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探驸马请上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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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那下一步是什么?”秦默淡笑问道。
公仪音腮边颜色又浓郁了一分,声音愈发结巴起来,“认……认错……”
“怎么认错?”
“灭……灭火……”她可怜巴巴道,方才乱动间,鬓边丝发垂落,闲闲散在肩头,愈发显得面容清艳妖娆。
秦默本来只是抱着玩闹的心思想要逗逗公仪音,而今却被公仪音勾得有些气息不稳了。
他定了定心神,想要从公仪音身上起来。
不想公仪音见身上压迫感消失,也急急忙忙想要坐起身,好巧不巧的,唇瓣竟碰到了秦默滚烫的唇上。
就像是一星火花,落在了秦默心中辽阔的草原上,带起燎原的火势。
都自己送上门来了,秦默怎么还会让她逃?
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后退,温软的唇瓣在公仪音唇上辗转。
公仪音低吟一声,身子酥软得提不起任何气力,初始时还有些微抗拒,到了后来,却不由的揽上秦默的脖颈,顺着他的动作而沉浮,整个人像是一艘在海里飘荡的小舟,已经失了方向,只是顺着秦默的指引而不住的上下轻舞。
缠绵间,头上的发簪悄然落地,墨发四下散开,与秦默垂下的发丝缠绕,映着她玉雪般的容颜,只教人心旌动摇。
秦默的手从她的腰肢渐渐往上,所到之处燃起一片火热。衣裳半敞间,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往下是精致的锁骨,再往下,只能看到微微起伏的雪白山峦。
秦默心里似有一团火,叫嚣着想要更多,手下一动,公仪音的衣襟已被他拉开。
“不要!”
胸前突然一片冰凉,公仪音蓦然回了神,双手在胸前交叉护住了那一片乍泄的春光。
被她这么一惊,秦默眼中的幽幽神色刹那间变得清明起来。
他暗自自责,伸手将公仪音扶了起来。
“阿默,我……”公仪音低垂着头,似有些不敢看他,毕竟方才正在情动处,她却突然出声打断,也不知秦默会不会生气。
只是……她不想在车厢里……
秦默伸出一支手指抵住她欲启的红唇,一面替她整理好身上衣衫,一面温柔地低喃,含了一丝自责,“阿音,对不起,我不该在这里……”
说着,伸手抱了抱她,“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阿默……”他越是这样,公仪音越是心疼,却见秦默抬头看着她笑得心无芥蒂,顿了顿,似在给她保证一般,一字一句道,“阿音,在成亲之前,我不会对你……”
说着,似有些羞赧,微微别了脸,颊畔一抹红霞。
正当车内气氛突然有些诡异的沉默时,车外却传来一声银铃般的呼唤。
“殿下,您在车里吗?”
是阿灵。
莫子笙伸手一拦,本想制止阿灵出声,却不想阿灵的速度比他更快,嘴里的话语连珠炮似的就蹦了出来。
“诶,你的脸怎么红红的?这是秦府的车撵不是?我们殿下和秦九郎是不是在车里?”
莫子笙低了头有些心虚,一时不知如何答话。
这让他怎么说?
牛车的隔音效果不好,他又是习武之人,方才车里的动静全都听到了。本想走开,却又怕没人在此看守,只得双手捂住耳朵,尴尬地待了下来。
见车里久久没有动静,莫子笙只得清了清嗓子,干巴巴道,“九……九郎……帝姬府的女婢来了……”
“知道了。”又是许久的沉默,终于听到秦默凉淡的语声传了出来。
莫子笙这才松了口气。
而此时的车里,公仪音正垂着头,面上一片绯红,眼中波光盈盈,任谁也能看出不对劲来。
见她这幅羞羞怯怯的模样,秦默原本忐忑的心反而落了下来,含笑道,“阿音,你女婢来接你了。”
“知……知道了……我这就出去。”说着,起身欲走。
“等等。”秦默叫住她。
“怎……怎么了?”公仪音结结巴巴转身看去。
秦默修长的手指穿过她身后柔顺的黑发,轻笑道,“簪子忘了。”说着,示意她坐下,双手灵巧地上下翻动,将她的乌发重新束了起来。
束好后,又端详片刻,见瞧不出什么端倪了,方才示意一下,“可以出去了。”
“那……那我走了……”公仪音不好意思地笑笑,掀开车帘钻了出去。
“殿下!”
见公仪音久不出来,阿灵都有些等急了,突然见到公仪音的身影出来,忙像百灵鸟似的迎了上去,“殿下,你总算是出来了,您在里头做什么?九郎也在吗?”
公仪音有些不自在地笑笑,避开了她好奇打量的目光,不敢看莫子笙,头一低,示意阿灵跟上,尔后脚步匆匆进了府。
刚一进府,迎面却见宁斐朝这边走来,不由脚步一顿。
“见过殿下。”宁斐也停下了脚步,冲着公仪音行了个礼,面容清俊,举止有礼。
阿灵偷偷抬眼打量了宁斐一眼,小脸儿浮现一丝红晕。
公仪音定了定心神,抬头看他一眼,挤出一抹笑容道,“宁……宁斐……”
“殿下没事吧?”宁斐看着公仪音潮红的面色,面露狐疑之色。中午被谢七郎劝回了府中,心里头却怎么也放心不下,现在见公仪音似面色有异,不由有些着急。
“殿下又感风寒了?”
前几日公仪音生病的事,秦默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不过一个小小的护卫,根本就没有资格进内院探望,好不容易盼着公仪音好了起来,怎么今日一回来,又是这幅发热的模样?
“殿下又生病了?”阿灵吓了一大跳,伸手往公仪音的额头上摸了摸。
“我没事。”公仪音忙笑笑,示意他们不用担心。
“阿素呢?”怕两人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公仪音忙问起了旁的话。
“阿素想着殿下快回来了,在后殿替殿下准备沐浴用品。”见公仪音无碍,阿灵又恢复了笑嘻嘻的神色。
“殿下当真无事?”宁斐抬头又看了公仪音一眼,仍有些不放心,鬼使神差又问了一句。月光下,她的容颜似比月色还要皎洁几分,颊边的胭脂色衬得眼波流转,反而比平日更加动人了。
宁斐似被什么刺了一下眼帘,不敢再看,慌忙垂了头。
公仪音笑一声,好奇地打量着宁斐,“宁斐,你怎么也这般婆婆妈妈起来了?该不是跟阿灵待久了吧。”
“殿下!”阿灵扭了扭身子抗议道。
“好了,累了一天了,我得舒舒服服泡个澡去。”又看一眼宁斐,“宁斐,你也早点休息啊,我回房了。”
说着,带着阿灵渐渐走远了。
月光倾洒下来,月色下的宁斐却立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看着公仪音渐渐消失不见的身影,心中有一股莫名的苦涩漫延。
“你们先回去吧,你们殿下要同九郎在城里逛逛。”
“有九郎护着,你们殿下不会有事的。”
“快回去吧快回去吧。”
白日谢七郎的言语一句一句在脑中浮现,他闭上双眼,突然觉得心中有些难以言说的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揪住了自己的心脏,让自己难以呼吸。
终于,他长长吸一口气,睁开双眼,恢复一片淡漠不痕。
有些不该有的心思,该扼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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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薛府赴宴()
很快到了常夫人生辰这一日。
已近八月末,天气早已没有了前段时间的燥热,渐渐凉爽下来。天高云阔,偶有微风拂面而过,气候舒适宜人。
公仪音在床榻上睁开眼,看一眼外面流云丝丝,天空碧蓝的景象,心下欢喜,看来今日又是个大好的艳阳天。
她在床上赖了一会,见外头天光渐渐放亮,这才起了床,叫阿灵阿素进来服侍她梳洗。
因着今日是去参加他人的生辰宴,既不能穿得太过素淡兆头不好,又不能穿得太过华丽喧宾夺主。阿素想了想,替公仪音选了件湖水蓝的云雾烟霞罗曳地长裙过来,并一条银丝回旋纹腰带。公仪音看一眼,点点头,嘴里含着漱口水含糊应了。
粗粗用过早饭,阿灵和阿素开始替公仪音装扮。淡扫蛾眉,轻涂口脂,头发挽做留仙髻,只斜插一根碧玺蝴蝶流苏簪,配上同色耳坠,端的是容光照人,似明珠生晕。
收拾妥当,让阿灵阿素带上选好的贺礼,同她一道出了门。
黎叔和宁斐已在府外候着,身后停着帝姬府装饰华美的牛车,驭车的牛正在悠然自得地摆着尾巴。
“见过帝姬。”见公仪音出来,两人迎上前行礼。
“不用多礼。”公仪音摆摆手,刚要上车,目光瞟到宁斐眼底的淤青,不由奇道,“宁斐,你昨夜没睡好?怎么一脸憔悴?”
宁斐耷拉着头不敢看她,只闷闷地“嗯”了一声,道,“谢殿下关心,属下没什么大碍。”
公仪音狐疑地盯着他,总觉得宁斐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刚要再问,身侧的阿素小声提醒道,“殿下,时辰不早,该出发了。”
公仪音这才收回打量了目光,应一声上了车。
帘栊垂落,隔绝了公仪音的视线,宁斐这才敢抬了头,望一眼悠悠晃动的锦帘,心中有一丝苦涩涌上。虽然一再提醒自己,眼前之人不是自己可肖想的,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若非如此,这几日晚上又何至于辗转反侧?
他轻叹一声,只觉心中五味杂陈。
“黎叔,走吧。”公仪音和阿灵阿素在车内坐好,出声示意黎叔可以走了。
黎叔鞭子一扬,驭牛轻轻打了个响鼻,迈开了步伐,牛车缓缓朝前动了起来。
“殿下,今日秦九郎会去吗?”行了一会,阿灵眼眸一转,看向公仪音好奇道,颊边笑意盈盈。
公仪音睨她一眼,心中微有些羞赧,面上不显,只作淡然的神情,“他去做什么?他同常夫人又不熟。”
阿灵“哦”了一声,高涨的兴致似落下来一些,“我以为九郎也要去呢。”
公仪音看着她的神情,自然知道她那点小心思,掩下唇边的笑意,故意逗她道,“阿灵,你最近张口闭口九郎,要不我问九郎讨个人情,将你送到秦府去可好?”
见公仪音一本正经的模样,阿灵顿时吓了一大跳,直了身子忙不迭道,“殿下,婢子不是这个意思……婢子……”说着说着,声音中带上丝哭腔,似乎当了真。
看见阿灵眼中含着的泪珠,似乎随时就要掉下来一般,公仪音不由“噗嗤”一笑,打趣道,“看你,我开玩笑呢,也当真了。你这种性子啊,给谁都是祸害,还是留在帝姬府里继续祸害我吧。”
一听这话,阿灵破涕为笑,咧开嘴朝公仪音露出个大大的笑脸,“婢子就知道殿下不舍得。”
车里的对话一字不落地飘入车外的宁斐耳中,让他的眸光不由又暗了几分。
公仪音微微阖了眼,准备小憩片刻,余光却瞟见阿素手中一直紧紧抱着那个准备送给常夫人做生辰礼的锦盒,不由失笑,“阿素,你抱这么紧做什么?放在旁边好了。”
阿素摇摇头,一本正经道,“婢子怕牛车突然停住,万一将锦盒甩出去就不好了,还是抱在手里踏实。”
公仪音笑,眼眸中露出几点光芒,笑意浅浅道,“阿素,若是牛车真的突然停住了,难不成你不去想办法稳住自己,反而抱住这锦盒不成?”
阿素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公仪音愈发乐了,伸出玉白手指一点她额头,笑,“阿素,平日里觉得你最是机敏,怎的今日竟同阿灵一样呆了。”
阿灵不乐意地扭了扭身子,嘟了嘴道,“殿下,您又拿奴婢做反面例子了。”
公仪音颊边笑容深深,两个梨涡微现,“难道我说的不对?”
阿灵嘟哝了几句,虽然不服,没再继续辩解。
公仪音以袖掩面轻笑,笑够了,才看回阿素,“阿素,比起这锦盒里的东西,自然是你人更重要了。”
阿素不好意思地笑笑,抱着锦盒的手指松了松,只是仍放在怀中,面上神情舒缓了些。
这时,阿灵抬了眉眼,看着阿素手中珠玉镶嵌的锦盒,目含诧异接口道,“殿下,这可是您最宝贝的东西,您真的要送给这位常夫人?”
公仪音点点头,“玉石珠宝不过身外之物,我同常夫人一见如故,我喜欢的,常夫人应该也会喜欢。她喜欢了,我心情就欢快了。用一件宝贝换几天的好心情,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阿灵似乎被公仪音这一连串的“喜欢”给绕晕了,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道,“殿下说什么都对,您开心就好。”顿了一顿,朝公仪音讨好地笑笑,“殿下,婢子能再看一眼吗?”这送出去了,日后可就看不到了。
“看吧。”公仪音阖了眼,闭目养神。
看着阿灵眨巴眨巴的小眼神,阿素小心翼翼将手中盒盖打开,递到阿灵面前,一阵微光闪现,隐有幽香袭来。
阿灵朝盒子中看去,目露赞叹之色,目光小心翼翼在盒中的东西上流连,嘴里啧啧称奇,“真是做得逼真至极啊,简直可以以假乱真了。”
阿素也朝怀中盒子看去。
锦盒以大红丝绒为里衬,内里静静躺着一只天青色雪玉缠枝琉璃瓶,瓶体线条流畅通透,表层的釉色散发着淡淡的幽光,一看便不是凡品。
而最让人称奇的,却不是这雪玉缠枝琉璃瓶,而是瓶中插着的一只白玉透雕玉簪花,半开并蒂,微张的花瓣用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每一处细微末节都栩栩如生。枝干上叶脉分明的绿叶则是用翡翠碧玉刻成,光华葳蕤,冰清流沁。
更妙的是,若凑近一些,还能闻到花瓣上有隐隐的幽香散发,正是玉簪花的香气。原来,雕刻完成的白玉透雕玉簪花,还要在玉簪花提取的香料水中浸泡七七四十九天方能取出。如此一来,无论是形态还是色泽,都与新鲜的玉簪花无异,实在是妙不可言。
待阿灵看够了,阿素方才合上锦盒盖,依旧紧紧抱在怀中。
又行了一会,薛府到了。
公仪音睁开眼眸,微微挑起车窗帘子朝外看去。
果然如那日在向晚楼听到的宾客所言,常夫人和薛逸海低调,常夫人的生辰亦十分低调,薛府门口并想象中无车水马龙的景象,偶有几辆朴素的牛车驶来,车下下来的人穿着打扮亦是十分低调。想来此次生辰宴,常夫人和薛公只邀请请了相熟的朋友和亲人过来。
若是不说,压根看不出府中今日有生辰宴的迹象。
公仪音似乎算来得早了,薛府一侧的小巷中只零零落落停了几辆马车。
等到前头来的人先进了府,公仪音这才在阿灵和阿素的搀扶挑帘下了车。见她下车,门口候着的青衣女婢眼神一亮,快步恭谨迎了上来行了一礼。
阿灵朝她点点头打了招呼,自袖中掏出薛夫人派人送来的请帖递了过去,女婢接过展开一看,唇边笑意深深,又朝公仪音行了个礼,清朗道,“女郎请随婢子来。”尔后看一眼其身后的宁斐和黎叔,“女郎的家仆自有人带下去休息,请不要担心。”
公仪音点头谢了,朝宁斐和黎叔示意一下,带着阿灵阿素进了薛府。
薛逸海虽已退隐,但因是安帝亲自赐下的宅子,薛府占地颇广。从府中简约朴素的布局就可以薛逸海的确是一心归隐,满目苍碧,郁郁葱葱,并无过多装饰,反而显出一种天然去雕饰的古朴之意来。
女婢引着公仪音径直穿过垂花门,朝后院走去。
公仪音略有些诧异,照理来说,寻常的生辰宴都是会先带宾客去往前厅专门设置的送礼处,由府中管家登记造册,将礼物送出后方才去到宴会举行的地方,可看女婢引她们走的这方向,竟是径直朝后院而去?
不由疑惑地开口问道,“请问,我们这是去哪里?不用先去前院?我婢子手中的生辰礼还未送出。”
那婢子笑意盈盈转身看来,福身行礼道,“回女郎的话,夫人说了,女郎是贵客。若是您到了,让婢子们先将您带到夫人处叙叙。”
公仪音这才恍然,点了点头谢过。
穿过几道抄手游廊,眼前出现一雪白院墙青石为基的院子,里面数楹修舍,有青草和树木的葱郁香气飘来。
女婢带着公仪音进了院中,只见院内栽着大株梨花并芭蕉,石子漫成的甬道一侧是大片芭蕉,扶疏似树,质则非木,高舒垂荫。另一侧的梨树已过了开花季节,但亦是枝条垂顺,绿叶葱茏。
端的是爽心悦目,雅致非常。
女婢带着几人往前走,顺着石子甬道走到一处雕窗清壁的房前,抬手敲了敲门,轻声道,“夫人,女郎到了。”
从房内传来一声轻柔的声音,“进来。”
女婢推开门,侧身相让,示意公仪音几人入内。
公仪音朝她笑着谢过,带着阿灵阿素进了房间。
屋中三间屋子,并未隔断,只用垂下的珠帘和锦帘隔开,一眼望去十分阔朗。见常夫人方才的声音似乎从左侧那间屋子里发出,公仪音略微一顿,挑开珠帘走了进去。
果然瞧见一袭盛装的常夫人正端坐在梨花木梳妆矮几前,身后一碧衣女婢正在动作轻柔地替她绾着发。
听得动静,常夫人微微转了头看来,目光柔和清亮,唇边带了丝清浅的笑意,“无忧,你来了。”
难得的,常夫人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知晓了公仪音的身份后恭敬地称为殿下,而是如同两人一开始认识时那样,温柔无比地唤她无忧。
不因身份的改变而改变态度,这样的人,多是心思淳朗,值得深交。
公仪音因而,对常夫人愈发生了几分好感。
说话间,女婢已经替常夫人绾好了个飞仙髻,配着常夫人身上那一身绛红云霞纹宽袖大衫,愈发显得清艳非常,不可逼视。腰间以镂空玉带系住盈盈一握的腰身,坠下晶莹剔透的环形玉佩,既不过分娇娆,又不过分素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