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骄兰-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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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齐朵恶作剧一般这边刚扔完一把鱼食,那边立即丢下一块揉碎的糕点,仿佛能看见有个背上有花点的红色笨鱼还没围到鱼食那边去突然又被糕点渣子吸引了!
忽然能明白有些人喜欢斗鸡走狗的原因了,看着他们为了自己眼中不值得一提的东西争执,真的会让人心情好起来。
兰齐朵乐此不疲的喂鱼,直到一个失魂落魄的声音打断她:“你知道方子英是女的?”
突如其来的男声将兰齐朵吓一跳,她手伸在外面撒鱼食,突然被吓到了,糕点盘子直接“咕嗵”一声掉到了水里!一整盘的糕点让那些锦鲤扎在一起争先恐后的抢食,好一会都是活蹦乱跳的红红一簇!再也没刚刚飞速来去的乐趣了!
兰齐朵眼神不善的转头看着来人,但是看清楚面前这个人的时候兰齐朵就想起梁王叔说的话:“他眼瞎!”
忍不住问道:“你如何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了?”
“你知道方子英是女的?”赛鲁班直直的看着兰齐朵,兰齐朵简直被他看的发毛。
赛鲁班与兰齐朵是忘年交,此人又有些怪癖,兰齐朵以前又下过命令,他来了无需通报,因此赛鲁班才能这样长驱直入。
只不过他平日里虽然脾气古怪但衣衫整洁,封神俊朗的,除了对人冷淡点也没什么,就算小丫头们怕他但背后也会窃窃私语,但今日赛鲁班刷新了她们心中的赛先生形象!
隔着几米远兰齐朵都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古怪味道,对兰齐朵来说简直令人作呕!
掩着鼻子,兰齐朵嫌恶的说:“叫马统领带他下去洗漱干净再说!”
“你知道方子英是女的为什么不跟我说?”
赛鲁班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兰齐朵冷笑一声,抄起面前的茶盏直接走过去将里面的泼到了赛鲁班脸上:“本宫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赛鲁班尝到嘴里苦涩的味道脑子才有些清醒,抹把脸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谁,张张嘴还没说出话就听兰齐朵冷若冰霜的说:“这下清醒了吧?清醒了就去把自己收拾利落了!若不是你年纪已经不小,真想让你跟锦鲤一起凉快凉快!”
小图平一惊,赶紧给亭子外边的护卫使眼色,心下只有一个念头,殿下生气了!想把赛先生踢到鱼池里!可怜的赛先生!
“殿下,我再去拿一盘鱼食?”
兰齐朵没好气的看着小图喜:“拿什么拿!再喂就要撑死了!”
转过头看看底下那群吃完鱼食就四散游开的锦鲤,兰齐朵冷哼一声:“蠢货!”
(。)
第二百六十话 牵一发而动全身(九)()
那一声“蠢货”不知道是在骂谁,不过哪怕是兰齐朵最亲近的丫鬟都明智的选择了闭嘴。
“把这里收拾一下,”兰齐朵看了一眼被茶渍弄湿的地毯,又补充了一句:“地毯也换掉,我不想再看见它!”省得一看见就会想起赛鲁班过来冲她大小声,真是一忍再忍才没有将他丢出去!
兰齐朵在珍藏阁见的赛鲁班,此时他那一身邋遢鬼的样子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了,穿着马统领稍微有点大的衣服,沉默的站在那里。
兰齐朵暗自翻个白眼,你不说话还当本宫稀罕你开口呢,要不是这件事将他跟王叔都牵扯进来谁管方子英是谁?
“殿下一直都知道方子英是女的?”
“本宫是否知道她是不是女的很重要吗?方子英现在人在大牢里,以后是生是死都不确定?你确定要在这里纠结这个问题?”
兰齐朵有些嘲讽的开口,她就是看不惯赛鲁班,既然当初看上人家把人家当成女的了,觉得弄错了,大可以成亲生子老死不相往来,要不就不管是男是女一直坚定自己的心意。
兰齐朵敢这样,未尝不是她自己骨子里就是这么一个人,即使前世她过的不怎样,但对于自己当初执意嫁给萧慕白并不后悔,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敢想也敢做!她不想有一天突然想起前程往事,才发现自己当时心动了没有付诸行动而遗憾。
况且兰齐朵比任何人都清楚,有些抱有遗憾的事情一般都会变成心头的朱砂痣。明月光,尤其是在男女情感上。
“方子英是男是女当然重要,她若是女的,天涯海角我都追随她,就算有一天她真被砍了脑袋,我抱着她的牌位跟她成亲,等她安葬好我立即下去陪她;他若是男的,这辈子我绝不会娶妻,只求来生我们一男一女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赛鲁班木愣愣的看着兰齐朵红着眼睛嘶吼!他这几日受到的冲击实在太多了!也实在太需要一个人倾诉心中低压的这些事情!
十几年来他放在心头,羞于向世人启齿的那个人竟然是反贼余孽。如今命在旦夕。他急迫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想方设法全力营救,去牢兄看“他”的时候,乍然听见“他”竟然被关在女囚牢中,以为自己听错了。女狱卒却道:“不过是女扮男装扮的好罢了。有何好稀奇的。难不成穿个男装,身上就能多个玩意?”
女狱卒这话虽然粗俗不堪,却叫赛鲁班一时间连踏进牢房的勇气都没有!
浑浑噩噩了一晚上。将他与方子英从相识到后来因为发现自己的心意离开都想了一遍,等到再次确定还是想救她的时候才想起来,方子英声名在外,她直接被送到女囚牢中,是谁安排的?
“梁王”两个字不可避免的钻入脑海,但赛鲁班也知道梁王此时在府中闭门思过,能这么做的只有兰齐朵,想到兰齐朵贵为公主,明知道他因为方子英苦苦煎熬了十几年,却什么都不告诉他,亏得他还将小公主当做忘年交,亦师亦友的跟她相处了这几年,只要是公主提的事情就算他不乐意还是帮她办好了,哪里想到公主明知道他对方子英的复杂心情却不告诉她!
但兰齐朵听了他这话更觉得气愤:“你既然欢喜这个人那当初就在一起,就算当初你以为他是男的,但找个没什么人的小地方绝对不会让人发现的,天长日久,本宫不相信你看不出他是女的!但是你竟然可耻的丢下她一人悄悄的跑了!”
“还有,你以为就你自己因为当初的事情痛苦难忍,岂不知方子英这些年也是孑然一身?”
兰齐朵虽然还是生赛鲁班的气但也没有刚开始那样激烈了!
“殿下不知道,我也是熟读圣贤书长大的,深受圣人教诲,但有一日突然发现自己有违天地伦常竟然对一个男人心生爱慕,殿下可想过我那时候还没有殿下年纪大,头一次经历这种事何等害怕?”
赛鲁班听到兰齐朵的话此时确实很悔恨,若是他再坚持一点是不是如今桂花就不用受牢狱之灾?他们是不是也早就有了三五孩子承欢膝下?
赛鲁班说了这么一句,兰齐朵竟然无力反驳,因为诚如赛鲁班所说,如今她能有这样的觉悟不也是经历了一场事情以后才开始明白的吗?
“也是,殿下如今还不到二十岁,怎么会明白?”
赛鲁班有些自嘲的说:“是我冒犯了殿下,殿下能听我说这么多已经……”
“我确实不明白!”兰齐朵认真的看着赛鲁班。
“若我是你的话,不管当初多么艰难,世人眼里又如何想,我都会按照我的心意来。”
兰齐朵站起来走到窗台边上,看着远方幽幽的说:“我会顺着我的心跟他在一起,不管他是男是女,然后两人一起,一起如同最平常的夫妻一般,一起说话,一起吃饭,就算有一日过不下去没有了当初那样的喜欢了,我也不后悔,就算分开,将来有一天我遇见了别人,也能好好将日子过下去。我会跟别人在一起,就算想到以前那个人也不会遗憾当初错过了,不会在心上留下一片白月光,一抹朱砂痣,问心无愧的跟现在这个人在一起,即使有一日去了地下也能坦然面对。”
赛鲁班震惊的看着兰齐朵,没想过她会说这样的话,一时间只觉得自己那些逃避、还有懦弱和慌张都在这位小了他将近二十岁的小公主跟前自惭形秽起来。
兰齐朵一直以来都在一个人独自承担重生这个秘密,即使面对似乎同样遭遇的萧慕白她也不想吐出任何一句话,但今日却因为看着赛鲁班情不自禁的将一些事情说了出来,如同赛鲁班告诉她于方子英的事情一般,兰齐朵也感到有了个人承担,即使她似乎什么都没说。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其实也想过跟他远走高飞,但是我过不了心底那一关,也害怕别人的眼神……”(。)
第二百六十一话 牵一发而动全身(十)()
赛鲁班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公主府,那样子一看就是饱受打击,就连门房都忍不住猜测,赛先生倒也不算太委屈,毕竟赛先生不过是织造坊的一个小小木匠罢了,虽说跟殿下亦师亦友,但也没有夏侯将军惨。
夏侯将军午膳前来的时候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出来的时候却是无精打采,虽说没看出来垂头丧气,但是那背影怎么看怎么萧瑟,夏侯将军可是大将军呐!
兰齐朵不知道门房还有其他人是怎么感慨的,只觉得心烦意乱,明明最开始看起来情绪糟糕的是赛鲁班,她只不过负责匠人骂醒罢了,怎么这会感觉这么不好的?
无所事事一般在珍藏阁鼓捣了一会,兰齐朵最终还是没忍住:“夏侯翼出发了没有?”
小图喜想到自己见过公主和夏侯将军不同常人的相处方式,犹豫了一瞬间还是说:“按脚程算夏侯将军此时恐怕已经到城外五十里处了!”
兰齐朵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应该松口气,竟然没去想为何小图喜竟然连夏侯翼的形成都知道。
她只是给自己找借口道“这不能怪我,毕竟他自己都已经出城了”云云。但心里面这种莫名其妙的不痛快还是久久不能消散,夏侯翼回头看她的那一眼,仿佛是失望仿佛是期待,那复杂的眼神让兰齐朵着小半天都不能忘怀!
兰齐朵决定做点什么。
以前她喜欢骑马,尤其是喜欢骑快马她享受马上风驰电掣一般的快感。只是这次心悸发作,她就被剥夺了骑快马的权利,每一日不过下看书、听曲、逗弄一下自己的新近得来的那只八哥,就连下棋都成了耗费心神的事情,也没人让她做,否则就是跪下一片,要不是知道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好,兰齐朵真想统统拉下去打板子!
图平竟然说殿下若是实在无聊至极何不学着刺绣呢,只要殿下愿意陛下会请来最有名的绣娘教她,虽说殿下如今年纪不小了。但总归可以懂点皮毛的。而且刺绣最能锻炼人的性子,耐心、毅力、消磨时间……
只是兰齐朵哪里会喜欢这种事情,因此她如今快二十岁了,刺绣还是五六岁女童的水平。恐怕专门的绣娘就是五六岁的水平都比兰齐朵好!
一日三餐或者四餐五餐。兰齐朵已经习惯了这种被当做猪养的日子。每一日到了酉时三刻左右的时候兰齐朵就会听到云嬷嬷身边的小丫鬟来报菜名:“殿下,今日晚上有拔丝山药、清炒莴苣、翡翠豆腐,鸡丝豆苗、牛肉辣酥饼。饭食是红豆薏米粥,嬷嬷想问殿下还有什么想吃的,她再添一些。”
“鸡丝豆苗就不要了!”兰齐朵总觉得自己最近有点胖了,简直连一丝荤腥都不想要,若不是牛肉辣酥饼实在好吃,兰齐朵连这个都不想要。
照例是饭后消食,小图喜随侍左右,兰齐朵想到白日的事情就问道:“你去梁王府找人的时候可看见王婶了?”
半晌不见小图喜回答,还是小图安撞撞她的胳膊小声说:“殿下问话呢!”
“奴婢该死!没有听见殿下的问话。”小图喜立即跪了下来。
四周的气氛一下就凝固了,小图安也觉得小图喜反应有些大,但小图喜自从伤好之后就这样如同神经质一般,他们简直没有办法开道,平姑姑甚至想将小图喜送到她师傅身边换个再调教一遍。
半晌兰齐朵才对小图安说:“你回去带一壶桂花甜酒过来,我就在这里等你。”兰齐朵指着路边的一块平整的石头,小图安自然不会问为什么,从善如流的将后面小丫鬟带来的电子铺到石头上:“殿下坐在这里稍微歇息一会,御医也说了喝点甜酒晚上您能睡得更好!”
“去吧!”
小图安和小图喜是近身伺候的丫鬟,其余人只是远远地跟着,听不清楚兰齐朵与小图喜说什么,但不妨碍他们对小图喜的羡慕。
“说吧!你最近是怎么了?每一日都能感觉到你紧紧的绷着,有时候又走神走的天马行空。”
小图喜此时周身都被一种叫做颓废的情绪包围。
“陛下说,要不是殿下宽厚仁慈,像我这样做奴婢的,放在稍微规矩大点的家族,早就不知道被打死多少次了!”
为了证明陛下所言非虚,小图喜甚至悄悄去跟那些大家族的后院婢女们接触了一下,平日里随口说的话最能体现真实可靠性。
有个粗使丫头不小心将主子喜爱的白玉瓶打碎了,直接被罚了一年的月钱不说还被打了十板子,从三等丫头直接降到了末等丫头;还有个伺候在小姐身边据说很得小姐喜爱的一等大丫鬟,因为递东西的时候不小心被小姐的未婚夫摸了一下小手,那小姐直接叫人牙子过来将人卖进了妓院……
而这种情况那些丫头们都说还算好,至少有命在,还有那些因为不小心主子正在生气就被迁怒到的小厮丫鬟,他们很多时候一不小心就会因为主子的一顿板子而一命呜呼,每年那些大家族后院里都会因为各种原因添上几条冤魂。
也不是没有运气好的,但是运气好的也就是主子做主找个好人家,添一笔丰厚的嫁妆,但其实好不好还是主子一句话。
小图喜回想自己,自从跟了殿下别说打碎白玉瓶了,就是陛下赐下来的琉璃盏都被她打碎过,很多时候自作主张殿下也不会生气,顶多罚她月钱,就是罚了月钱过几日也会找补回来,因此知道她还要赡养师傅。
小图喜以前不觉得什么,自从知道那些后院丫鬟的境遇之后总是市场担心害怕,四大丫鬟就她没有什么根基,但殿下对她却是最纵容的一个,小图喜倒不是担忧兰齐朵对她不好而是一种愧疚,愧疚兰齐朵对她如此好,自己竟然让殿下受了这么大惊吓,那天她偷偷听见了,御医说殿下到二十五岁都不能要孩子。
看着小图喜快要掉眼泪一般,兰齐朵有些哭笑不得的坐在石头上:“父皇那是说气话的你也相信啊,把你打死了世上哪里还有图小喜这样会逗我开心、带我爬墙,就连做坏事欺负人的时候都一起的人?”
“可是我没保护好殿下……”
兰齐朵了然,原来心病还在这里。
“这都是我的主意啊,你忘记了是我叫你过去帮忙的,否则皇兄和侄子他们有个不是,你说我是不是会很心痛?与其不管怎样我都要受伤心痛那还不如就我一个人好了!所以你看,你并没有做什么,因为我是你的主子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罢了!”
“以后遇到危险再也不离开公主半步了!不管主子叫我去保护……”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什么叫以后遇到危险……”
小图安远远感到就听见这么一句话,直接戳到了小图喜的脑门上,小图喜也觉得这句话意思不好,浴室自觉地闭嘴了!
小图安如同发现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倒吸一口冷气道:“你竟然哭了!”
小图喜如同男孩子一般长了这么多年,这几个丫头中谁都哭过唯独没有人见过小图喜哭,此时见到朦胧的灯光下,她脸上泪迹斑斑的样子,小图安不惊讶才是怪事!
“你看错了,我哪里哭过!”小图喜干脆利落的从地上站起来,然后看着兰齐朵说:“其实殿下,我刚刚走神是在考虑有件事情要不要跟您说。”
“什么事情?”
果然兰齐朵和小图安主力已都被吸引过来。
“我去梁王府的时候见到萧探花,”
小图喜回想当时的情形:“门房似乎很不待见萧探花,奴婢甚至见到世子也出来了,但是世子却说‘说的好像冯家不是你们家亲戚一样’,竟然也是对萧探花还能恼火的样子,不过萧探花看见奴婢的时候倒是过来问了奴婢几句话。”
她看向兰齐朵:“萧探花问奴婢殿下身体怎么样,好叫奴婢告诉殿下是他考虑不周全,没有提前告诉殿下他发现查克甘的阴谋诡计,害得殿下掉到山崖下面去了!”
“真是马后炮!”
“奴婢什么都没说,只道萧探花越距了!”
小图安有些愤愤不平,他们跟在公主殿下身边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事情,小图安和小图喜都不待见萧慕白。
“你做的很好,那有没有见到王婶?”
兰齐朵根本不将萧慕白放在心上,就像她自己对赛鲁班说的那些话,她对萧慕白问心无愧所以并不觉得如今有什么不好面对,此时要考虑的是怎样不让父皇为难,还有经过查克甘这件事,父皇就是不想让她嫁,也得嫁了!只有嫁人了才没人再次打主意打到她头上来。
“奴婢并没有见到,不过奴婢问了几句王爷身边伺候的人,他们都说泯城郡主回来了,有她陪在王妃身边应该没多大事情才对。”
“有****姐姐在,王婶肯定会安心许多,如今只希望这场风波赶紧过去!大家都平安无事。”
“”(。)
ps: 这件事快要结束了,到时候将军和公主也要在一起了!(* ̄3)(e ̄*)
第二百六十二话 牵一发而动全身(十一)()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大理寺卿当时在那么多人面前承诺审理徐夫人的案子,自然不会打脸。
并且超出百姓们计划之外的是,康泰帝仿佛完全没有在意这件案子里面的被告之一乃是自己的儿子,在升堂之前就让太监前来宣旨,表示自己会秉公处理不会偏袒任何一方,与此同时还将参与制订、修订、维护大齐律例的官员请来全程监督大理寺卿可有不公允的地方,甚至朝中几位大臣家族中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也在大堂中衙役的后面设了一排椅子。
这些老人家都是如今大齐京中公认的品格高尚、公正无私之人,康泰帝此举一出,先不论这件事到底所谓何如,百姓们就对康泰帝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