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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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这次将军回府,走的时候自是要带走尽余欢的大哥尽龙城了,可尽余欢却是主动提出来要跟将军去边关,看来……他是想跟着将军去边关锻炼一阵子,等他再回来的时候,也许整个人都会脱胎换骨。
更何况有将军盯着他,自是会对他严格要求,趁机也改掉他身上桀骜不羁的霸王气息。
“长亭,之前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对,过去几年,我的确是把将军府当做驿站,回家就是要银子花,如果不是有疼我的家人,我如何能过上这般富足无忧的生活?但我认识你之后,我才明白,我凭什么将现在拥有的一切当做是理所当然的?我不想等到失去的那一刻再后悔莫及。”尽余欢更想说的是,他不想等将来看到有一个比他强大无数倍的男人站在长亭身边保护她照顾她时,他才去后悔,才想要改变,那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张道松说,他们所有人都看不透长亭,那么他尽余欢又凭什么跟她在一起?连她心里想的都不知道,他凭什么能跟她并肩而立?
“你决定的事情,既是向着光明的方向前行,我自是完全的支持你的。”长亭笑着对他点点头,却也敏锐的感觉到尽余欢眼底深沉的情愫。
她本该料到,这一世重新开始,她与尽余欢的轨迹也发生了变化。上一世他们是无话不谈的密友,可以一起骑马寻乐,也可以并肩作战,更加可以在人迹罕至中轻松相对三天三夜,可是上一世,她心底,总是萦绕着北天齐三个字。
直到他死在她怀里的那一刻,她蓦然惊觉,她对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异样的情感,比朋友更浓,比亲情更重,比感情更加信任依赖。
“长亭,我知道我不会后悔现在的决定,现在吃点苦受点累又算的了什么?比起我想要的将来,实在是不值一提。”他加重了将来二字,似是在向长亭宣下什么誓言,长亭心下,莫名咯噔了一下,说不出是怎样一种悸动的感觉。
……
一天的学习很快结束,长亭被张宁清等人拉着去了碧水楼用膳。这帮人上辈子不知道是不是恶鬼投胎,一到用膳的时辰就饿狼一样的冲进碧水楼,恨不得将整个碧水楼扫荡一空。
用膳的时候,长亭与张宁清闲聊的时候说起了水路漕运上所用的滚轴和缆绳过于老化,若是能制成长排的滚轴,必能节约七成人工,虽说制造长排滚轴前期投入较大,但是相较于以后的收益,自是有利可图,况且,可以将省下的伙计投入到改造和建设新的长排滚轴当中,如此,既能自用,又能售卖,眼下还有几个月就快过年了,自是水路漕运的好时候,若是谁家的码头能在过年之前制造出长排滚轴,那过年时,进货出货自是别家码头效率的数倍,自然也会吸引更多商船。
长亭看似是随意的语气,可张道松却是听的津津有味,看似是随时准备付出行动。
长亭又提到京都有名的歌舞坊虽是花魁辈出,但花魁选出之后,却没有任何代表性,比如是拿得出手的一手丹青妙笔,或是舞的一手好剑,毕竟,唱唱跳跳这些对于每个花魁不都是应该具备的基础吗?只有出奇制胜方能脱颖而出。长亭记得,上一世她最后的一段时光,琼玉楼出现一个喜欢女扮男装的花魁,扮起男装来风流倜傥潇洒俊逸,而恢复女装后,又是说不出的柔情似水绝色倾城,如此,自是令女人嫉妒男人疯狂了。以张宁清娘亲家在京都的势力,想要在她家众多歌舞坊中寻一个如此双面佳人出来,想来,也不是困难的事。
他们都是聪明人,很多话,一点就透,不必说破。
从碧水楼回来,长亭才将回到院中,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薄荷香气,清幽淡然,提神醒脑。
可在某人身上出现这种味道,又会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凌然霸气。
推开门,长亭见某人正斜靠在她软榻边看她写的字,不觉眉头一皱,上前一步想要抢回自己写的东西来,谁知,蓦然发觉肖寒拿着的那张根本不是她写的字,而是……
“这是什么?你自己画图设计……协衣?还有肚兜?”肖寒将纸张居高,将有画的一面转到长亭面前。
这一刻,她面颊轰的一下,滚烫滚烫的。
“你究竟懂不懂什么叫为人师表?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你自己心中没有一个衡量的标准吗?”长亭气急了,抬手想要抢回,却因着他突然收回了手,她整个人毫无征兆的跌进他怀里。
他大手附在她后背,这一刻,他手掌带着莫名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她后背的每一寸肌肤,这般感觉迅速蔓延开来,连带着她面颊也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灼烧绯红。
“你告诉我,这个究竟是该看的还是不该看的?”他指着纸上画的女子肚兜和协衣,唇角勾起玩味的笑,眸光愈发明亮耀目。
“废话!当然不能看!这些都是女子之物,与你何干?”长亭被他禁锢怀中不能动弹,只能伸手去抢回自己画的图纸。
肖寒瞥了眼图纸上的图案,旋即若有所思道,“你这是按照一对一的比例画的?”
“当然!”长亭不假思索道。
可是下一刻,肖寒径直将那张纸搁在她胸前,“你确定你的尺寸没问题?我怎么觉得你若穿上它,倒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娃娃,图案虽美,但你的身子骨却……”
肖寒说完,还将那张图纸往长亭身上重新比量了一番,在确定了自己说的话之后,还不忘眼神示意她自己验证一下。
长亭小脸顿时如火烧,“你知不知道那里会长大?就好像你们男人……”
蓦然,当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是之前在碧水楼吃错什么东西了吗?怎如此厚颜无耻的跟肖寒说起了这个?这一切都怪肖寒!要不是他随便翻动她的东西,她也不会着了道。
“我们男人……哪里?”肖寒明知故问,眼神却是落在长亭胸前的位置。
长亭气恼的将图纸抓过来揉成一团,身子后退到了墙边,可她与肖寒仍是在软榻上,他支起的胳膊轻易的将她困在他身躯和墙壁之前,却是轻松异常的看着她此刻窘迫绯红的面颊。
“以后不准乱翻我的东西!你是老师也不可以!”长亭不满的咕哝着。
“好好好。不翻就不翻,不过你真的确定你能穿上图纸上画的……嗯,肚兜?”他明明是故意挑豆她来的,竟还摆出一副为她着想的模样,气的长亭恨不得一脚踹在他脸上,将他踹飞了出去才好。
“我穿不穿得上与你何干?我非要现在穿嘛?以后穿不行?”
“以后自是可以,不过若是你长的一发不可收拾了,那么这个大小……”他说着,将自己的手掌扣在肚兜上,正好是胸部的位置,“现在看来是一只手恰好掌握,就是不知道以后一只手能否掌控的住?毕竟,我的手再长长的可能性也不怎么大了!”
肖寒目光竟是带着几分遗憾。
长亭咬咬牙,冷冷道,“世事无绝对!肖五爷还是不要把话说绝了好!肖五爷堂堂墨阁阁主,想来定是自诩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但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肖五爷还是现在赶紧回去多读点书多学点礼义廉耻再来说吧!”
待肖寒身子稍一松懈,长亭立刻从他禁锢中脱身,还不忘狠狠白他一眼,“不送!”
这分明是赶他走的意思。
肖寒眼中,笑意阑珊,宠溺缓缓流淌,“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是说我自己掌控不了的,就不要怪你长得太大了,是这样吧!”他呵呵一笑,寒瞳难得流露出柔润怜爱的气息,长亭却是听得差点吐血。
“你还不走?!”长亭觉得,自己要继续跟他说下去,不被他气死也会气的吐血。
“待会给你上了药之后,我自然会走。”他说着,掏出药瓶,指了指她红肿的指尖。她每天练琴超过两个时辰,指尖红肿是必然的。
长亭将双手背在身后,冷冷道,“药瓶放下,我自己来。”
肖寒看着她此刻气恼的模样,只怕他将药瓶放下之后,前脚才走,她就迁怒于那药瓶,顺手就给扔了。还是他亲自来可靠。
“我前几天既是答应了你,自是风云无阻每晚过来,若是没有时间,我才会放下药膏让你自行涂抹。”肖寒语气说不出的轻柔低沉,让长亭心扉竟一时起了莫名的悸动,像是被一根细细的羽毛轻柔划过心尖的感觉,似有似无,却又肆意反复。
第九十八章 重生以来最大的不甘()
“过来吧。”肖寒语气轻柔示意长亭到他身边坐下。
长亭心里骂着他十八辈祖宗,面上愈发冰冷,“涂完药膏你就走!”
“自然。”他眼底带着淡淡笑意和宠护,长亭眼底仍是带着一丝戒备走上前,将自己一只手伸到他面前。
他轻轻握着她纤细手指,眸光深沉耀目,带着薄薄茧子的手掌轻托起她红肿的拇指,将清亮的药膏仔细涂抹上去,不放过任何一个红肿的地方,继而轻柔的按摩着,直到药膏全部吸收。
如此反复,每一个手指他都是如此仔细的涂抹均匀,按摩吸收,他眼底的认真执着,让长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是堂堂墨阁阁主,身份成谜,可是在她面前,又是如此平静自然的流露,但越是如此,长亭越加清楚,自己与肖寒之间,必须有一个她能安全驾驭的距离,但是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接触,她与肖寒之间,总也牵扯不断,只要她在书院学习,就会时时刻刻的遇到他。
只是这个男人,如此的深不可测,她除了远离,还有别的法子吗?
察觉到她不知又陷入了怎样的沉思当中,肖寒眼神暗了暗,将盒子收好放起,松开手的一瞬间,他忽然有种不舍的感觉。
“好了吗?”意识到他松开了手,长亭急忙将手收回来,一副长舒一口气的表情。
见她如此表情,肖寒说不出是不悦还是别的。
“明早起床之前不要洗手,今晚也不要再练琴了。”他沉声叮嘱她。
长亭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明儿想请半天假。可以吗?”
其实她请假并不多,十天半个月也就一次,但因着每次都要跟他亲自请假,长亭就会有难以开口的感觉,不知道是他给自己的压迫感太强还是因为她本意就不想与他接触太多。
肖寒深深凝视她一眼,“日落之前,务必回来。”
“好。一言为定。”见他如此爽快的答应了,她也心情甚好。
肖寒看着她明净幽然的瞳仁,忽然有瞬间的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她有她自己的方法处理周遭一切纷纷扰扰,虽说有时欠缺深思熟虑,但在她这个年纪能做到如此,一时奇迹。他自是愿意放手让她自己搏一搏,可有时候却总觉得,一旦他彻底放开手,她飞走之后,很难再飞回原地。
掌心还有她指尖温暖馨香的触感,忽近忽远,捉摸不定。
……
第二天一早,长亭请了一天假,上午回到郦家见了姑奶奶。既然将军府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长亭自然要回来与姑奶奶合计下以后的打算。
将军府那边,皇上和太后因着将军府之前受到的莫名非议,再加上皇上太后一贯宠爱尽余欢,自是绫罗绸缎金银珠宝的赏赐了上百箱,用来安抚将军府之前受到的牵连,而对于玩忽职守的守城护卫和京都羽林卫,以及负责一众书馆的左相邱业海也受到了牵连,被罚去俸禄三年。
当今圣上尚武,重视武官多过文官。文官之中,圣上唯一信服的便只有凌家祖先,也就是长亭外公,只可惜凌老爷早早去世,而凌老爷生前本想将京都所有书馆都汇集在一起,寻找孤本书籍,装订整理的,凌老爷去世之后,左相贪功,就将这活计揽了下来,为此还与右相争夺的不可开交。
可如今出了怡心书馆的事情,左相自是受到牵连,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无疑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而一旁右相却是幸灾乐祸,喜上眉梢,顺带进言将左相手里的活计重新揽到了自己手里,据说,左相回家就气得吐血了,好几天称病在家,不曾上朝。
而姑奶奶这边,皇上和和太后自然也是赏赐了一些珍宝给她和阳夕山。
姑奶奶将珍宝全都拿出来交给长亭。并非她不稀罕这些宝贝,而是因为在这一次的事情上,姑奶奶也算是看透了自家弟弟和外甥的嘴脸,想着长亭以后多半时间是在书院,现如今的凌家书院都是些王孙贵族世家子弟,若是没点银子傍身,她如何能在书院交朋结友,打下基础?
姑奶奶此举也是为了让郦家其他人看着,这次的事情长亭做对了,自然会有赏赐!而长亭永远都是郦家嫡出长女,这是谁也韩动不了的事实。
不仅如此,姑奶奶还自掏腰包从王府内拿出了三套首饰送给她。
分别是一套价值千两的梯形八角祖母绿戒指,成色纯净,造型浑然天成,瑰丽夺目。
第二套是一整套的浅蓝色宝石首饰。浅蓝色的宝石本就稀缺,一直海中精灵的说法,比之深蓝宝石的神秘高贵,浅蓝色更加附和长亭清幽纯净的气质,而且这一整套都是打磨精良天然无暇的海中精灵,自是更加珍贵。
第三件则是一面镶嵌着十八色宝石的古朴铜镜。手执的铜镜端庄古朴,却因着十八色稀世宝石的衬托而更显高贵优雅,尤其是能将十八色宝石完美排列镶嵌,只凸显了铜镜与宝石的结合,不显丝毫凌乱,想来,当初的设计者可是颇费了一番功夫。
“长亭,其实说来,这三套宝物还是跟你母亲有着一定的关联。”
长亭原本是想着如何拒绝的,可因着姑奶奶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这三件宝物有着莫名的熟悉感。
“这戒指是当初你母亲赠与我的,而我今天再交给你,也算是它的功德圆满。至于这套首饰,说来还是我那时候脾气刚烈,有些霸道,原本是你母亲最早看中的一套首饰,还说着将来留给你做嫁妆,那时候你才将从宫里回来,你母亲整日欢天喜地的,可我也实在是稀罕这一套珠宝,于是就拿了另一套祖母绿与你母亲交换。你母亲是温婉大体的性子,自是不会拒绝我了,而今日,我却比任何时候都想要将这套首饰亲自交到你手上,想来,也是天意,如果当初这首饰留在你母亲那儿,只怕现在早就不知道落入谁的口袋了!如今我将它送给你,总觉得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本该就由我代替你母亲给你。”
姑奶奶的话,一字一句都落在长亭心尖上最为脆弱的一点上。
娘亲……
娘亲已经不在了……
她从重生以来,最是不甘的便是为何不是重生在八岁之前,也许她还来记得挽救娘亲的性命。如今再听姑奶奶提到娘亲为她准备嫁妆的一幕,长亭顿觉肝肠寸断也难以形容此刻的痛苦。
若不是郦震西的薄情寡义不闻不问,若不是钱碧瑶的落井下山,母亲不会那么早离开她的!
上一世的仇这一世的恨,她定要双倍讨回。
姑奶奶将铜镜递到长亭手中,轻声道,“这铜镜的样式是你母亲年轻的时候亲自设计的,原本是想作为你出生之后的第一份礼物给你,可谁知……你才出生就被调包送进宫里,我见你母亲之前画图辛苦,便想着如此巧夺天工的设计如何能让它化作虚无,于是便按照图纸设计的这样打造了这面铜镜,我总觉得,不管是一年两年,三年四年,你一定会回来的,因为天可怜见,你娘亲为了你终日哭红着眼睛,等着盼着,上天一定会给她机会再次看到你的。所以我就……只是,你回来才一年,你娘亲就……这份礼物我也就一直放在箱底,不曾拿出来过。因为总觉得看到它,你母亲在世时的一颦一笑都近在眼前,那么真实,就是触摸不到。”
这一刻,长亭眼底泪意翻涌,却始终倔强的不肯落下。
“姑奶奶……谢谢你。我会好好保管这三件珍宝,像娘妻当年呵护我照顾我那样保管它们,这里面有娘亲对我的期望,有姑奶奶对我的信心,我绝不辜负。”
她将铜镜轻轻贴在胸前,一瞬说不出的酸楚痛苦在心底积聚继而翻涌着惊涛骇浪。
从郦府离开,长亭约了阳夕山殷铖在碧水楼见面,因着姑奶奶之前说的话,长亭的心情始终是压抑低沉的,可等在她面前的却有大大小小无数的障碍和陷阱,她没有太多喘息感慨的时间,有的只是步步为营风雨前行。
见了殷铖的面,长亭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
“我这里有一百颗八宝琉璃玲珑球,还有一些金银珠宝,我想托你帮我兑换成银票,尽量不要在京都的银号兑换,尤其是郦家钱庄,越快越好,这其中你的辛苦费你自行看着扣除,我相信你。”
长亭将一个锦盒推到殷铖面前,语气已然恢复平静。
殷铖看着她有些红肿的眸子,眉头一皱,旋即将锦盒交给身后护卫,“既然你如此信我,那我也没必要打开验货,我们互相信任,才能合作下去,不是吗?”
殷铖眉目英挺,自身便是一股与生俱来属于战场草原的狂莽煞气,此刻在长亭面前,却是难得的流露出温和俊逸的一面。
“你要这么多银票作何?”殷铖把玩着手中白玉杯子,看似随意的问着她。
“我想与张宁清合作,但在这之前,我想你能帮我一个忙!”长亭说着,递给殷铖一张图纸。
第九十九章 小长亭,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殷铖脸上的表情,此刻无法以语言形容。
哪怕是两年后的杀神将军,在面对郦长亭画出的图纸,也难以淡定。
“……你让我如何帮你?”殷铖将图纸折好,面上却有异样的绯红。
长亭两世为人,虽说上一世也是死在年少无知时,但她经历的年月多了,旁人觉得难为情的一面,她并不觉得难以启齿。既是重活一世,要拿回属于自己属于凌家的一切,就要有豁出去的决心,既想做生意脸皮就得适度的厚一点。
“你帮我换好银子之后,替我赶制图纸上的那些首饰和……衣物。越快越好,布匹我已经从十里锦选好了,但我不方便直接进货,也没有相熟的成衣坊,十里锦那边,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我若在那儿制作,迟早会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