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祸妃-第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次,五爷是真的动怒了,竟是亲自去京都府尹那儿审问向如芙,看来五爷一定要倾尽所有势力,一定要给郦三小姐一个完美的交代。”莫动也擦擦额头冷汗,轻声开口。
“倘若这一次,不是郦三小姐机灵,只怕……”惜字如金的禧雨,此刻不是秉承惜字如金的作风,而是真的不知道后面应该怎么说了,那后果,不是他们所有人所能承受的。
“为何……郦长亭会知道那香粉里面的味道不对劲呢?那味道除了经常混迹江湖的顶尖高手,再就是我们几个人,整个京都知道的人不超过十个,她是如何知道的?”莫动始终想不明白这一点。
这时,禧凤缓缓抬起头来,面上的苍白还未恢复,“郦长亭自是有她的特别和聪明之处,同时又有她独特的气质,坚忍的努力,以及超乎常人付出的辛苦,如此才能令五爷对她百般宠护认可,至于她是如何知道的,这都不该是我们打听的。莫声,莫动,你们还是尽快重新清查一下墨阁内所有人的身份,稍有可疑,都要反复调查,决不能再出第二个向如芙了。”
禧凤的话,让莫声莫动频频点头。
禧凤不说,他们也会这么做的。身为五爷身边四大护法,这一次,他们四个都有不同程度的失职,当重新反省,杜绝再犯。
……
京都府尹潘弘量看着一脚踹开牢房大门的肖寒,登时目瞪口呆,说不出一个字来。
不都传说肖寒肖五爷,为人上知天文下通地理,知书达理气度不凡吗?是一代儒商,也是年轻有为的才俊将帅之才!怎么到了府尹大牢了就……
肖五爷这一脚下去,牢房登时断了十几根柱子,这才是刚开始呢……
“府尹,向如芙是墨阁的人,既是墨阁的人,那么生老病死都是卖给了墨阁,都是墨阁说了算,所以五爷要将向如芙带走。至于那个林嬷嬷,既然是郦家的人……那么……”
十三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府尹正要说,是不是郦家的人可以领回去了,十三却是阴阴一笑,明明是清秀白净的一张面容,此刻却是看的府尹后背生寒,像是被毒蛇猛兽盯上的感觉一般。
“那就让郦家的人去墨阁找肖五爷要人,没有五爷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见林嬷嬷!是任何人!还有,之前的事情,府尹上下,不准泄露半句出去!”
十三语气阴冷寒冽,却是完全不将府尹这个四品官员放在眼里,要知道京都府尹那放在其他地方的府尹面前,绝对是当之无愧的老大,可在肖寒这个商业皇帝面前,京都府尹只有点头称是的份儿了。
哪怕郦家是第一皇商又如何?这真正的江瑚老大,纵贯整个京都和其他各国经商往来的墨阁阁主肖五爷开口了,郦家也是插不上话的。
潘弘量此刻也不敢多问,为何两个被下了药的婆娘竟是引得肖五爷亲自来牢房,只要稍后这位爷不在地牢发怒,不在破坏地牢的结构建筑,能让他们这些人活着走出地牢,就真的是阿弥陀佛了。
肖寒踹开牢房的门,看着躺在地上药效散去的向如芙,只一眼,便让向如芙有种咬舌自尽的念头。
肖寒不说话,就只是盯着她看,高高在上,如王者降临,对她这个草芥蝼蚁,是连一个多余的字都懒得开口说。
“向如芙,京都府尹地牢的牢饭实在是太差了,你做了那么多好事,还是回墨阁去尝尝墨阁的一百零八道大餐吧!保准每一餐都让你念念不忘。”
原本以为肖寒一句话都不会说,此刻却是对向如芙的命运做了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判决。
墨阁的一百零八道大餐呢,那就是一百零八道酷刑。
向如芙瞪大了眼睛,空洞的眼神徒然闪烁惊惧骇然的光芒,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第236章 嫉妒吃醋的一吻()
肖寒却是不再看向如芙一眼,转身看向战战兢兢的府尹潘弘量。
“府尹,要不要也去墨阁坐一坐?用膳,休息一下?”肖寒此话一出,潘弘量顿时觉得浑身都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墨阁的饭……谁敢去吃?
“不……就不劳烦肖五爷了,呵呵……”潘弘量觉得自己的笑声都在抽搐着。
肖寒正色道,“那就改天吧。府尹忙吧。”肖寒这话说的,听的潘弘量浑身发寒,就是改天也不敢去呢。他这个府尹,看似是天子脚下的官儿,可比起土皇帝肖寒来,自是不在一个层次了,而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肖寒从府尹地牢走了出来,潘弘量亲自送肖寒上了马车,待马车消失在眼底,潘弘量才觉得后背不知不觉已经被冷汗浸湿。
墨阁阁主肖五爷,不出现则已,一出现便是如此突然凌厉的阵仗,让他这个见惯大场面的京都府尹,也有些招架不住。
“府尹,这郦家那边……如此是否也就不用通知了?”师爷在一旁小声征询潘弘量的意见。
潘弘量长舒口气,低声道,“自是不必了。如今郦家不知道最好,还省的我们跟郦家解释了。这位肖五爷也真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主儿,明明是郦家的人,却也不让郦家带走,这两个婆子不过是在街上脱衣撒泼罢了,到时候说是个失心疯,也就带过去了。可现在肖五爷不让带走,留在牢里,总得安插个罪名才是,这才是让本官头疼的呢!”
府尹摇摇头,只觉得哪怕肖寒走远了,余威仍在,仍是不敢掉以轻心。
师爷思忖片刻,沉声道,“府尹,一边是墨阁阁主肖五爷,一边是郦家,这两头有轻有重,自是掂量着重的来了,虽说不好平白无故的给那林嬷嬷加上什么莫须有的罪名,但既然肖五爷发话了,我们也尽管大胆的判断,就说此案还有诸多疑点,毕竟二人是从非罗巷跑出来,只要我们揪着非罗巷这一点不放,就是调查个一年半载也是可以的,如此自是能拖住郦家众人。”
“师爷的意思是让本官以非罗巷内品流复杂案情难断为说辞,尽可能的拖延郦家,直到肖五爷那边松口了为止?”听了师爷的话,府尹顿时茅塞顿开。
“府尹英明。”师爷不忘拍着马屁。
“多亏了师爷啊。”府尹自是不会忘记主意是师爷出的了,如此既不会得罪肖五爷,又能稳住郦家,果真是两全其美之法子。
只不过他唯一想不通的就是,究竟肖寒为何要如此做呢?
可他又没那个胆子去问!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
傍晚,书院画心阁外
长亭在画心阁外来回踱步许久。
之前将事情经过告诉了禧凤老师,可禧凤老师的反应却好像已经知道了,而且看禧凤老师苍白的面色,似是不仅知道了,还牵连了进来,这让长亭说不出的揪心,不知道此事会不会连累禧凤老师。毕竟,是她主动要求禧凤老师帮忙的,除了向如芙的事情,禧凤老师自然也不想的。
长亭知道,肖寒这几天都在书院,但为了避嫌,她从不主动踏足画心阁找她,可到了傍晚,禧凤老师都被肖寒叫到画心阁两个时辰了,还是不见出来,长亭愈发担心。
于是,单薄娇小的身影,就在画心阁来回的走着。
画心阁内,自府尹那里回来之后,肖寒便吩咐十九将向如芙扔去了暴院,向如芙自始至终不敢说出幕后指使,她知道,自己一旦说出了,死的更快,可不说的话,等待她的就是暴院一百零八种酷刑。向如芙此刻真真是体会到了何为生不如死的折磨。
曾经,她是想要将这种痛苦加注在郦长亭身上的,而今却是加倍的报应在了自己身上。
画心阁书房,肖寒负手而立,站在窗前,透过窗棱,隐隐看出去,院外有一抹单薄纤细的身影来来回回的走着,却始终别扭的不肯主动踏入他的院子。
这要是他,早就不管不顾的冲进来了。纵然平日里他是冷静历练的性情,可在郦长亭的事情上,绝对是片刻也等不下去。
可郦长亭却是完全不同,她能主动踏出一步的时候几乎没有,这一次……只怕也是担心禧凤更多一些吧。对于禧凤,她都能如此重情重义,那么对他,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和感觉呢?
所以这一刻,肖寒也在等待。
等她终于肯主动踏出那一步。而不是长久以来的都是他一个人的主动,而她自始至终都在被动的等待中煎熬着,折磨着。
眼见自家五爷一直望着院外的那道身影,目不转睛的盯着看,连书桌上的加急公文也顾不上看了,二人相视一眼,都在想,自家五爷这一次,是否能真的坚持下去呢?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四月的晚间,凉风习习,她却只穿了一件石榴花的叠翠长裙,连披风都没有戴着,原本也没想过会在这里踌躇如此之久,就想着到了画心阁外,想进去就进去,不想进去掉头就走就是了。
可她实在是高估了自己对肖寒矛盾的心理。
抵触和解释,两种情绪复杂的交织在一起,走走停停,脚步却始终不肯往前走一步。
仿佛走出这一步,她跟肖寒之间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情人关系。
对于肖寒,她一直在逃避,抵触,甚至是压抑。
她并不讨厌他,也看到了他对自己付出的那些好。可上一世的惨痛经历时刻都在提醒着她,这世上最值得信赖的人,始终还是她自己。所以她无法去接受肖寒的一片付出,是担心,也不否认有她自私的怀疑,比起再一次被伤害的体无完肤,她更愿意紧闭心门。
长亭此刻觉得,自重生一来,自己的思维从未如此的混沌过,明明身边的一切在飞速发展着,可她却觉得,她在感情的驾驭上,始终还停留在伤痕累累的上一世。
眼看天色越来越晚了,长亭是已经走得麻木了,习惯了,不觉得有多晚,反正自己想不通的话,就一直这么走下去就是了。
却是苦了书房内的某位爷,放下所有的公文,从一开始满脸的期待和盼望,到现在面色铁青如碳,背着手站在窗前,都快要把窗棂看穿了,仍是等不到她往前走上哪怕一小步!
她此刻还无法体会到,她迈出的这一小步,对他来说,都是何其重要的鼓励和认可。可她偏偏是在这上面吝啬到让他怒火,愤怒。
究竟是他哪里做的还不够吗?还是他们之间进展的太快了,她没有想象中的安全感?
眼看着自家五爷背着手站了这么久,十三和十九都是觉得四周空气愈发压抑低沉。
他们也跟着自家五爷一样无数次的盼望着,三小姐走过来的身影能进来这个画心阁,可每每……那抹石榴红的身影都是在门口几步的距离停下来,继而掉头往回走,走到一边再走回来,如此周而复始,却始终不肯走进来,确切的说,更像是不肯走进五爷内心。
连他们两个糙老爷们都能感觉到五爷的渴望和期盼,可偏偏郦三小姐,就是不肯迈出那宝贵的一步。
就在十三和十九暗暗惆怅中,忽然瞥见,自家五爷竟是从窗户纵身跃了出去,来不及从走房门,快步跑出了院子。
原来是郦三小姐竟是朝着另一边走去,看样子是要走了。
十三和十九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五爷疾驰而出的背影,脑海中只闪过了一句话:问世间情为何物?能叫五爷生死相许。
画心阁院外,长亭身子有些冻僵,一时迷糊,原本应该往右边走的,竟是走错了方向,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回去,等她意识到自己走错了时,身后突然有急切的脚步声响起,还不等她回头,整个人忽然被打横抱起,直直的坠入健硕温暖的怀抱之中。
他才从熏香蒸腾的书房中走出来,自是不比她在外面走了许久,身子冰冰凉凉,一点热乎气息都没有,甫一陷入他温暖怀抱,长亭第一感觉就是窝在他怀里寻找温热的气息。
“我……”
“别说话!”只是,显然,肖寒是生气了。
长亭还没解释自己的来意呢,就被他冷冷三个字顶了回去。好在现在这个时候,不会有学生有胆子跑来这附近打扰他,所以肖寒抱着她大摇大摆的走进画心阁,除了十三和十九之外,再无其他人瞧见。
而此刻,就连十三和十九也是识趣的退出了书房,不当那个光彩铮亮的七彩琉璃宫灯了。
肖寒用自己的披风裹着长亭,抱着她穿过院子长亭,径直进了书房,脚尖将房门踢上,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径直将她压倒在书桌上,连软榻都来不及去了,俯下身,狠狠地亲吻,吸允她的双唇。
带着不满的宣泄,无力的报复,此刻都化作最绵长深情的一吻。
吻的霸道,销魂,蚀骨,已经渐渐懂得掌握亲吻力道和技巧的肖寒,此刻再融入他的嫉妒和醋意,这一吻,简直是要将长亭送上高高的七彩云朵之巅。
第237章 惹了我的小长亭,都是死路一条()
身下的书桌有些坚硬,冰冷的寒气一丝丝渗透上来,她本就是一身单薄长裙,此刻更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肖寒即刻抱起她,刚才被愤怒的火焰吞噬了理智,一时竟忽视了她的身体受了寒气,现在最需要的温暖的怀抱,而不是他狂烈的热吻。
“肖寒……”长亭在他怀里,轻声开口。
刚才那一刻,被他突然摁在书桌上,那狂热的吻迅猛落下,她不得不承认,那一刻的肖寒仿佛褪去了平日里所有的优雅高贵,高高在上,变成了一个可以为爱愤怒痴狂的普通男人。
此刻看着他凌乱发丝轻轻落在她面庞上,他眼底缓缓褪去血色痕迹,寒瞳雍容明净依旧,她倒是有些怀念前一刻的他。
“还冷吗?”他柔声开口,将她轻轻放在软榻上,扯过一旁梨花白的锦被盖在她瑟瑟发抖的身上,刚才那一刻的悸动明明还残留在他体内,但他此刻不得不恢复平时的肖寒,冷静,沉着,关键时刻不动如山。
“你以为……我要走?所以才出来?”她绝对有理由相信,他其实一直在书房看着她,等着她,只为等到她迈出第一步的那一刻。但是没想到,等了一晚上,等来的是她的转身离开,所以刚刚那一刻,他发疯一样的冲出去,抱起她,不由分说就……
“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你只要记住,不管你走不走那一步,我都不会放弃。我带你去石风堂,不是因为想给你压力,给你一个无法推脱的现状。我可以等,就好比今晚这样。”
肖寒抬手,食指轻轻落在她冰冷唇瓣上。
她的心究竟是坚硬如铁,还是冰冷如霜?为何他一点都感觉不到她心脏的温度呢?
这一刻,长亭忽然有些莫名委屈的感觉,委屈她没办法向肖寒说出口的故事。
“你不会惩罚禧凤老师吧!她也是一番好意,毕竟,墨阁之大,里面难免有藏污纳垢之处,就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也有很多身不由已的事情,也有很多不想见却不得不面对的人和事。不是吗?”
长亭抬手,轻轻拿开落在她面颊上的一缕青丝,可手背却被肖寒握住。
“嫌我的头发碍事?”他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是要延续之前没有完全发出的火气。
长亭撇嘴,“哪敢。”
“替别人求情你就敢,对我说一句实话却比登天还难。”
“禧凤老师有时候像我娘亲一样疼我关心我照顾我,难道我要说你像我爹爹?你又不是不知道郦震西是什么货色。”她现在是愈发的伶牙俐齿了,不过想来整个京都也只有一个郦长亭敢如此称呼自己的老爹是什么货色。
肖寒却是更紧的将她拥在怀里,郦家那些王八蛋瞎了眼才看不到她的好,他可是从在十里锦的第一眼就瞧出了她的非比寻常,自那以后,她的一颦一笑,都是深深地烙印在脑海之中。
过去十年,他心中想着念着的就只有墨阁和石风堂,再就是一个飞流庄,除此之外,从没有女人会在他脑海中停驻,而郦长亭三个字从出现那一刻开始,便注定了是一生一世,亘古不变。
“我这个年纪,当你爹爹,你岂不是还只是一个光屁股的小孩子,连尿布都需要别人给你换呢!你若可以的话,我自是不介意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
肖寒的话,让长亭眉梢眼角一起抽搐。
他正经起来吓死人,可一旦耍混插科的话,也能气死人。
长亭真想撕下他现在的伪装,让外面那些人都好好瞧瞧,真实的肖寒是怎么样的。
“肖寒,你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拒绝,就知道欺负我有本事!我……阿嚏!”
话还没说完,长亭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喷嚏。鼻子里面痒痒的,想来是受了寒气。
“我何时拒绝过你?不都是你说上句,我就接了下句。”肖寒有些无奈的拍拍她面颊,旋即俯下身,将面颊埋在她脖颈之间。
他的小长亭,还是快快开窍才好,不然,此刻这种身体上的折磨,不知道他还要忍耐多久!
“向如芙我已经带了回来,初步查明,是跟北辽有关系,现在关在墨阁暴院,至于那个林嬷嬷,暂时扔在京都府尹的大牢里,不许郦家任何人接近,不出十天半个月,人就得疯,一旦疯了,就是利用起来的好机会了。”肖寒轻声说着,炙热的气息喷薄落在她脖颈之上,痒痒的,凉凉的。
“既然向如芙跟北辽有关,那这次的事情就不单单是钱碧瑶一人搞出来的,我就知道,这种事情怎么会少了阳拂柳那个贱人呢!”长亭眯了眯寒瞳,冷声开口。
“不管是谁,惹了我的小长亭,都是死路一条!”肖寒说着,再次在她耳边吹着暧昧的热风。
“肖寒,你不能好好说话?这样我……”
“这是对你的惩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站在外面不进来!你学什么三过家门而不入!”肖寒报复性的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下,显然火气还没消下来。
“你的诗词歌赋才是礼乐老师教的呢!”长亭不甘示弱的回击他。
“难道我有说错?事实如此!”肖寒再一次轻轻含住她的耳垂,舌尖更是趁机溜入耳蜗之中,瞬间而起的酥嘛感觉,一时令她身子发软,这一刻说不出是招架不住还是异样的悸动渴望。
“以后在暗处,我会让十九跟着你,他最是机灵可靠,至于你的日常,安姑倒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