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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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不觉闪过,上一世,她与北天齐的第一次相遇。
大概,就是在今年的这个时候。
她对他一见倾心,痴迷于他的风华气度,眼里除了他,不再有别人。
他走到哪里,她就愿意跟到哪里,哪怕看到的是他随身侍从的白眼和不屑的表情,她也不在意,她喜欢的人是北天齐,为何要在意那些人的脸色?况且,之后没多久,皇上就赐婚于他们,她更是如同得到了一张王牌,可以任意自由的出入他身边。
她不惜拿出自己的全部家当来,只要他喜欢的,哪怕是他多看了一眼的,她都愿意卖给他。她知道他在侯府是最小的儿子,上面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哥哥,若不是他父亲执意将侯爷的位子留给他,只怕他早就被那两个哥哥扫地出门了。
所以,他不过是顶着一个侯爷的名号,实则侯府掌权的一直是他的两个哥哥。
她为了帮他在侯府夺权,不惜动用娘亲留给她的那些财产,不惜告诉他凌家医堡的秘密,让他有了要挟凌家医堡的筹码,继而获得更多的帮助和支持。最终,他在短短两年时间赶走他的两个哥哥,一个死了,一个残了,而他就成为侯府唯一的话事人。
她为了他默默无闻的付出了两年,可到头来,他掌权侯府,第一个对付的却是她。
她如何也忘不了,当她听到那些传着他和郦梦珠之间风言风语的传言时,跑去质问他,却是看到他正与阳拂柳对坐品茶,面前摆放着的都是他最喜欢的点心。
听到他温柔的呼唤阳拂柳的名字,甚至他亲自夹着点心给阳拂柳,她才明白,原来,他喜欢的竟都是阳拂柳喜欢的!亏她还一直以为那是他的喜好。
那一天,她大闹侯府,掀翻了石桌上所有茶点,还动手打了阳拂柳。
看着阳拂柳哭哭啼啼的躲在他身后,她觉得自己如何也比不过阳拂柳的弱柳扶风一般的风姿。
“郦长亭!我与拂柳之间清清白白,若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既是如此,那我们从此恩断义绝,你且走吧,走了以后就不要再踏进我北天侯府的大门!”
他义正言辞的说着,那些话当时吓坏了她。
她扯着他的衣袖苦苦哀求他,“齐,我们还有三个月就要成亲了,我只是因为害怕失去你,我不想在我们成亲之前被人破坏了,我才……”
“你现在立刻离开这里!我不想再见到你!”
北天齐拥着阳拂柳转身,留给她一个嫌恶至极的背影。
其实,那时候,若她还有一丝清明在,她就应该看出来,北天齐自始至终对她的利用和虚情假意,只不过她被自己建造出来的那个美好的未来所蒙蔽了,宁愿相信自己的等待和隐忍,终究会开出绚烂的花朵,也不愿当众私下北天齐虚伪狡诈的面具。
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跪在院中,乞求北天齐的原谅。
阳拂柳走的时候,是坐着北天齐最喜欢的一辆马车,还是北天齐的护卫亲自护送她离开。
跪在院中乞求原谅的她,看着北天齐亲自扶着阳拂柳上车,将她送走,看着阳拂柳如娇贵的公主那般令北天齐一刻也移不开视线,而她,跪在那里,却始终换不来他动容的一眼。
就这么跪到天亮,被北天齐差人叫来了郦府的人将她带回了郦家。
同样是从侯府离开,阳拂柳是坐着马车,由他目送着离开,而她,却是不配他的人亲自护送。
可即便如此,陷入感情漩涡苦海中的她,依旧深深念着他,爱着他。
“北天齐,这一世,不会了……”
马车内,长亭握紧了双拳,寒瞳睁开,眼底已是清明一片。
上一世北天齐对她的所作所为,她定当牢记心中!这一世,不再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不会再有那难堪的婚约!
……
正月十八,书院正式开课。
长亭一早来到书院,先与各位老师打了招呼,继而回到自己的院子简单收拾一下,约莫着快要开始上课了,遂抱着古琴前往前厅。
肖寒不在书院,所以她最近一段时间的课程都是与其他学生一同学习。
才到前厅,还不等进去,里面就传来低低的议论声。
“你们刚才看见殷铖了吗?没想到他也会凌家书院呢!他不是司徒老将军的关门弟子吗?竟也是来了!还真是叫人期待不已呢!”
“是啊,司徒老将军的关门弟子呢,也来咱们凌家书院了,看来我们选择来凌家书院还是来对了呢!”
“什么呀!殷铖才不是来学习的呢,他可是教授我们骑射的老师呢!莫动老师这几个月家中有事不在书院,是殷铖负责教授我们这几个月的骑射。”
“原来如此啊!我还想着殷铖这个年纪来书院,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可如果是做老师的话,那他可是比莫动老师要年轻好几岁呢!还真是让人意外呢!”
“意外何止如此,我刚刚看到北天侯府的小侯爷北天齐也来了呢,想来马上就会过来呢!我上一次见到小侯爷那还是好几年前呢,只记得他喜一身宝蓝锦缎,风姿绰约,眉目清雅绝伦,举手投足皆是浑然天成的优雅尊贵,让人过目不忘。”
蓦然,长亭在不经意间,又听到了北天齐的名字。
随即而来的却是平静如水的心湖。
北天齐上一世,也是削尖了脑袋想去皇家书院,按理说,他也算是皇亲贵族,若是有个名额也无可厚非,只不过最后关头却被他大哥抢在前头,而上一世,并未有墨阁阁主入主凌家书院一说,北天齐就去了别的书院。
这一世,北天齐自是看准了凌家书院的崛起之势,像他那种权欲利益重于一切的人,自是懂得如何选择了!
想到这里,长亭迈步,从容走进前厅。
原本叽叽喳喳的声音顿时安静了下来,她甫一进去,便撞上了几张或是娇羞不已或是温柔若水的眸子中。
待看清进来的是她,并不是北天齐时,那几人,脸色齐刷刷的变了。
“郦长亭!怎么是你?”水笛儿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的瞪着长亭。
长亭冷睨她一眼,“自然是我!我是书院的正式学生!还是收回你那花痴的眼神吧!”长亭冷声开口。
几句话呛的水笛儿脸色一白,气哼哼的瞪着她。
水笛儿身旁,分别坐着邱冰冰邱铃铃,二人身后则是一脸温柔之情的阳拂柳。
阳拂柳看到是长亭进来,也是一怔之后才回过神来。她们当长亭都是跟着肖寒学习古琴,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哟!某位嫡出小姐不是号称跟着院士单独学习古琴的吗?怎么也跑我们这里来了!是不是院士也受不了她的愚钝无能,所以放弃了呀!”邱冰冰阴阳怪气的说着,这话,任谁听了都知道是在说长亭的。
“且!什么单独教授呀,还不就是看着她有凌家血统的份上!要不然什么猫猫狗狗的也能进了凌家书院?有些人可不比我们,都是要经过三个月的学习才能成为正式的学生,有些人有院士开小灶,不到三个月就号称琴棋书画礼乐骑射样样精通了!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又有谁知道了呢!”邱冰冰也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讽刺长亭。
第一九六章 蚊子再小那也是肉啊()
这时,阳拂柳在一旁怯怯的看了长亭一眼,眼神低低的,像是很害怕她似的。
“长亭妹妹,你先坐吧。既然院士不单独教授你了,那你跟我们一起也是挺好的,人多……也有个伴不是吗?”阳拂柳明明心底乐开了花,面上却是说着如此客气的话,这不摆明了说长亭是被肖寒放弃了吗?
“阳拂柳,谁跟你做个伴?我可不愿意跟你作伴!况且,你我身份有别,我是郦家嫡出长女,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不会不知道吧!”长亭无所谓的看着她,清姿明眸,一身合体的云裳长裙,轻纱叠翠,恍若花中仙子,清雅自若。
相反她今天故意穿着的典雅长裙,却显得累赘而暗淡了。
“呔!郦长亭!你知道你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拂柳好心好意的跟你作伴,那是看得起你!你拽什么拽?!有本事你去皇家书院啊!你到那里拽去!”水笛儿刚才被长亭噎了一句,自是要想法子报复回来了。
长亭冷笑一声,凉凉道,“你那张不知道是狗嘴还是老鼠嘴的倒是吐出象牙来我瞧瞧呀!张口闭口就是骂人的脏话,邱家的家教就是如此啊!不过这是凌家书院,在书院,张口骂人那就是打三十下手心!你可记好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长亭的话让水笛儿愈加不服气。
当即跳着脚的喊着:“呸!我就是骂你怎么了?这是你自己找骂的!还怪的着我吗?我们可都听到了是你先说拂柳的!拂柳她善良老实,我们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实人如此被你欺负!”水笛儿说着,还不忘朝邱冰冰和邱铃铃使着眼色,那二人也立即站了起来,气势汹汹的瞪着长亭。
“对,我们都亲眼看见了,就是你郦长亭故意为难拂柳在先的!”
“没错!我们都可以为拂柳证明!她好心好意的想要给你做个伴,你不领情也就罢了,竟还误会诋毁她!不骂你,还骂谁?”
邱冰冰和邱铃铃自然是跟阳拂柳一个鼻孔出气了。这会仗着人多势众,守着其他学生的面像要吃了长亭一样。
坐在那里的另外一些学生,都是今年新来的学生,张宁清他们今儿都不在,阳拂柳这一伙人也就更加肆无忌惮。
“我看你们都应该去看看眼睛和耳朵了!有病早治!还有你水笛儿,让开!这是我的位子!”
长亭说着,古琴一横,嗖的一下扫过水笛儿面颊。
水笛儿低呼一声,还以为那古琴要砸在自己脸上了,待古琴扫过,水笛儿掐着腰气的跳脚骂着,“郦长亭!你根本几就是故意的!你想用古琴毁我的脸!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贱女人!!”
水笛儿气哼哼的喊着。
长亭将古琴搁在桌上,冷冷道,
“这位子上放着我的文房四宝,自然是我的地方,你不懂规矩,坐错了位子,你还有理了?既然如此,那就等着禧凤老师来了你再走好了!到时候禧凤老师问我为何不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我就只好说你明知那位子是我的还不肯让开ile!你看到时候禧凤老师还让不让你上第一课!”
长亭从容开口,语气冷然。
水笛儿看着桌上那套稀罕的文房四宝,顿时嫉妒的眼底都在喷火。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山水砚台吗?我家里可是有十几套呢!就你这种两个花纹雕刻都没有的,也好意思摆在桌面上!真是寒酸的笑掉人大牙了!”
水笛儿仗着是国师养女,为人嚣张跋扈惯了,实则却没多少见识。
看东西只看繁复的花纹和镶嵌,一看到长亭那套清然简洁的文房四宝,自然当做普通货色。
长亭冷嘲一笑,“只怕你家里有多少套,也买不起我这一套!没见识的蠢货!还是滚回家去问清楚了你那国师老子,山水砚台中最出名的究竟是哪一种吧!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还不自知!不过,像你这样的养女,家道衰落不值一提,想来,不知道的话也不足为奇了!”
长亭说完,上前一步。
水笛儿见此,以为她是要坐下,小腿一抬,砰的一下,踢翻了长亭的凳子。
一旁,邱冰冰和邱铃铃顿时露出幸灾乐祸的笑脸来。
水笛儿则是捂着嘴,一副惊讶的表情看向长亭,“呀!不小心踢翻了你的凳子呢!你想坐吗?那就过来自己扶起来吧!”
水笛儿得意的笑着,只是她话音才将落下,砰的一下,长亭一脚将那凳子踹到了一边。
“谁说我要坐了?你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养女坐过的凳子,我还能要吗?我郦长亭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我不要你都不配用,更何况被你坐脏了的凳子!”
长亭如此一说,水笛儿再看着那被踹出去很远的凳子,当即咬牙切齿的不成样子。
“长亭妹妹……是郦三小姐,其实笛儿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说这位子是你的,她已经给你让开了,你坐下就是,为何要如此任性斗气呢!”
阳拂柳每每一开口,那都是明里暗里的牵连上长亭,一定要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在她身上才满意。
“我自己的位子,想如何坐,用得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的吗?起初她占着不走的时候,你怎么不劝她快点让开!反倒是现在你跳出来了!阳拂柳,你这究竟是压事还是故意挑事呢!我看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之人!你若不懂什么时候开口,什么时候应该闭嘴,那就一直闭着你的嘴巴!反正你连养女都不是,你说的话,更加没有人在意!”
长亭就在今天,毫不客气的撕下阳拂柳伪善的面具,让她再什么脏水都往她身上泼!她不是喜欢多嘴吗?她就让她哑口无言!
一个连养女都不算的人,寄人篱下在郦家本就应该感恩戴德,却还如此矫情犯贱,自是怪不得长亭如此打压她。
“郦三小姐……你……你说这些作何?我只是一片好意想要帮你……你……”
阳拂柳身子微微一抖,看向长亭的眼神充满了屈辱和不解,以及被冤枉的委屈和无助。
那般的楚楚可怜,惹人垂爱。
莫说是男人见了,只怕是女人见了都会心生怜惜。这便是阳拂柳最会伪装的一点,时时刻刻的扮演无辜善良的角色,将所有的黑锅和脏水都习惯性的泼给长亭。
“拂柳!你别难过!跟这个没见识的贱女人争什么?反正我们都是亲眼瞧见了是她故意为难刁难你的!有我们在!你放心!”邱冰冰一拍胸膛,站在了阳拂柳前面。
“是啊,就算一会禧凤老师来了,我们都可以替你作证呢!是郦长亭欺人太甚!”邱铃铃也一脸愤恨的表情看向长亭。
这里的四个人,自是都与长亭有过过节。
水笛儿更是因为陷害长亭不成,而被国师禁足一个月,为此国师还被太后责罚了一年俸禄去。至于邱冰冰和邱铃铃,日子自然也是不好过,想着之前与尽余欢为了郦长亭而闹出的那些不快,这姐妹二人更是恨死了长亭。
“好啊,既然你们认定是我欺人太甚,那木已成舟,我就真的欺负给你们看咯!”话音落下,长亭倏忽逼近水笛儿,她身形本就比水笛儿高了一截,又是纤细高挑的身姿,水笛儿只觉得一道冰冷阴影投射下来,将她笼罩在无尽黑暗之中。
而其他三人却因为站在一起,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待反应过来之后,看到长亭眼底一瞬爆发的凌然寒气,也是吓得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水笛儿瑟缩着身子,本想要跳脚的喊着,却发现自己就是跳起来也不过跟郦长亭一般高,气势上首先就输了个彻底。
“郦长亭!众目睽睽之下,你……你敢?!”水笛儿颤声喊着。
“没什么,我就是想再确认一下,你刚才说我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还多番辱骂我!我现在想靠近你听一听!更清楚的听你刚才是怎么骂的!骂呀!!开口呀!你刚才那些本事去哪里了?刚才怎么骂的现在就骂出来我再听听!别说我郦长亭小气,不给你机会!!”
长亭步步紧逼,已经将水笛儿逼在了桌子边上,水笛儿从她眼眸中看到自己倒影的面容,那般的惊惧骇然。
“我……我凭什么再说一遍!我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不说!我……啊……郦长亭……你……”
水笛儿正说着,冷不丁,腰带一紧,她整个人竟是被郦长亭用发簪勾着腰带勾到了她的跟前。
继而,那发簪倏忽到了她胸前的位置,停留在她还未发育的胸前,确切的说,是发育了也是如此。
尖锐的簪子在水笛儿胸前来回画着圈,偏偏水笛儿此刻身子仿佛被冻住了一半,不敢动弹分毫。
“真是小啊,光看身材的话,还以为是男人呢!不过,蚊子再小那也是肉啊,这么一块切下来,塞塞牙缝还是够的对不对?”长亭自言自语道,那簪子又一下每一下的戳着水笛儿扁平的胸部,明明是戏弄粗鲁的动作,可是在她此刻做来,却是那么的怡然自得又赏心悦目。
第一九七章 郦三小姐,在下北天齐()
水笛儿此刻看着那尖锐的发簪在自己扁平的胸前来回游弋,那般屈辱和惊惧的滋味无法言说,却足够让她记住一生。
“你在害怕? 你怕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你刚才跳着脚的那些本事呢?怎么都没有了?刚才是谁说我狗嘴吐不出象牙来的!现在怎么变成哑巴了?!”
长亭一边说着,发簪就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水笛儿自出生以来,这是头一次遭到如此惊惧无措的一幕。
偏偏阳拂柳那三人都被长亭这突入以来的一出给震慑住了,都是愣在原地一动不动,更是没人敢上前帮水笛儿解围。
“看来你是真的变成哑巴了!就是不知道我一会走开,你会不会又会说话了!你这一会是哑巴,一会不是,还真是有趣的紧呢!”
话音落下,长亭后退一步,发簪不知何时早已收了起来。
只留下站在原地瑟瑟发抖的水笛儿。
“笛儿。”见长亭后退了一步,阳拂柳这才敢上前,急忙拉着水笛儿到自己身边。
“呜呜……拂柳,我……”水笛儿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脸上写满了委屈和害怕。
阳拂柳拍着她的后背,小声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呢!笛儿,我在这里呢!”
“郦长亭!你……你刚才对笛儿做了什么?!你这个蛇蝎毒妇!!”邱冰冰这会来了本事了,冲着长亭大喊大叫。
“我看呀,她根本就是嫉妒咱们几个不论家世容貌都胜过她太多!哪里像她,明明是不学无术的被院士放弃了,还有脸在这里学习,要是我啊,早就一头撞死算了!”邱铃铃想起之前得知郦长亭竟是墨阁阁主唯一的女弟子,还有机会跟墨阁阁主面对面的学习琴棋书画,她就嫉妒的不能自已。
墨阁阁主那是何等龙章凤姿如铸如仙的绝世风采,凭什么郦长亭可以得到他单独教授,她邱铃铃就不可以!要知道她父亲可是一品宰相!可墨阁阁主肖寒偏偏就是不卖她爹爹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