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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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烨这时候吃着点心,若有所思道,“刚我去茅房,看到有个伙计模样打扮的人带着长亭姐姐往后院去了,我听说是红姑要见她。”
尚烨话音降落,尽余欢就快步跑到红姑面前,红姑正在招呼客人,冷不丁尽余欢闯到身前,红姑吓了一跳,“红姑,你派人带长亭去后院了吗?”
尽余欢开门见山。
红姑疑惑的摇摇头。
“没有啊,我一直在这忙着招呼客人呢,长亭不是跟你们一起的吗?这客人都来得差不多了,晚宴也要……”
“啊!快来人呢!快来人呢!救命啊!”
正在这时,一声声刺耳的尖叫声传入众人耳中。
尽余欢身子一凛,不好的预感在体内游走蔓延,似是在瞬间要将他吞噬一般。
“长亭……长亭……”
他喃喃低语着,身体已是不受控制的朝后院跑去。
一时间,所有人都跑了过去,只有尚烨还在原地吃着点心,青春懵懂的脸上,有一闪而过的精明狡黠,这又哪里像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该有的表情?
……
十里锦后院,前厅
正在后院不远处闲逛的几个世家公子率先冲了进去,却在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幕之后,几乎都是捂着嘴巴跑了出来,旋即在一旁大吐特吐,像是刚才看到了多么恶心的一幕。
偌大的前厅,此刻却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馊臭还是酸臭的味道,令人作呕不说,空气中竟还混合着一股奇异的氤氲气息。
地上,被反绑着双手的少女被堵住了嘴巴,身子蜷缩成一团,头发凌乱气息微弱,而另一边,两道脏兮兮的声音正在一具被扒光了衣服的少女身上肆意而动。
少女许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明明张大了嘴巴想要喊叫,却是麻木痛苦的发不出一个声调,而在少女身旁的额两道身影,那穿着打扮,还有脸上密集恐怖的麻豆,都在告知众人一个事实,这二人是从京郊的麻风村里逃出来的麻风病人!
所有人都退到了外面,无人敢进去。谁都知道麻风病是会传染的,一旦染上麻风病,那就要被强行送进麻风村了。
只有尽余欢率先冲了进去,尽龙城和张道松见组织不过,也都用面巾捂着口鼻,跟在尽余欢身后。
地上被扒光衣服的少女,被那两个麻风病人挡住了面容,尽余欢每走一步,就觉得自己双腿软上一分,他迫切想要看到究竟是不是长亭,又害怕看到她此刻流泪无助的画面。
他再次想到那个如噩梦一般的幻境画面,在郦家祠堂,长亭后背血肉模糊,一个人无助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哭着喊着,叫着娘亲……而他,如同此刻一般,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没办法阻止事情的发生。
一定不要是长亭……一定不要是她!她才刚刚洗脱了冤情,一定不要如此对她。
尽余欢呼吸粗重,就在他准备再向前一步时,却听到躺在地上被捆绑着的少女发出低弱的求救声,“快救救梦珠!救救梦珠!”
这一声求救,让尽余欢倏忽回过神来,他扭头看向躺在地上被捆绑起来的阳拂柳,再看向被扒光衣服的少女,竟是郦梦珠,这一刻,尽余欢忽然之前不知怎的,像是被一股巨大的无形的力量抽光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尽龙城和张道松急忙将他从前厅飞快的拽了出来。
“是郦四小姐!还……还有拂柳姑娘!”
外面,有一个世家公子发出一声惊呼。
继而,其他人也纷纷探头看过去。
那两个麻风病人已经被红姑带来的人打晕了,郦梦珠此刻方才从刚才的打击中回过神来,颤抖着身体,如凋零的落叶,瑟瑟抖动,身上都是一道道被抓破的痕迹,还有混合着氤氲气息的难闻味道,涂抹在她身体上混合而成的红色白色,那般的醒目刺眼。
郦梦珠此刻只剩下哭泣可以做,她什么都不想说,甚至是不想活在这个世上。她竟是被两个麻风病人给玷污了,还被这么多人看到了!
阳拂柳这会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前厅,尽管身上的衣裙还算完好,可她此刻披散着头发,衣裙凌乱,脸上沾满了泥土和血迹,又比郦梦珠好到哪里去。
“阳拂柳!你去哪里?你给我回来!!不会的!不会是我!不会的!!”
郦梦珠反应过来,伸出手朝着阳拂柳的方向抓去,可阳拂柳早就爬出了前厅,耳边响着郦梦珠鬼哭狼嚎一般的尖锐叫声,阳拂柳一时吓得无措,抱着膝盖,将头埋在双腿之见,呜咽着哭出声来。
她也不过才是十五岁的年纪,与长亭一般大,眼前这般混合着鲜血缠绵的景象,自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可因着她此刻才从里面狼狈的爬出来,众人都害怕她已经被麻风病人给传染了,所以都对她敬而远之。
阳拂柳哭的愈发伤心,前厅内,郦梦珠喊得愈加凄厉,“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不是我!不是我!不该是我!不该是我!”
尽余欢这会才从刚才的惊惧中回过神来,环顾四周,虽然还没有长亭的身影,但起码她暂时是安全的。
“郦梦珠!你说不该是你!那么应该是谁?你是设计了谁在这里?!”尽余欢听出了郦梦珠话里玄机,当即厉声质问。
尽余欢冷哼一声,甩手走人。
他没空在这看郦梦珠和阳拂柳恶心的样子,他还要去找长亭!今儿这一出,他已经隐隐嗅出了异样的气息,长亭被人故意引到这里,可现在长亭不见了,却多了两个麻风病人,还有郦梦珠和阳拂柳!这一切,摆明了之前都是冲着长亭来的!
这群贱女人!故意选在人多的时候对长亭下毒手!想到这里,尽余欢才将缓过来的身心,又像是被无形的利刃狠狠刺穿的剧痛感觉。仿佛前一刻,发生在郦梦珠身上的一切,已然是发生在长亭身上一般!
他甚至连回想的勇气都没有!
唯剩滔天怒火。
后院前厅,几个相熟的世家公子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
“你们不是跟郦四小姐在这里约好了一同前往前院的吗?怎么她俩会进了这里?”
“是啊,之前郦四小姐和拂柳姑娘约了我们一起等在这里,说是人多还热闹,到时候一起去前院。可等我们赶过来之后,就听到刺耳的尖叫声,我们当是谁不小心落水了或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谁知过来一看竟是……”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啊?好端端的哪来的麻风病人?这十里锦是什么地方,今儿又是什么日子,怎么会有麻风病人混进来?”
几个世家公子的议论声都是入了其他人耳中,再联想到之前郦梦珠喊的那些话,还有尽余欢临走前丢下的那句话,都是互相交换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眼神。
张宁清看着里面场景,纯净的眸光多了愤恨的神采,“二位小姐如此模样,算不算偷鸡不成蚀把米呢?约了那么多世家公子过来,原本是设计好了故意要演一出戏给其他人看吧!谁知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在场这么多世家千金,你们是不是想一个个的害个遍?十里锦举办盛宴,你们还真是会挑场合挑时辰!”
张宁清说完,寒着脸甩手走人。
阳拂柳此刻无辜委屈的直落泪,身子一抽一抽的,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和冤枉。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我刚才就是跟梦珠妹妹一同过来等人,谁知……谁知我俩都被人打晕了,等我醒来,就看到有两个麻风病人在梦珠妹妹身边,而我就被绑了起来,我当时真的是晕过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阳拂柳越说越伤心,继而抬起泪流满脸的小脸,眼底泪意满盈,苍白失色的面容,哪怕沾了泥土污渍,此刻却因着她泪意盈盈又委屈无辜的演技,看起来完全是真的一无所知。
第一零四章 也是活该()
阳拂柳此刻越哭越伤心,那般无辜纯净的模样,看的一众对她早有好感的世家公子都是连连摇头,但真正愿意上前帮她一把的人却没有。毕竟,传染上麻风病的话,那一辈子就结束了。
“来人,带拂柳姑娘下去休息一下。”这时,一道温润细腻的声音缓缓响起,三皇子周霆之命人用斗篷将阳拂柳裹起抬了下去。
阳拂柳这才隐隐停止了哭声,看向周霆之的眼神说不出的感激动容。
周霆之淡然回之。
而郦梦珠却如发疯一般,拼命挥舞着双手想要抓住阳拂柳,“不要走!你不要走!我们一起被打晕的!为什么我要遭受这般待遇?而你却没事?!阳拂柳!你怎么会没事?!凭什么你会没事?!”
郦梦珠发狂一般的喊叫着,她自是看到了自己的一身狼藉,身体的疼痛和此刻遭受的屈辱折磨,将她一瞬推进了万丈深渊!可阳拂柳为何只是被绑了起来?
郦长亭那个贱人呢?她又去哪里了?在这屋里被麻风病人玷污的该是郦长亭呀!该是那个小贱人!
“红姑,好好查一查这两个麻风病人之前与什么人接触过,还有为何偏偏这么巧,郦四小姐要约人在这偏僻之地,难道就是巧合不成?这十里锦盛宴本是好事,却是有人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当真是辱没皇商门风!”
尽龙城此话一出,已是将事实呈现出来。可他偏偏又没咬定就是郦梦珠自己设计的一切,他只是模棱两可的说出自己的态度,剩下的话让别人猜去吧。
红姑脸色也冷冷的,看到这会,再联想到之前郦长亭被人骗来这里,红姑可是人精,自是想的更加透彻!
这郦梦珠平日就是飞扬跋扈的性子,之前没少对郦长亭下绊子,现在倒是在十里锦闹出如此龌龊的一幕,还有那个阳拂柳,也真真是人不可貌相!小小年纪,心肠怎如此歹毒狠辣!一定要郦长亭生不如死才甘心吗?
红姑此刻也是对郦梦珠痛恨不已!
这郦长亭可是贵客肖五爷在意的女子,若是她在十里锦出了意外,这整个十里锦都要为郦长亭陪葬!阳拂柳和郦梦珠险些给她惹来天大的麻烦!
“来人!将这麻风病人送回麻风村,着村长严加拷问!至于郦四小姐,立刻送回郦府大夫人那儿,就说我十里锦是成衣铺子,不是卖肉的铺子!更是容不下龌龊横行!以后,但凡十里锦相关的铺子产业,都不欢迎郦四小姐光顾!这已经弄脏了十里锦,就别再祸害别的铺子了!”
红姑此话一出,周遭哗然一片。
众人平日里见到的是红姑八面玲珑笑脸迎人的一面,何曾见过这般板起脸来如此强势的红姑。
一众年轻的世家公子千金闺秀,大概是忘了,红姑十二岁就出来做工,一步步在十八年后终是坐上了京都第一成衣“十里锦”大掌柜的位子,这京都不仅是十里锦,这整条长安街有多少铺子的掌柜,就有多少人要卖红姑的面子!更何况今儿这一出,红姑若不是如此严厉处置,那么肖五爷怪罪下来,十里锦同样是吃不了兜着走!且不说,十里锦有肖五爷的份,要处置起来,更是一句话的事情。
而且今儿也的确是她疏忽所致,她只顾着让护卫看住了前面院子,却是忽视了阳拂柳和郦梦珠会打后院的主意!无论如何,这个疏忽她都要认的!哪怕这一次钱碧瑶断绝了与是十里锦的往来,红姑也要做出一副强硬的态度来,希望肖五爷那边能不怪罪整个十里锦。
……
十里锦,红姑房间
长亭正裹着被子喝着姜汤,身旁喂着尽余欢和张宁清,尚烨推门进来,冲三人鬼鬼一笑。
“郦梦珠现在应该送回郦府了,嘿嘿,听说她哭了一路呢,到最后被红姑的手下又给打晕了,嫌她哭得丧气。”
尚烨说完,抓起桌上的点心吃了起来。
张宁清白了他一眼,“就知道吃,都吃了一晚上了,你还没吃饱?”
“宁清姐,今儿若不是我贪吃,怎么会帮上大忙?”
尚烨此刻得瑟眼睛都要长到头顶上去了。
尽余欢目不转睛的盯着长亭,根本听不见尚烨说了什么,待长亭将一大碗姜汤都喝光了,尽余欢脸色还是说不出的紧绷凝重,周身隐着一触即发的煞气。
“我没事,只是多泡了一会冷水。”长亭裹紧了被子,额头开始冒汗。
尽余欢抢过一旁张宁清手中的帕子,帮长亭擦拭额头的汗水。
“刚才吓死我了!还以为……以为是你。”尽余欢此刻为长亭擦拭汗水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尽余欢,却是在此刻有了软肋。并且这软肋还如此明显,如此刻骨。
“长亭,阳拂柳和郦梦珠如此狠毒的设计,你能及时离开,真是万幸。”张宁清提及阳拂柳和郦梦珠,此刻也是恨得咬牙切齿。
“这次,多亏了尚烨。我被堵在后院的小房间时,感觉外面不止是一个人,我未必能对付得了,所以我索性跳进了荷花池,一直憋气藏在水底,等那些人以为我不知去向离开之后,我就绕着后院,路过膳房的时候看到在那里拿东西吃的尚烨。”
长亭说的很委婉,某小公子分明就是在偷吃一品锅。
尚烨抹抹嘴,显然很满意长亭说的是拿,而不是偷吃。
“我对这十里锦的膳房最是熟悉,平时没少跟着娘亲姐姐过来,她们选那些女儿家的首饰衣裙,我就在膳房溜达,我知道如何从膳房来到红姑这边,所以就暂时将长亭姐姐安顿在这里,然后按照长亭姐姐的吩咐,趁着那些世家公子还没到,让我的手下打晕了等在院子外面望风的阳拂柳和郦梦珠,而里面的人看到我的人到了,自然是吓得落荒而逃,那两个麻风病人已经被下药了,根本不知道他们身在何处要做什么,待我的手下将阳拂柳和郦梦珠扔进屋子时,他们药力发作,就是你们后来看到的那样,只可惜,那二人没能一同办了阳拂柳!”
尚烨说这番话的时候,思路清晰,眉目清冷狡黠,哪里像是一个才十二岁的少年。
其实,身在尚家那般复杂危险的世家当中,尚烨是自三岁开始就懂得察言观色,六岁就开始培养自己的隐卫队伍,他还正愁尚府前几天过于太平,他训练的隐卫得不到锻炼呢,这就等来了机会。
尽余欢面色愈发沉冷骇人,“逃跑的那个应该就是引长亭到后院的人,也应该是郦梦珠和阳拂柳安排的人。”
“没错!我已经将那个人抓了起来,先行把他秘密关在我那儿。刚长亭嘱咐我了,这个人既不能死,也不能在现在露面,以后有用处的。”尚烨对长亭的安排佩服的五体投地,能在那种情况下还如此缜密的安排一切,尚烨真想问问长亭姐的脑袋是如何长的。
长亭轻舒一口气,淡淡道,“那个人若是阳拂柳和郦梦珠安排的话,以我对阳拂柳的了解,她若找人对付我,必定会先掌控住那人的家人,否则,一旦出了意外,她也有要挟的对象,那人自是不肯轻易开口。所以现在放他出来指证阳拂柳和郦梦珠,她们若是一口咬定不认识这个人,到时候钱碧瑶再搀和进来,自是有法子为她们脱身,反而最后不是和黑锅都扣到了我的头上,说我陷害冤枉她们,那么郦梦珠被玷污一事,也极有可能落在我的头上。所以这个人,暂时还不能露面,只要他还活着,郦梦珠和阳拂柳又找不到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对她们来说也是一种心灵上的折磨!”
长亭的话让尽余欢面色愈发紧绷难看,他现在杀了阳拂柳和郦梦珠的心都有。
“竟是歹毒的选在十里锦对你下手!分明是看中了今儿人多,而且选的还是麻风病人,既是让你失了清白,又让其他人认为你染了麻风病,即便你命大不死,她们也有理由借口将你扔进麻风村,任你自生自灭!这般歹毒,现在有这般报应,也是活该!!”
尽余欢说的咬牙切齿的。
长亭点点头,其实她还有一样没有说,她落水之前拿出了肖寒之前给她的能清热解毒的药丸及时服下。其实她当时也不确定这药丸会否管用,因为肖寒当时说的是逐步缓解她体内累积毒素的药丸,她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情,没想到,还真的解了大半药力,再加上她又在冷水中浸泡了一会,一路狂奔之后又在膳房吐了个天昏地暗,体内的药力也就挥发的差不多了。
可因为解药是肖寒给的,长亭也不想众人误会她跟肖寒之间有多么密切的关系,再加上她体内毒素累积情况如何尚不得知,她也不想这么多人为她担心,所以略过了这一点。
“其实,她们可谓是目的明确。一个想成为嫡出长女,一个想顺理成章的在郦家占有一席之地,那么我自然是她们的绊脚石了。”长亭轻声说着,语气却是说不出的淡漠冷傲。
第一零五章 自食恶果()
尽余欢和张宁清自是明白长亭话里的阴暗面。张宁清自幼在张家和娘亲的娘家司徒世家见多了拜高踩低的各式争斗,对于长亭说的自然不会陌生。
“长亭,你以后要万分小心,这将军府的事情才过去没几天,她们又如此按耐不住,单单挑选十里锦下手,想来是多一刻也容不下你了,你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张宁清的担忧长亭也明白,这一次她是多亏了尚烨,如果尚烨不在膳房,长亭脱身倒是无妨,只是想要设计郦梦珠和阳拂柳吃亏,则是不可能了。而今天,郦梦珠既是失去了清白,十之八九又被传染了麻风病,钱碧瑶只有一个女儿,儿子又常年不在身边,如此一处,钱碧瑶必定是将所有仇恨都加在长亭身上了。
尽余欢脸色阴郁,冷冷道,“我已经让手下找了天桥底下说书的,还让人拿走了郦梦珠丢在地上的衣服,我让那说书的拿着被撕碎的衣服说,保准听客盈门!”
尽余欢如此说,长亭不觉一怔。
“余欢少爷,你何时变得如此聪明了?”长亭轻声打趣他。
尽余欢切了一声,“我原本就很聪明,只不过你没发现罢了。本少爷素来低调谦逊,可不会故意炫耀这些。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我只在长亭需要我的时候才会显露灵光!是不是,长亭?”
“余欢哥,我要吐了……”尚烨做出一个想要呕吐的动作来,显然是受不了尽余欢的自卖自夸。
尽余欢一掌拍在尚烨脑后,冷喝道,“你丫的就知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