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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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十岁的尚烨都瞧出了张道松对司徒笑灵的一片真心,唯独司徒笑灵还整天乐呵乐呵的将张道松看作是知己朋友。为此,张道松也不知道明里暗里的提醒了司徒笑灵多少次,可每一次,司徒笑灵都能傻乎乎的想到其他方便。
别看司徒笑灵是医痴,平日里也古灵精怪的,在感情上,那就是十足白痴一个。可是苦了张道松明示暗示了这么多次,到最后,每次都是一个人品尝失落的苦果。
“谁?!你说谁呢!什么婆家不婆家的!我司徒笑灵可是立志要做行走江湖的自由女侠!除暴安良劫富济贫才是我的人生理想。至于其他,我从未想过。”
张宁清这番话,等于是在张道松心头狠狠地泼了一盆冷水。
虽说司徒笑灵的这个理想说过很多次,但大家都当她心性不成熟,毕竟,将军府如何能允许有一个行走江湖的女儿呢,可如今看司徒老将军的态度,似是因着对司徒笑灵的宠爱,也有软化的迹象。单是看司徒老将军允许司徒笑灵跟长亭合作就知道,司徒老将军有意培养司徒笑灵经商,或是在江瑚中占据一席之地。
若真是如此,那可就真的苦了张道松。
长亭送给张道松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张道松苦笑一声,看着司徒笑灵发呆。
“对了长亭,我听说今儿国师派人来将水笛儿的东西全都拿走了呢,那个阳拂柳又在那里哭哭啼啼的,说什么多么舍不得!我呸!真要舍不得,怎么不陪着水笛儿一起受罚呢!真是假惺惺的令人作呕!”司徒笑灵的注意力都在长亭的事情上,根本没注意一旁张道松那脉脉含情的眼神。
“我算是真的看明白了阳拂柳这个女人!时时刻刻都在给自己竖着贞节牌坊,同时把脏水都泼在别人身上,她自己就竖立起来一个高贵优雅的形象!过去这么多年来,听着其他人说阳拂柳如何如何温柔善良如何委屈求全的,我只是觉得有些矫情,现在看来,简直是居心叵测恶毒阴险!”
张宁清愈发看清阳拂柳,对她就越发不屑。
“宁清,其实这才是阳拂柳的一半功力罢了,随着接触越多,你就越会发现,阳拂柳这个人,能屈能伸之度,是常人不能相比的。她是越挫越勇的那类人,尤其擅长触底反弹,每每你以为她已经被打趴下了,可是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卷土重来,手段还会更胜一筹。”
长亭沉声开口。
不论是阳拂柳还是钱碧瑶,都不会轻易认输妥协。
她真正的战争远未到来。
“如今,水笛儿走了,倒是少了一个祸害在书院,至少长亭能清闲几日了。”张道松对于长亭的遭遇也是深感同情和无奈。好在在张家,大夫人也就是宁清的娘亲,是真心实意的将他当做亲生儿子栽培看待,不会只做表面功夫,背地后下黑手。比起钱碧瑶的阴险卑鄙来说,张家的大夫人,虽然也是手腕了得运筹帷幄的人物,却是将所有谋算甚至是不满都摆在明面上,错了就是错了,做得好就是好。
长亭笑笑不语。
阳拂柳在水笛儿的事情上吃了大亏,少了一个得力助手,以她的性子绝对不会马上停手,反倒是紧锣密鼓的准备下一轮了。
“对了,我今儿怎么听说郦家的马车在罗明河附近失控冲进了河里,好像车上的正是郦震西和钱碧瑶呢!还听附近的村民说,郦震西和钱碧瑶两个人坠河之后不知怎的打了起来,两个人上岸之后都是鼻青脸肿的,还是被郦家十几个家丁给搀扶着上了马车,附近好多村民都亲眼目睹了呢!”
尚烨突然想起了什么,认真说道。
第248章 再有下次,打废不计()
听了尚烨的话,长亭不觉低声低估了一声,
“应该是昨天发生的吧……”
“什么?昨天?”司徒笑灵耳朵尖,第一个听到了。
“长亭!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呢?快说快说!究竟是怎么回事!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司徒笑灵因着最近一阵都跟长亭合作,所以跟长亭的接触比张宁清他们多,此刻一见长亭若有所思的样子,就想着她是不是又使了什么狠招对付郦震西和钱碧瑶,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打探的好机会了。
长亭笑笑不语。
“长亭,你该不会是偷偷地报复郦震西了吧!你可要小心,你们郦家,不光是你父亲,还有那个钱碧瑶,统统不是善茬!一旦被他们知道了,可是要疯狂的报复你的。”张宁清有些担忧的看着长亭。
“是啊长亭,不如……不如让张道松去给你打听打听去,看看郦震西有没有查到你头上!也好提早做好准备。”司徒笑灵也是担心长亭会再次受到郦震西的报复。
“长亭姐,你别看我年纪小,但是比起打探消息来,我不会输给其他哥哥姐姐的,若是需要帮忙,你说句话!”尚烨拍着胸脯保证道。
“得了吧,你那是又惦记阮姨做的点心了,每次长亭带着点心回来,你都是闻着味道就来了!吃了那么多好吃的,也该你报答的时候了。”张宁清笑着打趣尚烨。
看着一众真心关心爱护自己的朋友,长亭心里暖暖的。
不过这件事情,她还是不方便告诉他们事情,如此,也是为了保护他们。
“这事情是昨天发生的,不过却不是我的功劳,还是崔叔担心郦震西会再来书院找我的麻烦,所以一直暗中派人跟着郦震西,这才看到郦震西马车失控冲入罗明河,郦震西和钱碧瑶,平时也没少得罪什么人,兴许是别人一时气愤不过做的呢!你们放心,真的不是我。我是不会做这种能被郦震西抓住把柄的事情的。”
长亭如此解释,才算是让其他几人放了心。
“我就说嘛,这么幼稚的报复手段,连我这十岁的都不会用!怎么会是长亭姐的杰作呢!”尚烨吃光最后一块点心,美滋滋的开口。
“如此一来,我们就放心了!我还想着,我们认识的长亭那是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的,真要对付郦震西,那谋略还不是千千万,怎么可能如此幼稚呢?”张宁清也点头表示相信了长亭的话。
长亭眼睛眨了眨,扶额无语。
宁清他们口中说的幼稚行为,偏偏就是众人眼中最不可能幼稚的肖寒做的。不仅做了,还拉着她一起观摩,不仅在马车内一起观摩了,他还亲自下水将郦震西的脑袋摁在河里十几次。走了之后还能搞定附近的百姓,变成是郦震西和钱碧瑶在水里厮打。
请问,他肖五爷当时去了哪里?
自动隐身了吗?
长亭想着肖寒上岸之后,留给她的那个挺拔颀长的背影,心里就莫名融暖满溢。
表面看似冷酷沉稳的肖寒,在某些时候,为了她付出的一切,却是那么的简单直接,只为了给她一个交代,在她面前,就便不会顾忌什么形象地位。
这样的肖寒,一时间让长亭心下,不知如何是好。
……
郦家
郦震西斜靠在软榻边,听了属下汇报之后,气恼的掀翻了面前桌子。
“妈的!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他妈的还神了不成?背地后算计了老子,竟是一点都查不到!”郦震西越想越不甘,他郦震西在京都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说比不上那些当官的大人物,可京都商户世家之中,他郦家而是数一数二的,如果被外人知道了,他郦震西被人打了却查不出来是谁干的,这脸就丢大发了。
“妈的!都是你们这些废物没用!连这么点小事都查不到!都给老子滚!滚滚滚!!”
郦震西不止是在京都商户中丢了脸,更是在郦家十几个家丁下人面前丢了脸,这几天他都窝在家里不出门,就是想着如何找回丢去的面子。因为他现在一旦去了商户,黄贯天和赵钱孙李那四大家族,还不围上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尽情嘲笑他,郦震西如何能丢得了那个面子。
可他明明是动用了郦家几乎所有的势力去调查,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这反倒让郦震西相信此事跟长亭无关。因为在他看来,长亭是没这个通天的本事,在天子脚下对他这个老子下手而不留下任何一丝线索的。
尤其是那人,竟是连附近所有村落的百姓都给收买封口了,这更让他胆战心惊。
这几天窝在家里不动,也是因为害怕。他真的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号人物,竟是用如此手段对付他,才是春天呢,就将他摁在冰凉的罗明河里,差点呛死他。
郦震西越想越心烦,偏偏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他也不敢轻易出门,在家里又是憋得慌,脐下三寸那里之前烫伤了,现在一动就隐隐作痛,想到这是钱碧瑶的杰作,郦震西就恨不得将钱碧瑶抓到跟前来,将她的脑袋摁在自己面前,狠狠地折磨凌虐。可转念一想,钱碧瑶貌似也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之前跪了一夜的瓷器碎片,再加上冷水浸泡,是根本还不如他呢。
想到这里,郦震西心底,竟是莫名的平衡了。
只是,这背后的人他是一定要查出来的,否则他只会坐立不安日夜难眠。想着最近几个月,郦家每每有新动向,都能被暗中一股隐形的势力赶在前面捕获先机,每每都是棋差一招,郦震西发自内心的打怵这股暗势力。
实在不行,他就要去夏侯世家一趟了。要夏侯世家出面帮忙。
……
凌家书院,长亭正在窗前看书,冷不丁,窗外有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推开窗户,一只通体翠绿的鸟儿轻盈的跳跃在她手掌上,却是机敏的避过了她受伤的那只手。
这让长亭有些意外,觉得这鸟儿是不是有灵性呢。
“郦三小姐,这是五爷送给您的玩宠,叫做微鸟,用她传递书信比信鸽更快,更安全。”窗外,十九说完,闪身离开。
一副小爷从没来过这里的架势。
长亭已经习惯了肖寒和他身边的人都是如此来去如风的性格,不过这微鸟确实可爱讨喜,黑豆一样的小眼睛眨巴眨巴,灵巧的在她掌心来回跳跃。
长亭从微鸟腿上拿下一个纸卷,打开之后,是苍劲有力的一行字:大仇已报,安心学习。
嗤!
长亭差点喷出来。
字迹是肖寒的无疑,但这语气……听着怎么那么像她外公辈甚至更老一辈的老人家说出来的呢。
想到这里,长亭回了一句:简答粗暴,刮目相看。
这分明是说肖寒之前将郦震西摁在水里的举止简单粗暴,让她“刮目相看”。不过这刮目相看明显是带引号的。
谁知,才过了半日,微鸟就回来了。
看来肖寒离她并不是很远的距离。
微鸟带回来的纸卷,打开一看,这次多了八个字: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再有下次,打废不计。
长亭撇撇嘴,她怎么还会给郦震西机会再伤害到她呢!不过郦震西下次若是真的再敢动手的话,不用肖寒出手,她就有法子能废了郦震西。
到了傍晚,司徒笑灵和张宁清都回了各自府中,安姑也出去办事了,长亭一个人坐在院中休息,过了一会,院门开启,有清浅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长亭以为是安姑回来了,也没起身,仍是半躺在躺椅上。
“安姑,这么快就回来了?”轻柔声音,带着一丝恬淡的慵懒惬意,曼妙身姿悠悠然半躺在躺椅上,一时间,满园都是潋滟光华,连月光都黯淡了神采。
北天齐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迷离夺目的景象。
在他心中,更加认定了一定要得到郦长亭的决心。
“郦三小姐,听说你的手受伤了,我带了西域圣药给你,可以让伤口快些恢复。”北天齐温润出声,脚步缓缓来到长亭身后,遮住了她头顶月亮的光芒。
长亭脸色瞬间一寒,从躺椅上坐起来,面寒如霜。
“北天齐!没人教过你要敲门的吗?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读了这么多年书,竟是不知道?还需要我提醒你吗?”见是北天齐来了,长亭顿时没有好脸。
早知道之间就从里面将大门反锁了,还不是为了安姑回来方便,谁知竟让北天齐钻了空子。
“长亭,别如此对我。我是好心来看你,而且我到门口的时候,院门被风吹开了一条缝隙,我从外面看进来,正好瞧见你在院中,所以,也不算没有敲门,是你的院门没关紧。”北天齐也不生气,趁机朝长亭走进了一步,眼神直直的落在她脸上,一如上一世,曾让长亭痴迷的温润如玉俊雅如风的气度风采。
可那注定是上一世,这一世的长亭可不吃他这一套。
第249章 钱碧瑶找小官()
“北天齐!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道理,你不懂吗?你的意思就是说,风吹开了我的院门,你要进来就理所当然了!是我不对了,是吗?”长亭起身后退一步,离北天齐远远地。
她怎么就小看了北天齐的脸皮呢!
以为上一次把话说的那么难听,连奸生子三个字都说出来了,他就不会再来找自己了,现在看来,她真是高估北天齐的脸皮,低估他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逢迎了。
“长亭,你如何说,都是你对,如此可好?只要你收下我给你带来的西域圣药,也算不枉费我寻药的一片苦心!”北天齐说着,就要将一个药瓶塞到长亭手中。
长亭早有准备,缩回手,冷冷瞪着他。
“你的东西,我不需要。我郦家贵为京都第一世家,我凌家医堡又有药师皇帝之称,我这里什么珍稀药材没有,会需要你的?你还是拿回去给吃你那一套的其他人吧。”长亭嫌恶的摆摆手,真是多一刻也不想看见北天齐。
上一世对他有多痴迷,这一世就看的有多透彻。
“我知道你凌家医堡不缺稀世珍宝,可这西域圣药却是我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的,且不说这价值千两吧,就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如何舍得辜负?”北天齐竟是竟是将药瓶放在她院中石桌上,在长亭冷冽眼神中,不顾她的反对,径直坐在了她的躺椅上。
“北天齐!你听不懂我的话是不是?这是我的院子,男女授受不亲,你有什么资格破坏书院的规矩?!你现在立刻出去!”北天齐此刻的厚颜无耻,让长亭厌恶至极。
上一世怎么就没看出来,北天齐身边能帮上他忙的,不都是女子吗?他最擅长用他那温润如玉的翩翩气场哄骗女子为他操心劳力,出人出银子,他就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
而一番被北天齐盯上的猎物,他是一定要得到的。
上一世有她,有郦梦珠,还有阳拂柳。
这还只是明处所见的,暗处看不到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而这一世,北天齐是一门心思盯上了她。
“长亭,我辛辛苦苦找来圣药,都没来得及回去休息一下,第一时间就来了你这里,就是想着早些将圣药交给你,好让你手掌的伤口能快速愈合,也好早日弹琴。我听过你的琴声,那真是绕梁三日不绝于耳,我还想着过些日子,我们合奏一曲《高山流水》,或是《春江花月夜》也可。你弹鹞琴,我吹鹄笛,如此,可好?”
北天齐坐在躺椅上,微微昂起头,笑着看向她。
那清朗五官,俊逸眉眼,无不是天下少女为之痴迷的一张完美容颜。可这完美容颜背后呢?却是一颗腐朽糜烂之心!是对权欲地位的无休无止的争夺!是一颗扭曲狰狞的躯体!
他将自己在侯府得不到和被忽视的一切,都加注在对权欲地位无上争夺之中。将任何人都看作是他的棋子!每一步都精心算计,不肯输掉任何一步。
这样的北天齐,自是从一开始就不会放弃长亭。
“北天齐,你口口声声说鹄笛,你有吗?鹞琴你也没有!你一定要逼我说出比上次更难听的话来,你才肯罢休是不是?我郦长亭身边都是什么人?从尽余欢到尽龙城,再到尽明月,从张道松到张宁清,从司徒笑灵到尚烨。哪一个拿出来是你北天齐这个奸生子能比的?你接近我,讨好我,目的不外乎是想借着我身边的朋友,同时也是看中了我郦长亭背后的郦家和凌家,想要从我身上得到好处,壮大你自己的势力。
一旦被你得逞之后,你还会再找寻新的目标!继续你的宏图大业!不是吗?不过,北天齐,我很明确的告诉你,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我郦长亭为了自己的将来,为了郦家和凌家千秋基业,我怎么可能找一个奸生子来终日面对呢!继而坏了我郦家和凌家血统呢!且不说,你这等工于心计之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就算你在侯府呼风唤雨如鱼得水又如何?我跟你也注定不可能!所以聪明的话,从现在开始,不要再主动出现在我面前了!还有……你的所谓圣药,在我看来,连地上的一滩烂泥都不如!”
话音落下,长亭扬手将桌上的药瓶扔出了院子。
啪的一声摔碎在院外。
狗屁圣药,她还嫌脏了她的地儿呢。
北天齐仰起头,仍是定定看向他。虽说应该早就习惯了她对他这般无情的态度,可是每一次,她都能刷新他的底线和尊严。
刚刚那一刻,当他进来的时候,看着躺在躺椅上,安然沉静的郦长亭,月光如水,不及她万千风华,那一刻,北天齐的心莫名停跳了片刻,只觉得哪怕是一个垂眸不语的样子,郦长亭周身带来的独特气质,也是其他少女所不具备的,更是她们模仿不来的。
这样的郦长亭,越是一朵带刺儿的蔷薇花,越是让人心中痒痒难受,越是难以忘怀。
“郦长亭,你告诉你!究竟如何,你才能看到我的身心?接受我?”这一刻,北天齐仍不死心。
他不相信,他如此完美,如此优秀,郦长亭不会一点不动心。
这不可能!
长亭冷哼一声,真是对这种贱男人彻底无语了。因为他每一个看上的棋子,一旦拒绝了他,他都会用这种方式吧。
长亭忽然勾唇一笑,笑容却是冷冽凝霜。
“你真的想知道?”
“对!我想知道。”北天齐眼底写满了不甘,不忿。
“等你什么时候肯死在我面前,断了最后一口气,我嘛……就……还是不相信!”
最后的反转,简直是气歪了北天齐的鼻子。
这就是明着告诉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