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法师路-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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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肩捶背外带洗脚,如果是那个时候,情况要完全反过来还差不多,哪里会向现在这样,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的服侍。
同样的,不管是塞西尔还是周围的人,不管是普通的平民还是和他一样的贵族,都对这种情况视若无睹,每个人都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相反的,作为伯爵唯二的子嗣,方圆数百里数一数二的大贵族,不知道有多少美少女,包括外面的平民和家里的其他女仆,都无比羡慕塞西尔。在她们眼里,唐墨家世良好、血统优秀、年少多金,几乎聚齐了所有的优点,更难得的是不像同龄人那么风流好色。
实际上唐墨长相一般,也不擅长人际交往,更不要提甜言蜜语。其舌头灵活程度,如果拿鸢尾花的克利福德团长来比较,后者是当之无愧的玫瑰,而唐墨最多只是狗尾巴草的程度。
不过很可惜,美少女们一般都不喜欢那种浑身肌肉的铁疙瘩,更重要的是,唐墨全身有无数的光环加成,贵族光环、多金光环、专情光环……现在又多了一个法师光环,神秘高贵的法师从来都是睿智博学、高高在上的象征!
实际上,唐墨也不是那么的专情,看到别的美女含情脉脉的眼神、娇羞诱人的姿态,他总有一种自己向邪恶阵营偏移的感觉,如果塞西尔出现在身边,这种罪恶感更是加倍强烈,这真是一种幸福的烦恼。
不过唐墨总算还能保持清醒,他明白这一切是从哪里来的,贵族和法师的身份才是这一切的保障。相比较而言,后者更加重要,现代人的经验和见识,让他深深的明白,属于自己的力量才是真正重要的东西,因为旁人无法剥夺。
想到这里,唐墨努力从温柔乡中醒过来,打算让塞西尔给他捏捏肩背,就开始今晚的冥想。他睁开眼睛,长时间的蹲姿显然让娇俏的女仆觉得有些累,此时她正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唐墨看着尽心服侍的美少女,忍不住手往下滑,顺便稍稍用力捏了下。
突然的袭击让娇俏女仆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惊呼,她满面红晕地抬起头来,大大的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塞西尔勉强扶着唐墨的身体才站起来,她转到唐墨身后,靠在他背上歇息了一会,才缓过神来,开始她的下一步工作。
背后传来软软的感觉,让唐墨差点忍不住要对这个小妖精做点什么,但他觉得第一次不该如此草率,而且现在也不是放纵的时机,于是握紧拳头,咬牙集中精神,权当是对自己的磨砺。
第11章 宝箱()
巴里桑城也叫丧钟城,它的贵族区位于城市的高处,这片区域完全就是城中之城,贯穿全城的河流和高大的城墙隔断了它和市场区的直接接触。
杰佛里好不容易通过了城门士兵的盘查,为此他付出了额外的金币。虽然只是一小袋金币,若是换做以前,那足够他心疼上好一阵了,不过这两天在经历了高达以万计金币的负资产折磨后,一小袋金币的数量已经完全不能撩动他的神经了,不得不说,人类真是一种适应力很强的生物。
守卫队长并不放心这个佣兵,这个家伙看起来穷困潦倒、双目无神、胡子拉碴,一副看起来随时就要死掉的样子,队长心里其实更相信这就是一个流浪汉,而不是一个老练的佣兵。
他招呼过来两个士兵,吩咐道:“这个佣兵要去城主府,说有礼物献给维克多少爷,你们两个跟去看看,如果敢欺骗我的话,直接扔进大牢。”
说着他递给一人一个金币,算是跑腿的费用了。士兵很高兴有了额外的收入,算上刚才大家平分的那份,今天已经进账两个金币了。其他人只能羡慕地看着这两个幸运的家伙,心里希望下次队长能把这种好事情交给自己,只是带下路,顺便监视而已,这种任务再来多少都不嫌多,谁也不认为这个脏兮兮的佣兵能给自己招惹出什么大麻烦来。
贵族区内箭塔林立,巡逻的士兵更是经常看见,从刚才的门口到城主府邸,不算太长的一段距离,杰佛里已经看到了不下五队巡逻的士兵。这些士兵十人一队,队伍里至少配备了两个重甲持盾剑士,另外还有枪剑士、弓箭手,甚至还有一个法师。虽然只是学徒阶段的法师,但在一队士兵的配合下,即使是正式法师也不敢小看他们。
杰佛里的形象与这块地方格格不入,一路上遭遇了不少询问,幸好有两个士兵同行,不然杰佛里怀疑这些粗暴的家伙根本不会理睬他的解释,也许下半辈子就要在牢狱里面度过了。
士兵把杰佛里带到城主府邸门前就离开了,至于唐墨见不见他,这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每人一个金币的带路费,士兵们认为已经为此付出了足够的劳动。所以杰佛里接下来不得不面临新的挑战,他已经做好了再次付出一小袋金币的心里准备。
面对金灿灿的小可爱,门口的士兵显然有一点心动,五个人分这一袋金币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不过最终还是艰难地拒绝了诱惑,他们答应把杰佛里的要求告诉唐墨,但不能保证唐墨会见他。
杰佛里虽然很诧异士兵们会拒绝贿赂,但还是很开心能省下一笔费用,看起来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也许幸运女神已经开始注意到了可怜的杰佛里,他对接下来的会面充满了期待。
天气已经渐渐转凉,虽然还不算太冷,但唐墨已经早早升起了炉火。这并不是因为怕冷,他只是喜欢这种温暖的感觉,近两年来,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火焰的温暖,看着跳跃的火焰,就有一种幸福满足的欣喜。
唐墨很庆幸自己出生在克利夫兰家族,这个地方是康斯坦察少有的生气旺盛的区域,不像很多城市那般,到处都是亡灵生物,火焰与亡灵原本就是格格不入的。
杰佛里终于再次见到了这个法师,与上次见面印象里法师的热情不同,这回唐墨表现地很随意。似乎面前只是突然出现了一只流浪狗,虽然有一点点介意,但归根到底也只是一只小动物而已,完全不需要特别关注。
在进门之前,杰佛里已经被解除了全部的武装,甚至连腰带和靴子头发,都被细细的检查,连皮甲都没放过,现在他只能穿着一身布衣站在唐墨不远的地方,身后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强壮士兵。
杰佛里偷偷地瞟了一眼,确实是这个法师没错,尤其他身边那个略显稚嫩的女仆,更让杰佛里确认了这一点。女仆塞西尔俏生生立在唐墨身后,为他轻轻揉捏着头部和肩膀,时不时还靠在他背上休息一会。
杰佛里看着神态亲密的两人,越发确定了之前的判断,不由地更加怨恨丹尼斯那个白痴,如果不是他自以为是地调戏别人,自己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处境。
“听说你有东西要献给我,是这样吗,佣兵?”唐墨用着居高临下的口气倨傲地问道,昨天只是给这个佣兵一点小小的教训,难道他还敢有什么意见不成?
杰佛里讨好的说道:“是这样的,法师大人。我那个储物戒指里面……”
唐墨对他的称呼还算满意,但还是毫不客气地纠正道:“那是我的戒指!”
杰佛里很无奈,他只好顺着唐墨的口气说道:“当然,那是您的戒指,诸神可以作证。”
唐墨点点头,示意他继续。杰佛里继续道:“那个戒指里面有一件很特别的东西,相信您也注意到了,有一个宝箱,它很难打开。”
他慢慢把手伸进怀里,嘴上很快解释道“我有它的钥匙!”站在他左右的士兵已经举起了他们手中的短剑,一把架在他脖子上,另一把顶在他腰间。他们不得不小心,万一这个佣兵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近在咫尺的法师很可能会受伤。
四道目光注视着杰佛里的手,只要有一点点异动,士兵会毫不客气痛下杀手,他们很乐意为尊贵的法师大人效劳并适时地表现一番。
杰佛里额头出汗,他发现近两天自己流汗越来越多了,终于他慢慢地掏出来一把钥匙,一个士兵夺过钥匙,把它交到唐墨手上,后者用欣赏的目光对他点点头。
于是士兵一脸高兴地转身继续监视佣兵,他觉得自己以后和同伴吹牛皮的时候,又多了不少的胜算。不是谁都有机会为一名正式法师服务的,这种近距离接触对于普通的士兵来说,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等到以后退役了,回老家开一家酒馆,也是一个不错的谈资,一定能吸引到额外的顾客吧。
唐墨看着紧张的佣兵,用探究的目光审视着他,“箱子里面是什么?不要试图撒谎,你知道我有办法让你说实话。”
杰佛里想起那天的经历,毫不怀疑法师的说法,但他还是努力抗争着,为了今后的幸福生活,他费力的道:“我需要五万金币才能把钥匙给你。”
唐墨好笑的看着他,他晃了晃手中的钥匙:“你是说这个东西,它不是已经在我手上了吗?”
“但……您是贵族,还是法师,不是吗?我今天并没有冒犯你,你不能随便拿走我的东西。”倒霉的佣兵绝望地挣扎着,寻求那一线生机。
唐墨心里叹口气,五万金币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心里第一次对自己贵族加法师的身份有一点点不满,金币的威力真是不可小视,如果自己是盗贼、奸商,又或者干脆就是魔鬼的信徒就好了,那今天就可以省下一大笔钱。
于是他说道:“当然,我不会随便拿走你的钥匙,不过你得证明它的价值才行,你怎么证明它值五万枚金币?”
士兵们觉得两个人说得都有道理,贵族当然不应该随意剥夺别人的财产,但佣兵也有义务证明他的货物价值,区区一把钥匙就敢开价五万金币,以为金币是地里面的萝卜吗?随便怎么拔都可以吗?两人都用鄙视的目光望向杰佛里,这个人简直比得上城里最黑心的奸商了。
杰佛里呆了半响,最后沮丧的说道:“我证明不了。”
“你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唐墨意外的问。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里面的东西很贵重。”杰佛里回答。
唐墨追问道:“你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确定它很贵重?有多贵重?”
“是团长说的,我们鸢尾花佣兵团的团长克利福德。他说里面有着了不得的东西,价值连城。他只告诉我这么多,哦,这个东西应该是属于我们雇主的东西。”
唐墨注意到一个新的名词,“雇主?是什么人?”
“一个逃亡者,从光明四国侥幸逃脱的家伙,似乎还在被追杀当中,他雇佣了很多个佣兵团把追兵吸引到不同的方向。很多人都死了,有些团队死得一个不剩,我们比较幸运,应该说这个叫费迪南德的人是个很狡猾的家伙,我们团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这一定是他计划好了的。”
“看起来费迪南德手上应该没剩下多少钱了,所以愿意贱卖这个箱子里面的东西,只要五万金币!”杰佛里急的狠了,很干脆地把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最后他用希翼的眼神看着唐墨,“那么,你要买吗,法师大人?”
士兵也用热切的目光看着他们的小领主,心里面有一种见证历史的感觉,五万金币的大交易!或许这辈子都没有第二次这种机会了,今天下班以后一定得好好喝一杯,当然不是自己买单,这个故事足够自己喝上很多次免费的酒水了,很多人都会抢着买单的!
第12章 蝴蝶()
唐墨沉吟着,感到有一些犹豫,看上去这个箱子会带来一些麻烦,就不知道是多大程度的麻烦。相应的,里面的东西也不简单,它带来的收益也少不了。
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寂,唐墨感到身上的塞西尔不安的扭动了一下。他疑惑的扭头看向她,塞西尔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不敢对视他的目光。唐墨不得不打破沉闷的寂静,他问道:“你想说什么,塞西尔?”
塞西尔不回答,她慌乱地想要逃避,但唐墨没有放过她。他站起身来,一把捏住塞西尔下巴,强迫她抬起头对视着自己的眼睛。
塞西尔满脸通红,她慌张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我不应该影响你的决定。”
唐墨很强势的回答道:“我原谅你了,但现在,我命令你说出你的想法。”
塞西尔逃脱不了唐墨的手掌心,她慌乱中带着不安和羞涩,“其实那天那个丹尼斯才是讨厌鬼……”
短短一句话已经解释尽了塞西尔的想法,法师学徒丹尼斯才是罪魁祸首,这种调戏人的色鬼当然不能被原谅。言下之意是一直要阻止丹尼斯的倒霉佣兵,只是遭了池鱼之殃,让他背负如此巨额的债务欠款,让小塞西尔感到很不安。
真是个单纯的小女孩,唐墨心里感慨着。他从储物戒指里面掏出那个宝箱,放在桌子上,又把那天买的东西塞进自己原来的戒指里面,最后把杰佛里的戒指还给了他。“五万金币,储物戒指算是额外赠送,现在我们两清了。”
杰佛里喜出望外,他接过戒指,不断地感谢唐墨,还有塞西尔,他没想到事情可以这样顺利的解决。
不过他高兴地还是太早了一些,唐墨冷冷地说道:“既然我们已经两清了,接下来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宝箱更多的情况?”
杰佛里惊讶地张张嘴,他奇怪的说:“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过你了啊,法师大人,真的,我没有任何隐瞒和欺骗。”
唐墨板起脸,好像谁欠了他十万八万金币的样子:“或许没有。不过五万金币的钥匙,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奸商。士兵,把这个家伙抓起来,让这个家伙带着他的金币到大牢里面好好反省一下。”
说着他拿出一袋金币扔给两个士兵,夸奖他们道:“你们今天都很好地尽到了自己的责任,我很满意。拿着这些金币,你们可以商量着分配,记住,今天的事情要保密,不要到处乱说,明白吗?”
士兵很高兴的大声答应,尽管不能把今天的事情拿出去炫耀让他们有些遗憾,不过他们小队分这一袋金币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这让他们毫不犹豫做了正确的选择。收了封口费的士兵很粗暴地抓住杰佛里,不顾他的大声抗议,变戏法似的掏出绳索把他困了个结结实实。
他们大声向唐墨表示他们的忠诚和热爱,并很快带着杰佛里退了下去,唐墨现在开始有空和塞西尔聊一聊别的话题。
小女孩死死抓着自己的裙角,盯着脚下的地面,好像那里突然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视野里出现了另外一双脚,在她意识到这是谁的脚步之前,唐墨已经一把搂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肢。他轻轻地摩挲着,感受那里的柔弱,手掌略一往下移动,便能体会那种美妙的弧线和温热的弹性。
“抬头看我。”唐墨命令道,声音充满了热切。
塞西尔顺从地抬头,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只感觉那张脸迅速接近,冰凉的嘴唇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嘴,湿湿滑滑的东西滑进了少女甜馨的口腔,挑逗着她的舌尖。
热烈的亲吻持续了很久,怀抱少女的双手也游到了她的后背和翘臀,在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完全融化之前,唐墨终于停止了进攻。
“今天做的很好。”他带着诚恳的笑容鼓励着塞西尔:“以后有什么想法,也一定要告诉我。即使我不赞同,也会很认真听你说完,最重要的是,让我知道你的全部,明白吗?”
塞西尔很高兴他没有生气,尽管她今天的举动已经逾越了女仆的本分,这是不是意味着……金发的少女脸颊滚烫,不敢再细想下去。虽然也有过很多幻想,但那条代表男女和主仆的界限,塞西尔无论如何也没有主动跨过去的勇气。
所以她就像只小猫一样,喜欢主人的宠爱却又胆怯地不敢靠近。唐墨想了想,解开她领口的扣子,往里面看了看,上次在镶金玫瑰买的女式法师胸衣被她穿在了里面,粉嫩的颜色很适合少女的年龄。
他满意的点点头,又用双手捧着塞西尔的脸颊,对她说道:“以后叫我名字,维克多,至少没人的时候可以这样,能做到吗?”
塞西尔点点头,表示很喜欢,又摇摇头,表示做不到。她可怜兮兮看着唐墨,这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过艰难的事情,“泥土和金沙虽然可以混杂在一起,但总有一天会被分开啊,卑微的泥土只能远远看着金沙在闪耀。”
唐墨皱着眉毛,人人平等的思想早已深入他的骨髓,他很难理解塞西尔那种心情,或许有一首歌谣能体会她的想法,他吟唱着:“窗外飞舞的蝴蝶,室内盛开的蔷薇,我们遥遥隔窗相望,能相爱却不能相接。”塞西尔用力的点头,这就是问题所在,无形的屏障带来的不仅是距离,还有自卑。
不过有一句话说得好,不能改变世界,那就改变自己,唐墨觉得有一个办法,自己应该试一试。他搂着塞西尔,保持着暧昧的姿势,嘴里说着严肃的话题:“塞西尔,你很漂亮知道吗?女仆装很适合你,不过一年四季总是同种式样的衣服实在是太乏味了。”
小猫咪眨眨眼,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所以说,不能只是里面的衣服换新式样,”他指指塞西尔的新胸衣,“外面的同样也要换一换。”
说着唐墨掏出一件漂亮的长袍,“虽然这一件看起来也没什么新意,不过你可以试一下,起码比你身上现在穿的要好的多。”
塞西尔轻轻抚摸着长袍,巨大的惊讶和欢喜让她有一种身处梦中的错觉,她紧紧抓着这件法师袍,但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黯淡了下来:“谢谢你满足我的虚荣心,但我不是法师,没有资格,配不上这件衣服。”
她哽咽了一下,继续说道:“维克多,允许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我喜欢你,所以请允许我永远跟随你身后,即使哪一天不喜欢我了,也不要赶我走,只要能隔着玻璃看着蝴蝶,我就能继续活下去。”
唐墨注视着她的双眼,像要看进她的内心深处一样,黑白色的小猫鼓起所有的勇气,敞开自己的心灵与他对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唐墨脸上浮现暖洋洋的笑容,亲吻了她的额头。
塞西尔觉得浑身的力气和勇气都已经被抽去,她无力地瘫软在唐墨怀里,虽然临近寒冬,室内此刻充满了春天的温暖气息。良久,唐墨在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