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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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长亭压低了声音,就只有她和阳拂柳两个人听到。
围观的下人都没听到长亭究竟说了什么,就见阳拂柳突然瞪大了眼睛,一副想要吃了自家小姐的架势,那一贯高雅温柔的外表,此刻像是淬了血一般,狰狞扭曲。
长亭呵呵一笑,看着阳拂柳,但笑不语。
不过是疯狗二字,就能让阳拂柳如此失态!啧啧!阳拂柳也快装不下去了,是不是?
阳拂柳只觉得四周投射过来的都是怀疑的眼神,脸色一僵,等她反应过来自己上了长亭的当,却是来不及了。
她刚才那般模样,肯定是很难看的,她在郦家辛辛苦苦的装了这么多年,一个不小心竟是被郦长亭给狠狠地算计了!
这一刻她说什么都没用了!别人都是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了?装不下去了是吗?唉……可是没办法啊,你都装了这么多年了,打掉牙齿也得装呢!不然不就前功尽弃了!”话音落下,长亭悠然前行,将面色苍白双唇颤抖的阳拂柳丢在了身后。
所谓装肖,必定要付出代价!终有装不下去又不得不装的那一天,不是吗?
身后,阳拂柳双手捂着脸,不让任何人看到此刻她眼底如泥浆翻涌的殷红血色。
……
解决拦路的阳拂柳,长亭才慢腾腾的进入郦宗南院子。
这个祖父,是个比郦震西更加重利和自私之人。却是比郦震西多了一分沉着。
显然,刚才院子外面那一出,郦宗南都瞧见了,此刻看向长亭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带着冰冷的寒气。
郦宗南很满意阳拂柳能帮上郦家很多忙,而对于只是空有凌家传人身份的郦长亭来,在心中自是有诸多比较。倘若是在几个月前,长亭才将重生的时候,她如此跟阳拂柳说话的话,郦宗南必定是二话不说的用家法揍她一顿,继而扔进祠堂罚跪。
可几个月后的今天,今非昔比。阳拂柳之前引荐给郦宗南的那些生意,自是在上一次被长亭破坏了,而郦宗南也不是傻子,过后也去调查过了,也都证实了长亭的话。郦宗南心下,一方面对阳拂柳失望,另一方面却是想要通过长亭得到更多。
说白了,就是一个利字当先。
“祖父。”长亭行礼之后,垂眸站在一边。
郦宗南继续看着他手中卷宗,也不说话,任由长亭在一旁站着。
空气中,尽是冷凝萧寒的气息。
“我郦家也算是养了你近十年,你名声不好连累了郦家也就罢了,你却挑拨的姑奶奶对你父亲和母亲愈发不满,简直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你还真是好本事呢!原本家里太太平平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最近呢?自从你去了凌家书院,倒是翅膀硬了,谁的脸色都可以不用看了!拂柳不过好心提醒你罢了,也是想着你能跟你父亲和母亲关系融洽,你倒是牙尖嘴利的气哭了她!还将脏水都泼在了她身上!哼!说!这都是谁教你的!!”
郦宗南越说越生气,啪的一拍桌子,抬头狠狠瞪向长亭。
第254章 扒了她的皮,剁碎了她的骨头()
长亭安然站在一旁,清冷飒然的气质,既有凌家老爷子的铮铮傲骨,又有凌籽冉的出尘脱俗,如今这样的郦长亭,在几个月前还是整个京都的笑话,如今却是脱胎换骨,焕然一新了。
难道真的是凌家祖上那林氏皇族血脉的缘故,凌家子女无一不是人中龙凤?
“祖父,我如何尊重您,自然也是如何尊重父亲和大夫人,绝不会有任何偏差。阳拂柳想做郦家的义女,也要看她是真心实意,还是另有所图。之前每一次我出事,她都会在一旁,直接或是间接成了火上浇油的黑手!对此,我已懒得细说。但我郦长亭,现如今出去,不管是在凌家书院,还是将军府问君阁赏月阁,亦或者是碧水楼或是其他地方,我代表的都是郦家,我自是要端起郦家嫡出长孙女的身份来!阳拂柳总喜欢在我面前指指点点,外人不知道的,自当是祖父和父亲在郦家对此也是睁一眼闭一眼。
其实,我不怪祖父,亦不怪任何人,之前的确是我让祖父失望了,但我身为郦家的人,又是凌家问君阁的主人,从今往后,无论走到哪里,我自然都是以郦家凌家为先,我知道我应该代表谁来说话!这一点,是我与阳拂柳最大的不同!她若代表北辽,众所周知,在我们郦家,只有一个质子世子,那就是阳夕山!阳拂柳如何能入了北辽皇族?倘若是代表郦家,那么北辽这些年蠢蠢欲动,而我郦家第一皇商的招牌,是多少商户眼巴巴的瞅着的,一旦北辽做了对不起京都的事情,那么……祖父,郦家首当其冲要受到波及。”
长亭一番话,从容有度,进退得当。
却是字字句句都敲在郦宗南的利益点上。
她知道郦宗南最看重利益和名声,只有将阳拂柳的弊端最大化,才能引起郦宗南的担忧。
“我这个做祖父的,还真是看走眼了!你竟是如此牙尖嘴利!怎么?想说服我远离阳拂柳,继而亲近你这个孽畜吗?”郦宗南冷冷瞪了长亭一眼,虽说明白她说的话都有道理,却是放不下阳拂柳这颗棋子。
长亭也不多做解释,也许她说的多了,郦宗南还觉得她就是故意针对阳拂柳呢,这岂不如了阳拂柳的意愿?
“祖父,好比你院中的荷花池吧。池中有锦鲤,锦鲤来回游动,自是会掀起不大不小的波澜,但锦鲤是将荷花池当做自己的家,常年在此生活呼吸,都知道,锦鲤换了熟悉的环境,很容易大片死亡。而荷花池中,也可以泛舟游览,只不过,小舟哪里都可以去的,不是吗?只不过暂时留在这里罢了!锦鲤不同,锦鲤是一家人,就算有争抢食物的时候,却是保准饿不死一一条。
可小舟不同,她来了,四处划动,掀起的涟漪尚且不说,单单这小舟是不是有钓鱼的人,就很难说了!是否又是带着鱼饵鱼钩的前来,锦鲤们如何能看到?待真的成了盘中餐,被吊了上去,那真是后悔都来不及了!锦鲤少了,剩下的还会继续在这里生存,可小舟一旦发现这里没有锦鲤了,就会拍拍屁股走人,找下一个荷花池了!我也只是有感而发,祖父,不必联想到其他人其他事。”
末了,长亭还不忘给自己洗白一下。
反正郦宗南可比郦震西聪明多了,如此通俗易懂的比喻他自是第一时刻就能明白。
郦宗南微微一怔,老谋深算的眼底流露出一丝异样的波动。
血缘亲情便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可他不是没想过,之前郦家人那么对郦长亭,一旦她翻身了,会不会借此机会报复,现在看来,她似乎只是跟阳拂柳不太对付,绝大多数原因是出于嫉妒或是不满。
倘若如此的话,那么郦长亭还是能被他所利用的!毕竟,一个凌家医堡的诱惑,自是一百个阳拂柳也比不上的。
“祖父,孙女今儿多话了,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祖父见谅。毕竟,我只是为了郦家好,本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我自是懂得,郦家好,我郦长亭才有好日子过,不是吗?”
她最后补充的几句,故意露出自己重利的一面,这一点,与郦宗南的性格不谋而合。
她就是故意让郦宗南以为看透了她的性格,一旦郦宗南自以为是的可以看透她掌握她,她想在郦家办事,自是容易多了。
现在在郦宗南心里,她或许就是一个看重利益又嫉妒阳拂柳的小女子罢了!如此性情的她,岂不是更容易利用!
所以之前,她故意在院子外面跟阳拂柳吵架,为的就是将郦宗南往这方面引。
郦宗南比郦震西难对付,所以必须多绕几个弯才行。
“行了,你是来请安的,还用不着你这个晚辈给我讲大道理。你且先回去吧,你父亲和母亲那里,我派人去说一声,你不用过去了。”郦宗南面上依旧是对长亭的冷淡态度,这是故意给她施加压力,为的是让她将来更加卖力的为郦家卖命。
“祖父休息吧,孙女告退。”
目的达到,长亭也不多逗留。郦宗南比郦震西疑心还大,多留一会,都有机会让郦宗南改变主意。但是从郦宗南的语气来说,以后在郦家,至少郦宗南不会主动给她下绊子,对于她和阳拂柳钱碧瑶的争执,也会睁一眼闭一眼。
但同时,倘若她长时间的不能给郦家带来利益的话,郦宗南的耐心也会迟早耗光。
至于这利益,她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自是不会便宜了郦宗南,所以最好的法子还是那句:羊毛出在羊身上。
郦宗南且等着吧,有他割肉的时候!
……
郦家
钱碧瑶才休息了几天,伤口的血倒是早就止住了,就是身体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喘口气都疼的掉泪。
可偏偏这时候,京都府尹还派人来,让她去一趟衙门。
京都府尹走的是吏部的程序,她不得不去。
可她现在的模样,如何能见人?
脸倒是消肿了,可脸上的伤却是比肿着的时候还可怕,一脸的青紫痕迹,尤其是鼻子,被门板拍中的那一下,当时就血流如注,鼻梁到现在都是歪的,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长好了。
还有她膝盖的伤,身上的伤,每一处都是稍微动一下就钻心的疼。
只是,倘若她不去的话,京都府尹将话送到郦宗南或是郦震西那里,她更加没有好果子吃。
钱碧瑶此刻,真的是打掉牙齿往肚里咽。
为了不被人认出来,钱碧瑶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明明是春季美景,她却在过冬季,连双手都包了起来,生怕别人看到她手背青紫的伤痕。
如此打扮之下,钱碧瑶才敢走出房门。
一路上更是连马车的茜纱窗都不敢开,就这么战战兢兢的到了衙门。
可京都府尹偏偏是个认真直接的人,非要钱碧瑶摘下面纱,验过了真身之后才能问话。钱碧瑶这个恨的,恨不得一把打掉府尹的乌纱帽。
但京都府尹确实是个执拗认真的人,钱碧瑶自知斗不过,只能咬牙切齿硬着头皮拿开了脸上的面纱。
顿时,那张青青紫紫的痕迹,让在场所有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虽说问话的时候没有几个人,可一个府尹,一个师爷,再加上两个捕快,已经足够钱碧瑶的脸丢到了姥姥家。
“大夫人……你这是?”京都府尹是见过钱碧瑶几次的,这可是一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物,哪里会是现在这个被打成了猪头的半老徐娘?
“府尹,有话快问吧。我……我之前在家中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倒了花瓶,正好撞在脸上,还被瓷器碎片割了不少伤口,我现在需要静养休息。”
钱碧瑶忍着四周咄咄探寻的目光,咬着牙,强挤出几句话来。却是因着一路舟车劳顿扯痛了胸口的伤口,疼的脸色煞白,浑身发抖。
见此,府尹也不好多问什么。
人家说花瓶撞的那就花瓶撞的吧!
虽然这张脸一看就是被人暴揍的!因为哪有一个花瓶能造成四面八方或大或小不同的伤痕呢!谁家的花瓶还是夹枪带棒的摆在那里的。
府尹和师爷互相看了一眼,心照不宣。
“大夫人,是这样的,按照衙门的规矩,林嬷嬷既是犯了错,又接受了处罚,但是在林嬷嬷送回郦家之后,应该是在昨儿来衙门一趟,往后便是每间隔十五天过来一次,直到满三个月,不再犯错,才不必再来。但林嬷嬷昨儿没过来,既然林嬷嬷是大夫人的人,她的卖身契也在大夫人那里,如今这应该昨儿出现在衙门的人没有来,自是要找大夫人问话了。”
府尹一番话,听的钱碧瑶气愤不已,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
“那个老刁奴,冤枉了我,自是有多远跑多远了!哪里还有脸面回来?她若回来的话,我必定拉着她来见官!让她给还我一个公道!”
钱碧瑶想说,她现在还想找林嬷嬷呢!看找到了她,不扒了她的皮剁碎了她的骨头!
第255章 肖寒他疯了是不是()
府尹只是点点头,不说话。
见此,钱碧瑶却无法保持冷静。
“府尹,之前林嬷嬷那些都是胡说八道,她就是一个偷奸耍滑的老刁奴!整日里嘴巴稀碎,什么都敢说!倘若不是念在她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早就不想要她了!明明是她寂寞怀春,却是冤枉……呜呜……冤枉我找小官!府尹,我要报官告她!呜呜呜……竟是如此毁我清白……”
钱碧瑶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来的路上她就想好了这一出,这个哑巴亏她岂能白吃?一定要想办法扳回一城!
府尹无奈的笑笑,面上没表现出来,心下却是一丝冷嘲。
这钱碧瑶可是挺着大肚子才嫁给郦震西的,当初跟郦震西在画舫上苟合那一出,整个京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现在倒是扮起了贞洁烈女来了!还真是演戏成瘾。
“这个……大夫人,倘若您有冤屈,按照规矩,你可在衙门门口击鼓鸣冤,本官自是会受理的。大夫人意下如何?”府尹一说在衙门门口四个字,钱碧瑶脸都绿了。
这个京都府尹故意的是不是?
她现在这个样子,出个门都要偷偷摸摸的,还跑去衙门门口击鼓鸣冤,那不是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了,她钱碧瑶被郦震西打了?
她以后还如何挽回自己的名声!
“呜呜……我自是要告她的,只是我现在这样子……算了,还是等着找到那个老刁奴再说吧!她毁了我的声誉,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钱碧瑶一边哭着一边抬眼看府尹脸色。
“大夫人,之前林嬷嬷在衙门说的那些话,本馆的确无法查验真伪,因为林嬷嬷当日犯的是在长安街脱衣撒泼有辱斯文之罪名,至于林嬷嬷都说了什么,这是郦府的家事,最好还是大夫人自己家里解决吧。”
府尹这三言两语的摆明了就是要把钱碧瑶推出去,不愿意趟这趟浑水。
钱碧瑶的眼泪战术没管用,反倒被府尹打太极的推了回来。
钱碧瑶心底憋着一鼓作气,却是没有理由发作出来,原本她还想揶揄府尹几句,为何当初不等着她们都到了才审问林嬷嬷呢!可看府尹现在的态度,再看看自己这一身伤的样子,自是早点回去才好。
“大夫人,既然你也没有林嬷嬷的消息,那本官也不好耽误大夫人休息了。还请大夫人在这里签字画押之后,早些回去休息。”府尹说着,拿出了师爷事先写好的证明。
钱碧瑶登时一怔,这来衙门已经够不吉利了,她还要签字画押?!
“大夫人,是这样的,这奴才犯了错,自然是会连累主子的,好在林嬷嬷这一次只是罚了银子就没事了,但林嬷嬷本该回来衙门报道的,却是失踪了,大夫人是她的主子,既是来了,便有义务协助衙门办公。只是证明了大夫人也没见过林嬷嬷的证词罢了。大夫人不必介怀。”
府尹说的都是实情,这也是不让钱碧瑶涉嫌窝藏林嬷嬷才让她签字画押的。
钱碧瑶自是明白这个理,可面子上就是过不去。
“大夫人若是手也撞坏了,不方便签字画押,那也无妨,就请郦老爷来一下即可。”
府尹一提到郦震西,钱碧瑶的身子就跟着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连脸上的肌肉都在跟着不由自主的颤动着。
郦震西……郦震西……
还不就是他,差点打死了她?
“不……不用了。这点小事,如何能劳烦我家老爷。我签字画押之后早些回去,老爷还等着我呢!”钱碧瑶硬着头皮伸出自己缠着布巾的手,颤抖的签字,画押。
偏偏府尹还很是认真的补充了一句,“原来大夫人的手真的受伤了……”
“……”钱碧瑶愤恨无语。
这个京都府尹,根本就是故意的吧!字字句句都在跟她作对!
……
十天后,凌家书院
下课之后,长亭第一时间赶回院子,昨儿微鸟送来消息,肖寒今儿要回来。所以她早早的回来……应该不是来等他的,而是不想他弄乱了自己这里的东西罢了。
长亭如此想着……
一定是这样的!她绝对不是因为想见到肖寒才会这么早回来的,只是因为不想肖寒趁着她不在的时候乱翻乱动。
虽然……某位爷之前来的时候,从未有过乱翻乱动她东西的时候,不但不会如此,还经常趁着她休息或是睡着了,帮她整理房间,连她随手丢在一旁的长裙都会仔仔细细的叠好了放在床边。
不知为何,这一整天,脑子里想的都是肖寒肖寒肖寒,像是魔怔了一般。
回到院子,院子空空如也。
安姑被她支走了,司徒笑灵下课之后去了问君阁,张宁清回了张府。此刻院子里冷冷清清的,半点声响都没有。
长亭挑眉,跳脚进了房间。
然,房间也没有人。
一如她今早离开时那样,不曾变过。昨晚看过的来不及收拾的书还摊开放在那里,如果是肖寒回来了,一定会帮她收起来的。
所以说……肖寒还没回来了。
“没来就没来吧!这不更好吗?这不是我期盼的吗?他不在的这十天,我不知道多惬意自在!”
长亭自言自语的说着,脸上的表情却带着一丝怪异的纠结。
这时,身后响起轻缓的脚步声,长亭猛地转身,清亮的眸子瞬间发光。
熟悉的声音与脚步声几乎同时响起,“长亭,是我。”
熟悉的声音,却不是她期盼的人。
“禧凤老师。”长亭翩然行礼,眼底亮光瞬间小三,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从容安然。
“院子里有一样东西,是阁主给你的,你去看看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禧凤老师说完,转身离开。只留下长亭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
肖寒给她的东西?
她快步跑到院子里,在看到石桌上放着的那个庞然大物,长亭瞪大了眼睛,好久没说话。
这……这琴盒竟然是乌金打造的?
肖寒他疯了是不是?
看着桌上做工精良考究又镶嵌了她最喜欢的蓝宝石的鹞琴琴盒,长亭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存在于眼前的。
乌金举世罕见,珍贵自是不必说。这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