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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重生极品祸妃-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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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句挖苦的话,听的钱碧瑶才将端起来的高贵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见情况不妙,阳拂柳悄无声息的退到了最后,继而一溜小跑的找了个阴影角落里站着,可不能被钱碧瑶连累了!她阳拂柳可是将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钱碧瑶没想到,自己一进来就碰上赵夫人,这真是冤家路窄。

    钱碧瑶想着从一边绕过去,就当没听见这几个长舌妇的话,可谁知,她想朝右走,兰姨娘就想朝左边走去找郦震西,两个人不偏不倚的撞在了一起。

    “哎呀!兰零落!你不长眼睛吗?故意撞过来作甚?!”钱碧瑶又气又痛。刚才那一下,正好撞在她还未愈合的肋骨上,登时疼的她眼泪在眼眶内打转,当即毫不客气的推了兰姨娘一把。

    “呀!大夫人!”

    兰姨娘也是人精一样的主儿,当即就势摔倒在地上,抬起头来时,已经是眼泪汪汪,委屈不已的看向钱碧瑶。

    “不是的大夫人,我是去那边找老爷的。咱们出发之前,老爷不是说了吗?大夫人身上有伤还没好呢,今儿侍奉老爷的任务就交给了我,我只是心急晚宴就快开始了,老爷身边没有人伺候着不方便,谁知大夫人会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呢!大夫人,没撞到您胸口的伤患吧!”

    兰姨娘这一招,可谓毒辣至极。

    她要不说,还真没几个人知道钱碧瑶胸口受伤的事情,兰姨娘这么一说,现场可是炸开锅了。

    “哟!钱碧瑶胸口怎还受伤了呢?是被郦震西打了吧!

    “我看不止胸口有伤,之前你们没看到她走路的样子怪怪的吗?像是一瘸一拐的,好像腿上也有伤。”

    “不止呢,你们看她手腕……啧啧,全是青紫疤痕呢!”

    有眼尖的贵妇人瞧见了钱碧瑶之前抬手推兰姨娘时,手腕露出来的伤疤。

    钱碧瑶一听,急急忙忙的用袖子遮住伤疤,可如此一来,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就是没看见那些伤疤的人也都相信了的确有伤疤存在。

    钱碧瑶的脸色瞬间煞白,环顾四周想要找阳拂柳出来帮忙,却是连阳拂柳的影子都看不到,钱碧瑶顿时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暗处,长亭抿唇安然看着眼前一幕,眼底冷笑漾开。

    曾经,上一世,如此被众人围在当中嘲笑甚至谩骂的场景,她再熟悉不过了,曾经,钱碧瑶家住在她身上的陷害,终要在此刻偿还回来,并且是加倍偿还。

    而钱碧瑶自认为这一身优雅的打扮,稍后,也将成为整场晚宴的笑话。

    想到这里,长亭朝暗处的护卫使了个眼色,待那护卫无声息的出现在自己身后,长亭在护卫耳边低语了几句,护卫得令,闪身消失不见。

    想一想,如果稍后钱碧瑶看到晚宴上还有人穿着与她一抹一样的锦红石榴裙,并且还是那样一个人物的话,不知钱碧瑶会作何感想呢?

    反正她是拭目以待了。

    这时,不远处,有白色身影一闪而过,长亭挑眉看过去,她怎么竟是忘记了还有一个阳拂柳要收拾。

第264章 我还有更过分的!() 
眼见着阳拂柳为了避开钱碧瑶的视线,朝着自己这边走来,长亭双手环胸,满眼凉薄寒冽的冷笑看向有些慌不择路的阳拂柳。

    “郦……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阳拂柳以为之前没听到任何消息郦长亭今晚要来,还当自己不会在这里遇到她了呢!没想到,郦长亭竟是早早的出现在将军府!

    “郦三小姐,你是跟着司徒小姐和张小姐一块来的吗?我还以为你在书院呢。”阳拂柳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裙摆,昂起头,缓缓走向长亭,看向长亭的眼神在经历了短暂的慌张之后,展现出她一贯的优雅高贵,不容侵犯。

    长亭嗤笑一声。

    阳拂柳这话说的,还真是一语双关呢。

    按理说,这种宫宴闺阁的晚宴,即便是携家带眷的,也都是一家人一同出现,可阳拂柳是跟着郦震西和钱碧瑶一同来的,这摆明了做给其他人看,她阳拂柳即便当不上郦家义女,在郦家的身份地位也比郦长亭高,在郦家,郦长亭没有任何地位和说话的权利!

    如此一来,让凌家医堡的人瞧见了,也就不会再多的关注郦长亭这个凌家传人了。

    而阳拂柳故意搬出司徒笑灵和张宁清,就是为了讽刺长亭只能跟着别人混进来,而不是作为郦家的人堂堂正正的走进来。

    这话毒的,还真是听的长亭很想笑。

    “你一个寄人篱下的庶女,都不在书院安生的呆着,我堂堂郦家嫡出小姐,为何要在书院呢?这话听起来真是别扭,我是怎么来的,轮得到你来打听?倒是你,何时宫宴规格的晚宴有你参加的份儿了,你放眼四周瞧仔细了,今儿来的哪一个不是正经八百的夫人和嫡出子嗣,你不过是辽王一百多个贱妾中的一个生下的女儿罢了!在北辽,只有嫡出女儿才有机会进入族谱,你就是个儿子也没资格!更何况你还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庶出破落户呢!”

    长亭一番话,深深刺激着阳拂柳心尖上最敏感的身份那个点。

    谁叫阳拂柳一开始故意想要羞辱她呢,长亭岂能让她舒服了。

    “郦三小姐!你不要口口声声说我阳拂柳寄人篱下!我只是暂时安排在郦家居住!就算我进不了北辽族谱又如何?我也是北辽皇族后裔!就比你这个皇商之女高贵!”阳拂柳忍着冲天恨意,说话的声音都带着轻颤。

    她现在愈发不敢小看郦长亭,越发打怵跟她单独的硬碰硬。

    这个郦长亭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想起之前的梦珠和现在的钱碧瑶,阳拂柳就觉得浑身莫名发寒的感觉。

    长亭此刻嗤笑一声,明净眼底,寒意冷凝,绝美五官在夜色下透出惊心动魄之美,一套整个京都绝无仅有的碧幽灵宝石首饰套装,再配上连阳拂柳都未曾见过的精细手工刺绣的翠色长裙,郦长亭即便站在这里一动不动,也是美若一副远山墨宝,而相较于郦长亭这种看似简单的翠色装扮来,阳拂柳这一身精挑细选的轻纱白裙却是怎么看都落了个好几个档次,明明裙摆都是一样的轻纱之地,可郦长亭的却是随着晚风悠悠摆动,若风中清荷,给人一种楚楚可人的感觉,可她的轻纱裙摆却总是缠在一起,需要是不是抬手抖开。

    就好比空谷幽兰身旁开了一朵野菊花,别人的花瓣是娇艳欲滴,她的却是粗糙单调。

    看到这里,阳拂柳从心下升腾着嫉妒和不甘。

    “哟,阳拂柳,你把自己说的这么尊贵,那我现在就把钱碧瑶喊来,要不然她之前也在找你呢!不是吗?到时候你可就躲不了咯。”长亭毫不客气的揭穿了阳拂柳,顿时让阳拂柳脸色一白,有种转身就跑的冲动。

    可她转念一想,她可是跟着郦震西和钱碧瑶堂堂正正的走进来的,那么多人都亲眼瞧见了,郦震西把她当做当做亲生女儿一般,哪里像是郦长亭在郦家的待遇。

    “郦长亭,我奉劝你一句,还是适可而止的好。你是郦家的嫡出长女又如何?在你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呢!他们才是郦家后人!才能为郦家传宗接代!你迟早是要出嫁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认为郦家两位老爷会将郦家的家产传给你这个女子吗?将来郦家的一切,还是属于郦家男丁!而大夫人始终都是郦家大哥的母亲!你该庆幸和知足,现在还有一个凌家书院收留你!你就该好好地呆在凌家书院,而不是……”

    刺啦!

    还不等钱碧瑶说完她的慷慨激昂的陈词,长亭之前一直在手中把玩的发簪便刺啦一声划破了阳拂柳的衣袖,在她纤尘不染的轻纱袖子上划开一道一尺长的口子。

    阳拂柳低呼一声,花容失色,急忙遮住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皮肤。

    “郦长亭,你……太过分了。”阳拂柳如何也没料到长亭会来这么一招,这让她如何继续参加晚宴?

    “我哪里过分了?我不过是帮你试验一下你这衣服的质地罢了,还以为是撕不破的天蚕丝呢!呵……原来竟是赝品呢!明明就是普通的轻纱而已,还装什么天蚕丝绞纱呢,便宜货就是便宜货!喏!轻轻一刮就破了!”

    长亭说着,将发簪在自己的袖子上擦了擦,继而从容不迫的插回到发间,举手投足,说不出的优雅傲然,仿佛前一刻用发簪刮破阳拂柳袖子的根本不是自己。

    阳拂柳瞪大了眼睛,沉浸在震惊当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郦长亭身上穿的竟是天蚕丝绞纱做的长裙?

    这怎么可能?

    整个京都都没有几件的天蚕丝绞纱长裙,郦长亭是如何得到的?

    近看之下,阳拂柳的确是发现了长亭身上的长裙与她穿着的长裙的区别,在姣白月光下,她的长裙吸收了月光的昏黄,白色也泛出了黯淡黄云,而郦长亭身上的翠色长裙,却是愈发的娇艳欲滴,就像是一滴滴经营的水滴凝聚在裙摆上,生动如画。

    明明是该隐在暗夜的颜色,却是绽放着轻盈夺目的光芒。

    怪不得郦长亭会如此讽刺她呢……

    怪不得……

    阳拂柳眼睁睁的看着长亭转身离开,那划破她袖子的碧幽灵金步摇在夜色中散发迷离幽冷的寒芒,似乎也是在嘲笑她事事不如郦长亭,无论如何都追不上郦长亭。

    阳拂柳身子不由重重靠在身后树干上,眼圈凝着泪意迟迟不肯落下,不甘,不忿,凝成疯狂的嫉妒,在心底蔓延如火烧。

    ……

    将军府前厅,郦震西环顾四周都找不到钱碧瑶,刚才他说了让她们跟相熟的商户夫人打过招呼之后就到他这边来,怎么就不见了人影呢?

    正当郦震西诧异的时候,却见兰姨娘红着眼圈一路小跑的到了面前,裙摆上还隐隐有泥土的痕迹。

    郦震西疑惑的看向兰姨娘,低声呵斥,“这是你第一次来这等地方,怎就不知道小心一点,刚才是不是摔倒了?是不是被人看到了?是不是丢我郦震西的脸呢!”

    郦震西脸上的横肉都跟着愤怒地抖动。

    前些日子郦家发生了太多事,尤其是发生在他身上的,简直让他心力交瘁,可今儿这样的场合他又不能不出现,自家老子是不怎么出山了,尤其是在郦家出了很多事的时候,自是不会拉下脸面出来找晦气。

    郦震西顿时有种,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让他摊上的感觉。

    兰姨娘站定之后,脸上的委屈更重了,添油加醋的将刚才的事情描述了一番,郦震西的脸色瞬间铁青如霜。

    “那个贱人!就不能让老子安生片刻!”郦震西一听说,钱碧瑶被赵夫人等人围在当中肆意嘲讽戏弄,首先想到的不是心疼自己的妻子,而是怨恨钱碧瑶让自己丢了脸。

    “就不该带她出来!要不是……要不是……哼!”

    郦震西要不是了好几遍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能怎么说,原本他就不想带着钱碧瑶出来的,就是不想丢人现眼到他头上,可阳拂柳之前却提醒他说,越是将钱碧瑶藏着掖着,外面的人越会认为是他郦震西心虚,越是坐实了钱碧瑶找小官的事实,只有堂堂正正大大方方的带着钱碧瑶出现,反倒是让那些人无话可说!毕竟,才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其他人都是猜测钱碧瑶从此以后就要失宠了,而郦震西却还是带着她,那么也就是对小官的事情强有力的反击。

    阳拂柳还自告奋勇的要一同前来,万一有个什么事也好照应下钱碧瑶。对此,郦震西自然乐怡。可谁知才将过来,钱碧瑶那边就出了乱子,阳拂柳也不知去了哪里,这真是让郦震西头大。

    原本想打消京都那些认为他郦震西不行的谣言,现在看来,却是给了那些人寻乐子的机会了!

    郦震西恨得咬牙切齿,就想着赶紧找个人发泄出去。

    “哼!让那贱人自己受着吧!受不了她会滚回郦家了!老子没空搭理她那些烂事!”

    郦震西丢下恨毒绝情的话,转身进了前厅,留下兰姨娘一个人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背影。

第265章 发的哪门子疯!() 
将军府前院,钱碧瑶被赵夫人等一众世家夫人围在当中,你一言我一语的冷嘲热讽着,全身上下像是被无数根银针刺到,每一处都是针扎的剧痛,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飞来飞去,钻进来钻出去,折磨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她越想脱离,四周聚拢的空间越小,越是将她仅有的空气夺走,密不透风的感觉,让她有种濒临崩溃的感觉。

    “拂柳……你在哪里?”

    “老爷!老爷……”

    钱碧瑶现在能想到的只有这两个人了,可阳拂柳和郦震西可是一个比一个势力的货色,这时候,躲她都来不及呢,谁还会管她?

    “你们……让一让,我不太舒服。这里太憋气了,我要去外面……我要去外面透透气……”钱碧瑶面色苍白如纸,额头滚下豆大的汗珠。

    此刻赵夫人等人呈现在她面前的一张张面孔,胜过洪水猛兽,像是下一刻就要将她吞入腹中,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眼前一幕幕,明明是应该出现在郦长亭这个贱人身上的,为何现在都在她身上发生了呢?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

    她钱碧瑶自从嫁入郦家,一直是顺风顺水,外面的人再怎么瞧不起她,也只是背地后嚼舌根,绝对不会是今天这样明目张胆的讽刺质疑她!

    这一切都是因为郦长亭那个贱人!

    她害得自己不能在梦珠身边,还害得自己失宠!

    钱碧瑶此刻满脑子都是冲天的恨意,只想要不顾一切的发泄出来。

    “啊!!你们都让开!滚!滚!!”

    钱碧瑶像是失控一般,在身前疯狂的挥舞着双手,明明面前什么都没有,她却是不管不顾的在空中抓着,像是魔怔了一般。

    “赵夫人。您来了,母亲刚刚提到你,还请你先进去吧。”

    这时,尽明月晴朗如月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原本都是围着看钱碧瑶笑话和热闹的一众夫人都是呼啦啦散开了,自觉给尽明月让开了一条路。

    尽明月虽然才是四品女官,在常年跟在太子身边,甚的当今圣上和太子信任,身份地位未必低过临安郡主。因此,众人对尽明月的态度更多是谨慎,敬畏。

    尽明月走到赵夫人身前,眼角的余光扫过发疯的钱碧瑶,不动声色道,

    “原来赵夫人是在与郦家大夫人叙旧,不过这晚宴也快开始了,诸位夫人还是先请就坐再慢慢叙旧吧,母亲可是许久未曾见过诸位夫人了,一直念叨着呢。”

    尽明月不愧是在宫里生活多年之人,将现场的气氛和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既不会参与到赵夫人等人和钱碧瑶之间的恩怨纠葛中来,也不会当众询问原因让钱碧瑶难堪,就当是什么都没看到,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赵夫人自是会给尽明月面子,冲尽明月微微颌首,旋即带着众人进了前厅。

    只留下一个精疲力尽的钱碧瑶,才将反应过来人都走了,不由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如何也站不起来。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全身力气都被掏空了一样,浑身瑟瑟发抖,双腿发软,身子忽冷忽热的,反应慢半拍的回过神来,惊觉自己竟是坐在了地上,旋即狼狈的爬起来。

    “是女官啊!多……多谢女官替我解围,若不是女官在,只怕我今儿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呢!”

    钱碧瑶还不等站稳了,就一把抓过尽明月的手死死抓在手中,这样子在外人看来,好像尽明月跟钱碧瑶多么熟稔似的。

    尽明月此刻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好一个厚颜无耻的钱碧瑶啊!她这算是见识到了钱碧瑶无耻底线的第一步吗?

    怪不得长亭丫头是那般清冷决绝的性子,怪不得之前余欢和宁清她们提到钱碧瑶时,都是恨得咬牙切齿的表情,今日一见,她算是领教了钱碧瑶的无耻“高招”了。

    这前一刻还是摇摇欲坠坚持不下去的虚弱样子,待看见了自己,竟是反应如此之快,时刻不忘在外人面前给她自己拉高名声呢!

    尽明月面上维持一贯的清朗浅笑,旋即看向钱碧瑶身后,“郦家大夫人,那是郦老爷吗?”

    尽明月如此一说,钱碧瑶倏忽转身往回看。

    趁此机会,尽明月闪电之势抽回自己的手,还不忘看似随意的背在身后,身子也后退了一小步,跟钱碧瑶保持较远的距离。

    “厄!哪里?哪里啊?”钱碧瑶没找着郦震西,回头疑惑的看向尽明月,却见尽明月站的比刚才远了一些,钱碧瑶脸上顿时浮现尴尬无数。

    原来尽明月刚才是故意引开自己的注意力!

    “哦,可能是我看错了吧!大夫人,晚宴即将开始,请吧。”

    尽明月不动声色的再次后退一小步,她可不想再被钱碧瑶那汗水湿透的双手死死抓着了,说不出的膈应,恶心。

    钱碧瑶这会讪讪然看向尽明月,心里埋怨着尽明月对自己的怠慢,可是想着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尽明月出面给自己解围,她正好借此机会以报答尽明月为由,趁机机会接近临安郡主了。

    “有劳女官了,这上次见到女官,还是在几年前,在司徒老将军那里参加晚宴时,远远地瞧了女官一眼,不过才几年功夫,女官却是平步青云,年少有为啊。”

    钱碧瑶自是不会放过这一次巴结和逢迎尽明月的机会,明明起来的时候扯痛了身上的伤口,现在说话都疼得抽气,可钱碧瑶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为自己铺路,还不忘抓住机会。

    尽明月看着如此嘴脸的钱碧瑶,眼底冷色凝结,面上却是一贯的清朗淡然。

    “大夫人,到了。”

    尽明月不接钱碧瑶的话,指了指郦震西的位置,连告别的话都懒得说,转身走开了。

    心下,却是对长亭的无限唏嘘感慨。

    摊上这么一个极品母亲,还有一个脾气暴躁的父亲,长亭那丫头的日子,还真是……

    ……

    晚宴开始之后,因着到来的都是朝中要员,再就是京都各大商户世家,表面进行的倒是其乐融融。又因为临安郡主为人深居简出,性情温和宽厚,所以深得京都一众世家夫人的敬畏,都是喜欢与她攀谈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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