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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重生之骄兰-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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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衣摆跪在太子妃身前,康泰帝两个眼神都没给他,太子悄悄伸手安抚了一下太子妃,父皇如今在盛怒之中,尤其是元嘉当时是为了救他才会被人劫走,太子心中并不好受,这一跪,他跪的心甘情愿。

    好半晌四个太医才轮流诊脉完,康泰帝沉声问道:“公主的病情如何?”

    四个人回话的时候就跪在地上,谁也没有要起来的样子,听到康泰帝问话,在公主府常年伺候的一个中年胖御医朝康泰帝作揖道:“回禀陛下,公主殿下此番乃是心情受到刺激之下引发的心悸,之前已经五年没有发作了,所以此次再次发病有些棘手。”

    “你也这么认为?”

    康泰帝看了一眼另外一个常驻公主府的御医,那御医见康泰帝点名立即道:“刘大人所言不差,如今首当其冲的是解开公主殿下的心结。”

    太子跪在地上心情有些微妙,元嘉的心结不就是夏侯翼那个断掉的小脚趾……

    “你们真是好狗胆!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敢在朕面前耍花枪!”

    这话说的太诛心了,其实他们只是为了保险期间,他们只是大夫又不是什么大理寺卿,公主此番受到惊吓他们自然也不想的,而且照顾公主殿下这么多年也是有情分在的,更何况公主殿下带人宽厚,如今不过是因为陛下在盛怒中说话稍微保守些而已,哪里想到这样陛下都能迁怒!

    “陛下恕罪,微臣万万不敢!”

    “那你们倒是说说公主这个情况怎么解决?”

    康泰帝面沉如水,跟前跪了一溜排的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为他的女儿分忧,其中一个看起来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老者乃是院正,此时年过六十,早已是致仕的年纪,但因为他医术高明,几十年来医德又好,康泰帝硬是不放人,平日里只给康泰帝诊脉,此时也被康泰唤了过来替兰齐朵看诊。

    “陛下可否听老臣一言?”

    康泰帝见老头儿仿佛胸有沉着的样子,心中一动,殷切的看着他:“爱卿请讲!”

    “刚刚老臣已经给公主殿下施针了,暂时稳住了病情,但公主如今这般,解铃还须系铃人,想必太子殿下很是清楚公主为何发病,到时候臣们知道了原因才好对症下药啊!而且公主殿下心悸的症状时间已久,此次再次兵法肯定有诸多不适,这种病症本身就是一件经年累月都不容易治好的事情,陛下切勿着急保重龙体才是!”

    康泰帝听完老院正的话,这才看了一眼太子:“太子留下,其余人先出去!”

    瞬间诺大的室内就剩下康泰帝父子二人以及躺在床上昏睡的兰齐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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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话 发旧疾满京震动() 


    “你妹妹为何心悸发作?”

    康泰帝也不叫太子起来,单刀直入的问道,太子其实一路上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不过他有些疑问,但是又不好叫康泰帝知道。±,

    如今康泰帝看见他就心情不好,太子也乖觉,很是知趣的说:“大概是之前一直担惊受怕,后来见到我,乍然心神放松,心悸就发作了!”

    太子回答的很是简介但也交代清楚了前因后果,康泰帝的手一下一下的敲打椅子的扶手,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接下来一句话却叫太子打起全副心神!

    “那你觉得这次刺客是哪方面的?”

    “会父皇的话,儿臣不能肯定,但是目前已经知道的就有两批人,劫持靖儿的人和拿住元嘉的人并不是一伙的!”

    “哦,此话怎讲?”康泰帝喜怒不辩的看着太子,敲打椅子的手却是停住了。

    “劫持靖儿的人手上功夫很有些古怪,儿臣怀疑是犬戎的余孽对父皇圈禁他们的首领心有不甘,所以才伺机这样做。劫持元嘉的人嘛!那人是御林军中的名不见经传侍卫,昨天晚上却突然大显伸手,要么是心情不忿偶然情况下起事要么就是蓄谋已久,长期蛰伏在御林军中,只等待这次的祭祖出手。”

    康泰帝听完这番话久久没有出声,太子也不着急,安安静静的跪在那里,康泰帝不知道想了多久才察觉儿子还跪在地上,随口就说:“你起来吧!”

    “儿臣还请父皇恕罪。这次是儿臣疏忽了没有护住元嘉。”

    太子仍然跪着,说出口的话却有些晦涩,心里头也不知道什么滋味,他精心护了那么多年的妹妹,好好养了那么多年都平平安安的,虽说是为了他才被人抓走了,最后还被迫跳下悬崖,但实际上上只有他心里清楚元嘉是在听到夏侯翼的小脚趾断了之后才心悸发作了,甚至在那之前就知道夏侯翼胳膊受了伤,夏侯翼身上完完整整的穿着衣服。那元嘉怎么知道夏侯翼胳膊重伤?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夏侯翼势必在元嘉面前赤身**了!

    太子想到这个地方知道心里忍不住冷哼一声,但好歹夏侯翼算是元嘉的救命恩人,他自然不会笨到将这些事情说出来。

    “哎,毕竟是意外。是朕迁怒了!”

    “不。父皇。不是意外!”太子纸质的看着康泰帝道:“那刺客原本就是冲着我去的!只不过元嘉替我挡了一下!”

    “你说什么?”康泰帝此时勃然变色,若是冲着元嘉去的那也就算了,毕竟他能当做意见寻常的案子处理。但是居然是冲着太子去的!那可就是要动摇他大齐的根本!康泰帝心中怒火滔天!一袖子将桌子上的茶杯拂了下去!

    太子妃站在门外面原本就是些不安,待听到里面仿佛有东西摔碎的的声音,整个人都晃了晃,那几个御医除了院正外,显然也不见得比太子妃好多少。

    斯斯艾艾的说:“院正大人,您说公主殿下的病应该怎么治疗?”就是就是一种变相的询问方案了,老院正捋捋虎须,神神在在的说:“这个害的大家共同商量啊!毕竟众人拾柴火焰高!”

    其余三人共同在心中骂了一句:“老狐狸!”

    正当太子妃忐忑不安的时候,就见康泰帝大踏步的从里面出来,看见太子妃的时候,原本想说什么但是看在还有御医在边上,硬生生的忍住了,语气冷硬的对太子妃和几个御医说:“好好照顾公主,公主醒了的话及时只会朕!”

    “儿臣(微臣)遵旨!”

    而太子在走出门看见康泰帝对太子妃的态度的时候,不由得想到父皇说的一句话:“元嘉上辈子肯定是欠你们一家子的,这辈子才这么事事为你们一家子操心还要受连累!”

    太子苦笑,想想也确实是,小时候他倒是护着元嘉一阵,但是自从元嘉八岁跟他去上书房开始,元嘉好像就再也没有给他添过什么麻烦,反倒是对他这个哥哥助益良多。

    “劳烦诸位再好好研究一下具体的治疗方案,找个妥帖的出来,还有用药尽量温和一些,不要太苦的,否则太难以下咽,公主也不会喜欢。”

    “太子殿下言重了,这些都是臣们的本职,臣们自当竭尽全力为公主殿下诊治。”

    别人还好说,那两个常年供奉在公主府白胖的御医只觉得自己好日子到头了!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元嘉大长公主有多不喜欢吃药,甚至他们之所以长得这么白面馒头的样子其实都跟公主殿下有关,殿下不爱吃药但身体就那样,他们只好将药改作药膳,这药膳要保证味道好,自然要他们亲自尝试了!吃着吃着,不说公主怎么样了,他们自己先圆了几圈。

    等到几个御医过去继续商讨着研究兰齐朵的病情,太子妃才眼圈有些红的看着太子说:“元嘉怎么样了?”

    “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又受了些惊吓,所以旧病复发了。”

    太子知道太子妃虽然将东宫的事处理的很好,宫中阴私也见过不少,就是两个儿子的教养也更是不错,但是刺杀这种事情毕竟不像宫中那些杀人不见血的腌臜事,直愣愣的看见那些血腥事情不说,靖儿还被卷了进去,太子妃现在能如此镇定,太子已经很是满足了,哪里还敢再跟她说元嘉就是掉到山崖下面那伙刺客人也没有将人放过!

    太子妃知道兰齐朵有心悸的毛病,但这么些年几乎没有讲过兰齐朵复发,只偶然听见太子说过那么一句,此时更是有些愧疚:“臣妾并不知道元嘉旧疾在身。”

    “元嘉已经好多年没有发病了,就是我自己也没在意。”太子苦笑了一下,然后想到什么正色对太子妃说:“最近一段时间,在那些刺客没有查出来之前你谁也不要见,哪也别去!”

    “臣妾明白!”太子妃郑重的说。

    太子欣慰的点点头,也不在意这是在室外就拉过太子妃的手说:“元嘉如今病了,靖儿又在山上受了惊吓,你没事好好陪陪他们几个,我这几日事情估计很多,可能抽不开身,东宫一切都辛苦你了。”

    “您说什么话呢。夫妻本事一体。为自个夫君分忧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夫妻俩在这事故之后更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果然如同太子接下来说说的事情一样,他很忙,御书房的灯火几乎彻夜通明,不少大臣都是来来回回脚步匆忙。太子妃人在东宫自然也有她自己的消息来源渠道。于是听了不少八卦。

    比如今日御书房传出陛下将谁骂的狗血喷头。前朝陛下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直接将一身代表的品级的补服摘了去,直到有一天传出三皇子的外祖家参与到刺杀太子这件事情中时候,众人才愕然发现。与之前陛下骂人、贬官那些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毕竟掉脑袋的事情事情在那里呢,挨个骂丢个官简直就是挠痒痒一般!

    兰齐朵其实早早就醒来了,毕竟她的心悸只是一时的旧疾发作罢了,缓过来之后好好将养着其实也没多大碍,但是她是心悸而已,胳膊和大腿也仅仅是一点点的擦伤,太子和太子妃还有康泰帝却仿佛她伤到的地方是双腿一样!从燕归山回来,兰齐朵着已经是躺在床上的第三天了!

    有些恹恹的躺在床上,兰齐朵耳中听着小图平苦口婆心的劝说:“殿下,这药虽然苦,但乃是院正大人亲自开的方子,他老人家今年都快七十岁的人了,还熬夜给您钻研药方,殿下看在陛下和他老人家如此在意您的份上,还是将药喝了吧!”

    兰齐朵被她说的不耐烦,一口气将药灌进肚子,那一瞬间兰齐朵简直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苦透了!小图平见状立即将糖渍甜杏放了一下到兰齐朵口中,兰齐朵脸上的狰狞才稍微缓解,借着她自己从小图平手中夺过白玉盏,一连狠狠的吃了五六颗才吧最终的那股苦味压下去!

    缓口气躺在床上,兰齐朵随意的说:“若是照着这个药的苦和犯恶心,本宫觉得保不准哪一天就会因为这个药再次引发心悸。”

    她说完竟然不见小图接话,奇怪的看了一眼就吓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兰齐朵奇道!

    小图平泪眼婆娑的看了一眼兰齐朵:“殿下连这准话都能随便说出口,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奴婢也不活了!”说罢眼泪掉的更凶了!

    兰齐朵目瞪口呆的看着小图平眼泪如同决堤的浑水一般,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了!别哭了!我有事问你。”

    兰齐朵不擅长安慰人只好转移话题:“我醒来这几天一直有人过来探望也没来得及问,怎么一直没看见小喜?”

    兰齐朵这次在燕归山的所作所为康泰帝并没有瞒着别人,可以说如今大齐上下几乎都知道元嘉大长公主乃是天下第一号“孝顺友悌”人,巾帼不让须眉,敢冲上去替太子殿下挡刺客,陛下、太子、还有各宫妃嫔以及兰氏宗族、与皇族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世家们,纷纷派了自家夫人过来探望,但真正关心兰齐朵的其实就那么几个人,别的不过是做个样子来显示她们对康泰帝的拥护罢了,兰齐朵自嘲的想哪怕就是父皇说太阳是方的,那些人也会附和,并且找出各种证据来证明太阳确实是方的!

    小图平面有难色,咬着嘴唇看了一眼兰齐朵,然后低下头,兰齐朵这个时候才觉得有些不妙:“小喜怎么了?”

    因为小图喜功夫好,兰齐朵大多数出门还是比较爱带小图喜的,如今好几天没有见到,兰齐朵就说总觉得自己身边少了什么,今日时间宽松,她才想起来,她身边了少了小图喜这个人!

    但是看着小图平这幅模样,兰齐朵面色不禁凝重起来:“怎么?可是小图喜受了重伤?”

    “不是不是!”小图平见兰齐朵想歪,赶紧辩解道,兰齐朵狠狠的一瞪眼:“既然知道前因后果还不赶紧从实招来!”

    小图平瑟缩了一下,有些纠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说!”兰齐朵有些不耐烦,她觉得自己这几天有些越来岳暴躁的倾向。

    “当天从燕归山回来之后,陛下问清楚缘由,勃然大怒,将殿下身边护卫殿下的人几乎都打了三十大板!”

    兰齐朵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时候父皇在气头上,那些行刑的人自然不敢放水,三十板子都得在床上躺半个月了!

    小图平见兰齐朵愕然,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咬着唇说:“陛下说,说小喜是公主身边保护公主的人怎能离开公主身边,不尽忠职守,做不好自己的事情,因为她公主才此番遭罪,因此将下喜和钱护卫各打了六十大板,小喜知道今天还在床上躺着呢!”

    小图平说着说着就又开始掉眼泪,小图喜身手好人勤快力气又大,他们几个伺候公主很多事情需要出力气的都是小图喜来做的,她们几个其实一直在沾小图喜光,但小图喜从来都不说什么,那天听说小图喜被打板子,公主又没醒,她们吓坏了!等到小图喜人被抬回来的时候,她们就见小图喜平日里那样活蹦乱跳的人如今躺在架子上面如金纸!

    “大夫怎么说?”兰齐朵声音有些哑,小图喜和钱六郎明显是因为她被牵连了,但雷霆雨露解释君恩,父皇的任何决定,连她有时候都是不能违背的,更何况小图喜?

    “伤筋动骨一百天,如今天气慢慢又热了,恐怕得等到八月去了!”

    “你让御医多照看着,缺什么就回公主府拿,还有钱六郎那里,你让平姐姐和马统领代替我去看看,就说我如今没办法出去,让他们安心养病。”

    “是!”

    兰齐朵说完迟疑了一下还是趴在小图平耳边说了几句话,小图平有些为难,兰齐朵只好说:“你只是去太医院问问就好了,其余的事情不要多讲。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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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话 说闲话三人成虎() 
若是以往的时候,兰齐朵做一件事情其实也不用这么大费周折,毕竟她的身份在那里,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京中暗潮汹涌,兰齐朵又是当事人,虽然太子和陛下让人三缄其口就怕是有损兰齐朵的清誉,但谁也无法否认她乃是那个敏感人物。???

    当日祭祖所生的事情被很多人看在眼里,再加上伺候的下人,一时间京城中流言四起,却又因为涉及皇家之事,众人不好大肆议论,但有些事情越是遮掩人就越是好奇,私下议论的人比比皆是,京城这看似平静的水面,在很多人看不见的地方波涛汹涌,只等着哪天有个大浪打过来就将原本的平静打破,从此天翻地覆!

    看似皇长孙在燕归山被掳,但救下来之后太子紧接着遇刺,执行刺杀的那个人据很多人的小道消息尽然是御林军,御林军是什么地方?那是保护陛下的人,直接归陛下管辖的地方,能进入御林军不仅要家世清白还要有真本事,这样一个如此严格的地方,如今竟然混进去莫名其妙的人,那些心中焦急自家子侄的,没有一个不是暗中打探消息的。

    原本这样的流言也没什么,毕竟跟太子还有储君职位有牵扯,老百姓就是跟天借个胆子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议论,毕竟那天真的被咔擦砍脑袋了那也是白砍了!谁叫你嘴上跑马一样满嘴胡说八道。

    但不知道为何仅仅是过了一天而已,就没有人再关心什么太子、祭祖这些事情,虽然还不敢明目张胆,但几乎所有人都在隐晦又八卦的说抱着那贵女跳下山崖的人是谁,那贵女跟人孤男寡女的岂不是有损女儿家闺誉云云,有些更严重的甚至说,那贵女早就叫歹徒侮辱了,只不过那贵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实在太高贵,救她人乃是迫于情分不得不救助……

    小图平办完兰齐朵吩咐的事情。想着兰齐朵吃药的那副样子于是去香溢楼买些殿下喜欢的糕点果脯,吃完药也好甜甜嘴,哪里知道就是这么一会的功夫听见这样的话,小图平当即气的浑身抖。

    好险压下心里面想将那人嘴撕烂的想法。小图平装作若无其事的招手将店小二叫过来,摸出两块碎银子,装作很有兴趣的问:“刚刚那些人都在说什么?”

    店小二随着小图平一指,看在她的钱的份上,虽然一副鬼头鬼脑很是八卦的样子。但香溢楼因为他们东家的关系很是不喜欢搬弄是非之人,压下自己心里面的痒痒,对小图平平铺直叙的说:“看样子原来姑娘不知道啊!是这样的,”

    他悄悄看看四周,小声说:“前几日不是皇陵祭祖吗?那些贵人出门带着女眷结果谁知道遇见拦路的劫匪了,结果劫匪将姑娘糟蹋了不说,有个男仆将姑娘救下来之后还一不小心跟那姑娘一起过了一晚上。”

    小图平害怕自己的情绪控制不好,低下头自己调整了好半天才抬头一阵后怕的说:“天啊!竟然在京城不远的地方生这种事?有没有说是谁家的姑娘,这么惨的?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谁说不是呢?遇见这种事情真是够糟心的,”他眼珠子转了转。显得有些欲言又止,小图平不动声色的往他手中又塞进去一块碎银子,店小二才开头道:“不瞒姑娘说,据说因为是受到上面那位牵累了,所以才遇上这样的事情,你想能被牵累的还能有谁,咱们大齐上面未婚的可只有那么一位。”

    店小二用手不着痕迹的指指房顶换来小图平一阵扭曲的干笑,店小二以为她被自己说的消息骇到了,不仅暗自得意,还随口加了一句叫小图平更扭曲的话:“这事如今您去茶楼客栈戏园子随便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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