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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重生极品祸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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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手伸过来,我给你把脉。”禧凤老师话音落下,长亭已经将手腕伸到她跟前儿。

    “奇怪……”禧凤老师疑惑的自言自语道。

    “按理说,你现在的脸色,对应的脉象应该是缓慢的,怎会如此亢奋凌乱?简直……简直就像是喝了一坛子的陈酿女儿红。”

    “可我没喝酒啊!也没吃酒酿圆子之类的食物,而且就算是喝酒了,也不该是现在这样四肢无力,应该是过度兴奋才是。”长亭甩甩头,此刻,身体无力的感觉愈来愈重。

    她不得不靠在白马上站着。

    “这样,你等我一会,从现在开始,你哪里也不要去,也不要离开,我立刻回去拿来清热解毒的药丸给你。之前阁主为你配置了新的药丸,是专门针对你体内毒素,不论如何,咱们都先试一试。”禧凤想到阁主之前留下的药丸,说是等明天再给郦长亭,因为阁主之前给她配置的药丸正好吃到今天。

    “好。你去吧。”长亭虚弱的点点头,想起自己身上还带着之前肖寒给她的一粒药丸,既然都是清热解毒的,先吃了再说。

    只是,长亭才将药丸拿出来,阳拂柳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怯怯的看着她,“长亭,你吃什么呢?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可不要随便服药,还是到那边休息一下吧。”阳拂柳说着,就要扶着长亭到一边。

    长亭冷冷甩开她的手,如果她此刻真的是中毒了,那么十之八九跟钱碧瑶和阳拂柳等人脱不了干系,她自是没兴趣跟阳拂柳周旋下去。

    “走开!别碰我!”长亭语气冷硬。

    阳拂柳像是突然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当即瑟缩着身子,看向她的眼神却充满了恶毒的算计。之前钱碧瑶说在郦长亭身上下了毒,只要今日郦长亭一进入射箭场就会发作。她自是要过来亲眼见证郦长亭出丑了!没想到一来这里就看到禧凤给郦长亭把脉,而郦长亭则是面色苍白的站在这里。

    “长亭妹妹,你为何如此对我?我……我也是因为下午有比赛,所以才过来的,刚走过来正好看见你像是不舒服的样子,好心过来问问你。你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阳拂柳说着,满眼委屈的看着她。

    此时此刻,禧凤老师一时半会回不来。长亭所在的地方是只有参加比赛的学生才能进入的场地,其他学生都已经进去了,只有她和阳拂柳还站在外面。

    如果这会阳拂柳再在她身上做什么小动作的话,她自是招架不住,当务之急,是尽快赶走这只苍蝇。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不舒服了?我如果真的有不舒服,也跟你脱不了干系!识相的话立刻滚!”长亭低吼一声,用尽了全部力气喊着。

    阳拂柳却是委屈的摇摇头,眼泪又在眼眶内打转,长亭真是佩服她,都到了这时候还能坚持着演戏,还一股欲哭无泪的可怜模样,阳拂柳这个女人究竟是披了多少层画皮,才练就的今日这般恶毒无耻。

    “你……长亭妹妹,我好心关心你,你还骂我!你怎会变成如今这般?你……你太过分了!”阳拂柳此刻故意拉着长亭不依不饶的喊着,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让她的情绪更加激动。之前禧凤老师也说了,她的脉象亢奋凌乱,可状态却很虚弱,如此两极的反应,倘若她此刻情绪愈加激动的话,结果可想而知。

    长亭这会已经感觉到了心脏那里隐隐痛着,甚至还有片刻停滞的感觉。

    “我不该是如今这般,那该是哪般?像你想象中那样蠢钝痴傻不学无术吗?还是说,这世上只能你阳拂柳善解人意聪明大方?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长亭说着,手中马鞭高高扬起,就在阳拂柳捂着脸准备放声尖叫的时候,那马鞭却是倏忽扫过她耳际,落在一侧的墙壁上。

    一瞬间,带起尘土飞扬,在墙壁上留下狰狞蜿蜒的一道鞭痕。

    而阳拂柳被马鞭扫起的灰尘扬了一脸,忍不住捂着嘴巴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你……咳咳咳……”

    “我什么我!阳拂柳你记好了!从今以后,你不配叫我名字!要不叫我郦三小姐,要不乖乖闭嘴滚的远远地,不要在我视线范围内出现!我郦长亭的马鞭素来不长眼,下次甩在你这张贱脸上,别怪我没提前通知你!!”

    长亭收回马鞭,马鞭故意在阳拂柳面前扫过,吓得她更紧的捂住了面颊,眼底满是震惊和恐惧。

    她完全没料到长亭会有如此一出,她也相信,如果自己再多说一个字的话,郦长亭的马鞭都会毫不犹豫的甩在自己脸上!阳拂柳捂着脸,吓得不由得后退了一大步。

    此刻,阳拂柳眼底,郦长亭即便是面色苍白,她所具有的强大气场也是常人难以比拟的。若说之前在琴棋书画比赛时,郦长亭是亭亭玉立光彩耀目,那么这一刻的郦长亭就是强势无畏枭野大气,不知从何时开始,她阳拂柳与郦长亭之间,距离竟是如此的远了……

    她不甘心如此下去!

    之前郦长亭那般痴傻蠢钝的,不该是被踩在脚底下的烂泥吗?甚至是连烂泥都不如!为何现在处处在她之上?!

    趁着阳拂害怕的功夫,长亭牵着马走进了房间。

    一会禧凤老师见不到她的话,一定会进来找她,因为她之前扬起马鞭的时候,在门口留下一个箭头作为标志,禧凤老师一定会进来找她。

    长亭将白马拴好,独自一人走到后院僻静一角,确认这个角落不会有人看到她,旋即,抱着胳膊缓缓蹲下。此刻,距离比赛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但她身体却承受着难言的折磨痛苦。

    脉搏狂烈跳动,明明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可身体却是使不上一丝力气,气若游丝一般。

    这毒下的,可谓歹毒异常。

    从脉象上看看明明生龙猴虎,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身体却逐渐走向衰退灭亡。就好比灵魂还在,躯壳却已先一步凋零枯萎。

    身体的痛苦还在其次,灵魂的折磨更甚。

    一个亢奋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一个虚弱的仿若苟延残喘。她明明想要跳起来大喊大叫,想要舞动自己的身体,想要对着所有人开怀大叫,可身体却又虚弱的挣扎着站不起来。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临死之前的一幕。

    当郦梦珠将冰冷的匕首插入她身体,她的灵魂离开身体,看到了拿着匕首冷笑的郦梦珠,看到了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钱碧瑶,看到了在另一个院子里,院门紧闭,对她不闻不问的北天齐,看到了躺在地上,鲜血肆意流淌开来的自己。

    她的灵魂带着冲天的恨意和不甘,带着莫大的委屈无辜,可偏偏,只有灵魂的叫嚣起不到任何作用,她的躯体已经一点一滴的冷却,给予不了任何回应。

    她只能任由郦梦珠将脚踩在自己脸上,肆意践踏侮辱。

    她的魂魄发疯一样的大声喊着,大喊大叫,声嘶力竭,歇斯底里一般。然,躯壳已不在的灵魂,看到的只是自己的无助和可悲。

第一五零章 肖寒是个登徒子() 
这一刻,她竟是看到了在她死去之后,一墙之隔的北天齐在听到她的死讯之后,竟是自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趣味轻笑,“这么快就死了?本侯还以为后面会有更精彩的戏看!竟是让本侯如此失望。”

    他不再是之前,郦长亭认识的那个俊逸非凡潇洒倜傥的北天齐,而是一个狠心无情地魔鬼。

    他笑的那般自然肆意,手中执着的还是她用全部身家为他买的夜光杯。只因他多看了这杯子一眼,只因他多说了一句:杯子是一辈子,并非要成全成对,一个杯子,也寓意一辈子。

    就因为这个,她傻傻的变卖了自己的首饰,只为令他开心,令他动容。

    却在死的时候才明白,他不过是想尽一切办法不想跟她用一样的东西罢了。什么一杯一辈子,不过是他的自私狠毒罢了。

    她越是看透,在此刻,心越是平静。

    因为已经接受了事实,因为已经找到了自己生存下去的真正目标。

    她缓缓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禧凤老师发自内心的关心和紧张。

    “长亭,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在门口看到一个箭头,急忙跑进来找你,找了一大圈才听到这里有动静,来,别蹲在地上,快起来。”

    禧凤老师关怀备至的语气和温暖的手,让长亭在瞬间清醒,她服下禧凤老师带来的药丸,紧紧抱着她,无声流泪。

    “我刚才看到了一些不好的画面,是关于之前的我,浪荡不堪,被人欺被人骗,那么真实的呈现在我面前!我很害怕,当我再站起来的时候,一切又会恢复原样,但是现在没有,有你在,我就知道,我不是以前的郦长亭!我不是……”

    她喃喃低语,任由眼泪无声滑落。

    此事,抱着禧凤老师,像是上一世抱着娘亲的感觉。

    她一直不好意思告诉禧凤老师,有时候,禧凤老师教她写字画画,还有跟她将一些道理的时候,那神情语气,总让她忍不住联想到娘亲。

    可是这一世,她重生的太晚了……

    与娘亲的母子缘分,注定,只有上一世那短短的一年。

    “傻丫头,你自然还是现在的你!哪怕曾经的你多么不完美,那也是真实的你!我们为什么要学这学那,不就为了更加成熟稳重,不就为了能跟以前的自己不一样吗?哪怕不能进步,至少保持原本的淳朴,谁又能说不是一件幸福简单的事情呢?你若难过,就抱着我痛哭一场,把我当做谁都可以……”

    禧凤老师温柔的语气,仿佛一下子打开了长亭心底所有的柔软和委屈。

    她将面颊埋在禧凤老师怀里,呜咽出声,“娘亲,对不起……长亭很想你,很想很想,曾经,我不懂得何为没娘的孩子,但是我没有像现在这样,就是想要娘亲抱着我,哄着我,哪怕现在让我做一个小婴孩,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只要能在娘亲怀里就够了……

    娘亲,娘亲……我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是我不好,惹娘亲生气,娘亲原谅我好不好?外人都看我是一个没娘的孩子,但我知道,娘亲一直都在身边陪着我……一直都在……”

    她的声音细细的软软的,一点不同以往的清脆悠然,就像是一只撒娇的小猫,即便是泪水,都显得那般温暖馨香。

    禧凤老师不觉湿了眼眶,轻拍着她后背,柔声道,“娘亲若是知道你现在的努力,她自是不会怪你的。傻孩子,天底下的娘亲都是最爱自己的孩子,舍不得磕着碰着,可天底下的娘亲也终究会有离开自己孩子的时候,不管是谁,都一样的……”

    禧凤老师的话,让长亭情绪稍微平复了一点。

    不知是不是肖寒留给她的药管用了,还是眼泪流出来整个人也清爽很多,她此刻的感觉好了很多,至少有力气站起来。

    禧凤老师说的很对,天底下的娘亲都爱着自己的孩子,就好比钱碧瑶那般,为了郦梦珠也是操劳费心。

    而她的娘亲,既是众人口中完美无瑕的碧人儿,她自当更加努力,坚强起来,不让娘亲失望。

    “禧凤老师,谢谢你。”她哑声开口,刚刚哭过的眼底水汪汪的,像是一泓深不见底的清泉。

    禧凤倒是真的希望,这一刻,能有这么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儿。

    “如果你是谢我拿来的药丸,那么应该感谢阁主,把脉我倒略知一二,这配药实在不是我擅长。如果你是因为刚才将鼻涕蹭了我一身而抱歉,那也简单,喏,一会陪我件新的。”禧凤老师笑着拍拍她肩膀,见她气色恢复了不少,此刻自是一颗石头落了地。

    “禧凤老师净欺负人,衣服脏了洗洗就是了,还叫人家赔新的给你。”长亭自是知道禧凤老师是开玩笑的,但她就是喜欢现在这般与长辈容融洽温暖的相处感觉。

    禧凤老师点了下她鼻尖,笑着道,“嗯,懂得犟嘴了,又是这般伶牙俐齿的,看来是好了。”

    “嗯,我好了。”她点点头,似是在向禧凤老师承诺什么。

    禧凤老师眼神暗了暗,压低了声音道,“长亭,以后当加倍小心。不管这一次是谁要下毒害你,都是阴险至极的招数。你身上的毒,无色无味,但绝非是你体内之前常年积聚的毒素,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情,这射箭场内,全是马儿牛儿,我倒是听说过一种毒药,只有在闻到马粪的味道时才会发作,想你之前都是好端端的,现在突然这样子,我不得不怀疑,你中的毒便是西域奇毒飓风香。”

    禧凤老师一番话,让长亭眼底寒意闪烁。

    “怪不得,从我牵马开始才不舒服的,这射箭场今儿还有骑射比赛,场内少说也有几十匹马,但我是什么时候着了道,我一时也想不起来。”

    长亭想了半天,她是昨晚见的钱碧瑶和郦梦珠,那时候,她与钱碧瑶并没有任何接触,与郦梦珠也是。难道是间接着了道?

    她记得自己将一盘黄金酥和其他点心一同命人送到楼下的普通雅间,但最后只有黄金酥退了回来,她当时还拿起一块黄金酥看了一眼,确认没什么问题才放下,不过她当时也没吃那黄金酥,难道竟是那时候……

    即便不是黄金酥的缘故,钱碧瑶若想对她下毒,今儿也有大把的时间下毒。怪不得钱碧瑶没有动静,只派一个阳拂柳过来打探!想来钱碧瑶也碰了那毒药,所以短时间内不方便出现在射箭场,再加上今天钱碧瑶在书院丢人现眼了一番,那三千两买琴买玉笛的银子她还不知道如何补上呢,自是想法子回去哄郦震西了。

    “禧凤老师,我去换一套衣服再过来,身上这套全都被汗水浸湿了。”长亭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禧凤这才发现,长亭的衣裙果真是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而她自己的则全是鼻涕眼泪。

    “我们一起吧,我已经让禧雨安排你最后一个出场了。现在来回还赶得及。”

    禧凤说着,与她一起走回书院自己的院子。

    长亭在内室更衣,禧凤在外面,起先还能听到禧凤悉悉索索换衣服的声音,可是很快,外面竟是安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仿佛是掉一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到。

    长亭心下,警惕顿起。顾不得自己只穿着单薄的肚兜和薄薄的裤子,一手拔下头上发簪,小心翼翼的到了门边。

    “禧凤老师……”她轻唤了一声,果真,禧凤老师没有任何回应。

    长亭心下已经,她此刻仿佛看到禧凤老师正被一个黑衣人捂着嘴,挟持着不能动弹,不能说话。

    长亭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她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禧凤老师。

    如此说着,握着发簪的小手不由得颤抖起来,手背泛起森森苍白,越是如此,她心底越加坚定。

    “你准备就这么出去?”蓦然一声,清然又温润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长亭忍不住低呼一声,还不等回头,后背已经贴上一具健硕的胸膛。

    衣料冰凉的质地,刺激的她身子狠狠抖着,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该死!”

    瞧着她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带着的寒气而瑟瑟发抖,肖寒明明是不想松开她柔软馨香的怀抱,却在看到她后背的一道血痕,以及手臂起了的一层鸡皮疙瘩时,忍不住低咒一声。

    见了她,太过情不自禁,他竟是忘了顾及她的感受。

    “你怎么在这里?禧凤老师呢?”长亭抱着双手,此刻遮住手臂遮不住后背,见肖寒正快速脱下他的紫貂披风,长亭不觉狠狠瞪了他一眼,“登徒子!!”

    她不满的咕哝着,话音降落,他却是将整个披风罩在她身上,将她单薄纤细的身体包裹在怀中,抱着她坐到一旁软榻上。

    “你有见过雪中送炭送衣的登徒子吗?倒是你,穿的如此单薄,还想着帮禧凤老师捉贼!你还真是胆大包天!”肖寒说着,缓缓松开手臂,将她温柔的搁置在软榻上。

第一五一章 你属狼的是不是?色狼!() 
“肖寒,你……”长亭只觉得身子忽高忽低,被他摆弄在怀里,由不得自己掌控。当即瞪大了眼睛,不满的看向他。

    他之前不是说不会出现在今天的比赛中吗?

    明明说好不出现的,还偏偏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出现,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想到这里,长亭心下,恼意横生。

    “我喜欢听你喊我的名字,再喊一声。”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笑容清冽眉目清扬,似乎从他进入房间开始,屋内的温度也在逐渐升高,她的面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红晕。

    “你是堂堂墨阁阁主,书院院士,竟是趁着学生更衣的时候闯进来!你这个登徒子!还不出去!我要换衣服了!”长亭低声喊着,自然知道禧凤老师已经被她口中的登徒子给支走了,面对此刻突然出现的肖寒,她竟有些不知如何应对。

    他总是来去如风,无影无踪。会在她最需要的救她于危难之际,又会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出现。

    “看来你的身体是好了,不枉我亲自调制的那些药丸。”肖寒说着,拿起她的胳膊,仔细把脉。

    他垂眸感受脉象时,清眸深邃,神情凝重专注,周身仿佛笼罩在一股清幽薄雾之中,带着微凉的气息瞬间沁入她鼻息之中。他是个随时随地都能散发独特且强大个人魅力的男子,这一点,见他第一眼时,她已深深感悟到。

    “盯着我看,竟让你脉搏跳得如此快?既是如此,那我就让你看个够。”他说着,身子上前移动,距离她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他唇角勾起的笑意愈发浓重,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呵护。

    “谁愿意看你?二十好几的人了,有什么好看的!要看也看年轻的!”长亭一激动,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顺口说出的话也是没机会收回了。

    “你在嫌我老?嗯?!”他挑眉问她,眼底积聚的疑问深不见底,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整个人吸附进去。

    长亭忙将视线移开,“你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她也聪明的知道了转移话题这一招。

    但这都是肖寒在她面前用剩下的,岂能让她就此蒙混过关?

    “你后背受伤了,疼不疼?”他不接茬,反倒是绕到她身后,带着薄薄茧子的指肚轻柔摩挲着她后背伤痕的边缘。

    后背如酥如麻,如醉如柔的感觉,比之刚才,更加侵袭她身体四肢百骸每一处。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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