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探驸马请上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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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列灰衣仆从引着车夫将牛车驾至后巷处停好,以免阻塞交通。
另有一队青衫女婢在门口成排站,面容清丽,笑容甜美,她们负责将手持请帖的客人领往府中。
等了一小会,轮到公仪音他们。
公仪音同荆彦一道下了车,瞧见荆彦将袖中帖子递给一位迎上来的女婢。
女婢展开请帖一观,很快抬了头冲他们甜甜一笑,声音亦是清丽动听,“诸位使君里边请。”
因着来过一次秦府,公仪音此次并不似前次那般好奇,再者今日来客众多,她不愿多生事端,是以乖乖低眉敛目跟在荆彦身后,并不四处张望。
目光轻扫间,还是能感受到秦府上下的一派喜气。
若真论起来,现今的秦府嫡支三房,其实要数二房最风光一些。
就算除去龙章凤姿的秦默不说,便是二郎主秦君显的作为,也远胜于大郎主秦君瑞和三郎主秦君宝。
不同于刚南渡时的情况,如今四大侨姓士族已渐渐在南齐扎根,族中子弟在朝中为官者渐渐多了起来,且逐渐盘踞朝中重要的职位。
自南齐建国以来,中央官制不断发生变化。由先前的三公九卿制,逐渐过渡到如今的五省一台十二卿并存的局面。朝政大权统归尚书、门下、集书、中书、秘书五省部下,原先的职权中心九卿逐渐演化为十二卿,除去掌刑狱司法的延尉寺外,其他十一卿的职能均被弱化,掌管的均是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另设御史台一职,行监管之事。
如今的秦氏族长秦茂德,便任位高权重的尚书令一职。尚书省出纳王命,敷奏万机,禀持朝中大政。
嫡支三房中,二郎主秦君显品阶最高,已做到给事黄门侍郎的官职,掌左右侍从,摈相威仪,尽规纳谏,纠正违阙。
其他两房,大郎主任秘书监一职,三郎主任太常寺卿一职,不仅品阶不如二郎主,所管之事也并不如给事黄门郎那般接近权利中心。
所以现在二房隐有超越其他两房的趋势,这也让秦氏一族平静表面下开始暗流涌动起来。
女婢将一行人带至前院待客的大厅,厅中已到了不少人,均是峨冠博带,气韵非常,端的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大厅后是一间稍小的花厅,用锦幕珠帘隔开,隐有女客的娇声笑语传来。
公仪音正暗自垂眼打量,听得厅外有熟悉的语声传来,似乎是谢廷筠。
她心下欢喜,抬目朝门口看去,却见语声落,转入厅内的那人,一袭雨过天青色宽袍大袖,容颜俊雅,举止高华,却不是谢廷筠!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官制十分混乱,夭夭在查到的资料基础上自行设定了文中南齐的官制。
如果有妹纸觉得晦涩的话,只要知道秦氏二房比大房和三房的地位更高更显赫就可以了~
*
猜一猜来的这个人是谁,猜对有奖!
第061章 你在这里做什么?()
公仪音微眯了墨色眼瞳,暗暗打量了来人几眼。只见他行走间衣袂带风,身姿清濯如松,面貌清俊温润,唇角自带三分淡淡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那相貌,细看下竟同谢廷筠有几分相似。
待看到跟在他身后走入的谢廷筠,公仪音顿时恍然。
这人,想来便是谢氏三郎,谢廷筠的兄长谢廷笍。
他身后的谢廷筠依旧是一身惯常的花花绿绿的打扮,并未因今日场合不同而有所改变。在一众淡雅清逸的名士中,反而似一朵开得妖冶的花,生机勃勃地绽放着。
公仪音垂下头,淡淡笑了笑,她似乎有些明白为何秦默会同谢廷筠交好了。
谢廷笍在建邺名声不错,提到士族风流名士,除去排名第一的秦默,人们下一个想到的就是他。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兄长,也难怪谢廷筠不受谢家重视。
谢廷笍走进厅中,温润的目光四下一扫,很快便有相识之人围了上去。
身后的谢廷筠被人群冲散开,孤零零站在一旁,与众星捧月的谢廷笍相比,看上去着实有些凄凉。
他却似乎并不介意,面容如常,若仔细看,还能看出他眼眸深处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公仪音心中偷笑。
看来谢廷筠今日前来,定不是自愿的。
她低声同荆彦交代了几句,轻手轻脚绕到谢廷筠身后,突然伸出手猛地一拍他肩膀,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喊了声,“谢七郎!”
谢廷筠身子一震,似乎被吓了一跳。
他转过身拍了怕胸脯,白她一眼道,“无忧,你吓死我了!”
公仪音“嘿嘿”笑了笑,好奇道,“你怎么还是来了?”
谢廷筠无奈地耸耸肩,“还不是被我母亲逼着来的。说什么今日秦府定然群贤荟萃,让我跟来学着些。”
他扫一眼厅内熙熙攘攘的场景,不以为意地收回了目光。
公仪音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圈,饶有兴致地冲着谢廷笍的方向呶了呶嘴,“你那位兄长,还真是受欢迎。”
谢廷筠轻“哼”一声,没有接话,显然同谢廷笍的关系并不大好。
公仪音的目光收回没多久,另一侧,正在笑着同他人说话的谢廷笍状似不经意往这边一扫,目光在浅笑盈盈的公仪音面上停留了一瞬,眸中波动少许。
眼下还未到午饭时辰,客人还在陆陆续续进来,秦家小一辈的男子都出来待客了,唯独不见秦默。
“怎么不见九郎?”公仪音四下搜寻,不见秦默的身影,不禁奇道。
“九郎同我一样,也不喜这种嘈杂的场合,这会想来应该还在房中吧。况且,以他的身份,便是不出来迎客,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谢廷筠随口道。
这时,厅中有人在唤谢廷筠的名字。公仪音循声望去,见是一位蓝衣郎君,长袖飘飘身姿潇洒,举止仪态亦是十分优美。
“那是谁?”公仪音压低了声音悄声问道。
“王家四郎,王懿。”谢廷筠无奈道。王懿的姑母嫁入谢家,是谢廷筠的族叔母,因此说起来,两人还有几分沾亲带故的关系。现下他又开口唤他了,总不能视而不见。
“无忧,我先过去一下,你一个人没关系吧?”
“没事,我去找荆彦他们。”公仪音道,“你放心去吧。”
谢廷筠这才整整衣衫,朝王懿处迈去。
公仪音回头一瞧,见荆彦正夹在一堆人中说得起劲,她懒得去凑这份热闹,见时不时有人往门外走去,心下好奇,拦住旁边上完茶正准备退下的女婢问道,“他们这是去哪?”
“回郎君的话。”那女婢福了福,“因现在离开宴还有些时辰,郎君可以自行前往府中花园观赏片刻。时辰一到,自有人去通知郎君入席。”
她谢过那女婢,眼眸一转,也顺着三三两两的人群朝外走去。
上次来秦府早已入夜,虽然也曾四下粗粗瞧了,但总归看得不仔细。秦府构造精巧华丽,便是比之皇宫也不遑多让。既然有这等光明正大参观的机会,自然要好好把握了。
秦府前院花园占地颇广,从府门处一直绵延到内院的垂花门处。园中遍植葱郁草木,其间杂树花卉,圆亭方厦,玲珑山石,柳堤水渚。从正厅出来,顺着右侧鹅卵石小路一直走,眼前出现一莲花池,氤氲水汽扑面而来。
眼下正逢仲夏,池中莲花遍开。更妙的是,一侧红莲尽染,一侧白莲如霜,红白两色交相辉映,让人惊叹不已。清风过,空气中飘来淡淡莲香。
池畔垂柳拂风,池上凌空一架白玉石桥。桥上造八角凉亭一座,四层重檐,镂刻精致。
公仪音见景色甚好,心下欢喜,抬步朝池边走去。
刚在池边立定,耳畔传来一声温润中带着淡淡磁性的嗓音,“这池,唤作汀溆。”
公仪音眉心一蹙,转头朝来人看去。待看清身侧之人,她不动声色地舒了眉目,行礼道,“见过谢三郎。”
眼前之人,正是方才还在正厅中的谢氏三郎谢廷笍。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公仪音心中警醒,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应付着眼前之人。
“不知小郎如何称呼?”谢廷笍浅笑问道,端的是清逸尔雅。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谢廷筠的缘故,眼前的谢廷笍尽管一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模样,公仪音还是对他持了几分观望态度。
“鄙人宫无忧。”她粗了嗓音恭谨道。
“宫小郎同子沐相熟?”
他这般问,显然方才见到自己与谢廷筠交谈了。公仪音不知谢廷笍意欲何为,只得先按兵不动,神色自然地点了点头,“蒙七郎不弃,有过几面之缘。”
谢廷笍轻笑,“宫小郎无需自谦。子沐他……性子有些顽劣,还请宫小郎多多包容才是。”
公仪音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哪有这样的兄长,一来便在他人面前说自己弟弟的不好?
她面上带笑,只眼底凝了一层浅淡的寒霜,“七郎性子爽朗,谢三郎言重了。”
谢廷笍眸色微闪,正欲再说,身后传来谢廷筠略带薄怒的声音,“阿兄,你在这里做什么?!”
昨天的问题好多妞都答出来了,开森~群么么一个~!
第062章 在沐浴()
公仪音和谢廷笍同时转身望去,果然瞧见谢廷筠面色沉沉朝这边而来,晦暗的目光正死死盯着谢廷笍,一脸不快的模样。
谢廷笍挑唇一笑,“子沐,你也过来了?”
谢廷筠看了公仪音一眼,又转向谢廷笍,深吸一口气,方才一瞬间的失态已收敛,只是语气仍有些沉郁,“阿兄同无忧相识?”
谢廷笍摇摇头,“我方才随意过来走走,正好看到宫小郎在池边,想起适才似乎见到你同他在交谈,便过来聊了几句。怎么……子沐这幅模样,似乎对我有些不放心?”
谢廷筠冷哼一声,“阿兄向来对我的朋友不屑一顾,今日怎的好奇心这般重?”
谢廷笍面上神色冷了一分,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嘴里仍是苦口婆心,一副慈爱兄长的模样,“子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并没有瞧不起你朋友的意思。只是,你这么大的人了,什么人该结识,什么人不该结识,难道还要我去一一教你分辩吗?”
“我与谁为友,用不着你管!”谢廷筠对他这幅兄友弟恭的模样显然不屑一顾,语气冷冷,面上是难得一见的阴沉之色。
“子沐,你这般任性,总有一天会吃亏的。”谢廷笍寒凉的目光在他面上一扫,“你既不愿我管,也罢!”他长叹一声,似颇为无奈的模样,又看一眼公仪音,“让宫小郎见笑了,谢某先告辞。”
说罢,衣袖轻拂,皎然离去。
公仪音望一眼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又看向仍有些怒意的谢廷笍,微微叹一口气劝道,“七郎,我本不该多嘴,只是你既当我是朋友,我便多说几句。不管如何,谢三郎也是你的兄长,你同他关系弄得这么僵,对你自己没有好处。”
谢廷筠渐渐平静下来,睨公仪音一眼,似有些欲言又止。半晌,他只长长叹了一口气,神情有些落寞,“你说得对,方才是我有些过于激动了。只是,他这人从不做无用之事,我担心他盯上你有别的原因。”
公仪音心中微微一紧。
莫不是谢廷笍发现了她重华帝姬的身份?
可在脑海中仔细回想了一遍,她很确定自己这一世并未同谢廷笍打过照面,难道是他曾在哪见过自己?
想到方才谢廷笍略带深意的目光,公仪音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可事已至此,她再多想也无益,只得暂时放宽心,出声宽慰谢廷筠道,“七郎,你也别多想了,我一介平民,哪有什么值得谢三郎看上的地方。”
谢廷筠闷闷“嗯”了一声,目光看向碧波万顷的汀溆池,半晌,似想通了一般,长吁一口气,“罢了,何必为了他坏我心情。”他抬头看了眼天上日头,转头看向公仪音,又恢复惯常佻达的神情,笑嘻嘻道,“无忧,现下还未到开宴时辰,想不想去找熙之?”
公仪音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瞧见她这幅呆愣愣的模样,谢廷筠似乎心情好了不少,“哈哈”大笑两声,“你还未去过熙之的院子吧?怎么样,我带你去瞧瞧?”说话间,朝她眨了眨眼,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公仪音这会反应过来,自然是求之不得。只是面上也不能显得太过欣喜,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道,“好……好啊,正好我在这也没什么熟识的人。”
谢廷筠显然是秦府的常客,带着公仪音避过往来的宾客仆从,轻车熟路地七拐八拐。很快,那日到过的秦默所居院落便出现在视线尽头。
走得近了,公仪音才发现那院门上悬着一块墨色牌匾,上书“清竹园”三字。
墙头仍如那晚般翠竹遮映,绿意葱茏间,似乎连园子周边的气温也降低了不少。院门虚掩,从门中望去,只见满目绿意,并无人烟。
谢廷筠推门而入,公仪音紧随其后。
因那日是深夜拜访,所以院中景致并未多加细看。今日得此机会,自然好奇地瞪大了双眼四下瞧着,不肯错漏一处。
入门便是玲珑石子漫成的甬路,上面五间清凉屋舍,以曲折游廊连接。一色水磨砖墙,清瓦花堵,四面出廊。算不上富贵奢靡,反倒有一股洗尽铅华的清雅之意。
正中那间,似乎是待客用的正厅,房门敞开着,里头并无人影。右二那间,则是那晚秦默带她进的书房。不过现下除了正厅,其他房屋皆门扉紧闭,屋中似乎无人的模样。
谢廷筠四下看了看,面有奇色,“奇了,熙之去哪里了?怎么子笙也不在?”
话音刚落,耳畔一道凌厉的利器破空声传来,紧接着,一道黑影在眼前一闪,“叮”的一声,一把泛着寒光的利剑已架上谢廷筠的脖子。
这变故不过一瞬间的事。
公仪音吓得惊声一叫,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朝持剑之人望去。
只见那人一袭黑色劲装,隐约能瞧见其薄薄布料下健硕有致的身材。视线上移,映入眼中的是一张面无表情的容颜,长相十分俊美,一双漂亮的星目,只是眸中神色幽暗,如古井无波。
他虽然就站在公仪音面前,可奇怪的是,他身上的气息却十分微弱,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公仪音看向剑下的谢廷筠,他显然也懵了一瞬,面上有刹那的惨白。
好在他很快回了神,苦着脸看向持剑的黑衣人,叫苦不迭道,“子箫,你看清楚了,是我!谢七!不是什么刺客!你怎么二话不说就拔剑呢?!”
公仪音一怔,怎么,谢廷筠认识这人?
那黑衣男子目光在谢廷筠面上游移片刻,张开好看的唇缓缓吐出几个不带感情的字,“哦,是谢七郎。”
说着,将剑收回了剑鞘中。
目光落在谢廷筠身后的公仪音上一瞬,很快收回,看向谢廷筠问道,“谢七郎是来找九郎吗?”
“嗯。他在房中吗?”谢廷筠一边拍着胸脯定神,一边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奇道。
“在。”
“哦,大白天的,既然在房里,还关什么门啊?”谢廷筠嘟哝了一句,抬步朝左手第二间房走去,看样子是秦默的房间。
走到门口,他看向院中站着未动的莫子箫,随口一问,“熙之在房中做什么?不会还在睡觉吧?”
“在沐浴。”莫子箫平静的语气传来,却吓得谢廷筠放在门扉上的手一顿。
嗷嗷嗷,子箫一言不合就拔剑,简直帅气~!
话说,秦默身边的琴瑟笙箫四人,你们认全了吗?每个人所负责的部分不同哦~
美男出浴诶,期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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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文文今天上架,喜欢种田文的亲大力戳哦~!
《火爆农家小玉匠》by宁静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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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章 美男出浴()
这次,公仪音的脑子却转得奇快。
在沐浴?
这么好的机会,若是不好好把握,日后定会后悔的不是?
脑中这念头一闪而过,手下动作更快,假意脚下因谢廷筠的突然顿住而踉跄了一下,小手已撑上紧闭的房门。
出乎意料的是,那房门居然没有关紧!
被公仪音伸手这么一推,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公仪音本就秉着假戏真做的心思,更何况也未想到门居然真的被推开了,脑中一懵,身子已顺势跌进房中。
她错愕抬头,顿时被眼前的场景惊在原地,瞪大双目,久久未能动弹。
方才惊鸿一瞥,只见房中摆一硕大木桶,薄雾缭绕中,秦默正全身赤裸坐于浴桶内,双目微阖,头枕在木桶边沿,有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他的轮廓慢慢往下滑落,漆黑的长发散开来,有几绺紧紧贴在胸前,映着他莹白紧致的胸膛,有种别样魅惑的美感。
这一瞬间,公仪音看呆了去。
秦默却飞快反应过来,冷冽的目光寒箭一般朝门口的公仪音射来。只听得“哗啦”一声,他已从桶中站起,还未看个清楚,便见眼前白影一闪。再定睛一瞧,却见他长臂一勾,已将一侧屏风架上搭着的宽大衣袍披于身上,遮住了外泄的春色。
他还没来得及出声,门外的谢廷筠也跌跌撞撞闯了进来,一边道,“无忧,熙之还在沐浴……”
话音未落,便瞧见浑身只着一件宽大外袍的秦默,冷然站于屏风旁,一旁的浴桶内的水中还泛着淡淡涟漪。
秦默周身散发出霜寒般的凉意,一双漆黑的眼眸正冷冷地打量着他们。墨黑发丝上水滴不住往下滴,落在素白色衣襟上,氤出一小滩透明的印记。
因穿衣穿得急,腰带也只松松垮垮系着,胸前大片玉白莹润的肌肤露出,漆黑的发,如玉的肌肤,这分明的色泽对比,实在让人错不开眼去。
谢廷筠只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