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骄兰-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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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明明皇宫与西大街也好公主府也好距离这样近……
随着金色的流苏和红纱看见很多双脚,有匆匆忙忙的普通鞋子,也有精致的绣鞋,一直到一双坠着米粒珍珠大小的鞋子停留在兰齐朵跟前。
“到乾清宫了,你别害怕!”
那声音小小的,却非常稳重,但兰齐朵不知道为何低头见到他那双风中摇曳的鞋子,觉得很可爱,情不自禁就笑了,倒也从刚刚的伤感里面扯了出来。
康泰帝此时看着盛装打扮的女儿,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倒是从刚刚看到夏侯翼那些进献礼里面清醒过来,十二批汗血宝马又怎样,竟然这样就想将元嘉带走了,想着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闺女就成了人家的媳妇了,便对夏侯翼怒目而视,边上可还站满了观礼的文武百官呢,太子不着痕迹的扯扯康泰帝的袖子想叫他收敛一些!
康泰帝一副快哭出来的景象,在兰齐朵和夏侯翼一同向他叩的时候更是整个人难过的背过身子去,兰齐朵透过朦朦胧胧的流苏和盖头见到康泰帝的样子忽然泪如雨下,拜倒在地直接哭肩膀抖动不能自已,她不哭还好,她一哭,康泰帝连眼圈都红了!
女人本就是感性的动物,加上太子妃、梁王妃还有图老夫人一众女人见兰齐朵伏在地上哭,他们也忍不住拿起帕子抹眼泪,太子一看这形势不对,明明是出嫁的大喜日子怎么变的如此悲伤的!
他站在康泰帝边上拼命给太子妃使眼色,奈何太子妃吧兰齐朵当做亲妹子一样养这么大,这个妹子对自己简直比对亲哥哥还要好,如今一转眼就要嫁人了,她怎能不难过,根本就顾不上太子的眼色!
还是夏侯翼自己硬着头皮对康泰帝磕了三个头,恭声道:“陛下放心,今日文臣有幸娶了公主殿下一定会对殿下爱护有加,绝不会叫殿下受半点委屈!如违此誓,微臣任凭陛下落!”
康泰帝听了夏侯翼的话,这才回过神,原本他倒是想说“你得说道做到,否则朕打断你的狗腿!”但太子不停扯着他的衣服,康泰帝好险才将话咽回肚子里,板着脸说:“你既娶矣朕之女则与之和之过日子,驸马乃大齐之体,千万莫要做有失体也,善与大齐之民为表!”
夏侯翼这个就念了几天兵法的人,听得云里雾里,但也大概能弄明白意思,就是“你既然娶了朕的女儿就要跟她和和美美的过日子,驸马乃是大齐的体面,千万莫要做有失体统的事情,好好给大齐的百姓做表率!”
“微臣遵旨!”
康泰帝这才舒口气,然后禽兽将兰齐朵扶起来说:“起来吧,地上凉!”将人扶起来的一瞬间,他快在兰齐朵耳边说:“你跟他在一起过日子,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回来告诉朕,看朕不打断他的狗腿!”
兰齐朵原本哭的伤感,被康泰帝这么一说直接破涕为笑了!
长盛在旁边也摸着眼泪说:“陛下,公主该启程了,否则耽误了吉时可就不美了!”
“去吧!记住父皇说的话!”
“父皇放心,您也要保重身体,女儿嫁的这么近,无事的时候随时回来查看您有没有好好用饭,有没有按时休息。”
一句话将康泰帝说的差点又红了眼圈。
“公主銮舆起——驾——”
长长的队伍慢慢的开始动起来,也幸亏在半个月前就将嫁妆送到了西大街驸马府,否则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
原本公主乘舆车是由内务府的人抬,前面还有仪仗开道,但康泰帝爱重兰齐朵,直接叫御林军抬,开道的事情自然有夏侯翼,他让大齐最精锐的黑甲军为仪仗在前面开道,此举一出引来不少人不满,一方面是嫉妒的,一方面觉得夏侯翼大材小用!
兰齐朵和夏侯翼以及仪仗走在前面,而今日作为送亲的图老夫人、图家大夫人、杜家老夫人以及梁王妃等内命妇才井然有序的乘马车随行在后,而内务府和礼部,在别的公主出嫁时作为香饽饽的他们此时却缀在最后面,还都规规矩矩的,不见任何趾高气扬。
他们也不敢趾高气扬,没见那些黑甲军,简直一只手就能将他们提起来在空中甩个圈圈,虽说人家不敢明着来,但谁还没有个走夜路的时候,那些人可不是良善之辈,心黑手狠着呢!
送亲队伍浩浩荡荡的穿过大街,夏侯翼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边上的人欢呼,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那样子看起来要多傻气有多傻气,有人在边上忍不住对于老三说:“将军笑的真是太傻了!”
于老三作为过来人鄙视的说:“新郎官没有几个不傻气的,你一个老光棍知道什么!”
“瞧不起人是吧!”
于老三懒得说他们,他才不会说,他成亲那会连路差点都不会走,同手同脚的样子到现在都有人取笑。
陛下最小的女儿出嫁,目前还没有比兰齐朵身份更高贵的女儿家,大街上简直有万人空巷的局面,毕竟今天这位公主出嫁后,下一次这样宏达的场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夏侯翼一路走一路让人撒钱撒喜糖,他骑在马上整个人欢喜的恨不得嘴巴咧到耳朵上去,还总是不由自主的看一眼身后兰齐朵的銮舆,任是谁都能看出来夏侯翼对元嘉公主的满意。
萧慕白坐在茶楼上最后望了一眼底下浩浩荡荡的队伍,将自己好多年前作的一幅兰齐朵在马场的画儿扔进了火盆里,随着那明明灭灭的火焰,萧慕白觉得从此之后自己再也不会那样喜欢一个人了。(。)
第四十二话 琴瑟在御恨春少(一)()
吹吹打打的锣鼓鞭炮声,一直到了西大街夏侯翼置办的宅子跟前声音更大了。
有些不怕生的孩子更是跟随了送嫁队伍一路,一路上讨的喜糖铜钱连衣兜都要装不下了,这个时候也没人去管他们,大喜的日子可不就是图个热闹?
一般人家送亲队伍到了男方家中,男宾由新郎的父亲在外厅接待,男方的母亲一众人在内院接待新娘以及女方送嫁人,然后用过饭等到了吉时拜堂成亲,然后送入洞房的。
公主不一样,她们因为身份高贵的缘故没有伺候公婆的义务,也没有跟众人周旋的义务。兰齐朵如同任何一位皇家公主一样,到了夏侯翼家中直接进了夏侯翼为他们新婚准备的院子中,行合卺礼,等到合卺礼结束,众人再吃一顿酒就可以结束了。
到了新房,夫妻之间是要相互行礼的,行礼过后夏侯翼要用玉秤将兰齐朵那一层轻纱盖头还有流苏帘子揭起来,这叫“秤心如意”,只有揭开盖头才方便接下来的婚礼程序。
夏侯翼日思夜想等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久,结果等到他真的开始揭盖头的时候却让人忍俊不禁。
原因无他,兰齐朵用来做盖头的轻纱还有那凤冠垂下的金色流苏,都是上好的材料制成,柔软的如同水一般,偏偏那玉称更是滑腻至极,夏侯翼本来就紧张,屏住呼吸将盖头揭起来的时候第一次没揭起来,他有些尴尬的看看周围的人,图家舅母打趣:“驸马激动的手都抖了!”
走位的人也说了几句好玩的话,但是第二次的夏侯翼还是没揭起来。兰齐朵自己先忍不住笑出声来了,透过朦胧的遮拦,兰齐朵都能看见夏侯翼鼻子上细细密密的汗,原本新娘子都是不开口的,但是兰齐朵知道夏侯翼这厮此时肯定是越紧张越出错,柔声道:“你不要着急,我就在这里。”
夏侯翼的心顿时就静了下来,是啊!他紧张什么,着急什么,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人就坐在身边,以后的每一天都是他的,再也不会提心吊胆生怕她会被许给别人,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心理作用还是兰齐朵的安慰有了成效,夏侯翼在第三次的时候手稳稳的将盖头流苏以及盖头掀了起来,兰齐朵的容颜也暴漏在众人的视线中。
众人先是呆愣了一会,然后夏侯翼族中这边的几个妇人,一连声赞美兰齐朵:“公主殿下真是美若天仙。”
“民妇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比公主更漂亮的新娘子。”
“殿下的喜服也是民妇这么多年见过最漂亮的一套,刚刚在太阳底下仿佛会光一样,看着跟翼哥儿的是一个料子。”
众人的赞美声仿佛都远去了,夏侯翼的眼中只有坐在床前的兰齐朵一人,明明那是他今日娶进来的新娘子,明明两人一个来月没见而已,此时她端坐在那里朝自己笑,夏侯翼却觉得两人仿佛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了一样!
床上坐的女子,画着浓浓的新娘妆,整个人都与以往不同。她的眼睛黑漆漆的,看着你的时候仿佛眼里只有你一个,让人忍不住就将全部注意力放到她身上,因为睫毛和描眉的缘故,使那双原本就天生带着情意的桃花眼含情脉脉,往日里她不爱笑表情冷淡的时候还不觉得,此时稍微扬着嘴角,配上那红艳艳的小嘴,生动的仿佛一幅画一般。
火红的嫁衣和头上的凤冠让她坐在那里艳光四射却一身气势逼人,丝毫不敢有人轻慢她的意思,这样盛装打扮的兰齐朵,夏侯翼很少见,这些年也统共见过那么两三次而已,并且着两三次之间两人很少有愉快的时候。
此时见到这样带着笑的兰齐朵,夏侯翼大老粗一般的脑子甚至蹦出来几句自己听过的歪诗:肤如凝脂玉,面似满月光。皓腕欺霜雪,柔荑浸幽香。美目盼兮闪,巧笑倩兮朗。佳人一顾眸,妩媚笑花黄……
不不不,什么妩媚笑花黄的,这是他的元嘉,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元嘉。怎能用那样死去的词语来形容呢?他甚至有些不相信这就是自己的妻子了。
周围不知道是谁笑出声来,图家舅母说:“驸马这是被殿下的容貌震慑看呆了呢!”
“殿下这样的好相貌,别说驸马看呆了,就是民妇作为一个女人刚刚也看的失神!我家翼儿真是好福气!”
说话的女人嘴巴很巧,兰齐朵刚刚就听到这个这个声音,此时忍不住看了一眼,就见那女人朝自己大方一笑,兰齐朵稍微颔。
“赶紧的,别误了及时,合卺礼还没有行呢!”
虽然是一个合卺礼,但这其中的程序却无比复杂,先是举行合卺礼用的东西,普通人家用的杯盏,但皇家从来都是用的最古老的东西来撞线他们对先贤的尊重,因此兰齐朵和夏侯翼用的是——匏,也就是葫芦,将葫芦从中间一分为二,还不能完全断开,连接在一起盛酒。
兰齐朵和夏侯翼一人执葫芦瓢的一端,在礼官的声音中相互喝下了手中的酒水。
“夫妻一体,同甘共苦,福气久久,礼——成——”
随着礼官这一声结束,夏侯翼迫不及待的就要上面,梁王妃作为兰齐朵的娘家人,全程观了礼,对夏侯翼还算是比较满意,此时见他如此猴急,也忍不住笑道:“大礼是走完了但是这合卺礼还有一步。”
房间里剩下的人就是夏侯家的几个妇人还有送嫁的命妇,梁王妃这样说,夏侯家的几个妇人也赶紧附和道:“是呢!这匏子要丢到床底下的!”
夏侯翼自告奋勇:“我来!”
边上的人还没来得及阻止,夏侯翼就已经利落的将匏子扔到了床底下,大概从来没见过像夏侯翼这样干脆的,有个妇人气急败坏的跺跺脚就蹲下来去看床底下的匏子,但这是新房,又是娶的公主,她自己也不敢太过放肆,好在看到床底下的匏子,她整个人都喜笑颜开:“一仰一俯,大吉大利!”
如今礼成了,梁王妃还有图家大夫人这些人,她们的责任也算是完成了,梁王妃吧兰齐朵当自己的女儿一般看,见兰齐朵看着她们以为兰齐朵害怕,不放心的走回去说:“元嘉不要害怕,婶婶家就在不远处,跟在你身边一样。”
兰齐朵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感动。
夏侯翼原本想来着不走的,但兰齐朵给他使眼色叫他送送梁王妃她们,毕竟夏侯翼没有父母打理这些事情,这些命妇们不是王妃就是一品诰命夫人,夏侯家的这几个夫人明显有些不够看。
这些人都是夏侯家的人,将梁王妃她们送走,还是要陪着新妇一会的,但兰齐朵对夏侯家的人并无好感,她们后面进来的时候却没有进入新房里面。
兰齐朵身边的人哪个不是人精,虽说外面早就传九驸马跟族中分宗了,但是此时夏侯翼大婚还能让他们来可见都是关系不错的,殿下虽然不喜欢但是也不会跟她们翻脸。
云嬷嬷将事先准备好的几个长方形的盒子拿出来,和气的说:“几位夫人也都辛苦大半日了,殿下小小心意,还请诸位夫人不要嫌弃。”
公主殿下给的东西哪里有嫌弃的道理?若是一般的女儿家接到这样的东西恐怕还会觉得被羞辱了,但她们哪个不是精明的?公主表明了不想跟她们多加往来,她们自然也要识趣些。
“殿下能惦记我们就是天大的恩赐了,哪里还会嫌弃?还请嬷嬷代为禀报殿下,今日殿下劳累一日也辛苦了,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漂亮话谁不会说?
等到人都差不多下去了,兰齐朵才塌下肩膀,小图安、小图乐立即上千给兰齐朵捏捏肩膀,兰齐朵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将近三个时辰几乎都在端坐着,她整个人都有些疲惫不堪。
图平关切的问:“殿下想吃什么奴婢让人去做。”
西大街这所宅子听柳榕说地方不小,但是兰齐朵还是能听见外面的乐器以及喧哗声,况且她自己也湄什么胃口,只想喝点水,舒舒服服躺下休息一会。
“没什么胃口,本宫现在只想躺下来休息一会。”
“不吃东西怎么成?”
夏侯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并且手上提着一个食盒,他散步两步的将东西放到桌子上,小图平赶紧接过夏侯翼的动作,将食盒打开。
“就怕你到时候不想吃东西,我让管家给你做了四色小米,这个开胃又补虚损,你吃再好不过了。”
他说着朝兰齐朵笑笑:“就是上次小年的时候托我给你带饭的管家做的!”
那四色小米光是看着就颜色鲜亮的叫人胃口打开,夏侯翼跃跃欲试想跟兰齐朵亲近些说说话,奈何总找不到机会,先是兰齐朵吃饭,她的几个婢女虎视眈眈的将她守着,好不容易饭吃完了,外面有人喊他去喝酒,今日大喜日子,新郎官怎么能够不出去招待客人呢!(。)
第四十三话 琴瑟在御恨春少(二)()
黑甲军和定西军中,像夏侯翼这样的大龄未婚男青年,说比比皆是虽然有点夸张,但十之四五还是很符合实际情况的,如今他们之中地位最高的那个人已经脱离光棍队伍了,而且娶的还是很多世家子弟梦寐以求的元嘉公主,怎能不叫人羡慕嫉妒恨?
而且将军已经娶了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又有那么多婢女,各个貌美如花举止娴雅的,是不是说他们也能很快有媳妇了?于是可着劲给夏侯翼灌酒!
还有如同王云深之流,他们明明是陛下钦点的驸马人选,突然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被无情的涮了下来,如今因为人情世故的原因不得不跟夏侯翼交好,因此灌夏侯翼酒的时候那也是狠了!
几番人轮流上阵,即使有其余纪委驸马帮夏侯翼挡酒夏侯翼也喝了不少。≦
兰齐朵用过饭,就打算将这身累赘的一副换下来,好在如今是天气冷,不怎么出汗,只需要净面就可以了,云嬷嬷看着兰齐朵的脸色一边给她拆头一边说:“老奴今日冷眼看着,驸马是个很实诚的人,对殿下也用心。”
兰齐朵闭着眼睛一边让人给她揉额头一边说:“这才不过半日时间,嬷嬷就看出来夏侯翼的为人了!”
“有些人一眼就能看穿有些人相处上十年八年也不一定看的明白。”
云嬷嬷仔细的将兰齐朵打成小辫的头散开,再用梳子梳平,等过一会好挽髻,到时候也方便,嘴上却不停:“就拿殿下刚刚吃的四色小米饭来说,小厨房就在殿下院子里,很是方便,但驸马还是提前就给殿下准备好了饭,这饭蒸起来没有一个时辰可是好不了,但驸马不过一会就给您提回来了,这要不是提前准备好的怎能这么快?”
兰齐朵感叹了一句夏侯翼会收买人心,心里面却是甜甜的。
云嬷嬷见兰齐朵不出声以为兰齐朵不相信,再次开口道:“《本草纲目》说,小米‘治反胃热痢,煮粥食,益丹田,补虚损,开肠胃。’驸马为您准备的黑小米、白小米、绿小米、黄小米中,白小米和黄小米就不必说了,这两种在街上粮行随便哪家都能买到,但黑小米和绿小米可不行,这可是每年专门进贡的东西,若不是早早就有心留意,又知道殿下挑食,如何能迅将这些米置办齐备,人人都说见微知著,老奴可不就是见微知著吗?”
“嗯,那嬷嬷说的有道理,本宫要做什么才能报答驸马的一片关爱之情?”
兰齐朵并不觉得云嬷嬷啰嗦,只随意开口玩笑,她向来知道云嬷嬷对她维护的厉害的,这种一看就像是讨好人的事情嬷嬷才不会叫她做,所以这句话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哪里料到云嬷嬷说:“殿下所虑周祥,老奴一会就让人去熬些醒酒汤,等会驸马回来殿下就让驸马用一碗好醒酒。”
兰齐朵真的听到不禁一呆,然后就扯到了头,图平在边上看着兰齐朵呆呆的,赶紧上前接过云嬷嬷的手上的事情:“嬷嬷说的对啊!殿下这个时候可别耍小性子,驸马不是别人是要跟您过一辈子的人,可不能用对别人的态度对待驸马。”
兰齐朵哭笑不得:“怎么我什么还没说你们就向着他了?他有那么好吗?要是接下来的几十年他都能如同今日这般,我才佩服他是条汉子!”
新房内几人都忍不住笑了,兰齐朵昏昏欲睡之间,云嬷嬷突然记起一件大事,给图平使眼色,让图平将其他几个带下去。
此时不过未时六刻左右(下午两点半),而天黑的早,云嬷嬷盘算再过两个时辰天就黑了,到时候驸马会回来,到时候可是洞房花烛夜,驸马看起来血气方刚的,她暗中打听据说驸马也没有什么其他女人,这叫云嬷嬷既高兴又纠结。
高兴的自然是驸马没什么女人,但却纠结驸马没什么女人的话,如今驸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晚上洞房花烛夜,她自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