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探驸马请上榻-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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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流产()
清婉正看着好戏呢,哪里能料到公仪楚突然之间又冲自己来了?下意识惊叫一声,身子朝后躲去。
然而她到底是慢了半拍,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公仪楚狰狞的面孔在眼前放大,紧接着脸颊蓦地一疼。
“啊!”她痛苦地尖叫一声,手指抚上脸颊处的伤口。
公仪楚直勾勾地看着清婉莹白脸颊上浮现的猩红伤口,冷冷地勾唇一笑,眼中带着得逞的快感。她心中带着无尽的恨意,自然下手极重,那伤口处皮肉外翻,血肉模糊,十分可怖。
但公仪楚显然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方才清婉在挣扎间已经松开了手中的被褥,露出胸前大片莹白的肌肤,以及……肌肤上密布的红梅点点,落在公仪楚眼中,神情又幽暗了几分。她猛地一咬牙,趁着清婉错愕惊呼之际,她手腕一动,手中的簪子下移,竟对着清婉的胸口处刺了过去!
眼看着锋利带血的簪尖就要触碰到清婉胸前裸露的肌肤,公仪楚的手腕再一次被人抓住。
原来,一旁的谢廷笍总算是回了神。
“疯子!”谢廷笍见公仪楚刺红了眼,大喝一声,一只手抓住了公仪楚的手腕,另一只手扬起,毫不犹豫地朝公仪楚面上扇去。
房中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紫檀和沉香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幕,惊得半晌回不了神,身子似被定住了似的,竟没想到上去帮公仪楚一把。
公仪楚感到脸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谢廷笍居然敢动手打她!还是为了这么个野女人!
心中怒火中烧,脑中仅存的理智也被丢到了九霄云外,只是双手被禁锢住,动弹不得,一时竟也无计可施。
然而到底不甘心这么被钳制,竟然低了头,猛地朝谢廷笍胸前撞去。
谢廷笍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一招,一时重心不稳,身子朝后一仰,攥住公仪楚的手松了松。但他到底有武在身,很快稳定住身形,虽然没有伤到,却也被公仪楚不管不顾泼妇般的行为惹急了,脑子一热,竟然一脚朝公仪楚的腹部踹去。
南齐的床榻离地并不高,公仪楚的腹部恰好暴露在谢廷笍的眼前,谢廷笍心中恨恨,这一脚自然力道极重,竟直接将公仪楚踹了个踉跄。
公仪楚脚步虚浮朝后退了几步,也是活该她倒霉,这一退,竟然又一个不小心撞到了房中的高几之上,腰部正好撞到高几一角,疼得她泪水夺眶而出,摔倒在地。
紫檀和沉香总算回了神,小声惊呼一声,小跑着上前扶住公仪楚。
不想公仪楚却是呻吟着瘫软在地,脸色惨白,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满脸痛苦的模样。
紫檀和沉香大吃一惊,惊慌失措道,“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此时谢廷笍已经穿好衣服下了榻,一面系着衣带一面走到公仪楚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蜷缩在地一脸痛苦的公仪楚,语气冷冷道,“别再装了!”
公仪楚却没有抬头,语气愈加痛苦起来。
谢廷笍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公仪楚到底是帝姬身份,他虽然不想管,但也不能做得太过火了,只得嫌弃地看她一眼,刚准备蹲下身子查个究竟,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声惊叫。
出声的是沉香。
“乱叫什么?!”谢廷笍一脸不悦,呵斥一声。
沉香抖抖索索地抬了头,颤抖着将双手举到谢廷笍面前,眼中带着惊慌失措的神色结结巴巴道,“血……殿下流血了!”
谢廷笍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抹吃惊。
他方才明明控制了力道,应该不会伤得太重才是,怎么还流血了?想到这里,不由也慌了神,忙蹲下身来查看情况。
却见公仪楚身下果然有斑斑血迹渗出。她今日穿得是一袭月白色的郎君衣衫,血迹在衣服上头显得格外明显。
“殿下,殿下,您怎么了?婢子这就去请大夫。”见公仪楚面无血色,眉头紧皱的模样,紫檀心下一惊,也顾不上公仪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想着赶紧请大夫过来。
公仪楚捂着肚子,阵阵绞痛从腹部传来。
别说紫檀和沉香,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身下为何突然间这么痛起来,只得咬紧牙关死命撑着,眼前已经开始模糊起来。
谢廷笍眼眸一转。
若是将大夫叫来明月夜,事情怕是会越闹越大,到时传到主上和皇后耳里,自己和谢家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眼下看来,只能尽量将此事压下来才好。
这么一想,沉声喝住朝外走的沉香。
“殿下情况不明,现在去找大夫也不一定来得及。还是先带殿下回府,今日府中常用的大夫会去给祖父检查身体,这会应该还在府里,速速送殿下回去。”说着,掩下心底的嫌恶,一把将公仪楚抱起朝外走去。
公仪楚此时已经痛得昏了过去,自然没有力气提出异议。紫檀和沉香虽然担心公仪楚的身体状况,但她们只是小小的女婢,谢廷笍既然发了话,她们哪里敢多说什么,诺诺应一声,跟在谢廷笍身后朝外走去。
榻上的清婉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
谢廷笍是明月夜的常客,又有心避人耳目,抱着公仪楚从后面出了明月夜。其间窈娘听到消息来看,被谢廷笍草草打发了回去,只得返回去找清婉了解情况了。
而这边谢廷笍则抱着公仪楚匆匆上了牛车,往谢府而去。
回到谢府,又是一番折腾。
等到大夫赶来给公仪楚查看情况时,公仪楚已经虚弱得说不话来了。
大夫吓了一跳,不敢怠慢,慌忙上前给公仪楚把脉。
手指一搭上公仪楚的脉搏,脸色顿时变了。
此时谢廷笍的母亲,公仪楚的婆母朱氏已闻讯赶来,见大夫蓦地变了脸色,心中不免一惊,忙出声问道,“大夫,殿下她怎么样了?”
大夫望一眼脸色苍白的公仪楚,叹一口气,示意几人出去谈话。
朱氏示意紫檀和沉香好好照顾公仪楚,自己则同谢廷笍一道,跟在大夫身后走出了内间。
“大夫,殿下她到底怎么样了?”朱氏心中惴惴,看向大夫焦急问道。
大夫叹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道,“殿下她……流产了……”
“你说什么?!”朱氏和谢廷笍同时一惊,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望着大夫。
大夫又是“哎”一声,语气沉重道,“殿下原本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只是这些日子殿下郁结在心,原本胎像就不稳,今日更是因为受了外力的撞击而导致流产。”
朱氏身子一抖,眼中闪过一抹绝望。
公仪楚嫁到谢家快两个月了,也就是说,她肚里的这个孩子,的确是他们谢家的,可是现在却……这事若是被主上和皇后知道了,整个谢家怕是都要遭殃了……
她虽然不知道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公仪楚是谢廷笍抱回来的,以她对谢廷笍的了解,若是事情同谢廷笍无关,他不会是这么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样,那大夫口中的“受了外力撞击”……怕是同谢廷笍脱不了干系了。
一阵寒气自脚底升起。
朱氏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看向大夫挤出一抹惨淡的笑意,“大夫……那你看现在……”
大夫摇摇头,“现在只能让殿下好好养身体了,老夫会开几贴宁神滋补的药方给殿下服了,请夫人和三郎务必劝劝殿下放宽心思。好在殿下和三郎都还年轻,日后还是会有机会怀上孩子吧。夫人和三郎暂且放宽了心思。”
朱氏心中一阵绝望。
若是公仪楚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可她是一国帝姬啊,还是皇后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女,皇后怎会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此时定然不能让皇后知晓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看向大夫勉强扯了扯唇道,“谢过大夫了。”说着,看向身后跟着的女婢,“引大夫下去写药方吧。”
大夫朝朱氏行了礼,跟着女婢下去了。
朱氏目送着大夫出了房门,皱着眉头看回谢廷笍。
“阿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廷笍一脸不快,“我哪里知道她有孕在身?!再说了,她有孕在身也不在家好好待着,跑出去做什么?!”
“现在说这些有何用?我只问你,大夫说她的流产是外力所致,你老实跟我说,此事是不是与你脱不了干系?!”
谢廷笍眼中闪过心虚,撇过头不看朱氏,只是语气仍然很生硬,“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朱氏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平日里你出去胡闹也就算了,这种事你怎么能……你怎么能……?你知道,这件事要是被皇后或者主上知道了,会给谢家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阿母,此事是我做得不对,事已至此,我们还是想想该如何弥补吧?”谢廷笍到底是心机深沉之人,虽然并不喜公仪楚,但也明白这件事情的处理马虎不得,所以很快放下自己的私人情感,开始考虑其解决方法来。
朱氏叹一口气,“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要殿下那里哄好了,主上和皇后那里就不用担心了。”
谢廷笍脸色沉了沉,“阿母的意思是……?”
朱氏无奈道,“阿笍,我知道你不喜殿下,可是你也明白,殿下如今嫁到谢家,就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你就算再不喜,有些表面上的功夫也马虎不得。”
“我知道。”谢廷笍低垂着头,脸上神情看不真切。
“你们既然……既然都有了孩子,想来殿下对你也并非毫无情意,眼下殿下正是脆弱的时候,依我看,你去好好给殿下道个歉,日后对殿下好些,这事……也许就这么过去了。”朱氏看着谢廷笍。
当初公仪楚下嫁谢家,她知道谢廷笍对公仪楚并无多少好感,为了怕谢廷笍不碰公仪楚到头来宫里头怪罪,便偷偷命人在他们喝的交杯酒中下了催情的药物,果然让二人成功圆了房。他们是两个多月前成的亲,可方才大夫却说孩子才一个多月,也就是说两人在成亲那日之后还同过床,这么看来,公仪楚对谢廷笍应该有几分情意才是。
只要好好利用她的这份情意,或许事情还能有所转机。
听明白朱氏的意思,谢廷笍嫌恶地撇了撇嘴,一想到要去讨好公仪楚,他就觉得心里像吃了苍蝇般恶心。他不过有一次酒后没把持住,动了公仪楚,谁想到她竟然就怀了孕,真是造化弄人!
谢廷笍心中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但是没有别的法子,只得应一声,在朱氏的注视下进了里间。
没想到公仪楚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此时正躺在榻上,大眼空洞而无神地望着帐幔,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谢廷笍定了定心神,上前走到榻旁,望着公仪楚自责地开了口,“殿下,我……”
话音未落,公仪楚却猛地扭头望来,拼尽全力吼出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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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两周忙着入职的事,更新不稳定,非常抱歉。但不管如何,《驸马》倾注了夭夭很多的心血,夭夭会一直认真地写到完结。如果有姑娘觉得进度慢的,可以再养养,应该差不多也快结束了。等工作上了正轨,夭夭会尽可能地挤时间出来码字。
为了感谢姑娘们的不离不弃,来个有奖问答吧。(与文文无关,纯粹是为鸟奖励的,参与即有奖~!)
铁做的门叫铁门。
木头做的门叫木门。
通往幸福的门叫什么?
第448章 决裂()
她的脸色并未恢复红润,依旧惨白一片,双目圆睁,睚眦欲裂,仿佛要从脸颊上突出来一般,十分吓人可怖。
谢廷笍吓了一跳,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
朱氏闻讯赶来,瞧见公仪楚这幅模样,心中明了,忙堆起笑容上前道,“殿下您千万别动气,千错万错都是阿笍的错,您现在赶紧把身子养好才是。”
公仪楚却并不答话,而是看向沉香,语气阴沉,“扶我起来。”
沉香应一声是,同紫檀一道上前将公仪楚扶了起来,又拿过一个引枕塞在她腰部,这才安静地退到了一旁。
朱氏见公仪楚不搭理她,面上有几分挂不住,只是现在这种情况,她不得不低头。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满,依旧笑容满面道,“殿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还请不要同阿笍一般见识,他只是……”
话音未落,公仪楚冷冷的目光瞟来,声音冷硬如铁,“我流产了?”说这话的时候,她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动了动,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悲痛。
方才她醒来之后紫檀和沉香已经将发生的情况大致同她说了一下。她并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也并没有预料到这么一个小生命的到来。她与谢廷笍之间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但是一想到自己有了小宝宝,心里还是涌上一种奇妙的情感。
甚至有那么一刻,她觉得有了这个小宝宝,公仪音在北魏过得怎样惬意都已经与她无关了。
可惜,现实很快将她的幻想击得粉碎。
她是过有宝宝,可现在,一切都没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谢廷笍!想到这里,她就怒火中烧,恨不得将扒其皮饮其血才好,哪里还会接受谢廷笍假惺惺的道歉?!
朱氏一愣,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眼神闪烁地望着公仪楚,“殿下,失去这个孩子,阿笍他也很伤心。大夫说了,你们还很年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有孩子的……”
“他很伤心?!”公仪楚再一次冷冷地打断了朱氏的话,凌厉而愤怒的眼神朝谢廷笍一刺,“若不是他,这个孩子根本就不会流掉!现在又何必来假惺惺地同我道歉?!”
她冰凉的目光在朱氏脸上一划,如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让朱氏心底有几分发麻。
只是,眼下这种情况,也只能腆着脸皮再劝了,谁让这事是谢廷笍有错在先呢。
“殿下……”嘴一张,想说的话尚未出口,公仪楚已经别过脸,冷冷道,“我累了,请你们出去!”
朱氏心下一急,忙朝谢廷笍使了个眼色。
谢廷笍万般不情愿地朝前挪了挪,看一眼公仪楚苍白的侧颜,强压下眼底的不满,“殿……”
“叫你们出去没听见么?!”公仪音却蓦地拔高了声调,又望向沉香和紫檀,阴沉着脸道,“还不快请夫人和三郎出去?!”
朱氏眼见着事情没了回旋的余地,心中愈发焦急,奈何公仪楚已经再度躺下,显然是打定主意不再理他们了,只得作罢,拉着谢廷笍一道出了房门。
出了门,谢廷笍沉了脸,“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朱氏瞪他一眼,“叫你软一些,你怎的还是摆着这幅臭脸,你不知道此事要是捅到主上和皇后跟前,全家都要遭殃吗?”
谢廷笍阴沉着脸色不出声。
平心而论,这件事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确不是他以前的作风。能够排在秦默之后,表面功夫自然是做得足够到位的。可在公仪楚的事情上,他确实有些失了分寸,实在是公仪楚太令人讨厌了,他甚至同公仪楚虚与委蛇都觉得恶心。
“罢了。”朱氏深深叹一口气,谢廷笍自小便是她的骄傲,她心里自然是向着他的。何况就公仪楚那刁蛮的性子,就算这次不出事,日后两人之间的矛盾总会爆发的。
“此事我需要尽快只会你父亲和祖父,这段时间你哪儿也不要去,就待在家里陪着她。阿母知道你心里委屈,但为了你和整个谢家的前程,只能请你再委屈一下了。”
谢廷笍应一声。
然而现在着实不想进去看到公仪楚那副恨不得吃他肉扒他皮的嘴脸,遂开口道,“我同你一道过去吧,祖父和父亲那里,我亲自解释。”
朱氏叹一口气,“也好。”
两人出了院子,往谢氏宗主的书房而去。行到半路,远远见到有一人从前院过来,定睛一看,却是谢廷筠。
谢廷笍皱了皱眉头。
怎么好巧不巧碰到他了?眼下正是他狼狈的时候,他内心并不怎么想见到谢廷筠。
三人很快走近了,谢廷筠脸上带着惯有的笑意,看一眼谢廷笍和朱氏道,“母亲和阿兄这是去哪里呀?”
谢廷笍望他一眼,没有搭腔。
谢廷筠倒也不恼,依旧一脸笑嘻嘻的模样。
比起谢廷笍来说,朱氏显然对谢廷筠没有多少好脸色。虽然同是亲生,但这个小儿子自小吊儿郎当不学无术,她心中多有不喜。此时见他晃晃悠悠从外头回来,忍不住板了脸道,“你从哪里厮混回来了?”
谢廷筠嘻嘻一笑,望一眼谢廷笍,“在外面随便逛了逛,不过,母亲,阿兄,我今儿倒是听到一桩奇事。”说着,好奇地看向谢廷笍,“阿兄,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为什么?”谢廷笍脸色不大好,直勾勾盯着谢廷筠。
“我今儿路过明月夜,听到路人在那边议论得沸沸扬扬。”谢廷筠嘴角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浅笑,眼神中有犀利的神色一闪而过。
听到“明月夜”三个字,谢廷笍的脸色顿时一垮,犀利的目光钉在谢廷筠面上。
朱氏皱了皱眉头,“议论什么?”她方才因为公仪楚流产的事慌了神,并没有找谢廷笍了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此时听得谢廷筠话中有话的样子,不免生了几分狐疑。
谢廷筠眉头一挑,显出几分欲言又止来,只拿眼去觑谢廷笍。
他越是这样,朱氏就越起了疑心,又连连追问了几句。
谢廷筠这才吞吞吐吐开了口,“我方才路过明月夜的时候,听说……听说有人闯进了明月夜一个乐伎的房中,有名士族子弟被妻子捉奸在榻,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听到这里朱氏已经猜出了个大半,厉声逼问。
“还说……还说那人是……是阿兄……”谢廷筠支支吾吾说了出来,忙又否认,“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阿兄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再说了,我临走的时候殿下还待在府里了,怎么会去明月夜?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是不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撩眼朝朱氏和谢廷笍看去。
明月夜前有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