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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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阳拂柳不是最会将脏水往别人身上泼吗?不是最懂得如何利用围观众人的心思来打击别人吗?
既是如此,那长亭也有本事将所有事情都联系到阳拂柳身上!谁叫阳拂柳在郦家住了这么多年,想要将自己身边的事情联系到她身上,简直是易如反掌!
这曾经是阳拂柳最擅长的手段,将任何不好的事情都想方设法的关联到长亭身上!
而今,长亭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说白了,这就是报应!
曾经阳拂柳不怀好意算计的一切,而今,注定要在她身上重来一遍!甚至是加倍重来!
陷害和算计永远都是一把双刃剑,不知道何时何地,那带着鲜血的剑尖就会戳到自己胸口上!
阳拂柳此刻算是深刻体会了。
眼见邱冰冰邱铃铃都不是郦长亭的对手,而阳拂柳更是瑟缩着身子不知该说什么,一直沉默观战的国师白温茂不由上前一步,走路生风,静止生寒,虽说相貌中规中矩了一些,但终究是陪在太后身边多年的大红人,一出场的气势却不让旁人,尤其是此刻看向长亭的眼神,带着未名的阴狠,算计,试探。
水笛儿是他的养女,对外,所有人都知道他对这个养女很好,所以之前水笛儿出事了,他自是要想法子给自己的养女讨回来了,只可惜,这郦长亭做事实在是太小心了,再加上凌家书院有墨阁入主,墨阁阁主肖五爷那等气度风采之人,国师也是惹不起的,只能是持着观望态度。
如今,金高死了,他自是第一时间就想到利用金高之死对付郦家了!
他还正愁着如何在这次皇商选拔中将郦家剔除,而今,却是天赐良机。
可看如今郦长亭的表现,真的是超出他的预料!也难怪笛儿那孩子会输给郦长亭!连平日里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的拂柳到了郦长亭面前都不堪一击,更何况心思傲慢单纯的笛儿呢!
国师心里也明白,水笛儿曾经想要在琼玉楼算计郦长亭,后来却是失败了,从那以后,笛儿连房门都不怎么出了,天天都呆在房中发呆,有时候一整天都泡在沐浴的木桶里面,浑身上下都泡的发白了也不肯出来。
国师自然不知道,曾经,水笛儿被长亭喂了巴豆和毒药,当着那么多大男人的面光着身子拉肚子放屁的事情了。
“郦长亭,你既是如此伶牙俐齿,那又何必与我们为敌呢!不是我白某人不相信你,不过……”国师停顿了一下,眼神意味深长的看向长亭。
长亭无所谓的耸耸肩,淡淡道,“好吧,看在你是国师的面子上,我就再说一遍好了。金高,不、是、我、杀、的!”
最后一句话,故意说的一字一顿,听的国师等人耳中,无疑是钝刀子一下下的刺着身体的钝痛感觉。
起初听到长亭说好吧,国师还以为有转机呢,结果……
这个郦长亭!真真是个难对付的硬骨头!
“郦长亭,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得为郦家着想不是吗?更要为凌家和凌家书院着想!况且,人非圣贤,孰能无措!知错就改的话,自然还是能得到大家原谅的。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自是不会在弯路上越走越远的。对不对?”
国师给人的感觉一贯是温文尔雅仙风道骨一般,此刻自然也不会一上来就大声斥责咒骂长亭。
这一招怀柔策略,倒是用的恰到好处。
不过,长亭听的却是恶心不已。
第312章 连一条摇尾乞怜的狗都不如()
“郦长亭,本国师念在你年纪轻轻,又是郦家后人,所以,我会给你一次机会,不过我的机会只有一次,你要三思后行。”白温茂的话听起来温和从容,可那眼底深处,却是毋庸置疑的狠辣决绝。
水笛儿是他的养女,便是国师府的人。动了他国师府的人,岂不等于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他白温茂能走到现在这一步,经历了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隐忍,就凭郦长亭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也想蒙混过关?哼!休想!
“国师,我绝对是三思后行之人!所以,还请皇家书院的院士将金高死亡一案,报给宗人府,让宗人府彻查,也好还我郦长亭清白!不过在宗人府立案之前,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关押审问我郦长亭!”
长亭勾唇一笑,看向白温茂的眼神比他还要寒冽数倍。
白温茂眉头一皱,最是不能容忍的便是自己的权威地位被人如此忽视。
他在宫里做牛做马的侍奉太后和其他各宫的主子,已经丢却了所有尊严,隐忍到常人难以隐忍之羞辱,而今,离了皇宫,如何还能再受一个黄毛丫头的气?
白温茂不由上前一步,手中拂尘看似轻轻地点在长亭肩膀上,却在暗里用了内力,不懂武功的人看不出什么门道,可长亭却能感受到一阵钝痛,像是木棍重重敲在肩膀上的感觉。
长亭倒吸一口凉气,身子后退一步,狠狠瞪着白温茂。
果真是有什么样的养父,就有什么样的养女。
白温茂不过就是个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竟是用如此下三滥的招数对付她?
“郦长亭,我好话说尽,你却如此不知好歹!真不知郦家是如何教养你的!简直是丢人现眼!”见软的不行,白温茂的耐心也少了很多。在宫里一贯是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的他,到了宫外,却是再也不想压抑自己。
长亭冷冷一笑,凉凉出声,“国师终归是我的长辈,不过今儿这一出看似是先礼后兵,却是让我郦长亭哭笑不得呢!放着真正的凶手不去抓,在一个无辜的人这里浪费时间,如此不说,明明死的是金高,不朝着跟金高有利益冲突的人下手,不想想我郦长亭区区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杀了脑满肠肥的金高!即便杀了人,还故意遗弃在郦家后山!当我没听过‘此地无银三百两’这句话吗?不知是我郦长亭想的不对,还是冤枉我的人是人头猪脑呢!笨的可以!”
长亭说完,白温茂脸色青白不定,牙关咬的咯吱作响。
一个小小的郦长亭,凭什么在她面前如此的耀武扬威,其气势和神态竟是比公里的太后娘娘们还要高高在上,说不出的压迫气质,甚至一度让国师有种卑躬屈膝的感觉。明明是在宫外,却仿佛是瞬间回到了压抑到让他喘不了气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国师说不出的愤怒不甘。
“郦长亭!你还真是牙尖嘴利!是不是以为你现在有凌家书院撑腰,有一个半死不活的问君阁撑着,你就能畅行无阻了?哼!我好话跟你都说了,你却在这里对我冷嘲热讽!好!郦长亭,你就等着宗人府的人找上门吧!”白温茂没想到郦长亭是如此软硬不吃的性子,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郦长亭傲然清冷的气质,就仿佛她是天生的主子,具备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的强大气场,哪怕白温茂仰起头来,在她这般气场之下,却也不得不低下头来的不甘感觉。
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凭什么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阳拂柳在一旁看着,见白温茂隐忍压抑的火气已经到达顶端,不觉上前几步,看似是苦口婆心的劝着长亭,
“长亭,别这样了好不好?我们凌家书院和皇家书院素来交好,从未有过任何冲突。而今这一次,金高副院士死了,我们凌家书院已经是颜面尽失对不起皇家书院了,倘若你还不肯承认的话,那我们凌家书院将来如何立足京都?立足整个中原大陆呢?”
“拂柳,你跟她这么多废话做什么?金高副院士明明就是她杀的!她就等着被宗人府的人拖走吧!”邱冰冰一边说着,一边露出她缺了两颗门牙的嘴,看起来说不出的搞笑,丑陋,却偏偏是丑人多作怪的不安生,时刻都要开口,彰显她的存在感。
“有些人啊,也就蹦跶这么一会了,也就嚣张这么一会了,什么郦家嫡出长女?哼哼!等着宗人府的人一到啊,所谓郦家嫡出长女啊,立刻就会被打回原形,变成阶下囚!”邱铃铃也不甘示弱的说着。
“你们废话这么多,看来是刚才在国师那里作证坐的还不够呢!你们可以慢慢说你们的,不过我郦长亭,你们谁也没本事留下我!不是吗?”长亭勾唇一笑,那笑容清冽冷然,深深刺着白温茂的眼睛,即便是在宫里,曾经宫里的娘娘们嘲笑他是一条狗的时候,他内心也没有如此刻一般强烈的冲击!
白温茂习惯了在宫外,人人对他礼让三分又崇敬惧怕的神情,而今却是被郦长亭如此不屑对待,白温茂如何能接受?
“长亭!你这是何苦呢!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该为郦家和凌家书院着想不是吗?不能为了你一个人,就连累了整个郦家和整个凌家书院啊!长亭,你醒醒吧!你这是走了一条不归路!”阳拂柳越说越激动,俨然是一副痛心疾首又对书院和郦家担忧不已的样子。
如此精湛演技的阳拂柳,还真的是她此生遇到的最难缠的对手呢!
“阳拂柳!谁准许你一个才进入书院不过几个月的学生在此对书院的将来指手画脚的!你若不想留在凌家书院,现在立刻就滚蛋!”
蓦然,一声冷喝自众人身后响起。
待阳拂柳和邱家姐妹看到来的竟然是禧雨老师时,顿时有种双腿发软的感觉。
如果来的是禧凤老师还好说,可偏偏是很少代表凌家书院出面的禧雨老师,这就让她们没来由的紧张了。莫说是阳拂柳她们了,就是皇家书院的一众学生们,见了禧雨老师也是恭恭敬敬的,都是不自然的就被她周身流露出的雌雄莫辩的英挺气质所折服。
此时,禧凤老师走上前来,冲长亭点头示意。旋即,寒瞳冷冷的割过一身白衣的白温茂。
白温茂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他自然也是知道,禧雨在整个京都一众书院之中是怎样雷厉风行的存在。曾经,皇家书院也极力邀请禧雨任教,可禧雨却是不屑一顾,如今在凌家书院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却没想到,今天竟是为了郦长亭的事情来了,这让白温茂甚是意外。
“皇家书院的院士呢?躲起来不敢见人了?派一个宫里侍奉太后娘娘们的道人来主持大局?如此传了出去,岂不成了整个京都的笑柄了吗?”禧雨一开口,便是在白温茂最不想人触碰的伤疤上撒了一把盐。
白温茂唇角抽搐了几下,一旁,木通上前,小心翼翼道,“禧雨老师有所不知,院士牧宏才抱恙在家,已经是好多天没来书院了,而国师与金高副院士又是旧友,如今副院士死了,国师作为副院士的朋友,自是要协助院士彻查此案了!”
木通才将说完,就听到禧雨冷笑一声道,“原来国师还是金高的朋友啊?那国师岂不是知法犯法吗?难道不知道,有连带关系的不能协助调查案件!以免有偏颇帮助的嫌疑?就算国师终日都在宫里侍奉太后和娘娘们,对于外面的事情知之甚少,你这个管家也不知道吗?不知道的话,还留着你做什么?你岂不是连一条摇尾乞怜的狗都不如?”
噗嗤!
西域老师这一番形容,听的长亭憋了好久才没笑出声来。
没想到平日里看似严苛冷酷不苟言笑的禧雨老师,竟也是如此毒舌呢!
三言两句就连白温茂和他的手下一起骂了个遍,偏偏面上还不带一个脏字。
或许,这就是禧雨老师领一众学生老师都敬畏有加的原因吧!既是个中翘楚,又有一张从容不迫的利嘴,饶是三个白温茂,这会也不是禧雨老师的对手。
木通被骂作是狗都不如,整张脸涨成了茄子色,却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是咬牙切齿的站在原地,眼底尽是不甘愤然。
“国师!你之前派人从凌家书院带走郦长亭,已经不符合规矩了!虽说你是以皇家书院院士的名义,但你可能忘了,凌家书院有凌家书院的规矩,任何凌家书院的学生离开书院,只要不是被自家家中或亲戚带走,都要与书院的老师联系确认之后才可以带走!你国师是想跟郦家攀亲戚吗?不经我凌家书院的允许就带走了郦长亭?
而且,我来的时候还听说了,怎么?郦长亭还被你这两个猪狗不如的属下带进了小黑屋单独审问不成?哼!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国师身边养的两条狗而已,何时也成了朝廷官员成了衙门的人,还能代替审案了?国师的意思是,这京都天下,难不成要改姓白了?”
第313章 给我一个交代()
禧雨老师最后一句话,听的众人目瞪口呆的,白温茂更是白着一张脸,张嘴说不出话来。更别说早就被吓傻的木通和纪嬷嬷。
就是一众围观的皇家书院的学生,此刻也被禧雨老师的布局所折服。前面说的那些条理清晰环环相扣,看似插科打诨骂人的人都有,却都是为了最后一句话做铺垫。
白温茂此刻说不出的头疼烦躁。
这一个郦长亭都没搞定呢,竟然又来了一个出名的刺头儿禧雨。他不过是想借着金高死的事情难为郦家,继而让郦家失去皇商招牌,继而辅佐上一直对他鞍前马后的黄贯天,谁知,惹上的竟是郦长亭这等难对付的硬骨头。
白温茂此刻不说话,不代表禧雨和长亭就要善罢甘休。
“长亭,刚刚在小黑屋里,他们都跟你说了什么,都做了什么,你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不要怕!凌家书院会为每一个学生做主!凌家书院不只是一家书院,更是每一个在这里学习的学生的依靠!书院,不仅仅是学习的地方,难道就不是学着做人处事的地方吗?而今,你遭受如此无妄之灾,倘若书院的老师都不管你的话,我们还有什么权利为人师表的终日给你们将做人的道理?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
禧雨这番话,说的铿锵有力,纵然围观的大都是皇家书院的学生,却也为禧雨老师的话在内心赞叹不已。
这才是一个老师应该做的,应该说的。而不是在学生遇到麻烦时,趋利避害退避三舍,恨不得撇清所有关联。
长亭对禧雨老师这番话了然于心,点头之后,将之前在小黑屋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字不落的告诉禧雨,当着所有人的面,丝毫没给白温茂一丝面子。
她每说一句话,白温茂的脸色就低沉一分,到了最后,更是阴沉到了比煤炭还要黑的感觉。而木通和纪嬷嬷早就在一旁吓得不敢动弹了,更别说开口说话了。
而长亭才将说完,不远处,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来,众人抬头看去,具是一愣。
那脚步匆匆走的满头大汗的难道不是抱恙在家多日的院士牧宏才吗?
而牧宏才身旁的年轻人……又是谁?
因为众人都留意到了,牧宏才虽然走的着急,却是一直落后那年轻人半步的距离,而年轻人丝毫不顾及牧宏才这个老头子,脚下生风走得飞快,牧宏才简直是一路小跑的追着他进来的。
长亭此刻微微一怔,看向面色严峻的十三快步走到自己面前,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禧雨老师能来,是因为凌家书院收到了消息,而十三也来了,那必定是惊动了某位爷了。
其实她自己也能搞定的,何必让肖寒派人出面呢?
十三寒瞳冲长亭示意,看向禧雨时,彼此眼底却有异样的火光擦出,旋即却是迅速恢复平静,就好像彼此的眼神从未接触过一般。
见院士牧宏才也来了,白温茂不觉长舒口气,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牧宏才可是皇家书院任职最久的院士,是昔日京都第一才子!又曾是皇上的老师,身份地位自不多说。有牧宏才在这里,白温茂想对付郦长亭就容易多了。
就在白温茂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时,却见牧宏才眉头一皱,冲着木通和纪嬷嬷就是一通开火。
“就是你们俩个奴才冒充本院士的名号,将郦三小姐带到这里来的?你们好大的胆子!连本院士都敢利用?你们可知罪?”牧宏才一开口,声音严厉冷苛,顿时吓得木通和纪嬷嬷扑通一声,双双跪在了地上。
白温茂眼见情形不对,不由上前一步走到牧宏才身前,想要借机提醒他一下,真正有错的人是郦长亭。
“院士,此事既然是白某人碰上了,自是帮您就是了,何劳您亲自前来呢!您身体不好,还是多多休息才是。”白温茂一边说着,还不忘冲院士使着眼色,示意院士注意自己这边的情况。
而邱家姐妹也是眼巴巴的瞅着院士,毕竟,她们的父亲还是院士的学生,这一次没能进入皇家书院,她们已经够遗憾了,现在看到院士出现了,自是认为郦长亭的好日子彻底到头了,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长亭。
谁知,院士只是斜睨了白温茂一眼,根本不睁眼瞧他。
“我说国师,你做你的国师,我做我的皇家书院的院士,咱们可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我牧宏才何时插手过你国师的事情?就算你与金高交好,金高死了,也是我亲自出面,你却派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将郦家三小姐带来了!就算你跟郦家有什么恩怨,也不好如此明目张胆的陷害我吧!还好有十三先生通知我来了,要不然,我牧宏才一世英名可就毁在你白温茂手里了!”
牧宏才说着,转而看向长亭,那眼神说不出的慈祥谨慎。
“郦三小姐,之前的事情是我疏忽了,没能第一时间赶到这里,才有了如此误会,还请郦三小姐不要记在心上才是。”牧宏才此时对长亭的态度,可谓是恭恭敬敬,简直是让其他人都以为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一个堂堂的院士,还是皇上的老师,竟是对年纪轻轻的郦长亭如此看重,难道这郦长亭的后台竟是比院士还大?
可郦长亭不就是郦家一个不受重视的女儿吗?就算身上流淌着凌家血液,却也不曾得到凌家医堡的认可,院士这是怎么了?
长亭微微福身,看向院士的眼神平和安然,没有一丝讶异和不解,既然十三能出面,那肖寒在背后给院士施加的压力可想而知了。
“有劳院士谅解了。呵……这一出闹剧来的,真的是惊心动魄呢!我好好的在书院学习,却是卷入这无妄之灾。不过有院士一番话,我也放心了,相信院士一定会给我一个交代的。”
长亭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木通和纪嬷嬷顿时有种大势所趋的惊惧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