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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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不知该说郦卿天真呢,还是见钱眼开!且不说我阳夕山觉得中原京都京都很好,没有回去的必要,再就是……难不成郦卿你是有法子令我阳夕山回去称王不成?若非如此,怎就如此信任拂柳呢?这话若是传到太后耳朵里,岂不是将我阳夕山往火坑里推吗?郦卿是嫌我阳夕山的脑袋太牢固了是不是?”
阳夕山语气愈发严肃沉冷,眸光猎猎,看的郦震西莫名胆寒的感觉。
终究是北辽和中原皇族后裔,哪怕是在郦家住了十多年,却也是一身华贵傲气不可侵犯。
而郦震西与阳拂柳之前商议的这些,无疑是将阳夕山这么多年来的隐忍推到了台前。这是阳夕山最不能被触及的底线。
过去十多年,他已经这般委屈低调了,可京都皇族都不肯放松对他的压制和控制,倘若再让郦震西从中插一腿,这不是给他添乱吗?
若不是之前姑奶奶提醒他,阳拂柳很有可能还要出幺蛾子,让他派人看紧一点,他也不会发现阳拂柳暗中跟郦震西和钱碧瑶见面的事情,也就不会听到阳拂柳对郦震西说的这些话!
其实,姑奶奶之所以会特意提醒阳夕山注意阳拂柳,也是因着之前长亭对姑奶奶说的那番话提醒了她,让她坚信在这节骨眼上,更加不能对阳拂柳心软,因此也就多了个心眼,特别叮嘱阳夕山。
而阳夕山对这个妹妹,起初还有那么一分恻隐之心,还觉得是姑奶奶对拂柳太过厌恶和不满,所以才会如此小心翼翼。现在看来,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若非姑奶奶的提醒,阳夕山真就错过了这一出,不知不觉的就被阳拂柳在背后卖了。
阳夕山不知道的是,真正能避免他被卖的其实是长亭的功劳。
郦宗南听到阳夕山如此说,再看向阳夕山那冷酷傲然的神情,郦宗南神色也瞬间冷了下来,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才好。现在证据确凿,这两个混账东西竟是背着自己要暗中跟北辽皇族合作,这是准备将来做大了之后将他这个老子一脚踢开是不是?
一个京都皇商的招牌还不够他们要的,竟然还想跟北辽合作?
贪多嚼不烂的道理他们是不懂了!
郦宗南虽是趋利避害之人,又是贪财的性子,不过在这件事情上却比郦震西看的明白,郦家现在的能耐,首先要保住第一皇商的招牌,至于往其他地方做生意,不是不可以,但绝不是现在!
现在整个京都都在抓北辽的探子,又是皇上亲自下令。若是郦家现在还跟北辽走得如此近,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郦震西和钱碧瑶只看到了阳拂柳许给她们的好处,一时脑热的就忽视了京都现在风声鹤唳的局势!或者说,经过了上次对付黄贯天那看似有惊无险的一幕,在骄傲自大的郦震西眼中,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他的!
却是不料,竟是被阳夕山听了个清清楚楚。
“震西!你也回你自己的院子!没有我的吩咐一步也不准踏出院子!十天之内,不许你离开房间,不许你去商会,郦家的任何铺子你都不准去!至于你!”郦宗南恶狠狠地指向钱碧瑶,那看向钱碧瑶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竟敢撺掇他的儿子跟他两条心,这个钱碧瑶是活腻了!
钱碧瑶被郦宗南那杀气腾腾的眼神吓住了,本能的往郦震西身后缩着,想要挡住自己的身体,奈何,郦震西现在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她!现在对郦震西来说,当务之急是先哄好了郦宗南,至于郦宗南要如何处罚钱碧瑶,他才不管!倘若郦宗南心情能好一点的话,就是多处罚钱碧瑶也没关系。
“来人!将钱碧瑶带下去,关入祠堂一个月!不许她踏出祠堂一步!找人盯着她跪在郦家列祖列宗面前忏悔认错,不准有丝毫偷懒!否则,家法处置!!”
当郦宗南说出最后四个字的时候,钱碧瑶身子一软,原本是朝着郦震西身上倒去的,可郦震西这会只求稍后郦宗南能接受他的解释,对于钱碧瑶,是半点不敢搭理。当即身子一侧,就这么眼睁睁的瞅着钱碧瑶身子滑倒在地上,砰地一声闷响,钱碧瑶额头撞在椅子腿上,登时鲜血直流。
“啊!好痛!公公……公公媳妇冤枉啊,媳妇真的不知道世子说的什么意思啊,什么跟北辽合作,媳妇只是单纯的想帮郦家,想帮拂柳那孩子度过难关……呜呜呜……”
任由钱碧瑶此刻血流满面又哭成了泪人,却是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为她求情。
莫说是郦震西了,就是郦家的其他下人在外面看着,此刻也是一脸解气的表情。更不用说郦宗南身边这些管家和老佣人了,一个个的早就看钱碧瑶不顺眼了,有些老佣人的身家不比钱碧瑶差,还都是郦家的三代老人,对钱碧瑶这个大夫人从来就没服气过,若说凌籽冉,那说出来是响当当的凌家后人,十个郦家也比不上一个凌家,钱碧瑶又算个屁?京郊有名的坑蒙拐骗世家罢了。
“老爷……老爷……”钱碧瑶捂着流血的额头,朝郦震西投去求救的目光,却是被郦震西冷冷瞪回。
郦震西那冷冽无情的一眼,让阳拂柳禁不止狠狠打了个寒颤。曾几何时,她亲眼目睹凌籽冉跟郦家的人商量,一同出去寻找走丢的郦长亭,郦家人的眼神也是如郦震西此刻一般,冷漠嫌恶,巴不得跑出去的郦长亭永远都不回来才好。后来,凌籽冉赤着脚跑出了前厅,跑去凌家找人帮忙。那时候,不管是郦震西还是郦宗南,都是这般冷漠无视的神情,今时今日,这冷漠一幕,却是在她身上上演!
她钱碧瑶素来不信报应,可是这一刻,却是莫名的心虚,心寒。
“大夫人,事到如今,你还扯着父亲作何?难道还认为父亲被你连累的不够吗?你是真的要等着祖父将家法拿出来,招呼上你和父亲的身体你才甘心?”长亭冷冷出声,每一个字都如针尖,毫不留情的刺在钱碧瑶的心尖上。
今日这一幕,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熟悉又熟悉的呢!
上一世,母亲去世之后,她不止一次的被郦宗南罚跪祠堂,每一次都是跟钱碧瑶郦梦珠还有阳拂柳有关,钱碧瑶和郦梦珠一唱一和,而阳拂柳就充当受了委屈的一方,在幕后指挥着,长亭罚跪祠堂就从三天开始,再到七天,再到半个月一个月,最长的一次,她三个月才走出祠堂,当时都不怎么会走路了,几乎是爬着离开祠堂的。
跪在祠堂里,一天只有一餐粥饭,每天只有两个时辰睡眠,其他时间都有婆子看着,绝不能偷懒,白天还要背诵郦家家训,总之,那般日子,每一刻都是折磨。
现在,这折磨也轮到钱碧瑶了!
这便是报应!
若是钱碧瑶不那么贪心,为了钱财帮助阳拂柳的话,也就不会被阳夕山抓着把柄继而惹怒了郦宗南!
从长亭主动登门去找姑奶奶开始,便是走了一步环环相扣的棋,只是她自己此刻还不知道,这环环相扣带给她的是阳夕山这个惊喜。
因为郦震西的冷漠而没了念想的钱碧瑶,呜咽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低沉,被郦家管家带着人毫不客气的拖了出去。
而郦震西还不等开口,也被郦宗南挥手下令赶了出去。
郦宗南此人本就多疑,现在还让他知道郦震西背着他想要跟北辽皇族合作,郦宗南心里头如何能好受!这要不是当着长亭和姑奶奶等人的面,早就掀桌子破口大骂了。
说到底,他还是顾念着郦震西是他面上唯一的儿子了!难道郦家将来要留给郦泰北那个病秧子不成?显然这是行不通的!
郦震西被赶出前厅之前,还不忘用恶毒的眼神看向长亭和阳夕山,嘴里不满的嘟囔着:“别看拂柳只是寄养在郦家,可论起感情来,她可是比郦家的亲生骨肉还要重要!可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比得了!”
郦震西如此说,再次惹怒了郦宗南,当即将手中白玉杯子狠狠地扔了出来,擦着郦震西面颊而过。
“你这个拎不清的混账东西!连北辽皇族的族谱里面都不会有的她的名字,你跟着瞎起哄个什么劲儿!!给我滚回房去!滚!!”
郦宗南嗷的一声,就差说出:连阳夕山都不认这个妹妹了,我们郦家还跟着凑什么热闹!真要合作的话,也是合作阳夕山!毕竟,阳夕山还有回去的希望,而被阳夕山放弃的阳拂柳才是真的没有希望了!再加上阳拂柳闹出找小官被扒光了扔大街上的一出,北辽皇族更是不会认这等丢人现眼的女儿!
如此道理,郦震西就是看不明白!
第397章 光这一双纤纤玉手,够我把玩几年了()
如水笛儿这种人,事情发生时,想到的首先是自己的利益和好处,永远都是自私和贪心的。
这一次,若不是钱碧瑶给了她好处,她也不会钻狗洞一样的地道来见阳拂柳。
不过,她倒要不相信阳拂柳会是去找小官的人。
“拂柳,我们认识这么久,你是什么人,我如何不清楚!整件事,一茬又一茬的,摆明了是有人在暗处陷害你,给你过不去,这中原京都,能如此做的也就只有郦长亭了!你平时为人素来和善大度,不曾得罪过任何人,除了那郦长亭时刻都看你不顺眼,还有谁?”
水笛儿一边安慰阳拂柳一边恨恨嚼着舌根。
阳拂柳眼底恨意滔滔,连水笛儿如此蠢钝的性子都能猜到此事跟郦长亭有关,这还不是板上钉钉的?可她现在的境遇,连出门都不敢,还如何能找郦长亭算账?
“笛儿,你能来看我,我感激不尽。我落得如今这般地步,被人如此欺凌陷害,你却还不辞辛苦的赶来,笛儿,大恩不言谢。将来若我能平冤昭雪,我定要重重谢你。”
阳拂柳自是知道水笛儿喜欢听什么话,几句话说的水笛儿反倒有些愧疚,毕竟,她是拿了钱碧瑶好处才来的,可阳拂柳不但不怀疑她,还如此感谢她。水笛儿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拂柳,别这么说,我们朋友一场,难道你出事了我还能袖手旁观吗?”水笛儿一边说着,一边攥紧了袖子,那里还放着钱碧瑶给她的好处呢!
“笛儿,无论如何,我都要谢谢你。”
“拂柳,你也放宽心,大夫人说了,待她从祠堂出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帮你找回清白,决不能让人白白欺负了你。”
“笛儿,替我转告大夫人,多亏有你们,我才有继续活下去的希望,否则,我当真是死了算了。”
……
水笛儿走了之后,阳拂柳重新回到疯狂狰狞的状态。
无论水笛儿如何安慰她,她的将来算是彻底的毁了。有哪一户人家会要一个在大街上一丝不挂的女子当媳妇!就是那些娶不上媳妇的贱民也不会同意。她现在在京都是苟延残喘着,更不要妄想有朝一日能回到北辽呼风唤雨了。
十六年来,她一直是小心翼翼自信的经营着自己的形象,在世人面前,一直是高贵优雅的存在,可现在,却是比青楼的表子还要人尽可夫!
不仅如此,她身边的那些隐卫看向她的眼神也怪怪的!当初,她出事的时候,也曾暗中给隐卫发过信号,可到头来,她的隐卫都被人暗中放倒了,一个出现帮她的都没有!
都是一群饭桶!
现在她不能出门,唯一的院子又被忽烈齐和木珠玛占了,继续留在郦家就是混吃等死!这其实她阳拂柳能过的日子?
可现在的她,那点家底儿都被忽烈齐和木珠玛搜刮的差不多了,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又都被郦家悄悄撤走了,她现在吃不上穿不上,有些女子需要的物品又不能让那些隐卫去买,还得她自己亲自出面。之前跟着她的几个丫鬟被她偷听在后院围在一起说她的坏话,说她表面上一副清高不可一世的模样,实则背地里早就是个不值钱的烂货,还被大街上的乞丐摸遍了全身,身子早就烂透了,跟她靠近可别传染什么花柳病!所以那几个小丫鬟都是躲得远远地,能不出现就不出现!
当时听到这话,阳拂柳回到房间又是一通抱头痛哭,客人哭归哭,她还是要出门亲自打探消息才放心。现在的她,信不过任何人!只有自己亲耳听到的,她才肯相信!
说白了,是她不想接受外面那些流言纷纷,将她说成一个人尽可夫的烂货!贱人!表子!
她如何也想不通,昔日她在世人面前那般高贵优雅,这才短短几天功夫,为何就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为她说话?昔日那些为了她要死要活的世家子弟这会都成了死人吗?所谓的对她一心一意此生不渝,竟都是建立在嘴上说说的基础上的吗?
阳拂柳决议乔装一番,亲自出门探个究竟。
……
“如此秋日晨光,你却浪费于此,真是……该亲!”
说话间,绯色薄唇落下,辗转亲吻,缠绵悱恻。
“也就你肖五爷脸皮厚到将该打换成该亲!”长亭不满的抗议着,咕哝着,还不忘在他俊颜上捏了一把。
她承认她刚才是坐在那里发呆了,但肖寒身为她的老师,看到学生发呆了可以用戒尺教育学生,这亲吻又算哪一出?分明就是占她便宜嘛!
“也就你敢在我脸上下手!不是吗?”某位爷拿过她葱白小手捏在掌心,放在唇边轻轻嗅着,整个人更是挤进了宽大的躺椅中,与她暧昧的在一张躺椅上摇晃着,缠绵着,占尽了长亭全身上下的便宜。
长亭想要抗议,抗议无效,新一轮的狂热亲吻已经在所难免,不仅如此,还要被某位爷压在躺椅上,从面颊吻到脖颈,再到锁骨,每一处都留下他潮湿氤氲的爱怜气息,他已经完全掌握长亭脖颈处的敏感,每每都能点到要害,一个亲吻,都能让她如餍足的小猫儿蜷缩起身子,连连哀求。
“不要了……肖寒……我累了……”某个小女人也不明白,为何就是一个简单的亲吻,可每一次都能被肖寒折腾的像是真的经历了一场男欢女爱那般极致刺激。
“我什么都没做,而且是你先捏我的脸的,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动作是明显的邀请,既然你都先邀请我了,我如何能让你失望?”论起堂而皇之的说瞎话,长亭还不是肖寒的对手。
长亭送给肖寒一个白眼,肖寒却是拿着她手指把玩的上瘾。
“光是这一双纤纤玉手,也够我把玩几年的了!小长亭,你知道吗?你浑身上下都是宝。”
长亭:“……”
长亭很想说,光是一双手就够您老人家玩几年,那您老人家为何不能放过人家的身体?
这话,想想也就罢了,真要说出来的话,长亭可不敢保证某位精虫充脑的爷会不会现在就要了她。
“我在想刚才隐卫送来的消息呢,阳拂柳终是忍不住出动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送她一份大礼呢!如此才对得起她那一番乔装打扮!”长亭说着幽幽一笑,眼底的寒意被威风悠然吹散在空气之中,仿佛连空气都清冷了几分。
“打扮成乞丐的确是最不引人注意的了!看来你是想好要在哪里下手了?”肖寒拥着她,怀里的小女人,拥有一副百变强大的心肠,对待真心实意的朋友古道热肠,对待敌人绝不手软,对待他嘛……虽然回应的迟钝了一些,不过也算是孺子可教。
“其实你已经想好了,你心里一直都很清楚,阳拂柳属于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那类人,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能立刻反省过来。但同样的,她的好奇心和攀比心也是极重的。”肖寒沉声道。
她的这份目标清晰,在他看来,不是一般的精明和难得。即便是在他在十几岁的年纪时,也不曾有过她这般目的明确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以及对方的弱点是什么。
如此郦长亭,谈何来的陪不配得上他,是需要他加快脚步才能追赶上的,这才是真的。
长亭在某位爷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眉眼三分精明七分慵懒,“所以呢,我就让隐卫故意在阳拂柳路过的地方散播信息,引着她去长安街那个说书的那里听故事,这一路上,她必定是高度紧张和小心翼翼,我不会在路上下手,等她听说书的讲到一半,正好是最热闹的时候,那时候,愤怒地火焰占据了理性,她也会放松警惕,到那时,再找机会揭露她的身份,呵……说书的口中的当事女主角就在现场,啧啧!想起来都觉得是一出好戏。”
长亭说完,眉眼懒懒阖上。
正是一年之中,她最喜欢的秋季,是收获的季节,丰收的季节。就让阳拂柳慢慢的去吞咽她自己之前种下的苦果吧。
肖寒拥紧了长亭,下巴搁在她肩头,他给她时间,无穷无尽的时间去慢慢敞开她最后一道内心的防线。
……
阳拂柳乔装之后,悄悄离开了郦家。
一路上都如长亭猜测的那样,小心翼翼到了极点,不停地四下张望,脚下的步子也走得极其缓慢,明明很想去最热闹的长安街打探消息,却始终驻足不前,那里是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却也是人最多的地方,很有可能还会碰上她认识的人,所以阳拂柳此刻还没有勇气前往长安街。
可郦家附近的地方,她都打听的差不多了,再加上一路上都听到议论纷纷,说是碧水楼附近有一个说书的,今儿有新的段子说,正是关于她的,说的是她在凌家书院如何勾引几个世家子弟帮她陷害郦长亭,结果反被郦长亭识破羞辱的段子,自然,也加了很多淫当的编纂在其中,最吸引人的无外乎是阳拂柳一女战四男的惹火段子。
第398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阳拂柳素来最重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名声和地位,过去十多年来,所做一切也大都为了塑造一个善良大度的好名声给世人看,所以在听到有新的故事说的时候,一开始,阳拂柳也是顾忌的,只是最终,终究敌不过内心想要知道更多的贪心,踌躇了好一会,这才贴着墙边鬼鬼祟祟的朝长安街走去。
热闹的长安街,依旧是熙熙攘攘的往来人群,车水马龙,繁华喧嚣。
前几天的风声鹤唳已过,对普通百姓而言,日子还要继续过下去,达官显贵的更新交替,实在是普通百姓关心不来的。
阳拂柳一身破烂衣衫,走到哪里招来的都是白眼和嫌恶,可她现在根本顾不了这些,她要去碧水楼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