘县”三个字。

    因着有徐阳带路,守城的士兵没有多做盘问,直接放了他们一行人通过。

    很快,牛车就驶到了中丘县县衙门口。

    县衙位于中丘县最热闹繁华的街道之上,坐在车厢内也能听到外头热闹的熙攘之声传入耳中,此起彼伏,一切阴暗和龌龊的一面仿佛都淹没在了这样欢快的气氛之中。

    可公仪音知道,这些都只是假象。

    牛车停住,秦默和公仪音一道下了车。秦默留下了只留下了莫子笙一人,剩下的人让他们先去找客栈安顿了。

    公仪音抬头打量了一眼面前的中丘县县衙,阳光下的县衙散发着淡淡的微光,平淡朴素得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徐阳看向身后一名捕快,低低吩咐道,“快去通知县令。”又望向秦默,笑着将他往里面请,“寺卿请。”

    秦默微微颔首,率先抬步走进了中丘县县衙。

    徐阳引着他们往县衙待客的大厅走去,公仪音跟在两人身后,偶尔抬头看一眼中丘县县衙的构造,眸中划过一抹深意。

    到了待客大厅,中丘县县令窦文海还未到,徐阳忙引着大家入了席,又吩咐人上茶来。茶刚上来,远远便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公仪音神情一凛,朝门口望去。

    踏着熹微日光而来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一身灰色广袖长袍,发上只簪一根乌木簪,行走间颇有几分名士风姿。他的面容十分平淡无奇,属于丢在人群中便找不到的那种,只是那一双眼眸,散发着鹰隼般犀利的锋芒。

    他的目光在厅内淡淡一扫,墨色瞳孔如同针尖一般,目光刺在众人身上,让人不由一凛,浑身有些微微发烫。那毒辣的眸光在别人身上都是一扫而过,唯独在公仪音身上顿了片刻。

    公仪音不由狭了清亮眼眸。

    莫非……这个窦文海看出什么来了?想到这里,不由微微低了头避过他审视的目光。

    窦文海急急跨过门槛走了进来,收回打量着公仪音的目光,转而盯在了秦默身上,走到厅中对着秦默行了个大礼,“不知寺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寺卿赎罪。”

    秦默微微颔首,扯出一抹浅淡微笑,“窦县令客气了。”见窦文海来了,徐阳同他交换了个眼色,悄悄退了出去。

    窦文海笑笑,跟着在上首落了座,看向秦默殷切一笑道,“不知寺卿一行前来冀州,可有要事在身?”

    “自然。”秦默清亮的眼神淡淡觑着窦文海,“我此次前来,是奉了皇命。”

    窦文海的脸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抹惊讶的神色,他身子微微前倾,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秦默却没了下文,低头淡淡品一口杯盏中的茶水,尔后放下茶盏,淡笑着看向窦文海道,“好茶。”

    窦文海笑着应一声,终是按捺不住,迟疑着问道,“不知寺卿可否方便透露是何皇命在身?若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还请寺卿尽管吩咐。”

    秦默默然片刻,淡淡审视着窦文海。

    正当窦文海被看得心里起了毛,想要说些什么打破这沉寂的氛围时,秦默缓慢而低沉地开了口,一双幽深的眸子看得他难以招架,“冀州百姓失踪一案,不知窦县令可有耳闻?”

    窦文海赶忙避开他审视的目光,面上露出一副恍然的神色,点头道,“原来寺卿是为此事而来,下官亦有所耳闻。钟刺史心系百姓,实乃百姓之幸事。”

    秦默几不可闻地轻哼一声,冰凉的目光定在窦文海堆着笑容的面上,“窦县令治下的村庄里也出现了这种怪事,窦县令难道不知吗?”

    窦文海面上的笑容僵了僵,很快满面疑惑地看向秦默,一脸心虚的表情,“还请寺卿赐教,下官是当真不知道还有这种事!”说话间,已带了几丝自省的意味。

    公仪音淡淡垂首,偶尔抬起目光看窦文海一眼,被他脸上丰富的表情所折服。这个窦文海,实在是太会做戏了。她就不相信,明隐村村民失踪一案与他无关!

    “窦县令叫徐捕头去烧的明隐村,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窦文海一怔,满目错愕地看着秦默道,“明隐村?烧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默淡淡嗤笑一声,“窦县令若是记不起来,不如唤徐捕头前来一问?”

    窦文海脸上笑意淡了淡,点点头唤了人进来让他将徐阳叫来。

    徐阳很快赶了过来,一入厅内,率先朝众人行了礼,然后毕恭毕敬地站在厅中看着秦默和窦文海道,“不知寺卿和县令唤小的前来有何事情要吩咐?”

    “徐捕头,明隐村不是有人上报发生了瘟疫么?怎么秦寺卿却说,明隐村发生了村民无故失踪之事?”窦文海看向徐阳,一脸肃然之色。

    “这……”徐阳面上显出为难之色,“实不相瞒,此事小的也并不清楚,小的带着兄弟们到了明隐村门口时就碰到了秦寺卿,还是从秦寺卿口中得到了此事,见事态紧急,忙带着寺卿赶了过来,其他的事情,小的也不知。”

    “村民失踪之事暂且不说,瘟疫之事而解?为何又要烧村?”秦默微凉的目光凝视着徐阳,那双墨色深瞳如同幽深的山洞一般,不断吞噬着徐阳的定力,所有的心神仿佛都要被这双眼睛给吸进去一般。

    他好不容易别开了眼光,定下心神道,“小的听县令说有人来报明隐村发生了瘟疫,便带了人前去查看,至于烧村的事,也是因为小的从前听说过邻村有相似案例,所以随口一说。”

    见秦默并不买账,徐阳忙又解释道,“当时小的以为……以为寺卿只是普通的过路人,怕您在村子里待久了会感染上瘟疫,所以才放出那话吓唬吓唬您。”说着,看着秦默讪笑了两下。

    “哦,原来如此。徐捕头的执法手段……还是真是有意思。”秦默觑着他,似笑非笑。

    明知秦默说得是反话,徐阳还是得陪着笑。毕竟被这么嘲讽两句,可比坏了县令的事要轻得多。

    秦默不再看他,转头看向窦文海道,“窦县令,可否告知一下,你是从何得知明隐村发生了瘟疫的?我们一行人在那呆了一上午,并未发现任何瘟疫的迹象。”

    窦文海笑笑,面上一缕自责和懊悔之色,“说来惭愧,此事还是听当时县衙门口当差的衙役说的。衙役来报说有人慌慌张张地冲上来跟他说明隐村发了瘟疫,然后又飞快地跑入人群中不见了。那当差的衙役不敢隐瞒,忙跟下官说了这事。下官想着,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便叫徐捕头带人过去查看。没想到却是谎报。”

    秦默平静地听着他的陈述,脸色淡然地找不出一丝波动,等窦文海说完,他才淡淡地说了两字,“真巧。”

    窦文海不知他到底心里是什么想法,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垂了头不再多语。

    一时寂静,只有香炉中的檀香袅袅升起。闻着这浓重的幽香,公仪音不适地耸了耸鼻子。

    “我方才所说的明隐村村民失踪一案,还请窦县令加派人手调查。”片刻,秦默淡然开口,转了话题。

    “是是是。”窦文海连忙应了,“下官一定派人调查清楚。”

    “此事似乎与天心教有关。”秦默冷冷地盯着他,“主上对这个案子颇为重视,窦县令可不要让主上失望才是。”

    “下官明白。”窦文海忙拱手行了个礼以示恭敬。

    “在案子破之前,我会在这里待几天,有什么事情窦县令大可派人来找我。”

    “寺卿若是不嫌弃,不如就下榻县衙后院吧,这样也方便一些。”窦文海殷切道。

    “窦县令的好意我心领了,家仆已经找了客栈安顿下来,我待会挥派人来告诉寺卿下榻的是哪间客栈,就不劳寺卿费心了。”秦默神情清淡。

    窦文海见状,便不再多劝。

    “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还请窦县令多多费心了。”秦默起身告辞。

    窦文海也站了起来,“下官送送寺卿。”

    到了县衙门口,秦默停下脚步,“窦县令请留步。”说着,同几人一道上了车。看着秦默一行的车辇慢慢启动,窦文海才转身回了府衙。

    “这个窦文海,真是个老狐狸!”牛车驶离县衙,荆彦愤愤开口道。

    秦默唇角一勾,没有出声,眼中有微微的嘲讽之意。

    “九郎,我们将事情同他和盘托出,会不会打草惊蛇?”

    秦默拂了拂如云般雪白的衣袖,不以为意道,“蛇,在派出杀手刺杀我们的那一刻便已惊醒,我也并未想着此刻就能将那条大蛇揪出来。”

    “那九郎的打算是……?”荆彦不解道。

    “徐阳和窦文海都只是那人手中的棋子,这种小啰啰,不值得我们费神对付。我之所以耐着性子跟他周旋,不过是为了明隐村的村民罢了。”

    “你的意思是说,为了不让我们盯上他,窦文海会将这些村民放回来?”公仪音沉吟着发问。

    “嗯。为了这几十个村民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太不值得,窦文海一看便是老奸巨猾之人,他知道自己只是棋子,并不会愿意被推出来做替罪羊,所以定然会想法设法找到这些村民替自己洗清嫌疑。”秦默肯定了公仪音的推测。

    一旁的谢廷筠也正要说话,身下的牛车却突然之间停了下来。

    “怎么了?”荆彦忙挑起帘子问驭车的莫子笙。

    “司直,前头的路被堵住了。”莫子笙沉稳的声音传来。

    ------题外话------

    框架开始慢慢铺开了,前期可能儿女情长一些,后面可能就会有家国天下金戈铁马之事啦~妹纸们跟上夭夭的步伐哟~

第172章 绝色女郎() 
“堵住了?”公仪音也不由蹙了眉头,将头伸出了车厢外。

    只见前面的路中间堵了许多人,将道路围得水泄不通,公仪音他们的车辇自然就过不去了。

    “怎么回事?”她嘟哝了一句,放下车帘看向秦默。

    “子笙,先靠边停了,等这波人潮过了我们再走。”秦默神情淡淡,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居然围了这么多人。”荆彦颇有些好奇,这时,正好见到有个年轻男子从那边走来,忙伸手拦住他笑着问道,“请问……前面那里是在做什么?”

    “洙妙女郎要回深泽县啦,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会,大家伙都在路旁看呢。”那年轻男子目光看向人群处,眯成一条缝的双眼中露出喜滋滋的神色。

    荆彦一怔,好奇道,“洙妙女郎是谁?”

    那人一听,转回目光皱着眉头打量了荆彦一眼,“怎么?你不是冀州人士?怎么连洙妙女郎都不认识?”

    荆彦笑笑,“鄙人从建邺来。”

    “难怪。”那人恍然,摸了摸下巴上特意留的稀疏的胡须,滔滔不绝地同荆彦说了起来,“要说着洙妙女郎啊,整个冀州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那一手琵琶,简直弹得是出神入化!还有那一曲扶舞,简直跳得是恍若天仙。”

    “这个洙妙女郎,是乐坊女子?”听这人这么一说,荆彦不由好奇发问。

    那人瞪了他一眼,吹了吹胡子道,“洙妙女郎可不是普通的乐坊女子!那可是杨柳风的台柱子啊!多少人掷千金只为求见她一面的!”

    “她长得很漂亮?”荆彦似有些不信。

    “当然漂亮了!简直跟天上的仙女儿似的!”那年轻男子说得兴致勃勃,唾沫横飞。

    荆彦见他眉飞色舞的模样,不由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看着他轻笑一声开口道,“这么说……你见过?”

    年轻男子一下子就蔫了,无精打采道,“方才远远见了一面。不过,洙妙姑娘素来以轻纱蒙面,很少有人见过她面纱下的模样。”

    荆彦“哈哈”一笑,“你们都没见过她的样子,怎知她长得好看?不会是个丑八怪所以才蒙面不敢见人的吧?!”

    “你!”年轻男子被荆彦说的这话给气道,狠狠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哝道,“你这个人,好生奇怪!”说罢,拂袖欲走。

    “请问……杨柳风是什么地方?”他刚欲抬步,耳边却来一道似清泉流过林间般清越澄澈的嗓音。

    他诧异地抬目看去,不由怔愣在原地。也不知怎的,脑中竟浮现出前几日刚学的一句诗。

    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

    他原本并不大理解这诗是何意,这一刻,却仿佛突然间醍醐灌顶了一般,瞪大了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从车厢中探出半个窈窕身姿的女郎。

    暖暖的夕阳照在女郎带着薄晕的面容之上,如同盛开的芙蓉花,无比娇艳动人。一对弯弯柳叶眉,带着远山般青黛的颜色,下面是一双水波潋滟的杏仁眼,眼睫轻眨间仿佛能间人的心融化。

    肌如白雪,齿如含贝,一双纤纤素手搁在车帘之上,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年轻男子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道,“杨柳风……杨柳风是冀州有名的歌舞坊,就在……就在冀州首邑深泽……深泽县……”

    他一番话说得是语无伦次。很快垂了头,不敢再看公仪音,仿佛被她全身散发的光芒给灼到了一般。

    荆彦见状,眼眸转了转,轻笑着道,“你说……是她美,还是那蒙面的洙妙女郎美啊?”

    “自然……自然是这位女郎更美……”年轻男子眼中惊艳久久不曾退去,抬头望一眼公仪音,很快又低了头,双手紧张地都不知道往哪放。

    公仪音无奈地睨荆彦一眼,冲着这男子微微一笑,轻轻道了谢。

    “不……不客气……”年轻男子垂首慌慌张张道,等了一会却再未听到那动人的声音响起,抬头一瞧,发现那女郎已不在面前。放目远眺,方才那辆车辇已经朝前驶了一段距离,只留个他一个缓缓行驶的背影。

    青年男子怅然若失地站在原地,还在回味方才那惊鸿一瞥,站在原地久久不曾离去。

    莫子笙将牛车感到街边角落处停了下来。

    荆彦放下挑起的帘子,看向秦默和谢廷筠捧腹大笑道,“九郎,谢七郎,你们是没瞧见方才那男子的脸色,本来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好像这什么洙妙女郎是他家的一般。看到无忧的瞬间却突然变了脸,嘴巴张大得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谢廷筠似笑非笑地觑着他,展开扇子摇了摇。

    秦默淡淡睨他一眼,目光清清冷冷与往常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荆彦却愣是打了个寒颤,看到秦默眼底那一缕不悦,笑容僵在脸上,忙清了清嗓子道,“这个……那个……”

    这个那个了半天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一时间颇有些尴尬,只得求助似的看了公仪音一眼。

    公仪音偷笑一下,看向秦默和谢廷筠道,“两位不好奇这洙妙女郎长什么模样?竟能到这万人空巷的地步。要知道在建邺,也就秦九郎有这魔力了。”说着,长长的眼睫一颤,冲秦默戏谑地眨了眨眼。

    秦默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宠溺。

    谢廷筠轻轻打着折扇,言谈间一副世家郎君的佻达模样,“要说我谢七什么样的美人儿没见过?这个什么洙妙女郎不过是个乐坊女子,实在让我提不起兴趣。要我说啊,大概是这冀州的百姓没见过什么世面,让他们去建邺走一遭,估计就不会这么大惊小怪了。”

    “你说呢,九郎?”公仪音笑意盈盈看向秦默,似乎非得听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心中只有一人,其他人入不了我的眼。”秦默看着她一本正经道。

    荆彦和谢廷筠一呛,被秦默这突如其来的秀恩爱插了一心脏的刀子,夸张地咳嗽起来。可是始作俑者秦默面上表情依旧恬淡平静,似乎方才自己说的不过是最平常不过的话一般。

    公仪音甜甜蜜蜜一笑,耳根处飞起一抹淡淡的粉红。

    这时,车外的喧嚣之声越来越近,公仪音好奇地挑开车窗帘子一瞧,原来是那洙妙女郎的车辇渐渐朝这边驶来,人群也跟着朝他们这边移动。

    “你们不想看,我倒是好奇这洙妙女郎长什么模样。”公仪音趴在窗口,一双玲珑大眼闪闪烁烁,饶有兴致看着如云翳般越来越近的人群。

    秦默从车厢内拿起一个帷帽给公仪音带上。

    公仪音骤然感到面前的光景暗了下去,这才发现眼前落下一层轻纱,不解地回头看向秦默。

    荆彦轻笑一声,打趣道,“无语,九郎这是怕你被别人觊觎了。”

    谢廷筠也跟着接口,“是啊,你这一露面,怕是那些围着洙妙车辇的人都要跑这里来了。”

    公仪音瞪他们一眼,回转头依旧趴在窗口。

    车辇和人群缓缓朝这边驶来,公仪音渐渐看清了人群中那辆装饰华美的半开放式车辇。两侧层层轻纱垂下,白如云朵的轻纱起舞间,可以看到车厢中间隐隐约约端坐着一个红衣女子。

    那红衣的颜色极为艳烈,就像天边大片大片艳烈的火烧云,落在每个人的眼底,有种艳至灼灼的感觉。

    她胸前的莹白肌肤微露,腰间系着素色米珠织锦腰带,束出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呼之欲出的胸前饱满。再往上,一张素白面纱将娇艳容颜遮盖住,只露出一双秋水剪瞳般的眼睛,如盛着荡漾的水纹一样轻轻波动着,说不出的妩媚勾人。

    难怪能引得那么多人的追捧,光是那一双眼睛,也足够让男人为之疯狂。

    车辇越行越近,为了避免麻烦,公仪音刚要放下车窗帘,却霍然觉得一道视线朝自己射来,她下意识回望过去,正好撞上不远处洙妙女郎那一双审视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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