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花好悦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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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也不管这丫头,大人说话,哪有她一个丫头片子插嘴的道理。”陈勇见说不赢陈悦之,立即将矛头对准陈维。
岂料一向对他维维诺诺的陈维,居然一反常态的说道:“悦丫头是我们家一份子,她怎么没有发言权了,我现在就让悦丫头全权代表我们家,处理这件事。”
如果还是前世的陈悦之,陈维自然是烦躁的赶她走,但是经历了收购棉花和陈慧之的事后,陈悦之在家里的地位已经上升到和付桂花同等重要了。
“哼,看你小丫头片子能说出什么来。”陈勇被陈悦之那眼白分明的眼睛看着,莫名就有些心虚。
“二叔是否敢肯定,这些棉花不是你家的?”陈悦之丝毫不管他的歪楼之计,继续咬住刚才的话题。
“当然。”
“那二叔可当发毒誓?”陈悦之继续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她发现陈勇的目光躲闪,居然不敢和她对视。
“我干嘛要发毒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这些棉花不是我家的,我们还有事,你们走吧走吧走吧。”陈勇对上那冰冷的视线,心头一跳,立即扭过头去,想耍无赖。
“二叔,如果你心中没鬼,何必怕发毒誓呢?比如我,我敢代我爸发誓,他绝对没有诬陷二叔,否则就让我肠穿肚烂,不得好死,一辈子嫁不了人。”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抽气声,大家没想到,这小女娃竟然真的敢发这样的毒誓,看来她说的是真的了。
如果这棉花不是陈勇家的,陈勇为何不敢发毒誓。
“臭丫头,你如果有证据,就直接拿证据出来,证明这棉花是我家的,你没有证据,尽说这些没用的干啥子,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整天没事干呀。”
“二叔,你怕了是不是,你怕发了毒誓会应验,因为这棉花就是你家的,所以你才不敢发毒誓。”陈悦之可不会上他的当,如果她说有证据,对方一定会让她拿出来。
她现在就要用攻心之计,先打乱陈勇的阵脚。
“发,发就发,我有什么不敢的。”陈勇心里一阵心虚,努力告诉自己,所谓毒誓都是骗人的,根本不会灵的。
“那好,二叔你就当着大家的面发誓,如果这棉花是你家的,你却不承认,你以后病了没有任何一个儿女愿意照顾你,伤了没有人会心疼你,死了也没有人送终,并且连尸首都会不保,被烧为灰烬。”
陈勇倒抽一口冷气,这丫头的嘴也太毒了吧。
生病没有人侍候只是其次,居然诅咒他死了没有人送终,连尸首都不保,这丫头,这丫头怎么这样毒?
“陈悦之,你居然敢诅咒长辈,你爸妈就是这样教你的?”陈勇大怒。
“二叔,你听岔了,我不是在诅咒你,我是在教你如何发毒誓。”陈悦之也并非在诅咒他,因为前世的时候,陈老二自作孽不可活,伤了两个女儿的心,宠坏了一个儿子,生病的时候,的确没有人侍候他。
而陈勇死的时候,农村已经开始实行火葬了,他当然只能被烧成灰烬啦。
“你,你……”陈勇被气的直哆索,但是陈悦之已经将他逼入了绝境,他若是不发誓,那大家伙儿肯定都知道了,这棉花就是他家的,他害的大家的棉花卖不掉,他会变成村里的公敌。
若是他发誓,这种誓言,怎么能随便发?陈勇的目光快速朝着孟翠苹扫了过去,夫妻俩经常一起干坏事,早就有默契了。
“陈悦之,你这个小践蹄子,我要撕烂你的嘴!”孟翠苹趁机摸到人群后面,就朝着陈悦之扑了过去。
岂料快要抓到手了,却只见陈悦之轻飘飘的往旁边一侧身,孟翠苹立即往前一趴,跌了个狗啃泥。
在她想要爬起来时,陈悦之假装不在意的伸出脚一绊,她再度往前一趴,跌破了嘴角,顿时像死了娘一样哭天抢地起来。
“杀人啦,杀死人啦。李清霞,你女儿把我弄伤了,你要赔偿我的医疗费。”孟翠苹坐在地上又哭又闹,试图搅混这一池水。
李清霞可不是好欺负的,当即冷笑道:“大家都看见了吧,有这么欺负人的吗,我们家阿悦,都没有碰过你,你凭什么说她打了你呀?”
苗梨花也拍着腿夸张的笑了起来:“是哟,难道你要抓人家头发,人家不该让,就该让你抓,那就对了,我还真是头次听见这样的笑话。”
陈悦之没理一直哭天抢地的孟翠苹,直接逼视着陈勇:“二叔,若是心中无鬼,用得着考虑这么长时间吗?”
“就是,就是陈老二,这棉花就是你家的,就是你害的我们棉花卖不出价的,就是你害的。”
“你要赔偿我们全村的损失!”
陈勇被一堆人逼到墙角落里面,仍旧嘴硬的回道:“现在都是新时代了,谁还信那什么迷信的东西,若想让我承认这东西是我家的,你直管拿出证据来,否则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二叔要证据是吧,大家看,这是什么?”陈悦之一把扯起地上的蛇皮袋,将袋子底部的一行小字,用线缝的小字,举到了七叔公的面前。
只见上面清楚的用红线绣着陈勇两个字。
农村里的蛇皮袋大部分都相同,为了避免搞混,很多人都会在蛇皮袋上面做记号。
“我们家收棉花时,为了避免混乱,所用的蛇皮袋,都是从大姨夫家弄来的,上面统一都是绣着周记两个字。每次都是当着面,将棉花从自己家的袋子里,倒到周记的袋子里。而当日二叔你们去送棉花时,为了不让大家发现棉花是烂的掺了水的,故意假装殷勤,直接将这些棉花送进了稻仓里。”
先前的心理攻势,陈勇发毒誓时的犹豫,现在的绣了记号的蛇皮袋,陈勇彻底无话可说了。
孟翠苹却在地上打起滚耍起无赖来:“就算那蛇皮袋是我们家的,那也不代表棉花是我们家的。前几天去田里摘棉花的时候,老三说他家的袋子不够用,我就大方的借了七八个给他,这肯定是老三家的。”
陈勇眼前一亮,立即附和自家老婆道:“没错,一定是老三家的,昨天晚上,我还隐约听见老三和他媳妇说什么掺水值钱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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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离间计【正常一更】()
正巧赶过来看热闹的陈福呆呆愣愣的站在那儿,半晌才挤出一句话道:“二哥,你咋能胡说呢,我媳妇也是看了二嫂掺水,才回家掺水的。”
他这话一出来,人群立即噢的一声,都明白过来了。
随后赶来的乔小麦想要挽回,已经是回天无力,索性将大实话都嚷了出来。
她可不傻,凭啥让他们家一个人背黑锅呀。
“二嫂说的真好听,要不是你那货郎表舅想的这出好主意,给棉花掺水打称,我和陈福这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想得到?再说了,我们家就几亩地,难道还能收到几千斤棉花不成?”
李清霞虽然只检查了几袋,但是既然这几袋是这样的,那其它袋子居然也差不多了。
果然大家伙儿一起来到了陈维家,将凡是没有绣周记的袋子,全部提了出来。
几乎只只袋子都是很重的,但只有其中七八袋是干净的掺了水,其它的袋子都是乌漆妈黑,满是树叶和草屑,再一翻袋底,果然都绣了陈勇二字。
这下事实俱在,陈勇和孟翠苹,都低下头去,再没什么话可说了。
乔小麦倒是混气,直接磴磴磴回家,将卖棉花的钱拿了出来,往陈维家桌上一放,指挥自家男人将棉花又都扛了回去。
“二叔,把棉花的钱交出来吧。”陈悦之说道。
陈勇假装没听静,依旧站在那儿,低着头看脚尖。
只有孟翠苹双臂抱胸,无赖的说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棉花已经卖了,谁让你们当时不检查的,现在想要把钱拿回去,除非我死了,想都别想!”
大家伙儿面色一变,没想到这夫妻俩无耻到了这地步,居然想要耍无赖。
大家伙儿七嘴八舌的上去声讨,开始时陈勇还满脸羞耻,后来索性也和孟翠苹一样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陈悦之却突然微微一笑,转身进了屋,附在陈明之和陈礼之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兄弟俩立即点头,从后面溜了出去。
陈明之兄弟俩一溜烟儿的跑到了陈太康和洪晓蛾住的破屋前面,对着正在院里捡豆子的洪晓蛾气愤的嚷道:“奶,二叔二婶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呢?”
洪晓蛾一看是两个孙子,赶紧脸上泛了笑模样,让他们坐下来才问道:“你二叔二婶做啥事了?”
“奶,你还记得吧,你当日说让我爸给我姨夫说80一担的收二叔家的棉花,我爸去苦求了我姨夫,我大姨夫寻思着都是一家人,反正也没多少,就同意了。我爸说,奶你特辛苦,一年到头不但要帮二叔二婶带孩子,还要帮他们家喂猪喂鸡,现在棉花卖好了,怎么着也得拿点钱孝敬下奶吧。”
“就是呀,这是天经地义的呀,谁料我跟我哥去二叔家,准备传这个话时,居然不小心听到,二叔跟二婶商量,说不要告诉你,棉花卖了80一担,如果你实在问的急,就说是60一担。”陈礼之偷瞧,发现洪晓蛾的脸色果然变了,立即又开始煽风点火起来。
“奶,我还听二婶说呀,她骂您是老不死的呢,还说让你干活的时候,你推三阻四的,现在居然还想要好处,她说就算全都给娘家,也不给你。”
“奶,我跟礼之两个人听见这话,气狠了,就要二叔他们对质,结果二叔二婶非但不听,还要拿竹丝打我们哪,所以我们俩就跑到您这儿来了,您可千万让我们兄弟俩躲躲。”
两个宝贝孙子,添油加醋的一番形容,顿时把洪晓蛾的肺都气炸了。
想她为了让二儿子把棉花卖个好价钱,把大儿子都差点逼的跳楼,没想到二儿子和二媳妇居然做这样的事情。
“明之,礼之,你们俩别担心,奶一定不告诉他们,你们俩乖乖在这里躲着,奶去看看他们有没有来。”洪晓蛾说罢,就站起来扑了扑身上的豆子壳,转身出了院子。
兄弟俩击掌互笑,互看一眼,偷偷跟上了洪晓蛾,只见老太太像作贼一样,躲躲闪闪的用钥匙开了陈勇家的大门。
因为陈勇夫妻俩时常出门做事,家里的备用钥匙也给了一把给洪晓蛾,就是让她过来喂猪喂鸡,顺便烧饭给孩子们吃。
现在倒让她派上用场了。
洪晓蛾一进堂屋,就朝着孟翠苹和陈勇的房间走去,待发现上面居然上了锁时,越发相信两个孙子说的话,看来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是在防着她呀。
亏得她还一个劲的认为他们是好人,会好好孝顺她呢?
“奶,我帮你开锁。”陈明之不知道啥时候冒了出来,拿个小铁丝,在锁眼里鼓捣了几下,居然开了。
洪晓蛾心里一喜,立即让两个孙子出去放风,而她自己则将房间里床头床下,前前后后都翻了个遍,终于在一个锅巴瓮里,找到一个布包。
打开蓝碎花布包,发现里面有一大叠的红票子加许多零碎毛票,这么多钱,那肯定是卖棉花得来的呀,看来二孙子说的没错,他们果然卖的是80一担。
哼,居然还敢诓老娘,走着瞧吧,有你们受的。
洪晓蛾将布包又重新掩好,往手臂下面一夹,就要出门。
陈明之兄弟俩冒了出来,特别孝顺,一个要去搀扶,一个要帮着拿布包。
洪晓蛾哪里会想到他们兄弟俩有猫腻,只觉得两个孙子孝顺呢,心里头特别舒服,赶紧将锁扣扣上了,待锁好出门后,陈明之立即又将蓝布包送了回来。
“奶,这布里包的啥呀?”陈礼之故意好奇的问道。
洪晓蛾心头一跳,但是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没啥,就是一块破布,我拿回去糊鞋梆子。”
若是平时洪晓蛾肯定要热情的喊两个孙子去她家吃东西,但是今天却只想着把钱藏好,让二儿子二媳妇急上一急,当即便有些敷衍的说道:“你们跑出来也挺久的了,赶紧回家吧,别让你们爸妈担心。”
“奶,这路不好走,我跟哥送你到家吧,万一跌着可不好。”陈礼之嘴极甜的和陈明之将老太太送到了院门口。
老太太终归喜欢孙子,摸索着从家里拿出两包麻酥糖,让他们俩带回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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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都不是好东西【100收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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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之和陈礼之又嘴极甜的说了许多哄人开心的话,洪晓蛾高兴的把他们送走了,这才颠着小脚,赶紧回家,寻思着要把装了钱的蓝布包,藏在哪个地方比较好。。
洪晓蛾最终决定,将蓝布包放在咸菜坛子底下压着,相信就算孟翠苹再聪明,也不可能知道,她把钱藏在这里。
到时候钱都在她手上,她不信孟翠苹吐不出自己想要的那部分好处费。
做好这一切,洪老太太心中甚是得意,提了个菜篮子,把门一带,就慢悠悠的往菜园里走去。
她哪里知道,她前脚刚离开,陈勇的二女儿陈燕芝就贼头贼脑的从后门摸了进来,和陈勇最小的儿子陈学之说道:“刚才奶那个神神秘秘的样子,一定在藏好吃的东西,赶紧找找。”
姐弟俩把灶屋里翻个底朝天,终于在咸菜坛子底下摸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顿时大喜,赶紧将咸菜坛子抱开。
陈学之口水直流,看着二姐打开一层又一层的布包,待布包被打开时发现,那布包里竟然包着半块砖头。
“奇怪了,奶干嘛把半块砖头包在布里面?”陈学之失望了,还以为是好吃的,没想到居然是砖头,顿时不高兴了。
陈燕芝小心将砖头移到一旁,眼前顿时大亮,轻声喊道:“弟,弟你看呀,钱,砖头下面有钱,哇,好多钱呀。”
陈学之就算只有五岁,但也知道钱可以买好多好吃的。
那些红票子数目比较大,姐弟俩不敢动,但却把除了红票子以外的小钱,全都拿走了,你一堆我一堆,塞在口袋里面。
吱哑一声,前面的大门被推开,陈燕芝吓的心惊胆战,赶紧将布草草包好,重新塞回咸菜坛子底下。
那半块扁扁的砖头,陈燕芝因为太着急,也没顾得上,随手就丢在了灶旁边的柴堆里,赶紧和陈学之,打开后门,悄悄的溜了出去。
洪晓蛾摘完菜,又返回来看了下咸菜坛子,发现没有异样,这才放下心来,哼着小曲儿,去门口坐着拾掇菜去了。
陈燕芝已经有13岁了,自然是认得钱的,跑到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坐在地上和陈学之一起数钱。
陈学之只眼巴巴看着,想着赶紧拿钱去小卖部买吃食,才不管其它呢,陈燕之被他吵的没法儿,就随手捡了张一块的给他。
陈学之立即喜颠颠的去买糖吃了。
陈燕之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这七零八碎的加一起,居然有两百块钱。
天哪,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这下她要发财了!
她想到那布包里,还有整的一大把红票子呢,那可都是一百的,奶原来这么有钱。
奶真过份,有这么多,还天天哭穷,还不给买肉吃。
但是她也没想过把钱带回家,因为孟翠苹重男轻女,对她和大姐陈美芝轻则骂重则打,还不给上学,不给吃饭,她很讨厌孟翠苹的,若不是因为年龄小,她早就跟其它村的姐妹,出去打工了。
所以她就想着,把这些钱藏在什么地方,留着以后慢慢用。她虽然没读过太多的书,但却懂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
就揣了五块钱在身上,将另外的一百九十多块,分成了十份,分别藏在了不同的地方,大多是她平时和村里的小姐妹们做游戏的地方。
等藏好后,她才高兴的,一蹦一跳的往小卖部跑去。
只说陈明之兄弟俩一溜烟小跑回来,从自家后门进屋,发现前面的大人们还在费口舌。
七叔公和村主任,正在给二叔二婶做思想工作,想让他们把钱拿出来,他们家这棉花烂成这样,就算晒干了,质量也是最下等,陈维是绝对不会要的。
但陈勇和孟翠苹就是耍无赖呀,只有一句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陈老二这样不讲理,连村主任和七叔公的话都不听,大家也拿他们家没办法,有些人开始意动起来,想要劝陈维算了。
反正陈老二家棉花如果是干的,大约有三千斤,按60一担来说,那就是1800块钱,现在掺了水,也就是多了600块钱而已。
这话说的倒是轻巧,李清霞冷哼一声,问大家这亏损算谁的,难道陈维帮大家忙还帮出祸来了,还要自己出钱补这个窟窿不成?
这说的也有道理!
七叔公就建议,要不,这六百的窟窿,大家补,顿时大家全都沉默了,都不肯。
陈老二和孟翠苹一见这场景,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陈悦之和两个哥哥躲到后屋,看到那些钱,正好1200块。她是这样算的,陈勇家的那些棉花,又潮又烂,能给他40一担,已经算不错了,他们自己还要出人来收拾。
三千斤棉花,40一担,可不就是1200嘛,所以就让陈明之拿回来一半了。
见钱到手,陈悦之立即站在窗口,朝着李清霞的方向招了招手,李清霞虽然疑惑,但还是走了过去。
待看到那1200块钱时,不由怔住,突然严厉的问这钱是哪里来的,难道是两个儿子跑去老二家偷的不成?
“明之,礼之,倒底是怎么回事?”钱他们自然是要回来,但却不能用这样的做法。
这和偷有什么区别?
“妈,不是我们偷,是奶偷的。”陈明之得意洋洋的说道,朝着陈悦之瞄了眼,小妹真是鬼主意忒多。
“啥意思?你们奶好好的怎么会去偷老二家的钱?”
“妈,二叔他们这样行事,和明抢有什么区别,他们既然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而且当初奶是怎么对我们家的,怎么对你和爸的,这就算是个教训,看他们以后,还敢再欺负我们。”陈悦之知道父母善良,但有时候善良是把双面剑,会伤到自己的。
对付像陈勇和孟翠苹这样的无赖,就不能善良,就得比他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