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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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盖,难以长久。
可对于阳拂柳来说,她如何是个甘于寂寞的人呢?一定还会想着新的法子崛起!
至于钱碧瑶,她在明知郦泰北命不久矣的情况下,自是要想尽办法的再泼一盆脏水在自己身上。
至于这盆脏水怎么泼,什么时候泼,却是长亭一时想不通的。
“既然想不通就暂时不要去想,浪费精力在那些事情上也不值得。”
这时,一道清润男声在身侧响起,长亭一惊,转身看向身侧,竟然是肖寒。。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她竟是完全不知道。
“你……”
“你只顾着想事情,所以连我进来一会都不知道。”肖寒说着,坐到她身侧,抬起手臂自然的将她拥在怀里。
长亭想说,你肖五爷也太不是凡人了吧!这马车还前行着呢,你就能如此悄无声息的钻进来,亏着崔鹤跟她一起去过飞流庄,多少知道点她和肖寒的关系,否则,肖寒如此闯进来,崔鹤真的能跟他拼命。
“是你自己想的太专注了,怎么想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如此认真呢!”肖寒笑着揶揄她,眼底却有浓的化不开的宠溺。
“成才不是呢,我想你的时候自然是有的,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难道我还要把想你时时刻刻的挂在嘴边吗?腻不腻?”长亭这会也不是之前那么懵懂回避,有些话说出来,自是让某位爷心花怒放。
他就知道没有白疼她,他的小女人终于知道说好听的讨他欢心Lee。
“我不怕腻,你又不是不知道?嗯?”
最后一个字挑高了尾音,带着明确的目的性。
“那好,是你自己说不怕的,不过,我每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难不成光是坐在这里不吃不喝不睡的想你吗?也不可能啊。”长亭撇撇嘴,可窝在他怀里的感觉却是说不出的安心踏实。
“这倒不用,不过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可要……多多主动一点才是。比如……现在……”
肖寒说着,一手绕过她劲后穿过如墨青丝,另一只手落在她柔软纤细的腰身上,绯色薄唇如绽放的嘤咛花瓣,轻轻落在她唇上。
辗转反复,由浅入深。
薄唇轻启,灵滑的舌尖悠然探入,在她口中搅动芳香甘怡,引领着她随着他一同深入其中。
他的吻技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有些事,的确是无师自通。
更何况,肖寒本就是个聪明人。
所以在亲吻这件事情上,在如何能在亲吻的过程中让彼此找到更加极致的满足上,他明显是个很好的老师,一次比一次火热,一次比一次精进。
第481章 能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压,也是一种幸福()
肖寒的吻技练到愈发炉火纯青的地步,对于长亭的事情,每一件他都愿意细细钻研和回味。
哪怕是平时每次见面都会有的一个吻,也不例外。
都值得他用心揣摩回味。
长亭也感受到他的付出,也学会了用心回应。
一吻方歇,氤氲缱绻的气息久久不散。
“以后不许如此突袭,还是在马车里。”长亭轻柔出声,听着是责备的话语,却是有着莫名氤氲甜蜜的气息。
肖寒点头。
“虚心接受,但……坚决不改。”
长亭:“……”
肖寒如何能放过每一个跟她亲密接触的时光,所以,长亭在这方面说的他都听,但是执行力却是负的。
“你今天来这一趟,就是为了让我看到你的坚决不改?”长亭皱眉,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肖寒笑着将她抱在怀里紧紧地。
“实不相瞒,我的确不是专门来坚决不改的,而是有关于宫宴那天的比赛跟你说道说道。你想听吗?”
肖寒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长亭顿时来了精神。
“这还用说,当然想听了!!”
“但不能白听。”肖五爷又开始了……
“我就知道!”长亭撇撇嘴,抬起手臂勾住肖寒脖颈,在他唇瓣落下绵柔一吻。
“快说快说!!”
这一吻才将结束,她就着急的催着他。
“刚才说到哪里了 ?”
肖寒故意歪头一副真的忘了的表情看向长亭。
长亭郁闷的瞅着他。
“宫宴……比赛……”长亭故意拖长了尾音,表达自己的些许不满。
肖寒没忍住,朗声大笑。
如他这般性子,平时一言一行都沉稳冷厉到了极致,想看到他开朗大笑的一面无疑是比登天揽月还要难。
“好好好,宫宴……比赛……”
肖五爷此刻故意学着长亭的语气和神态,这下轮到长亭暴走了。
这个男人越来越可恶了,这还没跟他在一起呢她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被他掌握其中,这以后指不定还如何呢。
瞧着长亭的小别扭即将闹大,肖五爷急忙收敛笑容,在她耳边沉声低语,
“丹书玉牌只有一块,渴望者众。那些公主皇子们,大都是从三五岁就开始联系琴棋书画,你是半路出家,若是论起更深一步的技艺来,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之前,你之所以能在跟皇家书院的比赛中取胜,有你自己的灵性悟性和聪明才智有关,同时,也是因为你每次弹奏的曲子都非众人烂熟于心的曲调。也算是出奇制胜。
可比赛那天,不仅是朝廷四品以上官员都会参加,其他书院的学者墨客也不计其数。你选择的曲子再陌生,始终有人熟悉。所以,曲子的选择在这次比赛中,跟以往的选择规律是完全不同的。你代表的是凌家书院没错,可很多人在看你的时候,都会将你和凌家医堡联系在一起反倒会减弱你郦家三小姐的关注。”
肖寒耐心而细致提醒着长亭,他是已经有一个很好的主意,但他想看到的是,他的小长亭在经过他的提点之后,能自己想到关键。
这才是他真正想看到的郦长亭。
一个绝对的强者!
不惧怕任何艰难挑战的强者!
而不是之前那个表面强大,内心脆弱敏感的郦长亭。
她必须从内心和性格双重强大起来,才能应对更大的挑战和机遇。
否则,挑战来了,他可以帮她抵挡,可机遇必须要靠她自己把握。
只有具备了敏锐的触觉和把握机遇的能力,她才能真正的成长起来。
长亭想了想,轻声道,“正如你所说,所以这一次我才没有选择好几个比赛,只专注于古琴。一来,你送我的鹞琴已是我此生乐器最爱,二来,抚琴方面的确算是我的强项。虽然骑射我也不弱,可我这次想到的却是用鹞琴的悠扬旋律来以柔克刚,以韧克柔。能将一样做好了,也属不易。”
长亭说出自己的打算,肖寒听了,微微点头,算是同意她的想法,不过,以柔克刚,以韧克柔或许短时间内适合她,但是以后却未必。
用在这次比赛上不会出错,但是想获得最后的胜利,却是没那么容易。
他深爱的女子,既然她想要成功,她也想清楚成功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那丹书玉牌 ,他就愿意付出一切为她铲平面前障碍,成为比赛当晚,最耀眼的一颗明珠。
“肖寒,你总是神秘兮兮的,你究竟想到了什么,你告诉我嘛!”见他不说话了,长亭有些急了。
就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嘛,每次都这样,故意吊着她的胃口。
“长亭,你有想过,为什么之前的出奇制胜,你都能取得胜利,笑傲众人吗?”肖寒双眸在此刻更加清明曜目,深深映入她眼底。
长亭一怔,想了想,有些话就在嘴边,可一时半会却组织不起来,也就不知如何说起。
就像是突然之间要她陷入之前的回忆当中,万千思绪困扰在心头,如千丝万缕紧紧缠绕着,她心里明明有一个答案,却是无从说起的感觉。
见她不说话,尤其是眼神出现的迷蒙复,这对肖寒来说,又是她的另一个进步。
在清楚和模糊之间的地带,是最难掌握和发现的。
如果她能意识到这一点,已是很大的进步。
“长亭,之前几次比赛,都是在皇家书院,一众公主皇子们,看你的眼神,同情好奇占据了绝大多数。因为你已经不是那个声名狼藉的郦长亭,众人早就看到你的变化,他们除了依旧对你的过去感兴趣外,还想看到你不同的特别的一面。所以你每次出奇制胜,实际上,都是压中了这些人心中的抱。
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果真能看到,虽然有惊喜,更多却是意料中的成功。但对你的态,他们不会一直停留在好奇观望上,这一次的比赛,强者如云,是所有项目的最强者之间的比赛,越是强大的人,一旦用上出奇这一招,那便是锦上添花的效果。每个人都想给众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不只是技艺,还有其他。
你想取胜,靠的除了扎实的功底,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自己的人格魄力魅力,是独特的你站在那里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独一无二,无可取代!不是你开始弹琴,琴声响起之后,通过亲生来重新评估认识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肖寒声音越发低沉充满磁性,每一个字都如烙印,深深印刻在长亭心底。
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原来,中原大陆众人在提到鼎鼎大名的肖五爷如何个冷酷无情,如何个强势霸道,如何个运筹帷幄,其实都是建立对肖寒这个人本身的评价上的。
就是肖寒说的个人的魄力和魅力。
肖寒站在众人面前,无论身份是墨阁阁主还是凌家书院的院士,他的一举一动,透出的都是他个人的鲜明特点,别人难以模仿,无力招架。
他开口之前,众人已经能够感受他的凌然气场。
而肖寒希望在比赛那天出现时,也是如此的个性鲜明,具有自己强烈特点,而不是琴声响起之后才能被人感受到。
“肖寒,你有没有想过,你在我生命中,竟是这么多不同意义的存在。”长亭由衷感叹道。
“这么说,你注定是离不开我了。”
肖寒自顾自说着,还不忘点头认可。
长亭想笑,却突然发现,此时此刻的感动胜过任何一切。
遂起身压制在肖寒身上,双手环住他脖颈,俯身落下湿润温暖的一吻。
她主动吻他的时候本就少,更何况是这样欺身上前,将他压制在座椅的四角,而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还主动吻她。
这一刻的感觉,难言的香艳。
肖寒忽然发现,原来被她压在下面如此主动亲吻的感觉,竟是更加刺激兴奋。
肖五爷此刻顺从的躺在座椅上,任由长亭俯身上前,将他压在身下。
她柔软的身体带着好闻的馨甜香气,胸前的柔软简直要融化他胸膛。
明明是她强吻的他,可此刻发出悦耳嘤咛声的却又是她。
这对肖寒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和刺激。
“肖寒,这样……你喜欢吗?”亲吻的间隙,长亭忍不住问着肖寒。
肖寒瞳仁已经染了流光炫彩的迷离,薄薄的唇,玉削的鼻,精致下巴,迷离眼神,这一刻的肖寒简直比任何时候都要诱人。
“……喜欢。”他沙哑着声音开口。
能被自己深爱的女人压,也是一种幸福。
吻,再次袭来。
昏天暗地。
……
自从郦震西答应了钱碧瑶,将选拔新管家的任务交给她之后,钱碧瑶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往郦宗南和郦长亭的院子塞自己人。
可郦宗南虽然忙得不可开交,可身边还有一个二管家,二管家忙着安插自己人还来不及呢,自是不会轻易接纳钱碧瑶的人。
每次钱碧瑶提起来,二管家都是找出各种借口推诿。
比起大管家的长袖善舞又精明能干,二管家更多了一丝戾气,好不容易熬出头坐上了大管家,除了郦宗南,谁都休想对他颐指气使的,所以对于钱碧瑶想过夺权的这个动机,他也是旁观者清,看的门清。
第482章 郦长亭和二管家暗中勾结杀人越货()
钱碧瑶想趁着郦宗南那边阵脚大乱的时候,往里面塞自己人。
却是忘了秦桧还有两三个好朋友,这郦宗南身边自然也培养了几个忠心耿耿的手下。
这让钱碧瑶之前的算计大半落空。
而郦长亭的院子,也因为有姑奶奶的人看着,一时半会塞不进去人。
一想到自己为了争取这个机会,差点被郦震西掐死,钱碧瑶就来气。
钱碧瑶后来又提及过几次,到最后郦震西就说,实在不行将泰北交给郦宗南,或是安排其他人过来照顾,这样钱碧瑶就不用时刻盯着了。
钱碧瑶听了却是心下一惊,她如今靠的就是郦泰北在身边才能掌握主动权,如果郦泰北的事情让外人知道了,她还有什么筹码跟郦长亭斗?还如何能挟持住郦宗南?
想到这里,钱碧瑶心下多么不甘也要忍着。
可一计不成,她还有另一计。
郦宗南那边的二管家不识抬举,她就想办法让郦震西出面踢走二管家。
这阵子,晚上的时候,郦震西都会跟钱碧瑶一起,终究是自己的长子,看着郦泰北这样子,郦震西也是说不出的难过心痛。
“老爷,这一次还要多亏了拂柳给找来的大夫,才使得泰北的病情稳定下来。这个大夫也是出了名的怪脾气,别人请都请不来,我和拂柳亲自登门,三顾茅庐连磕头加下跪的,才算是请来了高人,如今,泰北的病情也稳定了下来,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苏醒。”
钱碧瑶的话给了郦震西不少安慰,他也知道,最近一段日子,因为郦泰北的事情她吃了不少苦。
还有上次,他也用力过猛弄伤了她,可钱碧瑶就是如此体贴温柔,无论他下手多么重,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怨言。对他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
郦震西虽然有些厌倦了钱碧瑶,可是比起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动不动撒娇发脾气来说,钱碧瑶毕竟是他的妻子,又跟了他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着二人是结发夫妻,郦震西最近对钱碧瑶的态度明显改变了很多。
“泰北的事情多亏有你,不过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不能只顾着泰北把自己累垮了。”郦震西这会说得好听,其实转身之后,一看到年轻漂亮的美女,也就立刻将钱碧瑶的“好”忘在脑后了。
“老爷,这为了泰北,我这个做娘的,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但同时,我也要为泰北的将来做打算,不是吗?如果不提早做足了准备,这郦家以后……指不定还要如何呢!”
钱碧瑶说着,一脸悲戚。
郦震西皱着眉头,沉声道,“你放心吧!那孽畜如此对待泰北,我自是不会放过她的!只不过,现在你也看到了,姑奶奶对她有多么信任,还有那个阳夕山,再怎么不济也是个世子,还有张家和尚家的那几个小崽子,也都站在那孽畜的一边,就连司徒那个老家伙,还有那个什么临安郡主,也都一一股脑的跟她熟悉,如果现在下手,的确不是好时机。”
郦震西的话让钱碧瑶有些失望。
她现在可不是让郦震西直接对付郦长亭,而是趁机在郦宗南身边安排自己人才是关键。
“老爷,您也看到了,连公公都拿那孽畜毫无法子,现在大管家失踪了,公公就抬了二管家暂代大管家。这不正好应了某些人的愿吗?”
钱碧瑶这么一说,郦震西一头雾水的看向她。
“什么意思 ?应了谁的愿?你说清楚了 。”
“老爷,您不知道吗?这郦长亭从进入郦家之后,可就一直跟这二管家套近乎呢,平时好处也没少给呢!之前大管家那么公正严明的一个人,更是公公的心腹,二管家一直被他压制着,自是有诸多不满。
现在倒好,大管家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明眼人啊一看就知道是谁做的了,大管家没了,谁是最大的受益人呢?表面看是二管家没错!可实际呢!”
钱碧瑶只要稍微点播几句,郦震西就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多年夫妻,她对郦震西了如指掌,可郦震西却对她知之甚少。
这场算计,郦震西如何能不被钱碧瑶牵着鼻子走?
郦震西眼神一瞬变得深沉骇人,“如此,难道大管家出事是那孽畜所为?!她好大胆子!竟是做出如此杀人越货的勾当!亏着父亲还如此信任她和二管家!”
郦震西对长亭自是没有任何信任可言,现在钱碧瑶说什么是什么。
因为外在的压力,郦泰北的事情他不能处置了长亭,已经是怒火攻心,所以对二管家牵连上了郦长亭,郦震西自然也是怀疑上了二管家。
“你是如何知道那孽畜跟二管家有关联的?可有证据不成?”郦震西想着,只要钱碧瑶有证据的话,他拿着争取去找父亲,定是能一举扳倒郦长亭和二管家。
因为郦宗南素来最看重手下人的忠心,所以,这么多年来,郦宗南挑选手下也是格外认真仔细,不容许手下有丝毫二心。
如此,才算找到了几个信得过的管家。
一旦此事败露了,郦长亭就是触犯了郦宗南的底线,自是没有任何活路了。
钱碧瑶这会却是一脸为难的表情,“老爷,您这么说,可真是为难妾身了。那郦长亭不只是狠毒,也很精明,二管家也不是吃素的呢。就我跟老爷说的这些,都是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消息,不过,虽然我没有证据,但郦长亭和二管家的交情绝不一般!纵观整件事,郦长亭定是与大管家失踪有关。
老爷,此事,细思极恐。您想想,大管家没了,二管家又跟她暗中勾结,她连杀手都敢做,那么下一步呢?岂不是要仗着公公对二管家的信任在郦家更加有恃无恐了吗 ?这威胁的何止是老爷您的位置,还有泰北和老爷您的另一个儿子泰东。
虽说泰东不是我亲生,可也是郦家男儿!可公公如今却是将泰东手头的事情都交给了二管家,这不摆明了夺泰东的权吗?现在是泰东,赶明就是泰北,再然后呢?老爷……”
钱碧瑶说到最后,竟是拖出了哭腔,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郦震西已经乱了。
如果说,钱碧瑶刚开始说的时候,郦震西还能维持起码的冷静,因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