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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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冰冰气哼哼的扭过头去,刚才一时情急,她也忘了,拂柳之前的确喊过让郦长亭松手的。现在只要看看拂柳身上有没有伤痕就行了。
可阳拂柳此刻却是一丝难言的尴尬。
郦长亭这个狠毒的女人,故意拧巴她的肘关节,那里不同手腕,不会留下青紫痕迹,而且她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儿家,如何能掀起衣袖来,众目睽睽之下让众人看她的手肘,看了之后,这还让她如何做人?
况且那里的伤势,一时半会也范不出来。郦长亭真是给她挖了好大的一个坑!
阳拂柳此刻泪水连连,欲言又止。既然她不能指证郦长亭,那么就用这无声的沉默来控诉她,她此刻这幅模样,必定能让人浮想联翩。
“我说阳拂柳!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的挂着个尿罐眼!有话说话,有理讲理,现在大家都等着你开口呢!你光哭是什么意思?是你心虚了是不是?既是如此,刚才还那么对待长亭作何?人家长亭好心好意的扶着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出这副苦瓜脸给谁看!”
司徒笑灵最是看不惯阳拂柳动不动一副弱柳扶风娇弱无辜的模样,简直是恶心至极。
“拂柳姑娘是否哪里不舒服?倘若有,还请说出来。”北天齐此刻上前一步,主动关心起阳拂柳,无非是用这种方式来彰显他的存在感。
原本,他在书院一众学生中,也算是出类拔萃清姿傲然,可自从肖寒一出现,不管是男学生还是女学生,眼里都是只有肖寒,肖寒不过比他大了几岁,却有如此成就和世人的尊崇,这让北天齐如何不嫉妒?
尤其是肖寒的眼神,始终落在郦长亭脸上,并没有丝毫避讳和顾忌,而郦长亭对这一切更是坦然接受。相较于面对他时,那冷漠嫌恶的态度,北天齐心下,更加嫉妒,不忿。
阳拂柳这会吃了个哑巴亏,总不能掀开袖子让人看她逛街裸露的手臂吧,只能是打掉牙齿和血吞。
“没……我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不管任何人的事情。”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抬眼看向长亭的眼神,那眼底满是深深地怨毒和仇视。
长亭挑眉,笑意愈发冷冽寒彻。
阳拂柳这种人,一路上顺风顺水的,演戏上瘾,习惯了别人对她的追捧和赞美,自是将名声身体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了!所谓打蛇打七寸,阳拂柳的七寸就在这里。
“院士,按照书院规矩,水笛儿现在就可交给宫里,至于这几个宫女太监,也都审问清楚了,另外,他们身上还有一些是水笛儿之前给他们的首饰银两,都在这里。”
禧凤老师沉声开口,却是所有人都听到了她的话。
水笛儿尤其震惊当场。
她的确不止一次收买这几个宫女太监,但绝对没想到,他们几个贱奴才竟是连之前的旧账也都给她翻出来了!
“既是如此,严惩!水笛儿赶出凌家书院,自此之后,但凡是墨阁和飞流庄势力范围,都不许水笛儿踏入一步!”
肖寒沉声下令,旋即缓缓起身,一身风华傲骨,夺人眼眸。
一时间,令所有学生都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不明白为何如此清俊风姿的肖五爷,却在举手投足之间,给人一种如此强势冷冽的压迫感觉,让人觉得呼吸一下都是奢侈的。
北天齐此刻在肖寒这般强势的气场下,忍不住垂了垂眸子,脖颈那里却是说不出的不甘,嫉妒。
似是在冥冥中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卡住了他的脖颈,施加压力,让他不得不臣服。
肖寒!你别得意!终有一天,我北天齐定要这个凌家书院跟着我姓!不止是凌家书院,整个京都都要跟着我北天齐姓!
北天齐眼底燃着汹涌火焰,垂下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手背具是森寒苍白,青筋迸射。
随着水笛儿一声惨叫声,莫声带人将她嗖的一下扔出了院子,重重的甩在院外冰冷的青石板上。
“啊!我的腿!好痛啊!”水笛儿发出声声凄厉惨叫。一贯不懂何为怜香惜玉的莫声老师寒着脸,不耐的将一块破布塞到水笛儿口中,继而吩咐属下,像是拖一头死猪一样,将水笛儿拖出了凌家书院。
第232章 这些话,你对多少女人说过()
长亭被陷害冤枉的事情,看似告一段落。
水笛儿被直接扔出了凌家书院,那几个宫女太监,更是不劳烦司徒老将军那边出面,而是由肖寒直接安排莫动进宫送人。
书院其他学生都是因为之前被水笛儿当成了枪头箭靶子而不忿,连带着对阳拂柳和邱家姐妹的态度也不觉冷淡了下来。对于肖寒的处置,更是拍手称快。
次日,长亭慵懒惬意的坐在院中躺椅上看书,却被司徒笑灵和张宁清叽叽喳喳的声音给打扰了安宁的看书时光。
“我说长亭,你还真是淡定不迫呢!难得院士回来,现在所有的学生都在画心阁附近等着盼着,就是希望能多看上院士一眼,可你倒好,还真是稳如泰山呢。”司徒笑灵撇撇嘴,挤到了长亭身边坐下。
长亭侧侧身,让开一些位置给司徒笑灵。
幸好这躺椅足够宽敞,三个好友挤在一起正合适。
“人家长亭怎么能跟咱们比呢?人家可是院士收下的唯一的女弟子!自是不屑跟我们这种普通学生在一起上课了!”这时,司徒笑灵学着邱家姐妹说话的语气和神态,看的长亭嘴角直抽。
“冰冰,玲玲,你们可千万别这么说郦三小姐,这……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的。以我对郦三小姐的了解,她……她顶多就是为人急躁霸道了一些,真的不是你们说的这样!你们可不要再误会她了……不然……呜呜呜呜……”张宁清也很配合司徒笑灵,学着阳拂柳说话。
长亭一直都知道司徒笑灵和张宁清反应很快,现在看来,二人倒还是有模仿的潜力呢!
尤其是张宁清学的阳拂柳,简直是入木三分呢。
“拜托二位大小姐,你们一开口,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难道你们还没听够阳拂柳的呜咽声吗?”长亭撇撇嘴,说完后,自己也乐了。
这时,向如芙从后院走过来,看着三人,恭敬道,“三位姑娘,我再去准备两把椅子,别都挤着,多不舒服。”
“向姑姑,不用了,她们就喜欢这样近距离的恶心我,在我耳边学着阳拂柳那几人说话呢。”
“郦三小姐,你如此说话,好……好过分……”张宁清似乎是学上瘾来了,这一刻又是阳拂柳附体。
司徒笑灵捂着肚子笑着,险些从躺椅上滚下去。
向如芙则是释然的舒口气,“总算是雨过天晴了。一切都结束了。”
向如芙似是在感叹之前长亭受到的不公终是结束了。
“依我看,水笛儿走了,也不会影响阳拂柳犯贱!那个女人,什么恶毒的心思招数没有?不过如今院士回来了,亲自坐镇,想来阳拂柳能安生一阵子。”司徒笑灵对阳拂柳也是极度嫌恶,之前那出戏,明明就是阳拂柳在背后出谋划策,可最后被赶出书院的只有水笛儿一人,阳拂柳是很懂得如何将脏水泼在别人身上,而她滴水不沾。
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难缠和恶毒。
”是啊,院士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我听说咱们院士二十多岁了,还未娶妻。前几年还有人说他是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可院士这般绝世风采气度,就算真的是龙阳之好,又如何?我们还是照样欣赏!”司徒笑灵说话习惯了大胆,此刻却是听的张宁清一愣一愣的。
“可别背后如此议论院士,再说了,院士怎么可能有那般癖好呢!说不定院士低调惯了,连娶妻生子都不愿意告诉任何人呢!”张宁清在提到肖寒时,眼底也是掩饰不住的敬畏欣赏。
毕竟,二十岁出头的年纪,且不说文武双全,单就一个纵贯京都和异域各国的墨阁,就足以令人目瞪口呆了。
“对了,长亭,你与院士接触的时间最长了,以你来看,院士是不是真的喜好男色?”司徒笑灵不觉瞪大了眼睛,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看向长亭。
就连平时沉稳的向如芙,也是竖起了耳朵好好听着。
长亭摇摇头,想着肖寒之前对自己搂搂抱抱的亲热劲儿,哪里像是有龙阳之好呢?说他精力过剩还差不多!不明白他明里要打理墨阁和凌家书院,暗里还有一个石风堂,还不能忽视了飞流庄的老老少少,他是怎么办到的还有精力调戏她?
“这个问题啊……不如,我一会去问问他吧。就说你俩想知道,我想他很愿意回答二位小姐这个问题的。”长亭的话,让张宁清和司徒笑灵具是不屑的撇撇嘴。
“好啊你,这伶牙俐齿还用到我俩头上了,看我们怎么教训你。”
司徒笑灵说着,对张宁清使了个眼色,二人同时将长亭摁在躺椅上,挠着她的痒。
向如芙见此,笑着摇摇头,去了后院。
司徒笑灵和张宁清闹了一会,想起今儿还没见过玉树临风的院士一眼,于是暂且放过长亭,也去了画心阁外面守候。
难得清静下来,长亭连向如芙都打发出去买东西了,安姑则是去了禧凤老师那边,偌大的院子就剩下她一人。
才将推开房门,迎面一抹颀长挺拔的身影,如四月春风扑面而来,沁暖心扉的感觉。
这般模样的肖寒,如何会是一众学生心目中那个高高在上文武全才的墨阁阁主?飞流庄庄主?书院院士?
“过来。”肖寒冲她伸出手来,看向她的眼神带着狡黠明媚的温暖。
“院士,那么多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学生,可都等在画心阁外,就为了见您一面呢,您可倒好。”长亭双手环胸,站在原地不动。
过去?
她才不要!
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距离肖寒越近,那被吃干抹净的机会越大。
“是啊,你也知道如此说,那我都来了,不就是为了你一个而放弃了那么多貌美如花的女学生。这三月天,外面还冷着,我丢下她们不管,来到这里。足可见我的小长亭对我的影响有多大。”
肖寒说着,起身来到她面前,抬手轻柔的挑起她一缕青丝,如墨青丝拿捏在之间,发间是她清幽如雪的清凉气息,让他可以抛开之前一切的烦恼顾虑,只在她面前沉沦,放纵。
“让我抱一会,稍后还要去飞流庄面对那一帮老家伙,估计又要见了血才能平复这一次的问题。”肖寒说着,很是自然的将长亭拥入怀中,有她在身边,他的心境无时无刻的平和,温暖。
“飞流庄不是你的产业吗?怎么还会……”话一出口,长亭便有些后悔了。
这是肖寒的私事,她若不是肖寒什么人的话,问这些问题,显然不合适。即便是他唯一的女弟子,也是不方便的。
可肖寒却很满意从她口中听到这些话,这意味着,在不由自主的情况下,她已经开始情不自禁的关心他了。
“墨阁看似是最近十年才建立起来,但其实肖家的势力,更早一些则是分根错节复杂多变。最近几年,我已经着重将肖家产业划分开来,但飞流庄最是复杂危险,又是占据着京都的龙脉之地,所以想要那些老家伙乖乖退出飞流庄,绝非易事。一方面,他们需要我墨阁的支持,让他们得以继续荣华富贵一呼百应,另一方面又忌惮我墨阁的庞大势力,生怕我随时会一口吞下他们,所以时时刻刻都在提放着我。每一次飞流庄会面,都是伴随着血雨腥风,刀光剑影。”
肖寒说着,俯下身,打横将长亭抱了起来。
径直朝一旁的软榻走去。
他似乎很喜欢她一手布置的软榻,四周都是柔软的垫子和被褥,有她身上好闻的馨香味道,沉入其中,便难以自拔的感觉。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长亭抬手想要锤着他胸膛,却见他深邃寒瞳,眼底深处,竟有着一丝惊心动魄的迷离光影,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迅速吸附进去一般。似霸道的占有,又似极致的宠爱,将她捧在掌心中,只有他一人可以碰触,可以温暖。
“有我在这里的时候,你就不必带着脚在这院子里了,我就是你的双脚,想去哪里,我都抱着你。”肖寒丝毫不理长亭脸上的恼怒之色,他的小长亭,越是如此别扭的瞪着他,他心里越是酥痒的难受着,恨不得将她立刻扑倒在身下,亲着,吻着,抚摸着。一刻也不停歇。
长亭眼睛眨了眨,真是佩服肖寒的想象力。
“这些话,你对多少女人说话?哦,不对,是对多少学生说过?怎么,这么快就忘了玉妆翠妆姐妹俩了?”长亭瞥瞥嘴,他贵人多忘事,她可不是。
那粉嫩的能掐出水来的两姐妹,可是真真的人间极品呢,是个男人见了就会怦然心动,甚至是找到第一次心弦崩断的感觉都不过分,她就不信,肖寒一点感觉都没有?
“哦……她们俩……”肖寒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长亭不由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忘不了那绝色美艳的姐妹俩。果真呢,她稍稍一提醒,他眼底就全都是美好回忆了,是不是?
第233章 触目惊心非罗巷()
“想到了,就快去找人家吧,那么年轻貌美的姐妹花,若我是男人,也会怦然心动的。”
长亭推推他,脸色冰冰凉。
“嗯,这是……生气了?嫉妒了?”
肖寒愈加满意她此刻的表现和反应。
“玉妆和翠妆是我好友的徒弟,她们一直都当我是她们半个师傅,但我对她们,实话说,你现在如果问我她们的模样,我都记不起来,因为我脑子里,都被你填满了……不信,你摸摸……”
肖寒说着,拿起长亭的手就朝自己面颊摸去。
长亭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这是脸!”
“对,都被你占满了。”
“肖寒!你的底线在哪儿?”长亭真想把此刻的肖寒拉出去,让外面那些花痴连连的女学生都好好看看,这就是她们敬畏欣赏的墨阁阁主肖寒,分明就是个没有底线的浪荡子。
“既然我整个人都被你占满了,那我的底线就是你。”肖寒说着,低头,轻吻她头顶。
她的全部,便是他的底线。
他底线的全部,便是她。
……
水笛儿的事情看似告一段落,转眼间到了四月份,书院放假的一天,长亭跟司徒笑灵和张宁清约好了,先去问君阁坐一坐,再去赏月阁与尚烨他们会合,自从尽龙城和尽余欢,一个跟着大将军去了边关,一个打入匈奴内部,剩下的张道松要忙着打理张家产业,而尚烨也开始参与到家族生意中,平时能相聚的日子,可谓弥足珍贵。
只是才将离开问君阁,三人就在问君阁外见到了向如芙。
向如芙看似是出来采购的,提了满满的两个篮子,也不舍得叫一辆马车,长亭等人见了,自是想着先送她回到书院。
“几位姑娘,你们既是要去赏月阁,稍后将我送到非罗巷即可。”向如芙一开口,长亭等人微微一怔。
“向姑姑,非罗巷那等品流复杂鱼龙混杂之地,你去那里作何?”长亭疑惑的看着向如芙。
“几位姑娘有所不知,这非罗巷看似破败萧瑟,可里面却有几家百年老字号,平日里用到的调料,都是在那里采购的,别的地方的永远做不出那个味道。你们放心,我对那里熟悉,来来回回多少次了,不会有事的。这些东西,就放在马车上,晚上你们回去了,我再取了下来,至于那些调料,也不重,我拎着回去书院即可,也不用你们绕那么远送我了。”
向如芙看似说的都在理,长亭自是不忍她大包小包的拎着继续走,也知道她素来节俭,不舍得叫一辆马车,即便是把银子塞给她,转身她看不见了,向如芙立刻就将马车退了,所以也就没有怀疑向如芙的提议。
“既是如此,我们先送向姑姑去非罗巷吧,正好再去赏月阁也顺路。”
话音落下,崔鹤驾车,直接朝着非罗巷而去。
向如芙则是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待马车到了非罗巷,向如芙并不急着下车,而是指着前面的一个铺子,柔声介绍道,
“这家铺子,便是我说的百年铺子中的一家,这家的调料是整个京都最有名的,别看地方破旧,可是不比京都禹香苑的差到哪里去。对了,这里最近又研制了新的调料,听说还是桃花味道的呢,只要一小勺,就能提色增味,唇齿留香,用的不是普通市面上能找到的桃花花瓣,还是西域才有的三彩桃花。”
向如芙看似无心的介绍,却是勾起了张宁清和司徒笑灵的兴趣。
“三彩桃花?这是怎么回事?听都没听过呢!”
长亭也是讶异,她两世为人,只在上一世尽余欢死之前,听尽余欢低声吟诵了一首《人面桃花》,当时她还打趣尽余欢,为何将桃花依旧笑春风改成了三彩桃花笑春风,看来的确是有这三彩桃花一说。
“长亭,我们跟向姑姑去看一看这稀罕的三彩桃花花瓣吧,反正就在前面,也不会耽误很长时间。”司徒笑灵喜欢钻研医术,所以对这种稀罕物自是没有抵抗力了,而张宁清是一听名字就很是喜欢。
“既是如此,那就一起吧。”长亭冲二人笑笑,却见向如芙唇角勾起一抹奇怪的弧度,像是隐藏了什么秘密在心底,长亭不由移开视线,朝四周看了看。
“长亭姑娘,这里面巷子狭窄,马车进不去,就让车夫等在外面吧。”向如芙并不知道崔鹤是问君阁的人,只当他是普通的车夫。
长亭点点头,也不直呼崔鹤名字,而是眼神示意他等在外面。
待几人下了车,那看似就在眼前的铺子,下车之后才发现,也要走上一段弯弯曲曲不少的小路。
才一下马车,张宁清就有些后悔,这非罗巷的确是处处透着破败萧瑟的气息,她倒并非瞧不上这里的人,而是非罗巷的环境实在是给人一种压抑低沉的感觉,空气中弥漫着说不上是血腥味道还是腐臭气味的感觉,令人作呕。
大白天的,几乎所有的铺子都是大门紧闭,可随着她们几个走进来,那看似是空无一人的铺子里面,却是人影晃动,更有无数双眼睛躲在铺子的门板后面观察着她们,紧紧地盯着她们。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