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骄兰-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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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厨房把上次那个荠菜团子再做点,我下午进宫一趟。”
“是!”
“殿下有什么事情要好好跟陛下说,千万别犯轴。”
“能有什么事?再说父皇只要做了决定的事情。哪里还有我置喙的余地?”
云嬷嬷无言以对。
“殿下怎么来了?”
长盛守在乾清宫侧殿,看见兰齐朵来了,一张老脸笑成一朵花:“上次您给奴才的酒那可真是叫人回味无穷!”
“回味无穷也没多少了!”
“奴才省得。”
康泰帝正在批奏折,听到脚步声见是兰齐朵,就说:“元嘉来了,正好!给朕念折子!”
兰齐朵道:“我带了一些荠菜团子,父皇上次不是说好吃吗?要不吃点东西再批?”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春困秋乏的,朕万一歇口气今天的事情就做不完了!”
兰齐朵原本打算说一句话:“那就交给哥哥好了!”想了想还是将话咽进去。她不再说什么,拿起奏折郎朗念起来。
康泰帝一批奏折就是快要一个时辰,兰齐朵出来润润嗓子之外都在念奏折了!
终于做完事情。康泰帝伸伸腰。大笑道:“还是女儿好啊!今天有元嘉在,朕比平时早批完了两个时辰,今晚终于可以歇歇了!”
“那父皇要不要去御花园转悠一下?”
兰齐朵站在康泰帝背后给他捏捏肩膀。
康泰帝对于兰齐朵提的要求几乎都有求必应,这点小时怎么会推脱?
御花园一般到春天的时候会好看许多。至少光是绿绿的一片都很叫人心动了。更何况还有不少花儿开放了。只不过妃子们也喜欢御花园。
“前几日河间府进贡了一些牡丹,本想给你送些过去的,你都来了!既然如此一会回去的时候带几盆回去。”
“我又不喜欢牡丹。”
“你这丫头。都说牡丹乃是花王,彩头又好又吉利……”
“我是父皇的女儿,世间还有比公主这个身份更吉利更好的?那些东西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就是我喜欢路边一颗杂草,父皇信不信?也是有人能把它夸出一朵花来的!”
“哈哈哈……”
“你的嘴皮子当真利索,朕年就不该同意让你去跟你哥哥一起呆在上书房!”
“您不同意也晚了!”兰齐朵莞尔。
“元嘉可知道关于牡丹的传闻?”
“倒是知道一点,据说百年前有一位女皇,她砂砾自己的夫君、女儿、儿子才历经千辛万苦登上皇位,但是天下间百官臣服,她一时间无人能敌,唯独那花园里的牡丹不臣服与她,她叫牡丹三月开放,牡丹偏偏不开放,最后女皇一怒之下,将牡丹从京都发配到了河间府……但是牡丹却刚到河间府就盛放了!女皇更是气怒,一夜之间命人将河间府的所有牡丹都毁了!有个花农不忍心牡丹就此绝迹,于是悄悄藏起来几株,没想到第二年这些牡丹都活了下来不说开的比以前更好了,忍忍都说牡丹命不该绝,女皇知道此事之后,也以为天意如此,于是就留下了河间府的牡丹再不对他们有什么不满。”
父女两对着这些花评头论足一番,康泰帝感慨道:“朕的元嘉果然博学多才,这个故事还是流传在河间府的,朕未登基前,曾经专门去河间府看那牡丹,那才是真正的大气雍容。”
兰齐朵自然也向往:“女儿也想有机会了去看看父皇口中雍容大气的河间府牡丹,而不是宫中这些养的有点娇气的花儿。”
还不等康泰帝说,兰齐朵又道:“我只是随口说说,至于什么时候真的有机会出去了,我也不知道。所以父皇不用担心我会在半路上遇见拍花子的、打劫的绿林好汉、还有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康泰帝有些讪讪的,这都是他以前吓唬女儿的,为了防止女儿随便乱跑。
“不过啊!有时候有些事事在人为,父皇看那牡丹花可不就是?要不是那花弄好好藏起来几株,来年也不会有花儿开是不是?”
“元嘉想说的是什么?”
“父皇不是花宴上还打算为我选驸马吗?但是一直没动静,当初父皇赏赐了江米酿鸭子给王云深,我以为父皇是中意王云深的,怎么过了几天夏侯翼就说父皇要为我跟他合八字了?”
“是不是父皇也觉得这件事在人为?”
兰齐朵梗着脖子,她很担心康泰帝会因为这个人妥协,会不会因为那个人也妥协了?这次幸好是夏侯翼那么下次不是夏侯翼怎么办,她是不是也要嫁?不管对方人品相貌如何?
“胡说八道!你是朕的女儿怎么会是事在人为,谁想求娶你就来求娶了,朕的女儿是大白菜吗?朕只会为你挑选一个合心意的驸马,那叫姻缘天定!”
兰齐朵眼泪再次刷的流下来!(。)
第一百四十七话 念奏折遭遇弹劾()
兰齐朵掉眼泪的那一刻开始,周围的人就速速退去了,康泰帝自兰齐朵小时候开始就很少见她掉眼泪哪里想到如今毫无预兆的开始在自己面前哭,康泰帝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女儿哭的让人心疼。
康泰帝正有些不知所措的思忖到底哪里说错的话时,就听兰齐朵抽抽噎噎的说:“我还以为父皇因为夏侯翼交还了兵符所以想都没想就要将我嫁给他!”
一时间康泰帝也哭笑不得了!
他假装自己愠怒,痛心疾首的说:“元嘉,父皇这是最后一次原谅你,再有下次,你如此不信任父皇……”
此时康泰帝说话的语气跟前世里,最后一次见面时说话的语气何其相似?兰齐朵只知道从那之后她就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了,眼泪流的更凶了!
“父皇,我错了,我不该不信您,您要打要骂要罚都可以就是不要生气。”
兰齐朵泪眼朦胧的对康泰帝说,康泰帝只觉得女儿长大了何时跟自己这样说过话,大为心疼:“罚!自然要罚!从今日开始你就住在忘忧阁,每日午后来乾清宫给朕念奏折!”
康泰帝此举哪里是罚明明就是恩宠,恐怕他的几个儿子都没有享受过这个待遇,兰齐朵心中自然也明白,眼泪流的更急了!
她也不知道这几日为何总是这么爱哭,不管前世今生她都不是一个爱哭的,前世遇到那么多艰难的事情都没哭过。明明今生更幸福的,却在这两日忍不住掉眼泪,总觉得心中有无限委屈似的……
“哎,先回去洗把脸好了,你看看你哭的眼睛都肿了,让别人瞧见了还以为是朕训斥你了!”康泰帝见兰齐朵哭的厉害刚开始的时候也不劝阻,只让她站在那可牡丹花前面不停地哭,她一边哭还要一边揪着那牡丹花的花瓣,一朵花慢慢被她快揪光的时候才出声劝阻了一句。
务弄花草的小太监悄悄在一边看见的时候简直要心疼死了!但那是元嘉大长公主殿下,给他一百个单子也不敢过去阻止。
兰齐朵听了康泰帝的劝阻。倒是慢慢的住声了。但是嘴中却说:“这是父皇的地方,谁敢声张,漏出去一个字全部都扔到西山煤矿上去!”
“好了!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不过兰齐朵不哭了,他才慢慢带着兰齐朵回了乾清宫。这让听说康泰帝在御花园都蜂拥过来的嫔妃们暗暗咬碎一嘴牙。康泰帝要是一个人来逛御花园也就算了。但是却是带着女儿来逛的,还让人提前清场,不准打扰他们父女俩。恐怕此时所有的嫔妃都羡慕暗恨自己不是康泰帝的女儿!
康泰帝果真如同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每日午后就会叫兰齐朵在宫中念奏折,兰齐朵也放下其余的一切事情专心陪伴在康泰帝身边,兰齐朵成年后,一时间父女俩倒是相处的时间多了起来。
这一日午后兰齐朵照例念到奏折,却不想中途停顿了下来,原来这是一份弹劾夏侯翼的奏折。
她艰难晦涩的念道:“臣有本启奏,前虎威大将军夏侯翼身为原平南侯府嫡出长子,却不孝顺祖母,肆意忤逆叔父……”
如今这世道“孝”字大如天,任凭夏侯翼有多大功劳,大凡他不孝顺忤逆长辈就是夏侯家的宗族都有办法拿他是问,这种事情官府都不受理的!
康泰帝仿佛没看见兰齐朵念这个念的艰难晦涩一般,就批了四个字“废话连篇!”
眼见着兰齐朵仿佛松口气一般,然后等待兰齐朵念接下来的,谁知接下来的还是弹劾夏侯翼:“前虎威大将军纵容属下殴打无辜老百姓,只是百姓身体损伤不良与行……”
兰齐朵原本甚少对这些事情发表看法的,毕竟都是朝堂上的事情,但是此时却忍不住道:“在打那么会有这么多弹劾夏侯翼的?”
康泰帝头也不抬的说:“这也是人之常情,之前朕对夏侯翼恩宠有加,可以说举朝上下就没有一个像他那样受到朕赞赏的,那时候他正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日子,讨好巴结赞赏他的人应有尽有,如今突然不声不响的朕收回了兵符,自然有人猜测夏侯翼是不是遭了朕的厌恶、怀疑,他恰好胳膊受伤,这个时候闭门不出,在有些人看来岂不是心虚了?更是证实他遭到朕的厌弃,朝堂上可不乏落尽下石的人,再说夏侯翼这兵符一还回来,自然他的职位就空虚了,要知道堂堂虎威大将军可是手掌西凉近叁拾万大军的……”
康泰帝给兰齐朵解释的很详细,兰齐朵听到康泰帝说夏侯翼胳膊受伤,所以不能出门的时候竟然有点心虚了!康泰帝大概知道夏侯翼去她的公主府说合八字的事情,但是绝对不知道他们这些年来的纠葛,兰齐朵此时就好像是背着家长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有些呐呐的,不敢发表任何意见唯恐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康泰帝察觉。
康泰帝倒是表现的很是大度:“原先朕倒是没有看得上他,这小子据说好几年前就打你的主意了!再加上明灯很久以前说过此人命硬,朕一想别的孩子丢了再也别想找回来,但是他不一样不但自己回来了,而且还小小年纪上了战场,打了那么多胜仗都毫发无伤的,这可不就是命硬吗?”
兰齐朵心中腹诽,他每次都是九死一生好不好?哪里有毫发无伤?这个时候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偏向夏侯翼了!
“只不过他倒是痛快,能为了你心甘情愿交出兵符,叁拾万人马呢,说放手就放手,朕觉得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能做到他如今的样子?”
而且夏侯翼说了他之所以打完仗还握着这兵符不放,无非是为了给那些已经死去的兵士家属争取一些权利,如今父皇接手了,夏侯翼怎么都没有继续恋权的必要了!
“若不是查克甘那个犬戎手下败将,朕还想多考察夏侯翼几日呢!”
“查克甘?”
“就是犬戎的首领!夏侯翼俘获的那个!”(。)
第一百四十八话 知真相黑锅定背()
兰齐朵本就心思敏捷,她联想到夏侯翼当时被她拆穿的表情,还有太子的欲言又止,脸色有些发白的说:“是不是那查克甘认出我的身份了?”
“不要担心,他还没那么快知道!”康泰帝见兰齐朵脸色不对,赶紧安抚道。
兰齐朵却说:“因此父皇才叫我住在宫中好掩人耳目吗?”
康泰帝拍着兰齐朵的肩膀说:“没事,没事,别害怕!你看父皇不是答应了你跟夏侯翼的婚事吗?都要合八字了,到时候任凭查克甘翻出天去,也不能抢去别人的妻子吧?”
至此兰齐朵脸色更是惨白,她跌坐在椅子上,原来那查克甘打的是那样的主意想求娶她呢!
公主和亲是自古以来就顺理成章的事情,之所以康泰年间并没有和亲,一方面是因为周边总是小打小闹的一些小部落,都因为先皇在位时期打仗打怕了,要么元气大伤,要么就是像犬戎这样的,三不五时就要打一场,两方关系交恶,根本就没有和亲的必要。
但如今情况不同,犬戎首领已经是战败的俘虏,按照惯例他可以留下性命,住在大齐直到老死,但是若是他求娶大齐公主的话,也没人能阻止,大齐想来自诩为礼仪之邦,优待俘虏方能显得自己大方、钱多,也想从心理上告诉那些人:你们那弹丸小国我们大齐根本没看在眼里!那种**裸的蔑视很容易让一些大男子主义的朝臣满足,至于一个公主。在他们看来根本就不是事儿。
康泰帝见兰齐朵似乎还是蔫蔫的,就道:“若不是夏侯翼这个时间将兵符还了,朕的赐婚圣旨都写好了。”
兰齐朵这才转头看向他,康泰帝叹口气,他没想到他原价对这个犬戎首领的反应这么大,让长盛取来圣旨:“不仅夏侯翼需要从这件事观察别人对他的态度,以后才能亲近谁疏远谁,朕也要看看他们的态度,朕老了,有一天这江山到底还是你哥哥的。朕得准备着将那些冥顽不灵。倚老卖老的家伙清理出去,不然等你哥哥接手的时候,那些老东西不好对付!”
兰齐朵又是一阵心酸,她没有自己父皇高瞻远瞩。眼睛看到的都是那些跟自己身边的人、事有关的。如今听父皇一说才明白这其中的艰难。
兰齐朵给康泰帝倒了一杯茶。低声道:“让父皇为难了!”
“为难倒不为难,就是夏侯翼得背上一段时间黑锅,这件事过后若是有那正直、执拗的人发现夏侯翼与朕私下里有约定。可能要跟夏侯翼撕扯起来!”
康泰帝说道最后有些得意的笑了,兰齐朵见他笑了心情也很好的说:“夏侯翼本来就是浑身被黑锅,在多一点也没关系,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吧!”
“所以,朕的元嘉不要担心,一切都有父皇挡在前面,没人敢伤害你,也没人敢欺负你!”
他拍着兰齐朵的手安慰兰齐朵,听得兰齐朵差点又泪崩了!
康泰帝走一步看三步,他之所以如今不替夏侯翼出现澄清任何消息,其实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他想夏侯翼陷入困境,那么夏侯翼陷入困境之后,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元嘉和太子,那么他会对元嘉千依百顺的好……
康泰帝带着兰齐朵在宫中安安静静的,而且康泰帝筹划了好了一切事情,只等着时机一到,就将夏侯翼和兰齐朵的婚讯公布,却并不知道宫外的驿馆里有人悄悄拜访了犬戎首领查克甘。
查克甘自行从那一日出去之后被人跟踪了,就再也没有出过门,终日里请了几个风尘女子或者戏班子在府中咿咿呀呀的弹唱嬉闹。
但是他乃是草原上的霸主,一朝变成阶下囚要什么没什么,那心情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对大齐话其实了解的并不是很多,更何况是听人唱曲子,偶尔能明白其中几句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这一日请来的歌女唱到了“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那“亡国”两个字查克甘可是听得明明白白的,他就觉得那歌女没安好心专门唱给他听的,讽刺他,也不待人劝阻,提着那歌女的头发就将人往易变的大鼎上碰,一下一下的,那歌女惨叫声响彻大殿,其余人更是吓得跪在地上噤若寒蝉,他眼见着那歌女气息越来越弱,有同行的交好的歌女看不下去给她求情,被查克甘一脚就踢飞了!
众人正心惊胆战的时候,有个男子进来对查克甘说了几句什么,查克甘才停下来,此时那个歌女已经奄奄一息了!
那后面来的男子挥挥手,众人逃难一般忙不迭退下了!
“说有妇人要见我?”
“此人身份应该还很不一般。”
查克甘眼睛一亮:“与那美丽女子,男装女子一样?”
胡子拉碴的男人为不可见的皱眉:“算是。”
查克甘知道“蒜”是大齐的一种调料,吃了可以御寒的,对草原上的人来说是个好东西,他囫囵的听了一句,就说:“带进来。”
走进来的是一男一女,那男人长相英俊,看起来弱不禁风,只不过在查克甘眼里还是没有那天在茶楼见到的男子好看,扔到人堆里立即就能淹没了,倒是那个女人带着帷帽,看不清楚脸,查克甘眯着眼睛说:“走近,看不清楚。”
倒是那文弱男子出声:“我们夫人身份不一般,你怎么敢这样跟我们夫人说话?”
胡子拉碴的男人怎么可能允许有人这样说查克甘,一脚过去就将那小白脸踢的跪在地上了!
倒是那边一直看不清楚容貌的女人出声了:“打狗也要看主人,适可而止吧!”
查克甘原本是大刀阔斧的坐在榻上的,此时忽然一下子跃到那女人面前,几根指头捏着她的下巴道:“你是谁?不敢露脸?”
说话间女人的帷帽掉落下来。
查克甘就见到一张端庄秀丽的脸,他轻佻的用手摸摸那张脸:“滑滑的!”
那人一下子将他的手打落,查克甘眼神立即阴冷起来,那双手直接转移到女人脖子上,单手将人掐住提起来!(。)
第一百四十九话 谈交易公子出世()
“掐死你,信不信?”
那女人被提溜在半空中,双手拼命的拍打查克甘那只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只感觉那双手如同一双铁钳一般,自己怎么都掰不开,一双连不一会就涨的通红。
渐渐的,她拍打的力道变小了,再也不见之前的端庄秀美,一双白眼翻得半天都回不过来,脸色更是青紫了,胡子拉碴的男人见差不多了,才抬手拍了拍查克甘的胳膊!
查克甘直接放手将那女人摔飞了出去,也幸好查克甘最近一段时间在室内饮酒作乐惯了,里面铺的都是厚厚的地毯,那女人摔在地上只是痛苦了那么一瞬间,接着就捂着脖子不断咳嗽起来!
倒是胡子男用阴狠却流利的大齐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位夫人还是掂量一下自己的几斤几两重,我们可汗就是如此境遇也没有让你欺侮的份儿!”
那女人压下心中的恨意,再次抬头眼中俱是怯怯的讨好,笑容更是如同风中小花一般,看的查克甘心中一动,查克甘来到大齐见过各色美人,这种角切切的不是没见过,但是前一刻还是冷若冰霜下一刻却如此孱弱动人的却真是没有见过!
女人对于男人来说就仿佛一把兵器一样,要么你锋利无比,要么只有你与众不同才会吸引他的目光,查克甘是个男人很明显跟别的男人一样。
他走过去将那女人拦腰抱起来,女人如同草原上收到惊吓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