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第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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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想要见识狩猎日是假的,慈悲心才是真的。”肖寒笑着看向她。
“我总觉得这样的比赛,太过残忍,动物也有生命,为何一定要活生生猎杀呢!有时候,猎户如此,是为了生计,可实在没必要举办这样的比赛。可既然存在了,我改变不了,却是可以做点别的事情。”
长亭并不赞同这种狩猎比赛,她虽然是存着一颗复仇之心重生而来,可对于有些动物却有着莫名的恻隐之心。
那些小狗小猫小兔子什么,尤其是小鹿的眼神,透着无辜纯洁,与它对视的时候,整颗心都为之怦然一动,温暖如春的感觉。
“所以,我的夫人那天是准备做一个护花使者了?”
“嗯。”
长亭也懒得纠正他了。
“之前都没听你提过,这狩猎节很有意思?”她话有所指。
肖寒挑眉,抬手在她鼻子上轻轻捏了一下。
“果真是任何事都瞒不过你。”
“有吗?若真有的话,我想,也只是凑巧吧。”长亭此刻很谦虚。
女人该让男人觉得聪明的时候就要做到无比的强大,乃至诱人。但有些时候,实在没必要那么出挑。
“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肖寒说着,朝长亭招招手。
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趁着晚饭来临前,是不是应该睡一场?
“那我现在请你带我去院子里走走,可以吗?”长亭可不会再上当,又被他吃干抹净。
“夫人想在院子里?嗯,倒是不错的提议,我们之前在很多地方都做过,院子里还真是没有。谢谢夫人提醒。”
肖寒说着,起身抱起了长亭,径直走出了房间。
“肖寒……”
长亭此刻真是“无语凝噎”。怎么总是自己挖坑,自己跳进去了呢?
可是看肖寒高涨的情绪,这一次是她逃不掉了。难道真要在院子里?
以天为盖地为庐?
这天寒地冻的,肖五爷自是不舍得让长亭在院子里,不过,在院子里的马车里,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他们在车内天雷勾地火,马车外面,隔壁院子还有护卫在那练功,是不是高喊的一二三四,听起来像是在为某位爷摇旗呐喊一般。长亭小脸早就成了绯红色,每当外面有操练的口号声传入耳中,肖寒的动作坐起来都格外不同。
长亭觉得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隔壁院子并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在做什么,可她却要压抑声响,这种莫名的极致的感觉,让人觉得惊心动魄又欲罢不能。
不止是肖寒会有特别激动的反应,长亭同样如此。
一轮云雨,一番纠缠。
如花开四季,每一季都有别样荼蘼醉人的感觉。
好在,这院子里的马车上,肖寒只进行了一次。
离开之前,长亭的衣服都是肖寒帮她穿上的,头发也是肖寒帮她整理的。尽管如此,当肖寒抱着她走出马车的时候,正好十九和阿九走过来看到了。
阿九刚要张嘴说什么,就被十九捂着嘴巴拖到了一边。
十九心下,暗叫好险。一个动作慢了,被阿九说了不该说的话,他就要跟着遭殃了。
十九将阿九拖走,到了没人的地方才敢松开手,阿九却是踮起脚尖朝刚才的院子看去,
“十九,你说五爷和夫人刚才在马车上作何?有房间不待,为何要去马车?该不会是要出去吧!咱们要不要跟上?”
阿九的“单纯”让十九哭笑不得。
这个阿九,懂得去琼玉楼找姑娘,怎就不明白五爷和夫人之间的夫妻情趣呢?
“这个啊,你要去问夫人吗?”十九双手环胸,冷笑一声问着他。
阿九想了想,摇摇头道,“不敢啊,算了吧。我不说话的时候,夫人都能抓着我的纰漏,更何况说话了……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阿九一边说着一边摇头,一边抬脚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不看,不听,不猜,不言。就能在夫人和五爷身边呆的久。
十九冲着他的背影竖起了大拇指,暗中送了他四个字:孺子可教。
怪不得夫人说,阿九若是开窍了,比他和曦儿都要聪明!
夫人果真是慧眼识珠。
……
院子这边,长亭只是眯着眼睛休息,却也感觉到了有人走过去。当即将面颊更深的埋在肖寒胸前,不管是被谁看到,都是她认识的啊,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能猜到,她刚才和肖寒在马车内做什么。
她的脸皮啊……
“你就是整个人都缩到我的身体里也没用啊,谁都知道我抱着的是你,如果不是你,那才有问题呢。”肖寒笑着开口,见她如此别扭的模样,心下却是更多的怜爱和疼惜。
这个傻丫头。
有时候胆识过人,精明过人,有时候又傻乎乎的如此可爱。
长亭也知道肖寒说的有道理,她躲什么呀?谁不知道肖寒抱着的就是她呀!而且,她是肖寒的夫人啊,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呢!
“我累了,想休息。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不过,想归想,却是不能承认。
“好,夫人累了,我送你回房休息,一会让她们将饭菜也送到你的房间。”
“你要陪我一起用膳。”长亭在他怀里慵懒出声。
天越冷,越是眷恋他的怀抱,贪恋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刻。
“嗯,喂你都可以。”肖寒垂眸看向她,墨色眼底却只有在看向她的时候,才有流光溢彩的明亮感觉。
长亭有时候也很奇怪,为何他看着自己时,眼睛温柔的能流淌出蜜来,而对着敌人时,眼神寒冽如冰,嗜杀如血。
想不通,便不要去想。正如感情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感情在未来会如何发展,所以,走好现在的每一步,便是对彼此,对自己的一个完美的交代。
……
三天后,边关
长亭早早起来,熟悉装扮一番,今儿就是狩猎节。
收拾妥当,肖寒已经等在外面,因为今儿要出去到比较远的猎场,所以长亭打扮收拾花了不少时间。而肖寒早早来了,也不催促,就静静等着,其实他倒很享受这种温馨等待的感觉。
之前的几个瞬间也在想,如果将来的某一天,可以如此安之若素,远离争斗杀戮,是否可以?
可对于他这种人来说,能得到一个真心相爱的娘子都是一种奢侈。更何况还要过上那种与世无争的平静生活呢?
不是奢望,又是什么?
所以,也只是想想罢了。他注定是无法拥有那样的生活。
而选择跟他一起的长亭,也注定跟平静生活无缘。
究竟还是他欠了她的多。
如果不是选择了他,她过的不会是现在这般惊心动魄步步为营的日子。
可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法放手。明知当初对她紧追不放,会换来对她生活天翻地覆的改变和影响,可感情面前,他注定自私,霸道。
他的小长亭,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想到这里,肖寒唇角勾起一抹坚毅霸道的弧度,看似是一抹笑意,可深处却有着莫名的心酸和执着。
长亭转身之际,恰好看到这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不似他平时看向她时的温柔缱绻,而是带着一股决绝无畏的寒意。
长亭眼神闪了闪,等她再要看个仔细时,肖寒已经换了她熟悉的温柔注视,此时此刻的他,是她熟悉的那个肖寒。是那个将她捧在手心细细呵护,愿付出一切拥有和守护的肖寒。
那么之前呢,是错觉,还是肖寒内心的另一道屏障?
第744章 来者不善()
马车一路疾驰,到达狩猎节的地点已经到了时辰。
可肖寒却是不紧不慢的态度。
“放心吧,这里的人通常一大早进行的节目,到了中午能开场就算不错了。”肖寒轻声为长亭解释。
来边关的这段日子,长亭也能感受到,关外对于一些宴会虽然热衷,却都是慵懒拖沓的态度,所以他们一般都将宴会定在大清早,实际上很多人到了傍晚能来就不错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长亭好奇的四下打量着。
说什么狩猎节,原来是被圈起来的一块地方,早早的将动物都赶了进来,到时候那些所谓的贵族王者纵横驰骋一番,每个人不收获十件八件的都不算什么。
因为地方越小,动物越密集,收获越大。
“感觉动物比人还多。”长亭撇嘴,肖寒无奈的笑笑。
“先去那边的驿站休息一下,等到中午出了太阳,我再带你出来。”
“好。”长亭点点头,裹紧了披风。关外本就比京都还冷,尤其是四下无遮挡的狩猎场更是冷风烈烈,寒风刺骨。
只是,长亭和肖寒才将落脚,十三就进来通禀。
“堂主,夫人,拜参和拜孔在外面求见。”
十三的话让才将准备拿下面具透透气的长亭,不由郁闷的叹口气。
“不想见的话,我让十三回绝了。”见她如此扫兴,肖寒笑着安慰她。
“这倒不用了,我也想看看他们又要耍什么花招。”长亭整理了一下面具,稳稳端坐。
“只怕是来试探之前刺杀的事情的。既然你也感兴趣,那就陪他们玩玩。”肖寒眉梢一挑,示意十三放人进来。
随着大门打开,一道,两道,竟然还有第三道身影凑了进来。
甫一看到那道人影,长亭一时竟没认出那是雅榛。
这才不过三天时间,雅榛这是怎么了?
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即便擦了厚厚的脂粉,脸上也能看出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随着她缓缓走了进来,空气中还充斥着刺鼻的药膏味道。想来,是她身上另有隐疾。
长亭和肖寒交换了眼神,不动声色的坐好。
“堂主,堂主夫人,别来无恙。”
拜参堆起满脸笑容,目光在长亭身上停留片刻,继而飞快移开。
拜孔跟在拜参身后一言不发。
“酋长不必客气,坐吧。”肖寒语气淡然,不起波澜。
如此不冷不热的态度,让拜参坐下之后也是如坐针毡的感觉。
他不会忘了今儿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方设法的要回丹书玉牌。玉玲珑他可以送给肖寒,但是丹书玉牌不可以!他不能让一件可以制约他权力地位的宝贝落在京都人手里。
“唐突而来,不会打扰了堂主和夫人吧。”拜参说着假惺惺的客套话。
长亭垂眸,笑而不语。
“说不上打扰,只是我正与夫人在研究诗词歌赋。”肖寒淡淡出声。
诗词歌赋?长亭一愣。
肖寒想做什么?
“是吗?这个,小女雅榛对京都文化甚为仰慕,倒是可以跟堂主和夫人切磋一二啊。”拜参抓着机会就要将雅榛推出来。
雅榛忙上前一步,忍着身上烙铁留下的伤痛,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来。
“堂主,夫人,若不嫌弃,雅榛可以与你们一起切磋一二。”此刻的雅榛,哪里还是三天前那个唯我独尊横行霸道的雅榛,就是看向长亭的眼神都带着过度的谨慎和小心翼翼,甚至是惊慌。
看来,这三天,她的日子不是一般难过。
拜参和拜孔都没少折磨她。
长亭还不知道,拜参为了顺利回到部落,将雅榛送给蔡镇折磨一夜的事情。
“公主也感兴趣啊!好啊。”长亭嘴上说的轻松,眼角眉梢却是冷冽笑意。
雅榛感受到她眼底的冰冷煞气,暗叫不妙,可此刻想要退缩也来不及了。
“我跟夫君正在研究对联。我出一个上联,雅榛公主对下联如何?”
长亭脑子转的飞快,从肖寒说出诗词歌赋四个字开始,她就明白肖寒是在给拜参等人下套。既然他们主动送上门来了,没道理按照拜参他们的节奏来,当然要听肖寒和长亭的了。
虽然拜参早晚会说出此番前来的真正目的,但主动权握在肖寒和长亭手上的话,拜参就被逼上来绝路,一切完全不由他做主。
拜参脸上的横肉抖了抖,竟然是对联?
这个叫莫垠的京都女人真是黑心肠!
长亭自是知道,雅榛欣赏京都文化,但大多都是学了皮毛,扯到对联上,只有丢丑的份儿。可偏偏之前是拜参和雅榛主动提出来的,长亭如果不说点什么的话,岂不是对不起他们的一番主动之心?
“请……请夫人赐教。”雅榛多少是学乖了,明知长亭耍她,也不敢反驳,站在那里,身子轻微抖着,还要说着恭维的话。
长亭心下轻叹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我的上联很简单的,天增岁月人增寿。”
长亭轻舒口气,淡淡道。
雅榛一愣,这对子该如何对?
她不由看向拜参和拜孔。
“雅榛公主,不会就算了,是你对对子,又不是酋长和你哥哥。”长亭抿唇一笑,满眼无奈的表情却是比巴掌甩在雅榛脸上还要令她难受。
“这……”雅榛语塞。
她压根就不会对对子啊!
“雅榛公主不会就算了,别到时候说出春满乾坤猪满门这样的对子来,那我真就不知如何应对了。”
长亭此话一出,十三和十九需要极度的忍耐力,才能忍住不笑,可憋着的一张脸都是通红通红的。
然,肖五爷却不必忍着。
肖寒发出爽朗的笑声,这一出,他和长亭之间,之前没有任何商议,就是凭着彼此的心有灵犀。
雅榛小脸一会煞白,一会涨红,好不精彩。
“夫君,不如,我出个上联,你来对?”
片刻之后,长亭忽闪着眼睛,笑着看向肖寒。
肖寒冲她意味深长的点点头。
“我的上联是:假情假意假惺惺。夫君,下联交给你了。”长亭俏皮的眨眨眼,肖寒眼底灿若桃花。
“那为夫的下联就是:骗敌骗盟骗自己。”
肖寒话音落下,拜参和拜孔脸色双双一变。
雅榛更是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恨不得现在地上有道缝可以钻进去。
纵使他们都不懂京都的对子,奈何长亭和肖寒说的如此直白,只要懂点京都文化,就能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是讽刺他们假惺惺的前来拜访,还以为能得偿所愿,其实就是自欺欺人啊!
拜参的脸色,好长时间都没变过来,这种被一个小丫头啪啪打脸的事情,他这个高高在上的酋长还是头一次遇到。
拜孔也一脸黑气,可碍于自己的宝贝还在人家手里头,他如何能拂袖而去?
那不正好中了对方的计谋吗?
这京都女人和肖寒如此一唱一和的,不就是为了气他们吗?一旦他们此刻扭头走人,下次想再登门拜访,那比登天还难。
眼见拜参和拜孔,这种情况下都能坐得住,长亭心下连连叹息。
如果能就此将他们气走多好啊!还是小看了他们脸皮的厚度了。
“呵呵……好对子啊,有趣,绝妙。堂主和夫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拜参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一旁的雅榛。
既然对方都明确的表露了要赶他们走,那倒不如直接进入主题,节省时间。
见到拜参的眼色,雅榛心下一紧,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一步。
“堂主,夫人,其实这次前来,雅榛还有自己的私心。还请堂主和夫人能成全雅榛。”
雅榛握紧了拳头,努力控制自己的声调,即便如此,声音还是带着莫名的颤抖和紧张。
甚至是屈辱!
三天前,她才将被蔡镇糟蹋欺凌,三天后的今天,之前的伤痛还没痊愈,却又被父亲和哥哥逼着前来道歉!她知道,只要一天不要回宝贝,她都没有好日子过!为了不想将来彻底成为部落联盟寻求利益的牺牲品,她今儿就是任何尊严都没有了,也一定要求回那两件宝贝。
看着眼前恩恩爱爱的堂主和夫人,雅榛眼底却如同被刺入一根毒刺一般,疼痛入骨。
为何受到疼惜眷顾的不是她?
可她又不得不承受,眼前的京都女子的手段和作风。她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
那么,除了放下所有尊严,苦苦哀求这一条路,她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想到这里,雅榛在长亭还未开口之际,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堂主,夫人!请二位大人有大量,原谅雅榛之前的任性妄为,还请二位再给雅榛一次机会。”说完,雅榛竟是砰砰砰的磕起了头。
见此,长亭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起身走到肖寒身旁,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看着他,
“夫君,不过是对个对子,即便对不上来,对错了,都不要紧啊,我们又没有立下什么军令状,对不上来就要如何如何的,这雅榛公主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长亭如此说着,就是想将之前的事情抹过去。
这可不是拜参想要看到的。
第745章 磕头求饶()
“堂主,夫人,之前在圣庄,小女多有得罪二位,甚至是自不量力的要跟夫人比赛,呵呵……这女儿家还小,从小又被我宠坏了,难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之前的事情,还请夫人和堂主莫要放在心上才是。”
拜参这话说的,就是俗称的先礼后兵吗?
先降低姿态,等着劝服不了就要翻脸了是吗?
所以拜参才选了狩猎节前来,而不是之前在石风堂的地盘登门。
长亭此刻不动声色的看了肖寒一眼,继而转身,满眼无辜的表情看向拜参,
“酋长,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呀!你还提起来做什么?若有什么问题,酋长不是当天就应该找我们的吗?怎么过了三天才反应过来,酋长的反应是不是也太慢了。”
长亭抓住了拜参的把柄,自是不会放过他了。
拜参脸色再次黑了黑,却是忍着不好发怒。
“夫人有所不知,夫人和堂主离开之前,我并不知道雅榛这丫头竟是偷换了她哥哥的玉玲珑,还有拿出了她的丹书玉牌。所以……”
“酋长,现在你与雅榛可谓是各执一词呢!雅榛当时就说,玉玲珑是皇子给她的,至于那丹书玉牌,关外哪个人不知道,那玉牌是雅榛娘家的呢!她也是个大人了,是她自己的东西,自然是自己保管了,丢了,输了,都是她自己的责任。不是吗?”
长亭看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