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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重生之神探驸马请上榻-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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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兄。”他终于抬起脚步朝前走了几步,站在秦默面前,低垂着眉眼看着坐榻上的秦默,黑玉琉璃般幽深的眼中闪过万般复杂的情绪。

    “阿衍,坐。”秦衍指了指对面的坐榻,语声浅淡若流云。

    秦默沉着脸色坐下,却是正襟危坐的模样,双手搁在膝上,背挺得笔直。

    见他这幅模样,秦默笑了笑,“阿衍是来找我谈判的?坐得这么郑重其事。”

    “阿兄瘦了。”秦衍的目光紧紧定在秦默面上。

    “一路舟车劳顿,瘦也是正常之事。”秦默语声浅淡,伸出玉白的手指将搁在几上的书卷合上。

    “事情都解决了?”秦衍又问。

    “差不多了。”

    “此去冀州……阿兄是和重华帝姬一起去的?”

    “是。”此事建邺已经人尽皆知,秦默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听说……重华帝姬很貌美?”秦衍一眨不眨地凝视着秦默的眸子,似乎想从那墨玉般幽深的眼瞳中看出什么来。

    “世间之事,从不会空穴来风。”秦默清浅地看着他,微笑。

    这是承认重华帝姬的貌美了。

    秦衍搁在膝上的拳头握了握,看着逆光下变得有些模糊的秦默,他微微偏头看向远处翠绿的竹林,侧脸显得精致而完美,却也带着凉薄淡漠之气。

    秦衍突然有些沮丧。

    他忽然将握成拳头的两手张开,看向秦默,一字一顿启唇道,“阿兄此去冀州,没有带上那个擅长破案的宫小郎?”

    秦默周身的气息似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悠悠然转回目光,“无忧回帝姬府去了。”

    秦衍嘲讽地笑一声。

    “阿兄同重华帝姬府还真是有缘。先前查案有宫无忧相伴,这次去冀州,又得帝姬陪同。”他冷声说来,视线半分不曾离开秦默清绝无双的容颜。

    “阿衍想说什么?”秦默依旧是那般浅淡的微笑,看着秦衍的目光,像在看一个孩子。带了几分怜惜,带了几分疼爱,却唯独没有秦衍想要的那种情绪。

    “阿兄,我不是傻子。那个宫无忧,根本就是女郎扮的!”秦衍亦是聪慧之人,只是生活在秦默的阴影之下,很多时候他不愿再去努力,久而久之,人们也就忘了,原来秦氏十二郎的心思,也可以缜密如斯。

    不过那只是别人。

    对于秦衍的聪颖,秦默从来没有怀疑过,是以他闻言并不惊讶,只加深了唇角的笑意,“阿衍好眼力。”

    见他仍旧如此云淡风轻,秦衍恨恨地睨着他,接着道,“那样的气韵,那样的风姿,怎么会是普通人家的女郎?阿兄,那个宫无忧,便是重华帝姬。是也不是?!”

    他紧紧盯着秦默,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答案来。

    秦默温柔地看着他,“阿衍,你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来问我?”

    秦衍没想到秦默会如此轻易便承认,早就想好的说辞一时间派不上用场,既有些尴尬又有些气愤地坐在原地,目光紧紧盯着地上掉落的竹叶。

    秦默轻笑一声,“阿衍今日来就是为了问重华帝姬之事的?”

    “自然不是!”秦衍抬了头,慌忙否认。

    秦默浅笑着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不过,我还是想弄明白。阿兄,重华帝姬这次为何会同你一起去冀州?”秦衍皱了眉头,带了几分狐疑看向秦默。

    秦默勾了勾唇,“自然是主上下令。”

    秦衍嘴角一垮,“阿兄,我可不是外头那些百姓,这个回答我不信。主上对重华帝姬宝贝得要紧,怎么会派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秦默却只是微笑,并不多话。

    见他这幅模样,深谙秦默性格的秦衍知道暂时从他这儿得不到更多的消息了,顿了顿,带了几分兴师问罪的神色,“阿兄,今日我过来,其实是为了王韵一事。”

    “怎么了?”

    “现在建邺都已经传遍了,说秦家和王家联姻,结亲的二人是王韵和我。阿兄,和王韵有婚约的人明明是你!”

    “这是祖父的意思。而且……母亲也很乐见不是么?”秦默似笑非笑,幽深的眸底笼罩了深雾。

    “阿兄,我说过了,你不要的东西,我自然也不会要!”秦衍挑了眉头,面露愤慨之色。

    秦默似被他这孩子气的言语给逗笑了,轻轻低笑一声,“阿衍,这可不是赌气的时候,你若不想娶,去同母亲说便是。”

    “你……”秦衍气急,反倒冷静下来,盯着秦默看一会,突然勾出一个邪肆的微笑,“阿兄,之前我问你为何突然要与王韵解除婚约你不说,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你之所以不娶王韵,是因为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他说完这话,却见秦默面上依旧是一片坦荡,悄然无波无喜无怒,全然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只得冷哼一声,“阿兄,你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辙了,我不光知道你有了心上人,还知道你的心上人是谁!”他用那双浸润在水中的黑葡萄般的眼睛紧紧盯着秦默,眉宇间有读不懂的神色。

    “阿兄,她配不上你!”秦衍愤恨道,“虽未皇族,却没有丝毫礼仪风姿,竟然还男扮女装如延尉寺查案,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阿兄,这样的女子,配不上你!”

    “住嘴!”

    秦默忽然沉了脸色,冷冽的目光似冰如雪般朝秦衍射去,其中的寒意让秦衍忍不住一颤。

    “阿衍,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关于她的这种话,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第二次!”他的面上一扫方才的淡然之色,露出几分凌厉之情。

    秦衍先是一怔,继而像是突然泄气一般跌坐在地上,他定定地看着秦默,喃喃自语道,“阿兄,你真的喜欢上他了……你真的……阿兄,你怎么有喜欢的人呢?你不应该有喜欢的人的……”

    秦默眉一蹙,看着他面上如魔怔般的神情,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秦衍呢喃了数句,忽而猛地抬眼,看向秦默大笑,“阿兄,就算你喜欢她,那又有什么用呢?你别忘了,你的妻子,只能出自四大家族,你要娶她,父亲不会同意的,祖父不会同意的,那个人……更是不会同意的!哈哈哈,阿兄,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秦默打量了他一瞬,眉眼一别,嘴里唤道,“茗烟,送客!”

    见秦默竟打算就这么打发他走,秦衍的面上有一瞬间的扭曲,还未等茗烟走到他身侧,他已经“腾”地一声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秦默一眼,拂袖离去。

    瘦削的身影在层叠翠竹中显得越发冷峭。

    茗烟看着怒气冲冲离去的秦衍,眼中露出迷惑之意。他转了头看向秦默,却见秦默正望着秦衍离去的方向出神,漆黑温润的眼眸就像是浩瀚的夜空一般,深邃却带着难以捉摸的神秘。

    周遭一下安静下来。

    “郎君,十二郎他……”

    “随他去。”秦默冷了声调,转身出了竹林。

    刚走出林子,却见莫子笙形色匆匆而来,见到秦默,他行了一礼,然后靠近些在他耳畔道,“郎君,子琴有要事找您,已经在房中等着了。”

    子笙作为秦默身边的护卫首领,名义上的编制是放在秦府之下的。除此之外的子琴子箫子瑟三人却是秦默暗中培养的势力,秦府众人并不知晓,是以他们每次来找秦默都会避开他人的耳目。

    秦默一点头,走近了房中,顺手将房门给掩上。

    “见过郎君。”子琴的身影很快从墙角闪了出来。

    “怎么了?”秦默看向他。

    “郎君,这两天建邺开始传出一个谣言,说是您曾经同王韵有过婚约但是不知何故单方面取消了,可是王韵依旧对您情根深重,所以那日才不管不顾跑到城门去见您。现在城中的舆论渐渐开始倾向王韵,说她敢爱敢恨,颇有世家风范。”

    秦默冷笑一声,眸中闪过一抹厉色。

    本以为王韵虽愚,王氏宗主总该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会使出这种借留言“杀人”的方法,当真是可笑至极。

    “既然他们想用舆论来迫使我们同意,那我们就用同样的方法还回去。你立马派人散布出去,就是秦家和王家从前虽有婚约的口头协定,那并未指明结亲人选。是王韵倾慕于我,所以才此番行事,目的就是用舆论逼我就范。我倒要看看,到时大家会说她敢爱敢恨,还是恬不知耻!”秦默冷冷吩咐。

    要破解王家这一招其实很简单,说白了,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建邺那么多思慕秦默之人,一听王韵居然行这么“卑劣”的手段,自然会更加义愤填膺,不出多久,舆论的风向就会改变。

    而王家之所以敢这么行事,不就是仗着秦默是建邺第一风流名士,最重姿仪风骨,定不会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他们。可惜,他们并不了解真正的秦默。

    子琴咧嘴应一声,“好咧,郎君放心好了,属下一定派出嘴上功夫最厉害的人,定要让王氏招架不住。”

    果然,到了第二天,城里的流言便换了内容。

    街头巷尾都在讨论着王韵那日没羞没臊地在城门口堵秦默之事,又顺带把王家如此不光明磊落的行事手段批判了一通。这么一来,先前王泓和王家辛辛苦苦布置的计划被全盘打乱。

    “岂有此理!”听到仆从来报,王泓狠狠拍了下长几,面上是懊恼的神色。他怎么也没想到,向来以姿仪风骨著称的秦默居然也会跟他们一样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这个秦默,果然人前的温润都是装出来的。罢了,阿韵不嫁给他也好!

    王泓心中有气,却又无处可发,只能自己找借口开导着自己。

    这时,听到门外女婢来报说女郎求见,忙迎了出去。

    “阿韵,你怎么过来了?还穿这么少,小心冻着。”王泓笑着拉过她的手,迎进了屋。

    “阿兄,你……听说了外面的传言了吗?”王韵抬了眼看向王泓,那双美丽的眼睛中盛满了忧伤,看得王泓颇有些心疼。

    他拉着王韵在长几前坐下,柔声宽慰道,“阿韵,你别去管那些市井流言。你放心,我明日定会再派人把这些流言压下去。”

    王韵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阿兄,那些流言,是不是秦九郎叫人散播出去的?”她并不笨,稍稍一想便能搞明白事情的缘由了。

    王泓被她问得有几分尴尬,低垂了头避开她灼灼审视的目光。

    沉默了半晌,他才无力地开口道,“阿韵,秦九郎居然对你一个弱女子行这样的手段,想来也不是什么良人。我看,你就放弃他吧,父亲和祖父一定会给你找更好的人选的。”

    “我不要!”王泓话音刚落,便听得王韵神情激动地大声反驳,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看着她这幅固执的模样,王泓无奈地叹口气。

    这时,王韵却猛地抬了头,瞪大了眼睛看着王泓,口气紧张道,“阿兄,你说,秦九郎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题外话------

    宝宝过几天感恩节要出去浪了,然而存稿没有任何着落,好……忧……桑……

第207章 深宫() 
王泓一怔,继而蹙起了眉头,看向王韵有些半信半疑道,“不会吧?没见秦九郎同哪家女郎走得近啊。而且他若有喜欢的人,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怎么会没有传出一星半点的消息呢?”

    王韵似乎并未听进去王泓的话,低垂着头,神情露出一丝深沉而冰冷。忽然,又是猛地抬头望向王韵,语声带了一丝颤抖,“阿兄,秦九郎他……喜欢的人该不会是重华帝姬吧?!”

    话音落,一室寂静。

    王泓目瞪口呆地看着王韵,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秦默和重华帝姬,怎么会扯到一块去?

    王泓压下心底的震惊之色,看向王韵不解道,“为何这么说?”

    王韵脸色突变,声音中带了一丝沙哑道,“你想,此次秦九郎去冀州,与重华帝姬朝夕相处,难免会生出情愫来!否则,秦九郎待人一向清冷,怎么会突然间喜欢上什么人呢?!”

    “可是……”王泓迟疑着道,“秦默提出退婚之事,是早在他去冀州之前啊?两者之间怎么会有联系?”

    王韵呆呆地望着窗外没有出声。

    窗外寒冬凛冽,北方呼啸,屋内却温暖如春。她的四肢十分暖和,然而一颗心……却冷得结成了冰。阿兄说得没错,秦九郎退婚之事,早在去冀州之前就发生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很早之前就开始喜欢重华帝姬了。

    凭什么?!

    明明是自己先认识秦九郎的!明明自己才是同秦九郎有婚约之人!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她不甘心地握紧了双全,目光中迸射出恨恨的神情,一脸的心有不甘。原本清丽素雅的容颜之上呈现种种扭曲之色,逆光下显得愈加模糊难辨起来。

    王泓的目光一直落在王韵的面上,见王韵这幅狰狞的模样,不由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王韵说不出话来。

    他记忆中的王韵,永远都是最懂事乖巧的模样。

    虽深得父母亲喜爱,又是王氏嫡女,但从不恃宠而骄,行止言行从未出过差错,在家中常常被拿来做其他姊妹的榜样。

    可是眼前这个目录愤恨,神情阴翳的女子,同他记忆中的王韵已经相去甚远。

    然而出了王韵的神情,更让他感到心烦的是此事牵扯到的另一个人——重华帝姬。

    真正算起来,他与帝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可不知为何,重华帝姬身上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他忍不住被吸引,忍不住不去想。

    上次茶楼送礼被公仪音拒绝,素来心高气傲的他心里确有一丝挫败,也想着他和重华帝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结果,所以克制住自己不去想她。

    本以为时间会冲淡思念,不想重华帝姬去冀州的这段时间,他对她的牵挂却愈发地强烈起来。他这才发觉,自己似乎是真的对重华帝姬起了不一样的情感。

    如今突然从王韵口中听到这个消息,脑中刹那间一片空白,不知该作何反应。

    两人心思各异,房中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良久,王泓终于低沉着嗓音道,“阿韵,我们不要自乱了阵脚,也许……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的这样呢?”

    王韵依旧没有转头,冷笑一声,“阿兄不用再安慰我了。秦九郎先前还好好的,突然之间变了主意,一定有什么事情是导火索,我左思右想,除了这个可能就没有旁的了。”

    王泓哑口无言,一时间心里也沉了下来。为王韵,也为自己。

    又是半晌沉默。

    终于,王韵像是想通了一般,微微舒一口气。

    王泓问询似的望向她。

    王韵转头,唇角勾出一抹冷淡的笑意,“阿兄,你说的对,事情还没有盖棺定论,我不应该自乱了阵脚,秦九郎是士族子弟,就算他不想娶我,秦家也不会允许他娶一个公仪氏的女子。来日方长,我定要好好筹谋才是。”

    她的脸上露出坚毅的神色,鼻息间呼出袅袅白气,让她原本精致的眉目,显得愈发不真实起来。

    王泓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终是什么也没说,转头看向窗外。

    天气霜寒,天黑一日比一日早,申时刚过,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而南齐天授年的新年,也在这样日渐严寒的天气中渐渐逼近。

    *

    重华帝姬府。

    回了建邺的公仪音,比去冀州之前更忙了。

    这日清晨,公仪音洗刷完毕,用了些早饭,便坐到了长几前,在她面前摊开的,是在那个山谷中找到的百里行留下来的医药笔记,已经她命人找来的十多种药草。

    正看得入神,门口厚厚的毡帘被人掀起,是阿灵端了刚泡好的热茶进来。

    “殿下,您喝口热茶。”她替公仪音斟了杯茶递了过去。

    公仪音伸手接过,目光却是半分没有从身前的书卷上挪开,轻轻啜一口水,将查账放下,又全身心投入到了眼前的书卷当中。

    阿灵叹一口气,面露心疼道,“殿下,您这才刚回来呢,怎么就忙成这个样子?本来在冀州就清瘦了不少,如今更是越发清减下去了。”

    公仪音看完手中的这一页,才抬了头嗔阿灵一眼道,“我可没觉得我哪里胖了。再说了,我忙是忙,东西可没少吃啊,瘦不下去的。”

    阿灵好奇地盯着她手中的书卷,“殿下,这是医书?”

    公仪音点点头。

    百里行留下的医毒笔记实在是太过精妙,她从冀州开始,断断续续学了两个月也只学会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但已经觉得自己的医毒之术进步了不少,若是能将他留下的书卷读通读透,怕是太医院的那些老头子也要甘拜下风了。

    想到这里,不由心生叹意。

    天玑族,萼族……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少数民族,却有着比他们更为宝贵的文化财富,若是萼族不灭,天玑不隐,或许南齐的发展能比现在进步许多。

    阿灵看着公仪音面带好奇道,“殿下,婢子怎么觉得,您这次回来,比去冀州前还要用功了?”

    公仪音淡笑不语,目光在书卷上浅浅掠过。

    是的,如果没有冀州这一遭,她也许还不会意识到自己的自保能力有多弱。不管是重生前的她还是重生后去冀州后的她,似乎都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的帝姬身份,带给她的除了地位的高贵,奢华的生活,还有随处潜藏着的危险。

    如果她没有得到那个藏有银针的手镯,在杨柳风时她就不可能那么轻易地逃出来。换言之,如果她没有相应的自保能力,她很有可能陷入突如其来的危险当中。

    这就是她如今这么努力钻研医毒之术的原因。

    但是这些,她自然不会跟阿灵细讲,以免她刨根问底反倒引起她的担心。

    “什么时辰了?”她微微舒展了一下四肢,看向阿灵问道。

    “巳时三刻了。”阿灵看一眼窗外,恭恭敬敬道。

    公仪音合上书卷,起身道,“该进宫了,唤了阿素进来给我梳妆吧。”

    阿灵应一声诺,和阿素一道伺候公仪音换好衣衫整理好仪容,然后出了帝姬府往皇宫驶去。

    裹着厚厚的斗篷,车厢内也燃着火炉,可还是有寒冷的风从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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