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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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通说着,抬手就要触碰长亭瓷白如玉的面颊,却被她冷脸闪开。
就知道这个木通和纪嬷嬷,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软硬兼施罢了。
木通没能得逞,脸上扭曲的寒气一闪而过。
“宗人府?听起来不错呢!!而且按照朝廷的规矩,如皇家书院副院士这等官职,一旦遇害,那也只有宗人府才有权利审问查案,即便是皇家书院,即便是国师,也不得插手!所以,你们现在是在审问我咯?”
长亭坐直了身子,声音一下变得冷冽寒彻,听的木通和纪嬷嬷后背莫名发寒。
正他们上次都吃过长亭的亏,这一次已经是非常小心翼翼了。本以为将郦长亭带到这么个阴暗潮湿又恐怖的房间,先挫挫她的锐气,等她害怕了担心了,再软硬兼施的逼她承认,谁知,郦长亭竟是如此沉稳冷静,简直是不可思议!
“哎!我说你们倒是给我个准话,你们这是在审问我呢?还是……”长亭冲二人挥着手,一副等到花儿都谢了的表情。
看的纪嬷嬷咬牙切齿,脸上的肉抖动的更厉害了,恨不得上前几步撕烂了长亭。
而木通则是强要下心头怒火,皮笑肉不笑道,“我们当然不是宗人府了,不负责审问查案的,我们只是奉了院士的命令,看能不能给你郦长亭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呸!少跟我来这一套!金高死了,皇家书院的院士和国师不马上上报朝廷,却在这里逮着我郦长亭不放!你们什么意思?是因为之前我在皇家书院赢了比赛,心中不忿?借机找茬是不是?告诉你们,今天的事情,我郦长亭跟你们没完!跟皇家书院没完!跟国师没完!”
语毕,她霍然起身,傲然来到纪嬷嬷面前,眼神寒冽如霜,仿佛一瞬就能凝结了纪嬷嬷全身血液,令纪嬷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你这个老刁奴,刚才对我说的每一个字,我郦长亭都记得一清二楚!别以为我娘亲不在了,就能任意欺负我!给我滚开!”长亭只是冷喝一声,都懒得推纪嬷嬷一下,纪嬷嬷却是被她这一声历喝吓得,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大步。
见此,木通上前就要阻拦长亭离开。
长亭并不回头,清冷声音凉凉响起,“你是国师的狗奴才,管不着我郦长亭的自由!你今儿若是拦着我,那就是要代替宗人府审问,如此,最好,稍后我就问问宗人府,何时跟国师联合在了一起,看来,这宗人府不是姓周,而是跟着国师姓了!”
此话一出,木通身形一震,说不出的惊惧感觉在四肢蔓延。
原本,他和纪嬷嬷今儿不能掏出郦长亭昨晚上去了哪里,已经是失职了,都不知如何在国师面前交代,倘若再被郦长亭抓住把反告一状,他俩能不能留在国师身边都成问题。
就在纪嬷嬷胆寒,木通发愣的功夫,长亭从容走到房门口,抬脚……踹开了房门。
房门被锁上了,门栓上落满了灰尘,她不想弄脏自己的手,所以就抬脚毫不犹豫的踹开了房门。反正她现在一肚子火气没处发,自是逮到房门就不放过了。
此时,才将进入院子的北天齐,抬眼看到的就是长亭如此任意大胆的举动。
北天齐眼底闪着异样咄咄的光芒,似是因为自己又看到了长亭不一样的一面而感到兴奋和激动。
他北天齐果真是没选错女人!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如此冷静和魄力,除了郦长亭,不会再有别人!
第310章 洗干净了等着去宗人府吧()
北天齐毫不犹豫的朝长亭走去,却见屋内快速跑出一个嬷嬷和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都是一脸的惊慌失措,看向长亭的眼神更带着莫名的敌意和不甘。
“长亭,你出来了?”北天齐说着,就要抬手将她揽入怀里。
“让开!”长亭不客气的冷喝一声。
什么叫她出来了?好像她之前真的犯了错似的!
“长亭,你不要误会,我跟这件事情无关,我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因为我见一个学生到处在找禧凤老师,一打听才知道是你被带到皇家书院来审问,所以我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帮上你的。”
北天齐的确是如此想的,但这其中也不乏他的自私打算。
他故意让那学生去学习,说是他亲自去找禧凤老师,实则却是自己来了。试想,在如此情况之下,郦长亭最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他若是来了,而不是其他任何人,郦长亭对他的态度一定会改变的。
北天齐的如意算盘打的天响。
“你觉得我郦长亭需要你帮助吗?真是可笑!北天齐,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我不需要你帮助!你现在可以走了!”长亭摆手,不耐烦的打发北天齐。
可北天齐又岂是如此就被轻易打发了。“长亭,我也是关心你。”
“你的关心我压根就不需要。还是拜托你将这些关心送给缺爱的其他女人吧!”长亭毫不客气的开口。
“长亭,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我刚才来的时候,看到国师也在,还有皇家书院的院士,而且还有当日目睹你和金高争执的其他学生,这次看似是针对你,但是你想过没有,你背后代表的可是郦家!如今不正是皇商选拔的时刻吗?虽说郦家每次都是十拿九稳,但如果你在这节骨眼上出了事,死的又是皇家书院的副院士,加上你跟国师养女之间的恩怨,国师想对付郦家,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吗?”
北天齐苦口婆心的劝着长亭,他比谁都明白,郦家这棵大树,谁得到,谁都受益匪浅。再加上郦震西的不争气,如今盯上郦家的人多了去了,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北天齐。否则他不会跟阳拂柳走的如此近,还一心不肯放弃郦长亭!
郦家他也看好了!如何都不能让国师夺了先机。
北天齐的提醒让长亭心下莫名一寒。
国师啊国师,好一招声东击西,继而借刀杀人的毒招!
竟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北天齐刚才说的倒是没错,郦家到了郦震西这一辈,的确是烂泥扶不上墙,郦宗南为人虽是自私阴狠,可做生意却比郦震西果断决绝的多,郦震西的不成器,有目共睹。所以之前就有人预言,郦家很有可能就在郦震西手上丢了百年皇商的招牌。现在看来,国师也是知道前些日子发生的一起,就想着从她身上下手了!
一旦她这边出了事,以她和郦震西的关系,郦震西绝对不会出手相助,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如此,却是正好中了国师的毒计。
郦震西那人,最是拎不清什么时候应该站在哪一边了,说不定到时候被国师软硬兼施的说几句话,就轻信了国师,以为国师会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却是帮助国师亲自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往死路上推!
一旦国师奸计得逞,她郦长亭成了杀害金高的凶手,国师翻脸就会不认人,毫不犹豫就推倒郦家。
眼见长亭眼底寒潮涌动,似是听进了他说的话,北天齐继续补充道,
“这次的皇商选拔,国师看似是协助,实则却是,太后忙着给太子选妃,无暇顾及皇商选拔,而国师又从中周旋,这才得了协助一职。国师如此处心积虑的一出,别人看不出什么,但我北天齐明白!国师虽是太后身边的大红人,却在很多方面,并没有实质的权利,指望着太后和皇上的赏赐,自是满足不了他的胃口。所以国师就想着暗中经商,而如果能借此扳倒郦家,国师趁机得到点什么,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北天齐的话,再次惊醒长亭。
最近一段时间,她一直忙着薇笑阁开业,的确是忽视了郦家的问题。
“呵……一旦我出事了,就算最后调查清楚了与我无关,也过了皇商选拔的时候,有人如此安排,就是想我出事的时候,郦家因为受到牵连,最好连参选的资格都失去!而且我听说,邱丞相和国师关系一直不错。如今邱丞相和李丞相在朝堂上斗的不可开交,邱家一直处于下风,如今攀上了国师,自然想着跟国师合作,从中分一杯羹了!邱丞相不是很想效仿司徒将军府的产业,遍地开花吗?”
长亭声音愈发清冷傲然。
她远比北天齐看得透彻,却没北天齐想的那么细致,说难听点,是没北天齐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将每个人都算计其中。
“长亭,既然你都知道了,就不要跟他们硬碰硬,这件事情交给我帮你解决,如何?”北天齐终是说出他的最终目的。
如果长亭这件事情交给他了,那么一旦北天齐帮她顺利解决了,外面自是少不了关于她和北天齐的闲言闲语,到时候她想澄清都难了,北天齐更会趁机散播谣言,说他与郦长亭如何个关系密切,郦家听了消息,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理。
而北天齐帮了她,又能在凌家书院树立威信,甚至是在整个京都长脸。
北天齐这如意算盘打的,还真是足够卑鄙无耻呢!
想要踩着她郦长亭的脸博他的好处利益和名声!
啧啧!他北天齐上上辈子跟阳拂柳是双生子是不是?都卑鄙到一窝了!
长亭挥手,毫不客气的示意北天齐让开。
“北天齐,我说过,我郦长亭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插手!你愿意看戏,就安静站一边不要吭声,当一个哑巴最适合你!倘若你要插手,呵……别怪我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下手有时候可是没轻没重的!”
语毕,长亭从容转身,留下满脸不甘和无奈的北天齐站在原地,眼底说不出的急躁和无处发泄的愤怒。
才将转身的长亭,就看到众人簇拥之中,一二十七八岁年纪的男子,蓄着短须,白色道袍随风舞动,衣摆袍角袖口都是宽宽大大的,整个人像是套在一个麻袋里面,露出的皮肤却是暗沉的小麦色,一双墨瞳锐利深邃,鼻梁高挺,双唇抿着,乍一看,倒是一个有几分风采的炼丹之师。只是那双眼睛,却是隐着阴沉的精明算计。
不用问了,此人一定就是现国师白温茂。
白温茂身旁,分别站着阳拂柳和邱家姐妹。
经过一段时间的疗伤,邱家姐妹脸上的伤倒是看着不那么明显了,却是不能说话,一开口就漏了馅。
“郦长亭!你还有脸站在这里!杀人偿命!你知不知道!!”率先开口的是邱冰冰,闭着嘴巴的时候看不出什么,这一开口嘛,缺了的两颗门牙就看起来格外清晰,别说说话还自动漏风。
长亭看着缺了牙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邱冰冰,却是觉得可笑至极。
“郦长亭!你笑什么笑?你以为事到如今,谁还能帮你不成?你就洗干净了等着去宗人府吧!”邱铃铃也不甘示弱的开口,一开口就让下巴的伤疤狰狞的舞动起来。虽然她出门之前在下巴那里盖了厚厚的粉,可一说话的话,那些水粉就扑簌扑簌的往下掉,好像下雪了似的。水粉掉的越多,下巴的伤疤也就暴露的越明显。
看着如此愚蠢至极的姐妹二人,长亭唇角勾起的冷笑愈加明显。
“我看真正洗干净了等着去宗人府的是那种心怀鬼胎又出口伤人的恶毒小人才应该去的!”长亭实在是懒得跟这俩蠢货多费唇舌,奈何,她不想搭理却不代表这奇葩的姐妹二人就能放弃。
尤其是看到长亭此刻还能一副傲然清姿站在这里,一身锦衣华服说不出的光彩耀目,面容五官更是比之前更加精致绝美,邱冰冰和邱铃铃就说不出的嫉妒仇恨。
邱冰冰缺了门牙,以后就算将磨好的象牙套在缺牙的地方,却也不能掉以轻心,时不时那假牙就会飞出来掉出来,而且毕竟不是自己的牙,且不说那怪异的味道,还有戴上之后磨的嘴唇生疼,以前喜欢吃的坚果都不能吃了,这都是郦长亭害的。
邱铃铃和好不到哪里去,下巴的伤疤太深了,就算愈合了之后也会留下疤痕,她还没出嫁呢!这叫她以后如何见人?
姐妹二人都是将满腔怒火朝着长亭发泄出来。
“郦长亭!告诉你!别以为你可以耍横打发了纪嬷嬷和木通主管,但是稍后去了宗人府,有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时候!我们俩,还有那天载着金高院士去凌家书院的车夫,还有其他学生都可以作证!证明你当日对金高院士是何等蛮横无理怀恨在心!这一次,看你还如何逃脱!”
“冰冰!跟这小贱人那么多废话作何!有我们的证词在,尸体又是在郦家后山发现的!看她还如何狡辩!”
第311章 这个郦长亭,真是个难对付的硬骨头()
秋家姐妹越说越来劲,虽然她们也知道,只有证词没有证人和其他证据,很难给郦长亭定罪。但他们要的就是让郦长亭去宗人府走一遭,让郦家错过皇商选拔的资格,就算将来事情澄清了跟郦长亭无关,失去皇商资格的郦家,就跟普通商户世家没什么区别,最重要的是,郦家之所以一直高高在上,还不仗着沾了皇商的光,一旦什么都不是了,其他商户世家谁还会看郦家的脸色?谁还会争着跟郦家合作?
就算一些小的商户世家,也是躲郦家躲的远远地!
到时候她们再四处散播谣言,将今天的事情散播出去,人言可畏之下,郦长亭就算能活着走出宗人府,也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谁会喜欢一个害的自己家家破人亡的丧门星呢!
到那时候,不用她们出手,郦家人就能撕了郦长亭!
眼见邱家姐妹闹得欢,阳拂柳又岂能落于人后呢。当即小心翼翼的走上前,看向长亭的眼神说不出的担心,紧张。
“长亭,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杀害金高院士的,不过人都死了,你也该醒悟了不是吗?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如此,该让郦老爷情何以堪呢?”阳拂柳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完全是比她这个亲生女儿还要关心郦家众人呢。
“阳拂柳!口口声声说我杀了金高!我还说你人是你杀的!因为金高最后不能帮你对付我,所以你恼羞成怒杀了他!在说别人的时候,还是先看看你自己几斤几两再开口!”长亭语气冷硬,看向阳拂柳的眼神尤其寒冽,顿时吓得阳拂柳不由瑟缩了一下,之前在赏月阁时被长亭当众揭穿和羞辱的一幕还历历在目,此时的她,发自内心的惧怕长亭。
“郦长亭!你还要不要脸了!你是不是因为金高院士死了,就死无对峙了!还故意将脏水往拂柳身上泼!哼!稍后看你到了宗人府,还如何个牙尖嘴利!!”邱冰冰捂着撒气的腮帮子,越说越来劲。
一旁,邱铃铃和忙不迭附和。
“冰冰,我看呢,我们现在就是对牛弹琴呢!她郦长亭是个什么货色,你怎么忘了呢?七岁之前连一个字都不认识,整日过的是被人亵玩毒打的日子,就算后来回到了郦家,又能如何?还不是终日骑马打架放浪形骸!我们可都是正统的千金小姐,自小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一个七岁才学字的浪荡女,如何跟我们比呢?跟她在这里多费唇舌,真的是有辱我们的身份!”
邱铃铃比邱冰冰稍稍聪明一些,也就更加恶毒一些。她嫉妒长亭现在拥有的一切,知道想要打击她,就要从她的过去下手!这一招,还是之前拂柳无意中提及的呢!
眼见邱铃铃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来,阳拂柳眼底恶毒的得意一闪而过,旋即,面上却是一副为长亭操碎了心的紧张神情。
“长亭,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你觉得是我抢了郦老爷和大夫人对你的疼爱,你一直觉得有我在,你就得不到重视。既是如此,从此以后,我可以减少在郦家露面的机会,只要……只要你能坦白交代,是如何杀了金高!郦家对我有养育之恩,我不想看着郦家出事!我对郦家的深厚感情,虽然你不认可,但却真实存在!长亭,为了整个郦家着想,你就从实招来吧。”
阳拂柳一番话,听的围观众人几乎都要认定了,金高就是郦长亭杀的。
阳拂柳最是清楚,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最管用,最能带动别人的情绪跟着她而动。
就好比现在。
长亭冷笑一声,沉声道,“我郦长亭只说一遍,也说最后一遍。金高不是我杀的。你们要抓我去宗人府,可以!拿出皇上或是太后的手谕!如今死了一个副院士!自然是要有皇上或是太后的手谕才能办案了!没有的话,就是以下犯上!这个罪名,你们谁担得起?是你这个多管闲事的阳拂柳?还是你们邱家姐妹背后的邱丞相呢!若是你们认为我说的不对,那就站出来!让我看看,是谁这么有本事,能代替皇上和太后下令!”
话锋一转,语气一顿,长亭转而看向一直小心翼翼的望着她的阳拂柳。
被长亭寒眸冷不丁的盯上,阳拂柳不由瑟缩了身子一下,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大步。
她见识过长亭天不怕地不怕的一面,也知道她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性子,更加见识过长亭发疯打人的场景,无论如何,阳拂柳都不能再在郦长亭身上吃亏了,所以,小心才是上策。
“阳拂柳,你后退做什么?你在郦家不是很吃得开吗?那还如此怕我作何?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不会吃了你!不过是因为你娘亲当年犯下的不可饶恕的错误,我才看不上你罢了!我真是不明白,你们堂堂邱家两位小姐,明知道当年的事情是阳拂柳的娘亲一手造成的,却还扯着这道伤疤想要故意打击我!你们也不想想,你们扯开的这道伤疤,打的又是谁的脸?!
我郦长亭当时才是襁褓中的婴孩,我能做了什么主?不还是这个阳拂柳的额度娘亲所为吗?你们提到的过去,在我看来,早就是现在无所谓的一道冷风而已,可我眼前的这道冷风,却是阳拂柳脸上永世难以擦去的一道伤疤!即便她阳拂柳有朝一日死了,她也摆脱不了她那该死的恶毒母亲的名声!啧啧啧!我还真应该感谢你们俩这像蠢猪一样的帮手,明明想要打击的是我,却是时刻都在揭开阳拂柳的伤疤,继而在上面撒上一把盐!精彩!精彩!”
长亭一番话说下来,莫说邱家姐妹变了脸,尤其是阳拂柳,更是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她阳拂柳不是最会将脏水往别人身上泼吗?不是最懂得如何利用围观众人的心思来打击别人吗?
既是如此,那长亭也有本事将所有事情都联系到阳拂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