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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重生极品祸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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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凌家老爷和凌籽冉在天有灵保佑她,想来,若不是经过那七年折磨,这孩子应该是更加出众夺目才是!”

    “这是自然!她如今是凌家医堡的唯一传人,只要能通过凌家书院的考核,将来必定有希望继承整个凌家医堡!以后啊,这凌家书院也是她的呢!我们以后啊,可要跟她打好了关系,这孩子一看就不简单!将来我们的子女若是要进来的话,说不定也要她说了算呢!”

    几个贵妇人自是没留意到身后角落里的阳拂柳,一番话说的阳拂柳面色近乎透明的苍白,握紧的拳头指甲深深刺入掌心之中,腥甜的鲜血味道也没能拉回她滔天恨意。

    郦长亭今日,注定生不如死!

    她且看着,这些人眼中这一刻高贵优雅的郦长亭,下一刻如何变成人尽可夫的浪荡贱货!

    这时,郦家姑奶奶突然走到众人面前,一身盛装的姑奶奶面容严肃,看向长亭时,眼底却流露出难得的温情。

    “诸位,今儿是我郦师惠最疼爱的侄女郦长亭进入凌家书院以来,最最重要的一刻。诸位都知道,长亭自幼命运多舛,我这个姑奶奶也有许多不称职的地方,而今见她在书院如此认真刻苦,我这个姑奶奶,甚感欣慰。今日,我就当众宣布,将我名下在长安街上的三处铺子,还有之前长亭娘亲留下来的嫁妆中的九箱金叶子全都拿出来,若是长亭今日通过考核,那这些便是我代表她的娘亲送给她的贺礼!我相信,凌籽冉在天之灵,必定会为长亭今日成功而欣慰瞑目。”

    姑奶奶说完,冲长亭会心一笑。

    长亭却是怔愣了片刻,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姑奶奶。

    姑奶奶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说,自是代表了郦家和凌家,同时为她撑腰做她的靠山!就是让其他人看着,即便郦宗南和郦震西对她不好,但是还有她这个姑奶奶!还有凌家!

    姑奶奶的良苦用心,她如何不懂?

    看着郦长亭和姑奶奶相对无言,阳拂柳却被这个消息彻底震惊。

    此刻,掌心的疼痛已经算不了什么,心碎的感觉才是时刻折磨着她刺激着她的巨大痛苦。

    曾经她在郦家,将郦震西和钱碧瑶当做亲生父母孝敬侍奉,更是对姑奶奶小心翼翼,即便如此,姑奶奶却从未承认过她,而郦震西虽有意收她为义女,却一直是雷声大雨点下,这么多年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动作。

    之前郦长亭那么不堪的名声,也不见他们真的与郦长亭解除关系!现在倒好,姑奶奶竟是将长安街上最有名的三处铺子送给郦长亭!即便姑奶奶的产业不止这些,可那三处铺子光是一年的租金也得几千两,跟别说铺子本身的价值。

    她在郦家小心翼翼尽心尽力这么多年,莫说是一处铺子,姑奶奶就是像样的首饰也没送给她几套!

    现在倒好……

    竟是将凌籽冉的东西藏的如此深!

    郦长亭!郦长亭!什么都是郦长亭的!她就不该回到这个家!宫里那个活的不如狗的郦长亭才应该是真实的她!她为何要活着出宫?为什么?只要她郦长亭在的一天,周遭的所有人就会想起她阳拂柳,就会想起她的娘亲!

    为什么现在还要给她如此大的财富!为什么?!

    阳拂柳对面,才将进入前厅的钱碧瑶更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姑奶奶。

    原来凌籽冉带来的嫁妆中,最之前的九箱金叶子竟是在姑奶奶那儿!好一个郦家姑奶奶!好一个郦师惠!竟是将拿东西藏得如此深!想当初,凌籽冉死的时候,她可是在霞光阁翻箱倒柜了好长一段时间,愣是连一片金叶子都没找到!却原来一直都在姑奶奶那儿!

    想到之前自己在霞光阁进进出出时,姑奶奶那清冷不屑的表情,钱碧瑶就觉得自己俨然是一只跳梁小丑,被姑奶奶和死去的凌籽冉双双嘲笑着!

    她还以为自己斗败了凌籽冉,气得她吐血重病,她就赢了!却没想到,凌籽冉早就藏了一手,竟是将金叶子早早的转给了 姑奶奶!

    钱碧瑶身侧,郦震西在听到九箱金叶子时,脚步顿在原地,如遭雷击的感觉。

    想当初,凌籽冉的那九箱金叶子,可是占了一半的嫁妆。后来他一直有心要来,却别凌籽冉推说将来留给儿子或是女儿。儿子就当聘礼,女儿就当嫁妆。他心心念念的等着,反正将来都是他的!谁知,凌籽冉死后,他发疯一样的掀开了霞光阁的每一寸土地,都没能找到那些金叶子。

    他还以为是凌家医堡的人贪了去,为此还去凌家医堡大闹了一场!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心心念念之物竟一直在他姑姑那儿!现在还将这价值连城的金叶子要给郦长亭这个逆子!!

    凭什么给她?!

第一四一章 郦长亭是我的媳妇() 
“姑奶奶,你将铺子给了她,我们郦家怎么办?”郦震西忍不住走到姑奶奶面前,目赤欲裂。

    这三间铺子虽说是在姑奶奶名下,可姑奶奶无儿无女的,将来铺子不还是郦家的吗?现在给了郦长亭,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谁不知长安街的铺子寸土寸金,他手里也不过就三间旺铺,这眨眼的功夫,那个小贱人竟是跟他一样多了!凭什么、!

    姑奶奶冷眼瞪着郦震西,寒声道,“什么叫我们郦家?!难道长亭不是郦家子孙?我自己的铺子,想给谁就给谁!有什么不可以?不给她给谁?难道最后都落在外人手里你就真的高兴了!”

    姑奶奶这番话,指的自然是郦震西对长亭和阳拂柳之间的偏心。明明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却不好好疼着护着,反倒是心心念念的要将别人的女儿收养在身边,且不说阳拂柳的娘亲当初是犯下何等大错,就是单单看着长亭从出生就离开娘亲身边,她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罪,这几间铺子算什么?试问,有谁愿意用自己从出生开始的七年痛苦经历去换这些金银珠宝回来?只怕是到了当时,谁都会打退堂鼓的!生死面前,金银财宝算得了什么?

    她只知道郦震西不喜欢长亭,却没想到他能当众说出我们郦家这种话来!这显然是从未将长亭看作是自家人!

    难道属于长亭的一切都给了阳拂柳就应该了吗?

    “姐姐,你不是不知道,整条长安街,最旺的就是你手里的三间铺子,那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根基,是郦家龙脉,如何能轻易给了一个黄毛丫头?!”这时,郦宗南的声音也在大厅响起。

    原本他与郦震西今儿都是来看阳拂柳比赛的,谁曾想一开场竟是被姑奶奶一番话吓了一跳。这种情况下,郦宗南如何还能坐视不理!

    姑奶奶摇摇头,眼底的失望早已不是语言所能形容。

    他们宁可来看阳拂柳的比赛,也不肯关系一下郦家血脉!这般善恶不分,即便铺子到了他们手里,就能守得住?

    “我心意已决,我自个儿的东西,给长亭没任何问题!而那些金叶子,都是长亭娘亲的嫁妆,难道我们郦家还是想贪图嫁妆不成?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姑奶奶这番话,完全不给郦震西和郦宗南留任何情面,反正东西都是她的,即便是金叶子,也是凌籽冉交给她保管的,她说给长亭就给长亭!

    郦宗南强压住心头火气,咬着牙道,“姐姐,长亭才将及笄,现在又是日日留在书院学习,哪有时间精力和能力打理铺子,你既是想给她,倒不如先给震西,让他这个做爹爹的帮她暂时看着也好。”

    郦宗南此刻已经听到了来自四周的议论声,在这种场合下,他若过多的阻拦和反对,只会落人口实,坐实他贪图凌家嫁妆一事。倒不如暂时缓一缓,转换一下角度。

    姑奶奶冷笑一声,给郦震西?那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我相信长亭,她既是能在书院获得院士老师的认可,必定是有过人的慧根和悟性,况且,她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问我即可。难道我会比你儿子知道的少?”

    姑奶奶冷淡的态度,深深刺激了郦震西。这是当众打脸说他没能力打理铺子。

    郦震西正欲上前理论,却被郦宗南紧紧拉住。

    这种情况下,说的越多,引起周遭的议论也就越多。况且自己姐姐是什么脾气,郦宗南心知肚明!之前她不管郦家的事情,也是不屑插手郦家的性子,可如今既是下定决心要帮助郦长亭了,那便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劲儿。

    郦震西在郦家唯一畏惧的就是自己老爹,况且郦家的很多主意都是郦宗南出的,郦震西此刻自然是看自家老爹眼色行事!不论如何,老爹是郦师惠的亲弟弟,若是今天闹的不可开交了,郦师惠名下的那些产业,将来是谁的还不一定呢!所以,面上自是不能闹的太僵!只能是将来在背地后下功夫了!

    “禧凤老师,因为我这个老太婆耽误大家的时辰了,还望见谅。人上了年纪,自然是啰嗦的,还望包涵。”

    姑奶奶说着,从长亭笑了笑,转身坐下。

    禧凤老师看向长亭的眼神了然平和,长亭顿时明白,其实禧凤老师之前是知情的,而禧凤老师之所以瞒着她,大概是因为姑奶奶的缘故。

    姑奶奶是担心提早告诉她,她会说出拒绝的理由。而此时此刻说出来的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自是感动的接受,况且,姑奶奶也说了,要看她是否能过比赛这一关。

    此刻,她已经不为郦震西和郦宗南之前的态度而灰心失望了,早在郦震西要她嫁给古唯离,她就已经彻底看清了郦震西的薄情寡义!否则,当年母亲也不会是那般结果。

    只是如今多了那九箱金叶子,对她来说,自然是求之不得。想着上一世,她都没听说过金叶子,而她死后,姑奶奶必定是将金叶子交给了郦震西,到头来却是便宜了钱碧瑶和郦梦珠!

    这一世,她定要守护住娘亲留下的一切。

    就在这时,有一道尖细的声音自外面响起,伴随着难听的咒骂声,一时让众人纷纷侧目看过去。

    禧凤老师皱眉看了下护卫,护卫急匆匆跑了进来。

    “禧凤老师,外面来了一对父子,说是来送聘礼的,还说郦三小姐早早的就跟他家许下了婚约,他们是上门提亲来的。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拿到的帖子,总之已经到了门口。”

    禧凤老师不由得看向长亭,见她神色疑惑,似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禧凤老师沉声下令,“竟敢在书院比赛的时候闹事!收了他们的帖子,然后堵了嘴巴绑起来扔去后院!”

    禧凤老师本想着比赛结束之后再好好审问二人,谁知,郦宗南竟是下令让外面那二人进来。

    随着熟悉又陌生的两道身影映入眼帘,长亭眼底,一瞬凄绝如血。

    曾经一幕幕,被欺辱被伤害,不人不鬼的日子,在眼前一一掠过。

    她看到了角落里阳拂柳由恶毒怨恨到得意开怀的表情,看到了郦梦珠冲她开心得逞的笑着,看到了钱碧瑶正脸色阴阴的望着她,眼底具是难掩的得意畅快。

    一瞬被击穿的巨大打击,让她险些转身逃走。

    她能承受之前郦震西和郦宗南的责难和忽视,让她如何承受这一刻面对那对父子的痛苦回忆!

    刀割一般的极致痛苦侵袭她身体,她本能的想要转身离开,但此刻她的离开便是给了这对父子任意抹黑她的机会!更是给了钱碧瑶母女和阳拂柳添油加醋的机会!她为什么要给他们这个机会?

    既是来找她的!她问心无愧!为何要逃避?

    之前,郦震西曾说她是该走的偏偏不走!那么今天她就让所有人都看到,谁才是配留下来的那一个!

    她想起阳夕山的话,她不该为任何人而活!她就只是她自己!

    钱碧瑶此刻故作惊讶的喊道,“你们……认识郦三小姐?这怎么可能?”她故意加重郦三小姐四个字,就是为了让众人听清楚后面的话。

    进来的一对父子,男的大概是郦震西的年纪,却是膀大腰圆肥头大耳,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色眯眯的划过在场每一个美艳夫人和窈窕少女,走一步,身上的肉就抖上几抖。而在他身侧的年轻人,看起来不过十七八的年纪,却是一脸不知从哪儿蹭的脏灰,嘴角还流着口水,眼睛斜斜的看向长亭,指着她,大声喊着,

    “嘿嘿……媳妇,媳妇!这就是我的媳妇!郦长亭是我的媳妇,真漂亮!嘿嘿……”这年轻人一开口,众人便瞧出了端倪,这痴痴傻傻的样子,必定是脑袋有问题的。

    此刻他单单指着长亭叫她媳妇,众人目光带着诧异震惊的看向长亭,都在等着看她如何解释。其中有的人不由想到长亭之前那浪荡不堪的名声,说不定这不知道是她什么时候欠下的浪荡债呢!只是,一个傻子她也能看上,也太来不及了吧!

    姑奶奶才将坐稳,就见父子二人走进来,待想到那中年男子就是之前举报国师之人,原本是国师身份的一个杂役,后来因为举报国师有功,得了丰厚的赏赐就离开皇宫了,他怎么回来了?是谁找他回来的?

    姑奶奶眼神在众人脸上飞快划过。

    她可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没有人指使,这父子二人是活腻了跑来凌家书院捣乱!

    姑奶奶深呼吸一口,冷冷道,“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们是什么身份,也配提我郦家名号!不是什么人都能与我郦家沾亲带故的!说错的话就要付出代价!!来人!将他们扔出去!!”姑奶奶身为一品诰命夫人,又是王爷的遗孀,此刻说话自是有分量。

    那对父子被姑奶奶如此呵斥,当即吓得瑟缩着脖子,旋即眼神晦暗的看向钱碧瑶。

    钱碧瑶立刻扯了扯郦震西。

    郦震西顿时眸子放光,自是想到了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对付郦长亭那个逆子的好机会。

第一四二章 狗娘养的混帐东西() 
“姑奶奶,你且着急撵他们走作何?既是来了,又是认识长亭的!就听听他们要说什么。”有了郦震西的开口,李志父子自是找到了最大的靠山,当即挺直了腰板,色眯眯的看向长亭。

    “郦三小姐,你认得我吧?想当初,你在宫里蹲在地上与狗争食的时候,可是我每次将饭菜端到你跟前儿的!为此,我可没少挨前国师的训斥,你不会忘了吧?!”李志眼睛紧紧盯着长亭,不觉肆意的评价她的长相,

    “啧啧!真是女大十八变呢!八年前我就看出你是个美人胚子,所以央求了前国师,将你许配给我的儿子,现在看来,真是出落得愈发水灵剔透了。配我的儿子,那是刚刚好。”李志如此厚颜无耻的一番话,听得其他人目瞪口呆的。却是互相窃窃私语起来。

    原来郦长亭曾经在宫里被前国师欺凌,还与狗争食这种话都是真的!这样的郦长亭,即便她现在光彩夺目又有什么用?拥有那样不光彩的过往,她还想有翻身的机会?

    如何可能?

    姑奶奶此刻瞧着郦震西得意洋洋的样子,心却沉到了谷底。就这般狭隘自私的郦震西,即便得到了凌家的家产,又如何守得住?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却是为了钱财,置自己女儿的名誉地位于不顾!

    真真是禽兽不如。

    长亭此刻冷眼瞧着二人,对于李志父子,她自是不会陌生。曾经是前国师的走狗,后来不知怎的搭上了现国师,并且帮助现国师举报前国师,为此,还得了一大笔赏赐。而他的傻儿子小的时候经常欺负长亭,仗着是国师心腹的儿子,每次长亭吃饭的时候都会故意放出大狼狗来咬她吓唬她,好几次她被狼狗咬的遍体鳞伤,他就在一旁拍手叫好。李志见了,每每都夸他的儿子如何离开威武。

    现在想来,那时她能活下来,也是奇迹中的奇迹。

    只是,今非昔比,她如何还能再让他们欺负了?!

    长亭眼底冷寒凝聚,此时此刻,她必须勇敢面对!面对她看似不光彩的过去!面对那曾经血淋淋的一幕!!

    “哎!我说,你这么瞪着我是什么意思?当时国师说将你许配给我儿子的时候,你可是在场的呢!现在一副不认识我的表情作何?怎么了?你是小时候被狼狗给咬傻了,还是吃狗食吃多了脑子不好使了!我告诉你!你可别想赖账!!小心我去官府衙役告你去!!”李志跳着脚的咒骂着,口中喷出来的臭气,隔着很远都能闻到。

    见此,李志的傻儿子更是发出不满的哼哼声,双手握紧了拳头,叫唤着跳到长亭跟前,“跟我回去!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谁让你在这里抛头露面的!你是我媳妇,就得跟我回去热炕头!你在这里让这么多人看见做什么?贱人!贱人!你再不回去的话,小心我再放狗咬你!咬死你!”李志的傻儿子看起来傻,实际上很多事情都心知肚明。

    见父子二人越靠越前,长亭不着痕迹的往旁边侧了侧,表情却是说不出的平静沉冷,“你们口口声声都说前国师前国师,那么他是怎么死的?不知道的话,我来告诉你们!谋逆造反!既是如此,你们现在还跟他沾亲带故的,你们自己不想活了,不要拖上别人!当日,我才七岁,婚姻大事,素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国师算什么?不过是个谋逆造反的该死之人!是强盗!是贼人!他说的话若是算话的话,那你们岂不是也是与他一伙的谋反之徒?!”

    长亭此刻气势咄咄而起,寒瞳扫过面色各异的众人,最后轻飘飘的落在李志身上,

    “想当初,你举报前国师,可是得了不少的好处,并且当众发誓,自此以后,与他再无任何关联!现在却拿着他的话当圣旨用?!你是想造反吗?!”

    最后一句话,说的在座众人都是心惊肉跳。

    这造反一说,历来都是宁可错杀绝不错放!这父子二人一看就是粗俗不堪的混蛋无赖,现在这么大张旗鼓的闹上门来,不知是受到了谁的指使,只是无论如何都好,他们都不想跟这父子牵扯上任何关系,造反可是诛九族的死罪!

    一时间,大多数人都是纷纷避让,生怕跟这父子二人扯上关系。

    钱碧瑶却是上前一步,看似语重心长的教育长亭,“长亭,他们辛辛苦苦千里迢迢的跑来找你,自是因为还念着昔日旧情,毕竟曾经你在宫里那七年究竟是如何度过的,也只有他们知道,自是也只有他们照应着你了,你切不可因利忘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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