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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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知木珠玛对她的厌恶不低于对忽烈奇的不满,哪怕是跟木珠玛的眼神对视上,木珠玛都少不了要对她拳打脚踢一顿。
只是,如今落入木珠玛手里,她就有机会逃走了吗?
未必!
木珠玛身边的隐卫可比忽烈奇多!
而且,就算是木珠玛一个人,以她现在的状况,也对付不了。
究竟她阳拂柳欠了他们夫妻什么?为何要对她如此赶尽杀绝呢?
阳拂柳此刻自是不会知道,她真正得罪的是长亭。
这一出,正是出自长亭的布局!
让忽烈奇和木珠玛这对心狠手辣的夫妻轮流对付阳拂柳,岂不很有趣?而且时间上也掌握的刚刚好!
忽烈奇还没走呢,木珠玛就来了!
一个是好色狠毒的贱男人,一个是早就积怨不满的毒妇,有他们“好好照应”阳拂柳,长亭才更加放心。
……
有了木珠玛对付阳拂柳,长亭又空闲了下来。
可京都商会那边却是一刻也不得安宁。
才将当上京都商会副会长的孙家大当家孙未明暗地里就开始搞起了小动作。联合了现任国师孔迩开始给郦家下绊子。
孙未明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趁着郦震西之前的那些丑事风波还没过去,让郦震西再次失信于商会。而孙未明眼红的自然是商会会长的位子。
至于现国师孔迩,之前还是不声不响的存在,这几个月来,尤其是肖寒离开京都之后,隔三差五的就到商会坐一坐。说是坐一坐,其实跟找茬差不多。偏偏他是太后面前的大红人,郦震西得罪不起,还要好生听着,供着。有什么不满,也只敢在背地后发泄一下。
可郦震西再怎么小心,郦家家大业大,孔迩若是真想挑刺儿找麻烦,也是能找到的。
就因为之前米铺的事情,孔迩就没事找事的说郦家既然连第一号米铺都管不好,还如何有资格做第一皇商。
还说要进宫告诉太后,削弱郦家作为皇商的资格。
郦震西想要解释,可孔迩根本不给他机会,才说了没几句话就拂袖而去。
京都商会的一众商户见情况不妙,招呼也不敢打就跑了。
留下郦震西一个人站在原地骂娘,连个商议的人都没有。
当天晚上,长亭回到郦家就觉察出气氛的不对劲。
白天发生在商会的事情,长亭也听说了。听说孔迩进宫之后,可是说了不止一件事,将之前郦震西的那些丑闻,还有郦宗南送出庶子又接回的事情,再加上孔迩的添油加醋,郦家现在在太后眼里可是黑了好几个色度。
原本国师就有参与商会事物的权利。之前孔迩却是故意不参加,这次突然发声,别人也不会怀疑他是针对郦家。
这一出戏演的倒是精彩!就是不知道在孔迩身后,是不是有高人出谋划策。
太后这边,三天后要召郦宗南和郦震西进宫问话,所以郦震西才如此气氛不平,郦宗南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姑奶奶看起来平静一些,可对于太后会说什么,也是心中有数。
太后早就有削弱郦家第一皇商权利的想法,只不过皇上一直摁着。太后身边也没有得力助手能找出郦家的纰漏,太后只能一直忍着。虽然之前有郦震西的那些丑事在,可因为有肖寒在,肖寒在皇上面前说几句话,太后也不好为了这件事跟郦家硬碰硬。
太后浸淫宫闱多年,才不会为了削弱皇商的权利而得罪皇上和肖寒。可如果有一个替罪羊出面,那就不同了。
显然,太后是自以为找到了替罪羊。
就是现任国师孔迩。
长亭冲姑奶奶和郦宗南郦震西福身之后,从容坐下。
面前摆着精致的晚膳,不过,显然,除了长亭之外,郦家其他人都没胃口吃。
第684章 祸害遗千年()
“父亲,如今孙家和孔迩摆明了针对我们郦家,而我才是京都商会的会长!我自然要出面摆平了!”郦震西愤然出声。
郦宗南皱眉不语。
“你当孔迩和孙未明都是傻子?他们既然敢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就必定还有后手!说不定现在他们就等着我们出手呢!”姑奶奶冷声开口。
“是啊父亲,孔迩等了这么久才动手,他的目的如何,我们还都不清楚呢,倒不如先静观其变,再作打算。毕竟现在不管是宫里还是商会,都只是观望的态度,宫里只是太后一人不满,却是没有具体的懿旨,至于商会这边,其他商户虽然不敢在明面上支持郦家,却也很少有大张旗鼓支持孙未明的。我们并没有输。”
长亭的话,让姑奶奶不由点头赞成。
“是啊,京都商会那些老家伙可都是人精。就算有几个墙头草,在之前黄贯天的事情上时也都吃了苦头,现在即便是不会帮郦家出头,却也不会一面倒的去支持孙未明。若不是有孔迩的支持,孙未明也不敢如此嚣张。此事关键就在孔迩身上。”
姑奶奶沉声分析。
“如果孔迩闭嘴了,太后那边就少了当枪头的人,此事就会暂时搁置下。所以我们现在要对付的不是孙未明,也不需要在京都商会做些什么,我们真正的敌人是孔迩,以及孔迩背后的人。”
长亭的话换来郦宗南的赞同。
郦宗南脸色也比之前缓和了一些。
“震西,此事先不要在商会寻找突破口,我们就暂时静观其变。”郦宗南自是比郦震西沉得住气。
郦震西还想说什么,可是一看郦宗南都不站在自己这一边了,也只得怏怏的闭了嘴。
他也清楚,现在在郦家,他真的没有任何地位和说话的权利了,郦宗南也不怎么待见他了。如果这节骨眼上他还跟郦宗南对抗的话,吃亏的还是他。
他现在也学聪明了,知道凡事不能硬来,至少要先麻痹了郦家的人,让他们相信他是真的改变了,才好重掌大权。
想到这里,郦震西非但不生气,还表现出一副对长亭关心不已的态度来。
“长亭,肖寒去了关外这都好几天了,他真的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郦震西堆起满脸假笑问道。
长亭面沉如水,轻声道,“嗯,差不多吧。”
她才懒得告诉郦震西那么多。
“那肖寒不在京都的这段日子,你就多在家住着陪陪姑奶奶,陪陪祖父,还有我这个做父亲的,其实也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我们父女以前见面机会少,我又误会了你很长时间,而今冰释前嫌误会解除了,为父也想多了解了解你,多尽一些做父亲的责任。”
郦震西这话说的,听的长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偏偏郦震西还自觉自己演戏多么精彩完美,那做作浮夸的好父亲形象,只会让长亭更加瞧不起他。
“多谢父亲。我知道了。”
长亭没话跟郦震西说,能回应他就算不错了。
姑奶奶面色淡然的看着眼前一幕,乍一看,好一副慈父有爱的画面,但俗话说的好:狗改不了吃屎。
郦震西能改好吗?
难!
郦宗南却是很乐意看到这一幕,至少面上来说是一家和睦,郦震西这几天也不提芸娘母子的事情。
而他之前接回庶子,本意也是为了锻炼郦震西,改变他。
现在看来,郦震西真的是比以前成熟和隐忍了很多。
郦宗南此刻不觉为自己这一招的成功而沾沾自喜。
……
宫里的事情,一开始闹腾的动静确实不小。
一众商户都以为郦家会采取雷霆之势反击。哪怕不敢针对宫里,对付孙家倒是必要的额。
可奇怪的却是,郦家非但没出手,就连对待孙家的态度也跟之前一样。
既没有过分巴结,也没有疏离的迹象。
郦震西在京都商会见了孙未明还是照常打招呼,面对孙未明冷嘲热讽的挖苦,郦震西也不恼怒,还说什么郦家一切都听朝廷的安排,朝廷往哪儿指,郦家就往哪儿走。
一句话堵的孙未明半天说不上话来。
因为孙未明认识的郦震西,是出名的暴脾气和眼高手低,面对别人当面的嘲讽,一定会骂回来的。可是这次,却是出乎意料。并且郦震西说的那些话,绝不可能出自郦震西之口,一定是有人教他的。
难道是郦家那位姑奶奶?
还是最近风头最盛的郦长亭?
孙未明想不通,就想找个人说道说道。
离开商会,孙未明七拐八绕到了侯府。
北天齐正在书房,见了北天齐,孙未明将来意说明了一下。北天齐沉默片刻,却是将一本书扔给了孙未明。
“孙老爷,兵不厌诈的道理,你都忘了吗?”
书桌后面,北天齐一改平日里人前的温润优雅,此刻面色阴郁骇人,让孙未明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
低头一看,面前的书赫然正是::孙子兵法。
“是,小侯爷说得对。”
孙未明在北天齐面前出奇的小心翼翼。
有谁能料到,其实孙未明能走到今时今日,孙家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着北天齐在背后出谋划策推波助澜。
北天齐借着孙家发展自己的势力,同时又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和孙未明的关系,否则,光是侯府的那几个人都能烦死他。更何况其他人了!
而郦家这次的事情,也是他和国师孔迩共同策划的一出好戏。就是趁着肖寒不在的时候,削弱郦家皇商地位。
他说过,他一定要让郦长亭对他服服帖帖!哪怕郦长亭现在都给肖寒定亲了,他也不会放弃。
“孙未明,郦震西就反常了这么一次,你就耐不住的跑来,万一这是郦家设下的圈套,就是为了引出你背后之人呢?!你若出去正好被郦家的探子看到了,本侯十年来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岂不是白费了?”
北天齐冷冷出声,寒冽之声让孙未明一个激灵,吓得够呛。
“侯爷英明!属下……属下错了。”孙未明深呼吸一口,低垂着眸子,连抬头看北天齐的勇气都没有。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孙家的全部都是北天齐给的。包括孙家所有人的性命,也都跟北天齐息息相关。
十年前,孙家没落,那时不过十一二岁的北天齐出现在他面前,给了他银子重振孙家,却也暗中对孙家所有人下毒,只要孙家有人不听话,北天齐就会停止供应解药,而这解药每过一个月就要到北天齐这边领取。
过了时辰,孙家全家上下都要丧命。
孙未明取了解药之后,就会混在家里的水缸中,这样只要是喝了水就会没事。
可也有例外,前两年,孙家有人外出办事,迟了三天回来,就因为没来得及喝掺了解药的水,儿在路上不明不白的暴毙而亡。
这个秘密,孙家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当初他想重振孙家,北天齐就让他押上孙家一家老小的性命!孙未明当时想着,只要能保住孙家,就是保住了性命!
如果连家业都保不住,难道还要活着要饭不成?
即便是到了现在,孙未明也不曾后悔当初的选择。
其实,过去十年,他也偷偷找过大夫检查过身体,可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但就是不能离北天齐的解药。说是一个月就是一个月,过了一个时辰都会浑身无力眩晕恶心,再往后的后果他也没经历过。
所以,对于北天齐的能耐,他忌惮又惧怕。
自然是北天齐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侯爷,属下也是担心您的计划节外生枝,所以才会多此一举!还请小侯爷不要怪罪属下。”
“罢了,一会回去的时候让他们给你乔装打扮一番,总之,你与本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本侯也不想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就这么毁了,而你,只要乖乖听话,就会一直享受荣华富贵下去。”
北天齐挥手,让孙未明离开。
孙未明也不敢多说其他,提前领了解药,易容之后,灰溜溜的走了。
北天齐说了,让他十天之内不要跟他联系,一切都等他的消息,所以才提前给了他解药。
孙未明走后,北天齐冷哼了一声,看着面前案几上写下的三个大字,眼神带着浓浓的不甘和不忿。
纸上赫然正是:郦长亭三字。
“郦长亭?你不是瞧不起本侯吗?本侯就让你看看本侯的厉害!终有一日,你要跪在本侯面前!乖乖求饶!”
北天齐咬牙,一字一顿,仿佛长亭就在他唇齿之间,要被他拆骨入腹一般。
那个桀骜不羁的女人,一定不会想到,京都商会的副会长孙未明就是他的傀儡吧!之前他故意不让孙未明出头,就是为了麻痹郦家的人,现在有了孔迩的帮忙,再将孙未明推出来,时机就恰到好处。
孙未明是他最重要的一颗棋子!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拿出来用!
如果不是殷侯府那母子三人最近开始明争明抢他手里的产业,他也不必如此着急出手!
也是时候让郦长亭见识一下他北天齐真正的实力了!
肖寒又如何?
再给他北天齐几年功夫,一定能将肖寒踩在脚下!
第685章 自我蒙蔽()
京郊偏僻的一杯沧海
忙完薇笑阁和问君阁的事情,长亭坐车去了一杯沧海。
这里她和肖寒来过一次。
因为偏僻,路途遥远,来回一趟耗费不少时间,虽然环境和布置她都很喜欢,来的机会却少。
不过随着这附近新开了一家薇笑阁,长亭倒是有打算在这附近买一个院子,每年春年花开的时候可以来住上一段日子。
她实在太欣赏一杯沧海的老板娘的心灵手巧了。
哪怕是一根普通的枯树枝,一块破木板,到了她手里,刷上几层青油,再涂上点斑斓的色彩,枯树枝就可以用来吊着烛台,三两烛台,高低错落有致,在黄昏的时候看着,别有一番脱俗意境。
至于那些破旧的木板,就可以摆上几盆花盆,大小不小,错落有致。
在春天的时候,整个院子都笼在一片花海之中。
鸟语花香,草长莺飞。
仿佛到了世外桃源。
潺潺水声不绝于耳。
长亭也想将来自己住的地方能被一片繁花包围,院前有花,院后种菜,头顶有鸟儿飞来飞去,地上有小动物跳来跳去。
这样的日子,看似简单,可每每想起来,都会有种莫名心酸的感觉。
因为,往往,越简单的,越难坚守。
进了一杯沧海,与老板娘打过招呼,长亭抬脚就上了二楼雅间。
她提前订好了二楼可以看到罗明河的那间雅间,推开窗户,薄雾笼罩下罗明河尽收眼底。
虽然不能马上实现拥有自己世外桃源的心愿,也可以偶尔来感受一下。毕竟,天下事,十全十美的少。在此刻拥有的生活中,有那么一件两件的遗憾,何尝不是老天的考验呢?
长亭是不相信顺风顺水的人生能平静多久。
生活,总要有风浪,起伏。
只是,才欣赏了一会风光,十九自外面走进来。
“夫人,一杯沧海的后院有个叫花子在那里徘徊,原本属下只想看看这叫花子是不是假扮的密探,可仔细一看才知道,竟是阳拂柳。”
十九的话让长亭一愣。
阳拂柳不是落在木珠玛手里了吗?而且还是她亲手策划的一出戏,将阳拂柳送到了木珠玛手里。
难道她跑了不成?
真有她的!
长亭此刻倒是有些佩服阳拂柳这个对手了!
在木珠玛眼皮底下,有好几个隐卫看着呢,都能跑了?!
不得不说,阳拂柳绝对是个到任何时候都不放弃的人呢!
“夫人,之前您说不必跟的太紧,所以我们的隐卫一直都离木珠玛很远,只能确定大体的位置,对于木珠玛那边发生的细节并不清楚,但是看阳拂柳此刻打扮成了叫花子,想来也是偷跑出来的。而附近也没有发现木珠玛的探子,估计是跑出来一段时间了。”
十九也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阳拂柳的确是个人物。
躲过了那么多隐卫连他们的探子都没找到!这个女人,不知该说他命不该绝呢!还是祸害遗千年!
“我也很好奇,阳拂柳的本事怎么会这么大,不如我们下去看看。”长亭拍拍手,起身走出房间。
看来她是真的不能闲下来,一闲下来就会有事情。
好不容易来一次一杯沧海,竟然也能碰上逃出来的阳拂柳。
此时,在一杯沧海外面徘徊的阳拂柳已经被好心的老板娘安顿在后院。
老板娘是心善之人,也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谁,见她年纪不大楚楚可怜,说话也文静有礼,就动了恻隐之心,找来一套干净的旧衣服给她换上,还给她端来了饭菜。
虽然都是前面客人吃剩下的,可这些对于现在的阳拂柳来说,就是山珍海味了。
阳拂柳谢过老板娘之后,大口大口的吃着。
老板娘觉得自己在这里看着,她会吃的不自在,所以就起身离开了后院。
面前两盘剩菜,如风卷残云一般进了阳拂柳的肚子。她摸着空空的肚子,还是觉得不够,又不好意思去要,看到旁边就一口井,就起身打了一盆井水洗脸。
她跑了一天一夜,都不敢停歇,走的都是泥泞难行的小路,就是不想让那些隐卫追查到她的踪迹。好不容易逃到这里,暂时应该是安全了。不过她也不敢继续逗留,吃饱喝足就要继续赶路了。
一盆清水洗过脸和手,盆里的水明显变黑了。
她之前是故意往脸上脖子上抹了泥巴,还偷了一户农户家的男人长衫打扮成乞丐的样子避人耳目。
现在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虽然旧了一点,却是干净舒服,再洗干净脸,看着水中倒影,阳拂柳却是倒吸一口凉气。
不知这几天是吃不好睡不好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怎么她的脸上起了这么多小红疙瘩,还有白色的,黄色的。看起来就恶心不已。
这让她突然想到了之前郦梦珠的样子,被传染了麻风病的郦梦珠,脸上也是这种红的白的黄的疙瘩,有些破了还流着脓水,说不出的恶心。
“不……不会的……我又没接触麻风病人。”
阳拂柳自言自语,却是不想再看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