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神探驸马请上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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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静仪身子一抖,踉跄着退后几步,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似乎一时未反应过来。良久,她抬了头,目光一片幽深,“你说的这些,都是先主所为,与我父亲何干?!你为何要毒害于他?!”
乔毅冷笑一声,“你以为你父亲有多清白?!当年,公仪氏先主就是用他这把刀,杀了高氏上下三百多号人口!”
见薛静仪皱了眉头,面有不解之色,乔毅语声愈发冷冽,“当年,若不是薛逸海伪造证据,污蔑高氏与我萼族勾结,公仪氏先主哪来的借口处置高氏?!”
公仪音蓦地一惊,求证似的看向秦默,却见秦默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眸中水雾袅袅,并未出声反驳。
看来乔毅所言非虚。
原来当年高氏被灭族,竟还有这样的隐情!现在想来,该是先主没有借口对高氏动刀,只得授意自己的心腹薛逸海伪造出高氏同萼族勾结的证据,再借此灭了高氏嫡支。
公仪音唏嘘不已,忽而想到一事,抬目不解地看向乔毅,语声清冷,“你既是萼族之人,高氏灭族与你何干?!”
乔毅冷笑一声,“当年萼族被扶风族所灭,我护着夫人一路逃至建邺,正好碰到高氏郎主,郎主对夫人一见钟情,娶了夫人为妻。萼族灭族,虽非我愿,但看到郎主待夫人极好,我也就放了心。不管怎么说,族长嘱我护得夫人周全,夫人能收获自己的幸福,我自然很高兴。可是!”说到这里,他语声陡然尖利起来,“就因为你们公仪氏,为了自己的统治,滥杀无辜,夫人才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这让我如何不恨!让我如何对得起死去的族长!”
公仪音微怔,细细咀嚼着乔毅这番话,终于将事情的大概理了出来。
原来,乔毅和当时的高氏主母皆是萼族人,听乔毅的口吻,这位高氏主母,大概是萼族族长之女。当年萼族被灭,乔毅和高氏主母辗转流落到建邺,被当时的高氏郎主所救,萼族族长之女与高氏郎主结为夫妻,过了一段郎情妾意幸福美满的生活。
只是后来,高氏不服公仪氏统治,被先主嫉恨,趁机安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在高氏一族身上,下令将高氏灭族。萼族族长之女身为高氏主母,自然也被处死。而乔毅不知为何逃脱了出来,一直对公仪氏和一手促成此事的薛逸海怀恨在心。只是先主已逝,公仪氏又是皇族,要近身十分困难。便把注意打到了薛逸海身上,伺机潜入华韶班中,找机会毒杀了薛逸海,以报当年灭族之仇。
看来,什么颠沛流离,什么饿晕路旁被华韶班所救,都是乔毅一开始便算计好了的。他也许打听清楚了常夫人的喜好,也知道常夫人的生辰很快便到了。恰好此时华韶班入京,便给了他一个混入其中的机会。
也是上天助他,薛逸海竟真的请了华韶班入府!
只是……她蹙着眉尖,狐疑地打量着一脸愤怒看着她的乔毅,不知为何,总觉得哪里还有哪里没有理顺,可一时半会又想不出来。
这时,秦默淡淡开了口,清淡如水的目光在乔毅面上流转,“你说薛公之毒是你下的,你是如何下的毒?”
乔毅冷冷回望,不屑道,“自然是在玫瑰花胭脂中加入了噬心散粉末,胭脂敷在脸上,粉末随着薛逸海的呼吸被吸入腹中,这才中毒身亡!”
他说完这话,仰天大笑两声,“哈哈哈哈,说起来真是天助我也!我当时虽然成功地混入了薛府,可根本无法进薛逸海的身,没想到薛逸海为了哄他夫人开心,突然要求第二日在台上扮老生唱段戏,当时我就知道,机会来了!”
秦默轻拂袍袖,目光紧凝在面前一脸歇斯底里的乔毅面上,神情默然。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道,“既然你对下毒毒害薛公的事供认不讳。来人,将他带回延尉寺候审。”
乔毅唇畔,突然扯出一抹古怪的笑容,他寒凉的目光,在厅中众人面上一扫,尔后缓缓闭了眼睛,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
公仪音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突然,她想起上一个案子,廖青风在喝下那杯毒酒之前也是这样生无可恋的眼神,难道……?
她神情一凛,忙拿眼看向乔毅。
却见秦默的动作比她更快,飞身上前,一把掐住乔毅的下颌。
乔毅扯出一抹苍白而得意的笑容,语声沙哑,缓缓道,“已……已经晚了,我来的时候就……就感到事情有异,在牙齿后藏了裹了噬心散粉末的药丸。方才,我已将药丸咬破,现在噬心散已进入了我腹中,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在平静中死去。”
秦默恨恨地收回手,语声沉凉,“为何要自杀?!”
乔毅抬头看着他,喃喃道,“这么多年,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在世上,唯一支持我活下去的信念便是亲手手刃仇人。如今薛逸海被我杀了,我心愿已了,再苟活于世已没有什么意义。至于公仪氏……”乔毅扭头看向一旁的公仪音,笑声诡异,眼中散发着幽光,“公仪焕昏庸无能,这南齐的天下,迟早要被颠覆!我会在地下,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说罢,他又长笑几声,笑着笑着,声音渐低,面上的神采也渐渐变得死白。终于,公仪音看到他缓缓闭上双眼,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再无声息。
秦默皱了眉头上前在他鼻尖一探,很快收回手,眸中神色波动了几许。
“死了?”公仪音还存着一丝侥幸,目光切切地看向秦默。
秦默默然地点了点头,目光一转,看向一旁似被惊吓住的薛静仪和常夫人道,“乔毅畏罪自杀了。”
常夫人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冲秦默点点头道,“多谢秦寺卿还逸海一个公道,相信逸海在天之灵也能感到欣慰了。”
“这里,我会让人善后。常夫人和薛家女郎先下去歇着吧,若有事情,我再派人去找你们。”
常夫人神色苍白地点了点头,扶着薛静仪一道站起身,朝秦默行了个礼,而后缓缓朝门外走去。门外远远候着的侍书和采月见她们出来,忙迎了上来,搀扶着两人往远处去了。
公仪音收回落在她们凄凉背影上的目光,面露唏嘘之色。
她看一眼地上乔毅已了无生气的冰凉尸体,叹一口气道,“没想到这案子背后,竟还有这样离奇的故事。”
秦默“嗯”一声,没有多说。
不知为何,明明案子已破,可公仪音总觉得,他并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周身的气息,仍有些深沉而难以捉摸。
公仪音目色一转,刚待发问,门口却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是荆彦处理完别的事赶了过来。
他急匆匆走近大厅,目光落在厅中倒在地上的乔毅尸体之上,惊诧道,“这是怎么回事?!”
公仪音便将方才发生的事同他复述了一遍。
荆彦听完,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眨不眨地看着公仪音,半晌才结结巴巴道,“居……居然是这样!”
公仪音亦是唏嘘,点点头没有心情多说。
秦默淡淡瞥一眼他,吩咐道,“将乔毅的尸体运到义庄看看,看是否是因噬心散中毒身亡。另外,再派人仔细搜搜乔毅的房间,看还能不能发现什么。另外,再将华韶班的人排查一遍,若是没有什么异常,便放他们离开吧。”
荆彦应了,朝公仪音示意一下,又匆匆下去安排了。
吩咐完荆彦,秦默眉眼冷凝,似有片刻怔忡。公仪音安静地待在一旁,识趣地不去出声打扰他。
终于,秦默抬了头,看向公仪音道,“案子既然已经破了,我先送你回府吧。这几日辛苦你了。”
公仪音默然应了,同秦默一道朝门外走去。
初秋的天气,已有了一些凉意,拂面而过的风,带着一丝舒缓而宁静的气息。见案子得破,公仪音心情舒畅,张开双臂深吸一口气,面上带着舒缓而甜美的笑意,扭头看向秦默道,“阿默,这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父皇那里,应该也放心了。”乔毅不过是萼族余部,孤身一人,掀不起什么风浪,如今又已死,自然不会再翻出什么前尘旧事来,想来安帝听到这个结果也能安心了。
秦默点点头,抿唇冲她微微一笑,“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回去好好歇歇吧。”
公仪音点点头,隐隐闻到空气中的丹桂飘香,幽香盈鼻,不由心情愈加舒畅起来,刚想打趣两句,却忽而忆起一事,面色一沉,凝了眉眼看向秦默,面上一派端肃。
“阿默,有一事,似乎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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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虚惊27()
秦默眉一挑看向她,淡淡开口,眼中一抹微光,“什么事不对劲?”
“阿默,你想,如果乔毅是在玫瑰胭脂中下的毒,那胭脂中的蔷薇花粉又是怎么回事?若他一开始的目的便是毒杀薛公,且已在玫瑰胭脂中加入了噬心散,他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在胭脂中加上蔷薇花粉,让薛公先过敏昏厥?”公仪音皱了眉头问道。
秦默沉吟,目光看向远方定在微风中摇曳的树枝之上,隐有波动。片刻,点头道,“这一点,也是我方才想不通的地方。我总觉得,这件案子远没有乔毅坦白的那么简单。”
公仪音垂目沉思,脑中忽而闪过一道幽光,忙抬眼又道,“还有一事,我亦有疑问。”
秦默温和地看向她,“什么事?”
“赵太医之前说过,噬心散之毒有一定的潜伏期。那为何方才乔毅咬破药丸之后,很快便死了?难道他不是刚刚在厅内才服的毒,而是一开始就抱了赴死的打算?”
秦默摇摇头否认,又微沉了眉眼分析道,“方才我的确看到乔毅有吞咽的动作,所以才想用功将噬心散逼出来。只可惜噬心散呈粉末状,进入喉道之中便已消融。至于为什么乔毅会立即毙命,而薛公却是昏迷了一段时候才死亡。我猜,第一个原因是乔毅摄入的剂量很大,而薛公只是吸入了少量的噬心散药末。第二个原因应该是乔毅乃直接服用,而薛公则是通过鼻端吸入。接触途径和摄入剂量不一样,因而才导致两人的潜伏期有长有短。”
他话音刚落,忽然眼神一凝,脸色骤变,抬目猝然看向公仪音,眉眼中闪过一抹幽重的急色。
公仪音被他这幽深的眼神看得一愣,不由怔怔抬眼道,“阿默,怎……怎么了?”
秦默一把握住她的肩膀,急切地连声道,“阿音,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他素来云淡风轻的脸上出现丝丝裂痕,连沉稳的声音中也满是涟漪,气息似乎有些紊乱。
“哪里不舒服?”公仪音被他骤变的脸色吓了一跳,眨了眨眼睫方才回过神,摇头道,“没……没有啊……怎么了?你脸色怎么突然这么差?”说着,抬手探上他的额头,入手处一片温润,并无异常。
秦默却一把攥住她伸来的纤细手腕,拉着她急急往府门处走去。
公仪音猝不及防,被秦默拉得踉跄了一下,却见秦默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只得三步并作两步跟上他的步伐,侧头不解道,“阿默,到底怎么了?”
秦默却恍若未闻,忽而似想起什么,脚步一顿,松开握住公仪音手腕的手,改为揽上她纤细的腰肢,低头在她耳边沉沉说了一句,“阿音,抱紧我。”
说罢,足尖一点,提气运起轻功朝外飞去。
公仪音一脸发懵,还未反应过来身子便已升到了半空,只得下意识搂紧秦默的腰身,脑中如同一团浆糊似的,半晌未曾回过神。
耳边风声呼呼掠过,她深吸一口气,终于从半懵的状态中反应过来,诧异而担忧地抬头看向秦默,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脸色巨变。
而且,到底何事这么着急,竟让他冒着自己会武一事暴露的风险,在薛府就用起轻功来?
秦默在树枝和屋顶上几下跳跃,身姿轻盈如燕,很快跃到了府门处。好在此时薛府人人都在各司其职,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到了门口,秦默飞身落地,松开了搂住公仪音腰身的手。公仪音还未站稳,小手又被秦默抓起,拉着她快速朝不远处的府门口走去。
这一路,秦默都是一言不发,只是攥着她的掌心中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渍,也浸湿了公仪音的掌心。公仪音小跑着跟上他飞快的步伐,心中愈发不安,侧头看一眼秦默,却见他面上一片沉峻之色,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心底不由愈发生奇。
适才究竟发生了什么?让素来冷静自持的秦默突然之间分寸大乱?
公仪音将刚刚发生的事飞快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却仍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又见秦默薄唇紧抿一脸焦急的模样,知道现在问他也是白问。只得按捺住内心的不解和狐疑,跌跌撞撞地跟在秦默身后走着。
出了门,延尉寺的马车已经在门口候着了。一把秦默掀起帘子,急急拉着公仪音一道上了车。
两人甫一坐定,秦默就开口向外头驭车的莫子笙低沉吩咐,“子笙,速去太医署!”沉凉如水的语声中含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焦灼之色。
莫子笙自然也听出了秦默不同寻常的语气,清朗应一声,鞭子一挥,车撵缓缓动了起来,朝太医署的方向而去。
“太医署?”公仪音一怔,不解地抬眸看向秦默,“阿默,我们去太医署做什么?”
方才秦默拉着公仪音在她身侧坐下,这会手仍未松开,紧紧搂着公仪音的腰身。掌心里传来阵阵炙热,一阵灼热的滚烫自公仪音的腰间升起,慢慢蔓延至全身。
她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微扬了小脸看向身侧的秦默道,“阿默,你……你箍得我太紧了……”
不想秦默却似没听见一般,手下反而用力一收紧,将公仪音搂入自己怀中。
鼻端的寒竹香骤然变得浓郁起来。公仪音呆呆地靠在秦默胸前,耳边是他剧烈的心跳,仿佛要将耳膜震破一般。腰间又是火一般的炙热,一时脑中一片空白。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似乎感到秦默抱着她的手有些微颤抖。
公仪音一怔,刚要说话,却感到脖颈处秦默灼热的气息喷洒下来,有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阿音,你一定会没事的。”说着,抱住她的手又收紧了些,他那么用力,似乎想把公仪音揉到自己血肉当中,永不分离。
公仪音被他箍得愈发喘不上气,只得艰难抬手,轻轻推了推秦默的胸膛,刚要开口说话,脑中却突然一道灵光闪烁,身子不由一僵,抬起的手顿在半空中。
方才,秦默是在对比分析完薛逸海和乔毅不同的中毒情况时才骤然色变。想到这一点,公仪音又细细将秦默刚刚的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突然福至心灵,终于明白秦默这一路都在担心什么!
据乔毅交代,他在玫瑰胭脂中偷偷放入了噬心散粉末,薛逸海就是因为吸入了胭脂中混入的噬心散粉末才中毒身亡。可是,她那日在查找薛逸海过敏源的时候,将房中所有的玫瑰花胭脂都闻了个遍,这是不是说明,她也在不知不觉中吸入了噬心散的粉末?!
而且,她摄入的剂量少,毒发前一定有一段时间的潜伏期。况且,噬心散又是在不知不觉中夺取人的性命,死前并不能感到什么异常。难道……她现在其实已经中毒了,只是自己并不自知?!
一想到这个可能,公仪音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秦默是何等通透之人,感受到怀中公仪音的一瞬间僵硬和紧接而来的战栗,秦默顿时明白公仪音已想清楚自己担忧之事。眉眼一沉,气息愈发沉郁,握住公仪音肩膀的手指缓缓收紧,似乎像借此给公仪音一些力量和勇气。
公仪音气息霎时变得十分紊乱,急促地喘息着,原本要推开秦默的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襟,惶恐不安地仰着小脸看向秦默,语声中已带了丝哭腔,“阿默,我是不是已经中毒了?”
她的小手,紧紧揪住秦默胸前的衣襟,指节因惊慌和紧张而有微微泛白。素来明净澄澈的眼中蓄满了晶莹的泪花,将坠欲坠,如同初生的麋鹿,看得人心中一软。
秦默将她往怀中一带,下巴抵在她乌压压的头顶上,强自压下心中的不安,沉声吩咐道,“阿音,不要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公仪音抽泣着“嗯”了一声,浓浓的鼻音落在秦默耳中,愈发心疼起来。不由低下头,在公仪音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如同轻柔的羽毛拂过公仪音惊惶不安的心田。
他身上熟悉而沉凉的气息终于让公仪音缓和了一些,虚弱无力地靠在秦默胸前,目光怔怔。
看着她这幅了无生气的模样,秦默只觉心中难受得紧,一边轻柔地顺着她的背,一边柔声道,“阿音,也许是我们自己吓自己,你放心,马上就到太医署了,请赵太医一看便知。”
公仪音乖觉地点了点头,疲累地闭上双眼。
她粉嫩的脸颊之上潮红退去,染上一层熹微透明的霜白之色,如同隔着水雾,愈发显得朦胧而不真实起来。
秦默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排山倒海涌上的不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将方才的事情在脑重又飞速过了一遍。
他剑眉紧蹙,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目光中有着异样的波动,落在车门处微微晃动的湘妃竹帘上。
忽然,眉眼倏然一亮,低头看向怀中的公仪音,语气中竟带了一丝惊喜的颤意,“无忧,你别担心,你没有中毒!那胭脂中,根本就没有下噬心散之毒!”
公仪音一愣,咬着下唇抬头看去,撞上秦默那一双饱含着无限惊喜之色的墨瞳,不由怔住,眼眸中的雾气退去些许,迟疑着道,“阿默,你不用安慰我,我……”
“是真的!”秦默难得没听她说完,蓦地打断她的话,两手扶住公仪音的肩膀,目光紧紧凝视着公仪音的面颊,语气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