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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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在云起书院过着简单平静的日子,一门心思的钻研她的琴棋书画礼乐骑射,她以为自己暂时的沉寂,也会令钱碧瑶和郦梦珠以及阳拂柳暂时忽略了她,却不曾想,那三人,心底早已是一刻也容不下她存活于世上,一天不见着她横尸街头都不甘心!
她以为韬光养晦暂别争斗,就能换来喘息的机会,却因着如今这件事,给自己当头棒喝。
“既然你清楚是何人所为,自然也清楚这件事如何棘手?”阳夕山想帮她,却更想知道她此刻心中打算。
第七十八章 一念之间()
长亭轻舒口气,淡淡道,“世子爷,您虽说一直住在郦府,却也深知,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的道理。宁可错杀也不错放的处事法则。即便你是立下汗马功劳,但凡牵扯到忤逆罪名,几乎无还手之力。长亭这话虽然忤逆,但说的也是事实,咱自家人关起门来说的话,相信世子也不会介意。”
阳夕山无声点点头。
“好在,你只是陪着尽余欢去选购,最后付银子的和雇马车的都是尽余欢本人。”阳夕山知道自己此刻如此说有些冷漠凉薄,但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要保住郦长亭性命,撇清她和将军府那件事的关系。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在意郦长亭的事情!今儿一听说出了事,他只在府内与姑奶奶简单商讨了几句,就匆匆赶过来,一路上心烦意乱,不知一会见了她如何告诉她外面发生的事情,更加不知道她在听到外面那些不堪传言后,能否承受得住!
但如今看来,一切都是他多虑了。
她所表现出来的冷静沉稳,是他意料之外却又合情合理之中的。仿佛,又一次验证了他对她的全新认识和看法。
长亭听出阳夕山有意帮她指一条生路,但今时今日,她重生一世,当更加保护她生命中重要的人!上一世,她亲眼看着尽余欢死在自己面前,这一世,如何还能再让他身陷险境之中?
“世子,事已至此,长亭自当勇于面对,也正好趁此机会彻底肃清京都的各种传言。”
“长亭,传言之可怕,皇家之薄情,绝非你能想象的到的!更何况是在面对功高盖主的将军府,更是一念之间就能毁掉之前所有的荣誉。所谓,捧的有多高,摔下来也就有多狠。”
阳夕山从未想过,这一刻,他会当着禧凤的面对郦长亭说这么多,身为皇家中人,在他来说,这些绝对是大逆不道的言论。
长亭走到阳夕山面前,平视他温润沉静的眸子,语气愈发平和自信,“世子,在外人看来,我郦长亭七年前进宫,即便是别人的替罪羊,但我沦落到今日这样的名声,也是理所当然罪有应得。哪怕我来到云起书院,也不过是沾了凌家祖先的光,否则以我这不学无术的性子,我是连云起书院的角落都不配待着的。不止是外面的人会这么认为,就是书院的学生,又有几个真心认同我郦长亭才是受害者这一道理!所以,今儿这一出,如果我继续一味的低调下去,那便是帮着那些害我的人,证实了我郦长亭就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废物!但我已不是原来的我!既然是冲着我来的,不论有多难,我都要迎着走上去,面对到底!”
上一世,她的悲剧就是始于皇室那些人对于前国师一味愚昧的信任,毁了她的童年之后,以为给她一个皇上义女太子义妹的名号就能挽回一切!其实不过是掩耳盗铃的拙劣手段。
阳夕山没想到,她会是如此坚定的态度,一时之间,忽然有种是否将来需要仰视她的存在的感觉。
“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稍后你随我回郦家交代的话,我自是不会多言,但若你有任何支撑不住的时候,只需看我一眼,我便会出手相助。”
说到底,阳夕山还是不忍她孤身一人面对那么多未知的凶险和不堪流言。
第七十九章 日久见人心()
长亭冲阳夕山微微颌首,起身时,已是清眸如雪,微微含笑。
“世子放心,世子是郦家第一个给予我支持的人,我自是不会让世子失望。”
长亭的话,让阳夕山一贯沉稳严肃的脸上也难得的闪现一丝笑意。
且不说,阳夕山对她的支持究竟是因为她本身还是因为她是凌家唯一传人,单就目前来说,这份支持来的恰到好处。
阳夕山对长亭的不放心,更多还是源于尽余欢。
“尽余欢的名声在京都是如何的,不必我多提醒你,倘若日后还能在书院相见,你自是要多加避嫌。”
长亭明白阳夕山是好意提醒,却也有自己的坚持,“其实,尽余欢与我很多地方极其相似,不都是饱受不堪流言的困扰吗?他也是年少轻狂,却不曾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我相信那句日久见人心。”
长亭的话,让阳夕山温润眉眼蓦然闪过一丝暗沉,觉察到她内心对于尽余欢莫名的袒护,便不再多说什么,转过身的背影,却是多了一抹沉重。
……
与此同时,郦府,雅茗阁
钱碧瑶掀开桌上盖着绒布的一个紫檀木盘,里面是排列整齐的五十两一个的银元宝,足足二十个。
一旁的郦梦珠眼珠子在银元宝和钱碧瑶面前站着的黑衣男人身上来回游弋。
那男人阔嘴浓眉,膀大腰圆,此刻见了银子,双眼放光,却是不忘提醒钱碧瑶,
“大夫人,咱们可是说好的,只要我办成了将军府这件事,事成之后,不但给我一千两银子,还要送我长安街一处铺子作为我的依靠。”
“铺子的事情,我已经交给拂柳去办了,这也是急不得一时的。”钱碧瑶自是不会忘记。
黑衣男子听了钱碧瑶的话,脸色顿时阴了下来,“大夫人,我们江湖儿女办事讲究个干脆利索,过的可都是及时行乐有今天不知明天身在何处的日子!我可是提着脑袋为您卖命,您不能就此一句话打发了我!”
钱碧瑶急忙安抚着黑衣男子,“瞧你说的,这一千两的银子,我给你时,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要的铺子我最多三天就送到你那儿,若是晚了,我再多给你一千两银子,你要什么样的铺子还愁买不到?”
“大夫人果真豪爽。”黑衣男子冷哼了一声点点头。
“既然如此,我只说一点,你们江湖儿女办事,自是有你们的规矩不是吗?”
黑衣男子一边将元宝收入怀中,一边嘿嘿奸笑着道,“那是自然!我们江湖儿女最讲究义气和信誉。您的银子付的及时,我的嘴巴自然也封的严实!就是用撬棍都休想撬开我的嘴巴!我定是守口如瓶!”
钱碧瑶对他的话很是受用,放心的让他离开。
黑衣人才走,郦梦珠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娘亲,这个田霸琨果然神通广大,只不过一个白天的功夫,就能让几千羽林卫包围了将军府,现在外面传那郦长亭传的是愈发猛烈,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呢!可是娘亲,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等到郦长亭那个贱人被带走呢!”
郦梦珠想要尽快看到那一幕,郦长亭被押上断头台的画面,必定是酣畅淋漓痛快不已。她倒想知道,那个时候的郦长亭还如何在她面前表现出冷酷傲然的一面!还如何在她面前沉稳如山!
第八十章 你还有脸活在世上?!()
听了郦梦珠的话,钱碧瑶却是摆摆手,示意郦梦珠不要太过着急。
“我们的目的不是让皇家的人带走郦长亭,你以为那样一来,对我们郦家会有什么好处?我们既要保住郦家根基,又不能让郦长亭翻身!如今,单是你爹爹和你祖父在,就有的郦长亭受了!”
郦梦珠不觉点点头,拿起一支点翠凤尾金步摇在手中颠了颠,继而做了一个刺出的动作,眼底具是恶毒杀气,“哼!贱人就是贱人!以为抢了我的金步摇戴在她头上,她就真的能脱胎换骨了!我看她这一次还如何嘴硬?!”
钱碧瑶也得意开口,“娘亲这一次可是连将军府都拉下水了!可谓是吐血为你出的这口气啊!”
郦梦珠亲昵的偎依进钱碧瑶怀里,撒娇道,“娘亲,既然郦长亭已经彻底被咱们给废了,那究竟何时我才能当上郦家的嫡出长女呢?姑奶奶那么看重凌家血脉,她不松口的话,爹爹和祖父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呢。”
“梦珠,你当记住,这郦家当家的是你爹爹和祖父,当家主母是我。姑奶奶就是手臂再长,也不可能每天都待在郦家吧!她终有进宫或是回她自己家的时候,只要你爹爹和祖父认可你,趁着你姑奶奶不在的时候,寻个空当就能废了之前的族谱将你的名字加在嫡出长女的位置那儿,到时候娘亲再安排你在你爹爹和祖父面前做几件孝义之事,还愁他们不主动提出来吗?”
钱碧瑶原本也是碍着郦长亭是皇上义女这一身份,迟迟没有下手,只是故意在她的名声上动手脚,使得无媒人登门,郦家上上下下又对她敬而远之,失去了父亲和祖父认可的郦长亭,在郦家没有地位,离开郦家又是人人喊打,不用她钱碧瑶动手,郦长亭早晚自己就闯下弥天大祸。
只是,自从梦珠吃了那小贱人几次闷亏之后,钱碧瑶是真的不敢轻易小看她了。正好尊上君主要对付将军府,钱碧瑶瞅准了这个机会正好陷害了郦长亭,又能完成尊上安排的任务,可谓是一举两得。
郦梦珠并不知道自己娘亲背后的尊主,只当这一次是彻底的废了郦长亭,如今满心欢喜的等着当她的嫡出长女。
“娘亲,您不知道,为了出这口恶气,我都等了快一个月了!那个小贱人天天躲在云起书院里面,我又进不去,也打听不到她的消息,只能是干着急!还是娘亲您想的周到,只要时刻盯紧了她,除非她这一辈子老死在书院里!否则,迟早会落在我们手里!”
钱碧瑶得意的点点头,“你只需记住,你娘亲我做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你好,你当用心谨记我说的每一句话!待会,阳夕山就带那个小贱人回来了,一切,都看我的眼色行事,我若不让你说话,你就忍着不吭声,知道了吗?”
钱碧瑶耐心的叮嘱着郦梦珠。
郦梦珠脸上笑开了花,“知道了娘亲。”
……
郦府,长亭跟着阳夕山步入前厅。
郦家上上下下都在,就连平时不怎么露面的郦家祖父郦宗南也端坐正中。
姑奶奶和郦震西坐在郦宗南两侧,钱碧瑶和郦梦珠坐在下手边,见了长亭走进来,钱碧瑶和郦梦珠同时起身,像是非常欢迎她回来似的,郦梦珠更是甜甜的叫了一声,“姐姐,你回来了。快过来坐。”
长亭视线淡漠的扫过演戏的母女二人,随即俯身与众人请安。
“祖父,姑奶奶,父亲,长亭回……”
一句回来了还没说完,一声历喝便在头顶炸响。
“我郦家百年皇商的威名,如今就被你连累成了忤逆叛军的同盟!我郦家还如何面对皇上?如何面对京都商会的一众商家?!你竟还有脸活在世上?!”
第八十一章 不是什么黑锅都能往我郦长亭头上扣的!()
端坐正中的郦宗南满脸嫌恶的看向长亭,“待在凌家书院你都能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我郦家如何还能继续留你这个祸害?你还回来干什么?!还嫌郦家因你丢脸丢的不够?!”
一旁,姑奶奶对自己弟弟不分青红皂白的态度颇为不满,“长亭才将回来,你总得给她一个机会解释一下,不能人云亦云这点子道理,你这个长辈怎就不懂了呢?”
郦宗南虽是不满自己姐姐说的话,但长姐如母的道理还是时刻谨记的,这会只是吹胡子瞪眼睛的别过脸去,多一眼也不想看到长亭。
“人证物证俱在,让她解释只是掩饰!”郦震西在一旁不甘寂寞,冷冷出声。
姑奶奶冷眼瞧着郦震西和钱碧瑶,这越是出了事,才越发能看出郦家其他人对长亭的态度。看来,在这个郦家,除了她能帮帮长亭,其他人都是恨不得跟她划清一切干系。即便阳夕山那孩子还算是个能说公道话的,却也因着是外姓人,不方便插手太多。
“长亭,你先缓一缓,不着急说。”姑奶奶示意长亭坐在自己身边。
过去一个月,她虽是没去凌家书院看过她,却是听阳夕山说过,她在书院如何的安分守己踏实求学,而今再看到她此刻阳光朝气的面庞,她就知道,阳夕山所言不假。
长亭冲姑奶奶阖首,缓缓走到自己的位子上,才将落座,郦震西咬牙切齿的声音就在耳边炸响,
“果真是臭鱼找烂虾!书院那么多学生你不认识,偏偏跟一个小霸王走那么近!在家里你不安守本分也就罢了,在自己家丢丢人,我们都已经习惯了!就当花银子养了一条狗!虽说养一条狗都比你这个逆子强!现在倒好,跟那尽余欢在大街上就拉拉扯扯的,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我们郦家百年皇商的招牌如今都毁在你这个不自爱的逆子手里了!!”
郦震西说着,将几张写满了谋反诗词的书信狠狠地甩在长亭面前。
长亭垂眸,寒瞳扫过那薄薄的几页纸张,眸子愈发深沉冷冽。
姑奶奶不满的瞪了郦震西一眼,“你刚才没听我说的吗?要给长亭一个解释的机会!你现在迫不及待的骂她,是有多么不想认这个女儿?”
郦震西却是满不在乎的态度,“姑奶奶,你忘了一个月前,我提出将她送进宫从女官开始学起,你偏不同意!要是当初让这个逆子进了宫,哪来会有今天这些事?我待会还要去商会,这下倒好,商会那些老家伙们,不知道要怎么挤兑我揶揄我!我郦震西的脸面都被这个逆子给丢尽了!!她!她还不如当初一直留在宫里,也就没有这么多龌龊事!!”
“虽说接她回郦家,是我们郦家的责任!但是我们郦家也没责任因着她做出的大逆不道的事情而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买单!谁知如何是个头?趁着现在宫中女官的位子还有空缺,尽早将她送进宫吧,日后她再惹出什么乱子,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与我们郦家无关了。”郦家祖父郦宗南明显是在帮腔郦震西。
郦宗南从长亭七岁回到郦家开始就不喜欢她。见到长亭的第一眼,他不过是想走近几步瞧瞧她的模样,谁知她却跳起来猛地撞开了他,一下子就将他撞倒在地,害他在郦家那么多人面前出丑。这郦家子孙哪一个见了他不是恭敬仰慕的,都是祖父长祖父短的关心问候着,偏偏这个逆子,竟还撞倒了他!
郦宗南又如何能知道,在宫里过了七年不人不鬼日子的长亭,那时只要见了跟国师年纪相仿的男子,就会本能的生出恐惧和抗拒,其实是她自己自卑害怕才会排斥与国师相似年纪的男人的靠近。哪怕是她的祖父。
她从出生开始就在宫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如何懂得何为骨肉亲情?祖父的意义是什么,她又如何明白?郦宗南这个所谓的祖父,可曾对她流露过一丝耐心和亲情?难道还指望在宫里被囚禁了七年的她,甫一回到郦家就能歌善舞不成?
在郦家其他人当她是怪物时,是母亲拖着生命的身体,辛辛苦苦教会她如何穿衣吃饭,如何写字画画,可也只是短短一年光景,母亲去世之后,她的人生观彻底颠覆。
姑奶奶看看郦震西,再看看郦宗南,不觉摇摇头,“你们张口闭口都是郦家!但自始至终,你们有谁当长亭是一家人了?!”
郦宗南皱起眉头,不满道,“我们如何不当她是一家人?过去那么多年,她吃的喝的用的,哪一样不是郦家的银子?是饿着她了?还是冷着她了?如今也不过是就事论事,她现在躲在郦家也不是法子,难道要等到皇上的羽林卫也包围了郦家我们才着急?”
面对郦家人之间的唇枪舌战,长亭忽然觉得,这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姑奶奶的审时度势,郦宗南的自私无情,郦震西的死要面子,都不再是她情感深处的任何画面,完完全全不再有任何关联。
姑奶奶在郦宗南和郦震西双面夹击下,颇有些头大,不觉轻叹口气,转而看向长亭,
“你与尽余欢交情究竟有多深?”姑奶奶如此问,意思便是若是交情浅,那么将军府也没办法将脏水泼在郦家人身上,反之的话就……
长亭自是明白姑奶奶话里玄机,面色愈发淡漠,“我与尽余欢只见过三次,第一次是我去云起书院的时候,当时世子也在场,尽余欢只是为了摆脱太后命他去见郡主而临时拉我做挡箭牌,不过后来也没有下文。第二次是在我学礼乐时他进来找我,当时院士和禧凤老师都在。尽余欢托我帮他挑选送给他娘亲的礼物,我不好推辞,就陪他一起去了高山仰止。当天中午我就回了书院,再没踏出过书院半步。”
长亭话音将落,郦震西冷哼一声,蹭的站了起来,指着长亭怒喝出声,“你当我们郦家第一皇商的名号都是虚的?能让你这三言两语的就给糊弄了?!外面说的那么有板有眼的,说你和尽余欢拉拉扯扯难舍难分的,难道还都是冤枉了你不成?”
长亭也缓缓起身,唇角带着一丝浅笑,笑底有冰似刀,旋即从容迎上郦震西,“这偌大的京都,每年都会流传出这样那样的传言,而传言泛滥之际,却很少有人记得谣言止于智者的道理!爹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想当年,爹爹同时迎娶娘亲和大夫人,说的清清楚楚的是平妻,可还是很多人说爹爹选中的妻子原本只有娘亲一人,后来是因着大夫人婚前怀有爹爹的骨肉,为了保住郦家血脉,爹爹才不得不娶了平妻!爹爹,当年的传言可比此刻多十倍百倍。”
长亭的话让郦震西脸色铁青,却没有反驳的话说。
钱碧瑶这会瞧着长亭挂在腰间的玲珑金球,看似关切的问着她,“长亭,你腰间挂着的玲珑金球是否是尽余欢送给你的?这玲珑金球可是大将军征战沙场得到的宝贝呢!尽余欢竟是舍得送给你?”
钱碧瑶一语双关,借着她收下尽余欢的名贵宝贝来暗示她和尽余欢暧昧不明的关系。
长亭无所谓道,“尽余欢是如何给我这玲珑金球,当时世子也在场。究竟是否合乎情理,世子自是明白。”
长亭转而看向阳夕山,阳夕山之前说得对,她的确是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阳夕山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