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邱铃铃脸色瞬间煞白无光。
这时,本是一直在二楼看热闹的阳拂柳,也是快速下楼,急急地奔到邱铃铃身边,紧紧拉着邱铃铃胳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长亭妹妹,不过是一副棋盘,玲玲妹妹年纪还小,难免有转不过弯的时候,回头我让哥哥赔了这棋盘,你切莫与玲玲妹妹生气了。”
阳拂柳这看似逆来顺受的模样,看的邱铃铃更是火冒三丈。阳拂柳让着郦长亭,那是阳拂柳寄人篱下不得已为之,她邱铃铃堂堂丞相家的小女儿,凭什么也要被郦长亭欺负了?
第五十六章 呵……无可救药()
“拂柳,你让开!你们郦家都让着她,都怕了她,我可不怕!”
“呵……无可救药。”长亭移开视线,随着红姑往前走,留下邱铃铃一个人在原地气的跺脚。
“郦长亭!你给我等着!”邱铃铃指着长亭背后,仍是不依不饶。
阳拂柳此刻垂下的眼神晦暗不明,抬眸的时候,长亭刚好与她擦身而过,看向她的眼神冷冽如霜,“你的好表妹刚刚进来的时候,你不下来,偏偏要闹到不可开交了你才来!阳拂柳,不是每一次你都有机会当好人扮无辜!我们拭目以待吧!”
长亭身后,此刻还暴跳如雷的邱铃铃,像极了上一世的自己。被钱碧瑶和阳拂柳随便挑拨几句,便一股脑的冲上前,不管不顾。
如果邱铃铃继续如此任性胡闹下去,那她身边的淡月就是第二个阳拂柳,迟早会一点一滴的蚕食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就如同上一世的她,在钱碧瑶和郦梦珠,还有阳拂柳三重夹击下,逐渐失去了自信,尊严,底线。从一开始就守不住的亲情友情,到了最后便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从有到无,有的虚无缥缈,不堪一击,不过是镜花水月,是她一厢情愿的拥有,而到了最后失去的时候,她才彻底的看清楚,其实,一直以来,她什么都没得到过。所谓她在上一世拥有的一切,不过是一直掌握在钱碧瑶和阳拂柳等人手中的罢了,她们偶尔的松松手中丝线,让她才将看到点曙光,待她以为那是她可以重新开始的曙光,她们又布下重重陷阱,让她陷入更深。
周而复始,她便真的是自暴自弃,再无任何信念支撑。
阳拂柳精致五官在这一刻有片刻凝滞,继而无辜望着她开口,“长亭妹妹,无论如何,我们之间都不要有任何误会了,好吗?”
“呵……这真的是你希望的吗?没有任何误会,嗯?!”一声不怒而威的嗯,仿佛细碎的水晶一瞬穿过浓浓雾气瞬间刺到阳拂柳眼前,等她发觉时,那水晶碎片已然割过她身体每一寸肌肤,莫名有种被郦长亭眼神凌迟千刀的可怕感觉。
长亭懒得继续看阳拂柳演戏,随着红姑一同进了十里锦,既然来了,自是没有过门不入的道理。就冲着红姑刚才扶了她一把,长亭如何都要给红姑面子。
在十里锦坐了一会,与红姑闲聊了个把时辰,算算时间,她也该回书院了。第一次请假出来,自是不好迟到。
走之前,拜托红姑将之前挑选的乐器书籍,还有几套新衣一并送去书院。
长亭雇了一辆马车赶回书院,马车一路颠簸着朝书院的方向驶去。车内,长亭纤细手指轻轻推开茜纱窗,窗外尽是熟悉的景色,只不过,如今的她是静静的坐在马车内,曾经她是策马扬鞭嚣张而过,只留下马上轻狂不可一世的红衣身影。
这一世,她却偏爱素淡清雅的眼色,一如她的心境,无声无息沉到最深处,无垠,无根。
正当长亭思绪翻飞之际,马车突然拐弯加速,朝着与书院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第五十七章 今夕何夕()
书院本就在僻静的郊区,马车一开始还是安稳的朝郊区驶去,可是一个掉头,明显是冲着更荒凉之地驶去。
马车失控的疾驰而过。
长亭记得,车头是罗明河的方向。
驾车的车夫看似是在卖力拉扯缰绳,控制马车降低速度。只不过,这等雕虫小技如何能蒙骗了长亭?她从七岁开始骑马,上一世协助尽余欢逃离皇宫的时候,骑得可是鼎鼎大名的汗血宝马,这车夫手下不干净的小动作,如何能逃过她的眼睛。
见车夫有意将马车冲向罗明河,长亭自是记得,她是不会游泳的。
她径直掀开车帘,一把扯住车夫后背的衣襟,在车夫耳边厉声道,
“立刻停车!不然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车夫身子一顿,仓皇的拉紧了缰绳,颤抖着声音道,“姑娘,我也是要养家糊口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大不了这个银子我不赚了……”
车夫将马车速度降下来,这才敢回头看不知何时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精巧匕首。
匕首的寒芒在阳光下迸射出刺眼光芒,只差毫厘就能划破他脖颈,令鲜血如注涌出。
“姑娘……厄,不姑奶奶!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
车夫只觉得,此刻连张口说话都有些困难,被这少女一双寒冽到骨髓深处的冰凉瞳仁盯着他后背看,却有着说不出的灼烧感觉,仿佛随时都会被她这双冰冷寒瞳夺去性命。
下一刻,车夫马车也不要了,翻身跳下车子,逃离了现场。
马车缓缓停在路边,长亭收回防身的匕首,见已经到了罗明河边,索性下车朝河边走着。
刚刚那个车夫,是她在是十里锦外面找的,早知应该听红姑的,让她给自己叫一辆马车。因着这一世对任何陌生人的不信任,所以她也暗中堤防了红姑。
如果那车夫刚才的所作所为是有人指使的话,那么除了钱碧瑶和郦梦珠,似乎也没有别人了。看来,钱碧瑶和郦梦珠,还真的是无孔不入。她之前的确有低估她们的成分。
秋风萧瑟的罗明河,虽是比不上夏夜的清凉舒爽,却也别有一番秀丽风景。
上一世,她最喜欢在罗明河对面的树林纵马驰骋,直到那一次冲进树林最深处,在那里瞧见了与禽兽国师及其相似的背影后,她就再也不曾进去过。
故地重游, 脚下的步子,莫名变得沉重。曾经在宫里,被当做狗一样的用锁链拴起来绑在地上的她,皮鞭抽打冷水泼浇都是家常便饭,动不动就成了国师的出气筒,毒打还是好的,时不时的就被当做试药的试验品,长年累月下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最可怕的那一次,国师喝醉了竟然上手撕扯她的衣服要将她扒光了欺凌,若不是最后关头圣旨到了,国师被处死,只怕那时年幼脆弱的她,早就一命呜呼了。
长亭还记得,圣旨到了丹金阁的时候,上百名侍卫冲了进来,国师瞬间与一众侍卫厮杀起来,而一名年长的侍卫则是快速抽过一张毯子包住了她单薄孱弱的身体,直到母亲前来方才松手。
不知那侍卫今夕何在?
“殷铖!父王纵容你,不代表我也会如此!倘若你继续留在这里,休怪我命人将你押回北辽!即便你是我亲弟弟,我也绝不放过你!”熟悉的声音,陌生的语气,带着复杂的愤恨和不满。
长亭眉头轻皱,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是走到了那片密林深处。
第五十八之章 杀神殷铖()
前方树林不远处,两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相对而立。
一身白衣的阳夕山冷声斥责对面的男子,而那男子却如芝兰玉树一般,风姿不减,岿然不动。
长亭本无意打听阳夕山的家事,只不过,为何阳夕山竟称呼对面的男子为殷铖!殷铖?是两年后一举称北辽西域楼兰天竺等十八国,而令中原大陆闻之胆战心寒的杀神殷铖吗?他现在来京都做什么?算算年份,距离他筹划攻打周边小国不过只有不到半年时间。
“我话已至此!你好自为之。”阳夕山说完,似是多一眼也不想看到殷铖,一甩手,转身走人。
待阳夕山身影消失不见,暗处的长亭回过神来,正欲离开,冷不丁,身后响起清淡的一声,
“这就走了?”
长亭身子蓦然被定格在原地,眼底一瞬凝结的寒气肃杀冷冽。
抬眸之际,就见前一刻还距离她几十米的殷铖,这一刻竟是出现在她身前半步的距离。
日光正盛,他俯下身打量着她。
“你认识阳夕山?”他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惬意。
长亭怔愣片刻,心里清楚,自己刚才的一举一动只怕早就落在他眼中。
“认识。他就住在我家。”长亭一边说着,身子一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小半步,冥冥中想要远离他身体。
眼前的殷铖,虽是比阳夕山小了一岁,可身高体魄却与阳夕山儒雅俊逸的气质截然不同,而是挺拔岿然,矫健生风。一身黑衣衬托着他丰神俊朗之姿容,剑眉如夜,寒瞳如冰,如铸五官,既有危险凌然的气魄,又有睥睨天下的狂傲气势。
这个人,两年之后,将是整个中原大陆最大的威胁。
长亭很想知道,殷铖不在北辽守着重病的辽王,跑来京都作何?
“住在你家?那你就是七岁才回到郦家的郦长亭?”殷铖好奇的看着她,郦家其他兄弟姐妹他早就将信息掌握的烂熟于心,对于这个郦长亭,倒只是听过不少关于她的荒唐趣事。明明该是享福的千金小姐,却被偷龙转凤的送进宫,在国师手下过了七年不人不鬼的日子,回到郦家虽是有母亲疼爱,只可惜,那薄命的母亲只陪了她一年就病重不治去了,只给她留下一个克死母亲的瘟神称呼。
长亭瞧着他眼底百转千回的思忖,寒瞳闪了闪,“是我。有何不可吗?”
她凉瑟如秋风的寒瞳看向他的眼神,却是无端的如沁凉泉水一瞬落入他心底的感觉。看着眼前不过十四五岁年纪,却是清丽夺目绝色姿容的少女,那一身湖水蓝长裙,更添冰清冷意。
殷铖脸上,莫名多了浓浓趣味,似是很早之前就想认识到她了。
“我是北辽皇子,你是皇上义女,你说有何不可?”他寒彻眼底,一瞬尽是犀利寒芒。
长亭眼神,此刻也尽是锐利寒霜。
彼此眼神在空中火热厮杀,长亭迎上他深邃无垠眼神,却是愈发冷静安然,长亭已然明白,自己偶然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殷铖皇子,这京都可不是你能久留之地。你还是听阳夕山的话,早些回到北辽吧。”
殷铖无垠眼底,因着长亭此刻平静无波的态度,竟不想就这么放过她了。
第五十九章 指望我什么()
殷铖双手环胸,唇角勾起一抹雅痞邪笑,看着长亭道,“郦长亭,我原本倒是想回去的,只是见了你以后,我忽然想要为了你再多留一阵。”
长亭眼底寒光闪过,“为了我?值得?”
长亭两世为人,上一世又是那般寸血寸泪的遭遇,连最亲的亲人都不能信任,更何况是一个北辽皇子。但此刻殷铖看向她的眼神虽然邪肆,可眼底却是毋庸置疑的肯定。
殷铖挑眉,很确定的点点头。
“因为我是殷铖。”
因为他是北辽王最引以为傲的小儿子,是振兴北辽的希望。阳夕山这个质子最终能不能回到北辽还是未知数,所以殷铖此刻有魄力有气度去认识任何别人认为不值得的人。
长亭眸子眯了眯,淡淡道,“有什么想从我口中知道的,你说吧。”
长亭看向他的眼神虽然沉稳,眼底却是浓浓戒备猜忌。
殷铖笑笑,“我知道的你都未必知道,就看你那里是否有更具价值的消息。”
殷铖此刻唇角勾起,一抹雅痞坏笑却偏偏透出坦荡傲然的气质。明明是狂傲不可一世的气势,却偏偏做的坦荡自然。
长亭眉头轻皱了下,她本就是带着满腔怨怒重生,如今还不到一个月,倘若就此跟北辽的人扯上了关系,那里通外国的罪名可都是轻的。可如今她这副境遇,钱碧瑶已经明显容不下她了,随便收买一个马车车夫都能制造出她失足坠入罗明河的假象,如果在短时间内不能找到抗衡钱碧瑶的有力武器的话,除非她不走出云起书院,一旦出门,钱碧瑶就会下手。
瞧着长亭眼底流光飞舞,思绪万千。殷铖松开双手,突然俯身朝向她走了一大步,馨香满怀,他眼前少女绝色清冷,每一个眼波流转,似乎都有一段不同寻常的故事。越是如此,殷铖越感兴趣。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幽然开启,
“你在郦家的日子若是好过,也就不会去云起书院了。在书院内,你的安全你自己负责,一旦出了书院,就是我殷铖负责。”
他的话,正好点在长亭最想达到的那个点上,分毫不差。只是,殷铖北辽皇子的身份,她如何能轻易接受?
长亭回过神来,冷冷道,
“你当你的母后是中原公主,你就是中原人了?你究竟算哪里人?北辽?中原?”
长亭讽刺的语气,让殷铖眼底重又恢复桀骜如初。
“郦长亭,你看着我!我殷铖将来代表的不止是北辽!”
这一刻,他周身有着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无需任何言语修饰,他站在这里,静默不语的望着她,便是睥睨霸气,无与伦比。长亭清晰的看到他眼底坚定凛然的野心和欲望。
不止是北辽的话,那就是整个天下了?
他越是不加隐藏,反倒是让长亭心安。
至少这一刻,她隐隐看到了他灵魂深处的目的和想法。
见眼前少女表现的愈发冷静安然,殷铖越发认定自己挑人的眼光。
“你大可放心,我不需要你当细作里通外国,我只需要你在关键时刻帮我在中原大陆找一样东西,即可。”
长亭嗤笑一声,摇摇头,凉凉道,“托我给你找东西?殷铖,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千金小姐?即便是,你未免也太草率了!我手无缚鸡之力,又身无分文,手无寸铁的,你能指望我给你找什么?”
第六十章 你我都是从无到有之人()
殷铖眼底,一瞬仿若刀光剑影闪过,杀气凝于眸中,浮冰在上,再度出声,却是冷硬如冰,“你我都是从无到有之人。”
长亭眼神闪了闪,似乎,目前为止,除了殷铖,再无其他人认为她郦长亭是个有用的人,而不是传言中那般放浪形骸不学无术。
某女挑眉,冷冷道,“既然你是看中了我未来的潜力和可能性,那么,自然就要接受我现在一无所有的处境。是你找上我,帮忙是帮忙,不是什么主仆关系,别妄想驾驭我或是改变我。我不想你到最后才发现想要改变我是如此得不偿失的一件事!”
这一刻,即便殷铖心性成熟稳重,不动如山,却也有莫名震撼的感觉。她这般掷地有声的谈吐,如何会是不到十五岁的少女所能表现出的冷静淡漠,又如何能是传闻中的那个郦长亭?
他竟是有一种被她选中的感觉,仿佛这一刻他是千里马,她才是伯乐。
长亭在殷铖思忖之际,抬手,伸出自己的手掌朝着他,看似是要跟他击掌明誓。
看着她葱白手掌,纤细手指,此刻在斑驳树影和如火骄阳下显得更加白皙嫩滑,仿佛牛奶和丝绸的双重质感。让他的心,莫名停跳了半拍。
就在他已经抬起手来准备与她击掌之际,长亭却说道,
“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皇子,你懂我的意思了?”长亭手掌摊平,做了个点银子的手势。
长亭话音落下,某皇子的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肌肉也飞快的抖动了一下。怎么,不是要跟他击掌?他的心,一瞬跌落到地的怪异感觉。
“你很缺银子?”殷铖此话出口,似乎觉得自己问得有些多余。凌家家产都在郦家人手中,郦府日常事务又是大夫人说了算的,她如何能有银两傍身。
“你放心,即便我要找的东西没找到,我也不会亏待你。这是一千两,你先拿着应急。”殷铖掏出银票递给长亭,出手倒是好爽大方。
长亭也不跟他客气,径直接过。
她微凉指尖在触碰到他手指时,那轻柔划过的一瞬,像是羽毛扫过心底,悸动的感觉难以言说。又像是冬日里的暖阳,照在身上痒痒的,说不出的舒爽感觉。殷铖只觉得,自己耳后竟有莫名发热的感觉。
“你也不用觉得亏待我,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道理我自然懂得。从这一千两银票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某女显然已经不介意用一千两银票买回一个异国皇子当朋友。
殷铖却是面容恍惚了瞬间,继而,连声音都莫名轻柔了一分,“也许将来,不仅仅是朋友。”
长亭却是无所谓的笑出声来,“呵……希望你用银票买来的我这个朋友,将来不会让你失望。”
“自然。”
这一刻,他眼底尽是她无畏浅笑。
以至于,很多年之后,当他统帅重兵,兵临京都城下,即将一举攻下中原大陆最后一座城池时,只因想到了她此刻的这一抹浅笑,他此生第一次见到的她的笑容,竟是停止进攻,在原地安营扎寨。任由思绪翻飞蔓延,却是迟迟没有进攻的打算。似是想要重遇,再遇。
而此刻的他,不过是一个将征战沙场当做家常便饭的杀人机器,十二岁上战场,杀人无数,见惯了血流成河。除了杀人,他似乎不会别的了。只有在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是有血有肉,有人可以跟他顶嘴,可以冷脸讨要银子,可以自诩未来是多么的有可能性,甚至可以怀疑他,警惕他。而不是让他永远活在一个血色的杀伐世界。
这一刻,他竟是有一种,愿意一直守护她的感觉。
第六十一章 唇印扰谁心(一)()
长亭回到云起书院,刚好到她请假的时辰。一路气喘吁吁地跑回来,先跟禧凤打过招呼,禧凤见她行色匆匆,倒也没出什么乱子,且还准时回来,也没有追究她如此匆忙的缘由。
“长亭,之前你说的,要找一个伴读书童,只限女子。我替你物色了一个人选,之前也是我在宫里的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官,年方二十,却无心婚嫁。人就在你院子里等着,你去见见吧。”
禧凤语气淡漠,是她一贯给人的感觉。
长亭点点头,眼底流光溢彩,明媚动人。
“多谢禧凤老师,我这就过去。”
禧凤对她拜托的事情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