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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极品祸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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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亭转而看向阳夕山,阳夕山之前说得对,她的确是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阳夕山此刻面目清然严肃,微微欠身,看向长亭的眼神却是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温和,旋即清朗出声,“当日是尽余欢胡闹在先,长亭不过是以激将法对付了尽余欢,给他一个小的教训,令他以后不敢信口开河罢了。”

    面对阳夕山的解释,郦梦珠终是按耐不住,冷嘲出声,“你前面才将教训尽余欢,后头就跟他去高山仰止,你这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你可别说那天陪尽余欢去高山仰止的人不是你郦长亭!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你休想抵赖!!”

    长亭寒瞳冷冷割过郦梦珠自以为是的面容,“既然同为书院学生,寒窗苦读的情谊总是有的,况且又是为了满足他一片孝心,有何不可?百善孝为先的道理,没没不懂?”

    郦梦珠咬牙切齿道,“什么话都让你说了!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总该懂吧!这点羞耻心都没有?”

    长亭面上冷笑缓缓湮开,“男女授受不亲这种话,那是防小人不防君子的,我可还记得,梦珠妹妹也有过去碧水楼的时候与其他世家公子同坐一桌开怀畅聊的时候。”

    郦梦珠眼睛瞪大了,狠狠道,“你懂什么?!我们那是吟诗作画互相切磋!你能跟我们比吗?”

    长亭眼神一瞬寒冽如冰,等的就是郦梦珠这句话。

    “我是你的姐姐!懂不懂这种话永远轮不到你一个做妹妹的来教我!你是想说我不如你还是尽余欢不如你眼中那些附庸风雅的世家公子?我跟尽余欢不过见了三面,实在比不上妹妹跟那些世家公子们三不五时的聚上那么一聚!今夕不同往日,不是什么黑锅都能往我郦长亭头上扣的!”

    郦梦珠被长亭一顿抢白,气的说不上话来,一旁钱碧瑶急忙拉住郦梦珠,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长亭,你妹妹去见的那都是名门望族身家清白的世家公子,每一个都是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哪里是尽余欢那般只懂得骑射行乐不学无术之辈?”

    长亭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深邃眼底,寒冽无垠。

    “大夫人说的极是,只不过,传言就是如此,向来有本事把白的说成黑的。难道传言当年说大夫人身怀六甲才嫁进的郦家,还说大夫人为了赶走母亲这个正妻,曾摆下轩辕桃花阵公然在郦府做法七七四十九天,还说大夫人为了留住爹爹的心,无所不用其极,连琼玉楼姑娘们的招数都学来用,这也都是真的了?”

    长亭此言,在此时是软巴掌啪啪的甩在钱碧瑶脸上。

    钱碧瑶嫁进郦家不过五个多月就生下了郦泰北,这是不争的事实,明眼人自是明白,这要不是婚前就暗通曲款珠胎暗结,钱碧瑶如何能顺利嫁进郦府?

    长亭故意将钱碧瑶推出来面对选择,钱碧瑶若是继续说下去的话,那就证明多年前的传言都是真的了,她钱碧瑶就是不知羞耻勾引郦震西,她自己都这般不堪,还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不管说或是不说,承认或是不承认,钱碧瑶这会都是打掉牙齿往肚里咽。

    郦震西还在想着如何教训长亭,冷不丁被她搬出多年前的丑事来说事,郦震西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最后一拍桌面,愤然骂道,“混账东西!听听你说的这都是什么混账话?!当着为父的面就敢如此胡言乱语!我若不将你送进宫!我就不叫郦震西!!”

    郦震西越暴躁,长亭越平静。

    “我七岁之前,民间只知道,郦家有一个从出生开始就没见过娘亲一面的嫡出长女,我八岁之后,娘亲去世,外面很多人都等着看我这个没娘的孩子是如何个不学无术丢人现眼!但外人越是想看到什么,难道我们郦家不应该越是硬气起来,不让他们得逞吗?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外面说我大哥郦泰北是爹爹和娘亲在一艘画舫上情不自禁干柴烈火才有的,还说若不是因为大夫人当时怀有身孕,如何能进入郦家大门!但当日大夫人不但进了郦家,还在成亲之后五个月就生下了大哥,当日那般情景,爹爹照样立大哥为嫡出长子!今儿我不过是被将军府的事情连带了一下,却是要将我再次送进宫里去,只怕外面的人知道了只会说:郦家上上下下,自始至终就没想过要接纳我郦长亭!巴不得我再次回到前国师那里,最好是生生世世与郦家人永不相见才好!”

    长亭此番话,字字诛心。

第八十二章 你不用走!该走的偏不走!() 
常言说是打蛇打七寸,长亭此刻却是挥舞着锋利无比的利剑,每一下都刺在了郦震西和钱碧瑶最不想被人看到的伤疤上。反反复复一刀又一刀,都刺在同一个陈年疤痕上。

    当着郦家其他人的面,再次狠狠揭开他们不光彩的过去,让其无所遁形。

    钱碧瑶嘴唇蠕动了几下,不但说不出反驳的话,面上的肌肉都跟着气的抖动了几下。

    一直默默观察长亭的姑奶奶,此刻眼神更是说不出的复杂深沉。郦震西自大而固执,眼高于顶,自始至终都没看上过长亭这个没娘的孩子,而钱碧瑶那点心思更是人尽皆知,这样两个自私的人却是被一个不到十五岁的孩子说的哑口无言,他们就真的看不出来,长亭比郦家任何一个孩子都更有魄力更有气度担当吗?

    “外面的人对长亭有诸多误会也就罢了,怎么一家人还都如此怀疑质问的,难道家人还不如外人亲?”姑奶奶这话明显是说给郦震西和钱碧瑶听的。

    郦震西坐回到太师椅上,不吭声的生着闷气。

    钱碧瑶则是示意郦梦珠看向门外,只见一身鹅黄色轻纱长裙的阳拂柳小心翼翼的朝里面张望,似是想进来,又害怕打扰了郦家人谈事,那般小心翼翼,我见犹怜。

    钱碧瑶朝郦宗南和郦震西说道,“公公,老爷,你们就别为了长亭而生气了,你们瞧,吓的拂柳这孩子来了那么久,却是都不敢进来呢。”

    钱碧瑶此话一出,自是给了阳拂柳台阶下,让她顺理成章的走了进来。

    原本这是郦家自家的家事,绝对轮不到阳拂柳搀和进来,可因为有钱碧瑶的话做了铺垫,阳拂柳就有了台阶进来搀和一脚了。

    长亭眼底,不动声色的闪过一丝寒冽。今儿她回郦府解释,阳拂柳那般算计到底的性子,如何能让她顺利过关?自是想办法的落井下石来了!也让郦家人时时刻刻都记得有她这么个世子妹妹的存在!虽说是质子,但身份照样不容小觑!而郦震西早就有意收阳拂柳为义女,若是如此,也算是攀上了皇亲国戚,只是姑奶奶一直不松口,郦震西也不好太违背姑奶奶的意思。而阳拂柳自是想牢牢靠住郦家这棵大树,未知的北辽和近在咫尺又可望不可即的皇宫,何时能回去,还是未知数。只有郦家才是她眼下最好的选择。

    趁着郦长亭闹出这样子的丑闻来,阳拂柳的好也就更入了郦震西的眼了。在郦震西眼中,即便当不成义女,当个儿媳妇,也是胜过只会给郦家丢人现眼的长亭数百倍。

    “祖父,老爷,姑奶奶……我……我只是亲自熬了燕窝粥,想要端来给大家尝尝,我真的不知道长亭妹妹今儿会回来,否则……我定是会回避的。”阳拂柳站定当中,弱柳扶风一般,犹如荷花带着露珠,那般的楚楚可怜,尤其是在看到长亭时,眼底蓄满的无辜和惊慌,更是一览无遗。

    钱碧瑶忙热络的招呼阳拂柳坐下,对着阳拂柳的亲热劲儿,就好像这是她的亲生女儿似的。

    “拂柳,你真是有心了。不过……唉,只怕现在也没人有心情喝你的燕窝了……”钱碧瑶眼色晦暗的看了长亭一眼。

    阳拂柳一脸善意无辜,避开阳夕山咄咄探寻的目光,满眼柔弱,“老爷,大夫人,其实……长亭妹妹的事情当慢慢解决,日积月累了这么多年的流言蜚语,岂能一下子了清了?若是为了这个茶不思饭不想的,拂柳会担心你们的。”

    阳拂柳如此会说,自是说在郦宗南和郦震西心坎上。还顺带提到长亭过去的留言蜚语有多么多,就是一下想清也情不了。就算十四年前是阳拂柳的母亲暗中掉包,但阳拂柳也亲自揭发母亲,还了郦长亭公道,反观那个逆子,仍是不依不饶的,对着拂柳不是抽鞭子就是又打又骂的!哪里有半分身为第一皇商嫡出长女的风度气魄?

    “我倒希望能跟这个逆子一下子了清了,省的继续丢人现眼!败坏我郦家第一皇商的名号!!”郦震西冷喝一声,因着阳拂柳的出现,而更加不待见长亭。

    阳拂柳面上无措,抬头冲长亭歉意的摇摇头。

    “既然祖父,老爷还有姑奶奶大夫人在商谈长亭妹妹的事情,我在这里实在不妥,我还是先走吧。”阳拂柳装的愈发无措。

    “你不用走!真正该走的偏不走!拂柳,你留下来一起!”郦震西向来偏袒阳拂柳,此刻更是不例外。

    阳拂柳面上看似为难,实则双脚已经朝着一旁空着的椅子走去了。

    一旁,姑奶奶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一拍贵妃椅扶手,不满逸出,“有夕山一个人留在这里当长亭的证人就够了!拂柳几个月前才被凌家书院退回郦府,自当花心思在琴棋书画礼乐骑射上,争取早日回到书院继续学习,而不是花心思在郦家的家务事上面!”

    姑奶奶一番话,掷地有声。阳拂柳屁股都快挨到椅子上了,这会只能僵着不动。

    郦震西不满的咳了一声,看向一旁的郦宗南。可因着姑奶奶说的话都在理,郦宗南一时也想不出其他话来反驳自己姐姐,只能是放缓了语气,替阳拂柳找台阶下,

    “拂柳也是自出生就住在郦府,这么多年来,郦府拿她和夕山都是自家人,从未当做外人看待,拂柳在这,也无可厚非。”

    郦震西这时也飞快的朝钱碧瑶使了个眼色。

    钱碧瑶拉着郦梦珠一同上前,一左一右的围着阳拂柳,亲切热略不言而喻。

    “姑奶奶,这拂柳丫头平时做了什么好吃的好喝的,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是姑奶奶您呢,这孩子对我们郦家可比对她哥哥都好,我们如何还能将拂柳当做是外人呢。”

    郦梦珠也挑衅的瞪了长亭一眼,继而摁着阳拂柳肩膀让她坐下来,“拂柳姐姐琴棋书画每一样都是我的榜样,自小就是拂柳姐姐教我刺绣练字,我早就将拂柳姐姐看做是我的亲姐姐!我真是做梦都想有这样一个好姐姐呢!”

    郦震西也在一旁帮腔,“若是能有机会认了拂柳为义女,又何尝不是我们郦家的荣幸?拂柳是中原大陆和北辽皇族的血脉,住在我们郦家,也是皇上对我们的信任,我们又如何能将拂柳拒之门外?”

    阳拂柳此刻缓缓起身,满眼感动的看向郦震西,像是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家的方向,那般激动又单纯善良。

    “老爷如此说,真是折煞拂柳。拂柳从出生就未体会过爹爹的亲情,是老爷了了拂柳的心愿!拂柳此生也别无所求了。”

    阳拂柳说到动情处,更是忍不住落下一滴泪来。

    一旁,阳夕山看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忽然觉得她从头到尾都在扮演着别人想看到的样子,明明是心高气傲的北辽公主,却要对郦家每个人都表现的如此感激不尽。反观另一边的郦长亭,自阳拂柳进来之后,眸光始终平和如初,她眼底明明有对亲情的渴望,却因着阳拂柳的出现而不得不将这感情深深埋葬!是因为拂柳的出现,才让郦长亭更加难堪痛苦。

    而他之前又何尝不是跟郦家其他人一样呢?以冷漠忽视来面对她对亲情的渴望。

    他以为自己做了十五年的质子,早就对亲情淡漠到可有可无的地步了,可因着她的影响,心下,也莫名失落酸涩。

    郦家对郦长亭的态度,何尝不是中原皇族对待他的态度?他好歹也是当今圣上的亲外甥!可事实上呢?

    二十年前,母妃身为中原皇朝长公主,远嫁北辽,是何等风光,何等高贵,引得多少朝臣经久颂扬,可也不过是短短五年光景,随着中原皇朝恢复元气,再也不会将偏僻贫瘠的北辽看在眼里,更是谈不上与北辽合作,继而便是趁着父王和母妃前来中原之际,设计抓住了母妃和他,从而逼迫父王投靠中原,这一晃,便是十四年过去了。那时阳拂柳的娘亲还身怀六甲,而今,阳拂柳都过了及笄的年龄,北辽却是人才凋零兵马老疲,即便是殷铖,也未必是北辽的希望!以殷铖那般随心所欲的性子,何时能收敛一些?

    阳夕山看着郦家众人对郦长亭的千般嫌恶百般算计,而他,除了能在关键时刻为她作证,单凭他这个质子世子的身份,如何能在短时间内帮她在郦家翻身?

    阳拂柳见自家哥哥竟是看着郦长亭出神,不觉立刻上前几步,挡在了阳夕山身前,“长亭,将军府的事情自是有皇上和太后那边定夺,太后那般宠爱尽余欢,相信这一次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到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你只要静观其变,沉得住气的话,到最后,自是不会找到你的头上来。”

    长亭微微昂起下巴,冷冷看向阳拂柳,“依姐姐的看法,是让我暂时默认了那些流言,是吗?”

    阳拂柳一怔,眼底还闪着晶莹的泪光,此刻因着被长亭冰冷声音反问的甚是不安,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

    “长亭妹妹莫要误会,我也只是就事论事!毕竟,这都过去半天了,羽林卫也没有新的动静,倘若我们现在再出点什么动静,岂不是让外人觉得是郦家自个儿心虚,不是吗?”

    阳拂柳就是有本事,时时刻刻都做出一副舍己为人善良正直的样子来,即便是熟悉她的人,也不会认为她是在演戏。

    阳拂柳完全是将自己过去十几年的人生,生生的活成了一出戏剧,她就是戏中善良温婉端庄大气的女主角,她永远都活在自己编制的这出戏里面,连她自己都认为,她就是这个样子的。别人又如何能轻易察觉什么?

    长亭垂下眸子,保持沉默。面上看来,是在思忖阳拂柳的话。

    姑奶奶忽然觉得这大厅的空气愈发浑浊,让她透不过气来。似是从阳拂柳进来之后,原本紧张的气氛就更加诡异压抑了。

    “今儿就到此为止吧。长亭,去我的院子,我有话问你。”姑奶奶看似是要单独询问长亭,却是将她与郦震西等人分隔开来,长亭自然明白姑奶奶用意,沉默的跟在姑奶奶身后,随着她一同回了院子。

    看着姑奶奶院子里,熟悉的一草一木,不知怎的,长亭眼圈蓦然一红。

    姑奶奶指着院中荷花池,轻声道,“这院子,曾是你母亲住着的,她不在了,原本钱碧瑶想住进来,却被我提早要了过来,这里都是原本你母亲在的时候的样子,我不曾动过分毫。你看那个荷花池……钱碧瑶是要改成湖心亭,却被我阻止了。有些景观,远远看着才是最适合的,何必要那么近距离的接触呢,只怕日日靠近,也就不觉得多么优美了,你母亲那般冰清玉洁的性情,自是懂得这般高深道理,所以住在这里多年,都是保留原本的样子,自然,却也真实。”

    姑奶奶似是话有所指,又似是在感慨过去与长亭母亲相处的点点滴滴。

    长亭轻声道,“多谢姑奶奶保留住娘亲喜欢的院子,让我还有机会看到这里的一草一木,怀念与娘亲相处的一年光景。”

    姑奶奶拉着她的手,缓缓坐下,“其实,你可能不知道,你才从宫里接回来的时候,那时候你娘亲的眼睛已经不太好了,但她还是坚持亲自教你写字画画,每晚你睡了,她还不肯离开,一定要守在你的床边,陪着你一起入睡,好像是生怕一觉醒来,你又被人带走了似的。人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母亲盼你回来却是足足两千多个日日夜夜,这是何等沉重如血的等待……”

    姑奶奶的话,仿佛瞬间打开了长亭关于七年前回忆的点点滴滴。她不会忘记,自己回来的一年时间,每天早上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必定是母亲的笑脸,有时候,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却是哭着笑,哭着抱她亲她。

第八十三章 一定把他们上面的头下面的鸟全都拧下来() 
长亭如何能忘记,在母亲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当中,她那个所谓爹爹的人,却是带着钱碧瑶和郦梦珠四处游山玩水逍遥快活,更是因为责备母亲只顾照顾她而忽视了其他,一年的时间也不曾踏进过这个院子一步。哪怕后来娘亲的身体每况愈下,哪怕娘亲吐血吐的不能下床,郦震西也是不曾探望过一眼,只是象征性的让钱碧瑶送来所谓补品。那些参差不齐的补品,看在当时的母亲眼中,是何等讽刺、心酸。

    “原本,你母亲也只是眼睛不好,可你回来之前,她就开始吐血,大夫更说……她因伤心过度,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当你回来之后,她虽是高兴,但我能看出来,她的身体的确是支撑不了太久了。说实话,她能陪在你身边一年,也是奇迹了。长亭,我如此说,你不要介意。”

    姑奶奶的声音愈发低沉,暗哑。

    长亭摇摇头,她不介意姑奶奶提到过去的事情,但过去种种,她都牢牢记在心里。欠了她的,她迟早要一点一点的拿回来!一层又一层的剥下那些人伪装的一切,将她们血淋淋的暴晒在光天化日之下。

    仇恨时刻提醒着她,上一世,这一世,郦震西都对娘亲和自己做过什么?!身为丈夫,爹爹,只管自己的面子地位,不曾对她有过丝毫关心呵护,这样的人,不配做她郦长亭的父亲!她迟早要郦震西亲口承认对娘亲的错误,即便如此,也无法弥补他欠下的一切。

    “长亭,我从不曾与你提起过你娘亲,是因为那样一位绝代佳人,心性纯真善良,本该享受的是万千宠爱呵护,却在人间经历了七年痛苦折磨,没有人可以替她说出你在宫里那七年,她究竟是如何度过的?我还记得,每年,你过生日的那天,她都会提着很多吃的喝的,跑去你被带进宫的神武门门口,痴痴的坐着,一坐,就是一天一夜。

    她不知道你究竟喜欢吃什么喝什么,甚至都不知道你是否还活在世上,却是风雨无阻从不间断,她每样吃的喝的都会带一些给你,即便她知道,不可能看到你,可她还是傻傻的等在那里,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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