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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重生之骄兰-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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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目光清澈,看人的时候直视着人的眼睛,很能给人好感。康泰帝被她的声音吸引,看了一眼兰齐朵道:“噢,怎么?上巳节没有玩够,今日要继续了?”

    上巳节是在每年的三月三,老百姓们出去在水边洗濯污垢,祭祀祖先;而曲水流觞说的是,在祓禊之后,大家分坐在水两边,将酒杯灯舞放置在上流,跟随水流的速度而下,酒杯停在谁面前,谁就取过来饮酒的游戏。

    后来慢慢的不断演化又加进了吟诗作对这种风雅的事情,酒杯停在谁面前谁就要吟诗一首,或者弹琴吹箫,要是做不出来就惩罚他/她饮酒,姑娘家的一般玩的比较文雅些有趣些就是猜字谜罢了,因此那蓝色的锦衣说是打打闹闹的玩,也不算是投错。

    显然康泰帝对这种小姑娘家家玩的并不感兴趣,他大手一挥道:“既然如此,朕今日就与民同乐,咱们也不分什么皇帝、臣下了,且图个乐子就好!”

    在康泰帝刚刚进门的时候,兰齐朵就已经给小图平使眼色,此时曲水流觞需要的那些东西,也都有一溜排下人准备好了,站在那里,只待康泰帝一声令下就能各就各位了!

    兰齐朵看着兴高采烈地康泰帝,隐隐带着叹息说:“父皇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因为人手不够,还有那些伺候的下人学识有限的原因,万一遇见个需要念诗什么的文雅活,一般人还做不来,图平早就带着小图安、小图乐也赶了过来,听到兰齐朵的感叹,图平温声附和道:“如今战事结束,夏侯将军又活捉了那犬戎首领,陛下的攻击在大齐的史书上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高兴点也是应该的。”

    图平其实远远比别人感触要深一些,因为她之所以如今对兰齐朵这样的好,一方面是因为她看着兰齐朵长大,另外就是她身后图皇后的恩惠,如今康泰帝要做这大齐历史上的第一人,作为皇后,图皇后却仅仅是以后聊聊一笔带过罢了。

    兰齐朵目光平静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轻声说:“我不管他什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只要一家人平安健康喜乐就好了。”

    她只是一个小女子,装不下那么多钱的大志向,前世她没受过什么苦,单总归没什么亲人缘,如今有有机会重来一世,只希望能弥补那些来不及的遗憾。

    “元嘉,元嘉!”

    康泰帝很是兴致勃勃的掀起衣摆席地而坐,然后对着兰齐朵说:“快过来,今日你来做这个令官。”

    兰齐朵看了一眼图平,压下眼底的无奈,然后走过去跪坐在最前面,拿起木质的酒杯,很自然的抬眼望去,就见顺着小溪的流经之处,跪坐了好几十个男男女女,此时见兰齐朵抬头看他们都很紧张。

    兰齐朵午睡过后换了一件元宝领的对襟两件式石榴裙,石榴红原本是一种在很多年轻姑娘看来很俗气的红色,但是天气渐渐暖和了。这种石榴裙穿着既不冷也不热,倒是很好的选择,奈何裙子颜色稍显艳俗,很多姑娘们情缘冻着都不愿意穿这种的,如今见兰齐朵穿这样的衣服,姑娘们更多的是好奇和惊艳。

    因为兰齐朵穿的实在是太美了!她的头发只是高高的梳起,并没有什么金啊玉啊的做装饰,只简简单单的用了一款月牙状的银梳篦插在头发上,甚至脖子上、耳朵上都没有任何的链子或者吊坠,仅仅是一袭简单的石榴裙就再无装饰。

    很多姑娘们见了兰齐朵的打扮若有所思。都在心里不约而同的想。原来着石榴裙是要往简单了打扮否则就有些叫人眼花凌乱了。

    元嘉大长公主平日里很少盯着谁瞧,大多数时候在闺秀们的眼中元嘉大长公主都是神秘的,如今传闻中神秘的元嘉大长公主就这么平易近人的坐在他们前方,并且还抬眼看他们。怎能叫人不紧张。

    兰齐朵抬起修长的脖颈。低垂着睫毛。白玉似的手指捏着酒杯道:“你们可是商议好了规则和赏罚?”

    “哈哈……这是自然,快快快,元嘉。我跟皇兄可是等不及了!”梁王今日话有些少,兰齐朵还觉得奇怪,这会他开口了,此时此刻兰齐朵倒也不好说什么。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兰齐朵那双肖似康泰帝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着看了一眼分坐在水流两旁的人,正要将酒杯放进水中,结果又听康泰帝说:“慢着!”

    兰齐朵抬眼,但是那双眼睛已经眯了起来:“父皇还有何事?”

    康泰帝有些尴尬的跟梁王对视了一眼:“朕觉得,再怎么说也是第一次跟年轻人玩这个,作为长辈,总得有个彩头吧?”

    兰齐朵心中腹诽,这就跟行酒令似的,还添个彩头,再说了谁愿意将您当成长辈了,也就您自己自我感觉良好!

    “那父皇看着添吧!”

    康泰帝很是慷慨的将自己腰间悬挂的一个用金色绣线包裹的玉佩解下来说:“这个玉佩朕带来不少日子,今日高兴就用他做彩头吧!”少女们可能对什么玉佩不感兴趣,但是那些男子们可就不一样了,他们看到那个玉佩的时候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那可是真龙天子佩戴过的东西,要是能得了,那可就是传家宝了!

    梁王此时也适时的说:“既然如此我也添个东西。”

    结果他左看看又看看发现竟然没有合适的,总不能康泰帝添了玉佩,他也将腰间悬挂的玉佩添上去?因此他只好将别在腰间的一柄折扇拿出来,假装伤心道:“哎呦!皇兄的彩头实在叫人为难,本王只好忍痛割爱了,勉强做个榜眼吧!只希望今日能大放光彩将这把扇子赢回来。”

    梁王的扇子自然不会太普通,众人依然有兴趣,兰齐朵看着那些闺秀们似乎都不感兴趣的样子,心中微动,朗声道:“既然父皇和王叔都出手了,本宫也来凑个热闹吧。”

    “不过,众位公子因为人数众多,所以两件彩头,而小姐们只有九人,那也不用跟他们争,因为人数少,本宫有一对珍藏的翡翠步摇,就拿这个做彩头吧。”

    果然这句话一出那些闺秀们都纷纷窃窃私语。

    兰齐朵微微一笑,口中道:“开始!”

    提着衣袖就将那酒杯放进了水里,酒杯飘飘荡荡,随着水流而下,溪水又狭窄,不一会就在一处比较弯的地方停下来,兰齐朵道:“杯中有杯子停下来要做的事情,这位公子不妨念给大家听。”

    一个脸上有些痘痘的青年男子站起来连兰齐朵的眼睛都不敢看,对着康泰帝礼了一礼,朗声念到:“做咏柳诗一首,否则罚酒三杯。”

    他悄悄松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刁难人的法子,一边念一边在旁边的纸上写出“丝丝愁绪随风乱”这样的诗句。

    康泰帝在上面听着,点点头道:“虽然长得不是很好看,但才学倒是不错,这咏柳诗倒是立题新颖。”兰齐朵听了一句,嘴角抽抽,果然父皇今日消遣人来了,还要她作陪,人家不过是脸上有点痘罢了,就说人家不好看。

    那脸上有痘的青年将酒杯重新放进水中,这次是在一个看起来有些文弱的青年跟前停了下来,兰齐朵见那青年还没说话先涨红了一张脸,轻轻的蹙眉,她自己最是不待见这种跟小姑娘一样容易害羞的男子了,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果决坚毅,虽然他这次抽到的是根据前朝的莫五娘生平写一篇评论,这种众所周知的事情,兰齐朵可不觉得他能写出什么好,除非见解独到。

    果然念出来的时候有一句“一女不事二夫”就叫兰齐朵倒尽胃口,梁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用水给康泰帝划了个x,康泰帝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兰齐朵。

    兰齐朵坐在最前面将康泰帝和两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但是也懒得说了,这次宴会本就是为了她选婿而来,说不准她未来的驸马就是这些人中的哪一个,不过兰齐朵觉得康泰帝还是会给她挑个比较顺眼的。

    因为小溪并不深,而且水流缓慢,杯子很容易停下来,中间倒是停在了几个闺秀的面前,除了一句“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之外,也都是一些小女儿家情态的诗词。

    兰齐朵正百无聊赖之间就听到有个年轻男子朗声说道:“这……赞美一双女儿家穿的绣鞋,学生做不出来。”

    说道绣鞋两个字的时候不止在座的姑娘掩唇笑起来,就连男子都有些忍俊不禁,康泰帝佯装恼怒的看着梁王道:“你有促狭了,捉弄这些年轻人。”

    “皇兄恕罪!我自罚一杯!”

    梁王嘻嘻哈哈的拱手,兰齐朵看着站起来的大个子青年,眼睛里也含着笑,确实是他运气不好,在座的这么多人,要是女儿家还好些,竟然只有他抽中那个绣鞋的要求了,不可谓运气有点背,不过好在这个年轻人很是爽朗的说:“微臣自罚三杯!”

    康泰帝倒也欣赏他这样的作风,兰齐朵却在看见他举起酒杯潇洒饮尽的时候有些怔住,她脑中却浮现出又一次跟夏侯翼吃饭的时候,夏侯翼说:“男人就是要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才够劲!”说完就将一碗很是普通的二锅头惯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三话 生变故处事不惊() 
康泰帝原本来这岸芷汀兰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是因为看见自己看好的后生还有其它几人都在其中,真正的出面试试他们的才学罢了。

    虽说有夏侯翼说的那些话在其中,康泰帝心中犹豫不决,可好歹到底是自己原先就瞅中的人,不亲自查验一番,他到底如何也不放心,这才有了曲水流觞一说,但到底最主要的还是看兰齐朵的反应。

    却不想兰齐朵因为这个做不出诗来的年轻人愣了神,康泰帝一瞬间眉头紧皱。

    兰齐朵在人前自然不会像独自待着时候那样姿势随心所欲,因此也仅仅是眼神放空罢了,若不是康泰帝了解自己的女儿,恐怕都不能发现她的不同。

    再一次杯子停下的时候兰齐朵也回过神来了,只不过这次倒是停在一个熟人面前了,此人正是王云深。

    康泰帝见是王云深,甚至有些紧张,毕竟这是他为女儿看好的夫婿人选,前面几个女儿的夫婿都是他亲自敲定的,婚后一个个日子也过得还算美满,在兰齐朵这儿,他觉得应该也差不了,但想到是一回事,真正的当面检验这个人的才学又是一回事。

    兰齐朵的目光却是淡淡的,因为早在护国寺那一****就分析出来这位诚毅伯家的公子性格如何,虽然云嬷嬷他们都按时这个人是要相看的那个人,但是兰齐朵觉得加入她不同意的话父皇应该不会勉强吧?

    王云深站起来的时候其实是有些紧张的,他对着康泰帝躬身一礼。然后有些奇怪的看了兰齐朵一眼,展开自己手中的字条念到:“想象自己心中恋慕之人,为她而写,诗词不限。”

    王云深念完之后,全场皆静。那些当时嫉妒他们那一张桌子得到康泰帝赏赐的,此时大多数幸灾乐祸的。

    今天他们来是干什么,一个个心里跟明镜一般,遇见这种事,你要说心中没有恋慕之人,啧啧。那公主殿下算什么。你说自己心中有恋慕之人,陛下还在这里坐着难道不会猜测那人是别的姑娘家?

    这一看就是梁王促狭弄出来的,不过康泰帝却觉得梁王这次出的题目出到了点子上,若是简简单单的问题怎么配得上他的女儿呢。

    王云深接到这样的题目。此时也只有手心冒汗的思索解决之道。兰齐朵静静地坐在那里看好戏。甚至眼中都带着淡淡的笑意,王云深焦急之间看见兰齐朵的脸庞,突然福至心灵一般对康泰帝道:“回禀陛下。学生并没有心上人,在学生看来,心上人必定是要彼此共度一生的人,岂能轻易草率的就去决定喜欢一个姑娘?而且喜欢一个姑娘的话,娶她为妻,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对她的回报,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的喜欢只能是一句空话,因此学生恋慕之人必定是学生未来的妻子。”

    王云深回答完这几句话的时候,众人都在心中暗暗骂他诡辩,阴险,但是就是这样诡辩阴险的王云深如此回答却很得康泰帝欢心,曲水流觞的游戏玩了这么久,康泰帝第一次拍掌笑道:“说得好!一生一世一双人。”

    王云深见状终于松了一口气,结果不小心撇到兰齐朵的时候就见她似笑非笑,他有些心慌,但事情并没有做完,王云深还没有作诗,然后众人就听他温润的声音念到:“情如芳草年年新,系得东西南北风,有花堪折直须折,道是怜惜眼前人。”

    王云深的最后一个字落下来,就是连兰齐朵这个并不擅长诗词的,也觉得此人是个诗才,更何况那些真正懂得的?

    于是一时间众人都是窃窃私语状,就连姑娘们看到王云深也眼中多了一些热切,如此专注又才高八斗的男人,及时是给公主殿下选驸马他们也会心动啊!更何况这个青年相貌温润……

    只不过康泰帝对王云深赞赏有加,其余男性都是一幅羡慕嫉妒的表情时,王云深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自始至终注目的都是元嘉大长公主,但是元嘉大长公主始终是平静的,在众人都明白他隐晦的在人面前表达自己心意的时候,那个接受的人一脸波澜不惊,帆股份与他无关一般,王云深之前受到康泰帝赞赏的欣喜之情在这个时候一下子掉到了谷底,他知道任何一个年华正好的少女听到有人恋慕她表情都不会是这样……

    当王云深不敢多想凝视康泰帝的时候,忽然发现康泰帝看着他的眼神多了一些可惜的表情在里面,至此王云深的心已经开始冷静的思考,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面子上王云深还是衣服恭恭敬敬的样子,康泰帝见了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王云深能看见康泰帝的惋惜之情,兰齐朵怎么会看不见,她眉毛扬了扬,想到今日的目的,瞬间了悟,难道父皇竟然是打算选了这个王云深单如今又不打算选了吗?

    兰齐朵知道康泰帝是个很坚定的人,他一旦认定意见是那么谁也没办法改变,否则兰齐朵怎么从来不会为自己的婚事说一句什么,就是因为她了解自己的父皇是个什么样的人,知道即使再多的话也是徒劳,所以根本不用说什么。与王云深一样,兰齐朵此时也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叫自己的父皇改变了注意,这个王云深之前就见过,那么说来父皇心中打定主意很久了,现在却突然改变了注意……

    王云深的回答实在是超出众人想像,而且也确实诗做得好,有了他的珠玉在前,其余人做出来的诗就有些索然无味了,因此最后当之无愧的康泰帝的玉佩给了王云深,嘴角王云深五雷轰顶的一句话是:“若是你以后有了门当户对的姑娘,朕为你们赐婚!”

    此话一出,那些羡慕王云深交好运的人都有些诧异,不是魁首吗?怎么竟然说到赐婚了……

    倒是王云深那一瞬间的震惊之后立即跪下来磕头谢恩了,康泰帝见他如此聪慧知情知趣更是有些惋惜了。(。)

第一百二十四话 尽人事不听天命() 
(后台如今跟新不稳定,抽风的,我自己看不见发出去只好再次立即发送一遍了,大家见谅)

    康泰帝和梁王的玉佩、扇子分别送给了王云深和一个出自翰林院的青年,而兰齐朵的一对步摇却并没有送给那个念出“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的姑娘,而是送给了最开始给他们回话的那个蓝衣姑娘。

    但这个时候已经没人关心姑娘家的步摇什么了,就连姑娘们也看着男子那边的王云深惊疑不定,有心思的姑娘甚至早早就动了心思,王云深出自诚毅伯府,文采斐然,门当户对,既然陛下无意为元嘉大长公主选为驸马是不是说她们就有机会了?

    兰齐朵可不会管这些,在这些人各自走开的时候,她追上了正跟梁王聊天的康泰帝,直接了当的说:“父皇是不是看上那王云深了?”

    “什么看上不看上的,你这孩子!朕这是惜才。”

    兰齐朵很不雅的翻个白眼:“父皇骗骗别人也就算了,怎么连我也要骗。”

    康泰帝一时间无言以对,他总不能跟兰齐朵说,因为知道夏侯翼说的那些话,心里面有疙瘩,所以这次赏花宴不打算为她招驸马了?但是这种话怎么可能在女儿面前说,岂不是很没面子。

    梁王在康泰帝午休期间跟康泰帝密谈了那么久,此时见兰齐朵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说:“怎么?侄女儿是有心仪的男子?害怕皇兄将你嫁错了人?”

    兰齐朵心里一突,然后快速的瞪了梁王一眼道:“王叔说话如此口无遮拦。就不怕婶婶知道生气吗?”

    这种赤…裸…裸的威胁,叫梁王也回瞪了她一眼,但是好歹将“心上人”这件事圆过去了。

    她直视着康泰帝的眼睛道:“我的婚事只有父皇替我做主,我相信父皇会像为其它几个姐姐一样为我挑选合适的人选。”

    康泰帝作为一个爱女如命的父亲,听见兰齐朵这样的回答只有更加感动的份儿,他拍了拍兰齐朵的肩膀:“一切有父皇做主,你只管高高兴兴的就好了!今日有你王叔作陪,你去跟你姐姐们玩吧!”

    兰齐朵陪了康泰帝这么久,作为主人一直不出现确实不像话,她跟自己的父亲也不用客气。福了一福就走开了。康泰帝看着自家女儿,有些感慨的说:“哎,如今朕倒是为难了,像夏侯翼说的那样。确实是匠人嫁给他是个上好的人选。但是万一那蛮子改日真的上书请求赐婚的话。朕要如何解决?”

    这可是要康泰帝做主的事情,梁王不便多言,只说:“其实最容易的法子确实如同夏侯翼所说的那样。但是宗亲那边不好过,他们最是古板苛刻,定会用兰氏祖训来压人。否则叫只能叫夏侯翼上缴兵权,单如今他在朝堂上据理力争,一时半会的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些确实都是实际存在的问题,康泰帝沉吟了半晌,抬头看看这满院的春光,只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听到康泰帝这句话,梁王心有些沉,这样的意思是此时先搁在一边了?很明显给侄女儿招驸马这件事也要搁在一边了,想到侄女儿如今虚岁十九,女儿家的好年纪就那么多,在不嫁人就要留成老姑娘了,单做决定的人是他的皇兄,全天下说一不二的皇兄,梁王此时也只有心中叹息一声。

    其实夏侯翼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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