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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重生之幺女难为-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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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遥深觉丢脸,若不是旁边的一位少爷拉着他,怕是两人还不肯罢休。

    后来,好不容易把人劝住了,楚遥捂着半边脸阴仄仄地对她们放狠话:不会放过她们的。

    贺氏这时候也回来了,看着屋里的人,立刻安慰崔氏:

    “三嫂别慌,这事儿我已托给我娘家嫂嫂,我们本家的世子,和这楚遥有两分交情,未必他就恨上了我们。”她嘴里指的,自然就是贺梓归。

    “何况,小儿女之间闹些这事,他也必然不会闹到皇上皇后面前去的。”

    被一个女人打了,他恐怕没什么脸面去诉苦。

    可是贺氏说归说,崔氏却依旧不能不担心。阮清漓都十八岁了,不能再用年纪小不懂事来搪塞,实在不行,她就只能说是这个女儿从前是有病的……

    只是这样一来,她的亲事还如何能成?好不容易延庆那里的亲事才谈得上路了。

    妯娌两个避去后头说话,阮清漓便自己坐下,悠哉地喝茶摇扇子,根本不担心。对面的阮清霜看着她却活似天大的仇人。

    这贱丫头如今可是要拖累她名声!她本想上去说几句,又想到自己怕在口头上讨不来便宜,便暗自在内心道:等叫回了府,自然有你好看的。

    杨氏和老太太那里,看她如何再用这理由圆过去。

    出了这档子事,阮清沅原是不想离开崔氏的,只是她却不得不。

    贺梓归前世时就是在此处摔断了腿,确切地说,是他在演武时座下的马受惊,生生将他甩下了马背,不止如此,那马便如癫痫发作一般,上蹿下跳地,贺梓归实际上骑术颇佳,据前世他对自己说过的只言片语来看,他当时还能有力气躲过疯狂的马蹄,只是那马后来竟病发而死,轰然倒在了他的腿上,生生压断了他一双腿。

    贺梓归虽未明说,阮清沅却也知道,八成那马是被人动了手脚下过药的。

    前世里的贺梓归,彼时已没有什么好名声,急需通过此等盛会露个脸,却没想到摊上了这样的事,他出了事,也没什么人想帮他追究,此事便成了一桩无头案。

    而从此后,他自然便再也没有什么翻身余地了,终日闭门不出,再无意志。

    虽说这一世他顺利承了永宁侯世子的封诰,未必就会像前世一样无人问津,但是阮清沅总有不祥的预感,害他的人,上次未得手,这次自然不可能再轻易放过他。(。)

第一百六十七章 泥巴() 
身后的几个阮家姑娘还在喋喋不休,阮清涟语气不善地问着阮清漓:

    “如今闹出这等事来,四姐姐预备如何?”

    阮清漓便道:“打都打了,还能如何。”

    理直气壮,毫无悔意。

    听闻她这话,几人接着又是一番口角,阮清沅听得头疼,旁边丫头来报,五少爷得到消息,已经去楚遥那里告罪了,想是一会儿就能得到人家的答复。

    阮清沅点点头,带了忘忧偷偷地溜出来,好在屋里乱成了一锅粥,也没人注意到她。

    阮清沅换妥衣服,便招呼忘忧还守着们等她,一个人偷偷地摸出来。

    她顺着忘忧打听来的地方走过去,一路上遮遮掩掩的,却也还算顺利。

    她该怎么顺利寻到贺梓归呢?这里这么多间房,难不成他要守株待兔不成。

    时间紧迫,阮清沅不得不想个好些的法子。

    眼前有个小厮正端着茶走过来,阮清沅立刻正色,走过去道:“你这茶是端往何处的?”

    那小厮一愣,不知眼前这个神气活现的人是哪个大人物的手下。

    他狐疑地看了清沅一眼,也不敢怠慢:“这是给前头许公子要的茶。”

    阮清沅当然不知道什么许公子,她轻轻觑了他一眼,做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说道:“我是江三公子的长随,我们家少爷正和永宁侯世子叙话,怎得连杯茶都喝不上?”

    他这身衣裳是那时候为了要去徐国公府给江篱送信做的。因此她只得说自己是江篱的小厮。

    那端茶的小幺儿果真露出佩服的表情,不过随即又很狐疑地看了她几眼:“江三公子的休憩之所离这里隔了几条游廊……”

    阮清沅咳了一声:“我是从永宁侯世子处过来的。”

    那小子犹疑之色更甚,“贺世子明明在后进东侧靠水的院落,你怎么到这里来?”

    阮清沅却没有露出丝毫的慌张,仍旧一本正经的:“我就是从那里过来的,一路上什么人都见不着,你且说,你上头是谁?竟如此怠慢贵客,今日是哪家大人承办的?”

    那小子立时不敢言语了。

    阮清沅又背着手训斥道:“快些吩咐好茶水送过来,否则我家少爷可断断饶不过你。”

    说罢就拐弯往后头去了。留下那小子傻愣愣端着茶盘发呆。

    阮清沅还没看见走近贺梓归所在的房间。就听见两道人声远远过来:

    “楚遥那小子。挨了一记,便不肯出来见人了,躲在屋里,像个大姑娘似的。”

    贺梓归的声音。隔了一辈子。阮清沅还是能清晰地记起来。

    两人说着话过来了。旁边一人她不认识。显然两人已经换妥了衣裳,皆是束腰短襟打扮,要往前头校场去了。

    这个时辰。男宾女眷皆已开始前往观看演武了。

    她突然拦住两人去路,低头道:“对不住,二位公子,前头有位小姐崴了脚,正不方便两位从这里走。”

    两人被他唬地一愣,贺梓归旁边那人说着:

    “崴了就崴了,怎地还要我们避开。”

    阮清沅正待说话,贺梓归却抢先一步道:“罢了,你可闻‘女祸’之事,今日楚遥之事正是如此,避就避罢。”说罢就笑着扭头往另一条路去。

    他身边那公子也只好跟上,“便从池子边绕过去就是……”

    阮清沅松口气,悄悄跟在他们后边。

    两人说说笑笑地便走过去,她跟了一段路,池子边上种了许多矮树,如今已十分茂密,她躲在暗处,用手帕悄悄包了一大团污泥,算准了两人离自个儿的距离,就一把甩了过去。

    两人被惊了一大跳,立刻用手去挡,贺梓归离她近些,饶是反应迅捷,依旧被甩了满身满脸的泥巴,旁边那人也是有些武艺在身的,立刻跳开一大步去,竟也基本没溅到几个泥点子。

    那人立刻叫道:“哪个小贼,竟敢暗箭伤人!”说罢怒气冲冲的就往阮清沅这里来要捉她。

    清沅没料到,立刻撒腿往后跑去,顾不得什么别的了,只想着:要是被捉住可就完了。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她虽说比之别的闺秀体力还可以,却也不可能跑过一个男人。

    可万万不能被他看清了脸,她忙用还沾满了泥的手往脸上抹了两下,整个人就是一个“脏”。

    这也是无计之法了!

    眼看就要被他捉住,一拐弯,她就差点撞上一个白色的身影。

    来人也被她这样子吓退了两步。

    江篱!

    阮清沅觉得自己没有哪次比今日更期待见到他。

    她立刻握住他雪白的衣袖,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了,低声求到:“帮帮我……”

    江篱原先看见冲过来这么一个灰头土脸脏兮兮的小厮,正满脸不悦,却听见这声音来得格外熟悉,再一看那双闪着光的眼睛,碧波盈盈,心中立时一动。

    他当机立断,一把揪了她就往旁边的房间一塞,迅速合上槅扇。

    那人正好追了过来,看见江篱恰恰掩好门。

    他拱拱手,“不知江三少爷可曾见到一个贼滑的小幺儿,往这里来了。”说着眼睛便瞟向槅扇。

    江篱却如清风朗月:“不曾。”

    那人如何肯信,“还请三少爷挪歩。”

    这是荣威伯的幼子晁光,两人也算点头之交,按说这点面子江篱还是该给他的。

    四周安静,晁光发现江篱依旧是盯着他笑,什么反应都没有。他眼尖地撇到这位江三少爷宽大的袖口上一个小小的泥印子,立刻就懂了。

    他撇过头去咳嗽了两声,原来是有意包庇来着。

    他一想到贺梓归和这人的关系,就又不懂了,好端端的,难不成江篱要指使小厮去丢贺梓归满身的泥巴?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不过,他摸摸鼻子,这些人的事,他也不想管了,反正他本来也就是想替贺梓归出口气。

    “既然如此,我便往别处去寻这个小贼了。”他顿了顿,“不过三少爷还请小心了,这小贼滑头,永宁侯世子那满身的泥巴……”

    江篱还是不动神色。

    晁光讨了个没趣,垂着脑袋走了。

    江篱叹口气,重新打开槅扇,里头的姑娘正惶然地捧着手在胸前,满脸的惊惶失措。

    (。)

第一百六十八章 交代() 
她胆子还真够大的!敢去向扔永宁侯世子和荣威伯公子扔泥巴。

    还有他……

    他低头看了一眼袖子上的泥印子,她也是第一个有这本事在视洁如命的江篱大少爷衣服上留爪印的……

    江篱看着她感叹道:“也不知去哪里借来的胆子。”

    阮清沅不安地探探头,“他走了?”

    江篱拍拍衣袖,“你好好的为什么要丢他们泥巴?”

    阮清沅说不出来。

    江篱唇角带笑:“难不成也是如同今日那件趣闻一样,楚遥想轻薄人家姑娘,却被人甩了一个巴掌,你也是因为这个?”

    这分明是在调侃她。

    “该说你们阮府的姑娘是太过出众,还是……太过厉害。”

    阮清沅只能说:“我也是不得已为之。”

    江篱正色:“我知道,你与贺梓归并无大仇怨,你到底,为何每次牵扯到他的事便如此反常?”他的眼睛盯着她,十分深沉,充满了探究。

    阮清沅知道他的猜测自己必然不喜欢,只好冷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认得他。”他这话十分笃定。

    阮清沅点点头。

    江篱蹙眉,他们两人有过什么交集?

    “不知道江三少爷可还记得,您曾经到过南京去,为着寻贺世子回京。”

    江篱当然记得,当时贺梓归不肯成亲,自己一个人跑到南京去了。他觉得他此番着实胡闹,正好他彼时未去过南京,便南下顺道劝他回去。

    “贺世子与我母亲族中一位表兄乃是知交,在南京时我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江篱看着她说:“那时候你还小吧。”

    那时他也才十一二岁年纪,她怎么会在如此小小年纪就起了那心思?

    阮清沅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江三公子这么爱把什么事都往风花雪月上扯,难道她的暗示不够明显么。

    她咳嗽了一声:“前两年我那表兄有事赴京,便与我说过一些话。那时……正值贺世子出事前期。那位表兄,是南京崔家嫡子。”

    她的意思是,她这个表兄很有手段,便间接提醒过他贺梓归有可能会出事。

    江篱面无表情。声音却骤然冷了两分:“你觉得。这些事,便是一个表兄能解释的么。”

    他一笑:“阮姑娘,你有些太过河拆桥了。”

    他受了她的信,帮贺梓归跳出圈套。这次又帮了她躲过晁光。更别说在定北侯府时她更是差点被定北侯夫人和宋夫人抓住把柄。他三番四次帮她,如今她就用这样的话来搪塞他?

    他不免有些动气。

    阮清沅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对着一个顾蘩秋就费尽了口舌。毕竟怪力乱神这种事说出去很难让人相信,更何况,即便她说自己能预知未来,那和她帮助贺梓归又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她要一股脑儿把自己前世经历交代个一干二净,才算坦诚吗?

    有些话,是不能坦诚的。

    阮清沅有些无力,“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江篱窒了窒,舒了口气,“你这次又要干什么?阻止他参加射柳么。”

    阮清沅点点头:“恐怕……有人会在此次射柳中动手脚。”

    “你就这么笃定是有人动手脚?”江篱问她。

    三番四次说有人要害贺梓归,可是这个人是谁,到底有什么理由呢?

    江篱原先怀疑是自己的父亲,可是直到徐国公拍着桌子吼道:混账!我们江家要弄垮一个永宁侯府,岂不要太过容易,还用得着用这些卑劣手段么。

    那时候他才相信算计贺梓归并不是江家的意思。

    阮清沅支支吾吾的,她不能摆明了说她怀疑楚遥,这简直就像是莫名其妙给人泼脏水似的。

    江篱也权当她瞎猜,“你莫不是以为你这下扔了他一身泥巴,他就会不去了么。”

    这想法也太天真。

    阮清沅有些沮丧,她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江篱看着她这一脸泥,配上这样的表情,实在是面对不下去了,掏出一块白色的帕子给他,语气转柔:“擦擦吧。”

    阮清沅望着雪白的手帕,只想着,可还怎么洗干净。忽然她想到了自己适才包泥巴的那块帕子,他们该不会去搜自己的藏身之所而发现了那帕子吧?

    除了法华寺那块,这是第二块了吧,幸好那上面没什么能证明自己身份的痕迹。不过……这就很容易怀疑到女眷身上来了吧?那江篱包庇她这事,会不会给人以联想?

    她脑中瞬间闪过这一连串乱七八糟的问题。

    江篱没她这么多心思,只道:“你不如再回去看看,是不是真能顺利阻了他去射柳。”

    阮清沅抬头看了他一眼。

    江篱拉开槅扇,“走吧。”

    他这是要帮自己?阮清沅心中一喜,若江篱愿意出马,只消他说一句,贺梓归必然不敢违抗。

    两人便沿着晁光一路追她过来的路走回去。

    没想到,在池子边上,换过衣裳的贺梓归正由晁光拉扯着往这个方向来。

    “……什么小贼,还能躲在这里等你来抓,便罢了。”

    晁光却不依不饶的,“前头……往前头走走。”

    他原意是拉着贺梓归到江篱那里,这桩让他困惑的事也算能有个答案,因此使了姥姥劲儿拖着他过来。

    “前头已经开始了,你不是答应过你父亲?王内侍都到了。”贺梓归还在挣扎。

    王内侍是皇帝身边得力的太监,是李良进的干儿子,此次便由他过来,代表皇帝协助主持射柳集会。

    话音戛然而止,晁光目瞪口呆地看着江篱带着阮清沅过来,最让他气愤的是,那小子竟还堂而皇之地跟在后头,是不怕他来寻麻烦了吗?

    “你还在找人么?”江篱对着晁光说:“这里就由我来替你找吧,不如你往东走走。”

    晁光惊住了。这人是他认识的江篱江三少爷么,为什么他笑得这样不怀好意。

    江篱一直看着他,以往自己在众人中完全没有这个待遇好吗,晁光很无奈,还是只能耷拉着脑袋慢慢走开,把地方让给他们三人。

    “表弟。”贺梓归对江篱笑笑,五分恭敬五分坦然。阮清沅还能记得当年他一脸不驯地站在窗口酸酸地说着“我可不敢认这样的表弟”的样子。

    时间真的能让人变得这么多。

    (。)

第一百六十九章 推他() 
江篱也对贺梓归点点头。

    “你怎么还不过去?”贺梓归问他。

    虽说江篱大概不会下场参加射柳,不过等着远远看他几眼的小姐夫人们却依旧是极期待的。

    “没什么意思。”江篱道。

    还是这里有意思。

    贺梓归注意到他身后的阮清沅,便好奇道:“你身边的谨心和慎言呢,怎么换了个面生的?”

    江篱笑笑:“这个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想来见识见识。”

    贺梓归讶异,什么时候江篱对下仆这么好了。

    两人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话说,贺梓归想着再不走就赶不及了,立刻道:“我还要去……”

    没想到他话没说完,江篱在他的认知中第一次十分不礼貌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说着:“晁光这是到哪里去了……”

    阮清沅一直闹不清他的用意,他怎么还不直接说?说一句“别去参加今年的射柳”有这么难吗?

    她看他突然转过来,眉目间十分和煦,却带着一丝调皮,眼睛往旁边瞥了瞥。

    一潭波光粼粼的池子。

    阮清沅明白过来,原来他根本不是来帮自己的,分明是来看好戏的。

    江篱又转回身来,对贺梓归说:“看来是看不见晁光了。”

    贺梓归目瞪口呆,很想问问他是不是病了,看得见看不见晁光,他自己也有眼睛好吗?何况他管晁光干什么,都这个时辰了。他八成是去前面看演武了。

    贺梓归咳嗽了一声,“那我先走了。”

    没想到江篱竟又无视他的话,往旁边去走了几步,嘴里轻声说着:“这树是开花了么?”

    然后他就十分仔细地去盯着那开花的树了,目不转睛的。

    贺梓归觉得今日的每一个人都不太正常。他转身便要走,没想到还没走两步,就被斜刺里一股力猛地一推,便一头往旁边的池子里扎进去。

    他的第一反应即是:他真的没有衣裳可换了。

    阮清沅使了九牛二虎之力一把把贺梓归推下水,心里却紧张地狂跳,要是失手怎么办。贺梓归会不会掐死她?江篱是不用说的。必然会先摘个干净。

    就算此时,他听见这样大的动静,也依旧负手而立,背对着他们。身姿挺拔。浑然忘我地看着开花的树。

    贺梓归在水里噗通了两下。这才看清在自己背后下黑手的人。

    他气得不轻:“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个小贼九成九也是丢他泥巴的那个。

    他看着几步开外头也不回的江篱,心里有怒也只能忍着,简直莫名其妙!

    没想到的是。这会儿斜刺里竟然冲出一个人来。

    阮清沅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晁光,可是这人明显比晁光瘦一些,这个时候,不去看演武在这干什么?

    瞿竞溪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也是惊得目瞪口呆,他只是回来取东西的。

    他立刻过来向池子里的贺梓归伸出手道:“贺世子,在下拉你上来。”

    他与贺梓归,也算是有些交情的。

    阮清沅见到是他,立刻低下头去,想赶紧钻回到江篱身后。没想到瞿竞溪对她的相貌却是极上心的,一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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