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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之幺女难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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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妈妈为难得说:“小少爷可为难老奴了,您昨儿一顿都可劲吃完了,哪里还有什么核桃酥。不如明日叫厨房去做了来吧。”

    杨小弟不依不饶,眼见就要大哭大闹起来。

    阮清沅连忙羞愧道:“都怪我提了这茬,对不住妈妈了,我也是听大姐姐说给杨家几位姐姐都送了些,也不知她们可还有剩的。”

    “是了是了,老奴这就去讨上一些。”胡妈妈反应过来。

    杨小弟一听终于开心了,扭着小身子下了椅子要一起去,嘴里嘟囔着“姐姐,酥酥……”杨芳晖的屋子就隔了几步路,她又素来疼惜幼弟,于是胡妈妈带着清沅和一个提灯丫头去叩门。

    本来时间尚不算太晚,没想到这杨小姐的门却扣不开。

    阮清沅说:“莫不是姐姐歇息了,我们就回去吧。”

    杨小弟一听要回去又委屈了,亲自用小拳头扣着姐姐的门,不利索得叫着:“姐姐,姐姐……”

    胡妈妈一把抱起他,怜惜得道,“这小馋猫今儿吃不到是不罢休了。”于是换自己亲自扣门。

    等了好半晌,终于有个小丫头来应门,一看见胡妈妈更是满脸惊惶,胡妈妈一眼就看出她神色不对,踏进屋里问道:“姑娘呢?”

    小丫头回答,“姑娘歇息了。”

    胡妈妈是杨夫人二十多年的心腹,人精一般得能干,这会儿她已不问核桃酥了,“怎么这么早歇下了,可是姑娘身体不适?今儿怎么是你来开门,春菊冬菊呢!”

    小丫头强装镇定,无奈年纪小实在没见过大场面,三两下话就没了底气,“姑娘……说有些头疼,两……两个姐姐在服侍姑……姑娘。”

    胡妈妈哼了一声,“姑娘都歇下了还用两个人服侍吗,两个死丫头惯会偷懒的,可去回了夫人?”

    “回……回过了。”

    胡妈妈笑意全收。

    “我们才从夫人处过来,是哪个丫头去回的话怎么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都没瞧见,再不说实话仔细打烂你这贱婢的嘴。”

    那小丫头吓得立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有人去过杨夫人处,只这小丫头如此不禁吓,必然叫人起疑。

    胡妈妈抱着杨小弟一路踏进寝房,房里没有丫鬟,烛光极暗,只见碧纱橱后隐约隆起的被褥,胡妈妈不说话,放下杨小弟,直接上前掀开纱帐,一把把被子也掀开。阮清沅身后两个小丫头吓得一同轻呼,又立刻掩了嘴。

    被子下果然不是杨小姐,正是一个瑟瑟发抖的丫头,不知是春菊冬菊的哪一个。

    胡妈妈一把揪住她的手腕拉下榻来劈头就是两个耳光,阮清沅眼疾手快得忙将杨小弟双眼捂住,怕他被吓哭。

    胡妈妈气得大骂:“死丫头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说,姑娘在哪。”

    那丫头跪在地上嘤嘤得哭着,也是不说话。

    胡妈妈气得面皮通红,又踢了她两脚:“再不说我这就去禀了夫人,看不剥了你一层皮。”

    “妈妈快看,可是遭了贼!”

    阮清沅指着旁边红木桌面上一干妆奁说道,屋里烛光暗淡,难以发现,胡妈妈听见清沅的声音这才转过头来,一看之下她的脸色就立刻由红转青,马上叫提灯丫头去回禀杨夫人,让夫人务必赶来。

    已经没人可以送阮清沅回去,她与杨小弟乖巧地站在一边。

    胡妈妈也不管她们,自顾自进了耳房、净室去,左右都没有搜到人便又出来,命应门的小丫头点上所有蜡烛,便领人到正堂等待杨夫人。

    杨夫人片刻就至,她此时已经落钗更衣,听到消息急匆匆赶来完全顾不得体面。胡妈妈上前耳语了两句,杨夫人脸色一沉,立刻就命令手下几个婆子在屋里屋外搜人。

    杨夫人不愧是大家夫人,她肃容端坐在上首,让人先把两个丫头绑了,又遣出去大半人手,只在屋里留了两三个心腹,吩咐丫头送清沅和杨小弟回去,井井有条安排好一切,才打算慢慢开始清算这桩家丑。

    吓傻了的杨小弟终于出了屋子后哭起来,阮清沅回屋的时候脸色也有些苍白。

    她今日见那杨小姐今日行为有些古怪,想着叫胡妈妈留意下就是,却不料还正巧逮住了人家私奔。

    她并不着意要救这对苦命鸳鸯的性命,如此好歹是歪打正着了,起码杨芳晖现在被捉到是不用死的。

第四章 劝说() 
杨家的事瞒得很好,对外只说杨大小姐突染恶疾,但是同在一个庄子上住,那晚上的响动多少还是有数的,阮府里的下人间立刻也有了风言风语。

    崔氏虽然没有什么大智慧,却也知道闲事少管,约束一番下人不许嚼舌根,并在杨府之后也很快打点回去了。

    阮清汝终于还是有些急的,她来探听过清沅的口风,阮清沅与她一番顾左右而言他什么都没说。

    她此时只盼她是真的聪明,在这当口别被杨夫人揪出来,不然恐怕人家吃了她的心都有。

    没有几天,杨知府便亲自去南京退亲,只道女儿染上恶疾不敢耽误对方好儿郎。

    金陵江氏是数一数二的豪门世家,这样一桩婚事说退就退,不明就里的人视杨大人为清流,倒是为他赚了个好官声,杨小姐虽然这几年是婚姻无望了,将来也不可能嫁予高门,阮清沅却觉得,这对她来说是个好结局。

    只是她心中还有些不安,这样做真的就能斩断阮清汝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吗?

    从别庄回来,阮清沅的身体也终于大好,崔氏便试探着让她同姐妹们一起继续上周老先生的课,周老夫人亲自教她们弹筝。

    周老先生年轻时也是有过秀才功名的,为人恃才傲物清高不羁,瞧不起世间繁文缛节,看不上富贵显赫之家,倒愿意屈就来阮府教几个幼女,权当老来乐趣。

    她也没有给崔氏一个意外,开始有些略跟不上先生和师母的脚步。

    她倒不是不通文墨,只是在内宅里数年,看的是账本,手里是算盘,已有些不习惯了。况且对于女子来说,有才华并非是件好事。

    只有一样却怎么装也不太成功,便是写字。

    她到死前一直是个事佛之人,在静严庵里抄过的经书自己也数不清了,熬了多少个酷暑寒冬,才练出了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当真笔随心动,怎么也无法写成稚儿初习字的模样,最后只好想了个蠢办法,先生布置的习字作业用左手来写。

    ******

    九月中旬,崔氏的堂姐刘崔氏,刘姨太太,终于来了。

    她远嫁闵州,已经多年没有与娘家姐妹团聚,这次路过姑苏前往南京去吃喜酒。

    办喜事的是南京本家,朝这些千山万水外的亲眷都发了请帖,崔氏原先想推了,经过刘崔氏一番劝说,倒还是决定前去。

    自己到底该怎么说服崔氏?

    显然杨芳晖私奔一事,崔氏并不认为和阮清汝有关。

    前世时崔氏带了三姑娘四姑娘两个一同前去,便是这刘崔氏嚼舌头,说她们两个的婚事还没有眉目,是最该出去交际的。

    后来甚至因着三姑娘阮清汝的婚事着急,最后阮镛夫妻只能委屈了二姑娘,草草把她嫁了。

    而那三姑娘的婚事为什么着急,阮家众人心里都有数。

    阮清沅只能开门见上地来找崔氏说话。

    阮清沅状似无意地问起:“母亲,我先前听见姨妈的丫头在说,她家姑娘在南京云云,母亲可听姨妈提起了?不知表姐怎么没来苏州?”

    崔氏是真不知道这事。她疑惑道:“是不曾听她提过,外甥女儿在南京怎么她也不说一声,想必是忘了。”

    阮清沅见她还是糊涂,继续说:“可我又听二姐姐说:姨妈若是忘了倒是还好,若是姨妈没忘,才真是不怀好意。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问得一派天真,崔氏旁边的曲妈妈却立刻变了脸。

    刘家姑娘与出嫁了的阮家大姑娘年纪相仿,却还要在外头抛头露面,这本就不是一件体面的事。

    “夫人,听说刘家表小姐是定过亲的。”曲妈妈在崔氏耳边轻声说。

    倘若刘崔氏一个人带着女儿去喜宴,她的什么心思恐怕是司马昭之心。定了亲的姑娘,不好好在家备嫁,莫非还想去南京捡高枝儿?

    可若是拖上了崔氏做垫背。表姐妹相伴,不仅有个说头,便是被人说起闲话来,崔氏也能帮她挡去了一半。

    曲妈妈自然也是这么想的。可崔氏秉性善良,觉得堂姐自然不可能如此。

    “会不会是有什么没弄清楚的?”

    曲妈妈暗自着急。

    阮清沅立刻继续说:“母亲,我听说南京有好多贵人呢。可是怎么从前没听您提过?”

    崔氏摸摸她的头:“贵人与我们家也是不太相熟的……”

    她自己说着说着都觉得汗颜起来。

    她本来就是想推了的,可到底没禁得住刘崔氏一番巧舌如簧。她这次直接带着两个姑娘前去,会不会真让那些亲戚们觉得自己是怀着目的而来?

    “母亲。”清沅嘟着嘴说:“我不太喜欢什么贵人。二姐姐说,贵人们总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会看不起我们?可是真的?”

    这倒的确像是阮二姑娘会说的话。

    崔氏尴尬地笑笑。南京多豪门,她心里其实也并不属意这样的人家。看着小女儿的表现,她倒觉得她真该问问三姑娘和四姑娘的意见了。

    三姑娘和四姑娘都是曾经的柳姨娘所出。

    尤其是四姑娘阮清漓,长得很像她亲生母亲,不仅生得柔媚,也爱吟风弄月的,阮镛很喜欢她,甚至她们这些嫡出的都不敢和她争锋。

    四姑娘仿佛是按照着阮镛少年时期对女孩子所有的美好幻想长大的。后来柳姨娘死了,阮清漓就是他对柳姨娘所有的寄托,七岁上他就把清漓寄在崔氏名下做嫡女了,崔氏也不敢说什么,更不敢下手管教,这几年就越发地由着她的性子去了。

    因此对这两个庶女的婚事,崔氏尤为慎重,怕触了阮镛的逆鳞。

    阮清沅倒最好是崔氏去问她们。她那个装模做样的三姐姐自然会表现出不爱权爵不爱富贵来。

    阮清沅觉得今日就此打住,若还不行,明日自己继续来。

    她走后,曲妈妈也开始劝崔氏三思。

    “夫人,南京贵人多,咱们与本家联系本就不密,可不能一味听了刘姨太太的话。您对南京本就不熟悉。贸贸然带两个适龄姑娘去的确不妥,没一两个相熟的夫人帮您说话不说,加上刘姨太太若真是存了这小心思……您可是要跟着丢脸的啊……”

    崔氏咬咬牙。

    “刘家老爷是个小小的县衙主簿,咱们老爷却是苏州父母官啊……夫人。”

    “我知道了,阿曲。”崔氏几乎已经被她说服了。

    “让我再想想……”

    崔氏无奈地叹口气。曲妈妈也在旁边叹气。夫人的性子,胜就胜在性子和软,自己的话听得进去。可是败也败在性子太好,真是什么人都说得动她。

第五章 南京() 
两天之后,用完晚膳,阮清沅还没有准备好说辞继续去磨崔氏时,阮镛就告知众人前去南京一事。

    崔氏决定带着她们三个小的前去。阮清沅不用看也能想象阮清汝的表情。崔氏笑着解释说:三个丫头这么大了,还没出过远门,也算是带她们见见世面。

    姑苏往南京多是水路,一行人常常是坐了大船坐小船,坐了小船坐马车,等终于到南京的时候,一众人都已经体力不支了。

    到达南京前一日,众人才刚安顿,就有一辆小马车前来驿馆,下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一问之下正是刘崔氏的女儿。

    崔氏冷笑,果然是这么回事。

    那刘崔氏大概也觉得颇为尴尬,结结巴巴得解释了一番,说女儿夏天在南京探亲,如今思母心切特出城来接,如今见了面要同母亲一道吃住直至回家才罢休的。

    一番话说得崔氏这样好脾气的人都十分不耐,立刻径自吩咐了身边婆子收拾好安歇,懒得再听人唱大戏。

    第二天,在城外二十里处前来迎接的是崔家舅舅崔昂的四子。

    南京自古以来是王气黯然收,千古风流地,过了聚宝门,渡了秦淮河,正式入了城,众人在马车上就能听见路旁酒肆商铺人声鼎沸,偶尔还传来丝竹之声,鼻子间更是萦绕着各色小吃饭菜的香味。

    阮清沅前世对南京的记忆只停留在阮镛在这里任职的时候,那时候她们也渐渐大了,而她也很少出门,所以对这里并不熟悉。

    崔府位于常府街东侧,常府街在太平南路东侧,东接复成桥,西接大杨村、细柳巷和三十四标,因世代镇守应天府的常国公府位于此地而得名。

    崔府能在豪门权爵林立的常府街建府,可见实力非凡。

    崔府十分气派,一行人坐马车绕过两扇正红的朱漆大门,进了右侧的角门换小轿,半响后过了垂花门才是内院,又花了一刻钟才到了主屋门口,崔氏领了三个女儿去给崔昂夫妇请安。

    崔家皇商出身,出手不凡,崔家夫人管氏光见面礼就给了一人一串绿松石手钏,刘表姐还多一枝金龙玉钗补做及笄礼。

    回去崔氏看着收回来的礼叹了口气,她的随礼也不过封了一百一十两,今天一天姐妹三个就拿回来一半。

    第二天崔家舅妈管氏唤了众人吃茶。

    满满一屋子女眷,珠翠环绕花枝招展,个个气派不凡,阮清涟和阮清漪都只稍露一些怯意,一个妇人脸上顿时便露出不耐。

    阮清沅自己倒没意识到,她还算有些平静的心思,既不想讨好她们就无需小心谨慎处处提防,在别人眼里倒有了一番落落大方的姿态。

    她自己大概也没法否认,前世时在永宁侯府待的那些日子,除了被人欺辱,这些大户人家曾令她生厌的做派礼仪却在潜移默化中感染了她。

    众人打量着母女四人,看见最小的一个丫头倒也怔了怔,生得端是玉雪可爱,气度不凡,一双眼却格外深沉,既不四处打量也不见惊惶畏缩,在此般孩童中实在是难得一见。

    管氏打量了她们一番,撇撇嘴,开口对崔氏道,“好了好了,妹子无须多礼,快让孩子们坐坐吧。”转头吩咐下人道,“还不快去拿瓜果点心来。”

    刚坐下,忽然一个下人来报说四少爷来了,各家小姐正打算起身回避,管氏却挥挥手,“都是表姐妹的哪里用得着这样避嫌,我们家里不学那些酸腐文人,拿屏风挡一挡也就是了。”

    那几块屏风不过是做个样子,等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走了进来,四周灼灼的视线明显叫他十分不自在。

    此人正是那天来相接的崔府四子崔祐。

    管氏绷着的一张脸看见儿子后有如春风化雪,等他一一行完礼,开口就问:“这几日替你父亲里里外外张罗得可累?让厨房好好做点补品补补才好。”

    崔祐一笑,“母亲不要担心了,儿子身体强健,男子汉大丈夫的,可学不得姑娘家日日进补,如今家里来了这么多姐姐妹妹的,母亲就拿这些替我做个人情罢。”

    众人一阵笑,坐在管氏下首的一个贵妇说道:“就你是个会疼人的。”

    管氏笑骂,“成天嘴上抹了蜜似的,也不知学的谁,他祖母啊就爱听他说话。”众人又立刻顺着话儿奉承起来。

    “祐哥儿,来,看看你沁儿表妹,你们小时一道玩耍的,可还记得?”管氏指着右手边一个姑娘道。

    那绣着岁寒三友的屏风后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站了起来,崔祐尴尬地拱手一福,“见过表妹。”

    那姑娘盈盈起身还礼,身段袅娜,风姿绰约。

    清沅转头看了眼刘氏母女,果然两人脸色十分尴尬,有几个夫人也是沉默不语。

    管氏这一句话就打了这些愚妇的脸。

    那崔祐在一堆妇人中待得不甚自在,没说两句话就告退了,管氏又夸了一阵儿子,话里话外抬举的也是自己娘家姐妹与她们的女儿,对在座没什么身份的夫人并不多理会,崔氏也厌烦她这种狗眼看人低,没多久也告辞离开了。

    阮清沅由柳妈妈领着在园子里消食。

    崔府里的园林角角落落都是价值不菲,这一处,石头是太湖石,花是四季蔷薇,连寻常人家放在厅中花几上的罗汉松都被稀稀落落摆在道旁。

    她正凝神瞧着那假山上的麻雀蹦跳着找食吃,却见前面抄手游廊上拐过来一人,白袍飞扬,风姿绰约,正是那崔祐,他堪堪走到到清沅面前,低头打量她:“沅儿表妹?”

    清沅讶异他竟知道自己的名字,却还是点点头。

    他展颜一笑,“我是你四表哥,你母亲在寻你,正在我母亲屋里闲话,可愿意同表哥一道去?”

    清沅心里奇怪,管氏怎么可能与崔氏一道闲话,定然有什么误会,那崔祐却不等她回答,拉起她的手就走。

    身后的柳妈妈吓了一跳,刚要开口,他就用宛若三月春风的口吻道:“妈妈若不放心,一起去便是。”

    清沅挣脱不得,也只能由他牵着朝主屋走去,刚到管氏屋外,听见里面笑语晏晏,崔祐牵着清沅进去,只看见管氏与一个年轻少妇正在闲话,旁边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子正跪坐在圈椅上剥核桃。

    管氏看崔祐拉着清沅进来,好奇道:“祐哥儿,你这是去了哪,你领这孩子过来干什么?”

    崔祐也是一楞:“不是母亲与小舅母让我去寻在花园里的沅儿表妹吗?”

    管氏皱着眉头,“你圆儿表妹好端端在这里坐着,你从何处领来的这个丫头。”

    她语气中满是不屑和轻蔑。

    原来此沅非彼圆,是崔祐认错了人。

    她又道,“领错就领错吧,打发下人送回去就是了。”

    转头叫来一个婆子,“把这位阮家姑娘送回去,向她母亲知会一声,进日府里来往人多,四爷一时认错也是寻常,还请她见谅。”

    崔祐好歹还是念过圣贤书的,见他母亲如此轻蔑,心里有些动气,“这妹妹自是儿子领来的,也该儿子送回去向她家长辈陪个不是才对,儿子晚些再来拜见母亲。”

    说着他就拉清沅又走出去,清沅人矮腿短,被他扯着只觉得胳膊都有些疼了。

第六章 故人() 
崔佑终于意识到步子有些太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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