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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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响起的冷冽之声,让郦震西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继而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目瞪口呆的看向走进来的肖寒和长亭。
这个时候,他们不该是在宫里吗?
原本,郦震西还因为今儿太后生辰宴都没有一张帖子进宫而不满呢!还在埋怨,肖寒眼中没有他这个岳父大人,连一张进宫参加生辰宴的帖子都弄不来。
殊不知,帖子是有的,只不过被长亭和肖寒留下了。
原因很简答,就郦震西这种脾气性格,进了宫,稍微被圣尊安排的人 刺激一下就会捅娄子,自然是让他留在家里安全了。
长亭和肖寒径直走过郦震西面前,目不斜视,枭野气场却是迫使郦震西不由自主的后退一大步。
“姑奶奶。”
长亭和肖寒同时请安。
对于长亭尊敬的人,肖寒态度自然也不一样。
见肖寒进门之后只跟姑奶奶打招呼,完全忽视了自己,郦宗南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却是没有胆子当面质问肖寒。
“你们来了。”
对于长亭和肖寒突然出现,显然,姑奶奶并不意外。
郦宗南突然想到关键的一点,这时候姐姐不也应该在宫里吗?怎么也没进宫呢?
难道是宫里有什么变故?
郦宗南终究是比郦震西清醒的多。
“长亭丫头,你们……”
“祖父,就如姑奶奶所说。我要拿回娘亲在郦家的一切!”
长亭沉声打断郦宗南的话。
话音降落,郦震西暴跳如雷。
“你凭什么!那是你娘亲!也是我的夫人!就算有属于你的,也不是全部!!”
郦震西握紧了拳头,恨不得跳起来给长亭几拳,可有肖寒在,他也只敢想想,甚至是,连肖寒此刻看过来的眼神都不敢迎视。
“那是我娘亲没错,但是当初郦家给了她那些铺子,就属于我娘亲的了。”长亭不紧不慢的开口,看都懒得看郦震西一眼。
“你、你没听懂老子的话吗?你这孽畜……”
啪!
郦震西话没说完,响亮的一巴掌狠狠甩在郦震西另一边面颊上。
“啊!”
郦震西捂着红肿面庞,痛呼一声。
旋即,一颗牙齿从嘴里吐出来,带着殷红的血丝,看的一旁的郦宗南目瞪口呆。
他和郦震西都没有看到是谁出的手!郦震西就挨上了一巴掌。
“谁?!谁打老子!!”
郦震西捂着脸,怒吼出声。
长亭身后,曦儿垂手而立,面无表情的看着地面。
“你、你这……”
孽畜二字,终究没胆子再说。
“父亲,娘亲的铺子,你的确有拥有的权利,可前提是,你是娘亲的夫君才可以。”长亭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态度,郦震西完全猜不到她的想法,郦宗南却是听出了端倪,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你什么意思?我不是她夫君,你又是哪来的?”郦震西恶狠狠出声。
“据我说知,娘亲临死之前,曾写了一份和离书,当时父亲也签字画押了。现在这份和离书就在我这里,和离书上写明了,在我回到郦家的第一年,你们就不是夫妻了,而母亲不过是暂时住在郦家,至于母亲那些铺子,还有母亲所有的物品,都是属于我这个唯一的女儿的、。父亲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和离的夫妻,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长亭冷冷一笑,从袖中拿出一封有些陈旧的书信。
书信展开,上面赫然有郦震西签字画押。
郦震西第一反应是:假的!这是假的!怎么可能呢!
“郦长亭!你以为弄这么一封书信来就能蒙混过关吗?你……”
“父亲,上面有你画押的证据,你蒙混不了的。到时候我会找齐了京都府尹和所有的证人来作证!证明当时这封和离书你是知情的。”
长亭将和离书叠好了放起来,眼底的轻松冷蔑让一旁的郦宗南心脏突突的跳着,有着兵败如山倒的压迫感。
“震西,你来。”
郦宗南总觉得,长亭不会突然拿出这么一封和离书来,而且年代久远,说不定当年真的发生过什么。
郦震西不耐的走到郦宗南面前,刚想开口向父亲求救的郦震西,就被郦宗南拉到了一边。
“那和离书是怎么回事?”郦宗南上来就问。
“父亲,你还不相信儿子吗?哪来的和离书!假的!”郦震西毫不犹豫的说道。
“如果真是假的,我们自是有法子证明,可我怎么看……你再好好想想,以前是不是真的签过……或者,被设计了?就在郦长亭回到郦家的一年时间内,你好好想想!倘若那和离书是真的,又闹到了京都府尹那里,我们可真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郦宗南心下,隐隐不安。
郦震西想了想,刚要摇头,却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等等……好像,我……”
郦震西闭着眼睛仔细想着。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来!当初,他和钱碧瑶才去气了凌姿冉没多久,凌姿冉就拿着和离书来找他,他当时赶着去找钱碧瑶,当凌姿冉是吓唬他了,二话不说就签了,事后他觉得不对劲,去找凌姿冉想要要回来,谁知正好看到凌姿冉在烧和离书,他就当这个女人就是拿和离来吓唬他,自此以后,欺负起凌姿冉来,更加肆无忌惮。
“难道那封烧毁的和离书是假的?!那个贱人!!”
郦震西此话一出,郦宗南只觉得大脑轰然一下,身子狠狠地晃动几下,踉跄着站不稳。
“父亲。”
“父亲。”
这时,两道声音在身后响起。
郦震西回头一看,是郦震丰和郦震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来做什么?这里也轮得到你们来?!”郦震西指着郦震丰和郦震昀,怒吼出声。
“是我让他们进来的,他们也是郦家的人,按理说,还是我的叔叔辈的。今儿郦家又要事,自然不能瞒着他们。”
长亭的话,简直要气炸了郦震西。
“他们才回来多久?我在郦家多久?!你拿他们跟我比?!你……”
郦震西刚想要动手,可是一想到肖寒在这里坐着呢,还有刚才,连谁打了他的巴掌他都没看到,如何敢动手?!
满腔怒火,此刻全都冲着郦震丰和郦震昀发泄去了。
“叫你们过来,你们就来吗?你们有什么脸面出现在这里?你们为郦家做过什么?!”
郦震西冲着二人大声咆哮,恨不得一口吞了他们。
郦震丰和郦震昀同时看向长亭,微微点头示意,便站在郦宗南身后,完全当郦震西是透明的。
“父亲,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你又为郦家做过什么呢?是因为钱碧瑶和你暗中勾结,气死了我娘亲?还是因为你引狼入室,险些害得我郦家家破人亡呢?父亲做的事情太多了,两位叔叔的确没法跟你比!”
长亭冷笑一声,上前一步,定定的站在郦震西身前。
前世冤魂,今世重生,她给了郦震西多少次机会,他就浪费了多少机会!
郦家,不需要这样一个一家之主!
“从今天开始,我会收回郦家所有属于我娘亲的家产交给两位叔叔打理,在他们不具备独立处理的前提下,这些铺子产业还是在我名下,日后时机成熟了,我自会交给他们。郦家,不是一个人的郦家,也不是任何人的一言堂!郦家靠的是祖祖辈辈的积累,还有所有人的努力才有的今天!至于父亲你,你大可继续做你京都商会的会长,反正还有几个月,商会就会改选,会有最适合的人选替代你。如果你还不趁此机会,好好反思一下,你过去所作所为多么荒谬恶毒的话,自有老天收你。”
长亭微昂着下巴,声音冷冽,决绝。
第811章 反骨,大势已去()
郦宗南此刻,仿佛看到了大势所趋的结果。
可他大半辈子都顺风顺水,都是说一不二!如何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郦家的一切都是郦家男儿的!都轮不到你一个女儿家指指点点!”郦宗南压低了声音低吼道。
“宗南,你重男轻女也就罢了,可你至少该明白,将郦家交给长亭,才是为了长亭好!更何况,以长亭的能力,你以为你能阻止她?”
姑奶奶见郦宗南还是如此冥顽不灵,只剩下摇头叹息的份儿了。
“你可知道,在你将郦家交给郦震西这段时间,他在背地后都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勾当?他为了怕你将来后悔,在暗中以低价将郦家的一些铺子卖给其他人,待他日你不在了,再以高价买回来,而那些铺子现在都不在郦家名下了,他如此做,就是逼你日后交出郦家的家底!亏你还以为他能撑起整个郦家!
他不但将算盘打在你的身上,还暗中与关外势力勾结做生意!整个关外都是肖寒的,他自是第一时刻知道!而郦震西为了让关外人相信郦家,还在外面打着你郦宗南的旗号到处宣扬,外面的人还以为是你郦宗南下的命令与关外合作,一旦将来合作失败,他正好将你推出去,他自己就摘的一干二净!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利用你这个老子!!宗南!你还要袒护这个不孝子到何时?!”
姑奶奶此话一出,郦宗南错愕当场。
郦震西则是涨红了脸,跳起来自我辩解。
“没有的事!这都是污蔑!是陷害!我……我从来没做过!!”
这种事情,打死郦震西也不会承认了。
“你以为不承认就没事了吗?别忘了你的管家可是对你的事情一清二楚!!”
姑奶奶话音落下,立刻有她的属下拖着管家进入前厅。
当着所有人的面,郦震西的管家一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大老爷,姑奶奶,老奴说……老奴都说!”
管家此刻浑身发抖,眼神惊慌骇然。
身上似是看不出什么表面的伤痕,但长亭明白,真正的伤都在内里。
她将郦震西贴身管家有问题这一怀疑告诉了姑奶奶,姑奶奶自是有法子让他开口。
哪怕他是圣尊的人,姑奶奶也有法子撬开他的嘴巴。
姑奶奶指着管家,冷喝一声,
“说!郦震西都是如何吩咐你想要架空他的父亲,栽赃嫁祸于其他人的!”
姑奶奶一声令下,管家立刻将郦震西如何的计划和盘托出。
“大老爷,老奴所言句句属实!这……这些都是老爷吩咐老奴做的!”
管家跪在那里,身子仍然颤抖的离开。
他也是直到刚才那一刻,才见识到姑奶奶的手腕。
怪不得这位姑奶奶那么年轻就死了夫君,却从来没有人敢撼动她的地位。哪怕是在宫里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他以为顶多是一顿毒打,再大不了上烙铁和带着倒刺儿的皮鞭之类,却没想到,这位姑奶奶竟是要将毒蝎子放入他口中,将他制成蝎人。
管家在圣尊那里见过毒人,将大活人当成是各种各样毒物的供养体,每天都被毒物各种吸血和吸收精华,却是留着一口气在,等着将毒物训练的差不多了,毒物可以用在暗器上或者下毒的时候,因为是用人的身体供养,所以能在最大限度发挥作用。
至于被毒物侵袭的身体,虽然还残存着一口气,但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没有人的尊严和感触,没有感情,就是个活死人。
他纵然是圣尊的人,可这么多年都是在京都易容办事,终日都是提神吊胆没有一天安稳觉睡,身边的人可以成亲可以有自己的家人孩子,他却什么都没有!已经过去了十多年,难道以后的日子也要如此?
既然有机会,他就要搏一搏!只要姑奶奶肯给他一次机会的,他就能尝试一下去过过正常人的生活。
“你、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你敢冤枉老子!”
郦震西万万没想到,给他出了这么多注意的管家,竟是说反骨就反骨了!他郦震西身边,还有值得信任的人吗?
之前一个钱碧瑶是如此!
现在这个管家也是!
他郦震西明明是郦家嫡出长子,现在却让他跟两个庶出的狗东西一同分享郦家家产!是可忍孰不可忍!
“狗东西!拿命来!”
郦震西越想越不甘心,旋即抽出腰间匕首,直直的朝管家后背刺去。
“住手!你想杀人灭口吗?!”
姑奶奶一声冷喝,她的护卫立即上前拦住了郦震西。
郦震西却更加愤怒,挥舞手中匕首就朝着那两个护卫刺去。
姑奶奶的护卫可不吃他这一套,三两下就将他匕首打掉,扭住了胳膊摁在地上。
此刻,郦震西和管家并排着跪在地上。
一想到自己这么高高在上的身份,竟是跟一个背叛自己的老奴跪在一起,郦震西体内暴躁的情绪全面爆发,二话不说,扭头张嘴咬在了管家耳朵上。
刺不死你,也要咬死你!
“啊!”管家大喊出声,身子越是往后躲着,耳朵撕扯的越痛。
最后,一边耳朵竟是被郦震西生生撕咬了下来。
如此失控的场景,让郦宗南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狠狠晃动了几下,被郦震丰和郦震昀一左一右扶住了。
“父亲,小心。”
二人同时出声。
郦宗南则是黑着脸甩开二人的手,抬脚走到郦震西面前。
郦震西此刻才将张开嘴吐出管家的耳朵,嘴角还带着殷红的鲜血,还有几块碎肉黏在下巴上,见此情景,郦宗南身子又是剧烈晃动一下,险些仰面栽倒。
“父亲……”
“你……到底是不是真的?!”
其实,此时此刻,对于郦宗南来说,他也不知道该问郦震西什么。
事已至此,或许,在他心底也是相信管家说的话。
可终归,这是他的嫡出长子!到了任何时候,他都要袒护到底。
“人证有了,就差物证了。物证稍后我也会交给你,宗南,你是时候认清如何走,才是对郦家最好的一条路!而不是一条路的走到黑!”
姑奶奶指着郦震西,告诫郦宗南。
郦宗南咬着牙,半晌不吭声。
“父亲,我没有!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被冤枉的!”
郦震西如何能承认,他在背后算计了郦宗南这么多。
“我……我也是被逼的……老爷,既然都撕破脸了,我也不怕告诉你,你让我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记下来了,时间地点,你是如何说的,我全都记载一本书上,那本书就在我的房间。”
管家忍痛出声。
其实这是圣尊要求他如此做的,可他现在只想尽快将所有罪名都推给郦震西,如此才有机会获得一条生路重新开始。
如果让肖寒和郦长亭知道了他是圣尊的人,他就真的没有任何机会了。
“那本书我已经找到了……你自以为藏的隐秘,可你还是疏忽了一点,你一个大男人,又没有成亲,也没有妻儿老小,在你的床头却是常年放着一个酸枝木的食盒,也没有人经常给你送饭菜,那么你留下它作何?”
姑奶奶冷笑一声,话一出口,管家只觉得后背一瞬被冷汗浸湿,连耳朵撕下来的剧痛都顾不上了。
“宗南,你要看吗?”
姑奶奶手一挥,已经有属下将那本书送了上来。
“父亲!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他们!他们是联合起来害我的!他们陷害我啊!”
郦震西好几次想要从地上跳起来,都被姑奶奶的人重新摁在地上。
他自是心知肚明,他都吩咐管家做过什么。
“你这个狗东西!下贱玩意儿!这些不都是你教老子的吗?!”
郦震西破口大骂,骂完了之后想要收回某句话,也来不及了。
“父亲,究竟是管家教你的,还是你教管家的,我们很快就会知道。只要父亲承认有这些事情发生就行了。”
长亭清冷出声,旋即转身,稳稳地坐在肖寒身侧。
而肖五爷,自始至终都没说几句话。
郦宗南已是强弩之末,根本不具备保住郦震西的能力,而管家的反骨,又是压垮郦宗南对郦震西信任的最后一根稻草。
和离书摆在那里,郦震西做了什么,即便郦宗南不想接受事实,肖寒也有法子散播出去,到时候,就是逼得郦宗南亲自出面澄清的时候!虽然是后话,但是现在看来,郦宗南都丢不起那个人。
单反肖寒能放出来的消息,必定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郦宗南只会说多错多。而郦震西这个京都商会的会长,也注定做下去了。
“你、是你!我知道是你!你要替你母亲报仇,所以你就千方百计的陷害我!设计我!你这混账东西!”
“啊!”
郦震西是忘了,之前他骂长亭孽畜时,挨的那一巴掌。
而现在,则是曦儿袖中不知何时飞出的小指粗的锁链,狠狠甩在郦震西脸上。
锁链飞快划过,在郦震西脸上留下一道狰狞疤痕。
“但凡对夫人不敬者,绝不放过!”
曦儿上前一步护在长亭面前,高声开口。
第812章 今夜,将注定是一个改写历史的时刻()
郦宗南仿佛一瞬苍老了十几岁,两鬓白发更加明显,眼神浑浊黯然,游离着不知看向哪里。
“父亲……”
“姐姐。”
郦震西在叫他,而他却看向姑奶奶。
姑奶奶迎上他视线,惊觉郦宗南眼底闪过一抹带血的恨意。
“你是我的姐姐!难道不该处处护我周全吗?难道不该看清楚了,我郦宗南才是能代表郦家说话的人吗?你要推一个黄毛丫头上来!我丢不起这个人!!我郦宗南的家业,如何能交给一个女儿家?!还是曾经 那般声名狼藉不学无术之辈?!”
郦宗南双拳紧握,目赤欲裂。
“郦家的一切,不是你的,而是属于郦家祖祖辈辈的,是郦家祖先的心血,不能毁在你的手上!”姑奶奶看着郦宗南,此刻已无过多话语要说。
其实她早该死心的,郦宗南和郦震西,早就无药可救了。
他们的自私已经根深蒂固。
“可他们都死了!我们活着的人,为何要为了死人而遵守什么?而去改变什么?他们死了就是死了,我们活着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