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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重生之邪主-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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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待你百般好,简直从所未有过,你却狼心狗肺,一概不认!”

    墨恒昂然怒斥,前世先是凄苦后是痴情,没条件去做恶少,但真正的嚣张、邪性、险恶的男子他可委实见过不少,抬脚连踢两下,将梁弓宜健壮的双臂踢得呆板背负于身后,抬手摄来地上的劲装布条。

    果断地抬手一指,将梁弓宜裤子也褪了,俯视着他那根雄赳赳的擎天一柱,气极般冷笑道,“本少言而有信,三年内,你若不哀求,本少绝不与你同床!但你既说我视你如玩物,那本少就当真如你所愿,把你稍稍玩弄一番又能如何!你也太瞧得起自己!除了我,谁把你当个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

    梁弓宜面色陡然惨灰。

    墨恒沉寒无视,将手一扬,法力凝聚金刚符文,拇指食指往手中布条上一搓,金刚符文没入布条中,便见粗布劲装上衣被切出的布条忽然焕发异彩,一闪之后,变作金灿灿的颜色,乃是一门世俗常见的法术,名为“金刚绳索”,专为修炼者捆绑降服的妖魔。

    当即便将金刚绳索往梁弓宜身上一丢,那绳索在法力催使下迅若奔雷,只是一闪,便把梁弓宜捆绑得扎扎实实,只单单留下两条结实前臂在背后还算自如。又取出一只蒲团,往梁弓宜背后前臂上丢下:“将之好生托着!”随即闪身一跃,盘膝坐了上去,好整以暇,就像平时一样。

    梁弓宜在**滔滔中被他摆弄如玩偶,眼角余光再往下一看,心头猛涨怒火,身上青筋暴起。

    梁弓宜本就是刚健匀称的英武男儿,如今被绳索一勒,便少了优美流畅,多了阳刚雄壮。

    金刚绳索非常坚韧,从梁弓宜后颈绕下,于胸前打了个结,从胸膛乳下绕到背后,把两块健实平滑的宽阔胸膛勒得壮厚饱满;两条上臂和肩膀也在绳索用力下显得鼓胀虬结;平坦刚硬的小腹也被绳索依着肌理纹路勒出沟壑般的强壮肌肉……

    这些都不算什么,奈何墨恒现在,对待外人是假情假意的温雅谋算,实际上却是个“感情单纯”“邪性氓流”般的“肆虐恶霸”,竟胡作非为,用金刚绳索捆绑住梁弓宜小腹下那根轮廓雄壮的话儿,不轻不重地勒着它,使它越发充血而不得满足,本能地坚硬擎起,微微颤动。

    梁弓宜修身养性二十年,一心炼法,禁欲克制,连梦遗都未曾有过,何曾尝过如此赤…裸…裸地**作弄?一时羞恼难堪,却又控制不住地快感如潮;潜意识甚至本能地闪过一丝念头,竟恨不得那绳子把他下…体前端也勒一勒,好缓解他欲求不得的火海痛苦。

    ——这少年于感情一事忒也幼稚!岂止是喜怒无常的恶霸宿缘,简直是讨债的氓流邪魔!

    梁弓宜臊怒到了极点,粗喘剧烈,面庞涨红,被绳索勒得厚重饱满的胸膛大幅度起起伏伏,偏生深切明白墨恒对他的宿命情怀,又有墨恒前番诸多铺陈,现下暴怒归暴怒,心里却对墨恒这个单纯邪霸的少年不能当真恨起来!

    “哼,这般惩戒,你感觉如何?进来仙门之前我便说过,让你听我吩咐,你敢不从,必有严惩!更兼之你把我诸多真心好意当成驴肝肺,我这般惩处实在是太轻!”

    墨恒在梁弓宜前臂僵硬托着的蒲团上安稳淡泊地盘膝静坐,言语却是恶意沉怒,伸手往梁弓宜宽厚肩头随意一抓,法力轻涌,加剧梁弓宜体内汹涌澎湃的**,同时稍稍缓和了法力压制,让梁弓宜能够出声。

    梁弓宜僵若雕像,冷不防被**席卷,心底最深处的理智清明如磐石不动,身体的本能却抵不住□灼烧,雄壮下…体狠狠充血一涨,欲求不满的渴望险些冲坏他的冷静。而他喉中也的确低哑地发出一声粗喘低吼,阳刚沉厚的低音□,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恒少爷,你放开我!我答应与你结好就是,只请你以后别再如此辱我……”

    梁弓宜彻底看清了墨恒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性情,别无他法,只得沉寒着双眸,用最大的理智服软说话。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他身上就大汗淋漓,热气腾腾,肌肉被清新的汗气滋润,更有真实的刚强性感。而他说话间,数次险些□闷吼,实在忍受不得了。

    墨恒不知他当真有宿缘感怀,对他这么快服软倒是微微有些意外,却不搭理,只沉眸静道:“此处必定已经接近外围,空间破碎不重,我对你施展轻身法术,接下来的道路便由你如此背我前行。若有异心,我可不会再如此轻饶,必有更重手段留着让你品尝!”

    梁弓宜听他说话,**迷蒙中再也顾不得,哑声怒道:“这般玩弄辱我,竟还算轻的?”

    墨恒蓦然比他更怒:“你大可试试更重的惩戒!”

    梁弓宜喉中一哑,如果是廖寅、墨问闲那般恶少这样欺辱于他,他必当拼个鱼死网破,但现在却是让他怒得起却恨不得、感恩宿缘又有复杂畏惧的墨恒墨恶少。再见识到墨恒手段,他哪有玉石俱焚之心?甚至心头沉寒暴怒的同时,更涌现出极其飘忽和遥远的微妙无奈。

    继而又听墨恒道:“我这便解了你的行动禁制,你自如之后,记得托稳蒲团,如果摔了我,哼!”说罢法力涌出,又替梁弓宜穿上了裤子,系上了腰带。

    梁弓宜身体恢复自如,急忙站起身来,同时前臂使劲,在背后稳稳托着墨恒,却喉中粗喘,竟然比先前更为难受,只因微微一动,被金刚绳索绑缚的地方就被勒得□,尤其以胸前乳下□得最为厉害;而且粗布劲装裤子也摩擦着下…体暴涨的端头,实是欲罢不能。

    “走罢!”墨恒端坐泰然,双手骨节分明,宽大有力,在梁弓宜裸着的肩臂肌肉上从容把摸,法力则探进梁弓宜的经脉,在梁弓宜胸前深色的男乳、臀间紧致的后…庭、小腹敏感的脏器上如羽毛般冲擦。

    梁弓宜通体一颤,气怒至极,紧抿双唇,强硬压抑着闷吼的**,寒面青红交加,心头却有极重的恍惚,也不知是臊恼憋火还是**煎熬,浑身肌肉鼓鼓,青筋暴涨。一双强健前臂在身后交叠平托墨恒,迈开一步,才发现自己足下生雾,轻健如飞。

    他们的方向正是直直往西。

    当此时候,洞天中靠近仙门入口的地方,四方八面,其余地方要么破碎得缓慢,似乎有宝物定住空间;要么极快地碎成齑粉,似是要把一切湮灭。唯独这西边空间,破碎得不快不慢,绵延漫长。明眼人一看便知西边荒芜,乃是无宝震荡空间,也无道定住空间的缘故。

    众人进入洞天所为何来?不就是宝物么?自不会有人明知宝物所在还不去,反而偏偏往荒凉地方跑,企图自己与众不同地得遇奇珍异宝。他们修炼不少岁月,白日梦不值一哂。

    更何况,先前空间诡异破碎,蜂拥而入的修炼者们,不少人没躲过灾厄,当场身陨魂散,再被空间一震,尸骨不存,可怜多年修持,落得一场空劳。存活下来逃出破碎空间的修士,无一不是有真材实料的修为本事,谁都不是侥幸者,一看洞天漫漫无边,当下各往东南北三方飞散。

    东南方,虎玄青独自一人,面庞惨白,眉宇间饱含凌厉杀机,黑眸沉怒森然,体内被幽冥寒气洞穿的伤势却加剧恶化,疾飞绕了几个迂回圈子后,只能往西方的无尽破碎空间中退避。

    身后,三名煞气阴沉的紫袍修士齐齐追杀而来,当先者发玄冥神针暗算虎玄青。

    虎玄青脑后如长了眼睛,炎决剑不敢动用,只用把大掌往后一拍,便将玄冥神针震碎。

    那紫袍修士面色难看,叫道:“可恨这仁圣尊王洞天坚韧非同寻常,实是不可预料之变数,换做其它上古洞天,我等法宝齐发之下,空间破碎,再至湮灭,必能将你等大派真传弟子一网打尽!”

    旁边修士也发宝袭击虎玄青,还被虎玄青震回,这修士怒道:“你也怪不得我,今日若不除去几个大派真传,圣主天机谋划岂不是少了个点缀?摩柯修罗必会拿我等作替罪羊杀剐炼魂抽魄!怪只怪你自己受伤,又是浩然门执掌者座下之首席大弟子,杀了你,我等总不至于身死了!”

    最后那名修士也阴寒轻语:“虎玄青,入仙门之前半途偷袭你者,乃是我幽冥地域北坛尊主座下的二位护法,你今日若是有幸逃脱,日后找他们报复便是。”一边说话,一边把袖中的冥符纸人对准虎玄青,再将纸人头颅狠狠捏碎。

    虎玄青面色一沉,遂用仙功,头顶刹那间闪过一抹微微的浩然之气,又把那修士暗算抵住。但三番使招后,他伤势又自加剧,气血翻涌险些呕血,幽冥寒气冻得五脏六腑俱都冷痛麻木。却仍是神情沉稳,不理后方三人。

    这三人欲盖弥彰,他们真主是谁,虎玄青早得其师传讯推测。若非顾忌自己伤重下对三位师侄和那小花妖护卫不周,他岂会让虞七卿、江策、蒋充三人护送他们先走?必要见识见识这几人与虞七卿等暗地狼狈勾结,表面装模作样的丑态,再好生一番计谋厮斗!

    “尔等诡谲伎俩不成大道,出得洞天,一剑灭尽你等身魂!”

    虎玄青朗声大喝,猛地一冲,没入西方破碎空间之中。

    后方三人连续使招都未能杀他,略作一顿,当头那人道:“他仙功玄法虽然高明,却已是强弩之末,我等追杀进去,必得他之头颅魂魄!”三人再不迟疑,紧随虎玄青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您看后觉得主角深沉、虚伪、阴险,请默念阿弥陀佛,他在报仇,而且性情便是如此,其实还有许多好的方面,请您慢慢看。。

    最重要的是,不必砸作者啦。

44第四十三章() 
… …

    且说墨恒对梁弓宜前情厚意铺陈之后;淡泊沉寂;佯怒惩戒,竟对梁弓宜行欺辱亵…玩之事。

    梁弓宜英武刚健,沉面涨红;喘息火热;双臂在背后交叠平托;稳稳地背负墨恒在逐渐疏朗的空间中踏雾飞行。他的肩膀宽阔厚重;胳膊也是结实刚劲;却都在墨恒沉眸随意的玩摸之下。

    梁弓宜中间又数度反抗;却都被墨恒“霸道邪性”地怒斥压制,终于彻底认命屈服。

    梁弓宜走路间;金刚绳索摩挲、粗布劲装裤子摩擦、墨恒法力于他身体上下敏感处轻挠……让他直如在欲海中沉浮,时而溺水,时而极乐,走到一处,忽然颤抖着停下,刚毅的面庞隐现屈辱,蓦地一声压抑醇厚的闷吼,身体抽搐两下,裤中那根硬物喷射出来,连续七八股乳白。

    “泄了?”墨恒黑眸无波,浓眉不动。

    梁弓宜脸上涨红未褪,粗喘着不吭声。**得到发泄,他体内被墨恒施下的法术自然而然地消除。没了**的干扰,他深暗迷蒙的黑眸重又归于镇定漠然。然而现在的漠然,终究再也回不去先前的完整漠视,心头的暴怒、无奈、羞耻,全都在那双沉寒淡漠的眼眸中复杂地浮现。

    墨恒眸底暗闪,见他挺身低头,僵沉不动,知道这才是将他镇定冷漠的心肠给砸出裂痕了。

    “今日暂且饶过你。”

    墨恒雍容威仪,手掌往下虚抓,一片温凉气流涌入梁弓宜裤裆,将他喷射的秽物尽数抹消。

    梁弓宜那根骚物发泄一次后兀自刚硬,被墨恒法力一扫,敏感的快感让他呼吸一滞。

    “恒少爷,梁某进这洞天,实为冒性命之险。他日,梁某若有命出去,您,放过我吧。”

    梁弓宜深深吸一口气,心头的无数情绪都缓缓平息下去。他边说,边维持着被金刚绳索绑缚上身和下…体,双臂背后平托墨恒的姿势,迈步于雾气上,十分快速利落。

    墨恒双掌放在他裸着的肩头,抚摸着道:“放过你?那又有谁会放过我?”

    梁弓宜当然知道墨恒但凡要他,他天涯海角都逃不掉,刚才只是以退为进,现在立即沉声道:“恒少爷若是认定了梁某,就请给梁某最基本的尊重。世俗夫妻尚且相敬如宾,梁某不求恒少爷以礼相待,但是,日后总归不能再对梁某如此亵…玩,否则,梁某反抗不得,有死而已。”

    “你在威胁?对你惩戒,只不过床上情趣,哪里又是亵…玩了?”

    墨恒黑眸深深,出奇地没有露出生气模样,反而抓着他的膀子,低低地道,“你若对我驯服,万事都听我的吩咐,再哀求我临幸于你,我根本无需这般法术制你,自能让你欲罢不能。”

    哀求临幸?

    梁弓宜黑眸狠狠一缩,嘴角连连抽搐,差点把重新拾起的淡漠也给气碎!英俊面庞冷峻得发僵,再不说话,稳稳背着墨恒,闷头只往前冲。

    须臾间完全冲出破碎空间,迎面就见一片汪洋大海。

    空间的破碎恰恰就在深蓝滔滔的海边止歇,极其突兀,泾渭分明。

    “噫,出了那破碎空间了?后面空间肯定是摩柯修罗那群不要命的狠人设下的埋伏,嘿,两大仙派的传人,还有五湖四海各处散修,只怕个个性命难保!幸亏本王见机得早,才救你一命!桀桀,你和你那小情人儿交欢风流,还要本王闲人避退,实是忘恩负义。”

    幽冥王心念感应到外面的异样,神魂不再收敛,再对照着以前从阵法残书上看到的仁圣洞天分布,不由大喜,毕竟心魔缠魂而不自知,说话都少了保留,甚至语无伦次。

    “小子,快快让你那小情人带你往海中飞!他刚刚在你身上吃饱喝足,你说几句蜜语甜言,必会哄得他对你言听计从。以后他为你所用,以此为始,墨府便可在本王手中覆灭!桀桀,这是苦海啊,苦海三生,人人皆在其中不得解脱,唯有看尽三生劫难,才有脱劫的希望。三生石就在海底被五色神网镇压着!到得海底,本王将你那小情人弄昏,让你细细看那三生劫数。”

    梁弓宜一飞出来就要对墨恒说话,却听到幽冥王出声,便即忍住不语。

    至于幽冥王的叮嘱,梁弓宜左耳听,右耳扔,只表现得老实沉默。

    ——让这跋扈恶少对我言听计从?只怕比让我哀求他临幸于我还要艰难十倍百倍!

    梁弓宜沉沉寒怒,他直到现在还裸着英挺的上身,更被金刚绳索绑着双臂和下…体,充当人形坐骑般驮着墨恒,踩着墨恒给他施法的雾气在海上凶猛窜飞,又哪里用得到墨恒带他?

    这些姿态,幽冥王深藏梁弓宜眉心祖窍之中,不能弹出神识,自然不得而知。

    梁弓宜则顾及着幽冥王在他身上施加的诸多邪法,不敢心生违拗,只得全数老实听话。

    但此时飞出了破碎空间,梁弓宜感知着背后墨恒的气息,近日与墨恒的接触情形纷杂涌来,从墨恒为他拓宽经脉开始,到毫不犹豫地冒险救他,再到先前让他“习惯**”的亵…玩,全数在脑海清晰呈现。

    又飞片刻,梁弓宜突然沉眸,急急地低声道:“恒少爷,梁某前方有些私事,你自己先……”

    还没说完,猛地脑中剧痛,幽冥王阴怒冷笑:“放心,本王没想害死你这前世小情人儿!”

    梁弓宜疼得剧颤,险些栽进海里,张了张口,棱角英俊的面庞僵冷漠然,再不吭声。

    他心头复杂,实不愿把墨恒也拉入幽冥王这尊煞魔的邪威之下。对待墨恒,他怒归怒,甚至连羞辱报复的心都隐约升了起来,却微妙的谈不上怨恨,更不能再像对待陌生人般完全漠视。

    然而墨恒待他霸道而单纯,对他的话不置一顾,他又已无自由,事已至此,别无选择了。

    墨恒不知梁弓宜在心念电转一大圈后想要让他赶紧“逃命”,自顾自冷静地将前世与梁弓宜相处时发现的异样,与现在梁弓宜的不寻常相比较,发现并不一致。

    以前,梁弓宜虽然必须时常出门,却隐约自由自主;而现在,则有些不得不为的木然。

    “到底是什么秘密,让你贸贸然以炼气初阶修为抢入破碎空间中?你依仗的是什么?”

    墨恒不是没怀疑过梁弓宜受制于人,但梁弓宜的身世处境他都了若指掌,即便梁弓宜受制于人,以梁弓宜的微薄修为,那人制他能有多大好处?绝对只是个小人物。而梁弓宜与墨云书近距离接触过,墨云书的感知何其灵敏,既然没多看他一眼,说明他身上并无猫腻。

    那么,只能如前世一样,甚至与他墨恒一般,有着本身不可为人知晓的巨大秘密。

    又飞良久,幽冥王忽道:“小子,前方是不是有个岛?”

    梁弓宜继续迈开长腿,于雾气上沉默狂奔,自言自语着道:“前方有岛。”

    幽冥王蓦然大喜:“到得岛边,你便停下,本王会把法力灌注你身,控制你双手施法,双足走动。那岛上有厉害阵法,不得秘诀,则无门而入;即便有些秘诀,若不够谨慎,也极可能葬身阵内,身魂不存。本王这便传你入阵秘诀,还需你自身顺从辅助,本王才更稳妥。”

    梁弓宜便漠然道:“恒少爷,前方那处岛屿上,梁某有事要做,请你把我解开。”

    墨恒黑眸深邃,从梁弓宜始终稳稳托着的蒲团上长身而起,脚步一动,闪身到他身畔。

    梁弓宜也没见墨恒施法,就在墨恒下来的刹那,只觉身上捆绑着的金刚绳索瞬间化为乌有,仿佛从未存在,连原本的布条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他暗暗吁了口气,身体被绑缚控制的感觉终于消失,关键是,下…体终于不再被绳索以那种耻辱的姿态捆住。

    蒲团落下,被墨恒收入锦绣法囊中。

    “啧啧,你这小情人儿还怪通晓情趣,竟把你绑着。桀桀,也罢,本王瞧他也还顺眼,日后又和你一般为本王所用。本王便许你把入阵秘法也传了他罢。其实,你若有单手施法的修为,抱着他进阵才更是好,嘿。”

    幽冥王料定自己一入阵中,就能像阵法残书上所写的那般,找到五色神网和三生仙石两件仙家宝物炼化。而这阵法虽妙,下方却只是禁锢两样宝物的空洞地方,无了这两样宝物,阵法还有什么用处?那阵法他本身又不会布置,入阵秘诀也只用这一回。自然乐得充当好人,也让梁弓宜对他更为忠心。

    当下就将入阵玄术和秘诀一股脑儿传了梁弓宜,也不管会不会撑了他。

    梁弓宜被涌来的玄术秘诀冲得脑门生疼,皱眉晃了晃才缓过神来,转头深深看了墨恒一眼,黑眸死寂,再无情绪,垂眸淡漠道:“恒少爷,此地乃是一门危险阵法,梁某现在将入阵秘诀全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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