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探驸马请上榻-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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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真的没有别的想法一般,乖乖地揽着公仪音的腰,哑哑地问道,“阿音昨夜睡得可好?”眸间笑意荡漾,颜若朝华。
公仪音睨他一眼,下意识动了动身子。
说来奇怪,明明刚醒来时还有些酸楚之意,这会竟觉得身子没有那么酸痛了。她虽没经历过这一茬,但婚前宫中的教养嬷嬷曾手把手教过她,她又是重生一世之人,自然知道女子初经人世时难免有不适,可是怎的……这酸痛比她想象中的小了不少?
正迷糊间,朦朦胧胧忆起昨夜云雨过后秦默曾让人打水进来,亲自替她擦净了身子,似乎……似乎还给她下面的伤处搽了药……只是当时她又困又累,神思早已恍惚,是以一时半会没有想起来。
脸色一红,又羞又臊地抬目看秦默一眼,“你……你哪来的膏药?”
秦默翘了翘唇角,一本正经道,“找太医要的。”
“什么?”公仪音瞠目看着他,“你……你就这么大喇喇地找太医要的?”她一脸欲哭无泪的神情,秦默是自己的驸马,要这药是做什么,难道太医还不知道?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去太医院骚扰那些个老头?
公仪音一把拿锦被蒙住头,一脸生无可恋的神情。
偏生秦默还不住嘴,依旧用清朗而温润的语气道,“赵太医还信誓旦旦跟我保证说这药有奇效,保管搽了之后就立竿见影。阿音,这药效真的有他说的那么神吗?若是的话,改日见到他我可得好好谢谢他才是。”
话音一落,果不其然看到闷在被子里的公仪音身子一抖。
秦默唇畔笑意更深了,眼中流光闪烁。
他伸手将公仪音头上的被子掀开,宠溺道,“被子里不透气,小心把自己给闷坏了。”
公仪音愤愤地瞪他一眼,“都是你做的好事!”
“放心吧,他不敢到处乱说的。”秦默摸了摸她的头,动作间,身上盖着的锦被下滑,露出不着寸缕的肌肤,锦被半搭在他的腹部,精壮的肌肤纹理在大红锦被的映衬下愈发让人血脉喷张。
公仪音乍一见,脑子嗡的一声,腹部似有一股热流喷涌而上,气血直冲天灵盖,顿时感到口干舌燥起来。
她艰难地撇开眼,脸都要快烧起来了。
不想这么一动,圆润的香肩又露了出来,红梅点点,柔和晨光中美得惊人。
“阿音害羞什么,昨夜……你不是都已经看光了么?”秦默淡淡启唇,声音竟又沙哑了起来。
公仪音敏感地听出了一丝异样,忙清了清嗓子,“那个……该起来了,我们还要进宫见父皇呢。”说着,抓住被角,一脸警惕地盯着秦默,生怕他又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举动来。
秦默挑了挑眉,笑得愈发戏谑起来,“好啊。”
说罢,也不扭捏,竟当真掀被作势就要坐起来。他的动作太快,公仪音来不及反应,便瞧见秦默身下某处在她面前一晃。
“呀!”公仪音尖叫一声,飞快捂上双眼,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虽然经过了昨夜那一遭,那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这么清晰地瞅见,却又是另外一码事了。她的呼吸紊乱得很,半天也不曾平复下来。可不知为何,一开始的慌乱过后,脑中竟升腾起一丝叫嚣的渴望。
她竖了竖耳朵,没有听到秦默的动静,不由有些纳闷。
秦默在做什么?
这么一想,胆子顿时大了起来。自己就看一眼,就一眼。她在心中给自己打了打气,然后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手指挪出了一条缝。
微微的光亮通过指缝间照射进来,她眨了眨眼,刚要看个究竟,忽然觉得自己猝不及防跌入一汪深深的湖水之中,仿佛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她怔怔地挪开手掌,发现秦默已经穿上了里衣,正兴味盎然地低头看着她。她方才看见的,就是秦默的眼眸。
而此时,门外响起了犹疑的敲门声,紧接着,阿素怯怯的声音传了进来,“殿下,您起了吗?”
公仪音一愣,忽然想到怕是自己方才那声尖叫让阿素听了去,顿时觉得脸上一阵发臊,气鼓鼓地瞪秦默一眼。
阿素见里头没有动静,犹疑地同阿灵对视一眼,正犹豫着要不要再问一句,里头终于传来了公仪音的声音,似强忍着什么,低低应了一声,“起来了,你们进来吧。”
阿素应一声,和阿灵一道低头进了房间。
房间弥漫着一股旖旎的香甜之气,阿素和阿灵虽未经人事,但早已得宫中教养嬷嬷提点,脸红了红,但脚步未停,一人走到窗前微微开了窗,另一人则端着洗漱的用具放在了高几之上。
公仪音的寝殿分内外两间,里间是就寝的地方,秦默此时已穿好衣服走了出来,自行走到盛满水的铜盆前梳洗起来。
阿灵和阿素不敢看他,匆匆朝秦默行了个礼。阿灵留在外间伺候公仪音洗漱穿衣,阿素则垂首进了里间。
公仪音知道她是去收元帕去了,脸微微红了红。不过好在阿灵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这才松了口气。
阿灵很快给公仪音挽好了发髻,秦默也梳洗完毕。
此时阿素从房中出来了,面色微有酡红。她定了定心神,看向公仪音道,“殿下,可要现在传早膳?”
“好。”公仪音应了。
阿灵和阿素行了个礼,退出房外。
公仪音看了看梳妆妥当一派温润的秦默,眉眼弯了弯,“你不用女婢伺候的?”
“我院中没有女婢。”秦默淡笑。
“那平日里谁来服侍你?”公仪音诧异道,心中升起一丝淡淡的喜悦。
“有两个贴身小厮,不过这会还在秦府呢。”
“哦,对了,你秦府的东西什么时候运过来?还有你身边得用的仆从之类的?”公仪音问道。
“我已经让子笙在准备了,应该这两日就可以全部运来了。”
公仪音脸上绽放出一丝灿然的笑意。
也就是说,她和秦默日后可以开开心心地过二人世界了!
秦默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眉眼也不禁染上几丝悦色,然而忽然想起昨晚之色,神情一收,看着公仪音正色道,“阿音,你昨日手上可带了什么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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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醉清风()
镯子?
公仪音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地眨了眨眼睫,刚要开口询问,脑海中却蓦然灵光一闪。
秦默所说的镯子……莫不是昨日皇后添妆时送的那只镂空雕莲纹琉璃凤血玉镯?
她犹疑着点点头,眉眼间一抹不解,看向秦默道,“昨日皇后给我添妆时送了个镯子。”
“你没带?”昨日搀扶公仪音时,秦默分明记得她手腕上空空如也。
“没有。”公仪音摇头否认,眼中蓦地透出一股子憎恶之情,她呆呆地盯着空无一物的长几,语声也变得冷厉起来,“皇后的东西……我怎敢随随便便就往身上带?”
见她神情有些不对,秦默伸手握住她的手,温声道,“阿音,我们待会就要进宫了,在皇后面前,你的情绪可不能流露的这般明显。”
公仪音抬了头,朝秦默歉意一笑,“抱歉,我只是……”眸光闪了闪,语气有些许气息不稳。
“我明白。”秦默握了握她的手,柔声宽慰,“但眼下我们最不应该做的,便是打草惊蛇。”
公仪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躁动的情绪,再度看向秦默,“阿默怎么会知道这事?”昨日皇后添妆的时候他并不在场,今日突然说起此事,定然有什么原因。
秦默眸光一凝,把昨夜谢廷筠跟他说的话又同公仪音讲了一遍。
公仪音微讶,瞠大了双眼看着秦默,“难道说,那个镯子真的有鬼?!”说到这里,她的神情变得激动起来,冲着外头连唤了两声,“阿素……阿素……”
“殿下,婢子在。”阿素刚传完早膳便听到公仪音焦急的呼唤,急急忙忙打起帘子进来,目光一扫,见公仪音面色有异,不知发生了何事,忙问道,“殿下,出什么事了?”
“昨日皇后的那个镯子,你放哪了?”
“镯子?”阿素微怔,很快反应过来,“放殿下的妆奁匣中了,殿下可要婢子拿过来?”
公仪音点点头,神情焦灼,“快去取来我看看。”
阿素见公仪音神情有异,不知发生了何事,心中隐隐生出几分担忧。只是看一旁的秦默神色还算如常,这才微微定了心,匆匆走到内殿将装着镯子的锦盒取了过来。
“你先下去吧。”公仪音接过锦盒吩咐。
阿素行礼应一声,又走了出去。
公仪音将锦盒打开,推到了秦默面前,眸光紧紧定在流光四溢的镯子上,眼底几分汹涌的情绪。
清晨柔和而带了几分透明的光亮透过窗棱照射进来,正好洒在锦盒中的镯子之上,凤血玉中的红丝显得丝丝分明,带着神秘的色彩。而那镂空的莲纹中填充的五色琉璃,显得清透而澄澈,给原本略显拙朴的镯子带来几分灵动的生机。
无论是材质、做工、还是设计,这只镂空雕莲纹琉璃凤血玉镯都是上品。
秦默伸手将镯子从盒中取出,放在阳光下观察了片刻,阳光直直穿过澄澈的琉璃,空气中有细小的尘埃起舞,周身的气息有几分波动。
“怎么样?有没有看出什么来?”公仪音紧紧盯着秦默的面上神情,神情有几分急切。
秦默收回落在镯子上的目光,摇摇头。
公仪音泄了气,神情透出几分悻悻。
“可是,没有端倪才是最大的问题。”秦默却又接着开了口。
“怎么说?”公仪音的眸色倏地又亮了几分。
“皇后和你之间并不亲厚,她也知道你并不喜欢她,如果……她添妆那日只是送了样普通的珠宝首饰,你很有可能会束之高阁。”
公仪音蹙了蹙眉头,“那又如何?”
秦默大拇指微微摩挲着凤血玉镯上的镂空莲纹,眼中一抹深色,“据我所知,凤血玉产量极少,就算是宫中,一年所得也不过很小一块璞玉。我想……皇后一定是知道你喜好珠宝玉石,所以才花这等大的代价,为的就是让你日日带着此镯不离身。”
公仪音眉头皱得更紧了,一眨不眨地盯着秦默。
“你不是怀疑当初顾贵嫔是中毒身亡么?我仔细想过了,她的身子,是自入宫后渐渐垮下来的,我想……顾贵嫔一开始,很有可能中的是慢性毒药。”
公仪音倒吸一口冷气,“慢性毒药?”
秦默点点头,“对,应该是在她的饮食或者什么地方神不知鬼不觉地下了难以察觉的萼族毒药,顾贵嫔日日沾染,身体自然一日不如一日。”
公仪音握紧了拳头,眼中迸出一抹剧烈的仇恨,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可是母妃最后是突发疾病才去世的,若是慢性毒药的话,怎么会发作得如此之快?”
“一开始我也没想明白,但是,王韵的死却让我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秦默沉思道,眉眼间一抹凝重之色。
“什么可能?”公仪音戾气沉沉。
“也许一开始,下毒之人并不想马上要了顾贵嫔的命,所以才给她下的是慢性毒药。但是到后来,顾贵嫔很有可能不小心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这种情况下,幕后之人的身份极有可能暴露,所以才铤而走险另下一剂猛药,毒杀了顾贵嫔。”
公仪音身子猛地往后一跌,眼中有一种绝望和憎恨的情绪自眼底碎裂开来,素来灵动的双眼蒙上一层晦暗的浓雾,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见公仪音这副样子,秦默颇有些心疼。走到她身侧坐下,将公仪音紧紧搂在怀中,想藉此给她些温暖。
其实他一开始并不想这么快就将自己的推测告诉公仪音。毕竟,这些只是推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他不想徒惹公仪音担忧。
可是皇后这只镯子的事却让他不得不改变了主意。因为他发现,幕后那人的步伐似乎加快了,并且还把魔爪伸到了公仪音身上。他对公仪音的保护虽然严密,但难免有百密一疏的时候,而剩下的这一疏,便只能靠公仪音自己来防御了。
所以,他必须让公仪音意识到事情的严峻性,哪怕这意味着要让她再一次受到打击。
他紧了紧怀中的公仪音,语气中带着无奈和心疼,“阿音,我们面对的不是普通人,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公仪音深吸一口气,紧紧盯了那流光溢彩的镯子一瞬。
忽然,她从秦默怀中退出,将那镯子拿到了手上翻来覆去看了许久,眸色深浓,秀眉紧蹙。
“殿下,可要传膳?”门外的阿素见他们久未动静,而入宫的时辰又快道了,不得不硬着头皮进来询问。
“给我打盆清水进来。”公仪音不看她,只沉声吩咐。
见公仪音面色有异,阿素不敢多问,赶紧下去打了盆清水送进来。
秦默不知公仪音想做什么,但见她神情冷峻,也识趣地没有出声打扰,只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举动。
公仪音拿起镯子,毫不犹豫地放入了清水之中。
秦默见状,眸色微动,目光挪到那盆清水上。
阳光下,水质清澈,微微漾着一圈一圈的水波。而那镯子在通透的清水中,显得愈发莹然起来。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公仪音什么话也未说,面上满是沉肃的神情。
就连阿素也被这种凝肃的气氛所骇住,一动不动地站在一旁,也跟着看向公仪音面前的那盆清水。
镯子泡了片刻,忽然水里开始起了些反应。只见镯子上琉璃和血玉相交的地方先是咕噜咕噜冒出了几个气泡,紧接着,有细微的粉末般的杂质从缝隙中流入水中,
那杂质几乎透明,玉的颜色又薄透,就像是阳光中起舞的尘埃一般,若不仔细看,肉眼很难分辨得出来。
杂质缓缓流出,很快溶入水中。不知为何,明明是近乎透明的杂质,流入水中片刻之后,那盆清澈的水竟渐渐变了色,一开始是淡红,再到绯红,最后变成了血一般的猩红。
许是镯子中的那种杂质粉末并不太多,公仪音面前的那盆水,也并不浓稠,只是那些猩红如血的颜色,生生刺痛了公仪音的双眼,映着凤血玉的色泽,眼前仿佛只剩下了深深浅浅的一片红。
她的心口似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几乎痛得喘不过气来。
秦默赶紧拉住她的手,柔声唤着她的名字。
公仪音张大嘴巴狠狠吸了几口气,就像是离了水的鱼,眼中是难以抑制的悲痛和隐忍。她缓缓闭上眼睛,那耀眼的近乎刺目的红却仍在眼前闪现。
看着她陡然变得紫青的脸色,秦默的神色也沉了下来,忙握住公仪音冰冷的双手,一般温声唤着她的名字,一边往她身体里注入内力。
终于,公仪音的手渐渐回暖,面容也渐渐有了血色。
“阿音,你别吓我。”秦默哑了嗓子在她耳边呢喃。
听着耳边秦默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身体里也被秦默注入的内力充盈而变得暖和,公仪音这才恢复了几分神识,用力闭了闭双眼,深吸一口气抬目看向秦默。
“阿音,出什么事了?”秦默望一眼那盆泛着诡异色泽的水,又看着公仪音沉凉的眸,语声沉沉。
公仪音再度深吸一口气,直到眼中的情绪不再波动,才缓缓开了口。
“百里行留下的笔记中,记载了萼族的一种毒药——醉清风。”公仪的口吻无悲无喜,无欲无求,脸上笼着谁也不读懂的情绪。
“醉清风有着最旖旎动听的名字,和最残忍凉薄的毒性。它无色无味,中毒之人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只是身子会莫名其妙一天天衰败下去,最后在睡梦中死亡,再也不会醒来。它唯一的特点,便是遇水会溶解变红。”公仪音一字一顿说来,面容隐藏在逆照的阳光之下,看不真切。
“我想,母妃当年所中之毒,应该就是醉清风。”她冷笑一声,目光看向虚无的前方,“没想到,现在皇后又要用醉清风来对付我了。”
秦默看着公仪音沉然的面容,心中涌上一丝深浓的怜惜。明明是天命贵女,可她遭受的背叛、利用、暗算却一点也不比自己少。
他看着公仪音沉静得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的面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出声安慰才好。
这时,公仪音却突然转了目光看来,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阿默,你不用担心,我没事。”
瞧见她面上依旧灿然如旧的笑容,秦默却愈发心疼起来,“阿音……”他声音中带了一丝颤抖,用那双黑夜般沉寂的眸凝视着公仪音,满是缱绻之色。
公仪音笑笑,转头看向一旁不知所措的阿素,“阿素,传膳吧,别误了进宫的时辰。”
阿素舒一口气,应诺退下。
“阿音,这镯子,你打算怎么办?”
公仪音勾勾唇,眸中一抹睥睨之色,“她既如此好心送来,我便日日带着又何妨?”
“那醉清风……?”秦默沉声。
“放心吧阿默,这镯子中的醉清风大半已融入水中,我回头再泡个几次,便不会有问题了。至于今天,我必然是要带着这镯子去见皇后的,以安她的心不是?”公仪音眉眼间一抹灵动,面上又恢复了从容淡雅之色。
秦默淡淡瞟她一眼,仍有些许不放心,“阿音,你确定这镯子里的醉清风不会对你再造成什么影响了吗?”若是有一丝一毫的潜在危险,他都不会允许公仪音去冒险的。
公仪音挽上秦默的手臂晃了晃,“放心吧阿默,我还要同你长相厮守一辈子呢,怎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秦默这才稍稍定了心。
恰好此时,女婢已经端着早膳过来了,便不再多说,两人相对而坐,用起早膳来。
吃过早膳,收拾妥当,两人坐上了去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