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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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寒瞳闪了闪,幽幽道,“我本不想造杀孽,奈何……罢了。就交给肖寒解决吧。”
既然她都是肖寒救回来的,那么那祖孙二人如何处置,自然也是肖寒说了算。
正说着,张宁清将丫鬟送来的汤药端到长亭嘴边。
“来,我喂你。”张宁清此话一出,长亭哭笑不得。
“怎敢劳烦堂堂张大小姐喂我吃药呢?还是我自己来吧!”
张宁清不满的白了她一眼,“你都受伤了,还跟我客气什么?只要你别嫌弃我笨手笨脚的就行!”张宁清说着,舀了一勺送到长亭嘴边。
尽余欢在一旁却是皱着眉头嚷嚷道,“你都不知道先吹一吹吗?这么烫怎么喝?烫到长亭如何是好?”
“尽余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吹?你刚才那两个眼珠子都快要长在长亭脸上了,我吹的时候你魂都在长亭身上,你能看到?”张宁清毫不客气的揶揄尽余欢。
尽余欢还想着借机将汤药拿过来,他亲自喂长亭了,冷不丁被张宁清抢白了一顿,气的背着手,背对着张宁清。
长亭忍不住笑出声来。
“原来我们张大小姐如此心细如发,又温柔体贴呢,以后不知是谁有这个福气能娶到你呢!”长亭的话让张宁清莫名红了面颊,旋即若有所思的朝院中看了看。
“你少来开我的玩笑,还是早点养好伤,也好与我们一同学习,这选妃宴越来越近了,你还有心思取笑我呢!”张宁清一边喂着她,一边数落她。
“那你刚才看向院子里,是在看谁?”长亭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我能看谁?不就是我大哥和尽龙城,还有尚烨那个馋猫吗?他们可都来了,只不过尽余欢说了,除了他一个,其其余公的都不能进入!所以那几个公的就都在院子里了!”
张宁清如此一说,长亭顿时是哭笑不得的感觉。
“堂堂张家大小姐,竟也会如此粗俗的说话了!”长亭笑着揶揄她。
张宁清却是满不在乎的态度,“平日里在府里就要装的贤良淑德温柔得体,装的我脸都要僵硬了,难道在书院里面了,还不让我自由潇洒一点?别说是刚才那几句话了,若是有人再敢欺负你的话,我更难听的话都有!”
张宁清是将长亭当做自己在书院最好的朋友,看到此刻受伤的长亭,她心里既担心又难过,又愤怒。好好地长亭也没招谁惹谁,却总陷入危险之中,摆明了就是针对她!郦家有些人的心肠真是歹毒至极!
长亭明白,张宁清是为了宽慰自己,故意装出如此轻松的态度,她心里,融暖一片。劫后余生,还能感受到这般单纯的关怀,于她而言,自是一笔珍贵的财富。
谁说财富一定要是真金白银。
“张大小姐如此说,我真是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了!难不成我要对你以身相许不成?”长亭笑着打趣张宁清。
张宁清也不在乎的点点头,“好呀,我求之不得。美人如玉,自是加倍呵护了!”张宁清看着长亭的眼睛亮晶晶的。
如此“旁若无人”“打情骂俏”的二人,自是冷落了尽余欢。
“长亭若是以身相许也只能是公的!!你个母的争抢个什么劲?男人有的那玩意你有吗?!”尽余欢此话一出,张宁清起身狠狠踹了他一脚,
“尽余欢!你这个纨绔小霸王!你连女人的醋也吃?!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尽余欢!你说谁是母的?你还雌雄同体呢你!”长亭无端被尽余欢形容成母的,自然也是不乐意了。与张宁清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尽余欢最后竟是难得的举手求饶。
“行了行了,两位姑奶奶!我说不过你们成吗?我既是公的,也是母的!!好好好,长亭说我雌雄同体就雌雄同体吧!长亭现在说我什么我都认了!行了吧!”尽余欢虽是无奈的语气,可看向长亭的眼神却是明亮如辉。
其实张宁清说的没错,他真的是连女人的醋都吃!
“这还差不多!”
“这还差不多!”
长亭和张宁清异口同声道。
长亭这边,热闹喧嚣,而隔壁不过是一墙之隔的院子,却是冷瑟沉寂一片。
才将回到院中的十三,就见阁主房间窗户打开,冷风呼呼灌入房中,正欲上前关上窗户,却被肖寒出声制止。
“开着吧,我想听听她的声音。”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才将在鬼门关前徘徊了一圈,此刻的他,虚弱到连说句话都像是要涌上全身力气。
“五爷,夜深起风了,您的身体不适宜吹风。还是关上窗户吧。”十三实在是担心肖寒再受凉。
“不需你来提醒我,你若不懂的如何按照我的吩咐办事,立刻就滚。”肖寒语气淡淡的,声音比之前还要暗哑低沉,苍白面颊没有一丝血色。
十三只得作罢,乖乖站在一旁。想起之前放血那一幕,还是说不出的心惊肉跳。
五爷体内的血毒,必须定期由四大长老以内力逼出,可是昨儿,五爷为了亲自营救郦长亭,竟是弃四大长老于不顾,又为了等郦长亭情况稳定下来才离开,再次延误了清除血毒的时辰,等他们好不容易将昏迷的五爷送到飞流庄,五爷才将醒来,又是执意要守在郦长亭身旁。
如此反复颠簸,五爷体内的血毒蔓延之快超出了任何一次,若非服用了之前老爷留下的一颗救命丹药千色丹,只怕五爷现在还在昏迷不醒中。能在何时醒来还不可知!
十三实在是想不明白,明明是郦家弃子的郦长亭,究竟是何德何能,能让五爷如此不顾性命的救她!难道就因为五爷曾欠了凌家的吗?即便如此,五爷这几年还给凌家的也够多了!更是犯不上以性命来偿还!
还是说,五爷是真的看中了郦长亭?
若是如此的话,拥有了郦长亭这个软肋的五爷,想要继续掌控四大长老和其他各方觊觎的势力,无形中增加了难度和顾忌。
第一二五章 司徒笑灵()
十三守在肖寒身旁,直到隔壁院子一定动静都没有了,肖寒才下令关上窗户。
十三此刻说不出的无奈,沉重。
他无法形容五爷侧耳倾听隔壁院子郦长亭说话的声音时,那般专注的神情究竟有多么认真在意,而五爷明明需要休息,却是强撑着一定要等到郦长亭也休息了才肯睡去。
十三都恨不得到隔壁扔一把迷魂散,让郦长亭睡上个三天三夜,如此,五爷也能早点休息。可他实在又没那个胆子,就是想一想都觉得浑身汗毛竖起冷汗淋淋的感觉。
肖寒才睡了两个时辰,天还没亮便起身准备。
十三急忙下令为肖寒梳洗更衣。
“郦长亭那边如何?”这是肖寒醒来的第一句话。
“回五爷,汤药都喝了,还在睡着。明儿都交给禧凤安排妥当了。”十三忙回道。
“告诉禧凤,这几日她想做什么都随着她,只要不出书院,她想干什么就随她。在书院内也加派人手暗中保护她。”肖寒沉冷下令。
“是,五爷。”十三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这会的心情了。五爷从醒来开始就是郦长亭长郦长亭短的,对于他自己的身体却一点也不在意。
“五爷,四大长老那边已是闹开了,都是等着您过去。”十三不得不说出石风堂和飞流庄的情况。
五爷不在这一夜,出了不少乱子。似是有人早就洞悉一切,趁着五爷不在捣乱。
“那些个老家伙,最是看重自己的利益,如今石风堂和飞流庄出了乱子,他们自是着急上火,却又不想出动他们的势力灭火,既如此,就让他们暂且着急吧。”肖寒如此说,十三不由灵机一动。
“五爷,您的意思是要去……”
“边关。”肖寒斩钉截铁下令。
十三却是迟疑了片刻,“五爷,现在吗?您的身体……”
“就是要在他们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如此才是最好的效果。”肖寒此话一出,十三了然的点点头。旋即转身,立刻出去准备。
却没发现,身后,肖寒眼眸定定的落在郦长亭院子的方向,那眼底,泻出的均是融融暖意。
……
长亭休息了几日之后,一直想着自己的院子。虽是小,但却是她这一个月来精心布置的。很多东西都是她亲自出门采购回来添置的。
她自己的小院子,更像是她自己心底最神圣和单纯的一个地方。在这里,她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所有的学习当中,抛却任何杂念和痛苦回忆,只做一个充实单纯的郦长亭。
张宁清陪着长亭一同回到院子,才到院门口,就看到一抹高挑身影趴在墙头,不知往里看着什么。
长亭正疑惑此人是谁,却听张宁清清脆的喊了一声,
“好你个司徒笑灵,今儿不是要上礼乐课吗?跑来长亭这边趴墙角作何?”张宁清一边说着,一边大力的拍在司徒笑灵肩膀上。
司徒笑灵低呼一声,转过身来,一张蹭了灰尘的小脏脸看的长亭甚是无语。
倒是张宁清反倒是习惯了似的,自然的拿出手帕来,递给司徒笑灵。
长亭打量着眼前高挑活泼的少女,看起来比自己大了一两岁,脸上虽是蹭了不少灰尘,却是难掩清秀娇媚,只是这擦拭灰尘的动作却是说不出的大大咧咧,与她这张清秀小脸完全不搭。
既然张宁清称呼她为司徒笑灵,那么这少女就该是司徒老将军家的人了。
“我说张宁清,我可是你姨妈,你就这个态度对我说话?小心我回去告诉姐姐,让她好好地收拾你!”司徒笑灵才擦了几下,就烦躁的将手帕丢给张宁清,反倒是好奇的打量起长亭来。
长亭被她看的莫名其妙的,遂无奈的看向张宁清。
张宁清摊开双手,无奈道,“长亭,你就随她吧,她呀,但凡是见了好看的,不管是人还是物,这双眼睛啊就仿佛黏在上面拔不出来了!之前这般样子,不知吓跑了多少世家公子,要不然,也不会快十八岁了还没嫁出去!啧啧!因为她,我娘亲和外公可是愁白了头发呢!”
张宁清如此一解释,长亭算是明白了。
原来司徒笑灵就是司徒老将军最小的小女儿,也是最让他头疼的一个女儿。
不同于一般大家闺秀的贤淑文静,也不同于张宁清的察言观色审时度势,这司徒笑灵就是个我行我素的主儿,想来一出就是一出。又因喜好作画,尤其是画美男子,这几年没少吓跑中意她的世家公子。
张宁清是司徒世家长女的大女儿,在张家和司徒家的地位自是不言而喻,可就是如此,也架不住对司徒笑灵的无奈。
“司徒姑娘,我是叫你一声姐姐呢?还是……”长亭这会不知如何称呼司徒笑灵,如果叫姐姐的话,那张宁清就是她的晚辈了,张宁清的白眼就能淹没她,可如果是跟张宁清一起的,那就要叫司徒笑灵为姨妈了!
不知怎的,长亭真是叫不出口。
司徒笑灵眨眨眼,眼睛仍是定定的落在长亭脸上,“嗯!不错!很好!非常好!简直是太好了!长亭妹妹是吧?你愿意让我为你作画吗?只要你愿意的话,让我叫你姐姐都可以!”
显然,司徒笑灵比长亭想象中还要没有底线。
如此一来,张宁清自是不干了。
“什么长亭妹妹,别叫的那么亲热。长亭是我好姐妹!我都不叫你姨妈,长亭自然也不用叫了!对了,你还没说你刚才鬼鬼祟祟的站在那里作何呢!”张宁清聪明的转移了怀疑,旋即朝长亭做了个摊开双手无可奈何的表情。
长亭笑笑不说话。
这姨母和外甥女之间,实在是有趣。看似互不顺眼,但其实,张宁清偶尔的俏皮灵动的表现,却是像极了司徒笑灵,只不过张宁清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罢了。
“我……这个,我是刚刚画了一幅画,正想要拿着回去裱起来,这不才走到这边,正好被风吹到了院子里,我见院门锁着,自是不好强行闯入,所以就想从缝隙中看看,画去了哪里。”
司徒笑灵如此说着,长亭立刻打开了院子,邀请司徒笑灵进去一坐。
才进了院子,司徒笑灵顾不上找画,就被前厅摆放的鹞琴和鹄笛吸引了目光。
不由发出一连声的感叹,“竟然是镂雕镶嵌的鹞琴?还有这鹄笛……竟是七彩鸿鹄的鹄笛?天呢!我若是有这两样好东西,自是每晚抱着入睡呢!”
司徒笑灵的喜爱和赞叹都是发自内心的。
长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实这也不是我的,是阁主放在这里令我学习的。”
“阁主是墨阁阁主肖寒吗?不知我若是来这里学习,他会不会也借给我这般鹞琴鹄笛呢?”司徒笑灵眼犯花痴,不过花痴的不是肖寒,而是长亭屋里的宝贝。
见此,张宁清不屑道,“你若来了,就你这般时刻花痴的德行,不出三天,就被阁主用扫把打出书院了!不对!是一天!”
张宁清竖起一根手指,对于司徒笑灵的过往“劣迹”那是了如指掌。
“长亭,你可要看好你这些东西,没瞧见有些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吗?”张宁清早就知道长亭这里有鹞琴和鹄笛,她自然也是喜欢的,但却不到司徒笑灵这般痴迷的地步。
司徒笑灵撇撇嘴,对这两样珍宝显然是爱不释手。
“长亭妹妹,我……今晚能住在这里吗?可以吗?”司徒笑灵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怔怔的望着长亭。
一时间,长亭竟是哭笑不得。
“不可以!”张宁清断然拒绝。
司徒笑灵不乐意了,这又不是她的院子,她凭什么代替长亭回答呢。
正在这时,尚烨从外面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长亭姐,你猜是谁来了?”尚烨一开口,却是说的没头没尾的,长亭摇摇头。
“是谁?快说!”张宁清见尚烨明显是冲着长亭问的,联想到之前长亭才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不觉沉下脸来,语气也冷冰冰的。
一旁的司徒笑灵见她这般模样,也不好继续开玩笑了,眼神却依旧是“含情脉脉”的看着长亭,似乎是一定要留下来才肯罢休。
长亭回给她一个清浅笑容,淡淡道,“司徒姑娘,这书院若有人想留宿,我说的也不算,若你真想留下的话,那我一会去问问禧凤老师。”长亭如此说,自是有门了,司徒笑灵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那好,你记得帮我问,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你们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不打扰你们了!”司徒笑灵也看出尚烨瞧见了她之后,就欲言又止的样子,自是有些话不方便让她听到了。
司徒笑灵并不是喜好打探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更是识趣之人。更何况她现在完全被鹞琴和鹄笛吸引了,只想静静的欣赏,做一个安静的女子,所以,最好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她。
见司徒笑灵将长亭的院子当做是自己的一般,张宁清正要说她,却被长亭拉出了院子。
尚烨也急忙跟了上来。
一出院子,尚烨就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是你爹爹带着钱碧瑶和阳拂柳来了,就在前厅呢!”
第一二六章 长亭,你信得过母亲吗?()
长亭眼神一寒,没想到郦震西竟是亲自来了!
上次郦震西主动见她,是为了将她推入淮亲王府那个火坑,现在呢?只怕还有更毒的心思吧!况且郦震西还带了钱碧瑶和阳拂柳。
“尚烨,谁在前厅陪着?”长亭低声问道。
“就是前厅的护卫,在没有别人了呀!”尚烨好奇的看着长亭。
长亭和张宁清相视一眼,眼底具是对禧凤老师这一步的了然。
按理说,既是书院来客,若非有要事的话,都会由禧凤老师亲自安顿,但是显然,禧凤老师是不怎么想搭理郦震西等人,所以都未曾露面。
想到这儿,长亭对张宁清耳语了几句,便独自去了前厅。
甫一进入前厅,就见郦震西钱碧瑶和阳拂柳三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那儿,茶水虽是奉上了,却不见使唤的丫鬟婆子。
“爹爹,大夫人,拂柳姐姐。”长亭上前一步行礼。
“听闻你被尽余欢连累,险些送了性命,为父过来看看你,可曾好点?”郦震西的声音听起来干巴巴的,根本没有任何关怀的成分在其中。
此刻他惦记的都是亲王府的聘礼何时能到他的手上!说不定他现在还在想着,这淮亲往命犯天煞的命理太准了,她郦长亭是差点死了。
“哎呀长亭,你这脸色可真是苍白,看起来都叫人心疼不已。母亲特意带来了一些补品,你记得让书院的丫鬟给你熬制服下。这都是要成亲的人了,身子骨还如此单薄,可如何是好?”钱碧瑶这会站起身来,看似亲切慈祥的走到长亭面前,晦暗的眼神落在她发间的蓝宝石叠翠烟花发簪上,明明是震惊嫉妒的眼神,面上却是一副关怀备至的虚伪神态。
这发簪她曾在凌籽冉头上见到过,曾经也甚是喜欢,也找过有名的工匠打造过一支类似的,可不论是宝石的质地还是手艺,都与凌籽冉的相差千里。她还以为这支发簪都到了凌家医堡那儿了呢,没想到竟是到了郦长亭这个贱丫头手里!她凭什么用这么好的东西?
看着眼前虽是面色苍白,却是打扮的清雅灵动的郦长亭,钱碧瑶不由得想起呆在家中时而清醒时而发狂的郦梦珠,就恨不得一把扯下郦长亭头上的发簪!
长亭迎上钱碧瑶晦暗眼神,淡淡道,“有劳爹爹和大夫人了,虽说出了事,最终是有惊无险。倒是让背后害我的人失望一场了!”
她淡淡笑着,水眸莹润,笑容如昔。她如何看不出来钱碧瑶看中了她的发簪?这簪子是之前阮姨来的时候交给她的。阮姨说她虽是有不少首饰,可十里锦的首饰毕竟是花银子能买到的,而娘亲留给她的珍宝首饰很多都是孤品。所以就带了几套过来。
听了长亭的话,钱碧瑶心下一冷。不过一两个月的时间,郦长亭现在哪里还有昔日的浪荡无耻放浪形骸?不知是在凌家书院的学习改变了她,还是这小贱人原本就是装的!思及此,钱碧瑶更是恨不得这会就宰了长亭。
“长亭妹妹没事就好。之前大哥来的时候,我担心自己过来会越帮越忙,所以就留在府中照顾梦珠妹妹,其实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