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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重生极品祸妃-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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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他北天齐还有哪里是她郦长亭不满意的吗?

    这个问题他也问过她,却是得不到她的答案。

    “长亭,一个月后,皇家书院的比赛,你我都是可以参加三项比赛,真是要恭喜你了。”沉默许久的北天齐温润出声。

第362章 多角迷情() 
甫一听到北天齐如此“夸赞”,长亭却是都要吐了的感觉。

    北天齐真是不要脸到极致了,这究竟是在夸她,还是提醒她,他北天齐也是得了三项比赛资格的人呢!

    “没什么好恭喜的,不过是尽力而为。”长亭语气愈发冷漠寒然。

    从最初开始,她就告诉自己,绝对不能给北天齐任何机会和希望接近自己。可她确实又低估了北天齐脸皮的厚度。或者说,上一世的北天齐,一直都是顺风顺水,从铲除侯府的两个哥哥,再到独霸侯府,他背后都有无数个女人支撑着,明里有她和李贞福,暗里有郦梦珠和阳拂柳,再不知道的还不知有多少。

    哪一个拿出来都能在某方面帮上他的大忙。踩着女人的肩膀甚至是尸体,一步步达成所愿的北天齐,他所使用的手段不外汇都是那一套,外表的君子如玉风度翩翩,专注的眼神看着你,温柔的能滴出水来,说话的语气也是说不出的体贴呵护。尤其是对于长亭这种,上一世身边都是嘲讽陷害的孤女来说,简直是上天赐给最好的礼物。

    “郦长亭,我到现在都还当你是不是为了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所以才会如此冷漠的对待我。其实,你心中是否应该跟我一样,渴望能走进彼此的心,成为彼此最重要的人。”北天齐轻叹口气,看向长亭的眼神说不出的轻柔,执着。

    如果不是上一世痛苦清晰的记忆,长亭差一点就会相信了他说的话。

    北天齐有一张能让女人放下全部戒备的如玉容颜,还有如何也说不腻的花言巧语。

    “北天齐,我明白话说了不止一次两次了,如果你还不明白,那只能证明你比猪还蠢钝,既是如此,我岂不是对牛弹琴?”长亭清冷出声,这一刻,更加清楚的看透了北天齐为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丑陋嘴脸。

    这一会功夫,又是猪又是牛的,饶是谁听了,也会暴跳如雷的,可偏偏北天齐就是能忍着不发怒。

    “罢了,如果如此说我,能让你心里好过的话,我听着就是了。”北天齐无奈的笑着摇摇头,此时此刻,他的表情说不出的平静随和,哪里还有之前被长亭稍一刺激就原形毕露的模样。

    看来,这几个月的休整,倒是让北天齐改变了不少。

    “北天齐,你可别这么说,好像我跟你很熟似的。我郦长亭朋友是很多,但在我朋友之中,绝对不会有你北天齐的名字!现在不会,永远都不会!”

    长亭清冷的声音带着毋庸置疑的肯定语气,北天齐瞳仁闪了闪,眼底已是一片狰狞翻涌,可唇角却依旧是温润高贵的气度,仿佛丝毫不介意长亭对他的态度。

    如此改变的北天齐,让长亭更加不敢小看。

    以前的北天齐便是个满腹阴谋的野心家,而现在的他,更加懂得隐藏自己的心事想法,便越加难对付。

    北天齐不由靠近了一分,只觉得这一刻的郦长亭,整个人好像绷紧了全部的精神,此刻,对他有一种莫名的畏惧感觉。这样的郦长亭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原来她也有害怕的时候,比如现在。

    自己越是不动声色,越是忍耐她,她反倒越加不适应,越加怀疑自己。

    这一刻,北天齐心下,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扭曲的畅快感觉,原来,想要找到郦长亭的软肋也不外乎如此!她以前不是很强势霸道,很无所不能吗?不是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吗?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想到这里,北天齐眼神泛着幽绿的光泽,策马再次上前。

    距离越近,郦长亭身上散发的惧怕气息越是明显。

    正在这时,一道甜腻柔弱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北天齐的进一步举动。

    “阿齐,你早就来了吗?”

    柔柔弱弱的声音带着丝丝甜腻,阳拂柳的声音到了任何时候都是能舔掉你牙齿的感觉。

    一声阿齐,听的长亭无声冷笑,而北天齐则是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

    当着郦长亭的面,阳拂柳如此称呼他,这不摆明了让郦长亭误会他和阳拂柳之间关系密切吗?郦长亭又是如此聪明的少女,自是比常人更加敏锐机灵。

    阳拂柳这会,一副完全没看出北天齐脸上复杂表情的单纯模样,仿佛是后知后觉的才看到长亭,讶然出声,“郦三小姐?怎么这么晚了你也来骑射场吗?我还以为这么晚不会碰见熟人,只有我和小侯爷呢。”

    阳拂柳也看出来北天齐不喜欢她当着郦长亭的面叫他阿齐,所以这一声不得不改成小侯爷。如此,刚才她故意喊的第一声,北天齐也就怪罪不了她了。

    阳拂柳走的每一步都要精妙算计过,哪怕是刚才出现的时机也是如此。

    其实她一直都躲在暗处看着北天齐和郦长亭谈话,北天齐在郦长亭那般冷酷漠然的态度下,却还能保持微笑,尽管满脸无奈,却不曾对她发火,这让阳拂柳既是嫉妒,又是愤恨。

    她多么希望自己在暗处看到的是北天齐和郦长亭大吵一架,北天齐从此以后都不想再看到郦长亭!

    可偏偏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

    她多么害怕,自己再不出来,北天齐整个人的魂魄都要被郦长亭给勾走了。

    长亭看着缓缓朝自己走来的阳拂柳,寒瞳冷蔑的闪了闪,继而看向阳拂柳身后,马背上那抹英姿勃发的玄色身影。

    “殷铖老师。”长亭清脆出声。

    这一声,让才将准备“闪亮登场”夺去长亭光芒的阳拂柳生生愣在原地,因为北天齐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看向她身后的殷铖。

    殷铖一身玄色戎装,气质高贵英挺,举手投足有着京都男儿所罕见的狂野霸气。不愧是辽王如今最宠爱的皇子,气势风度都颇具辽王当年的风采。不过,这是在长亭知晓他真实身份的前提下。

    北天齐和阳拂柳是不知道的,只是感叹于殷铖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却是能力出众,短短时间就能得到司徒将军的认可,成为将军的关门弟子,更是在凌家书院代课的时候获得一众学生的推崇和钦佩,这让北天齐心下说不出的嫉妒和不甘。

    这个殷铖,听说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身份地位根本还不如他这个奸生子呢!不就是命好一些,得到将军的信任吗?真以为就此能在京都飞黄腾达不成?天真!

    阳拂柳视线怏怏的从殷铖身上移开,不觉轻咬着下唇,有种说不出的落寞和不忿。

    难道在北天齐心目中,她的吸引力还不如一个男人?

    自从殷铖策马来到郦长亭身边,北天齐的视线就再也没有落在她的身上,亏她今儿还特意一番盛装打扮,穿了她几乎从不会穿着的火红长裙,因为太过素淡的颜色到了夜里就会失去华彩,反倒是艳丽多姿的色彩到了夜间被霞光映照之后,会有说不出的耀目感觉。

    “临出门的时候,突然被禧雨抓到,非要给我切磋几招,我说了你是跟你约好在这里练习骑射,她也不肯放过我,没办法,为了不让你等太久,我就……呵呵……”殷铖仿佛没看到北天齐和阳拂柳,径直来到长亭身边,自顾自的笑着,看的长亭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殷铖老师,你是不是又使用什么阴招了?说来听听。”长亭挑眉,虽说殷铖功夫不俗,可遇上武痴禧雨老师,想要尽快摆脱禧雨老师切磋的纠缠,那阴招什么的是少不了的。

    “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吗?如何能让我的好学生等我太久呢!”殷铖笑着看向长亭,周身的气质在此刻变得清润平和。

    殷铖最让北天齐嫉妒的便是:射箭场上,他是英姿勃发的威武老师,私下里,他又是风趣幽默谈吐不俗的谦谦君子,殷铖将每一面都兼顾得当,这让北天齐心下莫名觉得,是殷铖堵住了自己很多条路。难道作为一个骑射老师,只需将骑射练习好了交好了学生就够了,凭什么私下还要跟学生有说有笑!

    北天齐最是看不惯的自然是殷铖和长亭私交甚好了。

    “殷铖老师,您也来了。既是如此,那我与小侯爷先去另一侧的骑射场了。您与郦三小姐随意。”阳拂柳终是找到开口的机会,策马上前,看向殷铖的眼神复杂而深沉。

    殷铖来到凌家书院还不到半年的时间,却是深得人心。就连她也不得不佩服殷铖的骑射功夫。但为何,如此优秀的殷铖,又是郦长亭的入幕之宾呢!这个郦长亭,她是将全京都优秀的男人都网罗到她脚下才甘心吗?

    若她不是妖女,如何有这般本事?

    “殷铖老师。”北天齐也跟殷铖打着招呼,不过却不提跟阳拂柳一同到另一个骑射场的话题。他打心底不想这么快离开,尤其是得知接下来郦长亭将和殷铖单独相处时,一股说不出的嫉妒火焰在心底眼底缓缓升腾,随时都会跳跃而出,燃起凶猛大火。

    殷铖墨瞳淡淡的扫过北天齐和阳拂柳,瞳仁落在阳拂柳头上戴着的金步摇上,眸光闪过冰冷嘲讽。

第363章 看着她,便舍不得移开视线() 
阳拂柳此刻也留意到,长亭头上戴着的金步摇,乍一看,与自己的一样。

    确切的说,是她的与郦长亭的一模一样。

    可不管是做工还是镶嵌的宝石,她的跟郦长亭比较之后,她都完败无疑。

    郦长亭的金步摇是当日姑奶奶从宫里得来的赏赐,送给她的。而阳拂柳的不过是几日前在高山仰止买的,还是因为这一只金步摇有些瑕疵,她才能以便宜的价钱买下,却没想到,明明应该是镶嵌一百零八颗晶莹宝石的朝阳叠翠金步摇,到了她这里却只有孤零零的十几颗宝石,但造型却几乎是一样的。

    比较之下,高低立显。

    阳拂柳这会悔不当初也晚了。

    没想到,她特意装扮的一场,到头来,却连郦长亭的陪衬都不如。郦长亭戴着的金步摇,可谓摇曳生辉步步夺目,而她的呢?不伦不类也就罢了,偏偏她还穿了一身艳丽的大红色,现在更是说不出的可笑感觉。

    而郦长亭身上穿着的长裙,在满天霞光映照下,竟有着七彩光晕若隐若现。

    阳拂柳面颊也跟着她穿的裙子一样,闹成了大红脸。

    “长亭,他们要去那边练习,正好我们在这边。互不打扰。”殷铖说话的功夫,已经站在了长亭身前,不偏不倚,挡住了北天齐的视线。

    “好。我们开始。”长亭冲殷铖微微一笑,比起阳拂柳这会的扭捏做作,不知要洒脱自然多少倍。

    有比较,才更加让北天齐心下不平衡。

    原本,他有李贞福和阳拂柳围绕在身边,可谓是左右逢源。可每次见了郦长亭,他都像三魂丢了两魂半一样,不知不觉,整颗心就都落在她身上,再也看不到别人了。

    ……

    长亭和殷铖骑马并肩前行。夕阳余晖拉长了二人背影,映照在北天齐眼中,是如血的猩红。

    “北天齐好像一直在看着你。”殷铖低声开口,看向长亭的眼神有着莫名的疑惑。

    长亭嘁了一声,“是看着我们好不好,不要把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

    “……”殷铖一时无语。

    怎么屎盆子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也是这么的优雅动听呢!

    “说不定北天齐不走寻常路,喜欢看的是你殷铖老师的背影呢!毕竟,古往今来,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什么的,也很多,不是吗?”长亭冲殷铖俏皮一笑,殷铖则是无奈的挑了下眉梢。

    “这算是你口中的尊师重道吗?”

    “殷铖老师,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计较的。”

    “话都让你说了。一会不怕我借机报复,在训练的时候更加严格要求你?”

    “这是我的福气!我求之不得。”长亭呵呵一笑,跟殷铖打过多次交道,虽说他的身份是个一触即发的危险,但作为合作伙伴和朋友来说,殷铖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北天齐此人,野心和抱负,同样不简单。”殷铖冷不丁的一句话,明显是在提醒长亭什么。

    “我知道,不是什么人都如我们殷铖老师这般为了我们这般学生付出一切,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

    “……”

    殷铖再次无语。

    好吧。

    这么说,他现在还不到“灯枯油尽”的时候,就是要他继续努力了?

    是他平时对她付出的关心还不够的意思吗?

    殷铖如华彩迎风一般的眸子闪过明净如昔的光华,不知为何,在这一刻,他从未觉得,夕阳余晖是如此动人心魄的一番美景。看着她,便舍不得移开视线,无论是马背上飒然挺拔的身姿,还是弯弓搭箭时专注认真的容颜,每一个瞬间的郦长亭,都能深深地印刻在他脑海中。

    “接下来的一个月,你虽是不用在书院学习,不过薇笑阁的事情却是有你忙的,你这个最大的掌柜的既不能露面,什么事情又不能少了你,我倒要看看,一个月后,你参加比赛的结果如何?”殷铖虽是如此说着,却是希望她能获得成功。

    听着殷铖的揶揄,长亭撇撇嘴,指尖松开,羽箭稳稳射出。

    正中靶心!

    “所以呢,我现在有心将很多事情分出去给宁清和笑灵他们,还有张道松,就是殷铖老师你,不也被我算计在其中吗?有你们的帮忙,说不定,不出一年,我郦长亭就能做一个甩手掌柜的呢!”

    长亭呵呵一笑,再次弯弓搭箭,又是正中靶心。

    “既是如此,那薇笑阁开业稳定之后,是否想过去将来将你的大本营选在哪里?”殷铖看似随意的问着。

    之前长亭一直都将薇笑阁的大本营安置在赏月阁内,但殷铖却看出,这不是她的最终选择。以她这般心思缜密又运筹帷幄的性子,岂能在别人的地盘一辈子?

    亦或者是,她已经选好了地方,只是不方便告诉他?

    “我觉得碧水楼对面的铺子不错,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正好宁清他们也喜欢碧水楼的饭菜。”长亭平静开口,指尖微松,又是命中靶心。

    只是前一刻,她心下却有一瞬警惕。

    殷铖不愧是几年后令整个中原大陆闻风丧胆的杀神。其心思就是比张宁清他们成熟很多。如果不是她今儿早有预料殷铖会问她这个问题,或许她刚才这一箭不会如此顺利命中靶心。

    其实,不管是碧水楼对面的铺子,还是在赏月阁包下的雅间,都不是长亭的最终选择。她肯定会选择一个自己信得过又四通发达的地方作为自己的大本营。问君阁在明,她就要选一个在暗处的。就如肖寒的石风堂。

    所以这暗处的选择,除了她和肖寒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哪怕是张宁清也不知道。并非她不信任张宁清,而是为了以防万一的情况下,能有一个安全容身之地,不只是她,也是其他人联络藏身之地。

    而殷铖是第一个想到这一点,问到这一点的。

    ……

    接下来的七天时间,对于钱碧瑶和阳拂柳来说,真真切切是极致的恐惧和折磨。

    先是郦梦珠的人头,大半夜的被扔进了钱碧瑶的院子,将钱碧瑶吓得赤着脚衣衫不整的跑遍了整个郦府,大吵大闹的吵醒了郦府所有人,而等众人跟着钱碧瑶会去看的时候,却连半个人头的影子都没找到,莫说是郦梦珠的人头了,就是一滴血都没瞧见。

    郦震西和郦宗南好好地觉睡不了,被钱碧瑶这一顿折腾,若不是看到钱碧瑶吓得三魂丢了两魂半,郦震西早就拳脚招呼了。

    而同时的,阳拂柳那边也不好过,大半夜的收到几根手指,那手指上戴着的戒指阳拂柳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属于郦梦珠的,是曾经她为了讨好郦梦珠而送给她的。自是没有人比阳拂柳更熟悉那戒指了。

    阳拂柳也吓得够呛,也是等她仓皇的跑出房间找人再回来之后,那手指就凭空消失了,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留下,好像就是她的幻觉似的。

    后来的六天,每天晚上都是如此。

    不是钱碧瑶院子里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声,就是阳拂柳的尖叫声彻夜响着。

    整个郦家鸡飞狗跳,一刻也不得安宁。

    郦震西对阳拂柳还有些许忍耐力,可对于钱碧瑶,就没那么好说话了,第三天晚上就气急败坏的踹了钱碧瑶好几脚。而从第四天开始,钱碧瑶说什么也不住在自己的院子里了,可即便如此,哪怕她就坐在前厅坐着,到了晚上,该来的也照样来。从脑袋到胳膊,从手指到一条血淋淋的人腿,每一晚上都不重样,换着样的吓唬她。

    阳拂柳吓得更是整晚整晚的不睡觉,恨不能将郦家所有的琉璃灯都点亮了。偏偏这几天,阳夕山人不在郦府,说是去姑奶奶那里监管院子的修葺,姑奶奶住的王府在京都另一端,距离郦府有一段距离,大半夜的,阳拂柳被吓个半死,却没胆子跑出去那么远去找阳夕山。

    到了第七天,钱碧瑶已然处在精神崩溃的边缘,白天睡不好,晚上不敢睡,身上还都是郦震西踹出来的青紫痕迹,连丫鬟婆子都躲着她远远地,生怕她这失心疯会传染人。

    什么人头人腿的,她们压根就没看到好不好!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一众丫鬟婆子都在说,这分明就是钱碧瑶亏心事做多了,自己吓自己呢!

    而阳拂柳原本是水嫩娇媚的一张面容,也因为七天七夜没怎么休息,变得憔悴蜡黄,双眼下大大的黑眼圈,用多少胭脂水粉都遮不住。原本是浓纤合度的身材,这会却是瘦的有些脱像,平时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都松松垮垮的,更显孱弱不堪。

    ……

    飞流庄

    听着十九的汇报,长亭撇撇嘴,似是对某位爷的手段不甚欣赏。

    “没想到你还是没舍得下手杀了郦梦珠,留着她的性命继续为你提供想要的信息呢!”长亭一边说着,一边将某位爷最喜欢的点心送入自己口中。

    谁叫她看不到郦梦珠被大卸八块了,这阮姨做的点心,他也休想吃。

    “有些人活着,是比死了更加痛苦折磨。更何况,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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