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邪主-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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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成升来不及辩驳,更不敢冒险穿破红莲业火的包裹——但凡身处凡间的生灵,没有修成天仙的话,身上必定会缠着或轻或重的业力。业火凭空即可燃烧,遇到业力更如火上浇油,如果没有至宝和高深道行,任谁沾上一丝,都难逃焚烧灭魂的下场!
事出突然,墨恒太过果决,钟成升任是怎么小心也没料到情形直转而下到这种程度,面色苍白的祭出法宝防护在体外,妄图全力抵挡红莲业火的焚烧,同时急急在心里呼救:“大人救我……”
“无用的蠢物!”他身上突然一道虚无不可察觉的毫芒直刺墨恒眉心,便要钻入骨髓,搅碎魂魄。然后才闪现出一个碧幽幽如同鬼火的虚幻身影,依稀是个阴冷少年模样,刚一出来就冷不丁又向墨恒一扬手,第二道毫芒紧随其后刺向墨恒心口。
“砰!”“砰!”
墨恒袍袖一摆,同样两道毫芒发出,与之相撞将之抵消,竟暴起巨大声响。
墨恒煞意凛然,面寒如霜:“嘿,你倒有自知之明,本座正等你这‘蠢物’自己现身。”
那模样少年的碧落分魂见刺杀不成,恨恨的盯了墨恒一眼,根本不理会钟成升是死是活,直接一晃消失,居然短暂的穿破空间,成功的透过红莲业火包裹,直往天上遁走。
墨恒身形变幻,刹那百里,出现在意家领域高空,右手一抬,五指虚张:“鬼祟小儿,令人厌憎!”
下方众人这才看出钟成升周围那红莲业火虽然紧紧包裹着他,却并没有收拢焚烧他的迹象,急忙又抬头看向高空——刚才出其不意刺杀和逃走的那道碧幽幽分魂太过诡异,短暂的穿破空间让他们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秦老能够催使青莲道叶大阵,但也只是沉着脸没有出手,仍看墨恒处置。
只见百里之上的高空云下,墨恒一掌虚抓之间,漫天昏黄灰白的云雾全都变得通红,宛如火烧云一般,莲花、莲叶、飞瀑、璎珞、宝瓶……各种形态的红云连成一大片,铺天盖地的滚滚而来。
再细看去,哪里是什么火烧云,分明是遮天蔽日的无数红莲业火!
天地间一时百物齐喑,万籁俱静,原本有些异样心思的众人无不汗毛直竖,看得冷汗涔涔。
“看你恁的嚣张,红莲业火又能奈我何?意家少主?呵,忒也可笑!”
高空之上,被红莲业火瞬间从外围包裹住的空白地方,凭空响起一个阴恻恻却又有些清朗的少年声音,紧接着一道清瘦绿衣身影踏空出现。此人俊美异常,身周一圈一圈全都是碧波荡漾的水纹,似乎空间被扭曲调转,靠近他身边的红莲业火全都转了个弯儿,烧向别的地方。
天空无尽红莲业火,偏拿此人没有办法!
下方众人各有所思。
少年讥讽的斜睨了墨恒一眼:“本少去也,你这冒牌的意家少主不必相送……”说着便要遁离。
墨恒却根本没理睬他的挑衅,见成功逼得他现身,猛地袍袖一罩。
暗中催使须弥宝镜,以一缕混沌气息加持自身法力,强行激发“青莲道叶大阵”!
倏然间,意家领域的中心千里处,地面、屋顶、半空……亿万青莲翠绿如滴,几乎无处不在,随着墨恒的掌控和催使而彼此叠加,相辅相成,又泛出无量量毫光。这毫光静澈如月,穿破迷雾,清净灵台,不仅防护住了意家领域的中心千里,甚至庇护住整个庞大无边的意家领域。
意家领域上空理所当然也不会是遗漏!
“青莲道叶大阵”防御无比,没有杀意,却可定住空间,防止有人穿梭来去。否则先前它凭什么能让返虚境界的墨云书都望而却步,没有使出灭渡空间的法门潜入意家领域屠戮四方?
“不对!姓秦的老头发过誓言,必不敢动我……”俊美少年没能成功遁走,不由一惊,随即想个明白,不敢置信的转头狠狠盯住墨恒,失声惊呼道,“是你?你居然能催使它,不可能——”
他看出墨恒端坐青莲莲蓬,必是炼化了青莲道叶大阵的核心。但是炼化之后,如果没有多年的磨合和渗透,没有可能直接随心所欲的掌控和催使整个大阵!这可是让返虚王者都看得眼红却束手无策的、堪比仙派小型护山大阵的超级阵法,岂是那么随随便便换个人就能立即被催使出来的?
墨恒这才袍袖一摆,一手背负,一手指着少年,哈哈大笑道:“蠢物,蠢物!”
笑得肆无忌惮,煞气凛凛,周身上下凶威滔天,天空无尽业火红莲如同万兽朝皇,震颤倾斜。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继续。
139第一百三十八章()
… …
天下法术多如繁星;厉害的数不胜数,却极少有能称得上仙法的。就是仙法,也分为三六九等。而红莲业火赫然就是那多种仙法中堪称“凶名滔天”的一门!曾经号称“红莲欢喜自在佛”的欢喜老魔之所以被无数修士顾忌;除了他采补男子太多之外,红莲业火也是铸就他魔威的帮凶之一。
如今,墨恒再无顾忌;施展红莲业火,敌人若无至宝和道行,有谁能够逃脱!
“放肆!速速收去你这业火!”
少年骇然怒目;厉声大喝。他本有极品宝物,乃是碧落王赐下;可让周围空间波动变向,但“青莲道叶大阵”让他周围空间都沉如死水;那宝物也没了效果。眼看无穷无尽的红莲业火汹涌而来,他焦急惶然得脸色青白,竭力的飞遁却还是无法躲开,只能用护身宝物抵挡。
然而不管是灵宝还是法器,碰上红莲业火,没有一件能够抵挡多久。
墨恒迎风而立于半空,寒眸冷斥:“区区跳蚤,小小爬虫,还敢在本座面前嚣张!”
红莲业火无物不燃,但在墨恒的掌控之下却随心所欲,避开法器和灵宝不烧,一簇簇,一缕缕,或紧或慢的凭空穿透而过,犹如追逐血腥的鱼群,只认准了少年,慢悠悠的烧过去。实在诡异得紧。
少年汗如雨下,被逼得东奔西跑,亏得他道行高深才有力气上窜下跳,却如在刀山火海里挣扎。
若非墨恒并未发狠催发红莲业火,想要看看是否还能再逼出几个后手来,哪会容他多活须臾!少年爆喝连连:“我乃碧落王亲传弟子,乃是前来拜贺,此前只是一场误会,请你速速停了这红莲业火……”
“哈哈哈,有趣,有趣,看你能撑得住几朵才被烧死!”
墨恒寒意一收,再次无所顾忌的笑起来。他当然看得出这少年是碧落王的嫡传弟子,否则此人凭什么敢明目张胆的来他意家领域刺杀他?是碧落王那老怪向众人宣示,意家领域早已被他内定,任何人胆敢继承都必定会当场身死吗?武瑞城也是碧落王的嫡传弟子,那老怪的弟子还真是不少!
下方却有钟成升勃然变色,他自知如果少年都被杀死,他也定是个有死无生的下场,一咬牙蓦地呼喊:“他的确是碧落王亲传弟子,少主快快放他离开——”还没吼完就吓得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周围原本没有收拢的庞大业火红莲正缓缓向他靠拢,一分一分,一毫一毫,慢腾腾的让人煎熬。
墨恒笑容消失,瞬间变做淡淡的讥讽,转头居高临下的道:“你这逆贼也是蠢物。碧落王若是派人恭贺本座继任,岂会容此人施展‘碧落分魂’潜伏在你身上意图觑机行刺?幌子都不会打,也敢挑拨离间?两者都是叛逆之徒,今日本座替那碧落王清理门户,他日还需向他讨要一份谢礼!”
秦老在庙中畅快大笑:“小少爷言之有理,意家主人理当如是!”
墨恒是意家主人,即便修为比不得三大王者,有“青莲道叶大阵”在,也根本无需向谁俯首!
只自冷笑一声,身形一闪,重又出现在神庙里的青莲莲蓬上。此时,他之前的邪佞笑意和森狠厉色竟全都不见踪影,转身拂袖之间,一举一动,神态气度,无不雍容大方,悠然闲适得宛如天外来客。
庙中众人越发看不透他,也越发不敢直视,齐刷刷跪倒,侯凯领头,恭敬呼道:“拜见少主!”
墨恒未曾理睬,淡淡的听着天上原本不顾风度的暴吼呼喝着的少年发出一声声凄厉哀嚎。
众人心头一寒,有跪得朝后,尚且身在庙外的人悄悄用眼角余光瞥看天空。只见天上那位俊美少年,法术咒语接连不绝,身周无数七彩宝光缭绕,灵宝之流不下三件,却因没有一件是专为红莲业火而炼,再多的宝物也没有用处,所以他根本防守不住红莲业火的围困,终于躲不过被业火缠身。
除了法器和灵宝被墨恒保存不烧,业火烧他皮肉,烧他骨骼,烧他三魂七魄!
“慢慢来,慢慢烧。你来送礼,本座也给回礼,才是礼尚往来。”
墨恒紫袍深沉,面容英俊,看着天上翻滚哀嚎的少年,缓缓勾嘴轻笑的神情犹如享受大戏。
庙中众人干咽唾沫,都听得出这位少主根本不是故作姿态,而似是当真喜欢看人凄惨哀嚎而死。
墨恒又缓缓放低了目光,看向钟成升,笑道:“看来之前你说错了,你并非是个忠心的。”
钟成升被红莲业火包裹,跪得僵直,态度一转,竟开始口不择言的求饶起来。直说得天花乱坠,道理滔滔,让人听来似乎他比冤死鬼还要冤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哪还有半点耿直死谏的模样?
墨恒深深看着他:“你是秦老挑选出的英杰,却辜负秦老一片栽培之心。看那碧落叛逆的碧落分魂,藏在你身上必然已不是一天两天了,此前无我,庙中只有秦老。你狼子野心,所图为何,不问也知!”雍容陡然换成厉色,森寒的扫了眼庙里众人,“本座今日搜他魂魄,尔等有何异议?”
侯凯等人全都面色郑重,甚至有人义愤填膺,呼道:“少主英明!我意家之幸!”
钟成升听出生还无望,也发了狠,面目狰狞的暴吼一声,竟要自曝丹田,妄图逃出一线残魂。
墨恒勾嘴嗤的一笑:“本座面前,岂是你想死就能死得了,想逃就能逃得出的?”虚手一抓,“青莲道叶大阵”倏然冒出一道清滢的微光,罩住钟成升,同时一道青莲幻影从空而将,对钟成升的护身法宝视若不见,直接没入他身体之中。
钟成升浑身一僵,吼声戛然而止,暴虐的法力波动也瞬间平息下去。
墨恒再一招手,原本大如席盖的青莲幻影已经只有酒盅大小,从钟成升眉心窜出,滴溜溜一转,出现在墨恒身前。看那酒盅大小的青翠青莲之中,莲蓬上锁着的小人儿,赫然是钟成升的魂魄。
有混沌气息来加持法力,墨恒完全能将“青莲道叶大阵”催使得随心所欲,只要他有心防备,在“青莲道叶大阵”之中,无人能对他造成威胁。他就是这里真正的王者,哪怕返虚强者来袭,他也可以放手一战,何况区区钟成升这化神高阶修炼者?
更何况,他修为提升,须弥宝镜炼化得更深,掌控得也更微妙。
双眸一闪,瞬间以须弥宝镜的先天虚幻之力迷昏了钟成升,陡然施法,轻而易举的对他搜魂。
“原来如此,你最初倒的确是被逼无奈,后来越陷越深,才无法回头了。本座便饶你一命。”
墨恒淡淡的叹息着,微斜的眼角却隐约带着戏谑的诡笑。
只见那钟成升被他搜魂之后,魂魄并未残破,只是变得呆滞许多,在酒盅大的青莲幻影俯首叩拜谢恩。墨恒伸手一抓,将他魂魄攥在手心,双眸凝视他的魂魄眉心,顿时一片极其诡异玄妙的花纹从他魂魄眉心诞生并开始蔓延,迅速覆盖住他全部魂魄。
墨恒嗤然一笑,随手掷下,却是将钟成升魂魄扔回了他肉…体之内,同时散去他身外的红莲业火。
然后看向庙外,那自始至终都没有报出名号的俊美少年已经只剩残魂在百里高的天空中挣扎,血肉骨骼早已成灰,七彩绚烂的宝物还在残魂周围徒劳环绕。转眼之后,连残魂都被红莲业火烧成齑粉,世间半点痕迹都没有剩下。墨恒伸掌自然摊开,那少年一身宝物全都倦鸟投林般飞入他的掌中。
此时,钟成升突然抬头,面色木然,双目空洞,但看到墨恒时却蓦地露出狂热的崇拜忠诚之意,五体投地的拜倒,声音激动得带着颤抖,连连大呼:“主人,奴才已寻您百年,终于寻到您……”一句话没说完,竟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满脸都是欢喜的泪,只自激动的碰碰磕头不停。
庙内众人浑身直冒寒气,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得屏气凝声,心头发凉,半晌都静得针落可闻。
墨恒没理会旁人,垂眸掐算着什么,而后一摆衣袖,看着庙外高空极远处:“嘿,本座业火侯,此方逆贼勾结碧落一派叛贼意图不轨,后者已被本座处决,前者也成心奴。劳三位观礼,不胜荣幸。”
极远处相隔数十里的天空中,几乎同时显出三道人影。
“业火侯有大气魄,本人佩服得很,今有要事,改日再会。”
“业火侯,见过了,改日再会。”
“本座岑山侯,改日再来讨杯水酒。”
三人都没有半点停留的意向,简单说了客气话,便即没了踪影。
墨恒低低的笑,随即又变成哈哈大笑,竟光明正大的道:“三个胆小鬼!”
庙中,貌似沉默寡言的李沛突然恭敬道:“少主,属下不明白,何为‘心奴’?”
墨恒浓眉微挑,看他一眼,勾唇笑道:“你倒好学好问。此法为本座自创,乃是将他人‘身魂道心之根本’以釜底抽薪之法,置换成独门幻禁。此后那心奴不止再无道行晋升的可能,更是一心只有本座这个主人。对他而言,性命魂魄是否存在都是小事,本座心情好坏才是他之所忧。你觉得如何?”
李沛越发恭敬,沉声拜道:“原来如此,属下明白了,谢少主教诲。”
墨恒蓦地脸色一沉:“都下去罢,钟成升,日后你以性命护卫神庙,惟秦老之命是从!”话音未落便即起身,抬步往前只踏一步,身形瞬间消失,留下传音道,“秦老,我去忙些私事。领域大事还请您多费心。”
秦老自始至终都安静的看他行事,对他的狠毒手段只有惊喜和满意,此时笑道:“小少爷自去忙罢,老头我还动弹得几年。”
庙内众人恭敬垂头,等墨恒离开半天,侯凯才微微抬头,率先向秦老施礼,见秦老没有示下,他慢慢后退两步,转身走出庙门。其他人都与他一般无二,走出庙门很远才悄悄松了口气。
侯凯不动声色的回归东域,第一件事就是将某件“信物”毁个彻底,连灰都没留下,并将包括两名心腹在内的知情人全数悄悄灭口,同样魂魄不存。最后再也没有什么痕迹,才庆幸着放下心来。
这位少主邪得很,喜怒不定,嗜血狠杀,偏又实力高深,仙法莫测,行事看似肆意邪佞,其实自有气度章法,连“青莲道叶大阵”都说催使就催使,意家后继有人,日后只怕少不了一个返虚王者。
与侯凯相似动作的,领域中不知还有几个。
而先前早就急匆匆离开的墨恒,正以几道凭借须弥宝镜幻出的幻影,隐在他们身后,淡淡的看着他们,没放过一举一动。
作者有话要说:。。咱明天再继续
140第一百三十九章()
… …
墨恒回了浩然门虎玄青的洞府。照例派人去林印之那里询问虎玄青的动向;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线索,他轻轻吁了口气;转身重回洞府;开启大阵,闭关半月修养;逐渐夯实体内澎湃汹涌的法力。
半月后出关。他派人再问;依然无所得;便催使圣印;回到自己在幽冥地域中的祭坛领域。
探出浩渺无边的神识往领域中一扫,暗暗点头:“不愧是古魔残肢所化。”
这方领域也发展得很是不错,但他从秦老口中得知诸多秘辛之后,对千鱼和尚送他圣印的目的已经明明白白,对这处带有神奇传送圣印、玄妙威压祭坛的领域也另有一个用处。
他唤来领域中那些管事,明察秋毫且雷厉风行的处理了一些赏罚事务,又三言两语点破某几人修炼上的懵懂迷津,取出丹药法器等物公平赐下后,便祭起灵宝“梧桐晨钟”,轻轻一晃,将祭坛周围守卫着的四名炼气大圆满巅峰、已有晋升化神境界迹象的彪悍活傀儡收起。
最后他以神识传音到整个领域:“此地将被魔物毁灭,尔等速来神庙,本座带尔等迁往意家城。”
耐心的花费一个多时辰,借助须弥宝镜之力,将所有领民都用乾坤幻阵收到袖中,飞遁到意家领域,将他们都交由秦老安排。然后隐身飞遁,去了梁弓宜的神庙。梁弓宜不在领域中,墨恒取出早前收起的梁弓宜几根发丝,掐算推演出梁弓宜的所在,袍袖一展,一道清光扶摇直上天际。
遥在远方的梁弓宜突有感应,心头突地一跳:“墨恒唤我?”
梁弓宜正半身赤…裸着与妖兽搏杀,以便消化和淬炼先前近百天里被墨恒给他灌下的无数灵丹圣药,现在感应到墨恒的召唤,冷峻的面庞不禁微有恍惚,险些被几头妖兽偷袭得手。
“孽畜找死!”
梁弓宜眸中一寒,不再空手与妖兽相搏,猛一催使五色神网,只见土色光华撒过,几头妖兽尽数被碾成飞灰!好像那轻飘飘的土色光华重比山岳一般。随后沉默了片刻,但到底不敢拖延时间,褪下沾满兽血的长裤,精赤身体招来清水迅速将自己洗净,而后选了套素白华袍换上,才施展遁法飞回。
墨恒早已在他的神庙中等候,也不与他多说,只平静淡淡的道:“还需一些五行元气,脱吧。”
梁弓宜怔了怔,一种汹涌难耐的情愫灌注到胸膛中。他深深看着墨恒,眸中有几许近乎贪婪的思念。越是求而不得,越是渴望拥有,真乃魔症。他理智的明白,却偏就这么站着好似动弹不得,甚至突然想着,哪怕像今生以前那样被折磨蹂…躏亵玩一场!也比如今疏离陌生更来得好受一些罢……
墨恒没有对他疾言厉色,只是视若不见,沉稳从容的走到一条席毯旁边,在蒲团上盘膝坐下。
梁弓宜线条坚毅的嘴角隐约翘起一丝淡淡的自嘲,随即又恢复成面无表情,垂头安静的脱下自己刚刚挑选后才换上的素白华袍,随手扔弃在地上,身上只留一条干净亵裤遮掩住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