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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重生之骄兰-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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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翼并没有比兰齐朵好多少,甚至比兰齐朵更惨,在扑倒兰齐朵的时候他受伤的胳膊恰巧碰在了床沿,瞬间疼的夏侯翼脸都变形扭曲了,但也仅仅是那么一瞬间,他回过神来就抬头看身下的兰齐朵,见兰齐朵闭着眼睛脸色很是不好,也吓坏了!根本顾不上自己此时的动作多么暧昧,用好着的那一只手小心衬托在兰齐朵的脑袋下面,又是急迫又是懊恼的说:“元嘉!你怎样了?哪里不舒服?头晕不晕?想不想吐?”夏侯翼长年累月在军中,这种脑子经过剧烈撞击的事情不是没有遇见过,甚至有人直接撞傻了也是有的,兰齐朵这样子可不就是吧夏侯翼吓一跳,他们在刺客手中没出事,反倒是自己将兰齐朵一下子撞出了伤,那郁气想必能将夏侯翼生生憋出个好歹!

    兰齐朵躺在木板床上脑子里嗡嗡作响,半晌才睁开眼睛,有些虚弱的看着夏侯翼说:“我没事。你刚刚是怎么了?”

    见兰齐朵会说出话还知道关心他,夏侯翼脸色总算好了不少,甚至动手摸摸兰齐朵的脸颊道:“我也没事,只不过刚刚有些着急,踩到了一根木头。”

    “嗯,那你能不能先起来,我喘不过气了。”兰齐朵有些闷气的说,夏侯翼怔了一下,随即豁然起身!

    若是不提醒也还好,不着痕迹的避开就是,只不过这个时候兰齐朵根本就没有精神来避开夏侯翼,夏侯翼有些恍惚的站起来,他刚刚是趴在元嘉胸前的,那种柔软的触感说是没意识到也就罢了,如今被元嘉点破,有意识无意识的总是想着那柔软的模样……

    不能再想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夏侯翼让自己脑子抽离那旖旎本身,却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咬牙说道:“元嘉,这里地方简陋,并没有药物,甚至连干净的水都没有,你如今在发热,身上的衣服必须脱下来烘干。”

    他刚刚总觉得有什么气味萦绕在鼻尖,等到低头看见自己半干的裤脚。才恍然大悟!那是他们两人从河水里带来的水腥味,他是个男人阳气重火力足,尤其是这会因为手中有事情不停走动,身上的衣服已经接近半干了,但是元嘉不一样,他能感觉到元嘉这会神智似乎有些不清楚,因为……因为元嘉若是清醒的话,绝对不会用那样一幅懵懵懂懂但又带着些许魅惑的样子看着他!

    是的,魅惑,那样子叫魅惑。夏侯翼先前不觉得。之后却稍微回想一下,在兰齐朵脸色绯红的看着他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的,甚至想元嘉为何这副模样。是想起了什么还是情之所至所以这副样子对着他的?若是后者他自然欣喜若狂。但若是前者呢?若是想到的是另外一个男人呢?

    兰齐朵还是躺在木板床上。夏侯翼有些手足无措和纠结的站在兰齐朵跟前,再次说:“元嘉,你身上的湿衣服必须脱下来!不然病情只会加重。如今咱们什么都没有。”

    若是之前一直维持一个姿势也就罢了,但如今躺在了木板床上兰齐朵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卸掉了一样,听到夏侯翼说脱衣服,她以为自己听错了,重复了一句夏侯翼的话:“脱衣服?”

    夏侯翼只好硬着头皮说:“是,把湿衣服脱掉,如今咱们什么都没有,元嘉,我赌不起,我赌不起……”后面的几个字相当于喃喃自语一般,也不知道是说给兰齐朵听得,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他知道对着一个姑娘家说脱衣服这种话有多么惊世骇俗,冲击力有多大,但是此时此刻他不得不说,因为他们两人现在没有任何依仗,没有药材、没有吃喝、甚至连一身可以保暖的衣裳都没有,更别说可以使唤的婢女奴仆,所有的一切都得他们自己动手,这个夜晚,元嘉不在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他也不是什么翻云覆雨的大将军,不过是两个一同落难的人罢了。

    夏侯翼不知道兰齐朵是不是能相通,半天不见她回话,还是在床上躺着,他知道元嘉此时肯定是精疲力尽,而且室内因为点火的关系温度已经上来了,虽然外面狂风肆虐,大雨倾盆但是小木屋里面却还算暖和,元嘉必然昏昏欲睡。

    “是啊!如今我们什么都没有。”在夏侯翼以为兰齐朵神志不清的时候,却暮然听到兰齐朵重复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慢慢的撑着坐起来,心就有些疼。

    他虽然算是跟元嘉过了明路,如今不过等待的是一道赐婚的圣旨罢了,但是一日没有这道圣旨他一日就跟元嘉没有任何关系,而且这一晚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太子以及那么多侍卫都看的清清楚楚,夏侯将军和元嘉大长公主双双坠崖,就算他和元嘉侥幸没有事,但回到京中那流言蜚语相比元嘉也要承受着。

    但夏侯翼又比常人更了解兰齐朵,若是仅仅是流言蜚语,兰齐朵并没有做过什么的话,那她根本不会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甚至根本不会理会那些流言蜚语,但若是他们之间真的不清不楚,毕竟这一晚算是搂搂抱抱有肌肤之亲了!

    他心心念念的小公主啊!那是一个比谁都要认死理的姑娘,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不钻牛角尖。

    兰齐朵靠在背后的墙上仿佛只是那么一碰撞的功夫,她又回复到往日里的样子一般对夏侯翼发号施令:“你去弄两个一样高的树杈过来,劈成衣架的样子,我烤衣服。”

    夏侯翼惊吓她反应快,这是答应要烤衣服了!心里面却没来由的高兴,只要元嘉好好的,他做牛做马都愿意,更何况这种小事呢。

    他拖着腿一瘸一拐的开门出去了,兰齐朵才骤然放松了挺直的背部,其实说到底她还是不想在夏侯翼跟前示弱啊,也不想夏侯翼将她看成那随随便便的人,但兰齐朵同样也知道自己这幅身体如何,若是什么都不做任由这么烧下去,恐怕明日一早就烧傻了,她清清楚楚知道自己的心跳半个晚上都不规律,这种情况下再加上发烧兰齐朵真怕明天早上太子哥哥找到的会是一具尸体,那么牵累夏侯翼自然不必说,可是这个男人对她这样掏心掏肺,兰齐朵光想着夏侯翼被怪罪的样子,突然就有点舍不得了!

    荒郊野外到处都是树枝树杈,夏侯翼几乎就是一盏茶功夫就回来了,再说有兰齐朵在夏侯翼也不敢走远,但是当他推开门进来的时候却有些愣住了。

    因为在夏侯翼眼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主,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了一块白色的棉布,看起来很干净的样子,她正用牙咬着扯下来一条放到架子上的小锅里,夏侯翼看清楚兰齐朵的动作,脸上有些扭曲。

    兰齐朵听到开门声,很是自然的抬起头,放下嘴里的布,轻轻松松的对夏侯翼说:“你回来的正好,这布条我撕不开,你过来帮我弄开。”她根本没多少力气,想如同小图喜一般将布条撕扯开,借助火撕下来一块已经是极限了,哪里还有力气再弄第二片下来?

    她说的那样顺口,让夏侯翼一瞬间有种荒谬的感觉,他们此时就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寻常夫妻,妻子正在吩咐丈夫做事,情不自禁的走过去将那树杈立好放在床边,就从兰齐朵手中接过布,学着兰齐朵的样子嘴咬住一端,然后用手直接“嗤啦”撕扯了下来一块。

    看了看小铁锅中煮沸腾的布条,夏侯翼不禁好奇:“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着荒郊野外的还要擦身?真是个娇气的小姑娘,这样想着嘴角就翘了起来,却不期然想到那一次夜闯闺房的时候看见那雪白的一段腰,夏侯翼暮然觉得这火堆实在太热了!

    兰齐朵因为生病,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她慢慢瞥了一眼夏侯翼用腰带扎紧的胳膊,慢条斯理的说:“听说用沸水煮过的布巾不容易感染,你如今有伤在身,还是将那个脏的换下来。”这一眼看的夏侯翼心跳都有些加速,难道着就是云凯旋说的那种“含羞带嗔”?(。)

第二百二十话 风声雨声心跳声(三)() 
夏侯翼一直听兰齐朵吩咐惯了,也给兰齐朵做什么做惯了,突然兰齐朵这样对他,整个人都有些傻傻的!他哪里想到兰齐朵这番作为是为了自己,一时间愣在那里,有不可置信有欣喜还有些感动,心里只想着原来元嘉也是在意我的!

    这个时候兰齐朵反倒比夏侯翼干脆利落,她下手也不重,扯着夏侯翼没受伤那只手的袖子将夏侯翼拖到跟前,然后认真的将绕在男人胳膊上的腰带扯下来。

    夏侯翼的衣服其实已经半干了,唯独那腰带是小图平做的,美观并且厚实,此时浸了水更是有些重,完全没有干的迹象,她有些皱眉:“有时候伤口通风比捂着要好的快,你怎么不知道将它揭开呢?”

    “忘了!”

    夏侯翼老老实实的说,他确实忘记了,当时只是为了止血才胡乱缠绕了一下,像他们这样糙老爷们只要不流血了,还能动弹那就证明死不了,哪里有这样精细的,更何况有兰齐朵在他的心完全不在自己身上。

    如今见兰齐朵这样关心自己,那脸上的笑恨不得咧到天上去,甚至他这样的大老粗瞬间心中醍醐灌顶一般,明明八百年都想不到一句诗词,此时却不由得想起几句能表达自己心情的,而且这时候也不笑话人家的诗能把牙酸倒了!虽然那些迂腐书生酸惯了,但有时候写的还挺贴切的:“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当然了,他跟元嘉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说死还早呢!

    “你嘴里面叽叽咕咕说什么呢?难道也发热了?”

    兰齐朵给夏侯翼取掉自己腰带。就听夏侯翼在说什么“你泥我泥”的,手顺便的摸上了夏侯翼的额头,“凉凉的也不热啊!”甚至因为夏侯翼额头冰凉的感觉,兰齐朵忍不住让自己的手多摸了几下。她这会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热、渴的状态。夏侯翼身上的温度简直就像井水里面冰镇出来的一样。让兰齐朵这个小火球忍不住靠近。

    夏侯翼也不自在,那热热的消瘦就想他心底的温度一样,柔柔软软的。还关心他,夏侯翼就算失血也不怎么晕眩的脑子,却在现在觉得有点恍惚了。

    兰齐朵三下五除二将夏侯翼的袖子挽起来,等看见夏侯翼左臂的样子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左臂外面一尺来长的皮肉都是又红又肿的样子,很明显是擦伤,这还不是最严重的,在胳膊肘部以下的地方有个两寸左右的小坑,此时那一块肉都不见了,白色的骨头都露了出来!

    兰齐朵喉咙里哽咽了以下,然后抬头看夏侯翼,眼睛里连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溢满了泪水,她用仿佛轻若羽毛的声音说:“疼吗?”

    夏侯翼原本想尽量让自己高兴点回答兰齐朵的话的,但是看着兰齐朵的样子,那笑容怎么都露不出来。

    “不疼。”

    他用比兰齐朵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回答,兰齐朵默默的用小棍子从锅里面捞出一块煮了的棉布,给夏侯翼胳膊上的伤口统统擦拭了一遍,夏侯翼一直出神的盯着兰齐朵的脸,他看到元嘉垂着眼睛全神贯注的给他清理伤口,他看到元嘉仿佛害怕弄疼他一般咬着自己的嘴唇……

    夏侯翼喉咙动了一下,伸出舌头舔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在兰齐朵再次用纱布给他裹住伤口的时候时候甚至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兰齐朵的情绪向来来得快去的也快,她给夏侯翼处理完胳膊上的伤口,有些忧心的看看周围说:“如今就希望你的黑甲军还有太子哥哥能快点找到我们,不然你的胳膊要废掉了!”

    “这点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夏侯翼哂笑,用一根木棍将火堆下面通了通,有些回忆的说:“当年我刚到西北的时候,还没什么经验,就被朱老将军先派去跟大伙剿匪了,殿下应该听过西北十三太保吧,那是一群几百人的匪窝,有十三个匪首,他们杀人越货,妇女幼儿都不放过。我那时候跟其中两个交手,发现他功夫也就一般,我很快将其中一个掀翻在地,他躺在地上呻吟根本再站不起来,那时候初出茅庐不免有些得意忘形,就觉得什么十三太保,不过浪得虚名罢了,哪里知道那些畜生穷凶极恶,地上躺的那个原来是使诈,他趁我不注意将手上的一个铁蒺藜甩到了我的腿上,那铁蒺藜如果是普通的也就罢了,是知道他们阴毒至极,那铁蒺藜里面都是倒钩,他甩到我腿上的时候稍微用力气我腿上的肉就跟人用耙子耙了一遍一样,整个大腿都是比现在胳膊上还深的伤口。”

    兰齐朵在一边听得简直有些反胃,她皱眉道:“好狠毒!最后怎么样了?”

    “自然是将他们全部拿下,秋后问斩了!”夏侯翼没想到兰齐朵喜欢听这种故事,虽然元嘉此时看着精神不错,但夏侯翼还是对她说:“还是快点将湿衣服换下来吧!”

    “你身上还有其他伤口吗?”

    兰齐朵又问,让她在一个男人面前换衣服,她实在是有些别扭,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夏侯翼无奈一笑,在兰齐朵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开始将自己的衣带利落的解开,嘴上说:“我的公主殿下,我身上其实都是些小伤,除了胳膊那一块其余的根本没什么,不信的话你亲自检查,不过公主殿下这么关心我,小的实在是感激涕淋。”

    “你……你干什么!谁让你脱衣服了,我哪里是关心你,只不过,只不过,”兰齐朵有些慌乱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嘴上却还在硬撑,突然灵机一动:“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本公主一个弱女子怎么走出这里?自然要关心你了。”

    “那殿下看吧,看看哪里还有伤口,麻烦殿下给处理一下。”(。)

第二百二十一话 风声雨声心跳声(四)() 
外面风雨交加,室内孤男寡女。

    强壮健硕的男人赤着上身,很是坦然的将胸膛对着满脸绯红的娇小姑娘,偏偏那姑娘也不转头就那样强自镇定的看着跟前的男子,仔仔细细的从他的脖子一直看到腰腹处。

    兰齐朵看的很认真,认真到她自己脸脖子都红彤彤的一片了,还是让自己若无其事的看着,反倒是刚刚还坦然将自己一副扒光的夏侯翼,此时有些赧然,只觉得这个大胆的小姑娘目光所到之处皮肤就跟着火了一样,他自己尽量让自己显得满不在乎一些。

    但是这个时候两人就想在角力一般,谁先错眼谁就输了,而夏侯翼自诩英勇无双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这种事情上输给一个小姑娘呢?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

    若说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兰齐朵真的正儿八经的想看看夏侯翼身上的伤口,那么到最后就成了她跟夏侯翼比谁的脸皮薄了!

    兰齐朵不服输,夏侯翼也不想在这种关系到男性尊严的事情上低头!笑话,如今脱了衣服裸上身的是他,要看的是小公主,看得人都能那么坦然的,他凭什么要害羞?而且夏侯翼想的长远,如今这种事情上元嘉就想压着他一头,那以后成亲了在闺房之中,是不是房中之事这个小丫头也想压着自己?那他男性熊风何在?说到底还是大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

    偏偏这个时候,兰齐朵肚子“咕噜”一阵响。夏侯翼立即没忍住笑了,兰齐朵也有些破功,不过她那是恼羞成怒:“你笑什么?没见过肚子饿了?”

    “自然见过肚子饿的,只不过饿的都能叫唤的还真不常见。”

    兰齐朵想也没想的“啪”下就朝着夏侯翼光裸的胸膛拍去!

    夏侯翼不仅没生气反倒笑了,他脑子里想到看见于老三的婆娘拍于老三的时候,大家都嘲笑于老三惧内,于老三却理直气壮的说:“打是亲骂是爱,这叫打情骂俏,你们这帮没媳妇的老光棍懂什么……”

    “是我不对!不该嘲笑公主殿下,”他笑意盈盈的把自己脱下来的衣服拿过来。话音一转跟兰齐朵闲聊:“殿下晚上难道没有用晚膳?”

    “原本想着回府用的。”谁知道接下来出了这么多事情。早知道就把那些糕点还有饼子都吃了。兰齐朵有些后悔自己挑食,这回饿了,回想一下那些吃食简直都是美味。

    夏侯翼有些好笑的看着兰齐朵嘟嘴坐在那里烤火:“那现在只能看你的运气了。”

    “什么运气?”兰齐朵好奇。

    夏侯翼笑而不答,只将手放在脱下来的衣服里面摸索。兰齐朵睁着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夏侯翼。这时候真是希望夏侯翼能掏出什么吃食。

    “看来果真是在燕归山祭祖。有你们兰家的祖宗保佑,殿下今日运气真是不错,不仅天下雨咱们能摆脱歹人追踪。就连落水一场,我的点心都还没掉。”夏侯翼兴致勃勃的从衣服里面摸出一个手掌大的油纸包。

    “是什么?”兰齐朵眼睛灼热的看着夏侯翼手上的包。

    夏侯翼笑着将那油纸包一层一层的拆开:“年轻人肚子饿得快,夜里巡逻的时候,总会听见有人叫嚷肚子饿,我就让厨子弄一些容易填饱肚子的点心吃食,专门给夜里巡逻的人包一份。”

    油纸包包了三层,最后呈现在兰齐朵面前的就是压的扁平扁平,挤成一团看不出形状糕点,夏侯翼将油纸包放在兰齐朵手上,然后解下自己的酒壶放在火堆旁边。

    “吃吧,虽然没有多少,但总能填肚子。”

    若是平日里吃个点心兰齐朵肯定要先净手,然后要刚出锅,不仅味道要没形状还要好看,只不过这个时候不是兰齐朵矫情的时候,但是兰齐朵还是忍不住拿锅里煮的最后一条棉布帕子将手仔仔细细的擦干净,这才捏起已经看不出形状的糕点放进嘴里。

    夏侯翼仍然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兰齐朵,之间小姑娘嚼了两下,有些惊喜的睁大眼睛,眉眼弯弯的说道:“原来你也喜欢云片糕?”

    夏侯翼满脸柔和的说:“嗯,你喜欢就多吃点,肚子里有吃的,再睡一觉,说不定明天一早就不发热了!”

    也不回答兰齐朵的话,大多数男人都不喜欢甜食,他也不例外,他对将士们好,伙食也不错,但军中的时候晚上巡逻带的吃食却绝对不是什么云片糕这样精细的点心,酱饼才是那帮大老爷们的最爱,他之所以身上有云片糕,不过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而已。那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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