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花好悦缘-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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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解释很符合逻辑,姜萧等人一想,如果不是姜琴默小鸡肚肠,非要打击报复陈悦之,还要断人前程,就不会引来别人的揭露,也不会让她自己的前程尽毁,从而气的中风。
如果她出院后,能够静心修养恐怕也会渐渐恢复,可是她非但没有静思已过,反而变本加厉的折磨陈颜和姜琴声,终于导致二度中风。
只可惜呀,她再后悔也没用了,这世界上哪里会有后悔药卖呢?
姜家人唏嘘不已,不过姜老倒是对陈颜说了句实在话:“这是她作出来的,也怪不到别人,现在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结果,至少不用再让你受累了。这阵子天天看着琴默那样对你,我真是又心痛又懊恼,但又没有办法。”
陈颜心里也很痛快,要不是老伴还在这儿,她真想大笑三声,说一声活该。
姜琴默这样子,已经不用回家了,在医院支付足够的费用,就会有专门的护工侍候她的
。
这么一折腾来回,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陈颜拉着陈悦之的手不放,非要她去他们家玩。
陈悦之想想也没有推辞。刚才握着陈颜的手腕时,顺便替她把了下脉,发现她的身体亏损的厉害,想到她受这场罪,也是因她而起,今晚就过去,顺便帮她恢复下。
姜萧将他们送回姜家。就自己回了军营。
姜琴声的房子并不在县中心。而是在郊区,车开过去也有大半小时的路程。
一座三层的古朴小楼,自带小花园和菜园。
屋子里面的装潢十分古朴典雅。尤其是陈颜的书房里,更是挂满了各种乐器,其中不乏珍器,真是把陈悦之的眼睛都看直了。
这些都是陈颜和姜琴声多年收集来的宝贝。平时视若珍宝,没事就要来把玩赏析的。
“陈奶/奶。你和姜爷爷辛苦这大半夜的,肯定都饿了,你家厨房在哪里,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吧。”
“哎。悦丫头,你是客人,哪里有让你亲自下厨的道理。我吩咐保姆去做就好了,你想吃点什么?”姜琴声连忙摆手阻止了。
陈悦之便笑道:“姜爷爷。不瞒你说,刚才在医院里,等诊断书的时候,我想着索性无事,就替陈奶/奶把了个脉,结果发现她这阵子太过辛苦,一直不能好好吃饭睡觉,精神压力又大,身体里面亏空的厉害,而我最近又在师傅送给我的书里,学了些补身体的药膳,所以想着给陈奶/奶做些吃呢。”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阿颜最近的确很辛苦,都是我没用,让你受这么多的罪。”姜琴声看向老伴,满眼的歉疚。
“没事,谁让我们是一家人呢。”陈颜见老伴心疼她,哪里不懂他的心意,也就顺坡下驴了。
“既然是做药膳,那肯定是需要中药喽。悦丫头呀,我让张婶带你去库房,里面有一些药材,都是平时孩子或是朋友们送的,我也一直没有用过,你看着有没有合用的。”
张婶是姜家的保姆,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人了,在姜家侍候了三十多年,她立即满脸是笑,客气的微微弯腰:“陈小姐,请跟我来。”
“张婶,你就别叫我陈小姐了,听着别扭又见外,我看你年纪和我妈差不多大,你就叫我阿悦吧。”
张婶听了这话,见这小姑娘不卑不亢,并没有因为姜老的高看,而态度高傲,当即就多了一分好感,带着她来到库房,也干脆利落的笑了起来:“那行,我就叫你阿悦了。”
张婶在姜家服务三十多年,姜萧和姜埙都是她看着长大的,别说是陈悦之了,就算是姜萧回来,她也不喊大少爷二少爷,直接喊名字的。
陈悦之也没有进库房,而是直接报出两样药名让张婶进去拿的,拿到药材之后,她就跟张婶一起去了厨房,开始时张婶还要帮忙,后来发现陈悦之手脚伶俐,动作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而且处理药膳的过程十分精准,便也索性偷个懒,只站在一旁跟她说话了。
陈悦之根据姜老和陈颜的身体亏空程度不同,分别给两位老人做了不同的药膳,当然其中自然是少不了要放些草木精华灵气,这样才能让药膳的作用发挥到最大功用。
当陈颜闻着香气寻过来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鼻子,她可是常吃药膳的人,有些饭店里也会推出来,但很多药膳的味道不敢恭维,但是今天自己闻到的分明就是诱人流口水的香气呀。
“悦丫头,你确定这真的是药膳,怎么这么好闻呀?”陈颜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碗里的东西,药材分明还在,但就是香气四溢,勾的她口水直流,忍不住就尝了口,顿时发现真是太好吃了
。
平时吃药膳总是冲着某种健康的目地去的,今天不用人催,陈颜直接就吃掉了一小碗,一副意犹未尽,还想再吃一碗的感觉。
陈悦之连忙拦住了她:“陈奶/奶,你现在的状况呢不宜多食,反正我让张婶呀,放保温杯里温着呢,你明天早上起来吃也是一样的,你现在最好要少吃多餐,要不然时饿时饱,容易把胃给弄坏了。”
陈颜哪里不懂这个道理,只是谁让这药膳太好吃,她都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馋虫了嘿嘿。
姜琴声吃完自己那份药膳也是赞不绝口,连连竖了大拇指说道:“你这做的比京城里的最大的皇家饭店还要好,幸亏你不开饭店,要不然别人哪里还有生意呀。”
大家顿时都笑了起来。
虽然夜已经深了,但是刚吃过东西,不宜睡觉。
不过姜老受损程度少一点,吃过含有草木灵气的药膳后再睡一觉,基本就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陈颜的房间里,陈悦之让陈颜躺在床头上,她正在给她按摩头部和身体穴位。
“这是我师傅临走前教给我的一套按摩手法,可以解除疲劳,减轻失眠症状的。陈奶/奶为了姜女士的事,是不是经常失眠多梦?”
陈颜佩服的点头,正和陈悦之猜想的一样呀,最近要么就是困的睡不着,要么睡着了就是梦见被姜琴默继续欺负。
陈悦之在掌心之中暗藏了些草木灵气,借着按摩之机,让它们缓缓渗入陈颜的穴位之中,一点点将她体内的污秽气息驱逐出来,并且修补着她受损的身体。
“阿悦呀,真是太谢谢你了,你真是我的小福星呢,你每次出现,都拯救我于水火之中。上次胃癌是这样,这次姜琴默中风也是这样。”
陈颜舒服的眼儿逐渐眯了起来,似是要睡着,但嘴里却还在说着话。
“陈奶/奶,姜琴默二度中风,那是她自己作的,和我可没关系呀。那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她折腾你这样的好人呢。”
陈颜抬起手,轻笑一声,拍拍她的腿,随即道:“不管如何,但都是因为有你在,我才能得以解脱,所以我才不管什么老天不老天的,我就只记得你的好。反正你是我的福星呀。江神医果然医术高超,这按摩手法真舒服,原本我老是感觉身上冷嗖嗖的,而且很重,像背了很多东西似的,但现在感觉浑身暖洋洋的,并且透着轻松呢。”
陈颜的声音越来越低,逐渐沉沉睡去,嘴角还挂着一丝愉快的笑容,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陈悦之这才松开手,替陈颜把被子盖好,也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第二天天不亮,陈悦之就起床了,尽量轻手轻手,免得惊醒了陈颜,等她下楼,发现张婶已经起来,正在准备早饭了。
“张婶,早啊,我出去晨跑。”陈悦之笑着挥挥手。
张婶微笑点点头道:“没看出来,你的习惯倒和小萧一样,他也喜欢这晨辰起来晨跑的。”
陈悦之出了门,先是绕着姜家前面的小路跑了几圈,然后慢慢往姜家的小花园方面跑去。
跑到小花园的入口处,她的鼻子突然耸动了下,随即眼睛大亮,绽放出惊喜的光芒来。
哇,有好东西!
221、变异十八学士()
昨晚来的时候,她也只是闻到了清新的芬芳,没想到姜家的小花园里,不但有各种奇花异草,竟然还有一小块中草药田。
她按捺住心里的惊喜和雀跃,小心翼翼的走近,装做漫步一般,其实眼神犀利的在打量四周,确定这里并没有什么监控设施,这才放下心来。
昨晚她在药膳里放了草木灵气,又给陈颜按摩,损耗了不少,现在正好在花园里收回来。
反正只要她不采撷过度,花园里这些奇花异草,非但不会枯萎,反而会生长的更好呢。
趁着天色还未完全明亮,陈悦之将体内的归真诀运转起来,站在这些奇珍异草的正中间位置,开始慢慢撑开双手,旋转起身体来。
一层又一层五颜六色的薄雾状草木灵气,像条轻飘的纱带,围绕着她的身体旋转起来,并且渐渐渗入了她的身体里面。
如果真有远处的人发现,最多也只能看见,她在仰头转圈而已,为了不让草木灵气显的那么明显,她故意汽化了它们,这样虽然速度慢一点,但是安全性也比较高一点。
草药或者是花卉的品种越是稀有,则所得到的草木灵气就越珍贵越精纯,也越有用。
陈悦之转了七八圈之后,就停了下来,虽然有些不舍,但做人不能太过贪心。
体内昨晚的损耗已经全部补齐,并且还有多余,此刻她的脸色红润若朝霞一般,皮肤更是嫩的能掐出水来。
她缓缓睁开眼来,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吟,随即开始用归真诀反哺这些花花草草。
当太阳冲破云层
。从天边绽放第一丝金光时,陈悦之正好完成反哺,收手,轻松的走出小花园。
一屋子里,就看见姜琴声坐在客厅里,只是脸上的神情有些纠结,一会站起来。一会又摇头。像是难以决断的样子,陈悦之疑惑的问道:“姜爷爷,你怎么了?”
按理说姜女士不可能再出什么妖蛾子了吧。
姜琴声见是陈悦之。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打了招呼,接着神情又落寞了下去,索性道:“小张儿,要不你帮我去看看?不不行。还是我自己去吧。”
姜琴声最终还是自己出去了,陈悦之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便疑惑的看向张婶。
张婶小声的对陈悦之说道:“半年前,老爷从朋友那里弄来一株变异十八学士,那宝贝的比人还精贵,培养的方法也是请教了专家的。但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就是蔫蔫的养不精神。好几次差点死掉了,为了养活它。哎哟,比养活一个大活人还要费钱。”
“平时都是老爷亲自侍候的。怕那花娇贵,连我们都不敢靠近的。最近姜琴默出了事儿,老爷子已经有十几天没空打理它了,你想呀,平时天天绕着它转,它都不精神,好像随时会死掉,这都十几天没打理了,估计都已经枯死了,老爷子正这烦心,不知道该不该去看,怕看见它死了,又得伤心,正纠结着呢。”
噢,原来是这样,十八学士,据说是很名贵的茶花品种,而且还是变异的,难怪老爷子会这样紧张了。
陈颜一觉睡到自然醒,神清气爽,洗梳过后下楼,看见张婶和陈悦之的表情,当即就叹气道:“老头子又折腾他宝贝花去了?”
“夫人,恐怕那花不太好了,你回头得好好劝老爷,别让它太难过了,左右不过是一盆花。”
陈颜摇头,有些无奈的朝着陈悦之笑道:“你姜爷爷呀,除了古乐之外,也就这点爱好了。”
三个人正在说一会要如何安慰姜老,突然听见他十分急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阿颜,不得了了,你,你快来,你快来呀。”
这是发生什么大事了,急成这样?
陈悦之赶紧扶着陈颜,一起开了门,只见姜老站在小花园的某处,正是刚才陈悦之施展归真诀的地方。
姜琴声正在那儿上蹿下跳,状若疯子,还拼命朝他们挥手,脸上不知道是哭是笑,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们赶过去,只见姜老小心翼翼的将一排竹子搭的花架移开,露出里面一盆茶花来,非但没有如同传言中那样蔫头耷脑,反而精神百倍,更不可思议的是,那株变异的十八学士,竟然提前开花了。
“阿颜你看,我十几天都没有空侍候它,它居然自己活了,我原以为看见的肯定是一盆枯枝烂叶,没想到,它不但活着,还活的这么精神,而且还开花了,天哪,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姜琴声拉着陈颜的手,那活跃劲,不比小伙子差,一个劲让老伴看,并且不停的说着,不停的笑着,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当时拿这株变异十八学士的苗时,老刘那家伙,因为苏老没有给他,他气的很,还故意和叶老打赌,说我一定种不活,结果现在不但让我种活了,还提前开花了,我马上就给老刘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来瞧瞧,羡慕死他,气死他,哈哈。”
姜琴声高兴的手舞足蹈,真是状若疯颠。
陈悦之看了那排缠了藤罗的花架子,才明白自己为何没有看到十八学士的盆栽了。
想来是刚才自己用归真诀反哺时,草木灵气润泽到了这盆茶花,便让它重新焕发了生机,并且提前结苞开花了
。
陈颜也很开心,细细打量四周道:“咦,小张,你有没有发现,今天早上我们家小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好像都比平时精神许多呢?”
张婶听到这句话,也看了看,果然如此。
虽然那株十八学士,她不敢轻易走近,但是小花园,她可是天天来锄草浇水打理的,有些花儿。明明花期不是在现在,明明昨天都还未结苞,怎么今天就开花了?
主仆两个人在那儿议论来去,话落在陈悦之的耳朵里,她有些心虚的吐了吐舌头,想来是刚才反哺的灵气多了些,造成这些花儿开放的季节有些错乱了。希望不会给她引起麻烦吧。
幸亏这周围没有监控。张婶也不知道她曾来过小花园,否则一定会引人怀疑的。
姜琴声已经兴奋的跑回家打电话去了,而陈颜却突然笑起来:“我知道了。这些花儿呀,一定都是为悦丫头绽放的。”
陈悦之本来就心虚,听见陈颜这话,立即身体僵了僵。讲话也有些不利索起来:“陈奶/奶,你以为我是花神嘛。怎么可能为我绽放。”
陈颜握住陈悦之的手笑道:“你自然不是花神,但你是我的福星呀,只要有你在,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陈奶/奶你真会开玩笑。不过这话也就咱俩说说,要不然传出去,人家要么就是笑掉大牙。要么就是要把我当怪物,抓去研究啦。”
“放心吧。我才不会告诉别人,你有多好呢,我要把你这个小福星呀,占为已有。走,我们回家吃早饭。”
吃完早饭,陈悦之又帮陈颜把了下脉,发现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很好了,便提起告辞的事情。
陈颜哪里舍得,非要让她再多住一天,她还想把陈悦之介绍给自己的那些老朋友呢。
“我一夜未归,虽然打了电话,但家里人难免担心,而且我家现在又在做作坊,大家都手忙脚乱的,我一个人在这儿玩,于心不安呀。”
陈颜想想她说的也有道理,只能依依不舍的让人送她走,不过却孩子气的跟她约好,等放了寒假,一定要过来住一阵子。
陈颜是直接打电话,喊姜萧过来送人的,但是姜萧有公务在身,便让他一个小兵过来送她。
陈悦之原本想自己坐出租车回家,但是陈颜不肯,只能作罢。
开车的小伙子看起来年龄不大,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皮肤有些黝黑,但是一笑就露出洁白的牙齿,看着很憨厚忠实,他说姓马,陈悦之便客气的喊声小马哥。
当吉普车开过金林县最大的菜市场时,陈悦之原本也是好奇,朝车窗外面看了一眼,却不想,竟是看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她立即喊停了司机小马,从车上跳了下去,让小马等她一会儿,随即紧紧跟着那个背影,发现她停在菜摊子前面,正在问价。
陈悦之越走近就越是肯定,直到走到她的侧面,就已经确定了,但她没有讲话,而是等那女孩买完了菜,一回头就瞧见了陈悦之。
这个女孩你道是谁,正是失踪了有两个多月的陈美芝,陈家老二家的大女儿。
孟翠苹本来就极度重男轻女,更是觉得女儿是讨债鬼,当日两个女儿突然就不见了,她非但没有哭闹,反而乐的轻松,甚至像没事人一样。
陈美芝现在身上穿着一套旧的蓝色工装,那工人装有些大,而且一看款式就是男子的衣服,她脸色明显比在村里明红润不少,原本枯黄的头发仿佛也乌黑了许多
。
她看见陈悦之时,起初还有些疑惑,不过一会儿后就明白过来,眼中也有些惊慌,立即朝反方向跑了过去。
陈悦之和两个月前的黑瘦假小子相比起来,也是变化很大,但不管如何,轮廓面相是摆在那儿的,所以她呆愣了一会,就认出她来。
“陈美芝,你站住!”陈悦之不费吹灰之力,就追上了她,并且还抓住了她的衣服。
她直接将陈美芝拖出菜市场,让小马哥把车子开到一个公园的路口,这才拉她下车,认真问道:“你怎么在县里?还有燕芝呢,你们当日偷了家里的钱,一走就是两个月,这两个月都是怎么过的?”
陈美芝的脸色吓的苍白苍白的,瑟缩着身体,声音小小的带着些哀求:“悦之,求求你,不要告诉我爸妈,我们在这里好不好,我不想回去,我现在挺好的,你不要告诉他们好不好?”
陈美芝害怕极了,如果让孟翠苹知道她现在的情况,一定会找上门来的。
以前她在家里,孟翠苹老是说她是赔钱货,动不动就打或是骂,从来都不把她当人看。
她跟着妹妹拿了钱,偷偷爬上了火车,还以为是奔着新生活去了,谁想到居然会遇到人贩子,兜兜转转,又被卖回了这里。
“好,我不说,你别怕,我只是想要关心你罢了,你怎么会在县里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好不好,或许我能帮你。”陈悦之尽量放缓声调,让自己的声线充满了善意。
陈美芝的身体这才慢慢放松下来,嘴瘪了起来,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流出来:“我,我和燕芝走散了,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