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幺女难为-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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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你是不是真要让我顶了四姐姐,去嫁给那瘸子。”阮清涟一进门就红着眼质问崔氏。
崔氏面色尴尬,立刻呵斥她:“你胡说八道什么!哪个嚼舌根的和你说的,这等话你也听得进去,这是该你一个姑娘家问的吗!”
“我不该问,我就合该什么都不知道!”阮清涟愤怒地道:“那她呢!”
她用手怒指着阮清沅,“母亲就什么都和她商量么,我自己的亲事,凭什么我就不能管。”
崔氏语塞。
“母亲,您可是我的亲生母亲啊,难道……现在就连这个身份低贱的六丫头都比我来得重要了吗?”阮清涟的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心酸。
阮清沅愣住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没等崔氏回应,旁边的阮清漪却“啪”地一声跪了下来,梨花带雨地哭诉起来:
“母亲,母亲为孩儿做主啊……今儿五姐姐突然来找孩儿的麻烦,话里话外都是刘家的亲事。孩儿实在是不知啊,五姐姐要打我骂我,我都依了,可是这不清不楚的罪名孩儿可不能担啊……”
阮清涟在旁边咬牙:“你闭嘴!这会子装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自己说,你和父亲去说了什么,本来就该是你这个贱蹄子嫁给刘家那瘸子的,父亲如何就说要让我去!你还有脸哭!”
“都闭嘴。张口闭口地辱骂妹妹,你还有没有点教养。”崔氏蹙眉道。
“母亲,”阮清涟的眼泪滚下来。“从小到大。碰到什么事您就怪我骂我,这事儿我心里委屈,难不成还不能说么,造孽的是阮清漓。为什么最后要我来给她担担子!我也是您肚皮里出来的嫡女啊。您为了博个贤良的名声。怎么能就把这些下人养的比待我还好……天下没有这个理儿啊,没有的啊……”
说罢她越哭越伤心。
崔氏听了心里也是酸溜溜的,适才她在屋里与魏氏说话。便也是说到清涟一事。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如何能不心疼呢,让她去嫁那刘家,崔氏也是万万不肯的啊。
阮清沅在旁边,算是大概猜了个明白。
八成也是杨氏那头使的什么诡计。
本来崔氏大约是肯的,让阮清漪顶了阮清漓嫁去刘家,对方再怎么说,也有个进士出身的老爷,家底也不算太单薄。只怕是这风声刚漏出去,那万姨娘母女就打起了心眼,不知道如何哄得阮镛松了口,竟想把五姑娘阮清涟嫁过去。
用嫡女换庶女,刘家倒是捡了个大便宜,太也可笑了。因此适才崔氏才会如此愁闷。
阮镛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也不知这对母女是用了什么法子。
阮清沅这么想着,这事倒还真是不能怪阮清涟鲁莽了,她自己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兜兜转转,要莫名其妙为两个庶姐庶妹收拾摊子,换谁是谁都不肯的啊。
崔氏很心疼,刚想安慰清涟几句,可是阮清漪在旁边盯得紧,若是她这会儿厚此薄彼,怕是阮镛更不可能改口了。她怪清涟冲动,这会儿闹得这么大,让她如何在明面上一碗水端平?她就是怎么做,万姨娘母女也会有话说。
阮清漪还想继续哭诉:“母亲,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我清清白白一个人,五姐姐为何要把我跟刘家扯上关系?母亲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阮清漪很聪明,她的重点不在这门亲事上,只说阮清涟污她清誉。如此冠冕堂皇的一个理由。
“六姐姐,”阮清沅冷冷地插嘴,“万姨娘此时在何处。”
阮清漪愣了愣:“姨娘自然在她的屋里……”
阮清涟也停了哭声,顿时想起了什么,一双眼直瞪着她:“刚才我去你那里,分明看见万姨娘了,为何转眼她又不见了!好啊,是不是又去给父亲告状了!你们这对贱人……”
她今日这委屈也算是受够了。
原先只翘着腿看她们的好戏,谁知道结果却说要把她许给刘家的瘸子,今日得到消息她便立时要去寻阮清漪出气,谁知道又忘了万姨娘这尾老狐狸,让她溜了去给阮镛通风报信。
眼看阮清涟要上去打人,崔氏身边的婆子立刻去拉住她:“姑娘息怒啊……姑娘使不得啊……”
那阮清漪显然是吃惯她这套的,人还没碰到呢,就软软地歪在了地上,嘴里呜咽着说:“母亲,这真是孩儿的无妄之灾了。虽然孩儿不是母亲肚子里出来的,可是这些年来,孩儿时时便把您当作我的亲生母亲一般,这会儿五姐姐如此动手,母亲却要不管我么……”
“我到底命苦……看见了七妹妹站在这里,也是处处帮着五姐姐说话,我才真是体会到了血浓于水,姐妹情深……”
她也算是个目标明确的,一进门就指着崔氏。话里话外处处都是崔氏和阮清涟这对亲生母女,欺负她这个庶女。
“六姐姐。”阮清沅亲自过去扶她:“你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我们可都是亲姐妹啊,这姐妹之间偶有龃龉的,都是正常,怎么到了姐姐这里,处处要母亲分个是非对错出来,小事非要往大了说,不知道是谁不拿我们当姐妹哦?”
阮清漪咬牙,这丫头嘴皮子利索。
“七妹妹,牵扯到了我的名誉……姐姐才一时有些着急,我只是想让母亲来为我与五姐姐开解一下,免得伤了姐妹和气……”
“呸!”阮清涟被人架着还不老实,张牙舞爪的,“谁和你这个小蹄子是姐妹!”
阮清漪最擅长的就是对付她了,当下露出一脸可怜的表情,闪了闪眼睛,一副“你看吧,就和我说的一样”的表情。
阮清沅无奈道:“我看六姐姐还是先起来吧,你这一直坐在地上,等会儿着了凉,这怪天怪地的,我怕你又要怪到母亲身上来了。”
阮清漪脸色一僵。(。)
第一百七十六章 对付()
崔氏头大地看着堂下鸡飞狗跳地闹成一片,正想制止他们,门外却又有丫头来报:万姨娘来了。‘
这还真是母女齐上阵了。阮清沅不去管地上的清漪,直起身子迎接万姨娘。
万姨娘进门来看见哭得满脸泪痕的阮清漪,精明的凤眼闪了一闪,她向崔氏行过礼后,就满脸愁苦地道:“不知六姑娘是犯了什么事,入不得夫人的眼,竟叫这样跪在地上,夫人……”
阮清沅接口:“姨娘,是六姐姐自己不肯起来,我可是等着扶她呢,母亲一句话都没说她,你可别什么事一进屋就下了判断啊。”
万姨娘没料到她在这里,咬了咬牙,知道今日有一场硬仗要打。
万姨娘不理她,继续满脸凄然地看着崔氏:“看来六姑娘一定是哪里得罪了五姑娘,闹得这样大,妾身都坐不住了……夫人,要是五姑娘有个什么,您千万别顾及妾身,定当好好罚罚六姑娘。”
此言就是指摘崔氏只帮自己女儿,肯定只会罚阮清漪这个庶女了。
真是可笑,阮清沅笑睨她,她是个什么身份,也配让崔氏顾及她,还真是给了两分颜色就开染坊。‘
阮清漪一听万姨娘这话,更在地上不肯起来了,委屈地开始哭,母女俩一片凄风苦雨,好似崔氏是个凶狠的夜叉。
崔氏的神色很不好,她想到刚才清沅的问话,盯着万姨娘问:“你是从哪里过来的?”
万姨娘一噎,只好老实交代:“……妾身适才给老爷送了盅补汤过去。”
崔氏冷笑,一拍案几,骂道:“你是个什么身份,懂不懂规矩,竟这样不管不顾地往前院跑,老爷难道没有事做么?”
阮清沅眼皮一跳。不对,这万姨娘定然还有后招。
“夫人,妾身只是看老爷近日有些咳嗽……”
“老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管了。你手倒长。不仅是六姑娘的事样样插手,现在越俎代庖还没个边儿了。”
崔氏很少说话这样疾言厉色,只是她们母女这回实在太过分了,若不是她去阮镛哪里使怪招。如何有今日|她们几个姐妹争吵。
万姨娘知道自己今天和崔氏这些年来的和睦相处是要破坏殆尽了,她想到了女儿,心中暗下决定,反正自己日后也用不怕她们了,当即就也开始哭起来:
“夫人。 ‘妾身这些年一直待您恭敬,待老爷尊崇,夫人今日这样责骂妾身,妾身并无二言,只是哪怕冒着被夫人厌弃的风险,妾身也不得不说一句,妾身有失分寸,可这些事儿和六姑娘无关啊……夫人,您可千万不能因为讨厌妾身就把六姑娘随随便便指了人啊……夫人,妾身求您了……妾身愿意下半辈子都吃斋念佛为夫人老爷祈福。”
“够了。”崔氏呵断她。
阮清漪那套就是跟她学来的。顾左右而言他。硬是把自己的错,生生都怪到崔氏看不起她们母女出身上来,闹出一副可怜样儿。
“夫人……”万姨娘知道崔氏是很不会应付这些软刀子的,更卯足了劲要哭,阮清漪还适时地膝盖行过来,和自己的亲娘大有抱头痛哭之势。
“姨娘。”阮清沅冷冷地话。
“你是你,六姐姐是六姐姐,怎么你犯了错,你倒要说是母亲因你迁怒六姐姐了?这就有点好笑了,六姐姐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来,你今日倒是好好说说,你在我们家里算个什么地位?”
阮清沅出言虽刻薄。旁边下人听了却立刻对万姨娘鄙视起来。
可不是么,仗着生了姑娘,还以为自己多能耐似的,敢和夫人处处叫板,夫人怎么可能因为厌恶她就苛待六姑娘,论起来三姑娘和四姑娘的生母出身风尘。崔氏还不是待她们好好的。
万姨娘闻言深觉丢脸,这些年来不论阮镛夫妻也好,下人也好,对她都很尊敬,渐渐地她也轻飘飘没了骨头。她只好说:“六姑娘毕竟是妾身十月怀胎……”
“对,”阮清沅打断她:“我们都知道六姐姐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可是姨娘,我现在叫你一声姨娘已经是客气的了,不客气的,你自己说,你比咱们府上的下人又高出多少身份?”
万姨娘脸色转白,阮清沅兀自继续:“母亲待你宽厚,所以你就能没个轻重了不成?六姐姐在东院住了这些日子,你也应该看到了大房里那些姨娘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吧?别说是站着打帘子,端茶递水了,就是叫姨娘你用这双白嫩的素手去试那开水的水温,你可敢有一句拒绝的?”
阮清沅冷哼一声:“别人给你抬举是别人心善,你倒会拿着鸡毛当令箭。”
一番话骂来,连那边被婆子拉着的清涟都想喝彩了。
“不错,我是身份低贱。”万姨娘咬牙:“可是六姑娘呢,就因为我这个身份低贱的生母,她就要配给那个瘸子么,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如何能坐视不管?我今日是僭越了,可是七姑娘,您也是夫人生下来的,您问问夫人,哪个母亲为了自个儿的孩子不会拼一次、搏一把?人非草木,夫人,我这一片慈心,实在是难以割舍啊……”
说罢一副痛心的样子,连崔氏都微微有些动容。
好一副慈母爱子的心意,可阮清沅不吃这套,她直言:“姨娘真是奇怪,不论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都能牵扯到你们的出身、母女之情上头。我倒好奇了,这刘家的亲事何时过了明路,母亲又何时答应下来的?”
这事儿都在商量阶段,万姨娘自然不能说是自己在崔氏身旁安插了眼线。
“姨娘说不出来罢?没定下来的事,你就认定夫人会害六姑娘,巴巴跑去父亲那里求恩典,不仅如此,还想着把五姐姐拖下水。我这倒要问问了,你做这些也是因为我们阮府对不起你们母女?是你们母女的无计之法?”
万姨娘仿佛被她当头甩了巴掌般不能动弹。
“你不仅要自保,还要害人,临了却怪旁人对不住你们,还口口声声是慈母之心。天下的蛇蝎妇人岂不是都能枉称慈母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身孕()
崔氏微微蹙了蹙眉,低声道:“清沅。”
她倒不是觉得阮清沅话说得太过分,而是怕她传出个刻薄的名声来。万氏母女加起来又怎么能有她女儿的名声来得重要。
万姨娘正被阮清沅说得无言以对,见崔氏此番,就反而对她道:“夫人这事儿是妾身逾越了,七姑娘一个未出阁的女儿,是妾身把她拖进这件事中来,请夫人责罚。”
分明就是说阮清沅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管得太多。
阮清沅提步挡住了万姨娘对崔氏的眼神,冷笑道:“我知道我今日是没规矩了,不过姨娘,你的规矩也没好到哪里去,我的规矩自然会由母亲关起门来教,不过你到底是个下人,我现在怎么做也轮不到你来置喙吧。”
万姨娘气得要命,旁边一直被她拉着的阮清漪咬咬唇,“七妹妹,姨娘也是为了我,是我,是我给这个家里添了麻烦,妹妹若要怪就来怪我吧。”
阮清沅挑眉,“如何能怪六姐姐,六姐姐如今住得远,况且你自己怎么知道夫人对你亲事的意思可见是有那些个没安好心的人来教唆的你。”
阮清漪眼中的愤恨一闪而过。这阮清沅分明是要拿这件事治万姨娘的罪了,竟如此不依不饶的。
“不错,”她昂起首来,挑衅地看过去:“我没有妹妹那么大的本事,亲事上头是断断不会自谋终身的,我姨娘没弄清楚状况就说给了父亲听是她的不对,可是父亲如何决议的,五姐姐和七妹妹难道也要来怪我们。”
什么自谋终身崔氏一对眼睛朝阮清沅看过去,她当然觉得她的清沅不会做这等事来,可是阮清漪如此信誓旦旦,仿佛确有其事一般。
阮清沅想了想,就想到了端午当日她扮作小厮遇上了阮清漪。她定然在背后查了些什么。
阮清沅笑笑,她活了两辈子,难道会怕这个。
“六姐姐还真不愧是姨娘肚子里出来的。瞎说话的本事还真是一模一样,你倒好好说说,把我那些所谓自谋终身的劣行也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啊。”
“你”阮清漪气闷。
阮清沅雷霆万钧,“六姐姐可以慢慢想。好好想,可要把你知道的都想清楚了再说。不过我的事,怎么有你的事来得重要,咱们先来说说眼前吧,万姨娘不守规矩。教唆小姐,中伤夫人,目无尊卑,桩桩件件的,可怎么了结”
万姨娘恨得直咬牙。
阮清沅朝崔氏示意,崔氏点点头,这万氏的确太过分了,没个交代出来,怕是阮清涟和她母女感情更要生分了。
“来人啊,把万氏拖去柴房关上一天好好思过。罚了一个月俸例。六姑娘以后不许私下见她。”
这已是崔氏给出的相当重的惩罚了。
旁边已有婆子来扯她,谁知道万姨娘发了狠地挣脱开来,骂道:“谁敢碰我我肚子里有老爷的骨肉”
这话一出,众人都瞠目结舌。
阮清沅冷笑,可算是憋出她这句话来了。
上辈子的时候,万姨娘短暂地怀过一阵子身子,但是她瞒得极好,过了三个月崔氏才知道,崔氏当时十分生气,更气的是阮镛竟愿意帮着她瞒天过海。仿佛自己会对她如何下手一般。
听闻万姨娘怀了个男胎,那阵子连走路都是步步生风的,毕竟这是阮镛这辈子生儿子唯一的希望了。
谁知道没过多久,那孩子竟无声无息地掉了。阮镛大发雷霆,最后怪到了崔氏头上,差点生生坏了夫妻十几年情分,直到他出事,两人关系也没缓和。
崔氏如遭雷击,手指着她:“你你”
万姨娘挺了挺身子:“夫人。妾身如今可怀着身孕,就算您要罚妾身,也得看在孩子面上吧。”
崔氏气得话都说不出口了,她竟没发现,这万氏藏了十几年,心思竟如此深,拿着个肚子做挡箭牌,若不是今日这事,她要瞒自己到何时。
“老爷知道么”崔氏问。
显然是多此一问。
万姨娘点点头,“今儿老爷见妾身,便是寻了一位京城的妇科圣手来给妾身瞧脉的。”
她这话说得故意,一双眼里闪过报复的快感。崔氏只觉得心中郁结,她与阮镛十几年夫妻,为着一个处处挑事的妾,他竟也这么来瞒自己,连个大夫也要私下偷偷找,难道她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个容不下人的主母么
也难怪,仗着肚子里的金蛋,万姨娘说什么阮镛不得仔细考虑考虑,让清涟去嫁刘家,便也如此顺理成章。
崔氏无力地倒在罗汉榻上,曲妈妈急得忙上去拍背顺气,一双眼瞪着万姨娘恨不得吃了她。
没想到这里话没说两句,阮镛竟过来了。
阮清沅太阳穴一跳,这万姨娘倒真有本事,还留着招呢,怕早已知会过了,等着阮镛来看戏呢。
这会儿天色已暗了,阮镛忙完了手头的事才到妻子院中来。
一进屋就看见跪了大大小小一堆人,不由皱眉,一家子琐事,总也没理清楚的一天。
万姨娘先发制人,仗着如今有身子无人敢动她,当下就挤到阮镛面前去。
“你有什么好好说,这是闹什么”他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崔氏:“你如何惹得夫人这般”
万姨娘抹着眼泪:“夫人要罚妾身妾身无法,便说有了身子,实在是领不了夫人的罚,没成想夫人听了却不高兴,妾身可什么也没做啊。”
又来了,惯会模糊重点的。
阮镛听了果真不悦起来,对崔氏道:“你这是干什么这是好事,应该开心才对,万氏还体谅你最近准备漓姐儿的亲事手头事忙,不忍心你为了她操心,说稳过了头三月再说,你却摆出这副样子”
他看了一眼目前哭得最凄惨的庶女,还有旁边倔头倔脑的清涟和满脸不屑的清沅,想也知道是谁欺负谁。
“孩子们饶些口舌,你都处理不好,弄得这般,岂不是有失体面,我如何放心把一大家子的事都交给你。”
“饶些口舌”崔氏只觉得眼睛发酸,“老爷可问清楚了就断了妾身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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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败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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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阮镛,满心想的都是万姨娘肚子里的儿子,他本就为朝中之事心烦,更不愿意搅和在后宅诸事里头。他不耐烦地挥挥手,“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这样又打又骂的,平白坏了身子。”
男人看事情,往往不管原因,不管过程,只认结果,万姨