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骄兰-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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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齐朵没想到夏侯翼突然会说到这么一个问题,心里衡量了一下,想到那天抽中的签,以及今晚夏侯翼巴巴的跑过来送的这些东西,兰齐朵心软了一下,但还是小声说:“但是不能在人前面叫。”
夏侯翼心里面一阵惊喜,不让在人前叫岂不是意味着可以在人后叫?那元嘉的一式是不是就是还会跟他私下里见面的?难道陛下合八字合的很好?他们是天作之合?
夏侯翼着一瞬间脑子里转过了很多年头,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都闪闪发光的,将室内的兰齐朵看的好不自在。
兰齐朵不得不说出声警告他:“你还不赶紧走,今天晚上是马统领巡视!”
夏侯翼听到是马统领,再也不敢磨蹭,嗖嗖的几个轻跃就借着兰齐朵园中一颗大树的力量不见了人影。
一直到再也看不到夏侯翼任何动静的时候,兰齐朵才松口气坐在榻上,她将自己的手从胸前放下来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自己跳的“嗵嗵”的心脏,有些不自觉得将手放在脸上就感觉自己的脸也是热热的。
兰齐朵喝了一口凉凉的茶水,才让自己脑袋不那么晕乎,心跳不那么激烈,然后坐在那里看着远处躺在地上熟睡的小图平,还有装樱桃的莲花盘此时空空如也,以及自己的小榻上不见的毯子,忽然有些好笑。
她想到夏侯翼被仙人球扎到的时候那窘迫的样子,就连他气恼的将衣服扒下来的时候兰齐朵也觉得这人真是孩子气,一直到这个时候兰齐朵才有心情去想夏侯翼当时扒掉衣服的模样,他后背虽然受伤了有疤痕但是前面似乎很是光滑,精壮精壮的,看起来跟自己的身体完全很有力量一般,那次在折桂坊就是他轻而易举将自己抱起来放到桌案上……
想到这里,兰齐朵赶紧摇摇头,她都想什么呢,一个姑娘家家的,万一被嬷嬷知道了这简直就是不知廉耻了,但是她的脸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些红了起来。
兰齐朵前后两辈子加起来都是循规蹈矩的样子,从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她自认在父皇眼里自己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女儿,在云嬷嬷教导下自己是个礼仪规范的嫡长公主,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那些“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诗词也只是才子佳人的故事里看一眼罢了,想象一下仅此而已,那种刺激对她来说很遥远很遥远的事情,却不料这一次她自己就做了一件比幽会后花园还要惊世骇俗的事情,她跟夏侯翼直接都在闺房中见面了!兰齐朵捂脸,耳根子更是红的要滴血。
就这样兰齐朵坐在那里只想着跟夏侯翼有关的一切,却忘记了几个大丫鬟对她房中的一切了如指掌,就算她能搪塞过去小图平自己梦游呢,今晚的事情天知地知,夏侯翼、小图平还有她三个人知道,但是桌子上那些东西怎么解释,还有不见了的毯子呢?
兰齐朵这个时候完全忽略了,最开始的时候她根本想的不是这件事,她只希望赶紧将那把要是带来的东西给送出去,毕竟两人还没什么关系,夏侯翼就将这些东西交给她,还有夏侯翼宅子中那个老管家,他的意思似乎要将那一库房的东西都让自己处理了……
但如今夏侯翼仅仅是来看看她,说了一会话,找了个借口匆忙离开了,兰齐朵就那样让人走了,并且还没意识到夏侯翼那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兰齐朵这一晚上虽不说惊天动地,但也是七上八下的。
作为公主她的每一样东西都登记在册,尤其是云嬷嬷眼里揉不得沙子,她多出来的任何一份东西估计云嬷嬷都会问几个丫头来历,如今这几样吃食还有小玩意儿,兰齐朵只好悄悄地将东西都放到自己的拔步床上的小暗格里面,然后看了看继续躺在地上的兰齐朵,心里想着明天早上就说她前一日夜里梦游呢!
却说兰齐朵打着呵欠回到自己的床上睡觉去了,夏侯翼却惊险万分的避开马统领的巡视出了墙根,匆匆回到自己的宅子里,他以为自己房中没人,却不想老管家正就这一盏油灯坐在桌子前面打盹呢?
夏侯翼看着老管家,只觉得让老人家等自己回来了,实属不该,却不想他此时这幅尊容,让老管家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小少爷,您这是……去喝花酒没带银子,所以把衣服抵出去了吗?”
夏侯翼瞬间黑脸!
“年轻人要知道节制……”
老管家絮絮叨叨,夏侯翼憋屈的又不能说自己去夜探香闺了!只好左耳进右耳出!(。)
第一百七十五话 樱桃招事事自来()
“醒醒!醒醒!”
图平虽说如今已经算是掌事姑姑了,但时不时的还要来看看兰齐朵的,这一日早上她想去兰齐朵房中看看兰齐朵,顺便也是检查一下几个丫头们是怎么服侍兰齐朵的,看看幼儿米有因为她和云嬷嬷不在偷奸耍滑,哪里知道一进屋子她就皱眉头,因为小图平竟然还没有起来不说,竟然躺在殿下寝殿里面睡得深沉?
图平一对好看的眉毛立即拧了起来,她使劲晃动小图平的胳膊,见小图平睡眼惺忪的,又怕将兰齐朵吵醒,于是压低声音说:“你怎么睡在这里?殿下为何还没起来?”
兰齐朵有自己已经形成的作息习惯,一般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就会醒来,今日很明显主仆两人都睡得有些过了,但是图平哪里能明白小图平此时的内心活动?
小图平醒来之后终于脑子开始工作了,前面说到小图平只是胆子小,但胆子小又不是笨,她想到自己此时境况,很是迅速的将昨晚联系在一起,再见到身上盖的厚毯子,也不等图平说话,她迅速爬起来焦急的往兰齐朵的拔步床上过去,掀起粉色帷帐的一瞬间,见到兰齐朵好好的躺在床上,小图平总算松口气。
图平见到她二话不说就去打扰兰齐朵睡觉,吓了一跳,要知道兰齐朵睡眠很浅,轻微一点动静就能被她听到,哪里料到今日竟然这么大动静兰齐朵一点声息都没有,这下别说小图平了。就连图平都觉得不对劲,她二话不说将帷帐全部拉开,然后坐在兰齐朵上方将兰齐朵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使劲的摇晃着兰齐朵的胳膊说:“殿下!殿下!您快醒醒!”
小图平此时有些手足无措,兰齐朵很明线很不对劲,再联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倒下前看见的那幅情景,小图平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她惨白着一张脸喊叫道:“殿下!您快醒醒,您到底怎么了?”
里面的这种阵仗哪里能瞒过外面守着排成一排打算伺候兰齐朵的二等宫女,一时间呼啦啦的围上来一圈人。
兰齐朵只觉得自己被一阵大力摇晃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觉得头重脚轻。肚子似乎还有些不舒服。
她首先看见的就是头顶面色焦急的图平。还不待她说话,就听见图平焦急地说:“殿下终于醒了!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兰齐朵徐徐的扯出一个笑容看看图平再看看面色煞白的小图平还有围绕在边上其余几个,不动声色的拍拍小图平的手说:“本宫起晚了而已,你们何至于这么大阵仗?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兰齐朵的话他们不敢不听。但是小平安喜乐以及图平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图平先是说:“殿下脸色并不好。可是昨日夜里没有睡好?”
“昨日夜里开着窗户睡觉,只贪图凉快,一时间没主意。可能着凉了!”
兰齐朵说的有些吞吞吐吐,她并没有看图平的眼睛,而是看着小图平缓缓说,小图平抿紧嘴巴,艰难的垂下头,殿下是不打算让人知道昨晚的事情了!
兰齐朵也没料到自己身子骨如此弱,不过是穿着中衣开着窗户罢了,哪里能料到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她醒来就觉得头重脚轻,鼻子还有些堵住,就知道大概风寒了!
“如今才刚过了五月怎么就热起来了?”
图平很是疑惑不解的看着兰齐朵的寝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小图平身子抖动了两下,她就知道殿下不会说谎,这理由真是漏洞百出,小图平脑子飞速的转动起来。
兰齐朵原本这么说就是打算不欲追究这件事的,哪里知道图平反应更快,她只这么说了一句就听图平说:“殿下夜里起来怎么也不叫人服侍,小平昨日当值,为何没有听见一点点动静,竟然叫殿下自己起来开窗户?”
兰齐朵心里面一惊,她自己倒是忘记了有这么一出,脑子里飞快的转起来:“兴许是我昨日嘴馋想吃孜然羊肉,羊肉大概这个季节吃了上火,所以晚上起来觉得热,喝了一杯凉茶,现在肚子还挺难受的……”
“呀!殿下怎么能大半夜的吃那些东西呢!大晚上吃凉茶……”
“快点去将府中今日当值的太医请来给殿下号号脉!”
兰齐朵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给小图平使眼色,小图平回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平姐姐,这件事能不能别让嬷嬷知道,我担心嬷嬷会生气……”
兰齐朵因为风寒的缘故,小脸有些蜡黄,嘴唇也淡淡的没有血色,看起来就可怜兮兮,她拽着图平的衣角,图平见她这个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没好气:“殿下这个时候想到嬷嬷了,您自小身子弱,还大晚上的一个人起来喝凉茶吹风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嬷嬷她老人家?”
兰齐朵低头做鹌鹑状,她再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小图平,淡淡的说:“虽说您自己起来的,但是小平竟然睡得那般沉,没有发现您也算是看顾不利,失察之罪,罚两个月月钱,打十板子,小平你可服气?”
“奴婢谢姑姑从轻发落,以后一定谨遵姑姑教诲,认真当值。”
小图平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答道。
兰齐朵有些愧疚自己带累了小图平,有些歉意的看了小图平一眼。
太医来的很快,文绉绉的说了一大堆“邪风入体,寒气入侵”这样的话,然后开了药方,他走的时候有些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兰齐朵,小图平的心又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兰齐朵也见到那太医的眼神,图平此时又下去吩咐给兰齐朵安排早膳还有煎药这些事情了。她趁机让其他人悄悄退下了。
那太医五十来岁的人了,兰齐朵简直都能做他孙女,又是一直在兰齐朵的公主府上供职,最后还是笑眯眯的趁着诊脉间隙对兰齐朵小声说:“殿下晚上切记不要吃那些刺激的东西,比如小鱼干还有冷冰冰的樱桃这些,您的脾胃娇弱可经不起折腾。”
兰齐朵瞬间睁大眼睛,就见那老太医顽童一般说:“老夫鼻子很灵,家中也有如同殿下一般大小的孙女儿,她最是喜欢在穿上藏起各种小零嘴。”
兰齐朵一下子有些赧然如同做坏事被人抓住一般,也随即有些警觉起来。看来太一的鼻子里很是灵敏。几个丫鬟里面也有鼻子灵的,万一……
刚送走太医,小图喜就过来吸吸鼻子说:“殿下我怎么闻到香辣小鱼干的味道了。”兰齐朵这下直接哭笑不得。
兰齐朵原本早上先去跟自己养的几匹马玩玩闹闹一下,一方面是散心一方面算是消磨时间。这一日显然以为风寒和肚子难受出去不成。太医开的药里面带有安神的成分。兰齐朵吃了之后就睡着了,再猜醒来就发现守在身边的是小图平,她直接开头道:“这次叫你为难了!”
“殿下说哪里的话。这是做奴婢的本分。”
兰齐朵叹口气:“你着就是跟我生分了,若是以前你会直接跟我说,殿下不爱惜自己,奴婢受累是小……”
“那殿下爱惜自己了吗?您不知道昨天晚上奴婢看见……”小图平眼里禽着泪水,说道后面却让自己压低声音嘶吼:“奴婢想着昨天晚上自己没用没能挡着那歹人为非作歹,若是今日殿下有什么不测,奴婢也不活了!也算是尽了自己的心!”
她说完眼泪刷的就掉了下来,仿佛是一条小溪一般,毕竟是陪伴兰齐朵那么多年的人了,兰齐朵一时间见小图平这样眼泪汹涌的,心中倒是内疚越多,自己这次不仅害她被罚月钱,打板子,主要是心里面那一关不好过。
“你的月前本宫给你补上,至于打板子,慎行司那边会叫他们分成十天打的!”
兰齐朵不会安慰人,但是这样的话说出来却叫小图平破涕为笑了!
“就十板子还要分十天打!殿下不怕别人说您徇私,奴婢害怕人家笑话呢!”
见小图平笑了兰齐朵松口气,趁机说:“一会你赶紧将这些东西悄悄放在我桌子上,有人问起来就说是……是梁王叔让人送来的!”
兰齐朵一咬牙只好将梁王牵扯进来。
兰齐朵从拔步床的暗格里面掏出一堆小零食还有三盒茶叶放在小图平面前,看的小图平目瞪口呆!
“殿下……”
小图平平日里很是听话,这也是为什么兰齐朵有些时候做些离经叛道的事情愿意带着她的原因,但昨天晚上的事情实在冲击太大,小图平看着那一堆东西不动,兰齐朵叹口气只好对小图平悄悄耳语了几句。
待听见夏侯翼是被仙人球扎了所以才将衣服脱掉的时候,兰齐朵感觉到小图平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兰齐朵有些后知后觉的想这个死丫头该不会是以为自己**了,所以早上才会露出那种面如死灰的模样?
“这些小鱼干你拿去给小喜分了,她的鼻子跟狗鼻子一样。”
安排完这些事情,兰齐朵才长长的舒口气,她突然有些觉得之所以会生这场病会不会是做贼心虚了所以生病了?还有昨天晚上夏侯翼过来的时候也没有问问夏侯翼他哪只受伤的胳膊有事没事,毕竟当时可是因为自己受伤的是不是?不过他当时爬窗户爬上爬下的不亦乐乎,似乎好了?嗯,改天一定要告诉夏侯翼,因为他吃光了那一盘樱桃,自己这个长公主殿下似乎要担起贪吃的名声,她相信只要太医知道了,那么父皇哥哥可能很快也会知道,哎,真是糟心……
兰齐朵料想的不错,最先接到信儿的是太子,太子原本是打算夏侯翼回来了,据父皇所说,这两个人已经合完八字了,虽然父皇似乎还有些小犹豫,但是不出意外的话,夏侯翼可能就是自己板上钉钉的妹婿了,太子就想既然这都是要成为未婚夫妻的人了,那些以往的恩恩怨怨是不是也要放下了,就听仆从来报说元嘉大长公主昨夜偶感风寒,今日身体不适不能来了!
太子也一度怀疑兰齐朵是装病不见人,但是听见来回话的人说兰齐朵贪凉吃了一盏凉茶,还将一大盘的樱桃全都啃光了就知道所言非虚。
这个季节的樱桃还很是少见,再加上东西精贵不好种出来,太子虽说有些气兰齐朵贪嘴,但还是很无奈的让人又送去了一小篮子的樱桃,据说是让人制作成樱桃酪给兰齐朵吃。
夏侯翼到来的时候就是见到有人带着樱桃出门,他跟太子好歹打交道好几回,又因为那樱桃他昨天晚上吃了不少,还是兰齐朵给的,想到这里他心里美滋滋的,随口说了一句:“这个季节樱桃可不多见,殿下这是要送人?”
太子漫不经心的撇撇插上的浮沫:“元嘉昨夜受了风寒想必今日没什么胃口,孤让人松懈过去给她开胃!”
夏侯翼听了“呼”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得了风寒?严重不严重?可有吃药?”
夏侯翼满脑子都想着兰齐朵得了风寒是不是因为昨夜开窗户又穿着中衣的缘故?想到自己将那件元嘉扔过来的毯子裹在身上,走的时候又因为那点私心,想留下带有元嘉身上气味的东西,竟然没想过元嘉自小身体不好,虽说五月了,但天气还凉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儿家怎么受得了?
夏侯翼一遇上兰齐朵的事情脑子就变成浆糊,智商更是下降的厉害,但是他身边站的人是细致入微的太子殿下,他在这边肚子懊恼呢,就听太子殿下说:“元嘉自由身娇体弱,不过是一点小风寒罢了,捂上三五天就好了!怎么,夏侯将军很是担心?”
夏侯翼此时终于从刚刚的失态中回过神来,他有些赧然的说:“殿下见笑了,微臣……”
他做出一副憨憨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太子殿下说:“呵呵,以后公主是微臣的妻子,微臣自然会关心公主殿下。”
太子一想到面前这个男人从自家妹妹十三四岁就开始算计了,心里面就是一阵不爽,直接冷哼了一声!(。)
第一百七十六话 说将来斩钉截铁()
“今日叫你来不是说昨日的事情,昨天该说的已经说了,今日是来跟你谈点私事。”
太子放下茶盏,径直看向夏侯翼,夏侯翼心中一凛,挺直腰背对太子道:“夏侯翼洗耳恭听。”
“若无例外的话,这次祭天结束之后,父皇就会赐婚……”
夏侯翼一听赐婚就知道咧着一张嘴傻笑,连太子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而且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刺眼,太子冷笑:“孤说的是若无例外,假如有例外的话怎么办?”
“不会有例外!”
夏侯翼说的斩钉截铁。
太子冷哼一声道:“不管有没有例外,孤劝你还是先收拾好你自己身后那一摊子事情。哼!”
夏侯翼听到太子说身后的事情,一下子就明白了太子说的意思,他其实早早就有解决的打算,尤其是知道陛下真的愿意将元嘉嫁给他之后,他绝对不会像自己的父亲一样,给自己的妻子连一个最基本的安全环境都给不了!
太子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夏侯翼想都没想直接对太子说:“殿下放心,我知道怎么处理,不出一个月就能摆平!”
“最好是这样!”
“另外还有一件事,微臣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太子斜睨了一眼夏侯翼:“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
“是这样的,微臣在回京前一晚,在路上偶然遇见一个女人。原本也没当一回事哪里知道她竟然是贤王妃的贴身丫鬟。”
“嗯?”
“贤王妃似乎在湖广过得十分不好,微臣见到的时候她的丫鬟正要去当铺当东西,而且还没当下好价钱反而被几个小混混纠缠,正好微臣路过,她求微臣给贤王妃娘家带句话,并且要求是徐夫人,奈何微臣一介外男……”
“这件事你不要管了!”
太子毫不犹豫地说,那贤王妃他有点印象,但是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