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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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寒似是发现她此刻正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不觉勾唇邪肆一笑,腰肢用力,纱幔摆动的幅度再次加大。
“啊……太晃了……肖寒……”
因为紧张,长亭不得不紧紧地抓着肖寒衣襟,可下一刻,某位爷却是坏心眼的脱掉长衫,一个潇洒的甩手,彼此衣衫尽褪,驰骋相对。
长亭没衣服可以抓了,只好勾着肖寒脖子。
她越用力勾着他脖子,肖寒动作的幅度越大,她都不知道他何时进去的,也许是在纱幔晃动到了一个最高点的时候,他顺势而入。
长亭只觉得这一刻眼前如无数烟火轰然炸开,纱幔在动,肖寒在动,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晃动。
虽然肖寒说了纱幔和窗棱什么的都很安全,但她就是控制不住体内的担心,越是如此,反倒更加刺激极致。
这一刻,极致销魂的体验,正如男女之情,明知道坠入其中难以自拔,却是控制不住自己,心甘情愿化作飞蛾,扑火而生。
更何况,她知道,她和肖寒谁都不是飞蛾。
他们都是有人心疼,有人在意,有人愿意为对方付出全部。
醉人的荡漾,极致的动作,眩晕着,荡涤着,仿佛世间万物都在这一刻静止,只为配合他们这场销魂透骨的欢爱。
……
春光弥漫,灿烂延续。
长亭以为纱幔上那一出结束了之后,自己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谁知某位爷就是摁着她在书桌上又来了一次。
才将结束,长亭就昏昏然睡着了。
等着醒来的时候,人正在马车上,被肖寒抱在怀里。
“哼!”
醒来之后的长亭,二话不说 捶了下肖寒胸膛,表达自己的不满。
肖寒望着她,眉眼松松笑开,眼底一抹精芒深邃而耀目。
他也不生气,只是将手在长亭胸前抚摸了一下,哑声开口,“看来你是对我之前的表现不太满意!我是不是要再来一次?”
“不要!我还没休息够呢!”长亭登时瞪大了眼睛抗议道。
“哦,那就等你休息够了再继续。”
“肖寒……”
“不准如此叫我。我想听你之前求我的时候叫我的那声。”
肖寒勾唇一笑,眼底绚烂绽放,带着雅痞邪王的肆意,完全不似世人眼中冷酷无情的他。
长亭白了他一眼,“肖五爷……”
“不是这个。”肖寒摇摇头,抬手就要抚摸她胸前。
长亭翻了个白眼,“小寒寒……”
“也不是这个,是最后的时候……我突然停了下来,你让我继续的时候说的……”
“厄……我忘了!”
长亭连连摇头,那才不是她想喊的呢,是肖寒逼她的好不好。
“真的忘了还是……”肖寒只要挑挑眉毛再看看她胸前那里,长亭就蔫了。
只好捂着脸,小声咕哝了一句,“夫君。”
“声音如此小,还只有一遍。”
“哼!夫君夫君夫君!!”
长亭喊了三声,语气明显是带着不满了。
肖寒也看出她生气了,急忙俯下身拍着她后背哄着她,
“好了,今天就饶过你,等以后成亲了,你不想喊都不成。”
肖寒宠溺的摸摸她面颊,刚才那场销魂的欢爱,真的累坏她了,若不是忍了好多天都没跟她一起过,他也不会连着要了她两次。
“哼,以后再说以后吧,我现在要睡了,你呀,不准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亲我,省的你又有了感觉,反倒是埋怨是我挑逗了你!”长亭鼓着腮帮子不满的警告肖寒。这样的亏她以前可是吃过的,俗话说的话,不能让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啊!
肖五爷沉思片刻,眼底笑意更浓,下一刻却是换上让长亭身心一紧的“威胁”语气。
“嗯,你再不好好休息只顾着啰嗦的话,我就要考虑一下,是不是该用之前的方式帮你入睡了。”
反将一军的法子,肖五爷用起来得心应手。
长亭大囧,虽说还想顶嘴几句,可也是真的困了,乖乖闭上眼睛睡去。
肖寒看着她恬淡安然的睡颜,俯下身轻轻吻着面颊,将所有的温柔都在这一刻交付给她。
……
书院每隔十天都会休息一天,休息的时候长亭自然是要回到郦家了。
平时不回去还好解释,可以说是来回路途颠簸,耽误温习的时间,可休息的话,她就算是晚上要赶回书院,白天也要在郦家待着。
回到郦家,姑奶奶和郦宗南都在前厅,她才将进了前厅,郦震西后脚就跟了进去。
看到他之后,郦震西也没有以前那种嫌恶不屑,反倒会主动打探她在疏远学习的情况。
长亭却是心知肚明,郦震西这不过是做给姑奶奶和郦宗南看的,毕竟,之前姑奶奶话都说出来了,郦家将来当家人未必是他,郦震西之前又捅了篓子,理亏心虚之下,自是不敢再惹姑奶奶不满了。
第637章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郦震西问的那些话,长亭都回答的不冷不热的。
当着姑奶奶和郦宗南的面,她也没必要演戏演的那么足。
况且,对着曾经将她置于死地的郦震西,她也笑不出来。
郦震西“关心”了长亭一会,忙走到姑奶奶和郦宗南面前,说明来意。
“姑姑,父亲,是这样的,朝廷已经下令,这一届商会会长的选举因为冲撞了年底才出生的小公主的生辰,所以延至明年年底,我这几天抽空收集了钱碧瑶的罪名,这就打算前往京都府尹那里告钱碧瑶一状!这状子我都写好了,又是请了京都最有名的大状,到时候证据确凿,钱碧瑶就是死路一条!”
郦震西说着,还不忘伸出他那只受伤的手指比划了一,看起来却是那般猥琐可笑。
没想到他真是心心念念都是报仇啊!报复心如此重,倒真是跟钱碧瑶天生一对呢!
姑奶奶和郦宗南相互看了一眼,眼底具是闪过不满。
这是商会的事情才告一段落,姑奶奶和郦宗南暗中给郦震西填补了多少缺漏,郦震西也是知道的。他现在要做的明明就是在商会重新树立他的威信,多多作为,挽回声誉。
因为一年的时间扎眼就过去了,郦震西若不趁着这一年脚踏实地多做些事情,否则,到了明年,他的位子还是保不住。
可让姑奶奶想不到的是,他竟是如此分不清轻重缓急,商会那边才安生了没几天,这就开始策划他的报仇大计了!
姑奶奶顿时火大。
一旁,郦宗南在姑奶奶发怒之前率先开口,
“震西,你已经休了钱碧瑶了,从今往后,她跟我们郦家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她也是一干二净的离开郦家,什么都没带走。既然如此,以前的事情我们也不必再追究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郦宗南这时候倒还算是个知轻重的,知道钱碧瑶的事情现在只能往下压,绝对不能再提起来了。
可郦震西仍是振振有词,
“父亲,她一干二净是她的事情,况且她害了儿子这么惨,还害了您的孙子,哪能就这么算完呢!不但要她净身出户,还要她将牢底坐穿!只有如此,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郦震西想的很简单,之前外面刘流传那么多他身体不好的传言,他一一否认根本来不及,只有将钱碧瑶送到京都府尹的大牢里,外面的人才知道他是无辜的,到时候他再新娶一个貌美如花的夫人,生下几个儿子,外面的人就再也不会怀疑他了。
至于钱碧瑶,就让她关在京都府尹的大牢一辈子!
“你究竟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郦家?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此做,对郦家的影响?你自己是如愿报仇了,那么郦家的脸面呢?是不是也就彻底不要了!这才太平了几天啊,你就开始搅事了,是不是嫌我这把老骨头太健壮了,还想我多进宫走一走,卖卖我的老脸你才满意甘心呢?”
姑奶奶面色一沉,冷冷开口。
这个郦震西,到了现在还分不清主次!
只顾着报复钱碧瑶,只顾着他自己的名声!他这么快就忘了是不是?之前他的名声都是谁帮他挽回的?!
好不容易外面那些人的注意力都在郦家最近赠粥的善举上,都在郦震西在京都商会的表现上,好不容易钱碧瑶也安生了没有出幺蛾子,他倒好,以为这就天下太平了是不是?
“姑姑,我这可是给郦家长脸呢!怎么还成了丢脸呢!你想想啊,一旦我告赢了钱碧瑶,以后谁还敢怀疑我?不怀疑我,那不就是不怀疑郦家吗!更何况,钱碧瑶这是咎由自取啊!都是她自找的!我没有道理就这么放过她是不是?姑姑,你看看我的手……这就是被钱碧瑶伤的啊!”
郦震西自觉有理,还不忘伸出自己受伤的手指提醒姑奶奶。
姑奶奶失望的摇摇头,对他早就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郦家真的到了他手里,撑不过几年。
见姑奶奶不说话,郦震西还以为自己说服了姑奶奶呢,不觉得意的看向郦宗南,却见郦宗南脸色阴沉的比姑奶奶还要骇人。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不准去告钱碧瑶!”
郦宗南狠狠出声,郦震西听了,愣愣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父亲这是怎么了?他不是最看重面子的吗?
现在他这个儿子可是为了争回面子才告钱碧瑶的啊!
“父亲,你是不是担心官非会输啊!你放心吧,我既然开口了,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一定会赢!”
“够了!闭嘴!你到底能不能分清轻重主次!!”
郦宗南气的直拍大腿。
以前说要找回庶子来,还只是吓唬吓唬郦震西,但是今天看来,如果不找回庶子的话,郦震西如何能行?
姑奶奶和郦宗南都生气了,郦震西还在那里木知觉也的。
见此,长亭轻抿一口茶,淡淡道,
“父亲,其实姑奶奶和祖父何尝不想让钱碧瑶将牢底坐穿呢!只不过,若是可以的话,祖父和姑奶奶早就出面了,也不会等到现在!他们不动,自然有不动的原因。”
长亭一开口,郦震西更加暴躁不满,可碍于姑奶奶和郦宗南在,只能是压低了声音冷声问道,
“你倒是说说,他们不动的原因!!”
“父亲,就法理上来说,你状告钱碧瑶那是板上钉钉必赢无疑。可之前发生的事情,父亲也是看见了,有时候,明明占据法理,却是输给了情理。说白了,还不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吗?
钱碧瑶现在鬼上身的样子,众所皆知。不管她是不是装的,京都绝大部分人都相信他们看到的,而不是我们怀疑的。父亲想想吧,以钱碧瑶现在衣一无所有的处境来说,倘若她真的是装的,还要被父亲状告,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
连鬼上身她都能想出来,只怕再过分的事情她也能豁出去!到时候外行的人看热闹,内行的就势必会在钱碧瑶的事情动心思,之前商会那些人是如何杯葛父亲的,不还是历历在目吗?他们现在就是害怕我们不告钱碧瑶,一旦告了,可真是如了他们的愿了。
到时候,官非输赢已经不是重点了,父亲和钱碧瑶之前的那些恩怨才是众人感兴趣的焦点!甚至于,还会将我们郦家的过往翻一个底朝天!反正只要能阻止父亲当选下一届的商会会长,他们就在所不惜!原本好不容易累积下来的一切也会被推翻湮灭!
所以,父亲,三思。”
长亭说完,起身为姑奶奶和郦宗南续茶,看都不看郦震西一眼。
而郦震西在听了长亭的话之后,却是出奇的安静。
过了好一会,才讪讪然开口,
“嗯……的确是这么回事!商会的那帮老家伙,一个个都盯紧了我,恨不得将我踩在脚底下,还不趁此机会利用钱碧瑶狠狠地算计我一把?!”
“钱碧瑶已经被赶出郦家了,且是一无所有,这是她的报应,可如果我们放弃状告她,再散播点消息出去,外面的人反倒会说,我们郦家宅心仁厚,明明可以状告钱碧瑶让她坐牢,却是念在毕竟曾是郦家的媳妇放她一马!这何尝不是从侧面来给父亲增光添彩呢!如此一来,商会那些杯葛父亲的人,也就挑不出任何刺儿来!
再者,这何尝不是制约和利用钱碧瑶的一招呢!我们不告她,那是放她一马,她就要安生老实的呆着,如果她轻举妄动的话,那就是恩将仇报,到时候父亲再出手状告她,也更加顺理成章,甚至还会得到大众支持。”
长亭接着说道,却是字字珠玑,清晰明了。
郦震西不是傻子,既然决定了跟钱碧瑶划清界限,这会只要是能对付钱碧瑶的法子,他都能听进去。
“你……你说的的确在理。”
郦震西头一次赞同长亭的话。
姑奶奶和郦宗南相视一眼,眼底局势复杂沉重的神情。
长亭越是聪明强大,便越是衬托的郦震西暴躁无能。
而偏偏长亭又是沉稳历练的性子,这般能力,郦震西就是十辈子加起来也不够。
明明是父女,为何女儿如此冰雪聪明进退得当,而父亲就……一言难尽!
“你能想明白最好了,此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姑奶奶摆摆手,对郦震西越发看不上了。
郦宗南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最终还是叹口气,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心下对于找回庶子的想法又松动了一分。
长亭看着偃旗息鼓的郦震西,面上波澜不惊,心下却是犀利冷嘲。
郦震西以为在姑奶奶和郦宗南面前对她表现的温和一点,她内心就会改变对他的态度吗?
哼!做梦!
曾经郦震西对她做过什么,对她的母亲做过什么,她永远也不会忘记!
叫她如何原谅一个在她被掳走的时候还落井下石之人?说什么父亲?根本是禽兽不如!
有些人,生生世世都不被原谅!
第638章 绝路,死路()
有了长亭和姑奶奶等人的话,郦震西的确是安分了很多。
虽然不用再站在大太阳底下晒着分粥了,却也是每天早早的就去了商会,安排好商会的事情就去郦家各个铺子转悠,连琼玉楼都不怎么去了,商会那些人想抓住他的把柄也没有法子,时间久了,也都偃旗息鼓了。
只等着郦震西自己露出纰漏,他们好捡现成的。
至于钱碧瑶那里,也是安静的没有一点动静。听说是被钱碧华锁在了院子里,不敢让她出来乱跑,之前钱碧瑶还拿着剪刀又喊又叫的,钱碧华也是担心她刺伤了别人,自己还要陪人家银子。
如果只是刺伤还好,这万一弄出了人命,钱碧华可就没有任何指望了。
中原大陆的百姓,对于不是自家的事情,大都是健忘的,过了没几天,讨论的焦点就会更换。
而阳拂柳的生活看起来也非常单调。
就是暂住在钱家的院子里,几乎从不出门,吃的用的都有钱碧华买回来,看似是要从此与世隔绝了。
但这些表象,又如何能骗得过长亭?
就算是郦震西,都不会有真心悔改的一刻,更何况是报复心和野心比他强上百倍的钱碧瑶和阳拂柳呢!
……
问君阁
长亭听着崔鹤和十九的汇报,寒瞳闪过丝丝精芒。
“三小姐,忽烈奇,忽烈扎丹还有木珠玛,都已经秘密到达京都了。他们现在落脚的是在京郊的一家驿站,而北辽那边,反对 忽烈家族和木珠家族的声音越来越高,如果他们再想不到能够帮助他们度过难关的法子,这两大家族被北辽其他家族吞并只是这个月的事情。”
十九的话,让长亭不由想起之前派人调查这两个家族的累累恶行。
就是她这个旁观者都恨不得一把火烧光了忽烈家族和木珠家族!
“想当初,他们为了建造各自府邸,并且将府邸打通,不知抓了多少壮丁前去,甚至连十一二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后来此事闹大了,北辽无人可抓,他们就将主意打到了京都一些贫苦农家身上。
欺骗他们是去北辽和京都交界处挖矿产,每天给一两银子,一个月下来少说也有三十两银子。结果呢,那些人去了之后就被关了起来,根本没机会与外界联系。不止是说好的银子没有,就是吃的也是馊饭,喝的都是馊水。
有些人熬不住跑了出去,抓回来之后就被当众活活打死!一年到头,不知要有多少人因为逃跑而死,又不知道有多少人累死饿死,生病病死!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却是直到最近才查了出来!”
长亭不由握紧了拳头,对于那些十岁左右就被骗出来做工还被虐待的孩童,她有着莫名的熟悉感和同情感。
曾经,自己作为试药的药人,不也是天天被毒打被虐待吗?
若不是那个老嬷嬷暗中救了自己几次,她现在早就……
“小小姐,喝口热茶定定神吧。”
崔鹤将一杯热茶端到长亭面前,沉声安慰她。
崔鹤是第一个将她救出来的人,当年更是抱着瘦骨嶙峋的她,亲手交到凌姿冉手里的人,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明白长亭当时的遭遇。
“三小姐,你放心,现在那些黑矿山已经暴露了,之前京都受害的百姓现在都聚集在京都府尹那里要讨一个说法。京都府尹也派人将他们的年龄性命住址,以及何时被骗出去的详细信息都记录了下来,这一次,忽烈家族和木珠家族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十九也愤然出声。
长亭微微点头,旋即又问道,
“北辽那边呢?有什么消息吗?”
“北辽那边,辽王昨日驾崩,今日消息才将传来,不过听说辽王之前写好的遗诏没有了,现在北辽能独当一面的也就是阳夕山和才将回去的三皇子耶律铖,这二人现在斗的不可开交,势同水火。
阳夕山现在用回他的北辽名耶律夕山,因着他是长子,又曾是辽王最疼爱的皇子,所以在他回去之后,辽王的病情曾有一段时间好转,只不过后来回天乏术,还没有立下遗诏就去了。其实北辽众人一直揣测,辽王之所以迟迟不立下遗诏,就是为了等阳夕山回去。可等阳夕山回去了,辽王至少要观察他几天才能立下遗诏,如此一来,也就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